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没有回应,头脑一热的冲劲过去,又做贼心虚地给出似是实非的理由,“t大每年都有去耶鲁的交换生名额。01bz.cc”
余深心知肚明,以她的身份,他可能不大愿意见自己,毕竟自己对他来说,不见时的施与同情,与活生生存在于周围,冷不丁地出现,提醒着他那段枉遭背弃的过往,总不一样。
哪怕以他现在的履历,儿nv之情或许在他的人生格局里,已不能占有一席之地,那也不可能做到毫无介怀吧。
何况他们看似还有施与与被施与的不平等关系,她报t大,稍有邪思的人看,便觉类似殷勤示好。
余深心不在焉地做着晚饭,很小份的一碟菜,一碗汤。
她的妈妈和那个博士走后,她先跟外婆一起住,外婆是退休的中学教师,两人生活不至于拮据。
外婆在她很小的年纪,就教她洗衣做饭,生活自理,她太矮了,够不着灶台,就站凳子上,大概外婆早设想过自己现在的命运吧。
八岁时,外婆去世了,余沉璧的代理人接着找上门来,让她的生活不至于天翻地覆,不至于衣食无着,除了没有外婆。
她本来不知道帮助自己的是谁,好像是一次自己出了水痘又发烧后,不知怎么就与他有了联系。
当然,9年中,屈指可数,少而可怜。
后来,命运给了她贯穿生命至今的两大惊喜,他居然是自己的生父以及他的一路光彩。
外婆教她活着,他教她在洗衣吃饭之余,该怎么活着。
手机震动超大声,她心悸地几乎把手中饭碗撂翻,忙不迭地拿起手机,却是一个陌生号码,信息写道:
“余深,听说你考的不错,真替你开心,恭喜你。——季潇白。”
季潇白,上次在乐乐酒馆遇到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