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让三女一字排开跪趴在一旁,三女闻言急忙照做,又高高挺起肥臀,等着谢安临幸自己。
谢安看着身前三个不同特色的绝色美人,伸手在她们的肥臀上一一抚过,心中暗自感叹,自己虽然没了武功,但得如此三位绝色美人垂青,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了,与此相比,武功什么的倒也是不甚在意了。
谢安深吸一口气,正欲上前,忽听凤九怜喊了一声等等。
其余三人迷惑不解的看向她,就见凤九怜笑道:“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
罗刹夫人笑道:“妹妹比我二人聪明的多,快说说,是什么有趣的玩法。”
她这话倒是有一些讨好的意味在里头,算是弥补先前失言。
凤九怜笑道:“我们姐妹三人跟随夫君也有一些时日,也不知夫君是否记住了我们的特点,今日借着这事,正好试上一试。”
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道:“怎么试?”
凤九怜又道:“夫君可先将眼蒙上,我们姐妹三人各自排开,夫君可任选一人肏弄,只是需猜出那人名字,如此才能继续肏弄下一人。”
一旁二女皆是拍手叫好,罗刹夫人似是想到一事,又急忙说道:“不好不好,若是夫君猜错了,那余下二人不就享受不了夫君的临幸了么,此却是大大的不好。”
凤九怜亦觉不妥,略微思索一番,又道:“不如这样,若是夫君猜错了,便要学狗叫,给我们当狗骑。”
又看向另外二女,笑道:“二位姐姐,你们看这样如何。”
鬼娘娘笑道:“我看妹妹这番提议极好。”
又斜眼看着谢安,笑道:“只是不知夫君学狗叫时是怎么一副模样,想想就觉得好笑。”
说着掩嘴娇笑起来。
谢安在一旁听着三女如何作弄自己,心中一阵苦笑。
又见凤九怜从车厢一角抽出一块布来,苦笑一声道:“夫人们,可否饶了为夫?”
凤九怜笑道:“等夫君学狗叫时再说这话也不迟。”
说着将谢安双眼蒙上,然后与二女一起并排跪趴下来,噘着一个肥臀等着谢安临幸。
谢安苦笑连连,本不欲做这游戏,但又禁不住三女催促,便缓步上前抱起其中一女的肥臀。
谢安抱起一女,只觉入手处一片滑腻,不由轻轻拍打了一下,听着那“啪”
的一声,谢安暗笑一声,自己怎么像是一个在挑西瓜的老农一般。
谢安抱起一女肥臀,也不再多想,扒开臀缝,将阳具用力插了进去,也不再管其他,只顾用力抽插起来。
谢安用力抽送着阳具,次次直达蜜穴深处,双手抱紧肥臀,正自抽插着,忽听一声呻吟声传来,谢安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是大夫人。”
谢安自从正式纳了三女之后,三女便按年龄排位,鬼娘娘年纪最大,自是排在首位,接着便是罗刹夫人,最后才是凤九怜。
而谢安口中的大夫人,正是鬼娘娘。
另外二女大惊,急忙伸手去捂鬼娘娘的嘴,却是晚了一步。
鬼娘娘正在兴头上,哪里还管得其他,自顾自大声浪叫起来,先前的约定早已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谢安抱着鬼娘娘的肥臀用力抽插,口中笑道:“不知我猜得可对?”
说着用力拍打了几下鬼娘娘的肥臀,发出啪啪的声音。
见鬼娘娘只顾自己大声浪叫,另外二女也终于忍不住了,一齐转过身子,一个紧紧贴着谢安胸膛,献上香唇与其亲吻,另一个则从背后抱住谢安,胸前一对巨乳紧紧贴着谢安的后背,不住上下摩擦着。
谢安享受着齐人之福,胯下阳具也没停下,用力抽插着鬼娘娘的蜜穴。
此时凤九怜与罗刹夫人也是不依了,吵着要谢安雨露均沾。
谢安笑道:“那你二人也如她一般跪好了,我再来抽插你们的蜜穴。”
二女闻言急忙跪趴下身子,噘着肥臀等着谢安的临幸,谢安淫笑一声,从鬼娘娘的蜜穴中抽出阳具,转身插进了罗刹夫人的蜜穴中,用力抽送起来。
鬼娘娘正自爽快时,蜜穴中的阳具一下子被抽了出去,顿时觉得一阵空虚,但她亦知要与其他二女分享谢安,倒也没有口出怨言。
谢安在罗刹夫人的蜜穴中抽插一番后,转身又到了凤九怜身后,阳具对准她的蜜穴,腰身用力一挺,整根阳具直接插进了蜜穴深处。
凤九怜昂着头,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用力扭动身子,配合着谢安淫弄起来。
她本身对谢安就心怀愧疚,自是无比卖力,如此一来,谢安抽插时倒是丝毫不费什么力气。
谢安的阳具在凤九怜的蜜穴中停留的时间颇长,三女中其实谢安最爱的依然是凤九怜,不说凤九怜跟他的时间最长,就她那玲珑心思,也是最受谢安欣赏。
其他二女见谢安有些偏爱凤九怜,心中虽然有些埋怨,但也知道自己终是不如她跟随谢安的时间长,只能日后再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了。
谢安倒也没有过多冷落二女,抽插一阵后自然又转身淫弄二女去了。
四人正自胡闹嬉笑着,忽然车子一停,谢安眉头一蹙,正欲开口,就听车厢外辛无命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我们到了。”
谢安打开车厢门,迈步走了下来,先是看了辛无命一眼,笑道:“老辛,先前你回师门而去,这还不到两个月,你怎又回来了?”
辛无命呵呵一笑,说道:“我回了师门,掌门说我刀意已成,就差一番历练了,又让我回来接着跟随少爷,我在山上本也呆着无聊,如此正合我意,便一路赶了过来。”
谢安听完,将手伸入怀中,摩挲着那块刻有“刀”
的令牌,良久才抬头打量四周。
此时他们已到了一处荒野之地,离他们不远处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此时已是春分,树林里一片鸟叫声,显得分外的热闹。
谢安笑了一声,迈步走进林子,三女和辛无命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林子里到处都是粗大的古树,阳光顺着枝叶间的空隙撒到林间地上,点点光斑如梦似幻一般。
谢安沿着一条小路慢慢走着,这条小路一直延伸到了树林深处,谁也不知道小路的尽头会有什么。
谢安沉默地走着,身后四人也是一言不发,凤九怜看了看辛无命,辛无命也是摇了摇头,凤九怜轻声问道:“老辛,此地乃是何处?”
辛无命摇了摇头,也是轻声回道:“我陪少爷来过一次,但未进过这林子,也不知那里会有什么?”
原来谢安与辛无命从关外返回时,曾经路过这里,那日谢安被一阵笛声吸引,一人独自进了这片林子,半日后方才返回,其间发生了何事也未曾对辛无命说起。
五人走了片刻,只见小路尽头,一座小巧的木屋闪现在众人眼中。
谢安笑了一声,忽然朗声说道:“段兄弟,有客来访。”
树林中回荡着谢安的声音,只是这木屋之中却依然一片寂静,彷佛里面根本无人一般。
谢安又喊了几句,见木屋之中始终无人应答,眉头一皱,回头低声说道:“老辛,你且去看看。”
谢安此时武功仍未恢复,自然不敢轻易前往查看。
辛无命身子微动,人已到了木屋外头,却没有半点声响发出,这手轻功当真是惊人。
辛无命到了木屋外头,半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耳朵紧紧贴在木屋壁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良久之后,他微微蹙起眉头,将手按在木门之上轻轻一推,木门应声而开。
在木门开启的同时,辛无命早已到了屋内。
谢安等人在外紧张等待着,又是良久过后,就见人影一闪,辛无命又到了屋外。
辛无命紧皱眉头,快步走向谢安,口中低声道:“少爷,屋子里没人。”
谢安一怔,随后快步走向木屋,身后数人紧紧跟上。
木屋呈前后结构,前面一间屋内摆了一张八仙桌,此外还有数张椅子,壁上挂着数幅山水画,显然是用来待客之用。
谢安对于此地似乎十分熟悉,他快步穿过前厅,用力推开边上的一道侧门。
侧门后是一个小小的院落,此时院中落满了树叶,谢安微微皱眉,又推门进了院内的一个房间。
房间内摆设极简,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外再无他物。
谢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眼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张纸上。
谢安伸手拿过那张纸片,仔细读了起来:“柳兄安好:当年托兄保护,弟与莫大侠侥幸不死,其后兄又多方照拂,弟实感激。然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他又惨死叛贼司马炎之手,此仇弟不得不报。今弟与莫大侠一道前往七极剑派,只为替师父报仇。兄若见信,自可来七极剑派寻弟。弟若侥幸报了这大仇,当在七极剑派摆酒款待吾兄,若弟武功不济,惨死叛贼之手,还望兄能将弟与莫大侠的尸首再带回来,就葬在这木屋之后。弟泣拜上。”
再看落款,赫然写着“段璟”
二字。
谢安霍然起身,段璟正是他口中的“段兄弟”。
四人见他如此紧张,纷纷围了过来,凤九怜接过那张纸看了,说道:“莫非夫君与这段璟相识?”
谢安道:“当日我从关外返回,于此地路过,与段兄弟相见恨晚,二人相谈半日,他便赠我一粒‘万毒仙丹’。”
又看向罗刹夫人,说道:“当日你在酒中下毒,就是这粒万毒仙丹救了我的命。”
凤九怜又道:“如今他去了七极剑派,也不知这大仇报了没有。”
谢安迈步走向门外,说道:“事不宜迟,我等也去那七极剑派瞧上一瞧,若赶得上,也能助段兄弟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