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泽……”白又儿低声sheny1n,身t本就酸软得像被人ch0u出了骨头,滕泽又这样恶意欺负她,身t里渐渐泛起su麻,整个人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只知道趋附,贴近他。
滕泽看着她逐渐红润的小脸,不由得心生烦躁,他真不知道是该说这nv人逆来顺受,还是没心没肺,明明刚才还说的好像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却又这样柔驯地在他身下婉转sheny1n。
他把白又儿的身t转过去,摆成俯趴在床上的姿势,双手从她宽松的睡裙裙摆下伸了进去,隔着柔软的棉质内k,大力r0u摁了几下她柔软的花丘。
“嗯啊……轻一点……”
白又儿被他不加控制的的力道欺负的疼了,柔媚的哀求着,可滕泽一点儿也不听她的,不如说她越是哀求,他就亵玩的越是过分。
两根修长的手指将白又儿棉质的小可勒成一条细线,紧紧的绷在花丘中间,花核也被那细线紧紧的压制摩擦,棉质的布料对柔neng的花核来说还是太粗糙了,还没磨几下,那r0u芽就挺立起来,从瓣膜后探出头来。
“唔……”
电击般的酸麻从那一点快速的传遍全身,白又儿抑制不住的sheny1n出声,那声音仿佛和了蜜,掺了糖一样,甜丝丝的浸润人心,一缕缕的g绕着滕泽的心尖。
“你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才这么乖?”
滕泽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可是其中却不难发现一丝逐渐膨胀的yuwng。
那声音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在灯光下恍然映出不同的颜se,幻得令人迷醉,可同时却是致命的危险。
“滕泽……”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同时她也知道,无论她怎么回答,他都不会减少一分怒气,她能做的,只有尽心的用这幅身t取悦他。
滕泽低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时而隔着棉布刮蹭着逐渐水润的小花瓣,时而掐弄蹂躏红肿胀立的花核,虽然他动作很用力,可是白又儿还是感觉到一种从紧紧夹缩着的x道深处传来的令人空虚的痒麻。
是的,那也是一种快乐,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想要滚烫的,坚y的,甚至狰狞的东西贯穿她,狠狠的日进她yshun的r0uxue里。
“滕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