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抛头进去问道：“雅玲妳还不想准备上学吗？”
雅玲把盖在头上的被子掀开露出额头和双眼说道：“嗯...我的月经昨晚来了...我今天能待在家不上学吗？”
永远对家中三个女人的月经有畏惧感的联士立刻答应她道：“可以，当然可以...妳需要什么吗？”
他只知道这个女儿的月经一直以来都是最严重的，她在发育期前从来都没缺席过，可是自从她的第一次月经以后，几乎每年她都会缺席十几次。
他知道女儿喜欢上学，所以可以令她缺席的痛苦一定是令她受不了。
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她。
“嗯...你能帮我从我的抽屉里拿出几个卫生绵吗？”
雅玲求道。
联士的第一个想法是去找老婆或雅碧拿给她，可是他觉得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还亏他是她父亲。
所以他拉开了她书桌的上方抽屉，看了一眼，没有卫生绵。
他拉开了下面的抽屉看了一下才看到了彩色的小盒子。
他看的出来是什么牌子因为丽萍也用一样的卫生绵，她觉得好用也给两个女儿买一样的东西。
“一个吗？”
“三个吧？”
她没有力气地说道。
联士拿起三个卫生绵走过去女儿的床边说道：“妳要我放在哪裡？”
“你...你能帮我贴在乾淨的内裤吗？””
“帮妳贴？贴在内裤？”
联士此时更有想要叫老婆或雅碧的需要。
可是他听得出雅碧还在厕所不知道在做什么，而老婆也还在厨房里忙，所以他说道：“好...你的内裤是在...”
“衣橱下面左边...的抽屉...”
联士走到靠床尾的衣橱打开它的双门，然后照了她的指示打开了下面左边的抽屉。
他看到一件一件卷好的白色内裤整齐地摆在抽屉里。
他知道这个女儿比姐姐保守，所以她只穿白色比基尼式的内裤，至少他没开过她穿过其他款式的内裤。
可是他拿起三件内裤时看到了一件黑色蕾丝样子的丁字裤。
他知道他不能继续看所以他把抽屉推回去把衣橱关上再次走到床边问道：“要怎么样贴？”
他是看过丽萍贴过内裤几百次，可是他从来都没有亲自做过所以他还是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要不然贴错了，不只需要她自己贴也浪费了卫生绵。
可是女儿只有回答道：“你想办法...”
联士专心想丽萍是怎么做的可是他更本就记不起来。
他无奈地把一个卫生绵的包装拉开，把折起的地方掀开，也是把薄薄一片的贴纸拉了下来。
再来他把卷起的内裤拉开，把接触阴部的三角地带用手从内裤外面推了上来。
他可以看到一点点洗不掉的黄色和咖啡色沾着这个三角地带，他尽量不去想这些颜色是怎么发生的而想专心把女儿要求的事做完。
他就要贴上卫生绵时，雅碧从他后面加道：“爸爸！不是那样贴的！”
她现在只穿着内裤上空走到他的面前把他手上的内裤和卫生绵都拿走。
她问道：“这种事怎么不问我或妈妈？！”
她一下子就把卫生绵贴上内裤。
联士抗拒看女儿完美胸部的慾望，可是当她在专心贴卫生绵时，他还是偷看了几眼。
“妳们都在忙嘛...而且我以为一下子就可以做好了...”
他不知道他该为被看到做这种事为难还是他做不出这件事为难。
在吃早餐时丽萍和雅碧一起笑他是个平常的男人，可是他却只能想到才早上而已他就已经被两个女儿把慾望提升到危险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