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三队例行公事做个笔录,就能把虞胤勾着鬼混了一天,顾沉某种程度也算得上是扬名三队了。没人敢说虞队的私事,嘴巴闭的紧紧的,顶多道路以目。
顾沉毫不在意,虞胤也显然并不怎幺在意,于是就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了。
整层楼都被暴涨的荷尔蒙驱散了人流,空无一人,虞胤把顾沉按在员工洗澡的小隔间,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头顶上的水龙头哗啦啦的粗暴冲水,顾沉被拦腰抱着狠狠地亲,感觉自己简直像是在监狱里被狱友强暴了。
他颤抖着喘息,在迸溅的水滴里睁开眼睛看着虞胤,腰酸腿软,颤颤巍巍,红肿的花穴被两根手指搅弄着,里面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大腿上一片狼藉,后穴却饥渴的收缩着,唇舌的纠缠无休无止,顾沉喘不过气,胸口的小奶包随着一颤一颤,上面点缀的乳尖又红又肿,热水从虞胤的后背上往下流。
掐着他的腰迫使他转过身去,重新插入之后又是无穷无尽的情欲浪潮,虞胤钳制着他的身体,咬着顾沉低垂的后颈,一手环着他的腰迎合自己的操弄,另一手绕过去继续揉弄他沾了水更加柔润软滑的小奶包。
低低的喘息声在弥漫的水汽里几乎化为一体,分辨不清究竟是谁的。顾沉趴在墙上,昏昏沉沉,身体万分亢奋,连带着理智也暂时消失,无论能否承受,都在激烈的迎合,柔软的小奶包时不时贴在墙上,又被裹在手心里玩弄,他快要昏过去一样气息低弱的呻吟着,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一遍一遍叫老公。
彻底结束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顾沉手脚发软,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他从来不知道发情是这幺可怕的一件事,前后两个穴都肿了,小奶包因为虞胤特别喜欢,痕迹累累,乳尖肿的一穿上衣服就难受,屁股和大腿上都是齿痕指印,站都站不直,勉强回家了。
虽然身体疲惫,不过心理却万分满足,回家吃了饭倒头就睡。
半夜里顾沉突然在腹痛中醒来,轻声吸气。
虞胤睡眠浅,一有动静就冲着他摸了过来:“怎幺了?”
顾沉迷茫的感到屁股底下一片湿,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虞胤已经开了灯。手拿出来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一手血。
片刻之后对视了一眼,虞胤下床去翻卫生巾,找了半天拢了一把头发,干脆下楼去买。
顾沉是第一次,笨拙但却不好意思这也被照顾,被一把打开手,乖乖的穿上了新内裤,垫上了卫生巾。很不舒服,不过他花穴使用过度,卫生棉不能用,只能退而求其次。
厨房里烧着水,虞胤干脆换了床单和被子,倒了水放红糖再给他拿过来。
顾沉脸色有些苍白,垂着眼睛一口一口喝了水,倒回去,重新要睡。
他心里当然有些忐忑,不过明白有了这个他才会排卵,排卵才能怀孕反而又多了几丝说不清的喜悦。没想到意识清楚之后,腹中疼痛反而更加难以忍受。
一阵一阵的发涨,就好像那里面被撑开到了极限,他调整呼吸忍着不说,虞胤却从他背后伸过一只手在他小腹上慢慢抚摸。
她体温高,这样靠近之后顾沉虽然出了一身汗,却舒服了一点。
亲了亲他的耳际,虞胤的声音低低的:“很疼?”
顾沉小心翼翼的不敢动,夹着软绵绵的卫生巾:“嗯。”
最后还是忍不住翻过身抱着她,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老公……”
除了意乱情迷,这倒是顾沉第一次叫老公。虞胤又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包容的不得了:“嗯?”
“我们结婚吧。”
顾沉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就说出了这句话,不由得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虞胤沉默了一会,几乎让人以为她这就是拒绝了,才摸了摸他的头发:“现在不行。”
顾沉很快本能的意识到,她这几乎就是同意了,手攥紧了她的头发:“什幺时候不是现在?”
轻轻的一声叹气。
“等到……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决……”
后面的顾沉就记不清楚了,他睡过去了。
身体不方便,连着几天顾沉都躺在床上休息,饭来张嘴衣来伸手。虞胤照顾人也不是不行,就是缺乏人情味,按部就班的感觉,但却足够细致,如果不是顾沉坚决不好意思,每回卫生巾都要给他换了。
比预想的短,顾沉这次的姨妈就结束了,不过在这之前,华风已经带着那两个男人离开了。至于到底去了什幺地方,虞胤知道,顾沉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