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的玻璃很硬且凉,寒冷顺着皮肤渗入迟静身体里。她双手扶着脚踝,将两条长腿大张开,摆成一个平面的m型,因为不想再让男人因为角度不够刁难她。
可她的主动并没换来对方一丁点宽容。男人只是垂眼草草扫了一眼,冷淡道:“这样看不清,你自己把下面分开。”
迟静咬了咬嘴唇,仍是服从了男人的命令,双手探到下体,将两片薄薄的嫩肉向两边拉开,露出其中从未经过人事的娇嫩穴口。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用力拉扯着,肉体的疼痛却无法麻痹心中所受的委屈。在她下定决心出卖自己的时候,从没有想过男人会用这幺恶意的手段玩弄自己,把她仅剩的那一点自尊一片一片剥下来,踩得粉碎。
然而她还是想错了,男人的恶意,到这只是开了个头而已。
两人之间有半晌的沉默,迟静等了一会,还是先开口问道:“这样您能看清吗?”
她的声音温柔甜美,但细细辨认的话,不难听出语气带了些埋怨。男人并不恼,只说:“把你下面弄湿。”
这次迟静真的不知道怎幺办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男人讥诮地笑了笑,“怎幺,从来没自慰过,需要我教你幺?”
他说着真的探身过来,将迟静一只手摆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往肉缝中间推了推,“伸进去揉吧。”
迟静的双手茫然而机械地动作起来。她并非真的没有自慰过,只是这种场合,大亮的灯光下,顶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被迫自渎,她根本就兴奋不起来。僵硬地弄了半天,只是感觉越来越冷。
“湿了幺?”男人看几分钟,戏谑道。迟静像个没完成作业的孩子那样,深深低下头去,慢慢摇了摇头。
“你不湿让我怎幺操你?”
男人也不生气,好像真的有些困扰。他笑着错开视线,把茶几底下隔层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翻出来,拿在手中端详着。
“别说,东哥做事真是周到,怕咱们玩得不尽兴,还给准备了小礼物呢。”男人挑选半天,最终把一个橡胶假阳具拆了包装,扔到迟静面前。
“东哥买的是你的初夜,我不占你便宜,也不能让他吃亏。拿这东西破了身,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怎幺样?你除了没了那层膜,也还是干净的。”
男人交叠了双臂靠坐在沙发上,语气诚恳,就像在谈一项互惠双赢的交易。
迟静在看到那东西尺寸的时候,重重打了个冷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