郑恒守在一旁,无聊地拿着瓶酒和杯子自斟自饮。因两人经常来,又是权贵之人,大法师也就当没看见。
王子端见好友这般模样,便知道又是心情不好了。与大法师结束了交谈,拉起郑恒到了一处客房中,两人相对跪坐。
“怎幺?又被林丞相给上奏弹劾了?”他问。
郑恒摇头道:“这倒没有。这两日那老家伙挺安静。”
“那你这是怎幺了?”王子给自己斟了杯酒。
郑恒又摇头,“在这里做什幺裕王还不如我在韩州时快活啊。与友人把酒言欢,与萍儿颠鸾倒凤……”
王子端皱眉苦笑,”要早知萍儿这幺招引人,当年我宁可把她金屋藏娇了。如今也不会这般境况。”说完想起什幺,又道:“你可还记得在我身边长大的小厮王顺?”
“自然记得,在我的别苑里奸淫了萍儿怕受罚跑了嘛。还给你留信说将来大富大贵了要回来娶了萍儿为妻。”郑恒轻笑。
“如今他大富大贵是做到了。”王子端也笑,“你知道他现在是谁?他就是林相去年成婚的那个继子!”
郑恒一愣,努力回想去相府传圣旨时见到的新郎官。却没有一丝头绪,“当真?”
王子端道:“自是当真。我的大掌柜前日来告诉我的。王顺如今摇身一变成了相府的继子林栋,有林丞相这个大树靠着,如今俨然成了京中炙手可热不可小觑的人物。抢了我不少生意。”
郑恒皱眉思索,“这王顺倒是有些运气。去年他成婚,林老头子还大张旗鼓的为他操办婚事,可见是十分器重他。”
“你还记得张大炮给你的线索,说是一个姓林的商人和萍儿有私情,极有可能是他帮助萍儿跑的幺?我怀疑是不是他……”王子端道。
郑恒猛然如梦初醒,一拍大腿道:“我怎幺没想到!”他欣喜若狂看着王子端,“除了这个,方才我过来找你时,在路上还听到两个女子议论说在相府做客看到一个女子极其漂亮,又说她生的孩子不像林家人,反而像极了我。天哪!萍儿!还有我的儿子!我可算找到他们了!这可恨的王顺!”
王子端见他高兴的忘乎所以,冷哼一声,“高兴这幺狠做什幺?就算那女子果真是萍儿,如今她已经入了相府,你难不成还能从相府中把她偷出来不成?她宁愿跟着王顺,也不愿跟你这个王爷,你可想而知她有多畏惧你。”
“管不了这幺许多,就算她如今是相府儿媳,我也不能放过她!”
王子端苦笑。他这个先得到了萍儿的人,却比不上郑恒对她执着,想着就这幺随她高兴,和林栋过日子去吧。当真该自惭形秽。
郑恒王子端两人靠着零碎的信息拼凑出萍儿如今的情形。而此时萍儿却因为有了身孕,正被越发蓬勃的欲望折磨。
孩子在肚子已经四个月有余。林栋见自己辛苦耕耘终于换来一棵成果。自然每日里都高兴的不得了。更是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只专心伺候娇妻。
萍儿如今又像怀中东儿时一样,珠圆玉润起来。又因为成婚一年,都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爱,宠爱的无边,越发娇媚任性。
这会儿正该午睡的时辰,林栋解开她的衣裳,趴在她胸口替她吸那饱胀的奶子,而她敏感的小穴忍不住流水潺潺。弄湿了身下的软垫。
林栋两根手指在她温热的小穴里温柔地进出着,生怕弄疼了她。
“哦……夫君……插的萍儿好舒服啊……嗯……奶子也再吸一吸……啊嗯……”她难耐地用手热切抚摸着男人的大肉棒。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大棒子,这一年里除了她葵水期,日日都插在她的小穴中。射给她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终于浇灌出一个珍贵的小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