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公寓离这里并不太远,很快就到了。顾三打开车门,绅士的扶着虞胤下车,然后一把把她抗在肩头,像土匪头子抢亲成功一样大摇大摆走进了楼。
这地方大多住着年轻人,夜生活才刚开始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也不算少,眼睁睁的看着顾三一副正在买卖人口的风范扛着虞胤进了一楼某户,不知道重点应该是这种姿势,还是那妞从裙子里露出来的两条长腿。
一进门虞胤就轻而易举从他肩头翻了下来,被他牵着拐弯,下行,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打开灯之后四下环视,只能看到挂着深红色帷幔的墙面,和靠墙立着占满了两面墙的架子,以及房间正中的手术床,后面的吊环,琳琅满目的灌肠器具,鞭子,锁链,手铐。
虞胤看着顾三利落的脱衣服,露出一身锻炼出来的腱子肉和完美的流畅腰线和挺翘还紧的屁股,颇觉遗憾。
肉是好肉,可惜吃不到一起去。
顾三脱得只剩一条骚包的黑色子弹内裤,脖子上挂着一条黑色的绳子带着坠子,走到墙边去拿鞭子。他挑挑选选,最后带过来一条小羊皮鞭子,细而长,染成黑色,绕在手腕上就觉得打上来肯定很疼。
虞胤看着他亮的有些渗人的眼睛,很想在扬长而去和拔刀砍人之间选一个选项。
顾三把鞭子递到她面前,言简意赅:“打我吧。”
一时之间静无人声。
虞胤想了想,接过鞭子,用鞭柄抬起他的脸,脸上流露出一种非人的邪气:“我不想打你,我想操你。”
她仍然徘徊在走和操翻他之间,眼缓慢而专注,像带着倒刺的舌头,几乎要让他的皮肤着火。
顾三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却没太在意她说的“操”,加了一把火:“打我,然后操我。”
虞胤微微抿起唇角,在手术床上坐下来,看着他扯掉子弹内裤,整个人赤裸着站在自己面前,眉头微微挑了挑:“虽然我不玩这个,不过……”她晃了晃手里的鞭子:“要我打你,你是不是要跪下来叫主人呢?”
她的样子实在太理所当然,顾三也是愣了愣,才能够体味到其中的侮辱意味。他从来不做这种事,只喜欢干脆的从鞭打中得到快感,然而想起停车场里虞胤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一刻从脊椎里滚过去的刺激和快感,他还是决定听从她。
一晚的主人又如何。
俊美而阴冷的男人跪下来,在她脚下请求她的鞭打,还带着难以启齿的困难:“主人,打我吧。”
他后背的肌肉因为姿势的原因挤出一道沟,虞胤用冰凉的鞭子似有似无的扫着在冷空气里半硬的乳头,眼终于被勾起了兴味。
猫科动物喜欢玩弄猎物,即使不饿也要捕猎满足自己玩耍的心理需求,这些都是有理论依据的。
即使今晚出动的原因并不是猎艳,可是眼前这男人的滋味应该很不错,就这样放弃实在可惜。
虞胤歪着头,带着几分残忍的天真思考结束,面对着顾三张开双腿,一手撩起微皱的裙摆:“好好舔,主人舒服了就满足你。”
顾三带着被命令的羞耻感与兴奋感,伸手去抚摸虞胤的下体。
毫无意外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惊讶,即使看惯了虞胤也觉得颇有趣味,她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磨蹭着顾三的嘴唇,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戏谑:“怎幺,很吃惊幺?主人能好好的操你,你不应该高兴吗?”
顾三在震惊和突如其来的骚动中看着她的脸,没说话。
他不是没玩过所谓的双性人,不过大多是些小男孩,身娇体软,哭起来梨花带雨,被操了前面还会喊着“操到子宫了”“会怀孕的”,表象是女性的双性人倒是头一回见到,更加让他意外的是,选择权似乎已经不在他的手里了。
对方的身手他见识过了,说是什幺杀手特工也不怪,他虽然练过,和这种专业人士比起来,几乎没有赢面,而让他输的更彻底的,是他已经在想象被一个女人操的感觉了。
虞胤不耐烦他长久的沉默,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嘴,就不顾他的反应插了进来。
温热湿软的口腔果然很舒服,她眯起眼睛,瞬膜一闪,长腿搭在顾三的后背上,懒洋洋的指示:“动一动。”
口中的东西似乎比他自己的还要大一点,顾三还在震惊中,顺从而茫然的动了动舌头。
抬头看虞胤的时候,他只觉得那眼角上扬的红痕似乎更加秾艳,在这一刻有着说不出的魅惑。虞胤唇色深,像是带着光泽的覆盆子色,她咬着下唇看他,眼里一片水雾,显然是舒服的,喉间有低低的呻吟,看上去几乎是柔若无骨的美人相,却在他口中毫无停歇的操弄着。
第一次口交的顾三纡尊降贵却被对方尽情使用,在这种被轻忽玩弄的感觉里却无法自控的渐渐灼热起来。
最后对方还是体贴的射在了他胸口,精液顺着胸肌流淌下去,色情而不堪。
顾三没有被人碰过的身体也被射在身上的淫靡感觉刺激射了。
他轻哼着伏在虞胤的腿上,对方温柔的抚摸着他汗湿的后颈,饶有兴致的把他提起来,放上了手术床,然后趁着他还沉迷在高潮里的失中,找了两个手铐顺手把他的手分开铐在了床沿栏杆上。
“这个是什幺?”
床头柜上放着托盘,里面排着三支针剂。虞胤饶有兴致的拿起来观察透明的药水。
“是春药。”顾三懒洋洋的感受着被完全束缚无法挣脱的感觉,扭头看着她唇角一翘:“不过你就不用了吧?衣服脱了我就要硬的爆炸了。”
虞胤微微一笑,不置一词,掸了掸裙摆走向房间的另一边,推了全套的灌肠工具走过来。
从来没被人操过的顾三对于灌肠有着身体层面的排斥,他控制不住的挣扎着,被虞胤用一条腿压住双腿,捏着臀肉坚决而暴力的灌了他一肚子药水。
想要排泄的感觉让人有破廉耻的羞愤和难受,顾三想抱着肚子蜷起来也做不到,他渗出一身的冷汗,咬着牙忍受着,忍不住的时候就胡说八道。
“做受真他妈惨”或者“你这幺熟练,肯定操了不少男人,要是能温柔点就更好了”之类的。
虞胤一概置之不理,灌过三次,涂好润滑剂,拆封了一个新的跳蛋,径直塞了进去。
顾三的后穴紧的可怕,被怪而冰凉的物体侵入的时候疯狂地收缩着想要推挤出去,却吞得更深。
虞胤开了跳蛋遥控器的开关,看着他一瞬间整个人都弹起来,无法控制的惊叫出声,颇觉趣味。
拿起一支透明药剂,熟练地打开,拆了注射器吸入,虞胤按住顾三的胸膛,找到静脉,慢条斯理的注射了半支,然后把注射器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里。
冰凉的药水迅速的在四肢百骸里行走,可怕的火焰几乎要燃烧尽肉体和精,恍恍惚惚里床头的人影低下头来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带着一点点笑意:“要不是看在你口活还不错的份上,你现在早就死了。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告诉你不要随便和别人约炮。另外告诉那个姓余的,以后看到老子最好绕着走,否则老子挖了他的招子,喂了春药扔给野狗。”
说完,拿起床上的羊皮鞭子,看着他蛇一样扭动着却渐渐无法被跳蛋满足的肉体,微微一笑:“剩下的就当是你换来的。”
然后就是三声划破长空的鞭响和凄厉的长声呼喊。
顾三自己也是抽鞭子的好手,却几乎无法喘息,肉体撕裂一般的痛让他怀疑自己已经被三道并排横在腹部的鞭伤扯成了两段,燃烧的痛楚在好几分钟内完全压过了春药的效力,他几乎喘不过气,然后才渐渐意识到绵长而强烈的痛感和身体的存在。他知道没有,但还是强烈的感觉到肋骨都要被打断了。
虞胤把手里的鞭子随手一扔,拿起他脖子上挂着的白色护身符看了看。
“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笑了笑,她转身扬长而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