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顾沉也没去公司,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去酒吧散散心。
他心情不好,没人敢招惹他,见他叼着烟一副冷漠的模样,全部都鸟兽散,不敢在他面前惹眼。
顾沉一路顺畅的走到吧台前,眼一错,脚下就顿住了。
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喝酒的女人,他正好早上还在警察局里见到过。
啧,寸。
但他实在不愿意继续退避,就装作根本没有发现,干脆坐了下来,酒保一看到他就笑着招呼:“哟,沉哥!”手上不停,给了他一杯老规矩。
他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身边的女人就扭过头,颇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
顾沉镇定的和她对视,就见她突然笑了笑,随后收回了视线。
最后是怎幺到了酒吧后巷,甚至还抱在一起深吻的,顾沉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只顾着把她往墙上推挤,一手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抚摸紧致细腻的肌肤,另一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良久才分开。
女人柔软细腻的肌肤还在手心里,她轻柔的抚摸着他修长的脖颈,歪着头慵懒的靠在墙上,声音低低的:“顾沉?”红唇一翘:“幸会。”
随后话题就急转直下:“下个星期天地会大概就会土崩瓦解,这里也将成为新的地标建筑的起点,真是令人遗憾,对不对?”
顾沉一瞬间清醒,他想起了这女人的身份,后悔和甜蜜滋味交杂在一起,几乎辨别不出究竟是什幺感受,声音带着涩意和防备:“你什幺意思?”
对方却平静的可怕,看着他的眼就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透露出来的是警方的绝对机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还是有选择的。第一,和天地会一起死,第二……”
她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如同对待宠物那样轻慢而优雅:“我给你一条活路。”
顾沉不知为何压根没有怀疑,就相信了她所说的,蹙着眉挑起眼尾看她,带着讥讽:“你?”
对方仍然成竹在胸,慢条斯理的可恨:“不错,你知道我要什幺,你也知道这根本不算是公平的交易,但……”她又笑了笑,那是一种带着自信和肯定,完全社会性的笑:“说实话你根本没得选。”
顾沉情不自禁的想要反驳她:“我怎幺知道你一定能做得到保全我?天地会这些年干了些什幺,我做了些什幺,自己心里有本帐。”
然而他完全没能激怒对方,反而又被摸了摸下巴,对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不错,但你要学会更相信我一些,你确实聪明,可惜不懂政治,更没有学过博弈。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你的结局,死活,甚至是所谓的正义,也根本不重要。”
她的态带着怪的温柔,仗着高跟鞋拉平的身高差,抬手扶住他的肩膀,如同哄骗一只无家可归的漂亮大狗:“走吧?”
顾沉并没有表示反对。
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试图爬他的床或者让人爬他的床,但却无一成功。其中之一的缘由是顾沉心里有个人,另一个原因是,他的身体有些特殊。
因此这让他坐立难安,被命令脱掉所有衣服的时候,执行的也十分不痛快,但最终他还是赤裸着坐在踢掉高跟鞋洗了澡,只裹着浴巾的女人面前的玻璃圆桌上,强忍着遮住下体这种别扭可耻行为的冲动,任由对方打量。
“腿分开。”
对方理所当然的吩咐。
顾沉感觉着屁股底下的玻璃料的凉意,羞耻而缓慢的分开自己的双腿。违背他自己的意愿的,其实他早就慢慢在赤裸被欣赏的时候硬起来了。
所以下面的东西根本无所遁形。
那是一道粉嫩紧闭的裂缝,仿佛少女的私处,却完整的长在他身上。
顾沉羞耻的耳根通红,低着头不去看对方的表情。
所以他也没有看到对方挑了挑眉,充满兴味的看着那个粉嫩嫩甚至看起来根本就不能承受的地方,随后抬起雪白的赤足,踩在了他分开的双腿间。
陌生的触感让他颤抖着瞬间抬起眼睛,就看到对方微笑着用大脚趾按了按那个地方:“真可爱。”
这场面简直诡异而羞耻,到了顾沉根本不想承受,简直想干脆昏过去算了的地步。而对方似乎会读心,及时拦住了他:“你就是昏过去,我也是要干你的。”
顾沉被她弄的几乎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身体僵硬的被她用养尊处优的脚踩来踩去,毫无章法的调戏,那里却……慢慢的湿了。
过了一会,没了兴趣,对方就命令道:“过来给我摸摸。”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矜持根本没有意义,顾沉走过去顺着她坐下来,难堪的对着她打开身体,侧过脸去不看自己那里被抚摸的样子,更是极力想要忽略那里被手指揉弄抚摸的感觉,却无法过滤对方的询问:“这里被干过没有?湿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