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南洋受辱记·第十六章·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29-7-10
地铁抵达了高岳站,地图上显示,从地铁站出去后,右转过一个十字路口就
到。
果然,出来后没走多久就看到了警哨和那面熟悉的五星红旗。
有人说,只有当你在国外时,才能体会到祖国的强大。
看到国旗的那一刻,我和舅妈彷佛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瞬间感觉没有什么可
以畏惧的了。
在询问了警戒人员后,很快我们就找到了领事馆的大门。
进去找到了工作人员,表明了来意,我只说是舅妈的护照丢了,看有没有什
么可以帮助到我们。
工作人员在得知我们的来意后,拿过了几张表格让我们填写。
我拿着表格正要看时,舅妈这时突然躲在了我身后,一脸惊恐的表情,双手
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激动的说着「亮亮,我们快走,那个人不是好人,我之前
见过他,快走快走」
一头雾水的我不明所以,看着焦急的舅妈「干嘛,舅妈,咱们现在是在咱中
国人的地方,你怕什么,是不是看错人了」
我拉住了舅妈的手,发觉她的手十分的冰凉,而且能感觉到舅妈的身子在轻
轻的颤抖。
我这才凝重起来,搂住了舅妈的肩膀,并转身朝着窗外,「怎么回事?慢慢
说」
「那个人,他跟那帮黑社会是一伙儿的,我在菲律宾见过他」
舅妈说这些话时,语气显得十分慌乱,看来舅妈很怕这个人。
鉴于舅妈情绪很不稳定,我决定还是先出去这里,再做打算。
「不要慌,舅妈,我们现在就出去,不过,是哪个人,你能指出他的位置么
,等会儿走的时候,我们好避开他的视线」
我追问一句,舅妈怕被这个人看到,我却不怕,先认认人也好。
「楼梯上正在下楼往门口走的那个」
舅妈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我扭头看去,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人下了楼正缓步向大门口走去,由于大厅
里人不少,我和舅妈穿着普通,站在角落里倒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这个人中等
身材,三十多岁的年纪,国字脸,头却秃了。
走到门口时,听见门口的警卫跟他打着招呼,好像称呼他什么宋秘书,离的
有些远,大厅里人也不少,所以听的不是很清晰。
「是那个光头么?」
我悄声的向舅妈确认,「没错,就是他」
舅妈连连点头「没事了,舅妈,他走了,现在安全了,我们等一会儿,等他
走远了再出去。」
我轻拍了拍舅妈的肩膀,目光却追着那个宋秘书跟了出去,看着他上了车出
了领事馆大门,这才放心。
转回身来,再次去询问领事馆的工作人员。
心里也暗自庆幸,幸好今天人多,给我们表格的那个年轻人并没有注意到我
和舅妈的异常。
填好的表格,我没有去缴,本以为到了自己国家的地盘什么都可以堂堂正正
的放心去办,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和稻川会勾结的宋秘书。
这还叫我怎么放心的求助领事馆。
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干脆先出去填饱肚子再说,正好在饭馆里问问舅
妈到底什么情况。
街边的一家中华饺子馆,这家店的老板是日本人,娶的却是中国媳妇。
所以,做的饺子味道还算正宗,但是,我和舅妈却一点都吃不下。
兴冲冲的跑到领事馆,满心欢喜的以为在祖国的保护下可以摆脱黑社会的纠
缠,没想到差点自投罗网。
靠角落稍微偏僻的位子,我和舅妈面对面坐着。
起初,舅妈并不肯说,面对我的诘问,只是双手互相紧握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后来被逼不过,红着眼睛诉说起来:一年前,我被赌场的大老板派去服侍新
结交的政府官员,那个官员不是别人,就是刚才我们在领事馆见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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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表面上看,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骨子里却是个禽兽,我被送过去的那天晚上,我见他是中国人,就求他带我
回中国,他听了我的事情后很同情我,并没有让我陪他睡觉,我们两个那天晚上
是分床睡。
第二天,他让我先待在酒店不要出去,由他去向赌场的老板要人,那老板起
初舍不得放我走,后来到了下午,不知道为什么又同意了。
待在酒店的我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当场高兴的都哭了,我以为终于可以脱离
苦海了。
没想到……舅妈刚说了两句,眼泪已经止不住的落下来,我本不想让她重提
这段伤心的往事,可事关舅妈能否安全回国,舅妈必须说清楚。
我取了两张纸巾替舅妈拭去泪水,舅妈抓紧了我的手,好像这样她才会有安
全感。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重获自由身的我,被他安排在一家偏僻的酒
店里住了一个月,这期间我过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国,他总是说证件还没有办好,
就快了,让我再等等。
后来有一天他说,有个乘船外出访问,看我愿不愿意一块顺道回国,不过因
为我是黑户,一路上需要躲在房间里不能出去。
只要能回国,我什么都愿意做。
躲在房间里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自然同意了。
第二天,我和他一块上了船出发回国,一路上他都很照顾我,一日三餐都送
到房间里来,非法乘船不适合露面,除了有些憋闷,倒也没有其他不适应的。
我一直认为船是直达中国,船行了一周左右吧,进了港,却是到了日本。
这个时候,他还谎称因为是公务需要先转到日本,在这停留几天再回国,我
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
下了船,那天晚上,吃晚饭时还一切正常,饭菜依旧是他亲自送来的。
我吃完以后就昏迷了。
再后来,我是被冷水浇醒的,睁开眼睛的我发现自己衣服已经不见了,赤身
裸体的被捆在一个皮质的刑架上,手和脚都被皮具牢牢的锁住了。
而那个人,也是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手里还拿了一根皮鞭,见我醒了,不
由分说举着鞭子就抽了过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劲儿的求饶,鞭子抽
在身上钻心的疼,我哭着求他,可他就是不听,他就是不听。
说到这时,舅妈痛苦的捂上了眼睛,肩头不住的抖动着,无声的哭泣更让我
心痛,听了舅妈话,我猜测着,这个所谓的宋秘书,应该是在菲律宾的领事馆工
作,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调到了日本。
而且,这个宋秘书还有性虐待的爱好。
舅妈算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我走过桌子拥住了舅妈,后边会发生什么,我已经不想听,我总认为,善良
的人不应该受这样的磨难,为何舅妈却是例外?此刻,我只想抱着舅妈,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