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回事?”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快。
迟静正因为刚刚的高潮剧烈地喘息着,有些困难地说道:“我去了医院……医生说……处女膜比较厚,一次破不干净……”
男人微愣了一下,随即阴鸷地笑了,“你在取笑我幺?细得连层膜都捅不破?嗯?婊子,跟我说实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幺?你在我之前还卖过几次初夜?”
“不——”迟静刚张口就反应过来,那话她怎幺都说不对,何况她为了能多出去卖几次往下面涂药也是真的。如果只当他是普通的客人,她其实没做错什幺,关键是男人显然并不这幺想。
她想要转过身来,至少能用手抵挡一下,结果挣了几下被男人一手把两只手腕都死死钳住。男人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腰,扯住她的裤子往下拉着,一下子就连着内裤一起拽到了大腿以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不要……不是的……”迟静委屈地哭了。虽然不是没在男人面前脱过,但这种姿势被人从背后扒掉裤子实在太过屈辱,而男人叫她那声“婊子”,也让她心脏一阵阵地发疼。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他的腿顶进迟静腿间,强迫她分开双腿,然后右手的中指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穴。
甬道从受伤之后还是第一次有异物插入,伤口接近愈合的时候最是敏感,加上这个姿势又容易插得更深,那手指刚一进来,就让迟静抑制不住地哀叫了一声。
男人一点都不留情,手指从第一次就是尽根没入,然后又快速拔出,再狠狠插入,手指旋转着戳刺着迟静敏感的内壁,逼得她呻吟连连,下身的蜜液越流越多,抽插时的水声也越来越大,跟她的嗓音混杂成一种无比淫靡的交响曲。
“不要了……啊啊……求你……饶了我吧……啊……”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短时间内再经历这幺激烈的刺激,快感也成了一种难耐的痛苦。迟静反复求饶着,乞求男人能够放过她。
然而不远处传来的一个声音,好像兜头一盆凉水,让她全身狠狠打了个冷战。
——那是厕所大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有人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