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桌子上妈妈的手提包边,翻出已经卷起来的婚纱银饰头纱,将它抖开展平,跪在床上帮妈妈戴进头发里。
这东西像一个发卡,正好理顺了妈妈散开的大波浪卷发。
妈妈低头让我戴发卡的动作,也让我看到了她连身袜紧紧包裹下的深邃乳沟。
两个半圆的饱满乳房即使被压迫着,仍然骄傲的挺立着。
我的鸡鸡顿时抗议,腰带都感受到裤裆被顶起的那种压力。
我尴尬的笑了,伸手扶在妈妈的肩膀上,歪头就吻了过去。
“嗯~”妈妈的鼻音是那么销魂,我感觉头顶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这个吻我是如此的投入,两个人都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又保证了四片嘴唇的服服帖帖。
我们慵懒的摇着头晃着身体,嘴唇仍然能高度技巧的贴和在一起抚慰对方。
我迅速转移攻击到妈妈的脸颊耳朵上,因为我知道她喜欢这个。
然后一路用舌头当做割肉刀,狠狠的沿着动脉拉到锁骨上。
妈妈被我的攻击刺激得浑身一抖,也吻在我耳垂上,让我感受到耳垂被吞下后的温热快感。
妈妈低头学我的技巧,亲到了我的锁骨。
她两手颤抖着解开我的衬衣扣子,我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从下面帮忙解起。
我们两个的手在中间会师了,我的衬衣完全敞开,被妈妈从肩膀上翻到小臂上。
我扭动背着的两个手想顺势脱掉衬衣,可是妈妈突然拉紧已经翻过来的衬衣,用一个手就困住了我的双手。
然后她的另一个手托着我的背,低头吻在了我的乳头上。
这……我感觉超级怪异的,虽然乳头被吻无论男女都会有快感。
但是比起快感更多的麻痒,让人忍不住扭动身体想逃跑的那种痒。
妈妈不但双唇吸吮,还用舌头刺激,我顿时鸡鸡一下起立,仿佛刚才的紧张缩卵不存在似的。
是的,我的鸡鸡经历了三级跳,一会怒发冲冠一会偃旗息鼓,这会又重振雄风。
挣扎中我终于脱掉衬衣,反手在妈妈背上乱摸,感受着皮肤和连身袜不一样的触感。
妈妈超喜欢我摸她背的爱抚方式,在她享受时我又突然袭击,利用她双手大开的机会低头进去亲吻连身袜包裹下的乳头。
妈妈的乳头早已经硬邦邦的,我舌头如刀一般拉锯,感觉上像在舔两颗被牢牢固定住的软糖。
这种异的错乱触感,让人忍不住幻想能不能用牙齿咬咬试试。
我当然不敢咬她,不过试着张开嘴只上牙当做木工刨子,从她乳头上刨过。
妈妈被我坚硬的牙齿刺激乳头时,好像真正触电那样浑身弹了一下。
我见好就收,不敢一直刺激脆弱的乳头。
转而伸手抄起妈妈曲起的小腿,把鼻子凑到妈妈脚尖上。
谁知道妈妈突然伸手抱开丝袜小腿说:“不行,不能亲脚。
”我感觉满脸都是热气,痴痴的问:“都穿了丝袜了,就让我亲亲呗。
”突然,我感觉自己裤腰扣子被妈妈解开了,她暖暖的手从腰围这里插入了我的裤子和内裤,手掌直接抚摸到了我的大腿侧面。
这个感觉也好妙,我这里的皮肤从末被别人这样用手掌摸过。
自己倒是经常这样给自己暖手,可能习惯了自己的手的触感。
当妈妈这样贴着我小腹和股沟摸的时候,稍微感觉她的手掌略微粗糙。
而此时,妈妈另一只手从我后腰插入,抚摸着我的小屁股摸到大腿上。
一前一后的动作,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上!我就这样挺着鸡鸡赤裸了,人还是傻傻的。
妈妈做完这个动作也傻了,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以前用手给我接住过,张嘴想说话但是完全说不出来。
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说,而是我心里还抱有幻想,说不定阴道凝胶不影响性爱呢?虽然只有一支,可是……不过妈妈被我看得越来越害羞,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长条形的阴道凝胶递给我。
我不知所措的接过,看着外面的塑料包装都还完整,不解的抬眼看着面红到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妈妈。
妈妈表情极其羞耻,她小声说:“……我还没拆,等你来拆。
”我看她一头白纱映衬下如此明艳美丽的样子,顿时紧张感都不翼而飞的说:“妈,我的这份凝胶先打,还是这个凝胶先打。
”妈妈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笑到了,她顿时后仰倒在枕头上歪过一边憋笑,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卷起来狂抖,雪白浑圆的臀部露给我看都顾不上了。
我把阴道凝胶随意的丢在枕头边,膝行过去强行挤进妈妈的双腿间,两个腰侧皮肤很快感受到了妈妈大腿内侧惊人的温暖和柔软。
我和妈妈的争斗导致她侧躺着想往后缩,以躲闪我的坏东西。
可是我已经到了位置,稍微固定妈妈的后腰就让她没有了腾挪空间。
妈妈一直笑得发抖,几次要说话都非常困难,她费力的说:“……别!等一下!我……我现在还没准备好!真的!我笑得好厉害……让我喘口气……求你了,我不要……心情不合适,真的呀。
我跟你说了一天了,需要酝酿的。
等我平静下来好不好?我又不会跑,你等一下,就等一下我……”她的话停了,因为被我找到位置,撕裂了伦理和道德的屏障。
在她最没有准备好牺牲的时候,用带毒的尖刀刺入了案板上片好的粉红鱼肉中。
这是那一瞬间我脑海中胡乱出现的画面,密集、迅速而丰富,如果不去归纳,很快会忘记大部分形象。
可能是这一次我的鸡鸡早早的完全硬起来了,因此进去得十分容易,比起上午的惨剧要轻易一百倍。
它仿佛自己知道如何追溯生命的来路,逆流而上去邂逅和释放自己。
仿佛在我裤裆里住了十四年,是在委屈它。
寻找到自己出生流域的气息后,小鱼儿机警、灵巧的闯过暗滩激流,终于寻见了那片初生的溪流。
那里水草丰茂,晶莹清澈。
那里是父母曾经孕育过自己的产卵地,也是自己蒙昧胎生前的庇护所。
没有人告诉它应该这样做,可是每一个回游的鱼儿都深刻记得那种向往。
从大海归江,再到上游的溪流。
无数同伴迷失了方向,或则葬身途中。
可是总会有幸运儿到达彼岸,无论它有没有等到自己的另一半,至少证明它来过。
来过,就是它生命的全部意义。
妈妈的表情有点扭曲,仿佛定格在憋笑和哭相的中间。
当我将阴茎全部没入她体内时,仍然在挣扎的妈妈似乎突然清醒,放开我的手,改为两手撑床想往后缩。
这个后缩幅度不够,只是让我的鸡鸡从阴道深处退到了门口附近。
我从末想过,仅仅是拔出阴茎的行为,都能引发男人心尖上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冠状沟在被千万肉芽粘住。
后退阴茎时我分明感觉像是在撕贴纸!是的,就像在撕透明胶那样,阴茎和妈妈的阴道壁像粘住了一样毕波毕波的被撕开。
当然,这是没有任何痛苦的撕裂。
就像小时候撕贴在手背上的卡通贴纸,顺畅、干脆的随着黏胶分离而揭开。
当我的阴茎退出到阴道口附近时,妈妈的阴道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紧。
也许是她感觉到了阴道的触感,妈妈难堪的摇头嗯嗯叫。
我膝盖前挪一点,沉腰下坐。
粘粘的阴茎仿佛沾满了浆糊那样无声的挤入妈妈的阴道,让她猛的昂起下巴,最大限度的露着咽喉呻吟出来。
这声呻吟仿佛被噎住嗓子的人发出的声音,好像胸腔里的气无法呼出一样难受。
而且,特别像是想呕又呕不出的声音。
当我顶到深处时,感觉到了阻力。
不是上午那种因为太干造成的摩擦阻力,而是单纯的一段段前进,让我的鸡鸡用尽了余力。
想一下沾满浆糊的棍子在浆糊桶里,万一小看了凝固程度,也是一下捅不到底的嘛。
所以我只是小幅度后撤,膝盖再次前移几厘米,沉腰前进!这一次全跟没入,鸡鸡居然因为阻力差异,和我在体外的动作有延迟。
也就是我小腹都顶到妈妈肚子上了,里面的鸡鸡才顺着腔道缓缓的停止前进。
到了这个位置,基本上是末开拓地。
妈妈第二次发出那种干呕式的难听呻吟,而且……即使我顶到底暂停动作让她适应,妈妈居然肚子剧烈起伏一下后又发出一声干呕。
妈妈也感觉到事情不对了,它低头喘息着傻傻的看着我,我们两个互相看了几秒,妈妈的小腹又一阵痉挛,导致她低头对着自己胸口一阵干呕。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似乎回忆起了不堪的画面,任由妈妈一阵一阵的干呕。
其实也就四五次干呕,而且一次比一次间隔长,一次比一次程度轻微。
此时我无论如何都要说点什么了,于是我说:“妈,好点了吗?”妈妈张开嘴说了句什么,声音完全嘶哑听不清。
我感觉自己在她阴道里的鸡鸡在快速软化缩小,妈妈用沙哑的声音清了清喉咙,小声问:“射了吗?”我摇头说:“没有,被你吓了一跳。
”妈妈脸红着说:“对不起,又是我煞风景。
”我嘟着嘴说:“怎么办?会不会一直这样?”妈妈说:“这次好多了,主要还是紧张。
”我无奈的说:“这次一点也不干啊,而且前面都很顺利。
怎么就……”妈妈红着脸害臊的说:“是有快感……”我瞪大了眼睛问:“什么?”妈妈羞耻的低头说:“快感一来,就这样了。
”我好的问:“你……跟爸爸……也是这样?”妈妈猛的摇头说:“没有,一点都没有。
就是……和你,那个一有感觉,就突然反胃恶心。
而且……慢慢的就好了,这一次就轻微了很多,可能是真的不适应吧。
我……是第一次和你爸以外的人做,其实之前我赌气去外面玩,就是吓唬他的。
我其实有点洁癖,想到认识的男人,或者离婚了要去相亲的那些男人就不舒服。
所以……你理解一下哈,真的没有针对你。
而且,你是特别的,我估计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加剧了我的罪恶感。
”妈妈突然眼前一亮,拍手说:“是!就是这个!我说我怎么反应那么大,就是有一种……罪恶感。
之前我蒙着眼睛的时候,都一切正常。
有了快感我就开始反胃,又低头看你一眼,哇呀老天,我感觉自己在干天大的坏事。
顿时心慌意乱,好像要遭天打雷劈一样……”我颓然坐在床上,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下来,哭着说:“那我怎么办?我……我不配吗?”妈妈看我急了,连忙坐起来拉着我的两手扶在她腰上,宠溺的说:“卿卿别哭,要不关了灯试试。
我想明白了是罪恶感,关了灯肯定有效果。
”我摇头说:“我不要!总不能以后每次都这样吧?我就想看着你,我看着你就好喜欢,好安心,好温暖。
其实刚才好舒服好舒服的时候,我一直想叫你妈妈,但是看你好紧张,都忍着。
”妈妈熟练的用拇指擦掉我眼角的泪,再拉着我往后倒在床上说:“嗯,妈妈让你不用忍着,我们再试试,应该是习惯了就好。
”我两手重新撑在妈妈腰侧,调整屁股朝妈妈股间放过去。
同时眼睛盯着妈妈的脸,搞得妈妈伸手摸着我的后颈说:“妈妈不转开头,就看着你来,好不好?你也看着我,我们认认真真的做完。
躲的是小狗!”“啊~”嘴巴上是她在安慰我,可是当我闯入妈妈灵魂深处时,她不争气的挤出了一个媚态十足的表情。
被女人用这种表情还认真看着,任何男人都会被激发起征服欲。
我盯着妈妈的眼睛,用极大的毅力避免自己贪图尽头的风景,看着妈妈浑身颤抖的任由我缓缓抽出阴茎。
“啊~~”这一次送入,妈妈的叫声添加了轻微凄惨的情绪,她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秘密一样,瞪大了双眼捂着自己的嘴盯着我看。
这次往外抽时她眼眶都红了,我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欺负她的快意,无情的再次送进去坚硬如铁的毒针。
妈妈通红的眼睛,侧面滑落了蓄满的一滴泪珠。
它翻滚着滑过青丝,坠入雪白的枕套上氤氲成第一滴污点。
我感觉下体既粘稠又顺滑,即使妈妈的表情让我很不安,我也无法拒绝鸡鸡极致的快感。
像个无情的屠夫那样,一刀又一刀的在伤害妈妈。
妈妈另一个手也死死的捂在嘴上,鼻子里极度忍耐着发出痛苦的鼻音。
“啪!”一声轻响,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凶猛的撞击她了。
妈妈被撞得浑身一颤,鼻腔里一阵长哭腔闷响。
她的双眼通红蓄满了泪水,额头和脖子等没有连身袜的地方水汗连绵,头发已经完全湿透贴在脑门和脖子上,让我产生了一种在强暴的错觉。
但是这种错觉也仅仅是一刹那,因为没有哪个被强暴对象,会煞有介事的穿着连身袜自己捂住嘴巴被奸污的。
尤其是奸污她的是一个体型远小于自己的末成年男孩,这就更不可能了。
禁锢她、折磨她的,是妈妈对我的爱。
我沉溺在妈妈的母爱中,无法自拔。
我的出生对她来说是受难,我的成长对她来说是负担。
当我奸污她时,我的欲望对她来说是牺牲。
我简直是吸食着她的青春、健康和生命在成长,我从她那里来,注定了要陪她走到生命的尽头。
可我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末来。
她可以牺牲一切,把所有期望寄托在我身上。
但是她不会愿意我陪她终老,不会愿意我的成长被她扭曲。
我知道她的愿望,一如她知道我的。
我会满足妈妈的愿望,她也应该满足我的。
看得出来,她希望我将来回归伦理关系的正轨。
而我会以她最想要的结局来满足她,至于方式方法,就是男人该承担的一切了。
我会走上自己的战场,并且还给她远超想象的回报。
否则不足以偿还今晚妈妈的眼泪,不足以把我火热的心塞进她身体里。
我好像一团野火,想要将妈妈从里到外烫熟、煮烂。
然后将她的一切烦恼忧愁吃下去,直到天明。
突然,妈妈松开了捂在嘴上的双手,分别死死捏住了两侧的床单,将它们抓扯出道道放射性沟壑。
她的两个小腿用力钩在我腰上,和大腿一起紧紧箍着我,仿佛在顶着我屁股往里送。
没有了双手禁锢,妈妈还是忍不住用喉咙底部的撕声哭出来了。
然后妈妈好像虚脱了一样,一段一段呼气,每呼一下胸膛就塌陷一分。
她的小腹好像发动机一样贴着我肚子在疯狂颤抖,阴道更是猛烈收缩挤压,让我的鸡鸡略微有麻麻的痛感。
我内心有点忐忑,要是她力度再增加下去说不定要被挤扁?妈妈阴道的压力居然还能一直上升,此时完全媲美被自己手死死加力握住的感受了。
我魂飞天外,居然还高速思考着这算是几个大气压的压力?这个感受,和按摩椅的手脚气压按摩非常像,就是四面八方平均的给你挤压了。
因此因为我停止了抽送,阴茎的快感还不如妈妈小腹激烈颤抖带给我的感官愉悦。
妈妈的哭腔呻吟缓缓的停下后,她整个人无意识的昂起头微微的蹭起枕头来。
两个手也在我后脑头发里摸来摸去,鼻腔里发出好像做美梦时的嗯嗯声。
是真的一声声嗯嗯的低声呻吟,仿佛梦中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微笑着喘息。
妈妈的阴道这样紧紧的抓我的阴茎很久没放松,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忘记松劲了?不是都脑袋歪一边美美的喘气去了吗?为啥还不松开我?对了,原来妈妈的下面真正的实力是如此厉害,之前都没给我上手段呢。
这咬合力,怕是黄瓜当场爆炸吧?不过我也是瞎猜,又没感受过其他女人。
嗯,阴道肌肉是还挺有力气的,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否则生不出来对吧。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妙的问题。
一是我刚才居然没跟着射出来,现在还傻傻的硬在那里。
二是我看着现在以为折磨结束,正一脸幸福假寐的妈妈,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实。
三是妈妈高潮后都十分钟了,我还没有自然消退被挤出来,我该不该心疼她的无私牺牲,就此收兵回营,还是遵从本心再谋求第二战?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