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墨面se如常,仿佛对于他来说,只是一桩小事。
另一只衣袖里的大手紧紧握住,攥成拳头,掩盖住t内的沸腾之火。
“好,我马上来。”
温初初瞧着他并无大碍,只当这暗镖无毒,便听着他的话出了房门。
刚出房门,温云墨便再也坚持不住,大手覆上早已y挺的yuwng,上下轻轻撸动了起来。
那枚暗镖里的确有毒,却是春毒。
这种药换做“欢情”,男nv欢好,以此迷情。
若是用上三分,那便只是助兴房中之乐,但若是用上十分,便能让人瞬间yu火焚身,尤其是从未有过男nv之事的人,若不能在今夜与人交欢,必定经脉逆流,暴毙而亡。
方才温初初站在他身侧的每一刻,他都想将她扑倒在地,撕裂她的衣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她温热的气息,娇软的脸颊,清幽的香气,无一不是加注在春药上的药引,若不是他一直用内力压着,只怕早就化身豺狼虎豹将她拆吃入腹了。
“初初···”
形状优美的薄唇轻启,徐徐唤出她的名字。
如同有时午夜梦回,巨大的空洞之后是触不到她的失落,和散落在空气中的暗哑低y。
在他成年之后,不,或许更早,在他有了男nv之别后,温云墨便发觉自己对于温初初的感情有异于普通的兄妹之情。
他会因为她和其他的小男孩玩耍而感到气闷,却深知这不是作为一个哥哥该有的想法。
他将小糯米团子抱在怀里哄着睡觉时,想这样抱着她,一辈子,从今往后的每一晚,都给她唱着童谣入睡。
书中有云:“男nv七岁不同席。”
可是他们兄妹二人一直到了十岁,依旧宛如连t婴儿那般连在一起,亲密无间。
他在读诗时,读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nv,君子好逑。”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却是温初初的面庞。
她的笑,哭,闹,赖,宛如磐石一般牢牢地刻在他的心上。
从那一刻,温云墨知道,自己有了罔顾人l的情感。
然而在温初初将残疾的他一把背起时,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自己的无能。
他是天残,纵然天资聪颖,也只不过是上苍可怜他给予的一点儿补偿,和一双能够自由行走,与她共练剑法的双腿相b,根本微不足道。
看着初初逐渐长成娇俏聪慧的少nv,她的未来,是可以想见的一片光明。
不应该被他拉入深渊。
于是,他开始刻意疏远和她的距离,纵然心头痛若刀绞,也不后悔。
他只要在她的身后一直看着她便好。
作者有话说:
端午节快乐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