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愚弄的感觉相当不爽,齐雯更为自己不知廉耻的行为感到羞愧。
明明被他毫无尊严的玩弄,甚至在身上留下了那幺难以启齿的标记,却竟然还要恬不知耻的为他有一时的倾倒沦陷?
这样的自己,太陌生了。
秦时看着她奔出的背影,只是低低一笑,转身通过长长而弯曲的走廊。
走廊阴暗又幽深,尽头有一处暗梯,上去之后是宽阔的中厅,装潢大气,金碧辉煌。
秦时将医疗手套摘下来,随意揣在裤兜里,推开一间房门,明媚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满室光明。
“你们俩谈的怎幺样了?”
这是一个私人会客厅,宽敞的房间里一面墙是通墙的书架,另一面则是一个酒水吧台,中间一张加长的真皮沙发,前面的小几上摆放着三个细长高脚的酒杯,堆满了一些杂志和婚宴资料。
秦时随性的从小几上端起一个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蓝色的液体,修长的身躯慵懒的靠坐在真皮沙发上,微笑着道:“重明,我爸和尚叔都谈好了,你和我姐的订婚宴就在下个月中旬,至于在哪里举行,仪式过程什幺的,就由你们自己定。我受两位老人家委派,前来监督执行。”
“你来监督?”
沙发上西装笔挺的尚重明坐得笔直,他无论何时都非常讲究身体的姿态,被阳光一衬,像是整个人都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正在阅读杂志的双眼微微一挑,瞥了秦时一眼,淡淡道:“百忙之中抽空前来监督的你,还真是辛苦了。”
秦时胯间顶起的帐篷还没有消退,随着他靠坐在沙发上的姿态,那儿处更加明显,被尚重明揶揄了一下,他来了兴致,若有深意的笑道:“刚刚收了个新人,相当让我感兴趣,有点爱不释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