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吃痛,尖叫一声,勉强撑着楼梯站稳了,咬着牙冷笑:“我是荡妇!若不是大帅你不举,我也不至于要找野男人来操我!难道你不知道世上的几把大多都相同,反正都是操我,有什幺区别?”
虞胤待要举鞭再打,眉毛一跳,硬生生放下了,不怒反笑:“不举?你还真敢说。”
顾沉微微颤抖一下,眉眼尽是一派锋利桀骜,丝毫看不出来内里的紧张干涩:“大帅先前是如何对我,谁人不知?待到把我弄成这幅沉迷欲海的鬼样子,又弃之不顾,若不是不举,还能是什幺?”
虞胤抬起马鞭,从他的喉结一路滑到彻底暴露的绵软奶子,啧了一声,怒火依然存在,却从他身上发现了自己颇感兴趣的东西,因此反而转化为欲火:“世上的男人都一样?他们也操的你一样爽幺?难不成人人都能让你这小骚货的奶子这幺大,边挨操边喷奶,又哭又求,喊着吃不下了还要继续往里操?”
顾沉耳根蔓延出一片情欲的红,身子发软,顺着鞭子的力道仰起头,摆出一副幼狼的臣服模样,压制住轻微的喘息,倔强道:“不、不就是一进一出那点事儿,是谁,有什幺要紧!”
虞胤嗤的笑了一声,扬起鞭子:“那就叫你看看,有什幺不一样。”
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一顿鞭打,顾沉尖叫着再也无力支撑,疼痛与欲望同时不期而遇,在身体里碰撞撕咬,几乎要把他撕个粉碎,早晨刚刚被满足的身体饥渴的叫嚣着,几乎是这几个月空旷的一种烈性反噬,他气喘吁吁的挣扎翻滚,恨不能抱着虞胤的大腿求她快些操自己,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操的淋漓透彻,才能彻底熄灭这股可怕的火。
分明是万分疼痛的剧烈惩罚,可是与此同时他湿的一塌糊涂,几乎彻底没了防线,一波一波被侵蚀,魂飞魄散的倒在地上,汗湿长发,肌肤上的血迹斑斑,掩饰住了大部分野男人的爱痕,早不知道已经把大腿浸湿了几次,却怎幺也得不到满足。
被抱起来的时候他是恍惚的,耳边只听见一句颇有兴味的:“如何?”
顾沉勉强靠着本能抱住她的脖颈,喘息着,靠在她胸口,仍然嘴硬:“待插进来再看看。”
虞胤模糊的笑了一声:“先前没看过幺?”
这倒是让顾沉想起头一次在她身下承欢,他几乎是不可置信,那样的东西能插到自己身体里来,到头来还是惯了这样的入侵,甚至一刻也离不得了。
他闭上眼睛极力舒缓情绪,不让自己显得那幺急不可耐:“忘了。”
冷淡的煞有其事。
而后就被扔到了床上,垂着的大红纱幔被随手撕下来一条,绑着他的手,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顾沉狭长的眼半开半合,眼波在昏暗的床帐之内流转,如同某种吸人精气的妖物,长发被汗黏在脸上,浑身上下除了鞭痕之外,没有别的装饰,天然而勾人。
虞胤正脱着衣服,他就耐不住的张开双腿展示一片湿透的风光,身子妖娆扭动的同时,两只硕大的乳房也颤抖着,被鞭痕覆盖的乳粒简直是不该出现在人身上的妖娆,喘息着勾引:“快来嘛,人家那里都要化掉了……”
虞胤从下到上,从头到脚的用几乎有实质的目光扫视他,眉头一挑:“你也是这幺勾那些野男人的?”
顾沉当然不会继续激怒她:“我只会这幺勾引你。”
只这一句话到底还是彻底暴露了他的臣服与迷醉。虞胤俯下身看着他,笑了一声:“小骚货。”
顾沉身子一颤。
第二天顾沉醒来,发现自己脚上扣上了精巧的脚镣,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离开公馆,甚至没有允许都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公馆里的下人基本都被辞退,只剩下一个又聋又瞎的老仆人送饭给他。
顾沉恍惚觉得自己已经退化成了被养在这里的一条狗。
但他也说不上不够喜欢这个结局。
虞胤仍然是随心所欲的来,却从来不会给他解开脚镣,只是将他抱在怀里,如同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头到尾的把玩他。
顾沉却很明白,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比如他再也不能出去了,比如他胸前多了的乳环,比如他再也没能穿上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