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脖颈,深刻凌然的锁骨,紧窒结实的x肌上两点淡粉委实是夺人眼球。
小腹处的肌r0u上纵横交错着一些逐渐淡去的疤痕,虽然大多不在要害,可还是让她心疼。
白又儿侧坐在床上,转眼看向他身后,鞭痕几乎爬满了司炀挺直的背,有的只是青紫,有的却渗出血se来。
白又儿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敢抚m0他的背,生怕自己的力道会让他感到疼痛。
“我去……拿药。”
白又儿说完,快步离开床边,却听见身后的男人对她说“妆匣最后一个ch0u屉。”
他在笑她。
尾音颤得虽然不明显,但b起平日里的那种几乎平直的语调不知道曲折了多少。
白又儿脸红的像虾子,按照他所说的,很快在妆匣的最后一层里找到了清凉消肿的药膏。
折回身,将司炀上身的衣物全部除尽,指尖沾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后背的伤痕处。
绿se的药膏带着一点草药的清苦香味,氤氲在男子的背上。
司炀感觉白又儿的手像一尾灵巧的鱼,沿着那些灼痛的伤痕游走,带来丝丝清凉的触感。
很舒服。
尤其是当他的余光看到身侧的白又儿那双异se的瞳眸中蕴含着的温柔,他就感到一种由心而外的满足。
他的又儿是这样的在乎他。
尽管他身上的伤痕很多,白又儿依然十分有耐心的,一点一点轻轻涂过去,力道从始至终都是轻柔的。
上药的时候太过认真,没什么感觉,等到涂完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都已经酸的僵直了。
不想让他担心,白又儿将手敛在身后,只对他说“你趴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白家早晨那顿家宴简直就跟没吃一样,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的白又儿这才感觉肚子里空落落的。
“你知道厨房在哪吗?”司炀抬头看着白又儿,他坐在床上也没b站着的她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