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嬷嬷跪下磕头,沈玉有些m0不着头脑,星眸里闪过一丝茫然,却是快速上前一把搀扶着沈嬷嬷起来。
“主子,您且先听老奴说。”
沈玉无奈扶额,只得蹲下,与她平视。
“主子,您听我一句吧!昨儿个老主子托梦给老奴,说‘您迟迟不肯成婚于沈家血脉有碍,要老奴规劝您尽早成亲’。”
沈嬷嬷眼圈发红,眼含泪水,鬓角中花白的发丝隐隐可见。她又向沈玉磕了一个头。
“主子,这是老主子在向老奴暗示主子该成婚了呀,沈家血脉不可断呀!”
沈玉不言,只使劲将沈嬷嬷拉至一旁的梨花椅子上,顺势坐于她左右。
沈嬷嬷眼泪扑簌而至,手中的锦帕怎么也揩不尽。
“主子,我是看着您长大的。如今,您也这般出挑,却是迟迟不肯成婚,莫非……莫非真是外人所传患有磨镜之癖?”
沈玉听起沈嬷嬷提起儿时光景,目光柔和了不少,温声答道:“嬷嬷又是在外面听得什么胡话!玉儿只是忙于经商,无暇于此。既然嬷嬷再次提及,玉儿也不退却,只不过,夫郎乃玉儿夫郎,还得由玉儿亲自挑选才是。”
“是,是,主子怎么着都行,只要那男子能生养便可。”
“老奴呀,这便去准备!”
沈嬷嬷当即破涕为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急匆匆地回应、行礼、离开,半点水泥都不带,生怕沈玉后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