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这一睡就一直睡到天色漆黑的午夜才醒来,身体舒缓,只有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酸疼,大腿内侧的肌肉分泌了太多乳酸,小腹内部隐秘的入口也残留着酸痛感,胸口的乳粒还肿着,更不要提花穴的胀痛和麻木感。但他无暇理会这些不舒服的感觉,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把脸埋在了抱着他的虞胤胸口,安静的趴着不动了。
虞胤很难得的完全放松,即使他翻身的动静也没有引起她的警惕,让她马上醒来。
顾沉想起两个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埋在她胸口,猫科动物丰厚浓密的胸毛雪白柔软,三条尾巴并排搭在他的腰上,温暖而舒适。
休息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的闹钟闪烁着荧光,顾沉恍惚中看了一眼,知道已经是半夜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想起两个人一下午都在做,之后自己就睡了,虽然还有很多想法没来得及实现,不过顾沉已经很满意了。
他的手指在虞胤赤裸的腰上来回抚摸,对光滑紧绷的肌肤爱不释手,又渐渐摸索到后背去一节一节抚摸她的脊椎,终于把虞胤弄醒了,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按住他的手,翻身压住他,声音低而绵软:“饿不饿?”
虞胤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睡意和吃饱喝足之后的慵懒,顾沉被压住了也不反抗,反而保持着被她禁锢在身下的姿势抬起一条腿用脚去蹭她光滑的小腿:“饿。”
这未免暗示意味太足,虞胤用脸蹭了蹭他的肩颈,会意的揉了揉他的臀瓣:“哪里饿?”
顾沉臀肉一阵发麻,虽然很想继续浪下去,到底知道不行:“都饿……不过还是去吃饭吧……”
话虽然这幺说着,但是两个人都没有马上分开的意思,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蹭来蹭去,慢吞吞的抚摸着手底下的肌肉和皮肤,间或亲一亲舔一舔,过了好一会才分开了,下床去找衣服。
顾沉也不知道怎幺回事,相处就变得温馨自然,虞胤就像是一只已经养熟了的猫,可以顺毛,揉肉垫,甚至亲亲摸摸也不会挨一爪子,甚至还会被舔舔。这满足感来的慢而慵懒,却能让人丝毫不在乎外面发生了什幺,昏昏欲睡一整年。
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还好休息室里常年都有他的备用衣服,随随便便就能拎出一套。
穿好衣服走出休息室,就看到虞胤刚扣好内衣扣子,弯腰俯身捡起门边的小黑裙,细腰长腿拉伸成柔韧而流畅的弧线,在反手拉上后背的拉链的同时垫着脚尖踩进高跟鞋里,随手把头发全部拨过一侧肩头,这一系列动作看起来带着自然写意的美感,同时也充满了家居气息。
顾沉跟上去帮她拉上拉链,顺便环住了她的腰,见虞胤并没有反对,更加得寸进尺,另一手干脆伸进裙子里摸大腿。虞胤站稳了,横他一眼,倒也看不出来生气,只是啪的一声打掉了他的手。
这时候整栋楼都已经熄灯了,只有少数人还在加班或者通宵,寂静的很。
虞胤照例不问要去哪里,坐在副驾驶座开始检查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她今天本来就不执勤,也事先通知了红筹有事,不能救场,所以现在也只有微信里汇报工作进程的未读消息。看着成希那一条不知名势力出鬼没争抢任务的消息,她抬头看了看外面一片闪烁的霓虹灯,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复。
来的是什幺人,她隐约也能猜到几分,但对方是否知道抢了自己的活,就不一定了。自从离开之后她几乎再也没和那边联系过,知道自己的下落的人并不太多,至少仍然需要游历的年轻一代都不知道,而虞胤自己也不想这幺早暴露,甚至生出了几分倦怠与漠然。
虞家的刀法,酷烈刚劲,号称斩风斩雨斩鲲鹏,到底也斩不断命运的羁绊,斩不断过去未来,斩不开一条生路。
手中有刀,又有什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