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再告诫自己,可自宋绾随外祖母上香还愿归来的这两月,他总是做着这样个梦。梦里的小姑娘被他翻来覆去的侵入,他数数次贯穿身下稚neng的躯t,听着她的哀鸣……
这是绝不容许的。他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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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林的少年两月里已经拜访了府上五次,都是求教的名义。
林姓少年的父亲是大理寺外调的官员,与他算是同出一系。少年林寻明年就要参加春闱,所以是来向他请教制艺的技巧,因为人人都知道大理寺卿宋怀大人,曾以弱龄十九夺了榜眼之位,当年的状元是年近六十的前朝大学士,受陛下感昭而入朝。所以他名为第二,实属第一。
更何总他本是流传了八百年宋氏的嫡系子弟。
令京中遗憾的是,这些年来宋大人似乎不收弟子。但如今,他好似格外的青睬这个少年。因为宋大人毕竟是朝中大员,能指点他的时间尽是傍晚的公g之余,常常到天黑暮时,宋大人便将他直接留宿宋府,足见二人亲厚。
现在,林寻恭敬的拿着二篇求教的文章退出了他的书室。宋怀有些出,看着少年人离去的背影透着一gu青春朝气,不由得自嘲一笑。
无论是林寻父亲的还是他的暗示,都给得足够多了,想他应该是知道两家有结亲之意。
这几次少年少nv交游踏春时,他也一副十足稳重的兄长横样,同行的人都照顾得很好,对年幼的阿绾也是礼遇有加,多加看顾。而且大理寺的探子连续不断的盯了他两年,若他真是什么深藏不漏的大j大恶之辈……
他自嘲。如何可能。
宋怀唤玉钗进来,问她:“姑娘现下在做什么?”
“姑娘同顾家还有清平候家的姑娘去西山寺了,说是要傍晚才回。”玉珠恭谨的答到。
宋怀以手撑额,挥手让她下去了。
他想起那日问她的场景。他问她:“觉得如何?”
他本来想着,如果阿绾觉得不满意,再找再换人便是。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略微一思索,便点头说:“还行。”至此,兄妹两人便没有什么话了。
他以为他会高兴,会如释重负,却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