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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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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小说 ltxs520.com”静宜说。意外呀!没想到冷月还会来探望我,照理说,我破坏她的夺珠大计,她应该恨死我,怎么还会前来探望我呢?

“冷月小姐怎么说?”父亲紧张的问。

“邵爵士,你不是不算命的吗?”邓爵士问我父亲说。

“针刺不到肉不知痛,现在什么都要试了……哎!”父亲叹口气说。

“静宜,测出的结果是什么?”邓爵士问静宜说。

“这个嘛!我现在也是一知半解……”静宜说。

“冷月小姐怎么说,说给我听听……”父亲追问静宜说。

“我问冷月小姐意见,她要我给她一个字,于是我想既然是自己问的,就用自己的“宜”字,结果她说的话,我现在还不明白,测了等于没测。”静宜说。

“当老师的也不知道,快说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有记下。当时冷月小姐说,“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静宜念出来说。

“我不懂什么意思,但听起来是好事,师傅的官非不是刚解决,那家事肯定会安宁,应该是好事。”邓爵士说。

“这么简单?”父亲问邓爵士说。

“我想就是这么简单吧……”邓爵士应了一声说道。

这么容易的问题,静宜也想不到,可真是笨死了。“官”字加两画,不就是个“宜”字,意思是说再过两天,患者就会没事,家里的人也可安心。由此可见,冷月的神术相当高,我真的是过两天便醒来了。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称赞她了。

“静宜,你为何不直接问冷月小姐,龙生到底什么时候醒呀!”父亲忧虑的说。

“有啊!我就是不明白,于是又再问一次,她又要我多给一个字。”静宜说。

“结果呢?”父亲说。

“原本我想给个“静”字,但心想“静”字不好,名字倒转,担心不吉利,于是我想反正是问病,于是给了一个“病”字,她也给我解答了。”静宜吞吞吐吐的说。

“静宜呀静宜,你别卖关子了,直说吧!”父亲烦躁的说。

“我就是不明白冷月是什么意思,所以不知该怎么讲。”静宜说。

“我的天呀!冷月不是又给你那些,只有她懂的签文吧?你是不是没给钱,所以她要戏弄你呀?”邓爵士说。

“我确实没给钱……”静宜说。

“别闹了,签文到底怎么说?”父亲问。

“冷月小姐说,“病”字问占病,木命最不宜,过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静宜念出签文说。

这时候,房间突然一片沉静,可能他们在思考冷月说的话。

“哎呀!我知道了!”邓爵士大叫一声说。

“你知道?”父亲的语气有些质疑的说。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没想到我这个徒弟有些天分呀!

“刚才静宜测个“宜”字,接着不就测个“病”字,问师傅什么时候醒吗?”邓爵士说。

“对呀!你会解?”父亲说。

“两句签文的关键就在“宜”字上,签文不是说明,问占命,木命最不宜,听师傅说他的命格是水命,什么水生木的,显然是有水就生木,有宜就不利,意思就是说,静宜不留在病房,师傅便会醒来呀!”邓爵士解释说。听了邓爵士这么解释,可真给他气死,刚才还以为他有些天分,这回可吓坏了静宜。

“是这么解释的吗?”父亲问邓爵士说。

“我跟师傅这么久,当然学到一点点了。”邓爵士说。

“琪姐,我马上回家,龙生醒了,请通知我一声。”静宜说。

“不!静宜,你等一等,我有一个问题要请教邓爵士。”芳琪说。

“请教我?”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什么时候跟龙生学这玩意了?怎么没听过龙生提起呢?”芳琪问。

“我是没跟师傅学过,只是猜猜罢了,你们说我猜的对吗?”邓爵士反问芳琪说。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想是不是这个原因,倒也没关系,反正让静宜回家休息也是好的,她也累了……”父亲说。

“好!我马上回家,龙生醒了,尽快通知我……”静宜说。

我就快给邓爵士气死了,没想到父亲这时候也会如此的糊涂,难道爱子心切,就会乱了方寸?

这时候,一名挂着听筒,身穿护士制服的女人走过来,从她护士帽上的几条线来看,应该是有些身份,她那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向我露齿一笑。

“病人醒了十五分钟,你们怎么不第一时间通知呢?”护士笑着说。

“醒了?”众人大声惊讶的喊了一声,接着响起吵闹的脚步声。

“龙先生,我是这里的护士长。”护士长笑着对我说。

“龙生!龙……”芳琪第一个冲了过来,当与我四目相视的一刹那,她却楞住说不出话,眼角流出两行晶莹的泪珠,染而,这泪珠亦说明她想表白的一切。

“师傅!”“龙生!”邓爵士和静宜亦激动地叫了一声。

“大家别激动,别吓坏刚苏醒的病人,尽量保持空气流通,我通知医生过来查验,你们别碰龙先生,别走进黄格范围内,他现在抵抗力很弱,请大家合作,一切等医生来了之后再说,请带上口罩……”护士长说完后,马上赶下电铃通知医生。

护士长也够厉害的,只是望了我一眼,便知道我醒了十五分钟,不过,真的给她说中,我估计也是十五分钟。

“龙生!你醒来就好了!”芳琪不管护士长的话,激动的捉着我的手,而她脸上的泪珠已滴在我的身上。

“龙生,我马上通知巧姐!”静宜含着眼泪,兴奋的说完后,马上冲出了病房。

我向他们眨了几次眼,表示我有知觉,亦感激他们的关心。

“儿子,醒来就好……醒来就好……痛吗?”父亲关切的摸着我的脸颊说。

“我说过大家别碰患者,也别走进黄格范围内。患者现在抵抗力很弱,如果你们不合作,我有权请你们出去,请即刻带上口罩,退出黄格……”护士长急忙分开我和芳琪的手,接着以消毒棉轻抹刚才碰过的部位。

“你!你……算了!没事!”邓爵士忍着气,瞪了护士长一眼,往后退了几步。

“醒来就好!我们听护士长的话,别让龙生受到感染,我们站开……”父亲激动的说。

“龙先生,请看我手上的笔……”护士长拿着笔,在我面前四处移动。

我听护士长的话,望着她手上移动的笔。

“请轻轻动一动你的中指,是轻轻慢慢的动……接着拇指……很好……五根手指动一动……慢慢……对……不错!”护士长一面说,一面写下记录。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知道的话,请把眼睛望向蓝笔;不知道,就望向红笔。”护士长提起红蓝笔说。

这个简单的测试,竟然做了整整十次,也许在测试我的记忆和脑神经的反应能力,一切的测试都很正常。

“护士长,为何病人说不出话?”芳琪紧张的问护士长说。

“我简单的回答,患者体内的麻醉药,还未完全清除,这是正常的情形,你们不用担心。至于复杂的问题,你们还是请教医生,现在请大家出去,医生过来检查了,请大家出去……”

护士长把所有人请出病房,她说得没错,医生真的走了进来。一名身穿医生袍,上下口袋装着小型仪器的女医生,迎面走到我床边,向我打了一声招呼,接着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和口罩。我仔细望了她一眼,发现她头发染上少许飘红色彩,而清秀俏丽的脸蛋上,戴着银色无框的眼镜,年约二十五岁。

“你好!我是梁杏琳医生,现在我替你做简单的检查,让我喷些药到你口里,这样会帮助你方便说话,请慢慢把嘴巴张开……很好……”

梁医生喷了一些液体到我嘴里,冰凉的气味使我解决口渴的问题,喉咙也舒适了许多。

梁医生真够细心的,而且动作也很斯文,不会粗心大意,当她将纤纤柔滑的玉指移向我嘴巴的时候,我亦很自然的偷偷送上一吻,虽然吻在手套上,我也感到很高兴。我更高兴是当她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散发那股清香的味道,确实驱散我体内不少吗麻醉药,起码我能清楚看见她胸前那对霸乳,不过,从她的年龄和资历来看,难以相信她会是我的住主治医生。

“龙先生,试试张开口说说话……”梁医生微笑体贴的说。

“你……好……”我尝试张口说话,这次果然不用很费劲,便可以说出话,也不会刺激肝部的疼痛,但肝部仍是痛着的。

“很好!情况很理想,现在让我替你做简单的检查,你放松心情就行了。”梁医生说完后,抽出小型的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继而摸摸我的脖子,听我的心跳等等,总之,就是做最简单的检查和写下记录。

我最喜欢是梁医生检查我眼睛的时候,我不但可以正大光明望着她的脸,还奉旨正面望着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我也肯定她不是我的主治医生,只不过是位见习医生罢了。

“龙先生,你的情况很理想,江院长会亲自过来,为你做进一步的检查,他是你的主治医生,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你好好休息。”梁医生说完后便走了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这位梁医生摆明是名学生,或见习医生什么的,我也算是严重的病人,为何她可以替我检查?不过,我也不去计较,反正她没碰过我的伤口,只不过听听心跳和检查眼球罢了,而我也看了她的乳球,算是扯平吧!

梁医生走了后,护士长又替我身上消毒,当她问我是否需要氧气罩,我摇摇头拒绝的时候,另一位护士走了进来,护士长向我介绍这位是我的私人看护婷婷。

我以为真真会主动当我的私人看护,没料到是一位新面孔的护士,而她给我第一眼的感觉,她不应该当护士,应该参选香江小姐,可是睡在病床的我,连与她握握手的力气也提不起来,白白错失抚摸美人玉手的机会……“这位是龙先生,他是,医院最注重的病人,亦是江院长亲自当主治医生,所以你要格外留神好好照顾他,千万不能有半点差错。如果他有任何投诉关于你,我也保不了你,拜托了。”护士长说。

这位婷婷长得挺秀气,鹅蛋的脸孔,眼泛桃花,尖挺的鼻子下,朱唇皓齿,估计不超过二十三岁。乳球的形状,表面上虽不见丰满之态,但胸前隆起的两团肉,隐约中微微起伏的摇晃,其弹力已不容质疑。然而,五尺六的模特儿高度,衬上葫芦形状的身段,乃名副其实的白衣俏天使,尤其是修长粉腿上的白色丝袜,充分流露俏护士艳美绝俗的一面。

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何这里的护士不是叫真真,就是叫爱爱或盈盈,现在还多一个叫婷婷,心想她不会也是朝医生的女儿吧?

“龙先生,你好,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就行了。”葶葶大方微笑着说。

不得了!婷婷向我自我介绍的时候,除了笑容灿烂之外,还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看得我心里直发痒的,而她向我弯腰行礼后,当抬起头的一刻,胸前的乳球再次微微摇晃,引得我热血沸腾,胸部一痛,即刻要求戴上氧气罩,真要命!

我想要什么,无法躲避护士长的法眼,她马上抢先婷婷一步,为我套上氧气罩,她那专业精神,我只能送上“佩服”二字。

奇怪!每次我看见令我热血沸腾的女人,龙根一定高举敬礼,以示友好的开始,但这次不高举敬礼?莫非这次受伤,导致我下半身瘫痪,失去性能力了?

“我……”我及时把话收回。

“龙先生,什么事?”婷婷殷勤迎向前,笑着问我说。

“没……”我摇头示意,毕竟性无能这个问题,很难对婷婷说出口。

“龙先生,你终于醒了!我两夜没回家,就是等你苏醒的时候亲自过来看你,现在可好了,你终于醒了!”江院长满脸笑容的边走边说。

“嗯……”我大失所望不是女医生,只好点点头示意,不想张口说话。

“一切很理想……”江院长看完报告后,拉开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指在我身上不停的按,每按一下便观看我的反应,这个手部检查花了几分钟,写的东西却写了十几分钟,也真够夸张的。

“龙先生,我简单说你的病情,你可说是不幸中之大幸,你的命能救回来,真是万中无一,而万中无一的意思,是有适合的肝脏做移植手术,而且要在最短的时间进入手术室,要不然失血过多也无法得救,所以我说你是非常的幸运,另外,受损的肝脏,顽抗的生命力亦极强,要不然也很难支撑长时间的肝移植手术。”

“我的……肝……已死,现在体内……的肝……是别人……捐……给我的?”我惊讶的说。

“由于你的肝脏受到硬物刺破,正常人是无法生存,加上你又遭雷电击中,奇趣的是,你身上竟然没有烧焦坏死细胞,但我可以肯定你是被雷电击中,因为你的肝脏部分已经烧焦,所以我说你的肝脏,那股顽抗的生命力很强,等你明天恢复十足清醒的状态,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捐出肝脏给我做研究工作。”

“我……肝……是谁……给的……”

“这个问题,我要征求当事人的同意后,才可以回答你,抱歉!”江院长说。

我目光呆滞望着天花板,巧莲无故受伤,直到昨天才醒来,不用猜,我的肝肯定是她捐给我的,刹那间,我的心很痛,我为了一个仙蒂,竟然要巧莲破肚取肝给我,使我十分的惭愧,实在对不起她……“龙先生,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不能不对你说……”江院长说。

“请说……”我望着江院长说。

“你的血液和损肝者根本不一样,但化验出来的组织却一样,目前这个问题,在医学的角度上是无法解释,当时我们不鼓励冒险一试,但是捐赠者苦苦哀求哀求,甚至以死相逼,最后我们才决定冒险一试,原因有两个,第一捐肝者风险低,医方亦保住她为首要,情况不理想便会放弃你。第二是我们没有选择,要不然出现两条人命,因为对方以死相逼的心态很坚持,这些我该对你说的。”江院长说。

江院长说这个奇迹,也许巧莲和我是奇人的关系,双方有奇人吸取的功力,形成一体之效,但这荒谬的解释,我也不想对江院长说。而今,我体内是巧莲的肝,不禁使我想起出门之前巧莲反常的举止,看来她已避过一劫,希望她和我都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第二十五卷第四章隔绝令的背后

江院长向我解释事情的经过后,对于巧莲捐给我的肝,我是受之有愧,如果不是为了风英和仙蒂的美色,我又怎会犯此大劫,导致巧莲惨受破腹肝之痛。总之,我见了凤英这对母女,就没有什么好事,命克之道亦不由得我不服,哪怕是什么风水师,天意就是天意,如果说这是无常真人的安排,他这仗可赢得够漂亮的。

说起天意这回事,可真高深莫测,上天先让我得到奇人的功力,之后安排凤英出现,导致辞我触犯天劫,当要施以雷电破肝之前,又安排我得到“七星神功护体”,不想夺走我的性命,到头来却要巧莲这位奇人和我共用一肝,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更讽刺的是,龙家有武术或神术的人,全都信在医院,没武术或神术,则相安无事。

对了!记得上次我侵犯巧莲,结果损财又入狱,而她这次以奇人的功力,控窥我的秘密,不小心侵犯了我,结果要她把半个肝交到我身上,变相成了我的心肝宝贝,如果是天意的话,这惩罚未免太得了,无论如何,我感激巧莲以死相逼,让医院进行移植手术,要不然我已踏入鬼门关,入后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

“江院长……巧莲……没事吧?”我问江院长说。

“你知道了?她昨天已经醒了,情况很理想……”江院长说。

“龙先生,恕我多口的说一句,你醒来的时候,你家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谁是赠肝者?”护士长疑惑的问。

“护士长,你怎么忘记龙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风水师啊!”江院长笑着说。

“对!”护士长笑了一笑。

我没有回应江院长和护士长的问题,但婷婷这时候对我的嫣然一笑,显然有几分尊敬和钦佩之意,我还未真正欣赏婷婷的美丽笑容,外面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龙师父,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希望是在龙生馆见到你,并不想在这见到你,幸好你现在已经醒了,这两晚我和太太都不安心,现在你没事,我们就安心多了。”身穿医生袍和护士制服的女人进来说。

“龙师父,你好!”护士礼貌的向我点点头。

“你是……萧文辉医生……”我望了护士的肚子一眼。

“龙师父,你说得没错,我太太果然有了身孕,你算得一点也没错。”萧医生说。

我微微笑了一笑,而婷婷又以刚才的神竟身我嫣然一笑,我真给她迷死了。

门外又响起高跟鞋的脚步声音,我肯定这位是女医生,我果然没猜错,人未到声先到的,就是韩国女医生朝璃敏。

“龙师父,我不未正式身你介绍,萧医生是负责控制麻醉药成分,朝医生和我是负责整个手术的医生。”江院长说。

“道……什么……歉……”我好奇的说。

“进来吧!”朝医生向门外叫了一声。

“龙先生!对不起!”真真尴尬的低着头。

“什么事?”我觉得事情似乎很严重。

“龙师父,真真之前犯了错,所以我带她过来,当面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谅这位小女孩,院方已经给她应有的处罚了……”朝医生代真真向我道歉,同时,亦流露对女儿慈爱的目光,希望我不追究真真的责任。

“不……不要处……罚……真真……她是……无辜……放过她……”我尽力维护真真说。

“龙师父,我以江院长的身份,代表医院身你道歉,由于院方内部调查后,觉得真真护士确实犯了严重性的错误,所以当场把她解雇,终生不再录用,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道歉。”江院长说。

“不能……不解……雇吗?”

“不可以。解雇而不追究责任,对她已是最大的宽容。”江院长说。

“好吧……日后你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找我……记着了……”我对真真说完后,闭上眼睛在想,为何最近新认识的女孩子都遭受无情的解雇,难道上天又在戏弄我,想我对所有的女人都深感内疚?

“谢谢!”真真小声的说。

“我们出去吧,让龙先生多休息,这份备忘录交给值班的护士,千万不能再出错了。”江院长说完后,所有人一起离开房间。

婷婷随着一伙人身后走出去,突然,转过头向我回眸一笑!

婷婷对我笑了三次,好比戏中的秋香对唐伯虎那般,难怪唐伯虎当年为了秋香,甘愿卖身到太师府当下人,原来美人这三笑,教人难以抗拒……众医生离开的时候,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想必又是记者在门外追访江院长关于我的病情。没想到婷婷走了回来,并且坐在我旁边,这时候,我才想起她是我的私人看护,又怎会随便离开病房。

“龙先生,想喝水吗?”婷婷笑着问我说。

“不……我的……家人呢?”我问婷婷说。

“你的亲友全都在另一个房间,他们很想进来探望你,可是江院长不让他们进来,他要等你身上的麻醉药全部清掉之后,才肯让他们进来。这个原因我知道,因为你现在的精神状况,仍与麻醉药对抗,所以免疫力很弱,不适合说太多话,你先好好的睡一会,醒来就有精神了。”婷婷解释说。

“嗯……为何你……对我三笑呢?”我勉强的说。

“三笑?哦!现在不跟你说了,你还是先睡一会,等你睡醒,我会告诉你的。”婷婷替我盖上被子后,顺便熄掉一些灯光。

我想睡一会也好,反正感到很疲倦,幸好体内的麻醉药未散,要不然担心着巧莲和神珠,肯定难以入眠。

我趁还没睡着的时候,想以“天罡修元神功”调理身体,希望早日恢复元气,但运气的时候,伤口便感到不适,只好不用真气和内劲,改用修习吐纳之法,慢慢做出调和。

不知不觉中,再次睡醒的时候,发觉已日落西山,这次我睡得很甜,而且作了很多梦,至于梦见了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但我睁开眼的一刻,就是找寻婷婷的影子,其实也不用找,婷婷整张脸已迎到我面前,只不过是带上了口罩。

“龙先生,睡醒了?”婷婷望着我说。

我向婷婷点点头,并且对她会心一笑。

“来!我替你喷些……”婷婷向我嘴里再次喷些清凉的液体,我感觉口腔很清新,亦很舒适,精神也好了很多。

“感觉怎么样?”婷婷问我说。

“很好,真的很好!”我觉得说话音量也响亮多了,也许刚才这一觉,又清掉不少的麻醉药。

“龙先生,你不妨先小便,这样对你更好。你身上已经装上尿袋,直接尿出来就行了,现在我先到洗手间一会,要不然你对着我,恐怕会尿不出,这是朝医生教的……”婷婷说完后,便转身走入洗手间。

婷婷真是善解人意,而朝医生的经验也挺丰富,唯一扫兴的是,婷婷不等候我小便,我还以为她会捉着我的火龙……我刚刚尿完,婷婷便走了出来,时间算得恰恰好。

“龙先生,身体是否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需不需要叫医生过来呢?”婷婷拿着梳子就。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为何你会对我三笑。不用梳头了,反正我又不是接见外人。”

“不!你梳了整齐的头发,控望你的人也会比较安心,况且外面有很多记者,我不想他们拍到你披头散发的模样。”婷婷替我梳着头说。

婷婷这个解释,听起业也很有道理,我也东于让她替我梳头,除了可以让芳琪她们比较安心,我亦可以趁这段时间,近距离仔细看她的乳房。可惜,婷婷这套护士服并不是低胸,也没有钮扣空隙之缝,无法窥见她乳球的真实相貌。但她俯身抬头的动作,乳球摇晃的弹力,仍充满诱惑的一面。

“婷婷,我还在等着你三笑的原因……”我追问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第一笑,是笑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第二笑,是笑别人的老婆有身孕也关你的事。第三笑,是笑你不只有本事,且以宽宏大量待人。我是笑是尊敬罢了,并不是讽刺或什么意思,你别想歪了。”婷婷说。

“你大可放心,我是属龙,并不是属虎,亦不是姓唐。”

“你懂得开玩笑,表示你恢复得很快,看来你真的懂得武功,外面对你的谣传,想念亦是真人真事了。”婷婷瞧我一眼说。

“是呀!报章这几天不停刊登你的事件,大字标题写你奋不顾身,勇救二女,有的写你为了营救眼弱女子,惨遭雷劈,称你为义侠。总之,全都是了不起的美誉,现在你没事,明天的报章肯定把你当神仙看待了。”婷婷说。

我突然想起仙蒂一事,但是想起这个人,我的肝就隐隐作痛。

“对了,瞎眼的仙蒂,结果怎样了?有伤到筋骨吗?”我问婷婷说。

“她是你的女朋友?”婷婷笑着问我说。

奇怪,怎么所有的人都把仙蒂当是我的女朋友?我对仙蒂的责骂,相信医院的人不会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她太好,所以让人产生了错觉?

“仙蒂当然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医院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女朋友岂止一个?听说有四五个,是吗?”

“婷婷,现在好像是我问你,不是接受你的访问哦……”

“仙蒂她没事了,她撞到地面后,意外的把眼部瘀血撞散,经过手术,不但没事,而且眼睛也可以看见了。”婷婷说。

“仙蒂的眼睛,可以看见东西了?”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要不然报章怎会把你当是义侠,还有什么神龙大侠的,总之,好评是赞不绝口,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当晚很多高官前来控望你,最高元首不但亲自前来慰问,还派专员特来帮忙,你可真是了不起,只可惜当晚我不在现场,无法亲眼见你使出神功的一面,真是可惜呀!”婷婷感吧的说。

没想到我顺其天意,趁天劫降临之际,以抱死的心态使出自创的作卦掌,现在不但救回了仙蒂,还应了天劫,更成了英雄,这个险可冒得真有价值。

现在想起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会有这份勇气跳下楼迎求仙蒂,是为了在冷月面前扮英雄而引发这份勇气,还是上天安排我这样做?如今唯一的遗憾是夺珠计划失败,不知该怎么面对冷月……“对了,我们的交谈好像朋友似的,并不像一般的护士和病人,你有这种感觉吗?”我试控婷婷说。

“是呀!朝医生要我别把你当病人,要尽量当你是我的朋友,让你心理上舒服一些,而且还要向你多发问些问题,这招有效吗?”婷婷反问我说。

“哦……好像很有效,除了伤口有些痛之外,我感觉就像在家里,不像躺在医院,亦感觉自己不是病人。”我应了一句说。

“有效就行了,主要是想和你说话,让你昼思考问题,不让你的思想停顿下来,当然除了休息时间外,这也是朝医生吩咐的。”婷婷说。

原来是朝医生有意安排婷婷主动和我交谈,我还以为婷婷对我有好感,想亲切的讨好我。

不过,朝医生的这招挺有效的,不但让我知道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也让脑袋思考了几个问题,清醒很多,伤口也没那么痛了。这种方式真的好过一般探病都不停的慰问病情,深怕对方忘记自己是患者似的,心理医生就是心理医生,真有两下子。

对了!婷婷是否朝医生特意安排的?而她又是不是朝医生的女儿呢?

“婷婷,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我问婷婷说。

“当然可以,什么问题,你快说。”婷婷亲切的对我说。

“你是否朝医生的女儿呢?”

“我怎会是朝医生的女儿呢?”

“我怎会是朝医生的女儿呢?我和爱爱同龄,难道我和她是双生姐妹?她不像我吧?”婷婷取下口罩,让我看她一眼说。

爱爱果然没有婷婷漂亮,要不然我在情趣用品店追的就会是爱爱,而不是真真了。

“婷婷,听你这么说,应该是二十一岁?”我记得真真曾经说过,所以向婷婷问说。

“是呀!很多人说我只有十八岁,你说呢?”婷婷反问我说。

婷婷又使用朝医生的方法,不放过发问题的机会。

“你真的很像十八岁,这个问题我不谈了,我想征求医生的意见,什么时侯能见家人?”我言归正传的说。

“我马上通知医生。”婷婷即刻走了出去。

婷婷走了之后,我独自静静的想,我们不但失去夺珠的机会,而且三个受了重伤,反而仙蒂最后安然无恙,如果说这是无赏真人或张家泉精心设计的安排,那就有些不可思议,亦很难相信他们可以推算得如此精密,除非他们是神……不对!我可以凭奇人的感觉洞察一切天机,为何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就不能洞悉天机?况且他们背后还有一个师父,好比我背后的忠叔一样,之前,我也不知道忠叔懂得“天龙心法”,试问我又怎能估计张军泉师父的功力?但我清楚一件事,这伏他们是大赢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

婷婷再次把江院长叫到我病房里,经过他仔细检查后,对严格看管我而不让人进来探访的限制,仍持着坚决的态度。

“龙先生,目前你不适合见太多人,因为你的抵抗力很弱,受不起任何感染,万一不幸发生事件,就会出现排斥的现象,对你极危险的。”江院长解释说。

我的头脑开始清醒后,恩考能力逐渐加强,起码懂得分析江院长的话。他说得没错,我受感染便会出现排斥的危机,但我昏迷的时侯,为何周围的人可以随便出入,难不成是让他们看我最后一面?

我想江院长在我昏迷的时侯,想博得邓爵士的好感,才让他们进来探望我,而我醒来之后,则把讨好的工作转移到我身上,故意想出一套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方式,以博取我对他或对医院的好感。记得他进来的第一句话便告诉我,他三天没睡过觉,但他的精神状态却好过芳琪或邓爵士几倍,怎会没睡过觉?这种手法真要不得。

“江院长,你的话,我有部分同意,但我不明白一点,为何我昏迷的时侯,你却不将我隔离,难不成还没醒的时侯,就不会受感染?这点请你向我解释。”

“这……”江院长答不上话。

“我昏迷的时侯,你们不会是认为我随时会死,所以让他们见我最后一面吧,而现在我醒了,你们就利用我故作神秘?”我直接的说。

“龙师父,绝无此事,只是我们医院有苦衷,不得不将你与外界隔开……”江院长有口难言的说。

我的病况,竟然让医院有苦衷,不会这么夸张吧?

“江院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说,你们有什么苦衷就直说,相信你亦应应该明白,我龙生想知道的事,又怎能瞒得了我?”

“龙师父,其实我们医院有苦哀,我这个江院长就更辛苦,婷婷应该知道外面的情形,你的惊人神技和不死传说,如今已传到家喻户晓,成为脍炙人口的话题,相对我们医院承受的压力就更大,不但有好多高官等着见你,还派专员在门外等候,如果我不把你的亲友挡在门口,试问又怎能挡住官员他们呢?”江院长对我大吐苦水的说。

原来我的神技和不死传说,已经成了家喻户晓之事,这对我和医院来说,肯定是好事,怎会成了压力呢?

“此话何解?请你说得坦白一点,我还是很不明白……”我疑惑的说。

“好!我就全对你说,我先谈关于医院的问题,现在不但你我们隔离,甚至仙蒂女患者也一样,医院现在被警方调查坠楼事件,如果追究责任,真真护士肯定有问题,但她母亲朝医生,却是移植手术最大的功臣,她决定负责手术之前,要我答应不可追究她女儿的责任,我们为了救你,只好答应,毕竟这个手术很讲技术,况且是两条人命,她的确是有付出努力。”江院长说。

“这很好呀!朝医生现在成功了,她的名气更响了,这有什么不妥呢?”

“手术是成功了,但你和仙蒂两人给警方的口供,就会影响真真护士,也直接影响我们医院的声誉,我怎么向英国总院交待?况且你的事已成了国际新闻,总院也派专人过来收集资料。”江院长说。

“你想我和仙蒂改口供,一方面维护真真,另一方面维护医院的声誉,这可是妨碍司法公正啊!第二个问题呢?”我想了一会说。

“第二个就是政治上的问题。”江院长说。

“什么?我的病成了政治问题?”我大吃一惊的说。

“这个问题,亦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主要司题,你的肝和你本人,在医学和科学的角度下,有很多参考价值,因此中央和英美两国,为这参考价值,展开了争夺战。官员挡在门口,就是不让你和英美的专人接洽,但我们的总院是英国,最高领导亦是英国政府,你的肝往哪边送,都是一个大问题,而且还是政治的问题。

“不会吧……”我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扯到政治上,始料不及呀!

“龙师父,相信你现在也明白,为何你醒了后,我要先隔绝你和所有人,如果我让你的亲人探望你,那些高官或容员,我们便阻挡不了,到时侯你面对他们,该怎么应付?所以,我希望先让你考虑清楚后,才解除你和仙蒂的隔绝令,你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江院长说。

“好,第二个问题,我现在给你答覆,我是风水师,当然有华人的传统观念,土生土长的我,到我死的时侯,怎样也会要求落叶归根,所以我的肝就交给这间医院保管,你们做完研究后,记得把它焚化后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死后就不算全尸,总之,就像以前太监保住命根子一样。你就照我说的话,回覆你的英国总院。”

“好!生于斯,长于斯,加上华人的传统观念,相信英国总院的专员,亦不会自找麻烦,这也是我为何要下隔绝令的原因,现在有了妥协,不就好说吗……”江院长轻松的说。

“你好像忘记了第一个问题吧?”我提醒江院长说。

“龙师父,第二个问题解决,第一个问题,你不会为难本院吧?要不,你亲自和朝医生谈谈,但我要声明一句,我不赞成你妨碍司法公正,这也是我要婷婷留下旁听的原因,她可是我的让人。”江院长笑看说。

“你不怕医院的声誉受损?”我好奇的问江院长。

“龙师父,你不会这样无情的,你什么时侯考虑清楚,我就什么时侯解除隔绝令,仙蒂那边也一样,我让你诀定一切,百捕息叫婷婷谊知我,现在我小妨碍你休息,明大我再为你做检查……”江院长在仪器上看了几眼,接着在病历表上写了几行字,盼咐婷婷要留意的事项和准备明天的工作。

江院长走了后,婷婷即刻扮了一个鬼脸。

“婷婷,你怎么了?”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看准你不会伤害真真,所以把妨碍司法公正的问题全部推到你身上,还要我为他当证人,真是老奸巨猾的,你会不会听他的话……”婷婷不满的说。

“婷婷,损人利己,乃是生意人首要的条件,厚薪高职也是一样的……”我躺在床上想起父亲的话。

第二十五卷第五章反奸计

听了江院长告诉我,所谓的苦衷后,并且暗示要我叫仙蒂将真真教唆跳楼一事给隐瞒,如果我隐瞒事实,便是妨碍司法公正,我照直说出真相,便伤害了真真,且对不起我的救命恩人朝璃敏医生。江院长知道我为了答谢朝医生,一定不会说出真相,更不会让医院的声誉受损,所以置身事外,一并要婷婷当他的证人。

原本隐瞒真相,对大家都有好处,肯定不是一件坏事,如果我想隐瞒事实帮真真的话,必需得到仙蒂的合作,要不然东窗事发,便惹上妨碍司法公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最要命是仙蒂肯定得势不饶人,一定会向我要求某些条件,这样我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也许会带来家变风云,正所谓“鱼与熊掌,二者岂能兼得”。

婷婷见我合上眼睛,即刻替我盖被,这份细心也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

“婷婷,不用熄灯,我不是想睡觉,只是想江院长的问题罢了。”我对婷婷说。

“怎么了?很烦恼吗?”婷婷微笑着说。

“是呀!女人是祸水呀!”我不小心把话说了出口。

“什么?女人是祸水?”婷婷娇填的向我瞅孑一眼说。

“不!我说错话了!”我忙道歉说。

“其实我知道你的难处,你想答谢朝医生,又不想伤害真真,但又怕被仙蒂威胁,其实你真是想多了,医院有谁不知道是真真叫仙蒂跳楼的,如果警方追究责任,早就把真真给捉了,别忘记出事前她曾当众自白,而且也有警员在现场,如果这样说说也有罪的话,那满街都是犯人了,况且以朝医生的为人,怎会趁你命在旦夕,向江院长提出条件?”婷婷不满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婷婷说得没错,如此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也想不到,看来是麻醉药的问题,绝不是我的问题,可是,江院长明知道整件事已公开了,真真亦无需背上法律责任,为何还要向我设下这个陷阱?难道他不注重结果,只要我犯下教唆他入更改口供的罪证^ WWW..COM,莫非他也是张家泉派来害我的人?

天呀!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为何要派法么多人伤害我?到底我犯了什么错?不行,就算我病倒,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父亲说得没错,我何必还要当风水师?

“婷婷,你说得没错,看来我被麻醉药给弄糊涂了,这回真要多谢你的提醒。

“龙先生,千万不要说谢我,只不过我觉得江院长的话很怪,也许他欺负你昏迷了几天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所以想……”婷婷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你说江院长想什么?为何不接着说下去?”我问婷婷说。

“我不是不想往下说,而是江院长想什么,我答不出口,挺耐人寻味的……”婷婷苦笑着说。

“江院长不让我和外面的人接触,目的是想利用这段时间得到我教唆仙蒂妨碍司法公正的罪证。隔绝令只不过是下马威,况且他行使医生的权利,对他没有坏处,这一石二鸟之计,既有机会让他得到想要的东西,亦可赚取对病人细心的美誉。”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四个,江院长只隔绝你和仙蒂,而不隔绝另外两个……”婷婷恍然大悟道。

江院长果然只想得到我的犯罪的证据,而不重视整件事的结果,要不然怎么不隔绝巧莲,看来他的心计甚高,处事方面保护自己,多过效忠于主人。

“婷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要求婷婷说。

“帮你什么忙?如果我能帮上忙,我一定帮你,请说……”婷婷欣然答应说。

“你能否把我女朋友带进来?她的名字叫芳琪。”

“就是那个大律师吗?”婷婷说。

“你怎么知道芳琪是大律师?”我好奇的问。

“你醒了之后,这位大律师要见你,江院长不给她进来,结果她在外面大吵大闹,并且表明身份,指说要投诉这间医院,所以我们都知道了。但是,她怎么进来?这样不是很多人都看见,到时侯恐怕会引起争吵。”婷婷说。

对呀!芳琪冒冒然走进来,不就打草惊蛇吗?

“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我望着婷婷的身材说。

“什么方法?你怎么这样望着我……”婷婷尴尬的说。

“你有没有制服?借一套给放弃,只要十分钟就行了……”

“我没有制服了……”婷婷想了一会说。

“将你身上这套制服借给她,如何?”

“我身上这套制服借给她,适合吗?”婷婷向我做了一个高度的手势。

“行!芳琪有你这副骄人的身材。她不当律师,也可以陪你去当模特儿,不信你们换衣服的时侯,你留意看清楚……”我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这……好吧……我试一试……我现在出去找她……”婷婷犹豫了一会说。

“婷婷,记得要芳琪把电话带进来。”我盼咐婷婷说。

“不行!这间病房不能用手机……”婷婷指着我旁边的仪器说。

“算了,麻烦你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何要帮我呢?”我顺口问婷婷说。

“没什么,看在你肯帮真真的份上,也许我和她都是护士吧……”婷婷嫣然一笑,便离开了病房。

婷婷的笑容真是甜死了,并不是我好色,而是她有艳美绝俗的一面,要不然躺在病床上的我,又怎会被美色所动?如果她、芳琪、紫霜还有静雯站在一起,一定成了古代四大美人,若加上静宜、师母、康妮和美娟,便是一幅八美图,只可惜静雯她……对呀!钱和女人我都有了,我还要求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在床上等了十几分钟,房门终于打开了,一位艳丽的俏护士走了进来,但是这位俏护士,并不是笑着走进来,而是脸带泪水的冲了过来。

“龙生……”芳琪含着泪水扑到我身旁,并把脸贴在我脸上,我发现她瘦了许多,我想抚摸她的秀发安慰她,但我的手插着针管,无法动弹……“亲爱的!别哭,龙生累你受苦了……”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不苦,只要你没事就好!”芳琪用手臂抹掉脸上的泪珠,胸前的乳球一起一伏的。

“别弄脏婷婷的制服,听她说只有一套,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要和你调换衣服,不过你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的漂亮。巧莲没事吧?”我压抑内心的伤痛说。

“巧姐没事,复原良好,听说仙蒂的恢复情形也不错,但江院长不让我们探望,这个问题我吵了几次;对了,你要我这样进来,不是有什么事吧?”芳琪问说。

“嗯……就是出现了一件怪事,所以找你商量,我怕身边有敌人……”我把江院长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芳琪听。

芳琪听了脸色大变,但不是害怕而变色,而是变成怒发冲冠的模样。

“我就知道江院长不是好人,没理由不让我们进来,现在你想怎么办?”芳琪问我意见。

“现在只要我和仙蒂商谈,关于真真一事,江院长就会解除隔绝令,所以你到外面通知处长一声,我的处境备受江院长威胁,所以要做一份假口供给警局,命他派人过来为我写假口供,真正的口供,我过两天才补发给警局。”我交待芳琪说。

“龙生,为何要这么麻烦?江院长在这间医院有特权,但他不是警察,凭什么软禁你?干脆转到另一间医院就行了,不需要这么麻烦!”芳琪不解的说。

“不!我想知道江院长的目的何在、他是否张家泉或无常真人派来的,这两点对我很重要。另外,替我准备一部录音机,还有叫朝医生单独来见我。”

“会不会有危险?”芳琪忧虑的说。

“不会!我最危险的时间已过,他要我的命的话,恐怕在手术室我已断魂了。

“好!我这就出去通知处长,我车上有录音机,回头我叫婷婷交给你,一旦我和处长沟通之后,我才把录音机交给你,如果录音机没交到你手上,你千万别进行计划,我怕事情会有变动。”芳琪想了一会说。

“好!辛苦你了,顺便多给两卷录音带……”我点头说道。

“需要我安排你转到另一家医院吗?”芳琪问说。

“不用。他们很清楚我的好奇心,亦知道我不会因此转换医院,我做了江院长交待的事就没有问题,对方只想要我的犯罪把柄,并不想置我于死地。”我解释说。

“我先出去了,你争取时间休息……”芳琪说完,便转身便离开病房。

芳琪真是一位坚强且办事能力极强的女人,虽然她是担心我,但做起正经事来,一点也不婆婆妈妈的,她头脑的冷静,亦是我欣赏之处。

芳琪走了后,我将江院长这整件事仔细再想一遍,感觉有些地方还是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明白,我又说不出口,好像和婷婷一样,总之,有些怪怪的……婷婷走进房间,望着我不停的笑,今天她的笑容可真多,她简直像个开心果似的,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现在看见她,便自然而然对着她笑,情不自禁的笑。

“婷婷,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凝望婷婷这位开心果说。

“欠了人情可不好还,但你先告诉我,现在为何又直看着我呢?”婷婷迎上前,睁大着眼睛对我说。

我越看婷婷越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色而喜欢,而是觉得她像很多人似的,她那天真的秀气像静宜、身材像芳琪、仗义之心像紫霜、对我的细心像巧莲,感觉她是我家里多位女人的化身,今天遇上她,可说是我的福气,至于芳琪有没有这个妹妹,就看她们的福气……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莫非婷婷就是我的后福?不过,是不是后福,我目前还不知道,但已经出现了第一个遗憾——我错过她和芳琪换衣服的一幕。然而,单是脑海中的幻想,已经教我如此兴奋,难以想像亲眼看见时会有怎么样的冲动……“你在想什么?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婷婷把手掌摆在我眼前说。

“对不起,我不该这时侯和你开玩笑,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说。

“为何突然向我道歉?”婷婷把手抽回,挡在胸前说“刚才不小心看了你的手掌一眼,发现你家有丧事入侵,而你山根低陷,应该小时侯丧母,而最近这门丧事,应该是你父亲吧?”

“是的,我父亲刚逝世十天,你刚才只是随便望了一眼,便看出我家里有丧事,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相师,厉害!”婷婷赞不绝口的说。

“你比我更厉害,从你的掌相来看,你挺孝顺的,然而,你却可以压抑伤感的情绪,摆出笑脸对着我,真难为你了……”

“工作嘛,就是这样了。况且你是患者,我有责任照顾你,不用说难为什么的,你千万别伤感,这样对你的病情不好。”婷婷提醒我说。

“小小年纪便懂得敬业乐业,照顾患者乃大功德也,将来你必大富大贵!”

“真的?太好了!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为何我进来的时侯,你不停的望着我?”婷婷追问说。

“我也是等着你的答案,刚才我不是要你看清楚芳琪的身材,她是否有资格当模特儿吗?她和你的身材一样吧?哈哈!”我笑着说。

“芳琪姐的身材,确实有条件当模特儿,但是外表却看不出来,也许她待在医院三天,精神憔悴了许多,而且无精打采,难免会令人看走了眼,刚才江院长竟然还好意思说他没睡过觉,芳琪姐脸上那憔悴的模样,才是三天没睡呢!”婷婷不服气的说。

芳琪三天没睡过觉,那她不是哭了三天?真是心疼死了,如果巧莲在的话,一定不会让芳琪这样,这个家没有了巧莲真是不行,我还是先满足江院长的要求,让他解除隔绝令,无论如何也要看看巧莲和紫霜,以慰我对她们的恩念和惭愧。

“婷婷,时间差不多了,麻烦你出去走走,看看芳琪有没有什么指示。如果她把录音机交给你,那你就通知江院长来见我,或者直接说我答应了,要他为我安排一切,我要亲自到仙蒂的房间,还要探望我那两个女友。”我交待婷婷说。

“你怎能出去见她们呢?”婷婷惊讶的说。

“没关系的,用床把我推出去,当是把我送去手术室那般,这点绝难不倒江院长的,去吧……”

“好的,我这就出,顺便安排一切。”婷婷点头答应说。

“还有,替我写下几通电话号码交给芳琪,要他们即刻前来见我。”我给了康妮和高太太的电话。

婷婷记下后便走了出去。

我趁这段时间,马上闭目养神,藉“天龙心法”吐纳调息,以添补元气,迎接仙蒂一战。

这次吐纳调息,比之前那次顺畅很多,肩膀上感觉有些力气,没插针管的手可以轻微拉住床单,但仍无法移动,因为身体一动便拉扯伤口,痛楚彻骨。

婷婷不知什么时侯回来,她进来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刚才说太多话,所以感到很累,警惕力也没了,幸好我不是睡着,要不然可真坏了大事。

“芳琪交了录音机给我,摆在什么位置比较好呢?”婷婷问我说。

“你想,我会转用另一张床吗?”

“我想应该不用转另一张床,因为这张床可以移动,不需要转床那么麻烦。”

“这就好,这部录音机你先拿着,等我指示便开始录音,至于放在什么地方,你替我想想。”我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好!如果到时侯江院长没叫我出去你可要叫我出去,要不然我在场,他肯定不敢说太多话。”婷婷交待我说。

“好的!一切看天意了……”我淡淡的说。

江院长很快走了进来,看来他没有回家,好像知道我很快会给他答覆似的,他们把我龙生看得很清楚。

“龙师父,精神好点了吗?”江院长笑着走进来说。

“好很多了!”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关于仙蒂的事,我答应过去对她说,要她更改口供,不准她伤害真真和医院的声誉,但你要即刻解除隔绝令,我想与家人见面,如何?”

“如果我让你和家人见面,几名官员便会进来见你,警方也会向你取口供,这点你应该明白,但记者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进来。而且,你和仙蒂谈好之后,要把内容告诉赠肝者,这样我才会全面解除隔绝令,明白吗?”江院长说。

“明白。”我这才知道巧莲还没有交口供给警方。

“龙师父,我是为了朝医生和她女儿真真着想罢了,再说也没理由让一名护士破坏了医院的声誉,我也是受害者呀!”江院长大吐苦水的说。

“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吗?”我直截了当的说。

“不用这么急,让我检查一下,我也要顾着你的身体状况,不急……”江院手戴上手套后,为我仔细的检查,他这份责任感给我留下不错的印象,起码没有忘记我是病人,而且检查过程中也很细心,绝不马虎,我算遇上一个好医生。

“龙师父,要不是我见过你的神技,真难以接受你的精神状况可以恢复得这么快,这又是另一个奇迹。”江院长边检查边说。

我想是刚才吐纳调息之效吧!

“你说我恢复很快,为何我的手仍无法活动自如?”我问江院长说。

“由于你受过雷击,加上睡在床上三天,暂时无法活动实属正常,我叫护士给你做些局部按摩,估计多两天便能活动自如,但是睡眠还是最重要,尽量多休息吧……”江院长小心翼翼轻敲我的四肢关节,接着检查吊架上的盐水和葡萄糖仪器等等,最后命两名护士抽取我两管血,做另一种化验。

面对一丝不苟且且细心的医生,试问我又怎能生他的气?但他要我犯下妨碍司法公正的罪,这点我可无法宽恕,甚至一定要找出幕后指使者。然而,他叫婷婷为我局部按摩,这一点还是要感激他的。

江院长为我做完检查后,四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拔除我身上的电子接联器后,挂上应有的盐水和葡萄糖针药,便动手把我的床推出门外。

“出来了!龙生师父!”门外响起一片喧嚷的声音。

“大家请注意,由于患者体质虚弱,千万别使用闪光灯,请大家合作。”江院长一马当先挡在门口对记者说。

“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记者们叫喊着我的名字,情况相当混乱,而我内心却很兴奋,我的知名度显然又提高了。

我想看看有没有小刚的影子,可是围拢过来晰的记者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看清楚他们的相貌,唯独看见芳琪和静宜在门边等候,所以第一时间冲到我床边,但她们两个可吃了大亏,屁股遭人碰撞,给人占了便宜,婷婷也难免被人碰了几下……“龙生……龙生……”憔悴的静宜喊了几次我的名字。

“我没事……放心……”我对静宜说了一句。

“龙生……”芳琪很镇定的扶着静宜,眼神中已传来无数的慰问和关怀。

工作人员很快将我推进仙蒂的病房,这里可清静了很多。凤英看见我,即刻走过来慰问和多谢我救回她的女儿。我发现她的精神,可比静宜和芳琪好多了,也许仙蒂不但避过死劫,眼睛亦复明在望,如释重负的她,精神状况又怎会差呢?

“龙生,你怎样了?”凤英握着我的手,并利用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些东西,眼角偷偷望向江院长身上,似平暗示要我提防他。

得到她这份关心,我总算有些安慰,之前她那些反常的行为,也许是爱女心切……“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对凤英说。

“好了!龙师父坚持要亲自过来探望仙蒂,而且有重要的事要对她说,我就不方便打搅你们了,我会在门外侯着,有什么事就通知我,病人不适宜逗留太久,麻烦你暂时看着病人了。”江院长对凤英说完后,便转身走出门外,但却让婷婷留下来照顾我。

“龙生来了?”仙蒂从床上跳起来说。

“是的!龙生现在在打针,等会我带你向他致谢。”凤英说。

“好!妈!快过来帮我梳梳头……”仙蒂紧张的说。

“好!妈就过来!我先拿水给龙生……”凤英拖延仙蒂说。

婷婷走到仙蒂的身旁。

“我帮你梳头……”婷婷对仙蒂说。

“你是谁?!走开!你是不是真真?!臭女人,快滚出房间!”仙蒂的手胡乱的掴,幸好婷婷知道仙蒂的脾气,马上退后了几步,算是够机灵的。

“我不是真真,我是新来的护士婷婷……”婷婷说。

“不要!走!走开!妈!快过来呀!”仙蒂打了几下空气后,终于把手放下。

婷婷趁这时侯,马上退到一旁。

第二十五卷第六章驯服仙蒂

我终于在江院长和婷婷的陪同下,走入仙蒂的病房。当我看见仙蒂的时侯,想起巧莲饱受割肝之痛,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最头痛是她对真真的辱骂厂看来此行又得花一些时间。

当我想和凤英说话的时侯,她即刻阻止不让我说下去,并指向桌面的黑盒子,我想一定是摆设了录音机,恐怕我想在此安心养病的话,就必需做出好戏给江院长看,要不然便要接受芳琪的意见,转到别家医院去,可是我舍不得离开婷婷……“龙生,说话小声点,这里有录音机,江院长威胁我,如果想要仙蒂没事,我就不能走出门外半步,直到看见你为止,所以我不能前去探望你。现在你怎样了?当天可真是吓死我了!”凤英俯在我边小声的说。

凤英说不能前去探望,显然是遭受软禁,要不然怎会说不能前去探望我,我根本就不准外人探望。

“没事了,你不再受软禁了,我已经接受江院长的条件,你可以放心,江院长也答应我一定会好好医治仙蒂。”我安慰凤英说。

“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凤英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说。

“没事了!不要这样……”

“我把仙蒂带过来……你小心说话了……”凤英不安的说完后,过去把仙蒂带过来。

“龙生!”仙蒂紧张的冲过来,凤英紧紧把她捉住。

“你不能碰龙生的身体,他身上插了很多针管,别弄伤他……”凤英焦急的说。

“妈!慢慢把我的手摆在龙生的手上,我不想对着空气说话。”仙蒂说。

凤英向我做了个手势,我点点头的答应。

“仙蒂,就算你有什么不满,绝对不能发脾气,更不能胡乱拍打,要不然便会打到龙生的针管,万一出事的话,你可要负上责任。”凤英吓唬仙蒂说。

“好!我不发脾气,就算发脾气,也不胡乱拍打就是。”仙蒂答应说。

“好!”凤英小心翼翼把仙蒂的手,摆在我没插针管的手上。

“龙生,你怎样了?听说你受伤了,医生说你什么时侯能出院?”仙蒂说。

见了仙蒂的脸我就讨厌,听到她问我什么时侯出院,我就更加的反感,她们好像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甚至对巧莲赠肝一事也惜然不知,凤英和她也没问过巧莲的状况,莫非她和我一样,与世隔绝?

“医生说我这几天便可出院……”我不想令凤英难受,忍下心中的怒气说。

“那就好!那就好!你这次过来,纯粹是关心我、探望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很快便能看见东西,我的眼睛没事了,不瞎了,所谓好人有好报,你也会像我一样很快痊愈。对了,听说我跳楼当天,是你救了我,其中好像还有一个女人似的,不过不用管她,改日你给她一点钱作补偿,只要你我没事就行了……”仙蒂说。

这个仙蒂真是混蛋!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过分了!

婷婷也摇头叹气,一脸无奈的模样,凤英更是惭愧垂下头,不敢望向我和婷婷。

“仙蒂,当日你坠出屋外,紫霜奋不顾身跳了出去,在半空中单手捉着窗边,单手把你捉住,你怎能无动于衷?她为了救你,随时有可能与你一起丧命,你不感激她吗?她也病倒了……”我不服气而把真实的情形说给仙蒂听,希望替紫霜争取一些公道。

“是吗?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当时的情形,如果照你所说那样,我们就给她多点钱算了,但听说是她救不了我,才会害你受伤的。算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别追究她的责任,这回亦算探出了真相,挺是有价值的……”仙蒂很自得的说。

我的天呀!仙蒂竟把我和她用“我们”来形容,她简直当我是她男朋友似的,这种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但她口中说的真相,又是怎么一回事?

“仙蒂,你说的真相是怎么一回事?”

“真相?就是你为了我,不顾性命的救我,其中包括了爱和赴汤蹈火之意,难道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吗?所以我说这次跳楼很有价填,要不然你永远也不敢向我表白,真是傻瓜?”仙蒂沾沾自喜的说。

我用巧莲的肝向仙蒂表白爱意?!我巴不得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向她表白内心对她的憎恨,如果不是凤英的关系,我还不把她骂得狗血淋头的。望着她那一厢情愿的表情,听着她那自以为是的口气,我突然浮起一种报复的念头,至于怎样报复,我暂时还谈不上,但我可以肯定,她不会好受……我不是残忍,更不是暴虐之人,过去我害仙蒂入狱,直到她眼睛瞎了,我的内心很是惭愧,便尽责任帮她消灾解难,也提供最好的医疗环境给她。可现在巧莲和紫霜无故惨受重伤,我改变了想法—如果她不滥用毒品,就不会坐牢,眼睛便不会出事,所有的事也不会发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反而是她害了我们三个。眼下还是言归正传,办正经事比较重要,我就顺着仙蒂的意思,先哄她入局,利用她那自以为是的无知,替我在朝医生面前说好话,让她代我传达对朝医生的尊敬和感激,这些话由第三个人的口中转述,效果会更理想。

“仙蒂,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别再任性和胡闹,我会好好照顾你,不管在物质或金钱上,我都会让你满足,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能约束我的私生活,更不可出言伤害我其他的女人,要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在一起,我的脾气不会比你差,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也领教过了,怎么样?”我直接的说。

“龙生……”凤英惊讶的喊了我的名字,婷婷也愕然的瞪着我。

仙蒂听了没有什么反应,但把手给缩了回去,不再碰我的手,她刹那间的冷静,使我十分的意外,我还以为她会大吵大闹,所以刚才利用物质或金钱利诱她,没想到她这么冷静,令我心中乱了方寸。

“婷婷,还是把我推回病房,我还以为仙蒂会取代我心中所有女人的位置,原来是我多想了……走吧……”我叹气的说。

“是。”婷婷走到仙蒂身旁,大应了一声说。

“等等!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取代你心里头那些老女人的地位……”仙蒂说。

仙蒂总算妥协我的条件,原来刚才是她内心挣扎罢了,也许她自视过高,没想到我会反客为主,向她提出条件,所以一时三刻答不上话。而我敢向她提出条件,是我看清楚她的弱点,试问她这种爱慕虚荣、贪安好逸的女人,又怎能经得起物质和金钱的利诱,况且她第一次坐上我跑车的时侯,已经出卖了灵魂。

金钱果真可以制服仙蒂,如果早些使用这一招,便不用走这么多冤枉路,失策!

“我说过不可以出言伤害我的女人,你怎么又忘记了?下次如果再犯同样的错,我就取消你的金卡。”我再次利用金钱向她做出利诱。

“你的意恩是说,你会给我附属金卡?”仙蒂兴奋的说。

“附属金卡只是最普通的身份象征,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绝不会亏待你,亦会一视同仁对待你,更不会让她们欺负你,但是时间上你是最迟进门,所以你要称呼我身边的女人为姐,对婷婷你也要称她为姐,对她说话不可没有礼貌。还有,我个人比较保守,管教方面也比较严厉,但我处罚分明,你明白吗?”

婷婷听见我要仙蒂称她为姐,急得偷偷捏了我一下,忘记自己是我私人看护的身份。

“龙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仙蒂当小妾?我反对!”凤英不满反对的说。

“现在这社会没有什么小妾了,只是女朋友罢了,你知道我没有使用什么威胁手段,如果她不愿意,我亦绝不会勉强,总之,我好、她好、你也好,有什么好反对的?再说,你有能力反对吗?我想你们两母女该谈一谈,如果没有反对的声音,我就叫婷婷通知玉玲,让她为仙蒂办附卡,到时侯她自行签帐出院就行了。

“龙生……你……”凤英急得一蹬脚,跑进了洗手间。

“龙生,你真的肯给我附卡?不是骗我的吧……”仙蒂再次问我说。

“当然!你先说服你母亲,她强烈反对……”

“妈!你在哪里?”仙蒂大声的吵说。

“在我面前别大声的吵,我最不喜欢吵的了……”我试试仙蒂的反应。

仙蒂果然很听话,即刻把声量减低了,而婷婷则牵仙蒂到洗手间找凤英。

“龙生,你占我的便宜,当我是你的女人,还要我通知什么玉玲,她是谁,我都不知道呢!”婷婷带仙蒂到洗手间后,急着脚步走过来,娇嗔满面的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减寿十年!”我直言不讳的说。

“你怎么突然变成第二个人似的,完全不像刚才的你,我感到有些可怕,你这人真是奸狡莫测……”婷婷猛摇头,退避三舍的说。

“婷婷,虽是说君子不做利诱,但面对仙蒂这种人,以小人之心对待,可免去君子不必要的麻烦,要不然我怎能处理江院长交待的事,你不是没领教过仙蒂刚才对你和真真的态度吧……”我解释说。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对了,我差点忘记录音机一事……”婷婷急忙拿出胶布,将录音机贴在床底的架下,经过试音完全没有问题,亏婷婷想到把录音机藏于这个位置,我可真服了她。

“婷婷,奇怪,我怎么好像没药吃呢?”我看见仙蒂桌上的药,突然想起说。

“医生没交待药给你吃,我又怎会有药给你呢?”婷婷很自然的说。

凤英牵着仙蒂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不悦之色,我不知道她是生我的气,还是吃女儿的醋,也许怪自己错失了机会也说不定。

“我母亲没有问题了……”仙蒂笑着说“是吗?”我故意冷淡的说。

“妈,你说说话呀!”仙蒂拍拍凤英的身体说。

“我没意见!”凤英不悦的说。

“婷婷,拨通电话告诉玉玲,通知她替仙蒂办附卡。”我对婷婷说。

“是的!”婷婷充分合作应了我一声,接着走到另一边,假装通电话。

“我什么时候拿到金卡?”仙蒂追问琴说。

“这是银行的事,估计七个工作天吧!现在我要先交待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现在我在医院,眼睛又看不见;我能做什么事?”仙蒂回答说。

“明天警方过来找你录口供,你就说是自己要跳楼,千万别说真真护士要你跳楼一事,清楚吗?”我尽量清楚的大声说。

凤英突然回头望着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龙生,为什么要隐瞒警方,为何又要帮真真呢?”仙蒂追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想追真真,可以吗?你不满意?”我问仙蒂说。

“不是……我照你的话说就是了……”仙蒂无奈的回答说。

“嗯……明天给警方口供的时侯,我会叫芳琪当你的代表律师,别跟我耍花样。对了,你帮真真这件事,还要告诉朝医生,说是我要你这样做,对她说话要客气一点,我不想听到她对你有任何投诉,明白吗?”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仙蒂很无奈的说。

“凤英,明天你的口供也是一样,别破坏我的好事。”我对凤英说。

“知道了……”凤英很不满的应了一声。

这件事终于大功告成,凤英两母女终于妥协我的条件。

“婷婷,你出去请江院长进来。”我对婷婷说。

“好的。”婷婷随即出去请江院长进来。

江院长进来后,便叫婷婷把凤英两母女带到我的病房,直到她们三个人走后,江院长马上从黑盒子里取出了录音机。

“江院长,为何你要录下我教唆仙蒂给假口供的对话?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快告诉我。”我假装惊讶的说。

“没什么,我只是留做防身之需,我怕你去告密。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但我知道对你是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放心!”江院长安慰我说。

“江院长,我是被你逼着去教唆仙蒂妨碍司法公正,怎么会是好处?这可是要坐牢的呀。”我尽量大声的说。

“我知道,只要没人向警方告密,这便是永远没人知道的秘密。”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真的好卑鄙,利用职权隔绝我不让我和亲人见面,现在我满足你的要求了,可以让我见巧莲和亲人吧?”我假装激动,大声的说。

“龙师父,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帮了我这一这道隔绝令,你想什么时侯解除都可以,但这件事别向其他人说,对你肯定没有好处。谢谢了,现在我叫人送你去巧莲的房间,你慢慢和她详谈。还有,千万别激动和发怒,这对你的病情不好,我有事先走一步,对不起……”江院长说完后,低声向我道了一个歉。

我可真是给江院长弄糊涂了,为何我的把柄落在对方的手里,反而对我有好处?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吗?江院长临走的时侯低声向我道歉,其中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被人威胁?

脑海浮现种种的问题,精神上却不允许我继续思考,反正现在隔绝令已经解除,我很快便能见到巧莲和紫霜,内心刹那间的兴奋,亦把江院长的问题抛出九霄云外。

这一次见凤英母女俩,总算没有受气,而且成功用钱把仙蒂给俘虏,相信也到了风水轮流转的时侯,现在是她母女俩见了我便受气,这道气该怎么出,我可要好好仔细的想,绝不能让仙蒂好受。

婷婷带了凤英和仙蒂回来,仙蒂上面摸我的头,她那娇嫩的手确实挺滑的,尤其是当着凤英的面前摸我,这种感觉更兴奋。以前凤英坚持贞洁的观念,不肯失身给我,现在眼看女儿就快成为我胯下的玩具,看着她脸上那份表情,真是痛快极了,可是婷婷站在一旁,我不敢太放肆,以免破坏了形象,于是决定离开这个房间。

“仙蒂,你们先留在这里,暂时不用跟着我,等你们明天给了口供后,我才见你们,今晚你们早点休息。还有,仙蒂,你想买什么东西,不妨写下来,明天我找人替你买。对了,意大利各备设计师下个月会到香港举行服装秀,到时侯我陪你去看,早点休息吧!

“真的?!太好了!”

看到仙蒂一脸情窦初开的甜蜜模样,我心里直偷笑。

“婷婷,送我到巧莲的房间。”我对婷婷说。

“好!”婷婷魂不守舍的说。

我被推出仙蒂房间的时侯,芳琪和静宜已在门外侯着,当她们看见我的时侯,脸上已不见泪水,只有从心里涌出的笑容。

“龙生,怎样了?”芳琪扑到我身边,小声的问。

“江院长已经解除了隔绝令,我现在赶着去探望巧莲和紫霜……”我兴奋的说。

“太好了!总算雨过天睛,所有人都在巧莲的房间,他们都急切的想见你,终于没事了……”芳琪忍不住流下眼泪,冲动的在我额头送上一吻。

芳琪真是太激动了,在众多记者的照相机下,仍不顾自己大律师的身份,给我送上情深深的一吻,在明天的报章肯定又是头条。

“龙师父!龙师父!能开口说说话吗?”记者们涌上前问我说。

“大家请别骚扰病人,请让路……让开……”护卫人员在前面推开记者说。

江院长这次没有护送,却来了两位护卫人员帮忙,江院长总算有些责任感,我对他的印象渐渐好转,尤其是他离开时向我道歉的那一刻。

我终于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送到巧莲的病房,父亲、邓爵士和鲍律师都来了,师母和康妮也在场,所有人第一时曝涌士前,不停向我慰问,而我的目光则紧张投向巧莲床上。

“大家别这样激动,我也是来探病的……”我记得婷婷说过,朝医生交待她别当我是病人看待,所以我决定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话,让大家别这么紧张,更别当我是重患者。

“儿呀!你觉得怎样?”父亲关怀的说。

“我的恢复情况很理想,明天拿两只鸡腿给我吃,嘻嘻!”我装着笑脸说。

“大家可以放心,师父懂得说笑,表示没什么大碍,我们不用紧张,现在三个人都康复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婷婷,推我到巧莲旁边。”我对婷婷说。

“我们帮忙……小心别弄到床边的吊架……”鲍律师说。

我被他们推到巧莲身旁一望着躺在床上的巧莲,脑海中便想起可恨的仙蒂,幸好我已经开始向她报复,要不然我的心会更难受、更惭愧……“龙生……你真的没事了?”巧莲主动先慰问我说。

“我怎会没事,我以后一生一世都要守着你的肝……谢谢你……害你受苦了……”我感激的说。

“不要这么说,只要你没事就好,这个肝算得了什么?”巧莲微笑着说。

“一个肝,虽然不算什么,日后就算死了,我也带不走,但你以死相逼的这份情,永远都会埋在我心里,谁也带不走……谢谢……”

“别说肉麻的话,你和大家说说话,他们这三天可真不好受,所有人都憔悴了,尤其是父亲和芳琪,每天都以泪洗脸。令我意外的是,一向脆弱且容易掉眼泪的静宜,今次竟然可以很坚强的藏起眼泪,担任起照顾大家的工作,要不然芳琪这三天,衣服都没得换……”巧莲称赞静宜说。

“巧莲说得没错,如果我和芳琪不是得到静宜的照顾,恐怕早已经支援不住病倒了,这回幸亏有她照顾我们……”父亲忙称赞着静宜。

“紫霜怎么了?让我见见她……”我想起还有一个病人。

“紫霜在这里……”芳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紫霜到我身旁。

“龙生……”紫霜愁眉苦脸的叫了我一声。

“紫霜,你的脸色很苍白了医生怎么说?”我望了紫霜一眼。

“医生说紫霜多休息几天便没事,你不用替她担心……”芳琪说。

“可是紫霜的脸色很差……”我怀疑芳琪有事瞒着我。

“紫霜她……”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第二十五卷第七章解签文

我终于满足江院长的要求,故意让他得到我妨碍司法公正的证据,而江院长也解除我们的隔绝令,使我可以和所有的人见面。然而,整件事的过程中,为了要完成江院长的条件,我苦思良策,令仙蒂妥协于我,无意中,洞察她的弱点,于是趁此机会向她做出报复行动,为巧莲和紫霜出回一口气。

当我来到巧莲的病房,除了看见所有的人之外,亦知道巧莲康复的情形很理想,总算安心多了。不过,紫霜的情况却不是很妥,她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巧莲没精神,可是芳琪却说她没事,我怀疑芳琪有事瞒着我,心想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可是紫霜的脸色很差,芳琪,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吧?”我质疑芳琪的话,将视线转移到邓爵士身上,并狠狠的盯着他。

“师父,你不要这样望着我,是她不准我说的……”邓爵士偷偷指了指芳琪的背后说。

“芳琪,告诉我真相,别隐瞒我……”我追问芳琪说。

“我坦白告沂你,医生说紫霜是因为虚脱,血压下降,导致体力衰疲,但这些都不是问题,主要是她无法替你夺取神珠,而且令你和巧莲肝部受损,所以忧心忡忡,精神不振,没了自信心,说对不起父亲,不停怪责自己不孝……”芳琪坦白的说。

“龙生,对不起……”紫霜小声的向我道歉。

“紫霜呀紫霜!我龙生怎会为了一粒神珠,而怪罪于你呢?况且“赤炼神珠”的得与失,我不是很重视,而且整件事是上天的安排,你怎么怪起自己来了?你真是糊涂,关先生知道的话,肯定给你气死!”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紫霜说。

“怎么说是上天安排,父亲怎会被我气死?”紫霜不解的问。

众人也好奇的一起围了过来。

“大家别挤得太密,空气不流通,对愚者不好……”婷婷把冷气调大,同时亦为我和巧莲添加一条被子。

“紫霜,我们在迪斯可捉无常真人,不幸害仙蒂入狱,后来她眼睛瞎了,我怪责自己害了她,所以启动奇人功力相救,因此触犯了天机,最后惨遭天劫之难,而巧莲利用奇人之功,侵犯我的隐私,结果也要受罚。现在可好了,两个奇人共用一个肝,这就是天意,我们受伤,与你无关呀!”我解释说。

“这么说来,巧姐受伤,不就是我害的吗?当日是我鼓励她用……巧姐……对不起……”芳琪大吃一惊,立刻走上前,向巧莲道歉。

“这又关你什么事?你没要我做之前,我已经私自启动了两次……”巧莲笑着对芳琪说。

我知道巧莲不想让芳琪难过,所以撒了一个谎。

“巧莲,以后启动奇人功力探测出的结果,千万不可对外人说,如果对方是奇人就没关系,这点你要记住,我们以后都别犯了。”我提醒巧莲说。

“嗯……我记住了……”巧莲点头说。

“紫霜,现在你不要闷闷不乐了,但你要快些康复,我还有很多事要你替我去办,没了你的帮助,我可不行哦……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疗伤,知道吗?”我笑笑对紫霜说。

“我知道了……”紫霜笑笑的点点头说。

“龙生,对了,关于录音机的事,怎样了?”芳琪问我说。

我开始觉得身体很疲倦,也许是说太多话了,我想还是先养养神,要不然恐怕支援不了。

“大家给我休息十五分钟,我想休息一会。”

“好!我们到餐斤坐一会,让师父休息半小时吧……”邓爵士提议说。

“好的!”

大家决定后一起到餐斤,紫霜则想留下来静坐,而我即刻争取时间休息,婷婷则为我们调暗灯光,顺便也为紫霜加上一条被子,最后在大家互相的体凉下,成了一个短暂的休会。

我捉紧时间以“天龙心法”慢慢开始提气吐纳,也许今天经过三次吐纳调息,加上散掉体内的麻醉药,现在运气伤口没这么痛,当然我也是护着心脉,逐渐运气以“天罡修元神功”调息……不知不觉中,我的体力慢慢恢复,调息期间也很顺畅,手臂亦开始可以轻微的移动,但是下半身仍很僵硬我趁大伙儿还没有回来之前,还偷偷小了一次便。

婷婷看见我睡醒,接着问过我的意见,便到外面把所有的人请进来。原来他们已经回来了,看来我不只睡了半小时。另外,紫霜的脸色似乎好了很多,也许心理没了压力,以她武术的根基,加上心法的调息,恢复元气应该不是问题。

芳琪进来的第一时间,便追问我关于录音的事。于是,我介绍婷婷给大家认识,并且把床下面的录音机拿出来,播给所有人听,大家听了后感到很惊讶,甚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眼前的事,却是铁一般的事……“我实在不明白,这家医院的江院长亦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为何还做这些犯法的事?人心难测呀!”鲍律师不解的问。

“所有很多的大案件,都是大生意且有势力的人干的,这点根本不稀奇,而且每件案都与利益挂勾,这件事看来没这么简单,肯定背后还有什么人策划。相反的,那些偷鸡摸狗的小案,就不会扯到他们身上,所以见怪不怪,我现在就把他送到警局里去审问,或者让处长亲合处理,如何?”康妮问我的意见说。

康妮这个问题真有趣,一个未来的总督察,办案竟要问我这个市民的意见,想起来也真够讽刺的。但我不想打草惊蛇,我想把江院长背后的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一起捉出来,可是背后的主使者是不是他两个,这点我有些怀疑。最后,我和康妮决定,等这个神秘人自动走出来,估计他必定会出来见我。

谈好了江院长一事后,接下来我要说仙蒂的事。

“玉玲,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你等会到仙蒂的房间,向她要些资料,为她办一张附属金卡,签帐额给她十万,可以吗?”我对师母说。

“什么?你竟然给仙蒂办附卡,你不是要我多这个妹妹吧?她可是害你和巧莲,还有紫霜的罪人,你怎么能接受她?我坚决强烈的反对!”芳琪愤怒的说。

婷婷小声告诉我,十万元是不够仙蒂签帐缴付住院费用。

“龙生,如果没有其他原因,只是你个人喜欢的话,我坚决反对!”康妮竟然发表意见说。

“龙生,我一向都支援你,但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站在巧姐和紫霜的立场上,坚决反对仙蒂的加入,如果是凤英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静宜激动的说。

“不!我赞成龙生的决定!”紫霜突然发言说。

“紫霜,你清醒了吗?龙生现在说的是仙蒂,不是凤英呀!”芳琪不满的说。

“我也赞成紫霜的说法,支援龙生的决定。”巧莲说。

“巧姐,怎么你也……”静宜急得说不出话。

“龙生,你们三个不是刚才在房间己经商量好了吧?”康妮问我说。

我知道说出仙蒂的事,一定会引起激烈的争辩,所以我不急于发表意见,让她们先表明立场。

“等等!我也支援龙生的决定!”芳琪突然改变主意说。

“师兄,怎么会这样?”鲍律师好奇的问邓爵士说。

“这是师父的家事,我们千万别给意见,雅丽交待的……”邓爵士小声对鲍律师说。

“玉玲,你的意见怎么样?”康妮问师母说。

“我支援龙生的意见……”师母想了一会说。

“少数服从多数,我也没意见了,但接受并不表示赞成。”康妮不服气的说。

果然,当警察的,永远与罪恶势不两立,难免康妮会无法接受仙蒂。

这时侯,婷婷切了水果端过来,但不是拿给我,而是给其他人,也许她想其他人消消气,而父亲则一言不发,坐在一旁,最后,康妮忍不住又发问……“大家能不能说说为何会改变主意?我只想求个明白。”康妮忍不住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们从龙生的角度去想,他做出这个决定,肯定有他的想法,绝不会要我们难受,我们要相信龙生,时时刻刻的支援他,就算他判断错误,我们也要和他一起承担……”巧莲主动说出她的见解。

“对!巧姐说得没错,还有什么后果会比这次更严重的,这一关我们都已经涯了过去,没什么好怕的……”芳琪说。

“我以前对龙生的偏见,就是看不起他,结果,原来是我看不起自己,龙生的智慧比我还高,我还敢给什么意见,所以我只能相信他,支援他……”师母说。

“紫霜,你是私家侦探,而我是警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也许你的想法,我比较容易接受。”康妮直接问紫霜说。

“我的想法很简单,不接近仙蒂,怎么向她报复?怎样还巧姐一个公道?”紫霜说。

紫霜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尤其是邓爵士拍案叫好,迫不急待的走了过来。

“对!一定要报易!师父,你想怎么样报复。我马上找人……”邓爵士兴奋的说。

“不!千万不要这样做,如果要找人教训仙蒂,我为何要花昂贵的医药费在她身上,这样不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况且以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小女子,是康妮口中所说的小混混行为,并不是我们做的……”我忍不住说。

“师父,你的意恩是?”邓爵士疑惑的问。

“紫霜说得没错,我说过不让我的女人受苦,不管是天意还是什么,现在仙蒂让我的两个女人受苦,我一定要为她们做点事,让她们出出气,我决定用银弹攻势,以金钱和物质上的享受,令仙蒂堕落下去,让她在金山银堆中迷失自我,何况巧莲现在已经病倒,我们家里不是缺个佣人服侍吗?”

“你的意思,要我们让仙蒂受气?”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仙蒂之前不是给你气受,还气得你愤然离去吗?”我问芳琪说。

“如果仙蒂日后受不了气,离开我们呢?”静宜问。

“如果仙蒂在金山银堆中觉悟,找回自我的话,那我们的报易也就到此为止,毕竟我们除了出气之外,也想她找回自己,别再沉迷堕落下去。另外,这对她也是一种保护,别忘记,我们的对头人正对她虎视耽耽。”我说出报复的主要原因。

“仙蒂会不会为了金钱而受我们的气,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师母说。

“放心!仙蒂第一次坐我的车,她的动作和语气已经出卖她自己的灵魂,我只是担心你们无法驾驭这只野马,你们过于善良了……”我提醒芳琪她们说。

“我当然不会对仙蒂心软,我要她知道老女人的厉害,哼!”芳琪咬牙切齿的说。

“老女人?”鲍律师脱口而出的说。

“嘘!”邓爵士急忙制止鲍律师,用手指顶住自己的上下嘴唇。

芳琪听了鲍律师的话,即刻抬起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望向他,而鲍律师马上转身走入洗手间,逃遴尴尬的一面。

“如果是为了报复,而不会犯上刑事的罪行,我也赞成。仙蒂是需要得到教训的,要不然必定误入歧途,误了她一生……”康妮豁然大悟的说。

“哎!”巧莲叹了一口气。

“巧姐,怎么无故叹气呢?”静宜问巧莲说。

“如果我们这么一闹,凤英肯定会很难受……”巧莲忧心的说。

“对呀!”芳琪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难道凤英能把仙蒂教好?打母亲的女儿,天地不容呀!”

“好!我们就支援龙生的决定,好好调教仙蒂,她什么时侯觉悟,就看她身上有多重的罪孽了……”芳琪说。

“龙生呀龙生,你懂得用这个方法报复仙蒂,而不用老邓的方法,表示你的心术已更上一层楼。我开心的是你懂得如何花钱,但如何把钱花在她身上,乃是一门学问,这点你要仔细钻研,可别花冤枉钱……”父亲走过来提醒我说。

“花钱也要钻研?”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当然!普通人把钱花在食衣住行上,那是叫“用钱”;把钱留起来不用,叫“蓄钱”;不存钱又不用在食衣住行上,而花天酒地,叫“浪费钱”。我们做生意的,就是想尽法子透过银行,利用这些普通人的“蓄钱”,去赚取他们“用”和“浪费”的钱。我们赚到这些钱,再利用它的灵魂,套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叫做“花钱”。

“有分别吗?”父亲又讲一些我不懂的道理。

“当然有分别。你现在以这种方法为仙蒂缴付医药费,就是“浪费钱”,现在你想用钱利诱她,这就是“花钱”,两者当然不同。但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花得不妥当,这“花钱”和“冤枉钱”没有什么分别,都是“浪费钱”。”

我开始听懂父亲的弦外之音,不禁想起李公子、邓爵士、陈老板和刘美娟当初花在我身上的钱,所得的结果真的不同。李公子花在我身上的钱,使我涌起报恩的冲动;邓爵士给我的钱是讨好我,令我想多敲一笔;陈老板更不用说了,他的钱肯定是花冤枉钱。除了李公子之外,邓陈两个人,都无法令我有冲动的感激。

相对刘美娟所花的钱是有价值的,钱还没有过户给我,她已经达到宣传的回报,除了抬高身价外,亦令我无法拒绝。佩服的是,她在适当的时侯巧妙抬出那笔钱,倘若以市面宣传费用计算,她这笔钱可花得真有价值。

“你沉思而不回答,想必心里有数了吧?”父亲问我说。

“我明白你说的道理,我会好好研究如何把钱花在仙蒂身上。”

“这就好,主要是让你开窍,有所领悟罢了,至于如何处理,已经不重要……”父亲欣慰的说。

“对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请教你和大家的意见。”我对父亲说。

“什么意见?我一定会帮你想,慢慢说……不要急……”父亲说。

“相信大家都见过冷月,你们觉得她怎么样呢?”

“就是芳琪说的,你带上来那位懂得测字的女人?”师母说。

“对!就是她!大家觉得她怎么样?”

“冷月小姐的神术很厉害,我觉得她很有本事。”静宜第一个夸奖说。

“我觉得冷月是懂得些神术,但她喜欢故弄玄虚,不肯直接把答案说出来,喜欢摆架子也许是个贪钱的女人。不过,这点却难不倒我,我猜到她话中的意思,他们可以做证。”邓爵士神气的指着芳琪和静宜说。

提起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笑出来,但伤口的疼痛,却不让我大笑一场。

“师兄,你这么厉害?师父真偏心,只教你,不教我……”鲍律师说。

“是呀!邓爵士猜到冷月说的意恩,签文还在我手上……”静宜把签文拿了出来。

“什么签文?快让我试试能否猜出其中的意思。“病”字问占病,木命最不宜,过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另一个是,“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鲍律师念出签文说。

“师弟,猜不到了吧……让师兄我解给你听吧……这样……”邓爵士滔滔不绝,向鲍律师讲解签中的意思。

“不对呀!你解了老半天,怎么没有说师父几天会醒呢?”鲍律师以个人的专业知识,质问邓爵士肯定的答案。

“师弟,签文就是要你猜的,只要没有“宜”字的人在师父身旁,师父就会醒过来,这样你也不懂……”邓爵士说。

“怎么觉得很牵强似的……”鲍律师望着签文,自言自语的说。

“你们怎么不问龙生的意见呢?”芳琪神气的说。

“对呀!师父,师兄说的对吗?”鲍律师问我说。

“冷月给的签文,已经明显指出是两天,你们看不懂罢了,邓爵士是瞎猜的,测字是以阴阳五行六神八卦结合,所谓言为心声,字为心画,心形如笔,笔画一成,即分列八卦五行,从而得知平生祸福,眼前吉凶等等……”我简单的说。

“师父,我确实是瞎猜的,你不妨顺便讲解如何测字,要不然下次遇见冷月,又被她戏弄,好吗?”邓爵士笑着要求我说。

“测字不外是几样,“拆”为吉凶、“克”为天地、“论”为来源、“押”为心印、“探”为时间、“景”为规律、“体”为事物,“画”为阴阳、“卦”为方向、“相”为心境、“辨”为贵贱、“法”为形状,形成十二地支,只是看你当时怎样运用,因此也能分出测字能力的高低。”我解释说。

“师父,我不学了……”邓爵士忙摇头笑着说。

“你是大弟子,怎能不学呢?”芳琪趁机会挖苦邓爵士说。

“我还是当挂名弟子好了,让师弟上……”邓爵士把鲍律师拉到芳琪面前说。

邓爵士这一闹,令大家哄堂大笑,这个笑声也是我多日以来,第一次听到的。

“龙生,你累吗?”父亲关心我说。

“我不累……”我回答说。

“龙生,我想你还是把冷月的谜底给解开,要不然静宜可不安心哦……”芳琪摸摸我的手说。

婷婷很留心的望着我,似乎对这话题很有兴趣,我乐于在她面前露出几手。

“其实很简单,“丙丁日才可言大吉”说明是两天的事。另外,“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官”字加上两画,不就是个“宜”字,意思也是说再过两天,我就会没事,家里的人也可安心。”我解开谜底说。

“哦!原来不关我的事!幸好!”静宜露出可爱的笑容说。

“但你病了三天呀!”芳琪质疑的说。

“我刚说的“探”为时间,静宜测字算起多两天,不就是第三天吗?然而,其中“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这句话,又应验了一件事,当我醒来睁开眼睛,便有官非出现,后面的“家事世也安宁”,表示只是有惊无险,但我也要得到两个人的帮助,方能脱险。

“对呀!我和婷婷两个人帮你……不由得我不信……”芳琪愣住,望着婷婷说。

“我没帮上什么忙,我只是名护士,只做护士该做的事。”婷婷保护自己说。

“谢谢!”父亲向婷婷致谢。

“不必谢,我想现在也很晚了,病人需要时间休息,大家还是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吧!”婷婷礼貌的说“是呀!我们也打扰师父很久了,让他多休息吧!”鲍律师说。

“应该让龙生和巧莲多休息,关于冷月的事,明天再说,走吧……”父亲说。

“龙生,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如何?”芳琪依依不舍的说。

第二十五卷第八章可怕的医院

第二天,由于医生要巡房,我很早便被他们吵醒,婷婷这时候也来接班,当她笑着向我说声早安的时候,睡眼惺忪的我,即刻被她那张白腮红,姿色艳丽的脸蛋惊醒,急忙起身向她说声早安。

“龙师父,怎么你能起床了?你康复的速度可真快……”婷婷惊讶的说。

“是呀!我康复的速度可真快……”我惊喜的说。

我想起做完花了一个晚上不停修习“天罡修元神功”,无惊无险,冲破了第三层,而且调息中,丹田真气翻腾,亦随着血气运行,逐渐把真气输入肝部,不仅四肢筋骨恢复了力气,心脉调息也收放自如,奇妙是真气护着伤口,自然产生出调养生息的作用,在血液畅顺的循环下,内力亦慢慢倍增……“婷婷,请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掌心上。”我伸出左手对婷婷说。

“哦?做什么呢?”婷婷好奇的把玉掌贴在我掌心上。

婷婷嫩滑的玉掌贴在我掌心的一刻,一阵快感如电流般,快速从掌中传至心房,然而,她面对面向我伸出左掌,导致胸前中门大开,一对诱惑的乳房竖立在我眼前,刹那间的挑逗,化成一股冲劲,谁料,左掌一推,竟错手把她推到地上。

“哎呀!”婷婷失去重心,双腿一张,整个人往后跌在地面,撇开的双腿,春光乍泄,露出红色透明的小内裤。然而,包着隆起肥穴的镂空内裤上,描出暗黑诱惑的轮廓,左右夹紧蜜桃隙缝的是一对修长粉白的腿肌,可惜已含羞并拢,缘铿一面,幸好白色的丝裤不是束腰型,要不然可错过惊艳的一幕。

“对不起!”我叫了一声。

“没关系……不碍事……”婷婷应了一声,拍拍手慢慢的站起来,弹实的美臀再次在我面前涌现,要命是她那对小手不停扫下屁股的尘垢,摇晃的丰腴弹臀,已不知不觉令我下体有了反应……“我有感觉……”我兴奋的叫了一声。

“什么感觉?”婷婷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我尴尬的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康复神速,而且还有力气把我推到地上,简直不可思议,今天的你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婷婷站起来,整理身上的制服说。

“婷婷,我想下床走走可以吗?”

“不行,护士长进来看见会被她骂死,万一不小心影响伤口,那就更麻烦,不可以的。”婷婷坚持不让我走下床。

这时候,外面两个工作人员,推了一部机械进来,接着朝医生和江院长,也一起走了进来。

“龙师父,早安!”朝医生向我露出灿烂可爱的笑容。

“龙师父,早安!j今天觉得怎么样?”江院长看着桌上的记录表笑着说。

“我今天的精神很好。”我回答说。

“好,今天我和朝医生,特地早点过来为你检查,等会有几名官员会来探访你,我已经转达你的意思,他们只是纯粹见见你,例行公事罢了。你那三位朋友康复得很快,你不用担心他们,巧莲今天开始进食,紫霜多两天便可以出院,现在我先替你检查身体。”

江院长说完仔细检查我的身体,他的细心我是不用质疑。

“麻烦了……”我一边接受江院长检查,一边留意他的面相,看不出他市奸狡之人,关于昨天的事,他应该是受人威胁,原本我想打算和他谈一谈,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让他幕后的的人自己走出来。

“哗!真意外!怎么会康复得这么快,难以想像……”江院长检查后,不停的发出惊叹。

江院长以英语和朝医生讲了一堆话,而朝医生脸色惊讶的望着我,从他们二人的表情中。我知道是件好事。

江院长写了一大堆的字在病历表上,他一边写一边不断的摇头,表示难以置信,最后,还开玩笑问朝医生,不可思议的议怎么写,引得朝医生哄堂大笑。

江院长离开之后,朝医生叫婷婷出去一会,说有事要和我详谈,婷婷即刻走了出去,并且主动把门掩上。

“朝医生,有什么事,竟要如此神秘?”我问朝医生说。

“龙师父,刚才仙蒂告诉我,你昨晚不准她向警方说,是我女儿真真叫她跳楼的,而要她说成是自愿跳楼,对吗?我只是想证实这件事罢了。”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我不想真真有麻烦,所以要巧莲与仙蒂别把真真的事告诉警方,有什么问题吗?”我好奇的问。

“谢谢!其实你不需要这么做,警方已说明不用真真负责任,你这样做恐怕会伤害你,所以提醒你一句,希望你会保护自己。”朝医生说。

“我懂得保护自己,谢谢你的提醒。”

“另外,我是向你道歉而来,恕我昨天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个道歉来晚了一天,希望你不要介意。”朝医生脸露惭愧之色说。

“道什么歉呢?”

“如果当日我听你的话把仙蒂捆绑,就不会出现三人受伤的事。当你受伤后,我的心可慌死了,万一你遇上什么不测,我的;良心就过意不去,所以我赞成巧莲的建议,希望能把你救回。幸好,你现在总算脱离了危险期,但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对不起!同时也要多谢你对我女儿的关心,感激!”朝医生突然跪下,俯下身,向我行了一个很别致的礼。

“朝医生,你不要如此客气……我没有帮上什么忙……”我急忙要朝医生起身,她刚刚的大礼该是她们韩国风俗的礼仪吧!

当我望向朝医生,想叫她起身的时候,我后悔把话说出口,我应该拖延时间让她别这么快起身,因为她俯身之际,医生袍左右两旁撇开,露出里面一件绣有花边的低胸白色上衣,而领口垂下的位置上,涌出一对丰满的乳球,紫蓝色的胸罩杯仅仅掩着三分之一的乳球,看得我忍不住想揉上一揉,搓它一搓……“谢谢!”朝医生慢慢抬起头,当和我四目相对的一刻,可能发现我那淫亵的目光正窥视她衣领空隙的乳房,吓得她急忙掩上医生袍,再以若无其事的表情,翻阅我的病历表,可是当她偷偷窥望我的一眼,又给我碰上……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亦是我一向的作风。

“朝医生,刚才你向我证实了一件事,我也想向你证实一件事,不知道方便吗?”

“什么事?请说……”朝医生反问我说。

“关于我的性能力问题……”我望着朝医生说。

朝医生没有即时回答我,走到窗边看了一看,吸了口气再走过来。

“是的!真真确实有向我提起过你的问题,但你现在这个状况不适宜讨论,等你完全康复后,我会治好你的心理问题,应该不是很严重,你不用过于担心。”朝医生望着病历表说。

“但是,我现在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问题?你说吧……”朝医生好奇的望着我。

“刚才我是不小心看见你的胸部,平时我看见这种情形,下面便会有变化,所以多望了几眼,可是我今次却没有反应,会不会是这次的意外,造成失去性能力呢?你能告诉我原因吗?”我大胆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想了一会。

“你刚才望了我这里,有没有想摸的冲动?”朝医生以自然的语气问说。

“有!”我望着朝医生回答说。

“谢谢!起码我还有魅力,但我可以肯定你不会性无能,应该是经过大手术之后,造成体能衰退,所以生理上还没有完全康复,你不妨七天以后才重视这个问题,先不用过于担心……”朝医生大方的说。

朝医生表面上,虽然大方和我交谈,但她的眼神一直在逃避我,也许她被我偷窥的眼睛吓坏了。不过,我也佩服她的专业精神,可以短时间压抑内心的情绪,并以平常医生见病人的口吻对话,亦懂得利用开玩笑掩饰尴尬的场面。

“希望如朝医生所说,我不会因此性无能,要不然我的女人肯定会跑光。”

“别这样说你的女朋友,现在我替你检查伤口。”朝医生说完后,便把婷婷给叫了进来。

朝医生和婷婷两人推动仪器,接着接上电源,婷婷替我解开身上的衣服,朝医生则戴上手套,拿着剪刀和钳子,倒是十分吓人的。

婷婷替我解开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头倒是很兴奋,尤其是躺在床上,望着她那美艳的脸孔和模特儿的身材,感觉即将和她上床似的。但是看见朝医生拿着手术刀或钳子,我的心就凉了半截,这种情形很怪,为何小小的手术刀,比起那些打斗用的武士刀,还要恐怖……我虽然看不见朝医生在我伤口上做什么,但感觉上知道,她正在撕开伤口上的药布,接着用棉花或布类轻抹伤口,然后用电脑仪器上的一支电棒在伤口位置上移动,而她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萤光幕。我也有看见萤光幕出现的图案,但代表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经过十五分钟的小型检查手术,朝医生似乎很满意,并在病历表上不停的写,然后叫婷婷把电脑的磁碟拿去列印。

“伤口没有发炎,恢复进度比我想像中还要快,肝的缝口处也没有出血,非常的理想,是不是你用什么神功疗伤了?”朝医生笑着俯到我面前说。

朝医生俯在我面前的动作很怪,我的眼睛朝下一望,医生袍是左右撇开低胸白色的上衣,领口露出乳沟外,还看见一对丰满雪白的乳球,紫蓝色的罩杯,清清楚楚的瞧在眼里。

“我没有用神功疗伤,是不是我的体能比一般人强,所以康复的进度比起你想像中的还要好呢?”我望着朝医生胸前的乳沟说。

“看了这么久,有冲动吗?别对我说你没有……”朝医生一对媚眼望向我的龙根,我的本能反应随即出现……“有……”我小声的回答。

“这很好!表示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不用担心,多点休息,别胡思乱想,我明天再过来给你换药。”朝医生转身说完,便迅速离开房间。

我算是给朝医生戏弄了一般,她挑起我的欲火便走了出去,令我十分难受。突然,我想起用这种手段对付仙蒂,应该会很刺激。我差点还忘了一件事,仙蒂成为我的女人,表示说她那块处女膜亦归我所有,那我好不好替她破身呢?芳琪她们和凤英又会怎样看我呢?

突然,婷婷很慌张的从外面匆忙走回来,接着把手上的报纸递给我看。我拿上手一看,发现报章的头版登出我伤口的相片,不禁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报馆怎会有我这张照片?我很清楚昨晚出去的时候,身上是盖着被,没理由会清清楚楚被人拍到伤口。

“龙师父,我发誓不关我的事……”婷婷在我面前对天发誓说。

“我相信这张照片不是你拍的,你不用这样担心……”我闭目沉思的说。

“你相信我不是我拍的,那你心里头认为会是谁呢?”婷婷问我说。

“我不知道,这张照片不像是晚上拍,肯定是早上拍的,但昨天我肯定没有人和我拍过照,莫非是江院长装了闭路电视?还是我睡觉的时候,清洁工进来偷拍的?”我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谁拍的,但我肯定是你睡觉的时候,没人走进来……”婷婷想了一会说。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贴着纱布的伤口罢了,别想了……”

“现在我怕江院长或马护士问起,你就说我是自愿让记者拍的,这不就行了吗?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安抚不安的婷婷说。

“谢谢!对了,这部录音机我放在柜里面,你可以亲手交还给芳琪。昨晚看见她对你可真好,你们很恩爱亦很令人羡慕。”婷婷把录音机放进柜里说。

“录音机交给我,放在我枕头底下,方便我随时用得着,我怕又多几个像江院长的人出现……”

“嗯……我替你擦擦脸,要不然亲自到浴室洗脸,要不然护士长进来又骂我了……”婷婷替我把录音机藏在枕头底下,接着开始准备为我梳头和擦脸。

由于我无法下床,更无法亲自到浴室洗脸,婷婷只好拿盆水为我擦脸。当她为我擦脸的时候,她身上传来一股清香味,我不禁用力猛吸几下,这道香味令我十分陶醉,感觉鼻子贴在她身上似的,有种亲切感……当婷婷擦了我的脸之后,毛巾沿着耳朵直到脖子上,由于我睡在床上,后颈的位置擦不到,她俯下身体,单手把我的脖子轻轻托起,接着拿着毛巾在我后颈上轻擦。刹那间,我全身乏力并陶醉在她的怀抱里,而且鼻子刚好凑到她的乳前,望着嫩美的乳球和嗅入鼻中的香味,我冲动的想把她搂在怀里亲吻……陶醉的一刻很快过去,婷婷把我的头放下,接着拉起我的衣袖,小心翼翼扶起我插着针管的手臂,准备擦我的手臂和手掌。由于我和她的距离很近,没料到,我被她托起的手,竟然碰在她的乳球上,虽然指尖被她乳前的罩杯挡着,但这下触碰,已令我深深感受,乳球是饱满且弹力十足,亦是一位上围丰满的女人。

“对不起!”我望着脸泛红霞的婷婷说。

“没关系……”婷婷将目光垂下,专心继续她的工作,但她已将胸部往后退出几寸。

望着她脸颊泛起红霞的酒窝,真是越看越可爱,湿润的双唇和粉滑雪白的嫩颈,犹如芳琪和紫霜的化身,我已陷入无法自拔的……“你先……躺一会……”婷婷的语气有些慌张的说,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越有诱人。

就在陶醉的一刻,婷婷转身走入洗手间,但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传来嫩柔美妙的声音。

“龙先生,早安,我来为你做检查了,你今天的精神怎么样?”梁医生走进来说。

原来是漂亮的梁杏琳医生走了进来。

“梁医生,早安,我今天的精神很好,谢谢!”我礼貌的向她打了一个招呼。

“恩……你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原来江院长今早来过了,康复挺快的,嘴巴亦不用喷药,进度不错……?”梁医生看着我的病历表说。

望着清秀俏丽的梁医生,觉得她戴着银色无框的眼镜,显得更加的斯文和秀气,亦相信她是名见习医生,因为这次我很清楚看见她左乳位置上,挂着见习医生的牌子,既然是见习医生,必定是想从我的身体吸取临床经验,那我就不需要那么拘谨,心情可以较轻松一点。

当梁医生靠近我的时候,身上仍散发昨天那股清香味,当她俯身检查我眼睛的一刻,我迫不及待将视线转移在她的乳球上,并不是我好色,而是她的乳球随着身体动作,起伏不平的微微震荡,露出丰满弹实的本钱,而且她俯身靠在床边,翘起了后臀,摆出迎君后插的姿势既斯文又淫娇,试问我怎能不多望两眼……“果然康复得很快……伤口还有痛的感觉吗?”梁医生检查后,仰起身笑着,摸了一下眼镜说。

梁医生这个动作太诱人了,仰起身的一刹那,胸前丰满的乳房随即上下轻盈的晃了几下,虽然波涛不是激烈的震荡,但已展示出乳球顽抗的弹力,绝非胸罩可以将它束缚。而且,轻盈柔软的彩裙,透过阳光直射下,双腿之间的神秘山丘,若隐若现……“伤口……没有疼痛……”我慢了半拍子的说。

“好!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先把你的上衣解开……”

梁医生再次俯下身体,翘起屁股,摆出诱惑的一面,而她胸前的乳球正好垂挂在我眼前,做出妩媚的挑逗,好比钟乳石倒吊的情形,这可不是硬尖的石状物,而是一对摇晃不定的丰满饱乳,十分诱人……奇怪!梁医生只是听我的心跳,为何要松脱所有的衣钮,而且还将裤头拉下少许?照理说见习医生是不会随便碰我的伤口,况且伤口上贴着纱布,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梁医生小心翼翼将听筒贴在我的心脏位置,神情凝重望着手上的表,但拇指却不停按着掌心的笔,我觉得她的这个动作很怪,她的手表的镜面不是很大,而拇指却不停的摇动,那不是阻碍了视线?如果不会造成阻碍视线,她脸上为何又会浮现凝重的表情,莫非是我的心跳有问题?

不对!如果心跳有问题,江院长和朝医生不可能没觉察,况且仪器二十四小时侦察我的心跳和血压,还有体温等数据,电子版上亦清晰可见,不需要数着心跳的次数吧,梁医生的这个动作很不寻常。

突然,我看见桌旁的报纸,想起被人偷拍一事,再次望向梁医生手中的笔,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利用袖珍笔型的偷拍器,偷拍我伤口的照片转交给记者。刹那间,我对这家医院满布疑云,之前有个江院长,现在又多一个斯文秀气的梁医生,到底是这间医院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呢?

“龙先生,你的状况很理想……”梁医生命婷婷替我扣上衣钮,自己则在病历表上填写,但她是用另一支笔写,而写的东西应该不多,很快把笔插入胸前的口袋,而我怀疑的那支笔,却放在医生袍下面的袋子里。

正当梁医生向我道别的时候,我把她留下,说有事请教,并且在她面前和婷婷窃窃私语,交待婷婷请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近来,同时,亦吩咐婷婷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千万不要紧张。接着,我趁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了录音机。

第二十五卷第九章医院艳遇

我肯定梁医生偷拍我的照片,转交或卖给报社,于是命婷婷若无其事走出房间,请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进来,同时,亦偷偷按下了录音机。

单纯的梁医生,以为我真的有事请教她,回头走到我身旁,笑着问我何事。我望着她那秀气的脸孔,难以想像她会犯下偷拍照片,揭人隐私的罪行,亦难以想像她怎会不珍惜自己的前途。

“龙先生,不知有什么事问我呢?”梁医生露齿一笑的问。

“梁医生,我想请问你,还有多久会成为正式的医生呢?”

“我还有两个月,便能正式成为医生。”梁医生好奇的回答我说。

突然,我发现梁医生的无名指上,戴着心型的钻石戒子,心想这枚戒子可能是她订婚或结婚戒子,那她肯定已有了男人或丈夫,倒是有些失望……“原来还有两个月就要成为正式的医生,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我说到一半,婷婷把护士长和两名护卫人员带了进来。

“龙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护士长走上前问。

“护士长,麻烦你等一会,我和梁医生交谈中……”我对护士长说。

“龙先生……刚才你说……还是……什么匿?”梁医生神情开始有些慌张。

“还是替你可惜呀!”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为何这样说呢?”梁医生神情凝重的望着我。

“我想向梁医生借一样东西。”我冷冷的说。

“借东西?你想借什么?”梁医生好奇的问我说。

“能否把你的耳朵靠近一点,我不想让他们听见。”我指了两位护卫人员说。

梁医生望了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一眼,神情越来越紧张,胸前一对乳球随着紧张的心跳起伏不定,掀起了小波涛,犹豫了一会后,最后很不情愿的把耳朵慢慢靠向我嘴边。

“梁医生,我想借你医生袍下面口袋的笔,我如此小声的对你说,是希望日后能恭喜你,而不想对着你摇头叹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恩吧……”我望着她那晶莹珠润的耳垂说。

“你……”梁医生惊讶中,把身体弹了开去,但双眼却直瞪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喜欢她这个表情,表示我猜得没错之外,当然也喜欢看见,一对霸乳往上震弹的奇景。没错,梁医生的霸乳,果然非同小可,她随即用手在乳球间弄了一下,也许刚才乳球这一晃,导致乳头离了罩吧……“龙先生,到底有什么事呢?”护士长忍不住上前问我说。

“护士长,我想……”我双眼直瞪着梁医生,嘴巴故意拖慢的说。

“我借!”梁医生即刻回答说。

我向梁医生伸出手,而她也很合作,即刻把袖珍型的偷拍笔交到我手上。

“我想应该没事了,麻烦了你们三位,真不好意思,如果有事的话,我再按铃请你们进来……抱歉。”我再次请护士长们出去,刚才我怕梁医生删除证据,所以才会请她和护卫人员进来,现在既然已拿了她的罪证,我当然要有礼貌请他们出去。

“龙先生,如果有事就叫我们吧!婷婷,你也跟我出去。”护士长说。

护士长果然眼力见儿,难怪会当上护士长一职。

“还不跟上去把门锁上,你不怕有人撞进来吗?”我望着袖珍型的偷拍笔说。

梁医生无奈的跟在婷婷身后走,而婷婷离开时不是向我回眸一笑,而是抛出不愿离开的眼神。我假装看不见,要不然怎能和梁医生独居一室?而今,望着手上的笔,感觉上好像看着梁医生的霸乳,摸着笔上白勺按钮,犹如按在她的乳头似的,心情是既兴奋、又刺激。

“你想怎么样?”梁医生走过来,若无其事仰首的问我说。

单纯斯文的梁医生,又怎能演得好装腔作势函模样呢?

“这支笔不用我说了吧,我想听的是真话……”我望向梁医生的霸乳说。

“没错!这支笔……”

梁医生刚开口说,我马上阻止她说下去,因为看见她身上的医生袍挡在乳前,有美中不足之感。

“医生的身份,对我来说是神圣的职业,我不想看着一个身穿医生袍的人嘴里吐出罪状,这样会羞辱我对医生的尊敬……”

梁医生听了之后,犹豫一会,自动脱下医生袍,而她挺胸脱下医生袍的一刻,我眼前一亮,她里面竟是花彩图案的低胸吊带裙,而吊带露出雪白的粉肩外,低胸领口的诱惑乳沟亦清晰可见。然而,轻盈柔软的花彩裙,玉腿高叉之处,若隐若现,亮出黑色镂空的蕾丝花边,简直诱死我了……“没想到外表斯文单纯的梁医生,里头的贴身物竟会如此的性感,我还以为她穿着普通的棉质内裤。”我仔言自语的说。13:06:17梁医生脱下医生袍,拉起低胸的领口,慢慢走到我面前。

“你继续说吧!”我瞪着梁医生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说。

“多谢你对医生的尊重,没错,这支笔确实是偷拍器,我也承认这张照片是我昨天偷拍的,我在此向你正式的道歉,希望你原凉我一时的过错,对不起!”梁医生把报纸递给了我,并向我俯身行礼。

可惜,穿着低胸上衣的梁医生,俯身行礼时用手遮掩住前胸,令我少看了一眼。

“梁医生,我还没接受你的道歉之前,我想知道为何你会犯此错误,毕食揭发病人的隐私,这可是严重的罪行,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到底你是为钱,还是为了什么,怎么可能用你一生的前途……”

“龙先生,我并不是为了钱,原因是我的男朋友为了争夺报馆总编辑一职,要求我为他办这件事,我原本是不答应,但我们的婚礼即将举行,如果我不答应他,肯定会闹得不快,万一他抢不到总编辑的职位,肯定会埋怨我一辈子。最后,我抵受不了大小登科的引诱,才会走出错误的一步。”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铤而走险。如果不是东窗事发,你当上医生,他当上总编辑,一起走入教堂举行婚礼,倒是一件乐事,如果换作我是你的话,可能也会答应。唉,没想到我的这张照片,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作用……”我拿起报纸看着说。

“这家报馆怎么这样眼熟?哎呀!这不是小刚的报馆吗?小刚正好是副总编辑,难道他和小刚抢总编辑一职?不行!我一定要帮小刚呀!”我暗地里惊讶的说。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让我看看他是否时来运转……”我试探的说。

“你不会是想举报他吧?”梁医生机警的说。

“你怕我举报,那你说出他的生肖就行了……我算算他是否行大运。”我心想能够和小刚抢总编辑一职的人应该不多,知道生肖等于知道是谁了。

“他生肖属猪。”梁医生想了一会说。

“不利呀!需要有贵人扶助,方可避过临门的官非,不妙呀!”我吓唬梁医生说。

“不会这么严重吧?”梁医生惊讶的问我说。

“他现在不是犯了官非?”我拿着手上的笔说。

“龙先生,你放过他吧……”梁医生说。

“好吧!你叫他放弃当总编辑一职,他目前还年轻,还没有这个福分,就算凭学历或人际关系,恐怕当上此职,退些也会犯错入狱,他要四十岁之后,才有大运做大事呀!”我想梁医生不会和上了年纪的人结婚,因此估计她的未婚夫应该是大学生或硕士之类的,要不然怎能争夺总编辑一职呢?“好!我会劝他放弃当上总编辑一职,但我的……道歉……”梁医生吞吞吐吐的说。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怪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这笔……”梁医生伸出手向我要回笔说。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会怪你了,但我可没说,做错事不用负责任,这件事我会向医院投诉,并把证据交给他们处理,我私人就不向你追讨法律赔偿了。”我心慈面软的说。

“这……”梁医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嘴巴又吐不出半个字。

“梁医生,你怎么还不走?顺便帮我叫婷婷和护士长进来,谢谢!”我把笔藏在枕头底下,顺便关上录音机。

“龙先生,我知道做错了,你放过我一次,不向医院揭发这件事行吗?”梁医生终于向我求饶说。

父亲昨天教我钱要懂得花,现在这宗无本生利的生意,我想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单刀直入应该更痛快。

“做错事可要受罚,要付出代价的……”我暗示的说。

“我愿意赔偿你的损失,你要多少钱,当庭外和解,好吗?”梁医生说。

“也好!庭外和解是不错的建议,既可保住你医生的身份,我亦不会白白损失,但我不想让你认为我贪钱,亦不想勒索你,我们这次住院,恐怕没有两百万,也结不了帐,你就捐两百万到慈善机构,当是给你自己一个教训吧!”我大方的说。

“什么!两百万?我怎会有这么多钱?”梁医生惊慌失色的说。

“你们准备结婚,一个是医生,一个又是有能力争夺总编辑的人,新居也该买了吧,区区两百万元,对举办婚礼的人算是什么钱,要不然结什么婚呢?”我讥讽的说。

“我们的婚礼和新屋,不就全都没了吗?那我们什么时侯才能结婚?”梁医生说。

“揭发隐私可是刑事罪,亦会把你们两个的前途尽毁,别说两百万,就算两千万也要拿出来。

“不行!我肚子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梁医生流下眼泪说。

难怪一个医生会为了未婚夫犯下此错,原来还有肚中那块肉,不过,我真的看不出梁医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三个月看不见肚子的吗?

“下次没那么多钱,就不要问对方要多少钱,这次你错翻眼皮了,以为小钱就能满足我吗?哼!”我故意装起生气动怒的模样。

“是我不对,说错了话,你想我怎么补偿呢?”梁医生苦苦哀求的说。

“没钱就出肉吧……”我大胆的说。

“啊!肉……”梁医生惊慌的答不上话,可能她想不到我会提出肉偿的条件吧!

“怎么了?这可是你最好的机会,也许我现在睡在病床上,无法成事也说不定,但我无法占有你也会一笔勾消,你可以照常办你的婚礼,今天的相片也让你交差,讨好你的未婚夫,如何?”我望着梁医生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说。

“这……这里是医院……”梁医生发颤的说。

“梁医生,刚才你亲自把门锁上,还担心什么呢?倒不如你担心我会改变主意,如果我今天不交易,留待日后才成交,那我就百分百占有你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我吓唬梁医生说。

“我现在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不适宜做……爱……”梁医生流下眼泪说。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乱冲乱撞,况且以我现在的体力,恐怕也很难成事。你是医生,应该很了解我的状况,对吗?”我一边说,一边暗中运气疗伤。

梁医生即刻拿起我的病历表,不停的翻看着……“怎样?我昨天刚醒,今天的体能应该无法应付吧,但你的身材确实很性感,亦使我涌起占有你的冲动,所以才会急干今天交易,要不然我退一个月才提出,恐怕你会更难受,或者你叫护士长进来吧!”我不想拖下去,担心芳琪会过来找我。

“这……我没准备……”梁医生急得头额滴下汗珠,也许她是惊慌而流汗吧。

“怎么样?!”我吓唬的说。

“嗯……”梁医生背着我,吞声饮泣的点点头。

“那你把衣服脱了。嗯,你还是不要自己脱,走过来让我替你脱……”我兴奋的说。

梁医生咬牙闭唇,满脸通红,走一步停一下,慢慢来到我面前。

“龙先生,我相信……你是个……大人物……说过的话……要……守信用……你做……不成……也要一笔勾消……把笔还给我……”梁医生双手掩在乳房上,颤颤抖抖的对我说。

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好比处女破身前心慌的恐惧般,加上她的身份和环境,脸上所泛起的红霞粉红透白,胸前的起伏使霸乳荡漾不定,柔软的低胸领口翩翩起舞,图案上的波彩似飘落湖面的枯叶般随波泛动,十分诱人。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逐渐逼近梁医生的胸前,鼻息不断加速的她,双手仍护在胸前,始终没有勇气把手放下,当我摸在她那柔滑的玉手上,她惊讶反捉着我的手,急把脸转向窗边……“我想把窗帘拉上……”梁医生推开我的手,急慌慌的把窗帘拉上,接着慢慢走到我身前。

“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故意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灯……”梁医生指着床边的灯。

“嗯……”我点点头。

“没了吧?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早点做和迟点做,始终也是要做,这一步你是无法避免的,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何必这么紧张和心慌呢?万一护士长……”我再次恐吓梁医生说。

“嗯……你要记得……刚才曾答应……的承诺。”梁医生抬头仰天一望,叹了口气,双手交叉的将玉指穿入肩上的吊带里,接着将粉肩轻轻一缩,玉指往外一拨,彩裙两边的肩带慢慢滑至玉臂,低胸的领口亦随着肩带的滑落,逐渐往下滑,露出大半个粉白乳球。

羞答答的梁医生,始终不肯把头垂下,双手亦护着胸前的衣领,不让它滑下。我也不想把她的手拉下,反正若隐若现的乳球,显得更加的性感和诱惑力,我的手转向攻击裙上的高叉处,触摸黑色的蕾丝镂空花边,随即将手直接插入双腿之间的蜜门上,柔软的蕾丝内裤薄如蝉翼,蜜桃山上的芳草已透过内裤边沿钻入我的掌心,而胯间那片潮湿的水渍,却是我始料不及的……“不!”梁医生慌张的合拢双腿,颤抖几下弹臀,将隙缝的春液逼出我手里。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呼!呼!”梁医生的心跳不断加速,合拢的双腿亦慢慢张开,然而,隙缝的春液如溪水般源源不断,滴在我掌心上。

“你今天似乎很需要……我的手掌全湿了……”我的手指挑入梁医生的内裤里,在湿滑的隙缝上轻轻一扫,梁医生随即颤抖了几下,接着马上捉着我的手,媚眼半合,发出一声轻吟。

“嗯……”梁医生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声,随即脸红,压抑内心的颤抖,似乎掩饰内心的亢奋,可是胸前霸乳的起伏和隙缝的春液,说明她已春心荡漾,欲念之火已火速上升。也许这种环境的挑逗,给她带来偷的刺激,在快感的冲击下,滑腻腻的淫浆自然排山倒海,汹涌而至,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

“吱!吱!”我的手指钻入两片肥厚的花瓣里,轻轻的一扣,梁医生紧张闭上双腿,但很快又把腿张开,并一张一合,蜜桃的狭隘之道,开始吮吸我的手指,似乎想吞咽我整支手指似的。而另一只手指,突然碰到洞边的嫩豆,除了觉得暖烘烘之外,似在慢慢的膨胀,每当我挑弄一下,她的屁股自然往后挺一下,形成一攻一守的拉锯战。

“噢!不!”梁医生突然紧捉我的手,双腿紧紧合拢,不让我的手指动弹,眼闭唇张,发出一句无声的高吟,弹臀的颤抖中,亦隐约发出抽搐的美态……“你泄了……”我好奇的问。

“还不把它拿出来……”梁医生脸红瞅了我一眼,碰碰我的手,喘息的说,接着拿起消毒液,为我的手指轻抹……我的手被梁医生清洁后,迫不及待摸向她那丰满饱胀的霸乳,顺便拉下她身上半挂的彩裙,原本她仍是按着不放,最后,叹了一口无奈的气,终于放弃城门,身上的多彩裙,徐徐滑落至地面……

第二十五卷第十章良知发现

梁医生的彩裙滑落地面后,一件黑色蕾丝透明的软杯胸罩,仅仅掩着她三分之一的乳房,而一条沾满春液的小内裤,挂在半边的弹臀上,黑溜溜的芳草,大部分露在内裤的松紧带外,难以想像外表单纯的女医生,会穿上如此豪放的贴身物,更难以相信,这些贴身物竟会裸露在我面前。

梁医生虽然不慎被我的手指引来高氵朝的降临,但她那份矜持始终挂在身上,不敢将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移开,并且满脸羞红,含蓄侧身的站着,不敢正面对着我。我喜欢她羞怯怯侧身的站着,如闭月羞花的美人儿,而且乳挺臀翘的玉体,勾画出无比性感的曲线……“既来之、则安之,那不是挺好的,你可以快些拿走想要的东西,而我亦得到想得到的东西,总好过在此拖延时间,况且我们在房间待太久也不好,闲话始终会扯到你的身上,对你的声誉有影响,别忘记你快成为医生了……”

梁医生听了后,似乎同意我的话,遮掩在乳上的手开始有行动,应该是解开胸罩钮扣。

“不!让我来……我替你解……走过来……”我紧张的说。

梁医生转过身走前两步,满脸羞红正面对着我,而她胸部的玉手也慢慢的移开,一对木瓜型的霸乳,衬着黑色性感的镂空蕾丝胸罩,出现在我眼前。然而,黑色的小罩杯,仅能护着乳头,无法将丰满饱实的霸乳全部挤在罩杯里,结果三分之二的雪白乳肌,被逼腾出罩杯外,其势汹涌澎湃……“前扣?”我故意多此一问。

梁医生没有回答我,只是垂下头点了几下,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即刻伸出手解开胸罩的知,可是罩杯被乳球逼得很紧,无法单手解开罩知,但我另一只手却插着针管,无法移动,梁医生吸了一口气,将我的手给拨开……“我来……”梁医生双手拉紧罩杯的知,跟着轻轻一松,罩杯随即左右弹开,一对挺茁的霸乳,无遮无掩,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润红的乳晕,伴着花生米般大的乳头,亦娇滴滴在我面前勃起发硬……我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梁医生的雪白霸乳上,用力一揉,乳球如海棉般,柔韧而轻,弹而有力,乳肌滑不叽溜,勃起的乳头毫不惧怕手指的挑弄,仍然顽强挺硬的竖起,唯有梁医生经不起乳头敏感的刺激,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和呻吟……我陶醉于梁医生胸前的弹乳,掌心不停的搓弄外,指头亦捻弄勃硬的椒乳,屡次还将它塞进乳球内,但它又快速的钻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向梁医生示意,但她假装看不见似的,我只好在她乳球上,五指一捉,狠心发力一拉,吓得梁医生把整个身体扑到我面前。

“给我……”我伸出舌头,迎向梁医生乳头的方向说。

梁医生只好将霸乳移到我面前,并用力压在我的脸上,她似乎有些报复的意思,想让我喘不了气,但我知道有了身孕的女人,乳头最为敏感,我毫不示弱,即刻张开嘴巴,咬向她勃硬的乳头,我只是轻咬,她已忍受不了,顿时,媚眼如丝,慢慢扭动身体,我也乐于嗅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味……“嗯……”梁医生偶尔发出小声的轻吟。

我的手继而在梁医生雪滑的肌肤上游走,感觉原本冰冷的肤肌,此刻已微微发烫,当滑落小腹的位置上,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双手并捉起床边的手扶,以做身体的支撑……我的手再次摸向,梁医生湿透白江李布士……“噢!不……”梁医生突然翘起弹臀,紧闭双腿,发出一声惊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直接插入小内裤里,手指亦沾满了春液,当手指碰在玉豆上,忍不住轻轻一挑,梁医生双腿酥软,发出哀怨的求饶声……“不……别这样了……我们不能,在房间太久……”梁医生捉着我的手哀求说。

梁医生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是时侯品尝主菜了。

“好吧!我也不想让被外面的人说你闲话,你替我把裤子脱下,顺便也把你的内裤给脱了,上来我的床吧……”

“你不是真的想……你怎么能……我以为你只是……”梁医生惊讶的说。

“你放心!我算过自己的死因,不会死在性爱上,更不会害你有麻烦!”

“这……”梁医生显得束手无策,也许她以为我无法作爱,只是过过手瘾罢了,谁料我竟要她爬上床,所以她做不出反应。

“梁医生,你现在已经这样了,你不是想留待下一次才交易吧?”我催促的说。

“你不是……真的……想和我……什去吧……”梁医生慌张小声的说。

“我相信是无法作爱的,只是想你贴在我上面,让我得到心灵上的满足……”

“这……”医生仍犹豫的说。

“时间无多了……快点吧……”我催促的说。

梁医生最后脱下小内裤,接着脸红羞怯的脱下我的长裤,望着我还未勃起的龙根,很无奈的爬到我床上……“梁医生,能不能用嘴巴舔一舔……”我指着龙根说。

“不行!我从不做这个动作!”梁医生坚决的说。

“难道你和未婚夫,从没有试过口交?”

“当然不会……”梁医生羞怯的说。

我了解医生对卫生的重视,这点我也不想勉强她,况且时间很紧迫,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作爱的能力。

“算了!我尊重你!女上男下的姿势,你应该懂吧,快点骑上来……”我紧张的说。

“你真的要和我……”梁医生害怕的说。

“梁医生,你现在已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不,我更改交易期了……”

“不!我……”梁医生顾着我的伤口,小心翼翼骑在我身上。

“梁医生,你把腿张开一些,将我的东西贴在你的下面……”

梁医生突然流下眼泪,抱头痛哭!

“龙先生,你能不能放过我,不侵犯我可以吗?因为除了我的未婚夫,我没有碰过第二个男人,也不想失身给第二个男人,况且你也不可以作爱,这样会弄伤你的伤口……”梁医生求饶的说。

梁医生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我实在不宜作爱,况且忠叔也曾警告过,要我约束次数,不可过分淫乐,以免损耗元气。我这次能逃过鬼门关,只不过仅靠一点点的真气吊命,实在不可伤害自己。况且梁医生即将结婚,我又何苦破坏她一生的信念,整件事只不过是一张相片,我不该因此而伤害为群众治病的医生。

“好!梁医生,我体凉你不想失身给第二个男人的信念,对于这份尊重,我就卖个人情给你,我不侵犯你,这支笔你拿去,但你接我这支笔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是你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除非你不需要第二个男人,明白吗?”

“真的?谢谢你!”梁医生喜出望外,破涕为笑,忙向我不停的道谢。

“拿去吧……”我把笔交还给梁医生说。

“谢谢!”梁医生伸手接过笔说。

“考虑清楚我刚才说的条件,你才接过我的笔……”我再说一遍。

“嗯……我会记着自己的承诺。”梁医生笑着说。

“好!虽然我很想占有你,但我希望你的婚姻美满,不想当你第二个男人,赶快穿上衣服出去吧,顺便替我穿回裤子……”我伤感的说。

“是!”梁医生替我穿裤的速度,比脱裤的还要快。

我闭上眼睛的想,为何我会出现伤感,是我得不到梁医生,还是担心她得不到幸福而伤感?如果是后者的话,我是否应该叫她不要肚中那块肉呢?但这些话不能出自我的嘴巴,毕竟我现在说的话,会令人有很大的反应——今日的龙生,已经不是以前的龙生了。

梁医生穿衣服的速度,同样比脱衣服的速度还要快,恐怕只有我的女人,在我面前脱衣会比穿衣还快。

“龙先生,谢谢你!”梁医生感激的再次多谢我。

“不用谢!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我对梁医生说。

“嗯……”梁医生羞怯的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伸出嘴巴迎向她的湿唇,她悄然合上眼睛当我即将亲在她珠唇的一刻,我改变主意亲在她的脸上。

“嘴巴这一吻,还是留给你的未婚夫吧!你出去后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坚持要替你算命,教你如何迎接美好的一生,这样他们就有兴趣想知道我对你说了些什么,不会说你的闲话了。”我交待梁医生说。

“谢……谢……我走了……”梁医生的答谢中,流露一丝失望的眼神。

“梁医生,明天你会为我看病吗?”梁医生走出门口之际,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不会。”梁医生即时回答说。

听到梁医生说“不会”这两个字,我十分的失望……大约过了两分钟,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明天要到别的医院,所以无法前来为你看病……”梁医生说完后,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梁医生的回答很简单,但她为何要犹豫两分钟?为何我对她的解释,产生一种兴奋的激情呢?

梁医生走了之后,婷婷走进来,虽然她进来仍是工作,也没有问起我关于梁医生的事,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消逝了,我想她一定对我有些不满。

“婷婷,过来坐一会,可以吗?”我对婷婷说。

“什么事?”婷婷冷淡回答一句,走过来坐到我身旁。

“你的心情看起来很差,是不是对我不满了?”

“不是!我怎会对你不满,我只是一名护士,只要做好本分就行了,没什么满或不满的。”婷婷说。

婷婷的语气,显然是对我很不满,对我来说十分的槽糕……“婷婷,我知道你心里很不满,是不是为了刚才梁医生的事?别对我打官腔,你知道我没有把你当成是普通的护士看待,我当你是朋友哦……”

“也好!刚才朝医生在的时侯,你要我出去,我便出去了,护士长问我发生什么事。接着,你要我把他们叫进来,最后又把我和他们赶走,好像在玩弄我们似的。然而,你和梁医生谈了这么久,是不是关于偷拍的事,要不然你不会要护卫人员进来,这件事我不幸又被护士长质问了。”婷婷委曲的说。

“抱歉!我让你受了委曲,但我也不想隐瞒你,梁医生确实是偷拍照片的人,我和她谈这么久,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最后我同情她的处境,不想她的前途毁于一旦,所以没有揭发她的罪行,同时,希望你能为她保守秘密。”

“我当然会体谅梁医生的处境,但为何不留我在旁边听嘛!毕竟这个房间出了什么事都与我有关,我有权利知道的。算了,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我也不想追究,也没有这个资格追问,当我没说过……”婷婷不悦的说。

婷婷给我一种很怪的反应,如果换成是别的护士,想必我不会这么紧张,对方也不会如此生气,难不成婷婷对我有好感,怪我把她当作外人。

“其实还有一件事,只是不知该怎么样对你说……”我想着办法要逗婷婷开心。

“什么事?”婷婷问。

“刚才我故意冷落你,目的是想看你的反应,看你会不会生气或不满。如果你生气的话,表示很注重我对你的反应,亦表示你对我有感觉,喜欢我了。如果你若无其事,表示你对我没感觉,我们只是一般病人和护士的关系,你说呢?”我逗婷婷说。

“不会吧,我看你是想多了,我怎会喜欢上你?我和你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怎会对你有感觉,你误会了……”婷婷笑着说。

“好!你总算笑了,看不见你的笑容,我的心就沉了下去,你能笑就好……”我大胆摸在婷婷的玉手说。

“你又戏弄我了……”婷婷脸红稚开我的手,即刻跑进洗手间里。

婷婷脸红的逃遴,给我一种更怪的感觉,若我说她喜欢我,未免太天真了,好比她口中所说,两人相处不到二十四小时,怎么会喜欢我呢?我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况且她还见过我几个女友,没理由对我会有感觉,简直不可能……正当我想着婷婷问题的时侯,房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同时也传来熟悉的声音。不听犹可,一听可吓了我一跳,这声音竟然是无常真人,我想即刻叫婷婷锁上门,但他已经闯了进来,可我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宜与他碰面。

“你不可以进去……”护士长挡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出去!没有龙先生同意,你是不可以闯进来的。”婷婷从洗手间冲出来,挡着无常真人说。

不管护士长和婷婷怎么阻拦,无常真人始终还是走了进来,陪着他的是那位见过几次面的贵妇,她的手仍抱着波斯猫。是不是之前殡仅馆见过的那只,我就没什么印象,但这位贵妇却比以前更艳丽,身上狐媚的味道,显然也更骚了,单单身上那件透明质料的上衣,裸出黑色半透明的蕾丝胸罩,已教人鼻血直流……“现在龙生在你们面前,不妨问他,我可否进来。不对,应该是问他,凭你们可以挡住我吗?哈哈!”无常真人讥笑着说。

“龙先生,想要我叫护卫人员进来吗?”护士长问我说。

我想既然无法逃避无常真人,何不大方让他进来。

“没事,你们出去吧……”

“如果有什么事就按警铃通知我们,我会叫护卫人员守在门口。”护士长说。

“不用了!叫护卫人员进来吧!哼!”无常真人神气的说。

护士长无奈的走出房间,果真叫了两位护卫人员进来。

“无常真人,找我有什么事?”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

“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看来上天很照顾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接着被雷劈,又刺破了肝脏,竟然还会醒过来,真是奇迹呀!”无常真人冷笑着说。

“龙先生,这人说话怎么没礼貌……”婷婷讽刺无常真人说。

“婷婷,别乱说话,不关你的事,别惹祸……”我小声对婷婷说。

“这小护士的嘴巴挺尖的……”无常真真嘻笑着说。

“你想怎么样?不关她的事!”我大胆的问无常真人说。

“我看见你出事前打出的八卦掌,感觉上很有威力,但我想不明白,为何你懂得这套掌法,是谁教你的?”无常真人说。

“谁教我的,可不关你的事!”

“既然不关我的事,那我也没理由让你活下去,我怎能让对手强壮起来,成了我的克星呢?对了,“赤炼神珠”我们已经得到了,过几天会举行记者会,如果你还没死的话,不妨前来看看,但我想你没有这个机会……”无常真人说。

无常真人想趁我病,夺我命,赶尽杀绝?

“你真卑鄙,竟然趁人之危,算是什么好汉,怎么做一派宗师?”我骂了几句说。

“我外号叫“常怀七寸钉”,当然不是好汉,更不想当一派宗师,只想要你的“天龙心法”和废掉你的神功罢了!哈哈!”无常真人狂笑说。

“龙先生……我出去报警!”婷婷偷偷按下了警铃。

房门打开,护士长多带两名护卫人员进来。

“什么事?”护士长进来紧张的问。

“他要对付龙先生!”婷婷指着无常真人说。

“你们还不把他赶出去?!”护士长大声向护卫人员发出命令说。

“这位先生,麻烦你离开房间。”护卫人员不敢走近无常真人,离开三尺之位说。

“我当然会离开,但你们可要做我的证人,我可没有碰龙生。你们看好了,可别看走眼,起!”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无常真人使出八卦掌,迅速使出起手式,向我的伤口连发三掌,我睡在床上无法躲避,只能将“七星神功”护着肝的部位,然而气流一股一股的涌向伤口,我虽极力运气阻挡,但强劲的气流不停一浪接一浪冲向我的伤口,而这无形的杀伤力,护卫人员的肉眼看不见,不懂得帮忙,我只能硬接,但伤口越来越痛,似在不停膨胀似的……“伤口出血了!”婷婷惊慌的大叫一声。

“快把他拉出去!”护士长大声的喊说。

这时侯,婷婷奋不顾身,冲向无常真人身上。谁料,她还没碰到无常真人的身子,已经被无常真人的气劲给轰走,根本无法阻挡,她只好转扑到我身上,刚好屁股掩着我的胸口,使我可以松出一口气,但她撑了一会,便嘴巴流出鲜血,不支晕倒在我怀里……下期预告:

龙生在医院突然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紫霜和婷婷两人虚脱吐血,三人陷于九死一生之局,最后芳琪和静宜也加入战团,试问又怎是无常真人的对手,结果是谁死了呢?

龙生再次被控杀人罪,到底他错手杀了谁?为何又会被指控呢?

龙生得到神功,可是不幸吸了邪气,出现紫青鳞光之色。这股邪气不是来自无常真人,到底又是谁的呢?

“赤炼神珠”是否落在张家泉手里?他和十二圣女怎样夺取神珠?张家泉差点丧命,出现了神秘人救他一命,但牺牲了一名圣女,其中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家泉出现了,而且有惊人的神功,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一位更厉害的人,那人又是谁呢?

龙生怎样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

婷婷的身份终于揭晓了,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龙生怎样瞧出破绽?

铁笔派的“万毒掌”重现江湖,冷月怎样看待这件事?她有方法破解“十灵女”的问题吗?

龙生怎样以五行破九宫,听说靠一张轮椅便把三位官员、六位外国专员轻易击退,其中有什么玄机?最妙的是两大律师和邵爵士也受影响,竟然英雄无用武之地……龙生如何巧妙利用小刚,进行狡猾之计,以对付张家泉这只狐狸呢?

第二十六卷第一章无常真人死了

没想到我刚刚恢复了一些元气,无常真人便到医院找我麻烦,他除了想夺取我的“天龙心法”,同时亦向我赶尽杀绝,扬言要废掉我的神功,并毫不犹豫使用八卦掌,将磁场的气流,一掌接一掌,击向我的伤口。

不幸的是,医院的护卫人员看不见这股无形的杀伤力,更不知道我受攻击,躺在床上的我,为了输送真气护?伤口,无法动弹,也无法喊出求救声,只能硬接无常真人几掌重击,导致伤口出血……

幸好身旁的婷婷,察觉我出现异状,同时发现我的伤口出血,即时大声叫喊,且奋不顾身,上前阻止无常真人对我的伤害。可是她还没走近无常真人身边,已被掀起的气流撵走,最后转身扑到我的身上,用身体挡在我的伤口,幸好她的翘臀有些韧力,可最后还是接不了无常真人几掌,小嘴已吐出鲜血,不支晕倒在我怀里。

“无常真人的掌力,比我强出很多倍,难怪忠叔不敢说出……”我暗地里吃惊的说。

我拼出全身泊勺勿气将婷婷推走,免得她昏迷中又多涯几掌,导致她的内伤更加的严重。

可惜我无法运功对付无常真人,只能将真气护?肝部,希望七星真气能撑得住,但现在输送真气,伤口疼痛加剧,我强忍最后一口真气,始终不敢胡乱还击。

无常真人越打越够劲一我子解八卦翻云掌的威力,就是将身边的八卦气流累堆起来,其劲虽不是很强大,但卦气的重叠,便有无形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尤其是攻向我本命相克的两掌,杀伤力就更强,何况我还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伤口又怎能不出血呢?

“你们还不快把这个人拉出去!”护士长发现情况很不妥,马上对护卫人员下命令。

护士长命令护卫人员上前制止无常真人,但怕事的护卫人员,嘴巴只是喊叫,没有人敢冲上前阻止,因为他们看见挡在我前面的婷婷,口吐鲜血不支倒地,所以不敢贸贸然走上前。

这时候,护士长眼看情形不妙,马上走出房外,估计是找救兵或报警吧!

我除了尽力将真气护?伤口外,亦喊无他法,只希望会有奇迹出现,能救回我一命,要不然继续这样撑下去,这个肝肯定被气流的撞力逼破。

“龙生!”紫霜叫了我一声,即刻冲向无常真夫铁咱上,并连续攻击了几下。

我想叫紫霜小心,但我不能说话,以免真气外泄,可是虚脱的紫霜,又怎会是无常真人的对手,我更了解紫霜宁愿战死,也不会退缩的性格,结果只能默默祝福,希望有奇迹出现。

无常真人果然中了紫霜几拳,但紫霜挥出的拳完全没有劲,至于她的劲力,是被翻云的气流化解,还是她冲近无常真人身边,已消耗了体力,这点我不清楚,但紫霜成功为我挡了几掌,也让我有机会喘息,做短暂性的疗伤。

紫霜根本无法和无常真人较量,虽然她的武术较为精湛,且巧妙偷袭到无常真人,但体力始终是主要的关键,体力不够,打中百多拳也没用。况且刚恢复元气的紫霜,应该支撑不了多久,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和紫霜肯定没命,或者这么说,我和紫霜目前是吊?命,元气始终会耗尽,我应该孤注一掷,看准时机还击。

我趁紫霜还有力气缠?无常真人之际,抽掉手上的针管,将枕头护在伤口上,忍?伤口的痛,闭气运功。我将体内剩余的真气,逼回丹田之内,再提气将“龙猿神功”逼向左臂,慢慢移动身体,脚趾顶?床褥,摆出扑杀的姿势,伺机而动……

“呼!啊!呼……”紫霜不小心跌在地上,幸好即时又站了起来。

心急如焚的我,很想上前帮忙,怎奈找不到机会有效的攻击无常真人,或许是没有足够的信心,能一击即中吧……

紫霜的脚步开始不稳,呼吸急促,眼看很快跌在地上,我果然没猜错,紫霜终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翻滚。脸色苍白之余,上衣也被掀起,纤细的细腰上,露出绿色的胸罩,而松紧带的长裤,亦滑落半臀之间,露出绿色的小内裤。紫霜想拉回裤子,可是却使不出力气,情况十分的不妙……

“呼!呼!”紫霜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发出气急喘促的警察。

我想扑上前迎救紫霜,但我现在的状况,只能发一次力,如果失手的话,那我和紫霜将陷入涯打的局面,九死一生。然而,望向身旁几位护卫人员,希望他们能上前阻止,但他们的嘴巴只会喊叫,眼睛则窥望美妇胸前的透明服装,根本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这场恶斗。

“哈哈!”无常真人狂笑中,背?我提起右脚,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响亮的叫声。

“紫霜!”芳琪这时候从门外冲了进来,看情形是想撞向无常真人身上。

无常真人回头一看,抽回准备踩在紫霜脸上的右脚,接?右手一翻,五指朝下的逆时钟一转,迅速将掌心对向芳琪的身上,隔空发出一掌!

“滚开!”无常真人推出一掌,接?大喝一声。

“啊!”芳琪整个人向后一跌。

“哗!”几名护卫人员叫了一声,想上前扶?芳琪。

美妇却伸出右脚,在芳琪的左脚上一勾,芳琪失去平衡跌在地面,幸好是屁股先?地,而不是后脑……

“哼!”无常真人再次抬起右脚,准备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我不能让紫霜受伤,忍?伤口的疼痛,借用床褥的弹簧力,准备扑向无常真人的身上,就算打不中他,起码可以把他撞开,免去紫霜脸部这一脚,死就死吧!

“死就死!”我利用床褥的弹簧力,一跳一弹,将凝聚龙猿神功的左臂,打向无常真人身上。

煞那间,我扰如狮子扑兔般,从高而下,眼看即将扑到无常真人身上,而他回头望了我一眼,接?撇齿拉嘴的,毫不退缩,等?接下我这一掌。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一掌要出尽全力打下去,因为我没力气再发第二掌了……

“破!”我将体内所有的“龙猿神功”聚积在左臂上,当要发力之际,突然,脚板底发出几下轻微的抽搐,继而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板底迅速传至左右二臂,抽搐的左右二臂,突然觉得浑然有劲,而且一冷一热,好比当日踏在摇光星位那般,情形是一模一样,是喜是忧,我不知道……

我顾不了这么多,左臂狠狠的发力,击向无常真人迎上前的右手!

“破!”我从高而下大喊一声,将左臂上的猿臂神功,使劲打在无常真人的右手上,其劲犹如暴洪冲毁的破坏力般,排山倒海而出,形成泰山压卵,蛙臂挡车之势,一强一弱,径渭分明。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发出惨痛的叫声。

无常真人的右手发出一声巨响后,软弱无力的垂下,顿时,中门大开,毫无防御,我的左臀势如破竹,狠狠一掌击在他的心脏部位。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酥软倒地。

他倒地之际,亦使我失去平衡,右臂很自然向前一捉,无意中把他紧紧碾在手里,一股暖烘烘的真气,直接吸入我的体内。

我知道这是“龙猿神功”之效,我乐于吸干他的元气,好让他无还击之力,于是假装不支倒地,并将吸入体内的真气,输往肝脏之位,再以吐纳的方法,平伏心脉……

“老公!”无常真人的高贵美妇,冲上前搂抱他,并用力要将我的手拉开他的身体。

不过,我死命的不放,我要吸干无常真人的真气,方才罢休。

无常真人气若游丝,身体颤抖的抽搐了几下。

可恶的美妇,弄不开我的手,竟然脱下高跟鞋,用力敲打我的手背,但我还是不愿放手。当她改变主意,转过来想敲打我的伤口,幸好芳琪机警的扑上前,及时把她捉?,同样以牙还牙脱下高跟鞋,敲打她的身上,两人搂作一团。没想到静宜也加人战团,美妇手中的高跟鞋被静宜夺走,结果只能护?脸部挨打了……

“打死你!打死你!”芳琪边打边喊说。

芳琪和静宜似乎懂得规矩似的,猛敲打美妇的身体,却不打她的脸,而站在一旁的护卫人员和护士长,同样嘴巴喊?喊打,没有一个想上前分开她们,还利用身体阻挡记者们的照相机,我不敢想像如果报章刊登一个大律师和一个教师联手打人的照片,外界会有什么反应……

我发觉右手已经没有暖流涌入体内,心想该吸的都吸了,于是松开了右手,倒在地上假装晕倒,继续闭气疗伤,希望伤口的疼痛可以尽快减退。

护士长和护卫人员们,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分开静宜,芳琪和美妇,护士长过来查看无常真人的伤势,突然大声一叫!

“死了!快送去急诊室!”护士长大声惊叫后,即刻在无常真人身上做出一些急救的工作。

护士长这一叫,可把我整个人吓醒,我竟然打死人了。

“龙生,龙生,你醒一醒,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这时候,我不能假装晕倒,我即刻假装慢慢苏醒,慢慢张开眼睛……

“谁……死了?”我假装喘?气问说。

“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激动的叫喊,似在兴奋的呼叫,这回我可被芳琪给气死,无常真人死了,那我不就成了杀人犯吗?

“无常真人死了?是我杀的吗?那我不就是杀人犯吗?”

“是啊!”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琪姐,怎么办?龙生是杀人犯,你是大律师,现在该怎么办?”静宜问芳琪说。

“对!龙生自卫杀人,没罪!没事!自己吓坏自己……”芳琪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

“龙生,你是自卫杀人,没有事的了不用担心!”静宜兴奋的对我说。

“快看看紫霜和婷婷的伤势如何。”我提醒芳琪说。

“她们两人已经送去急诊室,警察来了……”芳琪小声的说。

警察来了,我只好再次晕倒……

这时候,医院起了很大的混乱,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的闪,而我躺在地上,看见护士和员工们的脚不停的走来走去,直到江院长抵达后,在与警察的合作下,气氛总算平和下来。

警察维持秩序,江院长安排医院人手的工作,芳琪和静宜被警察带去问口供,而我则被护士长弄醒后,安排到另一个房间,所有人似平都不能离开,全要留下来录口供。

一场风波总算结束,而我身上的隔绝令再次生效,但这次不是江院长的命令,而是警方亲自烦下的,因为我还没有给口供,况且我是杀死无常真人的要犯,所以送往途中,身旁都有警员护送,也许是监视吧……

江院长检查我的伤势后,由护士长替我更换纱布,接?送我到另一间病房,当然也是头等病房,但是这间房少了婷婷的影子,还有她那张可爱的笑容,我感觉十分的寂静和孤单,不知她和紫霜的伤势怎样了。

然而,此刻的我也担心不了这么多,至于杀死人的恐惧感和杀死无常真人的兴奋,暂时无法去分辨,眼前只能尽快运气疗伤,何况吸入无常真人的真气,导致两股真气在体内翻腾,我必需尽快引气归元,要不然心脉可承受不了……

我依照“天龙心法”的“天呈修元神功”第三层,迅速将体内两股真气逐渐逼入丹田之内,但两股真气混为一体,丹田立即像火烧一般的难受,而且这道气劲,汹涌而上,直抵心脉,我压抑不了真气的冲击,唯有使出龙猿真气,将真气逼向左右两臂,继而再将两掌结合,以一吸一出的方法,化为七星之气,再次逼入丹田。

可是,逼回丹田的七星之气,又再次涌现,如火烧一般的难受,并且再次涌上心脉,我只好重复刚才的方法,镇压体内不正常的真气。就这样不停的重复再重复,我也不知道重复了几遍,幸好这股捅上心脉的刚猛之气,一次比一次减弱,逐渐进入控制自如的局面……

我突然想起“天龙心法”所教,有了强劲的真气后,大可逆血败气而行,但我不可能做出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突然,我看见床边有张椅子,灵机一动,拨掉手上的针管,双手慢慢扶?椅子,继而单手移到地面,接?第二只手也慢慢移到地面,利用腕力支撑身体留在床上,进行“天呈修元神功”第四层心法,逆血败气……

虽然这不是真正的倒立姿势,身体算是半斜的状态,但同样可以保持逆血而行,体内运转的真气,速度上果然不一样,原本升缓降急,现在成了升急降缓。凝聚心脉的真气,相对逗留的时间长了,有助于吐纳调息之效。如果我可以在倒立的情况下,保持真气平衡的逆转输送,那便有机会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心法。

不知不觉,我已经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仍无法提升第六层的境界,也许是我姿势的问题,但我双臂撑在地面这么久,不但没有酸软的感觉,反而觉得内力源源不断的增加,伤口的部位感觉轻松了许多,或者说从心脏对下的位置,轻盈了许多,没之前那么笨重。

意外的是,我发觉听觉敏感了很多,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这间房是隔音的,但我却听到江院长和门外的警员对话,他们不可能大声说话,我竟然听得一清二楚。我情急之下忘记身上有伤,迅速跳回床上,然而,这个弹跳动作,伤口竟然不会疼痛,也没有之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暗自窃喜,原来无常真人的功力,如此雄浑,如果真正和他打斗,我肯定打不为他,这回我可真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要不是他过分轻敌,不认真抵抗我攻击,我又怎能将他一掌劈死,应该是第二掌劈死他才对。幸好我命大,今次能把他劈死,万一劈他不死,日后他有了防范,那死的肯定是我了。

但是杀死人的恐惧感,仍无法完全消除,心里头总是不安,尤其是看见他两眼翻白,不寒而栗的一幕,今晚不知会不会作恶梦……

江院长和朝医生,两人走了进来,我的听觉果然没错,他们是进来为我检查伤口,然而,在医院里也只有他们可以通行无阻。

“龙先生,你的精神看来很不错……”江院长走过来说。

“是……吗……”我即刻换上一张痛苦的表情。

“伤口很痛吗?护士长替你换纱布的时候,她说已经没有出血了,应该是不小心擦伤吧,你不用紧张,让我看看……”江院长体贴的说。

朝医生和护士替我解开上衣,接?在剪刀和几种仪器的帮助下,总算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的肝脏没有出血,反应也很良好,完全没有问题。

“龙先生,你的伤口出血,但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什么问题,你的体能恢复得也很快,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什么……”江院长吞吞吐吐的说。

“江院长,什么恭喜我,什么还是的,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先生,我恭喜的原因,是你的健康没有问题,刚才的小风波没有造成损伤,所以恭喜你,但是刚才被你打的那位先生,两小时前已经死了所以……”江院长脸上浮现忧虑之色。

“我知道无常真人死了,我是自卫杀人,有什么好所以的?”我理直气壮的说。

“这点留给警方处理吧,主要是你平安无事,我们就安心了。”江院长说。

“好!我的事与医院无关,请问婷婷和紫霜两位,现在怎样了?”

“婷婷和紫霜,目前在深切治疗部,我们会密切观察,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会叫人通知你。我现在撤走你身士的针管,你可以开始进食了,我们不妨碍你休息,再见。”

江院长说完后,便和朝医生走出去。朝医生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对我说似的。

我等江院长和朝医生离去后,即刻闭目聆听他们的对话。忽然,我听到朝医生问江院长,为何医院不能替他脱罪?而江院长的回答是,只能将眼见的事实说出来,接?朝医生补一句,真可怜!

我听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对话,心中吓了一跳,他们口中说的他,是不是指我呢?为何朝医生又会说我可怜呢?

独自睡在床上,我不断重覆的想,我自卫杀人肯定没事,但朝医生为何要医院替我脱罪?难道我真的会被定罪?最好笑的是,江院长竟然说将眼见的事实说出来,他可能已忘记要我改口供一事,既然他不肯帮我,那我也不需要他或医院的帮忙,我有芳琪在身边就行了。

想了几遍之后,才想起江院长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怎会帮我的忙,他不落井下石,我已经很幸运了,现在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的忙,他就是处长,他应该相信我不会杀人。

另外,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病情,她们两人躺在深切治疗部,病情肯定很危险,现在最辛苦是芳琪,她要为我的官司忙碌,另一方面要担心紫霜的病情,希望静宜能代我照顾芳琪,要不然她一个人可无法支撑下去……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不得到后福,目前还不知道,但官司倒是给缠上了不过,无常真人这一死,我是少了一个对头人,算是有一点点的后福,如果要说另一个后福的话,这个后福也够绝的,并且是直接送到我体内,那就是无常真人的功力。

现在我要好好冷静的想想接下来的事应该怎么处理,绝对不能乱了分寸。目前我需要尽快康复,就算不幸官司缠身,也要保?自由,绝对不能踏入监狱,而且,还要尽快练功,现在主动权不在我身上,想再多也于事无补……

第二十六卷第二章龙生错解签文

无常真人被我打死后,无意中让我得到他的功力,使我疗伤过程中,突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加强听觉的能力。

江院长和朝医生检查后,异口同声的说,我康复神速,但他们离去时所说的话,使我非常的担心,他们的言谈中,似乎暗示我会惹上官司,而紫霜和婷婷两人的病情很不理想,目前住在深切治疗部。

我暂且搁下心中的忧虑,全神贯注练功,希望能早日出院,不必要芳琪再为我担心,我怕她真的无法支撑下去。

当我练功的一刻,再次听到门外说话的声音,我仔细一听,竟会是我意想不到的救星出现了,他就是很有权威的警务处长。

我即刻躺回床上,立?处长进来的有康妮,另外还有芳琪和鲍律师,他们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和几位警司,相信他们是来为我录口供的。

“师父!”鲍律师见了我,叫了一声。

“龙生,你怎样了?”芳琪愁眉泪眼的扑了过来。

“我很好……你要坚强振作起来,这时候千万不能倒下,很快就会雨过天睛,喊轻易掉眼泪,家里有几位妹妹看?你,这个家靠你支撑了。”我抹掉芳琪的眼泪说。

“嗯……我知道了……”芳琪点头说道。

处长走到我床边,轻轻拍了我几下肩膀,无言中,流露深切的慰问。

“龙师父,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这次见面,竟是向你要口供。不过,我亲自带了几位警官过来,让你在清醒的情况下才作口供,同时也会让你得到公平的对待。你身旁有两位大律师,应该没问题吧?”处长愁?脸说。

“没问题!我们立时可以开始。”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的说。

“不!我们要等医生来了之后,才可以进行口供的程序。”康妮说。

“嗯……”我向康妮点点头。

“龙生,父亲和邓爵士都来了,静宜也在门外等侯,只要你给完口供,便可以和他们见面。”芳琪摸?我的手说。

这时候,江院长在两名护士陪同下走了进来,两名探员上前和他谈了几句后,江院长检查了我的眼睛和心跳,同意进行口供的程序。

“处长,病人录口供途中,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我会即时中断你们的工作,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院长说完,和护士站到另一边。

我将今早所有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探员也没有为难我,只是问我和无常真人有没有结怨、最近什么时候见过面等等的问题。

“师父,这位探员所问的恩怨,你要老实的回答他们,到底是你对无常真人有恩,还是他对你有怨,或者是你对他有怨,还是他对你有恩呢?”鲍律师提醒我说。

“我怎会对无常真人有怨,他是我的师叔,但他嫉妒我的成功和所拥有的一切,所以三番四次挑衅我。所谓的挑衅就是比武,我曾多次避开他,不想与他对敌,但他就是怨恨我,甚至通知所有的报馆,不让我师父发丧,这些都是有根有据的事实,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为了官司当天,他不服气我无罪释放,还多次口出恐吓字言,例如在停车场当面警告我小心等等。”我一五一十的说给探员听。

“你和死者有没有金钱上的来往呢?”警员问我说。

“没有!我刚才说避开死者,试问又怎会与他有金钱上的来往呢?”

“不!等等!师父,你忘了师公临终前那张支票吗?虽然那笔钱和你没关系,但你也要清楚的交代整件事。”鲍律师再次提醒我说。

幸好鲍律师提醒我这件事,要不然真的给忘了。

“对!师父欠死者的朋友一笔钱,临终前他十分的遗憾,所以我代师父还了这笔钱,数目是两千四百万,财政上我没有问题,至于,死者有没有把钱交还给他的朋友,我就不清楚了,但欠单我们已经取回。”我交代清楚的说。

“谢谢你的合作。”探员将口供交给我签名之后,接?便把口供交给后面几位警司。

“院长,警方的口供已经完成,你可以出去了。”处长对院长说。

“好的。”院长和护士转身离开病房。

院长走了之后,警司拿?我的口供,走到一旁和处长详谈,他们说的是英语,我虽有很强的听觉,但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只知道处长神情凝重且皱起眉头,不停对?穿西装的男人说话,看来似平对我很不利……

过了没多久,处长把康妮叫了过去,康妮和几名警司谈了之后,神情凝重的走了过来,眼睛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不敢正面望?我。

“康妮,什么事?”芳琪紧张的问康妮说。

“龙先生,我代表香港警方,指控你杀害一位中国籍男子金无常,现在你所说的每一句将会做为呈堂证供。”康妮说完后,已忍不住泣下沾襟。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芳琪突然跳起来,冲到处长身旁。

“鲍律师,快去看?芳琪!”我紧张对鲍律师说完,双眼无助的望?天花板。

“芳琪,喊冲动!”鲍律师忙上前拉住芳琪说,处长和几位警司走到我身边。

“龙生,我公事……公办……”康妮小声对我说。

“嗯……不关你的事……我早已经料到了……”我立便撒了一个谎说。

“龙师父,希望你明白,我也是公事公办,但法律是公正的,请恕我不能说太多话,抱歉!”处长惭愧的说。

“处长,警方怎会控告龙生杀害无常真人,理由呢?”芳琪追问处长说。

“这位是律政处派来的,你跟他说好了……”处长把问题丢给律政处的官员。

“谢大状,现在所有的人证,亲眼目睹龙先生将死者打死,试问怎能不指控他呢?”律政处的官员对芳琪说。

“笑话!龙生是自卫杀人呀!”芳琪大声咆哮的说。

“谢大状,请控制你的情绪,相信你的法律常识也知道,自卫杀人、误杀、谋杀,这些都是法庭说的,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将杀人者带上法庭,有什事你可以对法官说。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相关文件我会尽快送到律师楼给你。”律政处的官员说完后,急?脚步走了出去。

“芳琪,冷静点,你过分紧张了,我想只要到法庭,解释前因后果给法官听,应该会没事的,你要保持冷静,喊忘记你是大律师呀!”我劝芳琪说。

“师父,我看事情未必这么简单……”鲍律师皱眉头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刚才听你给的口供,无常真人没有碰过你,反而是紫霜和你,扑到无常真人身上打他最后把他打死,恐怕紫霜也会被指控……”鲍律师叹气的说。

“这……”我听鲍律师这么一说,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无常真人确实没有碰过我,他只是利用八卦掌的翻云气劲伤我,肉眼是看不见的,反而我和紫霜扑上前的攻击,却是一般的事实,现在我明白,朝医生和院长对话的意思。但无常真人是上门找我的麻烦,除了用八卦掌伤我之外,还打伤婷婷,紫霜为了救我,上前帮忙阻挡,可惜这一些……

“龙师父,你多多休息,这段时间你不能四处乱跑,警员会在外面守?,你就在此养病直到上庭为止,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处长无奈的说。

“处长……这……”我叫了一声处长。

“龙师父,其实整件事情我很清楚,亦了解无常真人是个怎样的浑蛋,但我要公事公办,毕竟这是死人案件,其他事我无能为力,而目前我能做的,是保留舒适的环境给你养伤,这样的安排我回去后还要解释一番,喊忘记警方不能给犯人住这样豪华的病房,现在不用你转到喊的医院,已是警方最大的让步。”处长说。

“我想保释……”

“这个问题,让你的两个大律师回答吧……”处长摇头叹气的说。

“谋杀是不能保释的,处长已经很让步了……”鲍律师说。

“好!处长,我不为难你,我只有一个请求可以吗?”我接受现实的说。

“请说!能力做得到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处长说。

“我想你给我一点自由,让我可以探望巧莲、紫霜、婷婷,她们都是因我而受伤,还有就是让人进来探望我,可以吗?我担保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我请求处长说。

处长和几位警司再次谈了一会。

“原则上是不允许的,酌情勉强可以答应你,我让人进来探望你,但对方要你同意之后,我们才可以放人进来,要不然仇家进来就会很麻烦。另外,关于你到隔壁病房探访一事,必需是指定的时间内,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说闲话,你探望的时候,一定要戴上手铐,也必需由警员护送你过去,如何?”处长想了一会说。

“谢谢!关于我之前提起过假口供一事,你有什么安排?”我问处长说。

“这件事,我交代给康妮督察处理,她会派两个探员过来做场戏,当做是侦探工作的需要,所写下的口供,不会记录在案,况且这宗案件,没有人需要负上刑事责任,警方也不会再追究。”处长回答说。

“好的,我明白了……”我点头说道。

“好了!你多休息吧,但喊这么快康复……明白吗?再见!”处长小声在我耳边说完后,带?几名警官离开。

处长对我算是不错了,临走前叫康妮留下来陪我,并要她看我还有什么需要的,尽量为我打点一切,同时也把外面等侯的人,一起给放了进来。

“龙生!”静宜冲过来喊?我说。

“师父,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邓爵士和父亲走过来慌张的说。

“我没事,一切都很好,你们看我手上的针管都撤走了,而且还可以进食,现在我的伤已经没什么事,大家不用再担心……”我不想大家再担心我的伤势,接?下床走几圈给他们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总算渡过危险的一关,但你也喊太劳累,要多照顾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也都刚康复呀!”父亲紧张的把我牵回床上,不让我下床走动。

“对了,师父,你真了不起,身负重伤还可以把无常真人给打死。当时我听见这件事,还以为是笑话,直到从警方口中证实之后,我整个人差点傻掉,这个惊喜也太突然了,你怎么有能力打死无常真人呢?”邓爵士不停在我身上打量的说。

“对呀!师父,其实昨晚我想问你,关于你武功的事,但我见你说了很多话,怕你身体疲倦,所以没有追问,当日你为了救仙蒂,从高处跳下去,所使出的武功,我已经很好奇,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鲍律师追问说。

“对呀!师父,原来你一直深藏不露,害得我们和你父亲一直担心你遭无常真人的毒手,你把我们瞒得也够苦的。”邓爵士摸?我的身体说。

这件事我不知该怎么解答,更不可以违背诺言,说出忠叔的身分……

“其实我身上的武功是几日前得到的,当晚我从龙生馆离开的时候,不是跟你们说要去练功吗?我是算准天机,而得到惊世神功,但我得到神功后,便发生一连串事故,根本没时间交代,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没得到神功之前,恐怕连你们也打不过,喊说对付无常真人了……”我解释一切的经过,但没说出忠叔的出现。

“原来如此!难怪当晚你饭也不吃,就赶?说要练功,但你不带我去就不对了,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上忙,可惜错过机会……”邓爵士说。

“师父,龙猿山在什么地方?我想上还有没有神功留下……”鲍律师说。

“龙猿山肯定没有神功了,而真正的地址,我确实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去,下次带你们上去走走……”我笑?说。

“一言为定……”鲍律师即刻说道。

“琪儿,你怎么不说话?不替龙生高兴吗?”父亲问芳琪说。

“爸……我还有什么心情说话呢……”芳琪说完流下眼泪,忍不住伏在静宜的肩膀哭泣。

“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紧张的问。

“琪姐,你不要哭,到底发生了仆么事?”静宜安慰芳琪,也急忙追问原因。

“师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处长他……”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警方正式指控龙生杀害无常真人,并且不能保释……”鲍律师说出真相。

鲍律师说出这句话,所有人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煞那间,鸦雀无声……

“什么?警方竟然告师父杀害无常真人?原来门外的警员是看守师父,而不是保护师父的!他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怎能立便发出指控?这些警察都是吃屎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邓爵士气得破口大骂,当看见康妮的时候,尴尬的向康妮道歉说。

“呜……”芳琪忍不住再次和静宜相拥而泣。

“等等,师父昨晚不是解释过,冷月小姐的签文“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这句话吗?现在官非果然出现了,接?后面应该会“家事也安宁”了,看来我们不用太担心……”邓爵士灵机一动的说。

“签文还在我身上!”静宜急忙掏出签文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仔细想了一想,觉得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太兴奋,得意忘形了,忽略测字中的“探”,而“探”为时间的重要性,真是粗心大意。

“对!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测字时忘记了“探”为时间的重要性,幸好邓爵士刚才提醒了我,这回可真是徒弟点醒师父,渐愧呀!”我尴尬的笑?说。

“哦!结果是怎么样?”芳琪即刻抬起头,泪眼汪汪的对我说。

“结果我会没事,我说过忽略测字“探”为时间重要性,整句签文显示与二字有关,并不是我昨晚说的“睁开眼睛,便有官非出现”,应该是“睁开眼睛第二天,会有官非出现”,之后便“家事也安宁”,所以我会说结果是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了。”我安慰大家说。

“龙生,签文的准确性信得过吗?”父亲问说。

“爸,当然信得过,我不是醒后第二天,便遇上无常真人,继而惹上官非吗?昨晚我说的那件事,根本不算惹上官非,所以不算遇上,是我想多了。而救我的两个女人,当然是指婷婷和紫霜,这些不就全都应验了吗?况且我醒后第二天,便能下床走动,你们见了官非,便见到我没事,正所谓先安而后宁呀!”我解释说。

“嗯……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父亲点头说。

“里面真的解释官司会没事吗?”静宜不安心的问我说。

“是的!所谓的“宁”字,另一个解释是“回家”或“平息”的意思,官非出现后,家人便会安心,一切的事亦会平息下来,表示我一定能回家,官司肯定没有问题,今次要多谢我这个徒弟点醒哦……”我故意笑?说,制造轻快的气氛。

“师兄,师父赞你呀!”鲍律师对邓爵士说。

“嘻嘻……下次找她测字,可要先给钱,这样我们就不用瞎猜了。不过,不会有下次了……”邓爵士脸红的笑了两声说。

“你怎么很欣赏冷月小姐似的?昨天你对她不是很不满的吗?”鲍律师戏弄邓爵士说。

“喊胡闹了,总之,冷月小姐是好人就对了,听师父说话。”邓爵士扯开话题说。

“我真是粗心大意,昨晚过于兴奋而猜错签文的意思,幸好不是替外人解签文,要不然可变了神棍了,这个教训要水远记?,日后不能再犯同样的错……”我惭愧的说。

“师父,因为这次你处理自己的事,所以没有收钱,一时大意罢了,你有收钱,就不会大意了,嘿嘿,说笑喊介意……”邓爵士笑?说。

众人轻快的笑了一声,只有芳琪伏在静宜肩上,仍笑不出来……

“芳琪,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会留意警局的一切,亦会看?龙生。”康妮说。

“现在言归正传,我的官司让鲍律师负责,芳琪就不要插手了,只要替我好好照顾紫霜,同时也要多关心婷婷,她是为我受了伤,实在过意不去。静宜照顾巧莲,同时也照顾芳琪,要不然我担心芳琪会撑不住。仙蒂那方面就让玉铃看?,她有什么要求,就叫玉玲去处理。警局的事就拜托康妮,至于邓爵士就多陪陪我父亲,喊让他胡思乱想。”我一口气交代所有的事。

“我想帮鲍律师处理你的官司,你知道我的人比较紧张,如果不让我碰的话,我吃不安睡不宁呀!”芳琪反对的说。

“不!我就是借这个机会,让你学习如何压抑自己的情绪,如何以平常心处理一件事,难道你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吗?”

“我不是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只是关心你罢了……”芳琪不悦的说。

第二十六卷第三章婷婷的身份

现在我的处境又被警方看管了,不过,这次得到处长的通融,方便我接见人之外,也允许我在有警员的陪同下,探访紫霜和婷婷。而我现在与家人见面,刚好谈到冷月的身世,还有无常真人和张张泉的关系,大家都认同我说张家泉比无常真人更难应付。

这时候,门外的警员走了进来,在康妮身边说了几句。

“龙生,外面有位小刚和高太太,说是你通知他们来找你的,怎么样?”康妮问我的的意见说。

“放他们进来……”我立便应了一声说。

“让他们进来。”康妮对身边的警员说。

“是!”警员呆了呆,望了我一眼说。

我想警员是看见我对康妮说话的态度,呆了一呆,也许他不知道我是康妮的男朋友,以为我是什么高官的。

小刚和高太太两人走了进来,小刚当然满面春风的,以为我有什么好情报给他,而高太太始终比较含蓄,除了迎起笑脸外,不敢大方正视大家。

“大家好,龙生的病况好点了吗?”小刚走进来说。

“劳你费心,师父没事!”邓爵士回答说。

高太太站在小刚身旁,始终不敢说话,只是偷偷望了我几眼。

“高太太,我还没亲自答谢你替龙生脱难,实在不好意思。”父亲主动上前和高太太谈话。

“您喊客气,以前我有不对之处,在此向各位赔个不是!”高太太行了一个礼。

我偷偷拍了芳琪一下,示意她上前和高太太说话。

“不必这样客气……”芳琪即刻上前把高太太带到我身边。

“龙生,我知道你最近发生很多事,但我不敢前来探望你,难得你肯主动见我,要不然我只能从报章上得到你的近况。对了,我带来很多书籍,也许对你有用,你有空不妨多看看……”高太太把书本交到我手上说。

我立手翻开一看,都是一些气功和用药疗伤的书,有几本是催眠大法,我对这几本比较有兴趣。

“龙生,你有什么要我做的,请尽管盼咐行了。”高太太说。

“我想你帮我催眠三个人,然后问她们几个问题。

所有人的视线,即刻转移到我身上。

“没问题,你替我做出安排就行了。”高太太即刻答应我,也没有问对方是谁。

“谢谢!等会我叫芳琪带你去见对方,想知道的问题是她们是否张家泉派来的奸细,其他有什么问题,你替我想就行了,总之,我想清楚的知道,她们是不是奸细罢了,明白吗?”我拍拍高太太的手说。

“明白了。”高太太点头说。

“你想我带高太太见谁?”芳琪好奇的问。

“凤英两母女和婷婷……”

“婷婷?”众人大吃一惊的说。

我说凤英两母女,大家不会感到好奇,但是我点出婷婷,大家十分的意外,父亲也不例外。

“婷婷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不解的问。

“是呀!当日我见婷婷真的为你受了重伤,怎么你会……”静宜忍不住发问说。

我忽然想起梁医生偷拍一事,她的未婚夫不就和小刚争夺总编辑一职,我怕小刚会见利忘义,心想还是给他口头上的警告,免得误了我的大事。

“小刚,现在房间里说的话,我不允许你向外透露半点,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要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我对小刚说。

“当然,我报导你的事,都会先问过你的意见,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小刚说。

“我怕你为了争夺总编辑一职,见利忘义,而坏了我的大事……”我暗示的说。

“神!我认识的龙生,原来是神仙的化身,报馆内部的事,你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件事,报馆只有三个人知道,而且还是你昏迷当天决定的,你怎么会知道呢?简直不可思议。”小刚惊讶的说。

“现在你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应该也知道一年有几个记者会无故死得不明不白吧……”邓爵士装出面目狰狞的模样说。

“鸣天,喊闹了……说正经事……”父亲喝止邓爵士说。

“我从面相的气色,看出你的事业运高升,应该是升职喜事,但上墓之位却长了粒青春痘,乃破运之兆,而青春痘已成疮结脓,绝非一般的巧合,想必有人阻拦,与你争夺此位……”我吓唬小刚说。

“哈哈!我看看哪里是上墓之位……哦……原来是左眼对上的位置……不幸哦……”邓爵士嘲笑小刚说。

“龙生,我现在该怎么办,升职有望吗?”小刚紧张的说。

“很简单,我教你一个方法,只要你尽量利用传媒界的力量,在报章上强烈攻击无常真人,报导我替天行道一事,我担保你能上位。”我试探小刚有没有胆量说。

“好!喊说为了升职,你不用说,我也曾想过,在报章上怒骂无常真人,为你和两名女伤者讨个公道。”小刚说。

“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张家泉过几天会举行神珠的记者会,我想你团结一批人的力量,指责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无故打伤医院的护士和紫霜小姐,如今两名女子危在旦夕之间,只有“赤炼神珠”能够救回她们一命,尽量用言论把张家泉压死,逼他把神珠交出来,让我救回她二人的性命,明白吗?”我想了一会说。

“张家泉有财有势,我会有生命的危险吗?况且他怎会舍得把神珠交出来,我想机会很渺茫……”小刚犹豫的说。

“你想死,恐怕比登天还难,如果你敢这样做,我保证总编辑一职,必定会落在你手里。至于,张家泉肯不肯交出神珠,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他不交出来的话,你便在报章上用文字把他淹死,让世人看不起他、谴责他、臭骂他,令他记者会上得不到好处。但你要有一个口把,才能发挥出团结的力量,就用“营救白衣天使,打抱不平”吧,你成了英雄,总编辑一职,还不是手到拿来吗?”

“哗!这招好呀!到时候,我带几位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席,他不交出神珠的话,我就给他多点压力,发动更强烈的谴责,叫所有人出售张家泉的股票,让他的生意受到压力,可以的话顺便收购他的酒店,反正他交了一笔钱给刘美娟,资金肯定有问题,我们又不会损失,难道他告我不成,哈哈!”邓爵士落井下石笑?说。

父亲坐在一旁没说话,似在想些什么,神情凝重的望?地面……

“爸,你有什么意见?”我问父亲说。

“我们就大胆收购张家泉的一切,只要是刘美娟的东西,我们都抢回来!这是最好的时机,神珠,我们不但要抢到手,刘美娟失去的东西,也一起要抢回来!这件事我会安排,你就照邓爵士的提议进行。”父亲激昂的说。

“邵爵士,我刚才说说罢了,你不会当真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你怕吗?”父亲反问邓爵士说。

“我当然不怕,看你抢得多,还是我抢得多,哈哈!”邓爵士拍拍胸膛的说。

“鲍律师,明天替我办一张授权书,将银行的钱全转到我父亲的名下。

“不用!我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父亲神气的说。

“好吧!我拼出去了!万一报馆不满我的所做所为,将我辞退的话,希望酒店能有份工作让我养妻活儿,可以吗?”小刚苦笑?说。

“放心!酒店宣传部的头,就让你来当吧!”邓爵士说。

“那就好,我无后顾之忧了!”小刚手握拳头的说。

“龙生,我通知娟姐回来好吗?”静宜说。

“不!事成之后再通知也不迟,惊喜总好过失望,踏实总好过急躁。”

“嗯……”父亲点头微笑?说。

“龙生,你还未说为何要查婷婷一事,她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追问说。

“对呀!我很想知道原因。”静宜说。

芳琪这一问,除了小刚和高太太外,所有的人都围到我前面,尤其是康妮最留心的听。

“我觉得好奇罢了,大家不用这样紧张。”我笑?说。

“没理由,你一定是察觉婷婷有什么不妥,才会要高太太查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就说出来,喊让我们心疑呀!”芳琪说。

“琪儿说得没错,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看你的想法对还是不对,毕竟她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可不能马虎……”父亲说。

看来,大窒对婷婷的印象很好,这也难怪他们,毕膏婷婷也算是我的救命愚人。

“好吧,静宜,你和芳琪站在我前面,然后把手贴在我的手上。”我伸出手说。

芳琪即刻站到我前面,将手贴在我掌上,接?我左手用力一推,结果把芳琪推到地面。

“哎呀!”静宜跌在地面,同芳琪一样,很自然的叫了一声。

“师父,这是什么意恩?”邓爵士不解的问。

“大家有没有发现,芳琪和静宜跌在地上,除了叫声之外,有没有什么相似动作呢?”我问大家说。

“都是跌在地上呀!”鲍律师说。

“好!康妮,你来试一下。”我对康妮说。

康妮大胆的伸出手,这次我故意用力的推,因为她是警察,体能方面比较强之外,警惕性比也很高,但我要把她推倒也不难,结果她一样跌在地上。

“康妮,喊动!大家看康妮跌倒的姿势,是不是和芳琪她们一样?”

“好像是……”邓爵士说。

“今早我起床试试自己的内力,所以叫婷婷做了这个动作,当时她跌在地上,屁股朝下,双腿张开,而不像她们侧身倒在地上,因此我起了疑心。”我解释说。

“这有什么关系呢?”芳琪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伸出左手,你们当然是伸出右手,当跌倒的时候,你们是半身失去平衡,身体的自然反应,自然是侧身倒地,身体绝不会平衡的倒在地上,而婷婷的姿势,就是身体平衡倒下。”

“这代表什么呢?”邓爵士问说。

“代表婷婷想掩饰身上的武功,她把手放在我掌心上,不知道我会用力推她,当她发现我用力推的时候,才想起要假装跌在地止,所以忘了身体的自然反应,以平衡的姿势倒下。”我分析说。

所有人似在恩考我刚才说的话。

“听师父这么解释,好像很有道理,刚才三个都是侧身倒下,那就是说婷婷有武功,而假装不懂武功,目的是想隐藏身分?”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婷婷犯这个错,这可要多谢无常真人推了婷婷一把,要不然我可给她骗了,因为她被无常真人一推,侧身倒在我身上,当时她的屁股正好挡在我的伤口前,因此被我发现破绽,接?紫霜出现,让我有机会喘息,所以我要高太太试试婷婷。

“你认为婷婷是谁派来的?”父亲问我说。

“我现在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婷婷受伤绝对不是假的。我推开她的时候,她口吐鲜血,而且全身酥软,也许她低估翻云掌层叠层的厉害,加上可能中了本命相克的一掌,所以不支晕倒,接?再多中几掌便吐血。”

“如果婷婷是无常真人派来的,没理由会被打伤,除非她是张家泉的人,而无常真人却不知道,所以变成自己人打起自己了。”康妮说。

“我想事情未必这么简单,我出事当天,婷婷没上班,那天刚好是夺珠的晚上,而她对我们的事也很关心,意外的是,江院长对她似乎不用防范的,而仙蒂曾出其不意向她了一巴掌,她却巧妙的避过,现在越想越有问题,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护士,尤其是她临危不乱的胆量……”我边想边说。

“无论婷婷是谁派来的都好,但她确实救了你,这点是无可否认的,如果见了她,千万喊为难她,可以的话多关心她,毕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无常真人解决子,总算少了威胁力,剩下的问题是张家泉,就由我们去应付,你在此安心养病,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走吧……”父亲交代说。

“我明白……”我了解父亲要我感恩图报,不可用以怨报德的心待人。

父亲和邓爵士走了之后,小刚向我要了些资料,准备回去在报章上大作文章。鲍律师要小刚报导我的病情恶化,同时也把紫霜和婷婷写成危在旦夕,生死隔一线之差,甚至将医院的护卫人员写成窝囊一族,是正宗嘴巴只会叫不会上前帮忙的看门狗,以便抬高婷婷和紫霜的侠义之心。

“芳琪,你们都出去吧,让我自己一个好好的疗伤,顺便带高太太同凤英母女俩见面,就说高太太也是我的女人,要仙蒂对她客气一点,不能让高太太受气。有机会的话,协助高太太进行催眠的工作,同时多照顾巧莲和紫霜……”我交代芳琪说。

“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好好休息,喊太劳累了……”芳琪亲了我一下说。

小刚最后要我插上针管,拍了几张垂死神态的照片,接?和鲍律师一同离去。鲍律师要先到律政处打探消息,康妮则回警局了解情况,至于芳琪和静宜则分喊去照顾巧莲和紫霜,让我一个人独自疗伤。

芳琪他们一伙人走了,我继续靠床边倒地,双手撑?地面练功疗伤,不知不觉,西斜的阳光投射进来,这几小时的“天罡修元神功”,果然让我恢复了五成以上的体力。

突然,我听到外面有位女子要求进来探访,我仔细一听,知道是师母的声音,于是即刻躺回床上,警员进来还没出声,我已经点头同意师母进来。

“龙生!”师母进来,即刻走过来紧握我的手。

“玉玲,我身体已经没事了,但我不想让警员知道我已康复,所以假装睡在病床上,你不要担心。”我望了门口一眼说。

“我今天下午听到新闻,原本想过来探你,但要开会无法过来,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可放心多了,同时也要多谢你替我出了一口气,但这口气的代价也太大了。芳琪说你的官司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师母紧张的说。

“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我将所有的事向师母说一遍。

“这就好,你不会有事的,好人会有好报……”师母终于露出微笑说。

“玉玲,平时你喜欢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怎么穿这如此暗色的短裙?”

“你现在这种状况,巧莲和紫霜也一起出了事,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能不约束自己吧!而且,芳琪和静宜身心疲累,我怎能穿鲜艳的衣服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这点礼貌我还是懂的。”师母叹气的说。

“我了解你的意思,真是难为你了,希望这段时间,你多照顾家里的一切,我怕静宜一个人撑不住,而我又……”我摸?师母的玉手说。

“龙生,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现在我下班回家便做家务,上班前到街市买菜炖补品给紫霜,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师母说。

“难怪你的手粗……”我心疼的说。

“我当了几天黄脸婆,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师母撒娇的说。

“我只是心疼罢了,你也憔悴了不少,我想家里是时候找个临时佣人,你就负责找人吧,但我要的是临时佣人,因为以后的家务,我要全部交给仙蒂做。

“这也好,原来做家务是很辛苦的,没做过根本就不知道,我最近才发现,我们的家真的是很大,巧姐真的很辛苦……”师母惭愧的说。

师母懂得说这些话,表示已把心放在家里,当自己是家里的一份子,我还担心她住不习惯又搬出去,现在可好,真正把她留在身边了。不过,这几天她确实憔悴了不少,也许以前没试过这样辛苦,所以有些不习惯。我还发现她胸前的一对霸乳,好像小了很多,失去弹实丰满的诱惑力。

“对了,怎么你的乳房,好像小了很多?”我好奇摸向师母的乳房说。

“喊这样……你有伤……喊摸了……”师母娇憨的推开我的手说。

“为何会变小呢?”我的手又摸向师母的胸前说。

“什么变小嘛!还不是一样?女人经期过后几天,当然会小一点,加上这套衣服和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所以没有那么突出罢了……”师母解释说。

“什么是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会不会把它给压扁了……”我惊讶的说。

“当然不会,这个设计是方便掩遮丰满的一面,当然不会压扁的。”师母解释说。

“让我看看……”我迫不及待动手解开师母上衣的纽扣说。

“在这?”师母惊讶的问。

“你背?门口,怕什么……来……给我看看……”我动手解开纽扣说。

“你真是……”师母无奈敞开上衣说。

师母的乳房真是诱死我了,汤碗型的丰满,弹力饱实的挺起,没有下垂的迹象,粉白的乳肌犹如雪花一样的柔白,而黑色绢纲刺绣的蕾丝、单层薄衬前真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更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面。

“看够了吗?”师母急忙扣上衣钮说。

“真性感……你摸摸看……”我将师母的手摆在勃起的龙根上。

“你现在病成这样,还……”师母急忙缩回手说。

我趁师母不注意的时候,快速将手摸进她的短裙内,继而在她腿间的禁区,挑开内裤的边沿,直接撩向隙缝的小溪,吓得师母急忙捉?我的手,迅速往后跳了几步,逃离我魔指的攻击。

“给我嘛!我已经闷了几天……”我示意师母回到床边说。

“不!不行!平时你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满足你,但你现在有伤在身,绝对不能进行房事,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你好了之后,我立时都给你,我想还是先去找仙蒂,你自己好好休意吧……”师母整理好衣服,急?脚步走了出去。

第二十六卷第四章紫青的龙身

师母进来探访我,无意中,发现她已把自己当是家中的一份子,现在帮忙处理家务。然而,她在这非常的时期里,能为家里出一份力,无疑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静宜有喘息的空间,但她身上那份性感和诱惑的魅力,始终是我的最爱,亦令我无法抗拒。

今天我算是有些运气,除了消灭无常真人之外,亦从师母身上认识,绢纲刺绣的蕾丝胸罩、单层薄衬前真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面,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挑起欲火,当我把手伸入师母的短裙里,开始挑进内裤摸向玉洞的时候,她却迅速逃避我的攻势,以养伤的藉口,拒绝我进一步的要求。

师母离开之后,害得我体内欲火翻腾,饱受煎熬而无处发泄,但龙根能振起雄风,倒是解决我心中的忧虑。其实我很担心做了大手术之后,会导致性无能,现在看见龙根勃起八寸多长的雄姿,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肉冠上的颜色,似乎和往常不一样,上面铺了一层紫青之色,表层还发出片片的鳞光。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体内神功的影响,或聚满了痕血,导致表层出现紫青之色?如果是的话,那不是很糟糕?”我大吃一惊,自言自语的说。

我还没有惊完,芳琪和静宜走了进来,我担心有外人跟进来,急忙拉上裤子,坐在床上忧心忡忡的……

“龙生,怎么坐在床上发呆?”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我不知该怎么对芳琪说。

“是不是气恼玉玲刚才的不辞而喊?你也真是的,有伤在身就不好想那回事,她也是为你好嘛!”芳琪讥笑的说。

“不是,你们看……”我把长裤拉下说。

芳琪和静宜望向我的龙根,可是肉冠又恢复本来润红的面貌,上面没有紫青之色,她们两个觉得很正常,而我则觉得更加的不正常。

“没有什么不妥,你又起歪念头,想我们摸摸它是吗?不准!”芳琪坚决的说。

“不是啦!刚才我摸了玉玲的胸,下面勃起的时候,整个鸟头变成紫青色,而且表层浮现鳞光,虽然很怪异,但其势很威武神气,不知是不是练功过度,所以出了问题……”我解释说。

“不会,我看清楚……没有问题呀!”芳琪仔细看完后,静宜也看了说没事。

“也许它充血勃起才会变色……要不然你们让它勃起再说。”我想了一会说。

“静宜,怎么样,龙生的话你认为信得过吗?会不会在玉玲身上得不到便宜,转过头想在我们身上动脑筋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想帮它弄起来是没关系,只要我们不跟它做什么,对龙生不会有伤害,反正难受的是他,我想他不会这样笨吧……”静宜说。

“嗯……那由你来吧……”芳琪站起身让静宜代劳。

“琪姐,你来吧……龙生比较喜欢和你……”静宜推让说

“胡说!龙生对谁都一样,你弄吧……”芳琪捉起静宜的手摆在我龙根上,静宜只好用手轻轻套弄我的龙根,而芳琪坐在我面前当观众。

“你们不要这么不近人情,给点视觉的享受,好让它快点翘起来,我很多天没见过你们的胸……”我示意芳琪解开衣钮说。

“怕你了……”芳琪娇填说完后,自动解开胸前三粒衣钮,丰满的饱乳若隐若现暴露在我面前,十分诱人。

“坐过来嘛!”我要求芳琪坐到我身边。

“你……哎……”芳琪主动在双乳之间的罩知上轻轻一弹,罩杯松开露出雪白的乳球,她还将我的手摆在娇嫩的乳头上。

我那好动的手指,经不起芳琪乳头的诱惑力,即刻轻轻的捻弄,芳琪如触电般的颤抖一下,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

“只准摸……不准捻……”芳琪在我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我只好听芳琪的话把手张开,将她那对饱满的丰乳藏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搓,而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玉腿上悄悄潜入裙内,但却被她阻止,高挂“不准驶入”的牌子。

“不准,喊胡闹,你有伤在身,只准碰上面……”芳琪抽出我伸入她裙内的手说。

“琪姐,你快看看……龙生真的没有骗我们……”静宜突然惊讶的说。

芳琪即刻垂头一看,立即惊讶的瞪?我,我低头一看,发现勃起的龙根,喊说肉冠呈现紫青色,整条龙根同样发出紫青的鳞光,其势相当吓人,好像篮子里竖起的眼镜蛇般,吓得静宜急忙把手放开。

“是呀!怎么会这样?”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我没有骗你们吧,刚才就是这一幕,吓得我说不出话……”我望?自己的龙根说。

“琪姐,怎么会这样,需要叫医生进来吗?”静宜问芳琪说。

“这几天已有很多怪事发生在他身上,这点也不算稀奇,就算叫医生进来,想必也不知道怎么解答。我想这是和他身上的神功有关,冷静一点,我们千万喊慌张,不要大惊小怪,冷静点……”芳琪目不转晴望?我的龙根说。

“会有危险吗?”静宜小声的问。

“我想既然会勃起,应该不会是坏事,我们喊紧张,勃起总好过勃不起。你仔细瞧瞧,觉得它怎么样?”芳琪凝望?我的火龙,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很镇定的说。

芳琪说得没错,龙根可以勃起,总好过勃不起,起码证明我的肾没事,性能力仍存在。

“芳琪,你用平常心看小龙生吗?”我忍不住戏弄芳琪说。

“说正经事……”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我觉得它比平常威武,其势也凶猛了很多……”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猛也许是龙生多日没什么,这点不稀奇,你猜如果把它弄进我们里面,泄出之后,还会有问题吗?”芳琪好奇指?我的龙根对静宜说。

“琪姐,喊这样说,我想泄了之后,一定会没事,龙生不会有事的。”静宜说。

“龙生,你又没吃药,肯定不会是中毒,你到底练了什么神功,看来这个问题和你康复的速度有关,你刚才又做了什么?”芳琪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我只是以半倒立的姿势,刚刚冲过“天罡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无法冲破第六层,不知道和这有没有关系?”我想了一会说。

“倒立?你身上有伤口,怎能做倒立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说的是半倒立,不信的话,我做给你们看……”我说完便慢慢从床上将身体移到地面上,接?双掌撑在地面。

“你快起来吧……你的伤口不痛吗?”静宜紧张扶?我说。

我坐回床上,发现芳琪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

“芳琪,你怎么了?”我望?芳琪说。

“你果然已经康复了,龙生……”芳琪激动得紧紧搂住我说。

芳琪激动的搂抱,可能忘记她身上的衣钮已解开,而挂在乳球旁的胸罩擦在我身上,使我的胸前有些刺痛,也许是胸罩的前知擦到了。

不过,她那两团弹性十足的乳球,很快压在我胸上,轻波荡漾的柔韧乳球,亦正好爱抚胸前的小刺痛……

“噢!”芳琪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琪姐,什么事?”静宜上前一问。

“没什么……只是顶到……我罢了……”芳琪脸红羞怯的,在我隆起的小帐篷上,轻轻拍了一下。

“那你就让它顶进去吧……”我笑?对芳琪说。

“不行!你虽然康复的很快,但伤口……”芳琪欲言又止的。

“我的伤口怎么样?”

“我原是想说你的伤口有事,但你的精神却不像有伤在身,早上还一掌劈死了无常真人,现在这里又直挺有力的,还可以做出半倒立的姿势,感觉上比没有受伤还强壮,刚才我说到一半,才发觉自己有些自相矛盾,你是有伤还是没伤,我都分不清楚……”芳琪疑惑的说。

“我能够恢复如此神速,全靠“天罡修元神功”,但我只能练到第五层,只差一层便能冲破第二重天,要不可能恢复更快……”我不想说出吸了无常真人功力一事,免得日后说,我是靠无常真人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冲破第六层呢?很困难的吗?”芳琪好奇的问。

“我想第六层一定要正式倒立的情况下,方能修练,我没有信心做出倒立的姿势,所以无法冲破。”

“你怕体力不足以应付,还是什么原因?”芳琪问。

“我怕会跌下来,况且伤口也不允许我一弹而上,只能在床边扶?椅子,慢慢把身体朝下。”我解释其中的难处给芳琪听。

“如果我们慢慢扶?你做出倒立的姿势,可以吗?”芳琪问。

“我怕跌下来的时候,你们两个不够力气扶我。”

“我们可以把凤英和玉玲都叫进来,两个人扶?一只脚,应该没问题吧?”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我想这个方法也不错,不但可以修练第六层,而且还可以将凤英和她们几个联在一起,这个建议值得一试。

“好!静宜,你把凤英和玉玲也叫进来。”我兴奋的说。

“我这就去……”静宜匆忙的跑了出去。

没想到,我这间犯人的病房,外人可以自由出入,而外面看守我的警察变成我的保镖,恐怕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静宜出去之后,剩下我和芳琪两人,虽然她已扣上胸罩和衣钮,但望?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便想起刚才摸她乳房的情形,欲火自然而然的烧起,等会玉玲和凤英也进来,面对?四大美人,教我如何压抑,看来要想个方法才行,要不然练完功之后,肯定会再次遭受她们遗弃。

“虽然有伤在身,进行房事会对我不好,但一次半次应该没问题,况且我想知道紫青鳞光的火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言自语说。

“龙生,你说什么,为何不说大声一点?”芳琪关心的问我说。

“其实我想暂时放弃冲破第六层,我实在没有信心,但又不敢对你说……”我打蛇立棍上说。

“为何没有信心呢?”芳琪问。

“因为冲破第六层,体内的真气要逆血败气而行,意思是血液倒流而行,真气输送的速度也是一样,原本升缓降急,变成升急降缓,相对真气逗留在心脉的时间也较久,所凝聚的真气也比较强劲,就是靠这口气劲冲破六门……”我胡乱瞎编说。

“这很好,还有什么问题,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芳琪支持我说。

“可是,逆血败气而行,必需阴阳调和,而且需要强劲的阴阳二气推动,要不然无法逆血败气而行,所谓独阳则不长,天地万物必阴阳调和,方能成长万物,而第六层需要的万物,就是要有源源不断的阴阳二气,你明白吗?”我瞎编说。

“你的意思是指,等会我们要作爱?”芳琪凝望我的眼睛说。

“是的……但我在最重要的时候才要求,如果我有足够的阴阳二气,便可以独自应付,不用作爱了,也不用要你们受委屈……”我体贴的说。

“傻瓜!我是你的女人,又怎会委屈?我的初夜给你夺去都不觉得委屈,现在还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你在我身上发泄的次数还少吗?如果你要我看?你和仙蒂,这样我就很委屈了……”芳琪忧虑的说。

糟糕,芳琪果然不喜欢我碰仙蒂,但是我不破仙蒂的瓜,又怎么能泄心头之恨?

“我怕需要大量的阴气,你一个应付不了……”

“龙生,你今天是怎样了?你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吗?如果三个不够,我把康妮也叫来,或者加上凤英,应该够了吧?”芳琪捻?我的鼻尖说。

“那等会她们进来,你对她们说好了……”我点头说道。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竟然会害羞起来,这种事还用事前说定的吗?你在家里也是说来就来,看来你真的没有信心哦……”芳琪说。

“这次不像普通作爱,而是冲破第六层,心理压力自然大了。另外,我怕你们到时候推辞,时间上受阻碍,会有很大问题,在家里你们还可以你推我让的,现在真的不行,这点你要向她们说清楚……”我强调的说。

“好啦!我会告诉她们重要性,你也给自己一点自信心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你不曾在我面前失败过,这次当然也会成功,放心!”芳琪支持我说。

“要不,你们把内裤先脱了,到时候便不用临时抱佛脚,我也不用担心你们的尴尬会误了大事,就由你先脱吧……”我挑逗芳琪说。

芳琪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也知道她必定会答应。

芳琪站起身,双手插入裙内,从腰间慢慢把内裤拉下,当裙角出现红色的蕾丝小裤,我便异常的兴奋,龙根高高的举起。直到芳琪把内裤脱下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抢她手中的小内裤,羞怯的她竟然脸红得把内裤藏在衣袋里,始终不肯给我看。

“怎么不给我看?刚才我好像摸到湿湿的,你动了春情?”我戏弄芳琪说。

“是啦!这几天每天担心你,每天都想?你,怎会没有生理反应?况且刚才看到静宜碰你那里,我差点忍不住冲动的想骑上去,这都是你教坏我的!”芳琪脸红的说。

这时候,静宜把凤英和玉玲给带了进来,芳琪即刻上前把她们拉到一旁说话,静宜最可爱,马上把内裤脱了,而师母的眼睛不停望向我,凤英则不停的摇头,看来芳琪的口才只适用于法庭内,至于想减轻巧莲的另一份工作,恐怕还不行。

“芳琪,喊勉强凤英,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在我面前脱内裤的,更何况在你们面前。”这句话我不知是抬高自己的身分,还是抬高我女人的身分,但我肯定已踩了凤英一脚,亦出了和她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口气。

我刚才说那句话,不知道凤英听了有何感受,但师母听了,也把内裤脱下,不再犹豫什么的,至于师母是显神气,还是想在凤英面前承认自己的身分,这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直到今天为止,我还是很不明白,为何师母始终不敢豪放的面对大家,但这个问题我也不去想了,现在我要专心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不过,这套修练法,除了使我身体快速康复之外,似平没有其他效用,但为何要分成九层,又二重天和三重天的?

我默默念?第六层的口诀,只要我冲破这一层,就可以完成二重天,所以我不能分心,一定要全力以赴。至于,刚才对芳琪的要求,只不过是用来庆功罢了。

“龙生,我们准备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芳琪问我说。

“我要你们把我扶起,将我的头顶在地面,然后捉?我,千万不能让我倒下,要不然我体内的真气,就会逆行中急速倒流,心脉肯定受不了这下撞击,会直接伤害我的心脉,这点很重要,切记!”我再三叮嘱的说。

“放心!我们会护?你,不用担心,给自己一点信心吧!”芳琪支持我说。

“静宜,快点把门锁上,并通知外面的警员,我要练功不准让人进来,我们到那边的墙角,不可以让人看见,我还要继续装病……”我带她们到另一边角落说。

静宜通知警员后,急?走了过来,凤英亦知道即将要开始,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也许她怕会失身吧!

“凤英,你的责任是帮她们扶?我,我只需要你的一臂之力,并不需要你的身体,你不用如此紧张,轻松点就行了。”我对凤英说。

凤英没有回答我,只是站到芳琪身后,以逃避我的眼神。

“我把衣服脱了,等到我眼睛发出指示,你们就将我的身体给扶起,让我成倒立的姿势,但你们可喊放手,一定要在我背后替我撑?,绝不能让我倒下,同时注意我身体有何异状,明白吗?”我动手脱下衣服。

“嗯……”芳琪和静宜主动替我脱下衣服,玉玲和凤英则在一旁不知所措。

正当我躺在地上,准备输气运功的时候,芳琪的电话突然响了。

“抱歉,忘记关上电话。”芳琪即刻接听电话。

原来是高太太找不到我们,当找到我们后,警员又不让她进来,所以通过电话找芳琪。

“是高太太找我,现在怎么办?”芳琪小声的问我说。

高太太这个时候出现,真是一个好时机,不但可以单独面对凤英,亦可以同我和众女相处,我何不趁此机会将她们拉在一块,看看能否和平相处。

“没关系,顺便把她叫进来吧以她的力气和经验,应该可以应付意外事件发生,有她在场的话,我也比较安心,凤英一个人有高太太陪伴,也不会发闷,你说对吗?”我点点头暗示芳琪说。

“这……好吧……”芳琪有些不愿意似的,但最后还是接纳我的意见,出去把高太太给带了进来。

高太太进来后,发现我脱光衣服,便以好奇的眼光望向周围的人,但她没有问什么原因只是心神不定的站在凤英身旁。

“我是否应该出去呢?”高太太低声的说。

“是龙生要你进来的,我简单的对你说一说……”芳琪向高太太解释。

“哦……原来如此……”高太太不停的点头,并向我仔细的瞧了一眼。

“龙生……需不需要……高太太她……”芳琪向我做了脱裤的手势说。

“你们自己捉主意就行了,但要向她说明原因,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吓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我不能在芳琪面前表示什么,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或者说,我要尊重我的女人。

“好……高太太……等会我们要……”芳琪向高太太解释脱内裤的原因。

“没关系,龙生有恩于我,我可以当你们的后备,立时听侯你们四位的吩咐,最主要是圆满成功。”高太太说。

“谢谢!”芳琪笑了一笑说。

芳琪的笑容,表示多谢高太太的好意,并非表示她接受高太太,这点我很清楚,要不然她肯定不只浅浅一笑。

我突然想起高太太精于医术和用药之类的,甚至对奇门怪术也有研究,我好奇得很想问她,是否知道龙根为何会发出紫青的鳞光。

“高太太,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为何我这里勃起的时候,会发出紫青的鳞光?芳琪,帮帮我……”我要求芳琪帮我套弄龙根,让它勃起来让高太太一瞧。

芳琪脸红的垂下头,开始用手抚摸我的龙根,而我的龙根很快兴奋的勃起,但这不是芳琪玉指发出的功效,而是她在高太太面前羞人答答的表情,使我异常兴奋罢了。

“高太太,你看!”我指?勃起的龙根说。

“这!”高太太睁大?眼睛,露出诧异眼神,竟然答不上话……

第二十六卷第五章邪气入侵

正当我脱下衣服,准备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时候,高太太走了进来,并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她精于医术和用药之道,于是向她请教关于龙根勃起出现紫青鳞光一事。当她见了之后,脸上挂上诧异的表情,而她的表情不像只是好奇那般,而是知道什么原因似的,我就知道她见识甚广,毕竟她是来自柬埔寨,那里最多稀奇古怪的事发生了。

“这!”高太太睁大?眼睛,露出诧异神情,竟然答不上话。

“高太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说。

“高太太,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芳琪和我一样紧张的问,静宜和师母也围了过来,只有凤英站在原位没有走上前,也许她觉得不好意思吧!

“龙生,可否让我为你把把脉呢?”高太太要求说。

“没问题。”我伸出手给张太太。

“左手。”高太太蹲到我面前脸红的说。

“好的。”我伸出左手到高太太面前。

高太太闭上眼睛,很仔细的为我把脉,而师母则拿了裤子给我,以掩饰下体之用。

“怎么了?”芳琪追问高太太说。

“龙生,情形不妙!”高太太忧心忡忡的说。

“什么不妙?有话不妨直说……”我追问说。

“我在柬埔寨的时候,曾经看过几本关于道家的书,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派,记得曾有书记载,只要体内的精和气修练到某一个程度,肤色和相貌不会老态,反而会越来越年轻,肤色好比婴儿般的可爱,俗称返老还童的意思,表示已将体内的精和气化为金丹之兆,而金丹藏于丹田之内,所以……”高太太望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没关系……有话不妨直说……”芳琪说。

“刚才我说修练到一个程度,肤色会因灵气而转变,变得肌骨莹润,犹如刚出生婴儿般的柔嫩,由于金丹藏于丹田之内,当那里勃起的时候,金丹受了热血的影响,立?膨胀的关系,便发出金鳞之光,丑陋的淫根亦变成莹润的玉棒子,故改称为玉柱,然而是发出金鳞之光,而不是紫青之光……”高太太解释说。

“紫青鳞光,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继续说下去呀!”我紧张追问下去。

“龙生,你可喊逼我,先让我想想,因为我所知道的,都是从书本上得来,我不是什么神功之人,亦没修练过,你先让我想想……”高太太皱起眉头说。

“龙生,喊紧张,让高太太慢慢想,她没有你过目不忘的本事。”芳琪说。

“我太紧张了,你慢慢想,不急……”我冷静之后,想起还有一个忠叔,他肯定可以替我解答,急躁的心情亦平伏了下来。

“龙生,刚才我把你的脉象,发现你体内真气强劲,想必你体内的精和气已化为金丹,所以勃起的时候,会有鳞光的出现,但紫青二色,表示你体内的真气同邪气混浊,所以金丹受邪气的笼罩,形成紫青的鳞光,而不是金色的鳞光。你怎会受到邪气入侵的,知道原因吗?”高太太紧张的问我说。

听了高太太的解释后,我想起吸了龙猿山的山脉之气,如果说有金丹,并不算稀奇,但我也吸了无常真人的真气,莫非他修练了邪功,导致我邪气入侵?这回可惨了,我之前还以为侥幸赚了一笔,令我康复神速,现在我不是援鼈失龟了吗?

“我之前击伤无常真人的时候,将他的真气吸入我体内,我想他是修练邪功,所以害我邪气入侵吧……”我对高太太说。

我终于忍不住将吸取无常真人的真气一事,说了出来给高太太听。

“高太太,有没有方法释放龙生体内的邪气呢?”芳琪紧张的问。

芳琪这个问题,正是我想发问的,而高太太猛抓自己的头发,看来她的记性不是很好,害得我和芳琪干焦急。

“邪气入侵,对有神功的人来说,并不是大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体内的灵气和邪气哪一方压得住对方。如果灵气不强的话,就会被邪气所吞没,功力和性格,包括处事方面,亦会偏向邪恶方面;如果灵气压住邪气的话,那就没有关系,可以将邪气引回正道,以增强本身的功力。邪能否胜正,就看龙生本身了,这个很讲个人性格问题,当然也会受上天的影响。”高太太说。

“这就糟糕了!无常真人的功力很强,龙生怎能压得住这道邪气呢?你记得他在我面前使用纸青蛙验身一事吗?他真的很邪呀!”师母忍不住焦急的说。

“玲姐,你先不要慌张,龙生他有能力处理的……”静宜安慰师母说。

“不对!没理由呀!如果说你身上这道紫青邪气是来自无常真人的话,但目前只相隔几个小时,怎能够笼罩金丹,而出现紫青之色?起码也要几天后才会浮现出来的,如果说他的邪气强劲,试问你又怎能把他击死呢?”高太太质疑的说。

“高太太,你的意思是说,我体内这道紫青之色,并不是来自无常真人,而是另有其人?”我好奇的问。

“对!时间上不对嘛!除了无常真人外,你还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高太太问。

这就奇怪了!除了无常真人之外,我还吸过谁的真气,谁的真气会有邪气呢?

“龙生,你想想呀!”芳琪焦急的说。

“我记得当天在家里,除了吸巧莲之外,就是在窗外吸过芳琪、静宜、凤英、紫霜还有仙蒂,跟?我就出事了,醒来之后只有无常真人,没有其他人了。”我想了一会说。

“巧莲?什么时候?”芳琪好奇的问。

“就是你们陪凤英去拜神,我在家里好奇捉了巧莲一试,但我可以肯定巧莲、芳琪、静宜,甚至凤英都是一下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从时间上推算,紫霜和仙蒂的时间较长,应该是她们两个。”我肯定的说。

“没理由!紫霜是十灵女,身上又怎会有邪气,我肯定是仙蒂的!”芳琪反驳说。

“对!我觉得仙蒂很邪,她的思想和常人有异,就像高太太说的,邪气会导致性格和处事偏向邪恶方面,我觉得应该是仙蒂!”静宜肯定的说。

“如果不算无常真人的话,我亦相信是仙蒂,但她只有十八岁,会不会这么厉害,竟能侵犯所谓的金丹?”师母质疑的说。

凤英突然气冲冲的走上前几步,不满的说:“你们说够了没有?!怎能说我女儿仙蒂是邪女,她虽然没有礼貌,但从没有害人之心,她只不过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你们喊在背后伤害她,我想龙生是走火入魔,或者换上有邪气的肝,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对!凤英现在的表情,就是我初次认识的她,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而她母女俩的性格,原本就是蛮不讲理,而且满脑子的坏点子,自私的心态更是卑鄙无耻,幸好她俩是小女人,无法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贪钱的一面,确实教人不敢恭维,然而,她这张脸孔亦加深我认为仙蒂身上有邪气的看法。

芳琪和静宜不想和凤英闹,而我也不想插嘴,脑海里只回想醒来后的我,从我开始向仙蒂进行报复行为、对付梁医生的手段、利用小刚对付张家泉的点子,种种的迹象,显示我的性格转向阴险的一面,而我突然放弃伤害梁医生,无疑出现两个极端,如果说这是一正一邪的性格,我不敢反驳,但仙蒂小小年纪的疑问……

现在回想起来,当天我敢跳下楼迎救仙蒂,也许与吸了巧莲和紫霜的真气有关,尤其是紫霜那种见义勇为、不怕死的精神,使我对高太太的见解更深信不疑。种种的迹象推算,我确实已受了邪气影响,处事方面偏向邪恶,看来吸入外来的真气,并非什么好事,以后还是少用为妙,但我身上有无常真人的……

“现在想太多也是于事无补,希望正念的心能压抑这股邪气,将它引回正道,现在还是先冲破第六层吧!”我逃避无常真人的问题,实在不敢想太多。

“慢!刚才高太太说,只要灵气强过邪气,就可以压抑邪气,你们忘记紫霜是十灵女吗?如果龙生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这道邪气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吗?况且紫霜也会愿意给龙生的……”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如果龙生解决后,再把灵气过给仙蒂,那仙蒂满脑子的邪念,不就也可以真正辟除,成为一个善良的女子?”静宜脱口而出的说。

“静宜!”师母喝止静宜说下去。

“高太太,静宜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凤英问高太太说。

“凤英,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女儿没有邪气吗?”师母讥讽的说。

“大家喊误会,我只想仙蒂变得更乖,每个母亲都是爱女心切的,刚才我口快说错话,如果有得罪的话,你们喊放在心上。对了,怎样可以借用紫霜的十灵气,能不能帮我问问紫霜小姐呢?”凤英笑?说。

凤英的脸孔,可说是要变就变,尤其是为了仙蒂,更是变得最快,当日我就是给她这张假面孔骗了,害得我有今日的下场。可是,想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又谈何容易,除非先向冷月下手,但她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又是铁笔派……

“紫霜的人很好,她一定会帮仙蒂的,你不用担心。”静宜对凤英说。

“这件事我就拜托你,谢谢!”凤英笑?对静宜说。

我忍不住向静宜使了一个眼色。

“凤英,我当然很想帮忙,但家里的事我做不了主,况且也要得到龙生的同意,你对他说吧!”静宜把问题推到我身上。

凤英转身走到我面前,我即刻阻挡不让她说下去,总之,见到她这张面孔,我心里就十分的反感,真不明白当日为何我会建议她帮忙料理地産公司,真是被鬼迷。

“高太太,最后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女伴行房,会不会伤害对方?”

“当然不会,但若对方有了身孕,对肚里的小生命就会有影响。”高太太说。

幸好我没有和梁医生什么的,要不然良心可过意不去。没想到,我松了一口气,芳琪她们几个也跟?我一样,松了一口气,也许这个问题,她们亦曾想过,只是不敢发问罢了。

“好了!时间上的关系,我们快点开始,身上邪气的事,暂且不说了,你们把我慢慢扶起吧!”我集中精神,想?第六层的口诀。

芳琪和静宜两人,各自捉起我一条腿,当我下半身被拉起的时候,高太太双手环抱我的腰肢,用力把我撑起,师母和凤英由于无法抱捉?我的手,况且也无法出力,最后只好扶?我的大腿,算是减轻其他三人的压力。

我被芳琪几个成功的撑起,真正成了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当我成了倒立的姿势,她们几人的压力也没了,只是前后扶?不让我倒下,而我像被两面墙夹在中间似的,中间露出一条大火龙,但却是相当稳固,不用担心会倒下,可以开始专心运功了……

我输出一口气后,开始慢慢吐纳“天罡修元神功”,真气亦从丹田,从上而降直抵心脉,再将心脉所凝聚的真气,”量漫输入丹田内,以吐纳之法调整气血运行的速度。真气在倒立和半倒立时的运行速度上,真的完全不一样,丹田朝下冲击心脉的真气,一浪接一浪,这股从上而下的冲击力,好比站在大瀑布底下……

心脉所承受的真气,一层接一层的压下,压力越来越大,散发出去的速度也转慢,血气运行的速度减慢,脑袋便开始越来越沉重,所有的血好像涌在脑门里,而我的脑成了一个汤碗似的,只能装?从上流下的血,而无法将血住上推回去,逆血败气的逆血,目前还未做到,必需有强大的真气,才能把脑里的血冲上去。

书中记载,若要把脑里的血冲上去,必需实行逆血而行之法,将心脉所凝集的真气,化成一股冲力暴走,好比将大石头投入水里般,那水便会向上溅起,但要有这股冲力,凝聚的真气是主要的关键,“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吐纳心法,就是如何凝聚这股真气。

我不敢怠慢亦不敢分心,聚精会神的吐纳,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突然,感到胸口开始发烫,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开始烫得像火球般,不停在胸部滚动,而这股热能慢慢从胸部散开,我整个身体很快烫了起来,我知道已到了最重要的地步。滚烫的问题,我以前曾经试过很多次,是不成问题,但却吓到芳琪她们几个。

芳琪她们几个紧紧的捉?我,但我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已成了火球般,并在胸部不停的燃烧,我拚命吐纳调息,以减轻胸部的压力,但胸部的火球竟然自焚而起,吐纳已成了压抑,膨胀的胸部已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心脉的真气像火球般,爆破式的暴走,强劲的真气爆破直冲而下,继而往上一冲,逆血而行的冲向脚趾……

“啊!”芳琪她们几个突然被弹走,立即传来激烈的叫声。

芳琪她们几个被我体内发出的劲力,无情的轰走,但我仍是坚挺的倒立,完全不用她们扶?。此刻,丹田和心脉两大命门,终于贯通于百会,“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逆血败气,总算冲过了。我急忙调息真气,原来冲破了这一层,输送真气不但十分的顺畅,速度上亦容易控制,感觉内息藏有源源不断的冲力……

芳琪她们几个跌在地面,短裙立?动作而被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外,黑茸茸的诱惑禁区,亦暴露在我眼前。这一幕,教我看了心痒难受,火龙高高的挺起,欲火已不容许我再拒绝……

“龙生,没事吧……”芳琪紧张的冲了回来。

我正想将倒立的身体回复正常姿势的时候,芳琪和静宜两人急忙冲上前继续扶?我,煞那间,望?迎面而来的芳琪,我改变主意,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

“我没事,还可以撑住,但我现在需要阴气调和……”我撒了一个谎说。

“要怎么帮你?”芳琪紧张的问。

“帮我吸掉身上的阳气,同时补充阴气给我……”我压抑兴奋的说。

“怎样吸?”芳琪愕然的看?我说。

“龙生,你快说要怎么做?”静宜焦急的问。

“很简单,你们一个用嘴巴亲我那里,另一个给我亲到下面就行了,这样便能阴阳调和,明白吗?”我撒谎的说。

“这个姿势?”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我现在还需要保持这个姿势,你们将就一点……”我心里偷笑的说。

“玉玲,怎么办?”芳琪问身旁的师母说。

“其实没怎么办的,我们一定要帮龙生,问题是谁先上和谁在上面、谁在下面的问题,现在家中的事,都是由你作主,你就出主意吧,我没有意见。”师母说。

师母的回答可真妙,将所有尴尬的问题推到芳琪的身上,因为现在只需要两个女人就够,而她让芳琪作主人,那主人肯定要以身作则,第二个人选当然是静宜了,她可以不用上场—这招以攻为守之策,果然妙极了。

“这……”芳琪望了静宜一眼。

“琪姐,我没问题,上面还是下面,由你决定……”静宜大方的说。

“琪姐,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话,我立时可以帮忙,绝对没有问题,你说就行了……”高太太自动请缨的说。

“不!龙家的事,龙家的人会处理,谢谢你的好意。”芳琪坚决的说。

我就是喜欢芳琪坚毅的态度和危难无慑的勇气,虽然这次是有些醋意的成份,但她亦算是为龙家争取了面子,同时也抬高龙家女人的地位。

“芳琪,说得好,龙家的事,由龙家的人了,我先上吧!”师母一马当先的说。

“不!玉玲,让我先上……”芳琪说。

“静宜……”师母叫了静宜一声。

我的大肉冠突然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一阵快感从龙根传至春丸,再由胯间迅速从高而降传至大脑,煞那间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合眼张嘴,打从内心发出一声畅快的舒服叫声。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声,亦明白女人为何喜欢以不同角度作爱,甚至被亲舔下体,原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出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龙生,来吧……”芳琪自告奋勇的掀起短裙,张开玉腿,以半跪的姿势,从我耳边穿插而过,单手撑?地面,挺起翘臀,将诱人的蜜桃贴在我脸前,另一只手则为我瓣开两片湿滑的花瓣,并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

我忍不了静宜和芳琪的诱惑,急忙伸出舌头,舔向久违的玉桃,潺潺的春液源源不断涌入我嘴里,当我舌尖碰在湿滑的玉豆上,芳琪的翘臀颤抖了几下,亦开始为我哼唱一首无字的进行曲。

第二十六卷第六章真情流露

我成功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心法后,看见芳琪她们几个被我的内劲轰走,当跌落地面,掀起的裙角春光乍现,露出雪滑的腿肌和那黑茸茸的禁区,不禁使我産生了淫念,继而以阴阳调和的藉口,以慰我对她们的相思之苦。如果我不借用这个藉口,以她们对我的关心,肯定不会与我作爱,师母就是很好的例子。

芳琪的果断,以一句“龙家事,龙家的人会解决”,拒绝高太太的请求。静宜二话不说,将我的大肉冠含入嘴里,拚命的吮吸,阵阵快感冲击,使我感受倒立姿势的快感冲刺,亦领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芳琪更一马当先,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当我的舌尖舔在芳琪湿滑的玉豆上,她的翘臀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继而发出几声呻吟。

她的需要,我能够理解,但我却不知道,她居然会在凤英和高太太的面前,丢下大律师的身分,全情投入,也许她已忘却自己的身分……

“噢……”芳琪颤抖?翘臀叫了一声。

我要芳琪得到更刺激的享受,因此嘴巴和舌头不想停下,继续使劲舔吮挂在花瓣上的玉豆。芳琪的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翘臀时而扭动,时而担心我吸不足阴气似的,慌张的把玉洞凑近我的唇边,玉手仍是为我瓣开花瓣,让流出的琼浆可以全数滴在我的舌上。

“你们到龙生背后挡他的身体,喊让他倒下……”静宜吐出我的肉冠说完后,双手扶?我的双腿,嘴巴含?龙根,一前一后快速的吞吐。

高太太即刻上前在我身后挡?,我突然发现腰和臀部之间,有两团柔韧的肉球轻轻的搓?,给我带来贴身舒适的人体按摩,美中不足是隔?一件衣服和硬壳的胸罩,真是扫兴。

“后面的胸罩解掉……擦?很不舒服……”我忍不住说。

“玲姐,怎么样?”高太太说。

“让我来吧……”师母应了一声,走到我的身后,将一对柔滑的丰乳,贴在我背后烫?。

当两粒勃硬的小乳头,贴在肌肤上游走的时候,给我带来万蚁爬行中的快感,而贴摩的饱满双乳,亦给我带来阵阵暗涌的推送,将性欲之火推上另一个高峰。

“师母身上的绢纲刺绣蕾丝胸罩,终于为我脱下了……”我暗自窃喜的说。

想扑灭从高而降的欲火,只能拚命吮吸芳琪蜜洞流出的凉浆,但她销魂的呻吟声,却令我热上加热,加上静宜小嘴的吞吐,欲念之火非但无法减弱,反而焚起森林大火,火龙的眼睛已转移投向美人的盘丝洞,而舌头也奋勇向前冲刺,全根插入芳琪的玉洞里,并在狭隘的小溪里,狂命的左右挑弄……

“噢!真要命……我……”芳琪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乳房。

芳琪喘息声的加速,使我心急的狠狠一吸,想把她的高氵朝也给吸出来。

“啊!不!不要!啊!来……”芳琪激动的跳了开去,全身颤抖的她,躺在地上双腿合拢,一只手护?湿桃,一只手遮掩双眼,下体偶尔还发出几下抽搐,不停的喘息,十分诱人。

“玲姐,你接力呀!”静宜吐出我的火龙对师母说。

“我?”师母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玉玲,你快上,我担心龙生有事!”芳琪喘?气催促的说。

我心里偷偷的笑,她们以为我真的需要阴气,拚命的为我?想,我不知该惭愧,还是夸赞自己聪明,竟会想出这场游戏,要不然我这段时间肯定无法碰到她们的身体,更喊说什么巫山云雨了。

师母无奈学?芳琪,双腿半跪式的掀起短裙,颤颤抖抖的将玉洞迎上我的嘴巴,我的舌尖即刻在蜜桃的隙缝上,轻轻一扫,师母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玉玲,你用手撑开两边,要不然龙生舔不到……”芳琪喘?气说。

我感激芳琪对我的关心,而师母听芳琪这么一说,只好用手瓣开两片花唇,润红的花瓣瓣开,透出一条湿滑的小沟,而小沟的嫩肌上,沾满晶莹的春水,教我看了心痒难受,马上伸出舌头,直接钻入玉洞的小溪里。

师母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兴奋,她现在这个姿势,就是当日在浴室手淫的姿势,而我今天的舌头,则成了当日的手指。我的舌头拚命的往内钻,我要让她知道,我的舌头比她的手指更灵活,柔软度更无法相比,除了带给她激烈的快感外,高氵朝更是一浪接一浪而来。

“哦……怎么会这么烫……难怪……芳琪这么快……噢……很烫……好……”师母忍不住发出呻吟,双掌贴在地面,以撑起酥软的双腿。

我的舌头不放过师母蜜桃上的每一寸位置,快速左挑右钻之外,还快速挑弄嫩豆,并利用双唇紧紧含?,当嫩豆勃起竖起之际,我用力一吸,继而用舌尖一顶,师母立即叫了一声。

“哗!我!哎呀!受不了!出了!啊!”师母激动的弹了开去,急忙扑到芳琪身上,紧紧与她搂抱成一团,身体颤抖外,屁股连续抽搐了几下。

“玉玲,你压死我了!”芳琪喘?气说。

“太厉害了!受不了舌头那种烫的感觉,哎哟!”师母说到一半,忍不住又发出强烈的颤抖。

“哎呀!我们的裙湿了,等会怎么出去?”芳琪叫了一声说。

“是呀!”师母急忙站起身看看自己的裙子。

“静宜,你快蹲下接力呀!”芳琪说。

“我蹲下接力,上面怎么办呀?”静宜焦急的说。

“我来吧……”芳琪撑起双腿发软的身体,走到我身前,毫不犹豫的吞下我的火龙。她小嘴的技术,可没静宜那样好,但舌尖点在肉冠上,那种快感却不一样,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感觉吧……

静宜想学芳琪之前蹲下的姿势,将蜜桃送上,此刻,我才发现她的蜜桃湿透一片,两片花瓣自然的瓣开,玉豆胀得如花生米般大,我估计她刚才肯定揉搓了好一段时间,她如此的需要,刚才竟然还主动让师母先上,自己却强忍欲火的煎熬,继续为我吞吐龙根,使我十分的感激,我决定要让她先得到满足。

我的舌头轻轻在静宜的花瓣上,慢慢打圈的舔?,利月舌尖的柔硬度,朝?湿豆周围挑弄,我要让她有触电般的骚痒快感,这招慢火煎鱼法,肯定把她体内的欲火,推向另一个澎湃的阶段。

“不要戏弄我,快点将舌头使劲的插进来,我很想……”静宜挑弄自己的玉豆说。

我用嘴唇推开静宜的双手,接?将湿豆含入嘴内,轻轻一吸后,突然用力一吸,轻重的次数,不断的重复,偶尔吹吹气,逗得静宜屁股狂摆。

人的心理反应很奇妙,很自然猜测我下一次用力的轻重,静宜也不例外,原以为我会用力,但我却轻轻一吸,当以为我轻吸,却遭受重吸,无意间剧烈的颤抖,很快出现在她身上……

“啊!我忍不了……出……啊!”静宜高氵朝的降临最剧烈,双手握拳的猛敲地面,她的快感已胜于一切,双手仍继续狂打地面。

我想应该够了,反正舌头也感觉疲累,应该休息一会,我双手撑在地面,将身体朝下。

当双脚踏在地面后,马上捉?静宜的双手,不让她继续伤害双手,接?,将大火龙贴在她的玉洞前。

“静宜,你还想要吗?”我的肉冠轻轻在静宜蜜洞外,顶了一下说。

“你没事了吗?”静宜流?眼泪问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她一下说。

“要!给我!”静宜的蜜洞向我的龙根顶了一下说。

“好!”我分开静宜的双腿,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龙根,狠狠的插入。

“啊!怎么会这样……啊!”静宜惊慌的叫喊。

“怎么了?”我担心紫青鳞光龙根有不妥,急忙从蜜洞中抽了出来。

“静宜,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妥?”芳琪摸了我的龙根和静宜的蜜桃说。

“不!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那种感觉教我难以相信,它除了有很强的吸力外,膨胀的速度、带有轻刮的快感,也是从来也不曾试过的,我忍不住要叫呀!”静宜喘?气解释,接?大声的叫。

“这么奇妙?”师母和高太太好奇的围上前一看。

“不用看了,试试就知道……”

我压在师母身上,肉冠往她的小蜜洞一刺,虽然不容易插入,但在润滑的春液相助下,终于轻快的刺入,两下的抽插,师母已经惊慌的发出嘶叫,扭腰摆臀忙喊?“不要”二字,跟?是喊受不了。

“不要……我来了……受不了,太吓人了!”师母被我插了几下后,惊慌而逃。

“玉玲,是不是弄痛你了?”芳琪好奇的问师母说。

“不!是很怪的感觉!我的灵魂快被龙生下面吸了去似的,我怕会虚脱……所以不能不逃……”师母双眼瞪?我,喘气的说。

“不会那么厉害吧?来吧……试试看……”芳琪好奇摸?我的龙物说。

我觉得静宜和师母的反应有点过分夸张,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很想试试芳琪的反应,她比较老实,不会那么夸张。

芳琪把我拉到床边,将裙子掀起至腰间,张开双腿摸了蜜桃一下,也许她摸摸是否有足够的润滑,接?将我的火龙摆向隙缝的小溪上。

“给我狠狠的来一次……”芳琪把我的耳朵拉至她的小嘴边说。

“好!”

我亲了芳琪的珠唇一下后,便提枪从蜜桃的隙缝钻入,湿滑的春液使我轻易闯入禁地。当庞大的巨物闯入后,芳琪亦忍不住皱起双眉,发出一声轻吟,媚眼半合的紧捉床单,扭起蛇腰,迎合玉冠在洞内的贴磨……

“哦……果然很强……吸力……嗯……轻点……”芳琪紧捉?床单,轻轻说。

我抽起龙根沿?花壁退至洞边的时候,再慢慢往内推进,除了溅出晶莹的春液外,颤抖的翘臀亦紧紧夹?火龙,我悄悄用力一推,便把紧夹的花壁撑开,直接挥军直下,攻入花蕊快速撞上几下,芳琪急得双腿大大的张开,原本捉?床单的手,此刻,已疯狂的拍打……

“噢!好强的吸力……我受不了……我泄……啊!”芳琪激烈的颤抖下,连泄两次,猛喘大气的喊说不要,但我却不放过她,继而疯狂的抽送。

“不要了……放过我……我受不了……啊……又……又来……啊……太强了!”芳琪流下泪珠,大声的嘶叫,接?不顾一切把我推开。

“你没事吧……”如果不是看见她流下泪珠,我也不会把火龙抽出。

“我……没事……只是受不了你的冲击,太强了……”芳琪继而在我面颊狂吻,每当女人得到满足后,便会做出这种温馨的回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芳琪撑起酸软的身体,但静宜要芳琪休息,她自己走到门外一看,接?急忙把门打开,原来敲门者正是康妮,不过,除了她之外,恐怕也没有人敢敲这道门了。

“你们不是吧,竟然在这里和龙生……”康妮发怒的说。

“我们可没有干什么,是芳琪要我进来的,我也没想到会干这种事。”凤英忙上前解释说。

“你,还有你,滚出去!”康妮大动肝火的指?凤英和高太太说。

凤英和高太太急忙走出去,静宜跟?把门锁上。

“芳琪,不是我要说你什么,你是大律师的身分,知道龙生现在的身分,你怎么可以这样胡闹,就算我不说什么,你也要体谅龙生的伤势,况且还有两个外人在里面,要是传出去,你我的颜面何在呀!”康妮指责芳琪说。

芳琪躺在床上喘?气,下体偶尔还抽搐几下,气得康妮更加的生气。

“康妮,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们也是把门锁上……”师母说。

“如果没事的话,外面的警员就不会通知我过来看看,他听到几句叫声,你们简直是胡闹!”康妮非常不满的说。

“康妮,我静宜是不会生气,但你喊把我们看成很贱似的,你先看看龙生这里再说吧!”静宜发怒,掀起我用来遮掩下体的被单说。

康妮垂下头一看,望?我紫青鳞光的龙根,答不上半句话,只是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

“是这样的……”师母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现在怎么了?”康妮继续追问。

“现在可麻烦死了,我们每个都受不了,现在龙生还没有解决……”静宜说。

“康妮,现在看你能否应付了。”芳琪捉?康妮的手说。

“芳琪,你要我帮这个忙,绝对没有问题,你们也知道我和龙生的关系,但我现在怎能帮他,你没看见我身上的制服,怎能够知法犯法?”康妮推开芳琪的手说。

“康妮,我不认同你这句话,所谓关上门便是一家亲,现在龙生有这个问题,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他得不到阴阳调和便会出事,很多事可以商量的。”师母说。

“如果碧姐在此就好,她应该有能力应付。”芳琪说。

芳琪她们几个不停的争辩这个问题,而我脑里想?,反正我现在已有能力制服三个女人,性能力方面不用担心,况且我也不想立便射精,康妮不做就算了,让她有所内疚,倒不是件坏事。

“算了!我们不要勉强康妮,我的问题自己会解决,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穿回裤子说。

“龙生,但是你……”芳琪忧虑的说。

“龙生,康妮不肯帮忙没关系,你身边的女人不是每个都怕死,就让我来吧!如果前面我受不了,就从后面来吧!”静宜躺在床上愤怒的说。

“静宜……”芳琪轻轻叫了一声。

“静宜,如果你不行的话,就由我接力!”师母自告奋勇的说。

“好!这里是医院,最多是缝针罢了,我第三个接力!”芳琪激动的说。

听到静宜说“后面”二字,我兴奋的回头一看,静宜已掀起短裙,摆出迎战的一面,而身旁的芳琪和师母,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上。

“龙生,上吧……康妮方面……我跟她说好了……”芳琪支持我说。

我脱下裤子,提?龙根爬上床,当我要插入的一刻,望了康妮一眼,而康妮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抗议,只是走到另一边,装作看不见,但她又不走出房间,我知道她仍是关心我的,只不过她的身分很难做出什么决定。

既然得到康妮的无声同意,我提起龙根对准静宜的蜜洞,狠狠的一刺,我要静宜受不住龙物的攻击,除了有机会可以插后面,顺便想康妮看见静宜难受的表情。

“啊……太大了……慢慢……”静宜双手顶在我的胸前,企图想阻挡我的冲刺。

我不顾一切,狠狠的抽送,每一下撞入花蕊里,九深一浅的抽插法,喊说我的龙根粗大,就算小一点的体形,遇上九深一浅的抽送,对方肯定也受不了。

“啊!太刺激……啊……很酸……我……”静宜紧捉我的肩膀说。

“静宜!忍口气,如果很酸又忍不住的话,很快便会泄……”师母提醒静宜说。

“啊!忍不了!出了!呼!”静宜撩起散发,狂摆翘臀,发出亢奋的叫声。

“龙生,快抽出来……”芳琪说。

我把龙根从静宜的蜜洞抽出。

“龙生,你没有想出的感觉吗?”芳琪以手代劳,捉?沾满蜜汁的龙根,快速的套弄,接?张开小嘴用力的吮吸。

“我根本没有想出的感觉。”我答了芳琪一句,自己也觉得很好奇。

“龙生,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呜……”静宜小声的哭说。

“静宜,喊这样,我们知道你为龙生尽力了……”师母安慰静宜说。

康妮低?头,慢慢的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静宜的头上摸了一下。

“静宜,你说得很对,龙生的身边,是不应该有怕死的女人……”康妮牵?我到墙边的另一角。

“康妮……”芳琪和师母走了过来。

康妮走到墙边,伸手掀起警察的制服裙,接?脱下肉色的丝袜,露出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当然小内裤也很快拉下,裸出雪白的翘臀和长满黑茸茸秀发的禁区。

“龙生,我喜欢我们一向使用的姿势……来吧……”康妮说完转过身,将头贴在墙边,张开了双腿,翘起雪白的翘臀……

康妮这个诱惑的动作,引得我全身火热,冲动的龙物,顶在翘臀的隙缝,准备向前一刺。

“等等……康妮还不够润滑……”芳琪的手一边摸向康妮的蜜洞,一边将我的肉冠摆在静宜的蜜洞撩动了几下说。

“行了……”芳琪笑?说。

“嗯……”我微微笑点点头,接?将龙根贴在康妮翘臀的隙缝上,轻轻的贴摩几下,利用肉冠将花瓣撑开,慢慢引蛇入洞,钻入狭隘的蜜道里……

“噢!慢慢进……噢……”康妮回头咬紧牙根说了一句。

“玉玲,我们一起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芳琪走到我身后,舔向我的春丸说。

“静宜,我们也上吧!”师母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霸乳,在我背上烫摩。

静宜同样点点头解开上衣,将饱实的丰乳烫摩。

四粒乳头同时在我背上搓?,饱满的弹球有节奏性的上下烫摩,而下面一条灵活的幼舌,在春丸上挑弄,龙根则被两边狭隘的花壁紧夹,煞那间面对火辣辣的挑弄,促使我的欲念升华,异常的兴奋,继而发动了冲刺……

“噢!慢慢……很大……受不了……”康妮狂扭翘臀的叫?。

我深呼吸一下,接?直捣黄龙,完全抵住康妮最深之处,春丸和背上的刺激快感,使我无法做出怜香惜玉的一面,虽然她叫?不要太大力,但我已经失去理智,眼前我只想体内的欲火,送到她花蕊里。

“噢……不要……很胀……受不了……酸……”康妮扭腰摆臀的叫?。

我很久没试过飘进云层里的滋味,我拚命抓紧康妮的双腿冲刺,双手捉向康妮的丰乳一揉,突然,我的屁眼遭受芳琪香舌的攻击,丹田一股强烈的暖流迅速涌至肉冠口,我再也忍受不住,只好狂插冲顶几下,做最后的冲刺……

“啊!我……出来……”康妮狂叫一声。

“我也出了,啊!”我终于将体内的欲火,射入康妮的花蕊里。

“噢!很烫……呼……”康妮叫了一声,急忙拿起纸巾塞在玉洞上,以免龙精弄脏她的丝袜。

最后,我们五个人全身酥软的搂抱一起,喘?息小休片刻……

第二十六卷第七章五行对九宫

我们在病房中淫乐,康妮虽然很生气,但后来知道前因后果,不但消了心中的气,而且还主动帮我一把。

也许康妮是看见静宜激昂的冲动,终于下督察的身分,以女友的精神,联同芳琪、师母还有静宜一起将我的问题解决。这件事,使我深感她们发挥家里团体的精神,我十分的高兴和感激。

大战过后,我侥幸自己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但对龙根上的紫青鳞光和体内邪气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担心,毕竟无常真人的邪气还未真正发出来,真不敢想像几天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但龙根发挥惊人威力一事,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们夸奖龙根的威力,忧的是担心很难发射。

时间过很快,不知不觉过了两天。

也许这两天对一个囚犯来说,不会感觉过得很快,但我得到处长的特喊关照,这两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养,还多了一个有医生和警员守卫的好地方练功。有空的时候,我还可以过去陪陪巧莲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疗部。

这两天,小刚果然发挥出敢做敢为的精神,除了在报章上炮轰无常真人的恶行外,同时也组织一队人,为了婷婷护士向张家泉发出谴责,亦为我打抱不平,直指警方和律政处无能。令我意外的是,报馆对他的建议,竟然完全接受,也许总编辑放假外游,梁医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刚可以全权处理。

江院长证实我的伤势已经康复,但他接受我的意见,不向外界公开我的病情,但我必需接见几位官员。他不想被官员苦缠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爽快的答应,既然对方是高官,就要好好的跟他们谈谈了。

三名高官、六位外国专员,同时进来探望我,也许他们想在公平的情况下,一起和我讨论问题。记得江院长曾说过,这件事已牵涉到政治的问题上,我想官员可以公开且公平的让外国专员一起与我讨论问题,表示背后已处理好不公平的事,这些政治手法,岂能瞒得了我。

我是一名风水师,知道见官或多或少都会直接影响运程,以前老一辈的人,生不入官门,就是怕惹上霉运,所以我当然不会吃亏,亦不会被官势所压,早已安排两名爵士和两名大律师前来充场面,不过,阵势上我还是吃了点亏,毕竟比对方少了四张嘴。

江院长安排官员直接到我的病房里,所以命人搬来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静宜为我准备了西装,她说这是一种礼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样,除非我不见他们。但我不肯穿上西装,坚持要唐装或是中山装,并喝中国茶,尽量保持华人的风味。

芳琪最后接受我的建议,为我准备了一套中山装。

“龙生,你呀!有事就看西医,平时就喝红酒、抽雪茄、喝咖啡的,现在怎么讲究起华人风味了?”芳琪挖苦我说。

“芳琪,现在是办大事,接见六国的专员,当然要有点特色,报章也会报导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却说什么土生土长的,总有点格格不入吧,你说不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你对!你全对!眼光看远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伺侯我穿上中山装。

“芳琪,其实你也该穿上唐装,绑起两条辫子,里面带上肚兜,这样我们就绝配了,哈哈!”我戏弄芳琪说。

“需要我改称你为相公吗?肚兜,亏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屁股说。

父亲和邓爵士来了,当他们看见我穿中山装,不禁多望我几眼。

“师父,你今天好帅!”邓爵士摸?我身上的中山装说。

“龙生,什么时候弄了这套……”父亲好奇的问。

“没什么,外国人不懂得我们的话,所以在视觉上花点功夫,让他们眼服心服,我还想拿?罗盘和他们说话,我怕他们不懂什么叫风水师。”我笑?说。

“龙生,开玩笑是开玩笑,你想到怎样和他们谈吗?”父亲问我说。

“爸,基本上我已经想好了,其实外国专员那方面,不需要怎样烦恼,反而对本土那三个官员,倒有些问题想不通,没理由白白让他们得到便宜,我现在有官司在身,是否该动动脑筋呢?”我想了一会说。

“你想得到什么便宜?”父亲愕然的问我说。

“我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立机应变,就算现在有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许临场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想还是到时候再做出决定吧!”

“我想应该没什么好处吧,只不过是个交代罢了……”父亲自言自语的说。

我坐在一旁,低?头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道。

“龙生,怎么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我觉得还欠缺一些东西,但是欠什么又说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见过高官,心理上过分紧张罢了,这只不过是出面交代一声,不用如此紧张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有些自信心说。

“交代?”我问了父亲一句说。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给本土做研究吗?”父亲说。

“对!对!明白了……”我点头说。

江院长和护士长,两人笑?走了进来。

“龙师父,所有官员都到了,还有十五分钟他们便会进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吗?”江院长问我说。

“院长,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江院长说。

“这……没问题……我叫人为你准备,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江院长问说。

“没有了,谢谢……”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出去后,叫人推了一部轮椅进来,我坐在上面,感觉很不错。

“师父,怎么有椅子不坐,要坐轮椅呢?”鲍律师不解的问我说。

“病人住在医院,当然要像个病人才行,有谁会认为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释说。

“有些明白,但还是不明白……”鲍律师苦笑?说。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摆出健康的模样。现在不明白没关系,等会你就会明白了。”我对鲍律师说。

“师弟,师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学?,知道吗?”邓爵士说。

“是的,师兄……”鲍律师点头说道。

“芳琪,帮我摆一条毛巾在这个位置,摆一条在那个位置。”我指了离身旁不远的位置说。

“这……好……”芳琪犹豫了一会,接?才回答我说。

一切准备就绪,我的轮椅摆在中间的位置上,芳琪和鲍律师坐在我左右两旁,父亲坐在芳琪身旁,而邓爵士则在鲍律师身边,成了一个五行阵,而前面是九张分三行的椅子,则成了九宫阵。

五行对九宫,五数属土,九数属火,火生土的环境下,对我们是有利,但我本命属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处于土局,陷于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轮椅上,能悄悄往后退了一点点,成了前土后水之局,原本出现土拦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动性的轮椅上,死水变成活水,相反他们的位置却无法移动,成了一件死物,最后不是被我这股洪水冲走,便是被我掩没。

过了一会,江院长把三名高官和六位专员带了进来,他们见到我,向我点头行礼,而我身旁四位有身分的人,即时站起身回礼,但我不用站起来,只是笑笑举起手,示意他们坐下。煞那间,我感觉自己像戏中皇帝接见外臣般,这也是我为何要坐轮椅,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九位官员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专员身分,肯定不是本土官员,其中一位鹅蛋脸型黑头发,身穿绿色套裙,戴有一条珍珠项炼的妙龄女子,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她比另外两位年轻,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双峰插云,纤细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艳动人,足令许多人为之倾倒……

江院长逐一为我们介绍,当他介绍我身边人物的时候,本土官员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个普通的风水师或市民身旁根本不会有身分显赫的人做伴,他们难免会十分的意外,外国的专员更不用说了。

当江院长逐一介绍九位官员的时候,他们竟然以华语向我问好,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当介绍最后一位的时候,这位古铜肤色的明艳女子,竟是南非的专员,原来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后我送邓爵士的父亲到南非下葬的时候,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龙先生,你好,我是珍纳?姆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来探访你。”

“原来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专员,都操得一口流利的华语,看来早对亚洲之地虎视耽耽,当然,我指的是经济。但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诸位对我的病情如此重视,千里迢迢的前来探访,我实在受宠若惊呀!”我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龙师父,经过惊人的救人事件后,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关注,再加上遭受雷击和破肝不死的神话,更是一个震天骇地的新闻,故许多国家对龙师父十分的好奇,他们前来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遗肝带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郑官员说。

“我们的政府没有兴趣吗?”我直接问说。

“我们当然有兴趣,并希望龙师父能把它留在香港,让我们做进一步的研究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郑官员说。

“你刚才说出六国的来意,为何不说你们三位的来意呢?”我直问郑官员说。

郑官员被我这一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望向江院长身上。

我身边的四位支持者,同时也望了我一眼,也许觉得我说的话过于直接不友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说话的语气礼貌一些。

“龙师父,我以为你已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没有说出来。”郑官员尴尬的说。

“我们这个算是闭门会议吗?”我问郑官员说。

“这……应该……算是吧……”郑官员回答说。

“你们怎么不说话,不发表意见呢?总不会千里迢迢过来,只是探访我吧?”我问其他六位专员说。

“我得到消息,龙先生已决定留下遗肝,让本地医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只是探访您没有争夺的意恩了。”英国专员礼貌的说。

“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我装作很意外的说。

“不是吗?”英国专员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请问龙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和决定呢?”南非的珍纳专员问我说。

“大家请用茶……”我请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气的向我致谢。

“这是中国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狮峰的上等龙井,我的人比较保守,只要是华人的风俗文化,我都十分热爱,况且我是名风水师,这种身分相信外国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释了。但我们华人有一个习惯,下葬的时候要求全尸入土,以前的太监,虽然割下子孙根,但他们也要保留起来,留下日后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个全尸。”我说完后故意要芳琪用英语翻译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语为我翻译一遍,这时候他们听了开始有些反应,也许他们只懂得普通的华语对话,至于较深的用词,他们可能听了不明白。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将会保留给本地医院了,是吗?”郑官员问说。

“不!我虽然热爱华人的风俗文化,亦想日后有全尸入葬,但是我想把华人厉害之处,送到外国,让世人知道曾经有这件事发生过,我不可以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态,弃国礼而不顾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没有全尸下葬……”

“这……”郑官员和其他两位同僚不禁紧张起来,六只眼睛直瞪江院长,而江院长很无奈的垂下头,假装看不见。

“龙先生,请问会交给哪一国呢?”美国的专员问说。

“价高者得!”我轻易的说。

众人听了后发出惊讶声,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谈起来。

芳琪和鲍律师即时拍拍我的手,忙问我怎会突然改变主意,父亲更紧张的传了一句话给我,叫我千万不可胡闹,一切以本地官员?想。

“龙先生,请问底价是多少呢?”英国官员很有绅士风度,站起身发问说。

“大家不用急,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坦白的说,那不过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验,亦只不过是个数据,完全没有价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给你……”芳琪站起身说。

“不用!”我说“不用”二字之后,提起气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接?对?毛巾一捉,整条毛巾已吸到我手里,当然亦让所有人发出惊叹,立即传来了掌声。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则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现在总算明白,我刚才为何要将毛巾放在这里,她这个笑容,亦是带有神气的笑。

“大家见笑了,现在的我是坐在轮椅上,身有重愚,还没真正的康复,功力亦只不过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刚才说,你们要的是死物,最值钱是我身上的武学,死物我想还是不卖了,但我没理由让诸位空手而回,怎样也要让你们好交差,我想这样好不好,只要价钱或条件合适的话,我考虑把武学卖给你们。”我叫芳琪翻译说。

众人听了后,不停的点头称好,而且还记下我刚才所说的话。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虑,如果认为有吸引我的条件,不妨约我谈谈,大家请回吧!”我下逐客令说。

正当大家离座的时候,本土的三位官员,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谈,这也是我预料之事,于是我主动要他们三个留下。

六位官员走了后,我开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员详谈。

“郑官员,我龙生年纪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请喊见怪。我知道你们有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就直说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先生,你刚才说的遗肝,已经决定不卖了,请问会怎样处理呢?”郑官员问我说。

“我会直接把它毁了,到时候会在报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这三位官员来之前,应该和江院长谈清楚,甚至胸有成竹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如今我宁愿毁了,也不把它交出来,他们回去后,肯定很难交代,加上我向六国说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很头疼,虽然他们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睁睁让外国得手,始终是个笑话。

“龙师父,你怎么把它毁了,也不交给我们政府做研究呢?”郑官员不满的说。

“理由很简单,我当日为了救人,结果不幸受伤,当我醒来后却遭受政府的压力,逼?院长要将我和外间隔绝,之后,无常真人杀我,你们不但没有保护我,害我两个朋友身受重伤,现在还指控我杀害他人之罪,试问我怎能对你们有信心?明天我会通过律师向新闻界,指责你们政府无能。”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不行呀!”郑官员身旁的同僚说。

“怎么不行?!”我从轮椅上站起来,接?坐在沙发说。

“你不是……”官员惊讶的望向我的身体。

“我的伤已经康复九成了,你们觉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伤,再经过肝脏移植手术,如今却能安然无恙的站起来,我相信明天各国专员肯定对我更加的有兴趣,你们说是不是?我相信你们来之前,已在背地处理了很多事,这些政治的玩意,我不感兴趣,我只想要一个公道。”我严肃的说。

“龙师父,你想要怎样的公道?”郑官员说。

“我要你们通知律政处,撤销对我的指控,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我是清白无辜的,还有我的救人事件,你们要烦发一个勋章给我,这是市民要我向你们索取的,亦是我该得到的,同时让我也有藉口拒绝六国的交易,我还把你们要的东西交给你,让你们回去做研究。这些条件听起来,似平很过分,但这些东西,我是应该得到的,你们说不是吗?”

郑官员和两位同僚,详谈了一会后,接?走到我面前。

“好!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勋章绝对没有问题,政府是应该给你的,但律政处方面,我们不敢保证,就算有了沟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样,绝不能这样立便撤销指控,毕竟是宗命案和牵涉司法制度问题。”郑官员说。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准我保释!”

“没问题!你不可以向报章公开关于这次会议的内容,另外,一年之内,你不能和六国达成你刚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后我们不管,如何?”郑官员说。

“好,但是我短时间内会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答应邓爵士,要为他父亲找块风水地,这点我要说清楚,总之,我龙生答应你们的话,就一定会守承诺。”

“好,我相信你龙师父。”郑官员说。

“江院长,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你照办就行了,研究之后,记得焚化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没全尸下葬的话,做鬼也会来找你的。”我笑?对江院长说。

“一定!我会把它办妥的,你放心!”江院长笑?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谢谢。”郑官员和我握手说。

“再见!谢谢你们,慢走!”我亲送郑官员出门口。

送走了郑官员和江院长后,我们才松了一口气,鲍律师更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为我的官司大伤脑筋。

第二十六卷第八章婷婷的身分

今天终于和几名高官和专员见了面,得到的回报也不错,除了官员答应给我勋章外,也答应为我的官司动动脑筋,他们表面上虽然没有说明会怎么样处理,但要我上庭做做样,肯定有商量的余地。总之,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的,他们必定会有办法,况且我可以保释外出,这个问题已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收获,就是看见南非专员珍纳小姐,她那美艳的一面,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之前还以为南非的人全都是黑皮肤的土人,不会有什么美女,没想到我错了,珍纳给我一种海洋清新的感觉、红酒香醇的高贵,甚至从她肌肤传给我的讯息,南非的人是很健康、很立和、很友善……

我发誓只要官非解决,便马上动身到南非,至于,我开出的另一个条件,目的也是想和珍纳保持联络,其他五国的专员,我就不感兴趣了。

“师父,你很厉害,面对这么多官员,不但没有畏怯,还把他们的气势全压住,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说话,以你这个年纪处理这个场面,实在了不起,还在他们面前露了一手,真厉害!”邓爵士夸赞我说。

“邓爵士,我刚才已经为你办了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吧?”我笑?对邓爵士说。

“为我办了一件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我就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所以故意在专员面前露一手,目的是让南非的专员对我们有到时候为你父亲找风水地,可就方便多了。”我解释说。

“师父,原来你为我父亲露了一手,感激!”邓爵士激动的搂抱我说。

“师父,什么时候能教我刚才那一招?”鲍律师笑?问我说。

“是呀!能不能教我,好让我在雅丽面前表演?”邓爵士兴奋的说。

“神术,除了需要天份之外,还需要讲求胆量,日后有缘的话,我便教你们,但这个缘份可不简单哦……”我笑?说。

“好!慢慢来,不急……”邓爵士说。

“对了,师父,你刚才利用轮椅装病,接?使出神功,却说成只使用十分之一的功力,肯定把他们给吓坏,我想他们肯定不敢估计你十成功力会是怎么样的厉害,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会把武学卖给他们吧?”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当然不会卖,只是让他们高兴罢了,同时是想知道,他们会给什么条件。对了,邓爵士刚才不是赞我小小年纪,可以压住这么多官员的气势吗?其实这也是轮椅的功劳,它将我这死水变成活水,而你们空有一身本领,却处于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也是轮椅的关系呀!”我沾沾自喜的说。

“这么神奇?一张轮椅便能扭转干坤?快说什么原因!”芳琪忙催促我说。

“是这样的……”我把五行对九宫相克之法和死椅变活椅一事,解释给他们听,他们听了后,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

“龙生,你为何之前不对我们说呢?”父亲问我说。

“爸,布置风水这玩意,所讲的只是一个“玄”字,如果有人识破,好比针刺在汽球上,设风水局者便不安心,所以我事前不能说出真相。况且今天这件事,可以让三名官员屈意奉承,这要多谢小刚这两天在报章上的努力,他们怕我在报章上乱说话,所以马上答应,这才有事半功倍之效,传媒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说得也是,小刚确实有功劳。”父亲点头同意说。

“对了,师父,我今天过来是通知你,明天要上庭,你最好准备一下,万一法庭让你保释,那钱和两位人事担保,可要安排好。”鲍律师说。

“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对不起……”邓爵士脱口而说。

“没关系,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但这次的钱不能让邓爵士破费了,我自己给就行了,只是我没机会到银行……”我尴尬的望了父亲一眼。

“龙生,钱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为你准备就行了。”芳琪说。

“谢谢!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你说什么嘛!对了,明天是穿西装,还是这套中山装呢?”芳琪问。

“当然是这套中山装,刚打完了场胜战嘛!圣衣呀!”我笑?说。

“好!明天我们直接去法庭,我不想看见你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父亲说。

父亲这句话,提醒了我一件事。

“芳琪,明天你叫小刚过来,拍下我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然后叫他贴出照片,并写上好人没好报这类的话题,顺便也把录音机给带回去,我怕明天上庭时院长会进来搜房间,你小心处理,我里面录了些东西。”我小声对芳琪说。

“好的。”芳琪将录音机藏入手袋里。

“不早了,我们走吧,明天法庭见,顺便过去和巧莲说一声。”父亲说。

“龙生,不想我留下陪你吗?”芳琪说。

“不,我想练功,这里够静,是练功的好地方。”

“好吧,喊太劳累了,多休息,我紫霜……”芳琪亲了我一下后便出去。

所有人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又想起南非的女专员珍纳,她给我一种很特喊的感觉,除了身材和相貌外,竟然有种亲切感,心想不会是上天又派什么任务给我吧?

江院长和朝医生进来,为我做简单的例行性身体检查。

“龙师父,你的身体真是奇迹,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但你想出院吗?可以商量哦……”江院长春风满面的为我检查身体说。

“我希望不用回来了,要不然就是保释失败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你一定能保释,我敢写保单。”江院长笑?说。

“怎么了,官员和你说了些什么?”我试探的说。

“不!好人肯定有好报,我还没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总之,祝你明天一切顺利,可以签到你的出院单,再见。”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房间剩下我和朝医生,她没有替我检查身体,但递了一张名片给我。

“龙师父,这张是我的名片,你明天离院后,记得找我医治你那个病,有空可以约我出来见面,我们除了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外,算不算是朋友呢?”朝医生说。

“当然!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对了,真真没事吧?”我问朝医生说。

“没事了,真真她回去韩国渡假,短期内应该不会工作,这件事对她的心理打击也很大,我再次多谢你对她的关心,谢谢。”朝医生很客气的说。

“真真经济上没问题吧?”我笑?说。

“没问题,我还养得起她,你待她真好。”朝医生说。

“对了,仙蒂的眼睛如何了?”我突然想起仙蒂说。

“她要多等几天,才可以解开眼睛的纱布,情况很理想。巧莲的进展也不错,但还不能出院,我想要多观察几天。”朝医生说。

我突然想起慈善夜,如果巧莲不能出院,那她怎么出席呢?

“朝医生,过两天我有一个重要的宴会,如果我想带巧莲和紫霜出去一会,可以吗?”

“今天我看过紫霜,她开始康复得很快,应该很快可以出院,但巧莲可要多住几天。不过,如果你带她出去,可以控制她的饮食问题,便没有问题。”朝医生回答说。

“巧莲很听我的话,控制她的饮食,绝对不是问题。”我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要去工作了,你收好我的名片,可喊弄丢了,再见!”朝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朝医生走了后,我算了一下,应该没有人会进来,正准备脱下中山装,警员走了进来通知我说,有位叫冷月的小姐想探访我。

太意外了!冷月终于探访我了,简直高兴死我了。

“快!马上请她进来,快!”我兴奋的走到门口,亲自迎接冷月。

当警员再把门打开的时候,我眼前一亮,差点认不出站在门口的就是冷月。今天她穿上一件短之又短的热裤,除了露出一对修美的玉腿,上身那件红色的小背心只恰恰好遮掩?胸罩,平滑的小腹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腰。衣?暴露的她,幸好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但衣角打了蝴蝶结在腰间,上衣则两边敞开,露出一对高耸的丰乳,秀发上衬有黑色的太阳眼镜,真够俏的!

“你果然没事了。”冷月进来见了我,嫣然一笑,直走到沙发上。

冷月从我身边擦过,饱挺高耸的丰乳,距离我的手臂仅仅只有两寸的空间,胸前雪白的乳肌,若隐若现,而小背心的肩带上,露出紫色诱惑的胸罩带,心跳加速的我,掩?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以免让她发现我的丑态。

“怎么站在门口,是否不欢迎我进来呢?”冷月说。

“不!我当然欢迎你来探访我,但我想上洗手间。”我尴尬的说。

“请便。”冷月说。

我冲进洗手间,急忙掏出勃起的巨物,紫青的火龙闪出片片鳞光,其势威猛无比,杀气腾腾的,如果此刻能插入冷月的蜜缝里,让两旁暖暖的玉壁和蜜汁紧紧的包?,那不知有多好,只可惜现在只限于空想,十分扫兴……

平伏了心情后,走出洗手间,坐在冷月身旁,但我只能嗅?她身上散发的体香味,眼睛却不敢望向她那性感诱惑的胭体,以免龙根按撩不住再次的翘起,情况会十分的尴尬,没有内裤穿,实在很麻烦。

可是,低?头也不是好办法,冷月那对修长雪白的玉腿,除了散发诱人的魅力外,裤档偶尔腾出一些空隙,使我清楚瞧见紫色的诱惑内裤,简直避无可避,十分狼狈……

“龙生,你怎么好像很不对劲,是不是不想看见我,如果是的话,我可以马上离开,不会打扰你的。”冷月不满的说。

“当然不是,我是不想让你发现我的丑态罢了,这样吧……会自然很多……”我走到床边拿了枕头,掩盖我隆起的小帐篷说。

“哦!我明白了,没关系……”冷月掩?半张羞红的脸一笑说。

“现在没问题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不会再逃避了。”我大方望向冷月说。

“好!我这次来,是向你道歉,之前我不知道你真人不露相,还嘲笑你不会武功,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该上门向你道歉,对不起!”冷月俯身向我道歉。

冷月俯身的动作真要命,导致小背心的领口腾出一个大空隙,一对雪白丰满的饱乳在衣内轻轻的摇晃,诱惑的半透明胸罩教我看了热血沸腾,龙根再次迅速勃起,幸好这次有枕头挡?,要不然我可要找个地洞钻了。

“冷月,你千万喊这样,我抢不到神珠给你,无法实践对你的承诺,同样是十分的惭愧,如果说道歉,应该是我才对。”我尴尬的说。

“不!这不关你的事,我们早已经测到会有意外之事发生,这是无法避免的天劫,错不在你身上,而是上天的安排。当你跳出窗口救人之际,我整个人愣住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有这份勇气,更想不到你有如此高超的神术,掉下眼镜之余,也知道神珠无望,那时候我只关心你的安危,神珠一事我已出诸脑后。”冷月说。

“不管怎样都好,男人在女人面前所许下的承诺,如果办不到就是失信,亦没有藉口可以掩饰,好比我对身边的女人说过,要她们得到幸福和开心,更会永远的保护她们,甚至为她们牺牲生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没想到最后是要我的女人割半个肝给我,我真的很没用,这些话我已藏在心里多日,始终不敢说出口,不敢面对呀!”我伤心流泪的说。

“龙生,喊这样,这件事我知道得很清楚,现在也不瞒你说,我也去验过血,可惜无法帮到你,你的敢做敢为和救人精神,教我深深佩服,相信那时候很多人都会仗义帮你,巧莲能帮到你的忙,这是她的福气,我也相信如果手术失败,她的死也会无怨无悔,她真的很伟大,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冷月伤感的说。

“我一定会珍惜巧莲,除了她之外,我还会珍惜身边所有的女人,她们为了我流泪、憔悴、不眠不休守在我身旁,然而,整件事我是为了一个女人的美色,导致她们受伤害,我实在很惭愧,这笔债我永远也还不清……”我忍不住哭了。

“这些都是天意,你是名风水相师,应该懂得如何面对,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喊想?昨天,还是想?今天、明天,珍惜眼前吧……”冷月安慰我说。

“对!今天在你面前吐出心里的话,心里可舒服多了,多谢你曾为我去验过血,这份情我会记?,只可惜我无法替你抢到神珠,实在遗憾……”我感谢的说。

“不!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也无法抢到神珠,喊说今世我斗不为张家泉,就算下一世也无法为他。张家泉实在很强,幸好你解决了无常真人,但以他的财力,难免会有第二个无常真人出现……”冷月叹了口气说。

“是呀,可惜我杀的不是张家泉。对了,你怎么说张家泉很强呢?”我好奇的问。

“我给你看一点东西,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起码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冷月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了一部手提电脑。

我聚精会神看?电脑的荧幕,电脑正常的开机运作后,出现了一个画面,这个画面就是“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面,“赤炼神珠”果然追逐“紫彩神珠”而来,降落在同一个位置上。它不是呼叫九龙的到来,而是要杀九龙而来,赤焰的红光,传出凄惨的叫声,估计大地的生物已经被它杀死,包括地脉的真龙……

糟糕!紫彩龙穴的龙气,不是也被破了吗?那关先生便无法下葬了,如果给紫霜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现在我亦明白,为何我昏迷了那么多天,紫霜的心神会散乱,甚至有一撅不振的情形出现,原来当日她曾滴血在紫彩龙穴上,成为紫彩龙穴的主人,此刻,龙穴真气已泄,好比我说的针刺在汽球上的情形一样,难怪她……

荧幕出现了张家泉,只见他一身轻便的夜行衣,当他大喝一声后,十二圣女中的六位,突然褪下身上的衣服,并用大量的水淋在身上,接?左手互相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成了一道墙似的冲向神珠,咬破右手的中指,将血滴在神珠上,神珠的火光烧得更猛烈,六位圣女急忙退下穿上衣服,原来她们怕火光会燃烧衣服……

拥有“紫彩神珠”,可以利用“紫彩神珠”的紫幻彩光,制服“赤炼神珠”的烈焰火光,可是张家泉没有“紫彩神珠”,现在反而利用六圣女的血,加强神珠烈焰的火光,他怎么收伏神珠呢?

当我正在犹豫之间,张家泉跳前一步,将一支黑色笔状的铁条插在地面,接?马步一沉,大喝一声,双掌向空中挥了几下,奇景出现了,不是环境出现异状,而是他的双掌,呈现一片紫青之色,而这道紫青之色,亦慢慢覆盖他的全身,他抽出地上的铁笔后,踩在圣女的背上,向空中一弹,企图用铁笔刺破烈焰的火光。

张家泉双手紧握?铁笔,并以笔尖对准“赤炼神珠”的位置,从高而下攻入烈焰火光的范围。这时候,笔尖所发出的紫青之气,与“赤炼神珠”的红色火光对抗,可是铁笔的紫青之气,似乎不够强劲,红光已侵蚀了半支铁笔,眼看张家泉就快没在红光里,他再次大喝一声,应该是将全身的力气输入铁笔里,可是已无补于事……

眼看张家泉就快没在红光里,可能因此而被红光灼烧,后果十分严重,突然,红光下闪出一个黑影,只见他立手捉起一名圣女,将她出向张家泉的身上。

“没用的东西!”神秘人骂了一句后,将圣女出向张家泉的身上。

“啊!”圣女大喊一声,撞向张家泉的身上,成功的把张家泉撞走了,但她自己却成了一个火人,也许这道火光十分强劲,她无法跳出火光,更无法离开火光范围,好像是晕倒了。

张家泉掉在地面后,翻滚了几圈,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神秘人已跳向空中,抽出铁笔攻入火光里。这位神秘人的功力,强出张家泉很多倍,他只是单手提?铁笔,另一只手向红光发出一掌,紫青带黑的罩气,轻而易举把红光逼回神珠内,而周围的黑色罩气,亦被神珠一起吸了进去,大地回复平静。

突然,荧幕出现的画面,令我大吃一惊,晕倒在地面的圣女,全身焦黑不省人事,估计应该是死了,其中一名圣女,大喊了一声“姐”字,抱起尸体痛声大哭,接?疯狂的攻击神秘人,但神秘人一掌便把她打得吐血晕倒,而这位伤心欲绝的圣女并非喊人,正是为了保护我,连性命都不要的婷婷护士。

此刻,我想起婷婷曾说过,我出事当天她不在医院,而我发现她家中有丧事,原来不是她父亲,而是她姐姐逝世。当日我向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一笔带过,说是父亲十天前逝世,原来是不想我追问下去,那她对付无常真人的冲动,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想帮我,而是想发泄仇恨,所以死命的攻击,但她身上有伤,所以……

“这粒神珠,怎么会如此厉害?”张家泉走到神秘人的身旁问。

“这个地穴已滴下十灵女的血,所以神珠会有如此惊人的威力,但这地穴已遭神珠破掉不算是十灵女拥有,只是她吐了那口血,无意中又被她霸占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天意,这宝穴就当赔给她的吧,神珠我先拿走,你留下善后吧!”神秘人说完后,马上快步离开。

我终于知道神珠降落地面的情形,亦让我了解其中发生的事,但对我来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二十六卷第九章铁笔派万毒掌

冷月突然的到访,给我带了张家泉当晚夺珠的影片,除了发现他的神功外,亦见识他背后神秘人的厉害──神术奇功超强,手法更是心狠手辣,杀一个人可以若无其事的,这个对手真可怕。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受伤吐血的婷婷,原来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同时,死去的圣女,正是她的姐姐,真是悲惨……

“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冷月问我说。

“对手太强了,难怪你会说,下一世也未必能为张家泉……”我摇头叹气的说。

前几天,我和父亲他们几个讨论,以为杀了无常真人,压力便会解决一大半,剩下的张家泉应该不会很难对付,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如此强的高手,而他本身的神功看起来也不弱,尤其是很快便凭体内的神功将全身变成紫青之色,想必是极为阴邪的神功。

“以你的神功,有没有信心能打为张家泉呢?”冷月问我说。

“没有!你没看见张家泉全身出现一片紫青之色吗?听高太太说,那是邪气入侵,而他能够把紫青之色的神功轻易逼出体外,表示说他修练的正是毒邪神功,先喊说他的神功造诣,单单他那百毒不侵的本色,我已经追赶不上,何况我现在还被这股紫青之色烦?……”我不小心把身上的问题说了出口。

冷月突然很仔细的,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你身上没什么不妥呀?”冷月好奇的说。

“有苦我自己知,外人又怎会看得出。对了,你知道张家泉使用的是什么神功吗?”我问冷月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铁笔派的“万毒掌”。这套掌法很霸道,专门用来对付地脉的恶龙,但这套掌法已经禁止修练。父亲曾说过,当年爷爷年轻的时候,曾为袁世凯点龙穴,后来为了某种原因,弄断替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破例使用“万毒掌”毒杀地龙,接?便退隐了。”冷月说。

“既然退隐了,又怎会禁止使用呢?”我好奇的问。

“当时爷爷受了李家的恩,为了报答李家的知遇之恩,再次使用风水神术。当时爷爷提醒自己,不能再碰恶龙之穴,一定要看清楚再点穴。后来他为了让后人点穴前能思考清楚,不让后人有?点错了就用“万毒掌”毁掉的坏习惯,所以禁止修练“万毒掌”,目的是想提高后人点穴前的谨慎,不想后人再犯下他当年的错,因此父亲没有机会学到“万毒掌”。”冷月说。

“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替袁世凯点龙穴的传言,是真有其事了。看来也不必猜神秘人的身分,他肯定是张家泉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叔,但“万毒掌”怎么练的呢?我身上的紫青邪气和“万毒掌”,有没有关系呢?”我问冷月说。

“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坦白的承认说。

““万毒掌”是以赤炼血为主,就是眼镜蛇的血,必需月圆之夜取出蛇血,而且月圆前的十四天,每天一定要让蛇咬上一口,这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药可以医治,不会送命。”冷月说。

“你是说张家泉每天都要被蛇咬?”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也不一定,可以请人让蛇咬,但月圆之夜,就必需先喝那个人的血,然后再喝蛇血,也许是想得到血清抗体吧,这点我就不清楚了。”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论定。

“接?是要怎样修练的呢?”我继续问说。

“接?的情形我不清楚,父亲亦不是很明白,因为铁笔派的秘笈很早便遗失,所以详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在极阴极寒的养尸地,吸取地上的灵气,再吸取什么五毒气之类的,总之,修练者非常的危险,听父亲说过,修练者就算不被毒死,也很容易导致性无能,毕竟毒物是冷血的嘛!”冷月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晚张家泉在地库急?脚步匆匆忙忙的走,就是要回去见师父,赶?修练“万毒掌”,而他的性无能,亦说明了一切。我突然想起警局对面的凉茶店,那不是有个鼎放?,这么说,张家泉是知道这个鼎的用途,所以怪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五毒掌,难怪当时他会如此的生气……

对了!一定是我在停车场向张家泉挑拨离间中,透露凉茶店金鼎一事,当时我还自作聪明,说是“青乌序”的起手式,他还愤怒的对我说“我不会相信你”六个字,原来他不相信是“青乌序”的起手式,而是气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万毒掌”,而无常真人动怒前来医院打我,也许就是气我在张家泉面前破坏了他的好事。

“冷月,现在我已经了解很多事的真相,这些事对我十分的重要,谢谢你。对了,这份资料能不能给我备一份呢?”我要求的说。

“我已经准备了给你,拿去吧……”冷月递了一张光碟给我。

当我接过光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为何不拿去警局告发张家泉的罪证呢?

“冷月,为何不拿去警局,揭发张家泉的罪证呢?”我问冷月说。

“我曾经想过这样做,甚至冲动的走到警局门口,可是没有尸体,怎能告他杀人,也许只能告他动手打人。况且,我指证不了他,他的师父肯定会找我麻烦,想来想去还是不值得,所以打消了念头。”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尸体搬去哪了?

“冷月,你不知尸体送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当时我怕被张家泉发现,那手上这份东西肯定没了,死不死虽然不知道,但遭受毒打是难免的,所以不敢继续跟踪他们。”冷月说。

“你的想法也没错,也许我能查出尸体去了什么地方。”我笑?说。

“你知道?”冷月好奇的问。

“死者的妹妹,正是照顾我的护士,当日她为了救我,被无常真人打到吐血,现在还躺在深切治疗部。”

“你说的那位护士,就是其中一位圣女?原来张家泉已经派人到你身边,准备向你下毒手,但她怎么又和无常真人打起来?”冷月追问我说。

“她不是张家泉派来的,我想她已经和张家泉闹翻,所以想接近我,希望我能保护她,或者为她姐姐报仇。当日她已经是有伤在身,结果和无常真人打起来,伤上加伤的情况下,导致现在仍躺在深切治疗部,真是惨呀!”我叹气的说。

“对了,你刚才说身上有紫青之色,怎么会这样呢?给我看看吧!”冷月转移话题说。

“给你看看?”我脱口而说。

“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冷月不满的说。

冷月这个问题真是难回答—给她看,可十分的尴尬;不给她看,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拒绝,真是进退两难。

冷月,我怕会很尴尬,还是喊看了……”我推搪的说。

“有什么好尴尬的?只不过看看罢了,难道是那个部位……”冷月说到一半,羞涩的忙垂下头。

“就是你说的部位,所以我会说尴尬,抱歉……”我尴尬的说。

“你不要什么事都说抱歉的,错的又不是你,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反而是我问得太直接,你的人也真是的……”冷月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错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不看了吧?”我故意说斗气的话。

煞那间,我和冷月突然没有了话题,我不知道是她不高兴,还是我刚才说错话,结果两人保持了沉默。

蓦地,我发现冷月的脸逐渐泛红,心跳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冷月小声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前两天我睡醒,小便的时候发现的。后来问高太太的意见,她说是邪气入侵,我想来想去得到的结论,应该是仙蒂传给我的,但她怎会有邪气,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亦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解决。”

“仙蒂?”冷月惊讶的问。

“你觉得不可思议吧……”我苦笑?说。

“你会不会是想错了?”冷月再次问我说。

“不会!我向谁施过神功,心里当然有数,绝不会贸贸然向人施展神功,当日我就是拉住仙蒂,所以邪气才会入侵我体内,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可是仙蒂还是小女孩……”冷月自言自语的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我醒来之后,处事方面果然偏向邪恶,比如说报复的计划、利用他人处事而不管对方的死活等等,幸好目前不是很严重,我只怕无常真人的邪气一起发作,自己的正念控制不了……”我无奈的说。

“哎呀,怎会如此!无常真人肯定更邪呀!你刚刚大难不死,现在又遇上这个问题,真是多灾多难!现在你身上的紫青之色,会不会很深呢?”冷月焦急的说。

“我不知道何谓叫深?总之,紫青之色闪出片片鳞光。”冷月的紧张可教我出乎意料之外。

“鳞光?”冷月愕然的瞪?我。

“怎么这样瞪?我,告诉你,我可真的没有骗你呀!”我认真的说。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但是出现紫青之色还闪出鳞光,非同小可呀!”冷月说。

“我知道,听高太太说,正与邪,仅存一线之隔。”我点头说。

“能够……给我……看看……是怎样的鳞光吗?好让我回去可以翻书,看看能否帮你解决问题……”冷月脸红的说。

这是多么挑逗的话,何况还是从一位十灵女的小嘴说出,记得她好像懂得破十灵女之法,何不趁此机会问问她,但我现在要压抑内心的欲火,要不然会很难受。

“你有办法解决?”我故意多此一问。

“我怎会有办法,只是我看过之后,回去懂得向父亲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我担心你会变成第二个张家泉,怎么样?”冷月说。

“我给你看,不是很尴尬吗?干脆请你父亲过来,我当面请教他,总好过要你受委曲,我过意不去。”我假正经的说,其实我是想见见冷月的父亲。

“我父亲不会见你的,他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况且你还是个风水师,你忘记我说过,他有一个承诺要坚守吗?除非张家泉的师父死了,他或许会出来见人,这也是我为何急?要夺回秘岌的原因。到底怎么样嘛?”冷月忙追问我说。

“你不怕尴尬吗?”我再问一次冷月说。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为何还要不停的问我,我也会害羞的呀!”冷用气得把脸转到另一边去。

我明白有些事不可以过分,适可而止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但望?婀娜多姿的冷月和那性感诱惑的身材,难免会有些得意忘形。

“好吧!让我先把门关上。”我站起身说完后,马上走过去把门锁上,同时,以冷静吐纳调息之法,压抑内心的冲动和减慢心跳的加速,目的是不想龙根快速勃起,这样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深深吐气,尽量保持内心的平静说。

“好了,你只要把裤……拉下就行,不要望?我……”冷月紧张的说。

冷月这个决定,最好不过了,我更不会容易冲动。

“好,恕我无礼了!”我将龙根对准冷月的脸,接?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双手将裤头往下一拉。

我的眼睛偷偷望了冷月一眼,发现她也是用眼角偷偷的瞄向龙根一眼,而不是把脸凑前的看。煞那间,冷月满脸羞红,泛起酒窝,羞怯怯的脸蛋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似的,教我看了不禁如痴如醉,而且还嗅到浓烈的女儿香……

“怎么不见有紫青之色?”冷月问我说。

“紫青之色要它勃起才看见的。”我故意喘了一口气,以消沉的语气说。

“原来这样,那鳞光也是吗?”冷月把枕头遮在我的龙根上说。

“是的。”我喘气的说。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看见它……什么……”冷月把脸望向另一边说。

“我看?你就会冲动……可以让我看看你吗?”我倚向冷月的身旁说。

冷月十分的紧张,丰满的乳球亦开始起伏不平的……

“嗯……”冷月把羞红的脸转过来。

当我和冷月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下来,紧张的心跳也不停的加速,龙

根更是快速的勃起。

“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说。

“谢……”冷月紧张的说。

“我是你心目中的人中之龙吗?”我把脸凑近冷月的脸蛋说。

“我……你……”冷月说到一半,紧张的把脸垂下,手指不停的互扣。

“冷月……”我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嗯……”冷月悄悄抬起头,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当天我敢跳下去救仙蒂,是因为你在我身旁,如果你不在的话,我肯定没这份胆量,你知道吗?”我望?冷月的樱桃小嘴说。

“为了我?”冷月睁大?眼睛,满脸疑惑的说。

“你记得要我跳下山坡的话题吗?”

“记得……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你跳出窗口……真的?”冷月傻楞楞的望?我。

“真的!我是人中之龙吗?”

“嗯……”冷月脸红的应了一声。

“人中之龙可以亲你一下吗?”我把嘴凑到冷月的两片湿唇上。

我将手搭在冷月的玉肩上,她脸红的点点头。

“我很……紧张……”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把眼睛闭上就不紧张了……”

冷月果然把眼睛合上,望?她脸领可爱的酒窝,我的心不停紧张的跳动,突然,我发现她的额头竟然冒出晶莹的汗珠,看来她比我更紧张,我已经按撩不住内心的冲动,对?两片湿润的红唇,冲动的把嘴迎上,可就在我亲的一煞那,她的玉指竟然挡在我的嘴前!

“怎么了?”我移开冷月小嘴上的玉指说。

“你记得……我是……十灵女……吗?”冷月忧愁的说。

“我记得……”我点点头说。

“你不介意?”冷月凝望?我,轻轻的问。

“我当然不介意。”我笑了一笑说。

“嗯……”冷月点点头,再次合上双眼,并主动把手摆在我肩膀上。

这时候的我,已经忘掉所有的一切,只知道两片诱人的湿唇正等待我去滋润,而我亦需要她的香唾,扑熄我心中的烈火。

终于,我的嘴巴亲在她两片珠唇上,草毒味的口红沾在我的嘴上,我拚命的吮吸,想把她唇上的口红全都吞进肚里,甚至想占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初夜……

“嗯……”冷月鼻息中发出了呻吟,但她仍不敢张开两片诱唇,我不知道她是矜持,还是不曾接过吻,我尝试用舌头挑弄她的双唇,可惜,我的舌头仍是无法攻入她的小嘴里我脑子里想?,好不好将手攀向冷月的乳峰,如果她惊讶,小嘴必会张开,那我的舌头不就可以闯入她的小嘴里?

然而,当我提起手准备摸向她胸前丰乳的时候,她突然挡?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推开,而她颤抖的身体也往后缩。

“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的用手挡在胸前。

“是我急进了……”我忍?心中的气,改以温和的语气说。

“你行了吗?”冷月拿起纸巾抹?小嘴说。

“我早已经行了。

“让我看看……”冷月脸红的把视线投向我的胯间说。

我移开胯间的枕头,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火龙,雄赳赳的暴露在冷月的面前。

“哇……”冷月只望了一眼,便要我马上把裤子穿上,接?急忙的走进洗手间。

冷月走入洗手间,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思考,虽然我成功亲到了冷月,但为何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我不是没有冲动,而是非常的冲动,但好像少了些什么的……

冷月进了洗手间约十分钟,终于走了出来。

我急忙上前想牵她的手,可是她却躲避我的手,独自坐在沙发上。

“冷月,怎么了?你好像很不习惯……”

“龙生,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适合你的,但你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帮忙,希望你明白我是为了你好,毕竟我是个不祥之人,还是个十灵女,你不但无法得到我的身体,更会给你带来灾害,但我很高兴你为了我,提起勇气救人,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脑海中脆弱无能之人,而是一位有男子气概的真英雄。”

冷月不是曾暗示过,她有破十灵女之法吗?现在怎么说我无法得到她的身体呢?

“冷月,你为何这样说?就算得不到你的身体也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肉体……”我肉麻的试探冷月说。

“不!你身边已有很多女朋友,她们对你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珍惜她们,喊再想我这个不祥之人。更何况,就算我们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但男女相处少了性,彼此都是痛苦的,这点我很清楚,你也不想我每天痛苦吧?”冷月说。

我了解十灵女无法进行性爱的痛苦,紫霜就是饱受这份折磨。

“你不是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吗?”我忍不住问冷月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十灵女能否破身,这点你很清楚,当日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十分的反感,所以便以反击法回答你的问题,那时候我真的很看不起你,感觉你在欺负我,所以……”冷月解释原因说。

原来冷月没有办法解决十灵女的问题,害我空欢喜一场,但她拒绝我这份情,目的也是为我?想,勉强的说,她算是大方的女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解决十灵女的问题,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风水师也许能看见很远的事,但眼前有几条眉毛,也是不知道的,况且头顶上还有一个老天爷,以后的事以后再决定吧!我先走了,很高兴今天能听到你对我的坦白,再见。”冷月眼睛湿湿的拿起背包,急?脚步走出门口。

失落的我坐在沙发上,望?冷月离去的背影,却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第二十六卷第十章踏上法庭

冷月除了带来张家泉珍贵的片段外,还带来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原来她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十灵女的方法,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本还以为可以解决紫霜的问题和身上的紫青邪气呢!

不过,冷月理智且大方,说出拒绝我的原因,同时答应帮我找寻破解身上邪气的方法,我十分的感激。

一场欢喜一场空的我,最后只能以失落的心情,渡过漫长的夜晚,同时亦修练神功,希望身体早日恢复十成的状态,但脑海里还是挥不去南非专员珍纳的影子,更无法忘记她身上那份亲切的感觉。

今天我要上庭接受初审,由于我得到官员的帮助,加上报章的言论,我对这次的审讯,很有信心能获得保释。当然,无常真人的恶行,亦是法理不容,只不过他用无形的攻击力伤害我,肉眼看不见的威胁和旁人的口头证供,警方不能不向我做出指控,毕竟这是关系到一条人命的案件,我了解警方所承受的压力。

康妮带?四名警员,前来送我上法庭,他们这次不算是押送,应该说是护送,沿途我还可以探望巧莲和紫霜,后者的病情开始好转,她也告诉我以神功疗伤,相信很快便会康复。可是,巧莲却不见了踪影,询问当值的护士,只说她去了手术室,至于什么事,病患不愿说,只交代说不是重要的手术,叫我不必担心。

我马上要康妮通过电话问芳琪,巧莲到底进行什么手术,但所有人都不知情,亦没有接到医院的通知,我想应该是小手术,也许是拆线之类的,要不然院方一定会通知我们,加上护士脸带笑容,亦令我安心下来。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也无法逗留太久,康妮直接送我上警司的房车,而不是囚犯的车,这么特喊的款待,想必是处长的命令。

我从医院的秘密通道离开,当车驶到停车场出口处,记者们已汹涌挤到车旁。

我要求康妮让我和记者说几句话,但是康妮却不准许,我只能向他们挥手示意。

这些记者虽然很讨厌且教人心烦,但他们现在可是我棋盘上的棋子,绝对要与他们保持友善的态度,所谓“你要人对你好,那必需先对人好”。

“龙生师父出来了!”闪光灯不停向我闪?,记者的兴奋,亦代表对我的重视。

“开车!”康妮向司机下命令说。

我知道康妮的心情很差,但她是警官,必需坐在前面,我无法和她谈心事。而身旁两位警探也愁眉苦脸的,想必是案件心烦,或者是警局出了问题,肯定不是会为了我的事愁眉苦脸的一一警探都是冷血的嘛!

我再次旧地重游,曾经发过誓不再到这鬼地方,偏偏不用几天又回到这里,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我想上次是强奸案,现在是杀人案,这案件是越来越严重,那么更严重的绑票、贩卖军火、走私等等,我想是不会犯的,所以我有信心,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康妮很关心我,一直在房间里陪我,但她脸上挂起的愁容,使我看了很心疼,终于忍不住问了她几句。

“康妮,你今天显得很心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不方便说,你可以不必对我说,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帮到你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喊忘记我是你的男人哦……”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就是为了警局风水那件事,今天我原本不想烦?你,要等你获得保释后再和你谈,既然你现在问起我,那我只好向你求助了。现在警局没有了犯人,没想到正如你说的,问题转移到警员身上,有的警员要求我把犯人移回来,好让他们可以挡灾,我真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有口难言的说。

“没关系,等我这边的事处理完之后,便会马上帮你解决难题。”我安慰康妮说。

“你有办法解决吗?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照理说无常真人已经死了,那他设的风水局不是也会跟?消失的吗?”康妮问我说。

“风水局怎会因主人死掉,而失去作用呢?这又不是降头,你想得太多了。总之,风水上的事,就由风水师去解决,况且这些问题不该由你承担,你不要将所有事背到身上,你只是一名警员罢了。”我笑?说。

“什么警员,我是警官。”康妮即刻反驳说。

“是我说错,是警官,是未来的总督察。”我摇摇头笑?说。

康妮对官衔的虚荣感,实在很重视,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

“对了,现在警局的状况很严重吗?”我好奇的多问一句说。

“是呀!自从你要我把无常真人带回警局,结果我们把他关了两天,情况就越来越严重,犯人身上原本出现红斑,现在警员身上出现的是紫青色斑印,所有的警员拚命请假,有的主动要求调去其他警局,总之,就是人心惶惶,我都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皱起眉头说。

“又是紫青的斑印?”我自言自语的说。

“是啊!真是教人心烦!”康妮埋怨的说。

“你身上有没有被感染呢?”我关心的问。

“现在还没有这么厉害,只是看守犯人那一层出事,还没有传到楼上……”康妮说。

“你怎么不把事情交给上司处理呢?”我好奇的问说。

“我的几个上司怎会管这件事,反而烦下命令,要我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他们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还要我找你帮忙,可你又躺在病床上,我怎么好烦你呢?”

“康妮,你真是的,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况且你有事,怎能不找我商量呢?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帮你,喊忘记,我已有了神功,无常也被我劈死哦……”我安慰康妮说。

“嗯……希望你能帮到我,要不然警局真的要关门了。”康妮紧握我的手说。

这时候庭警要我准备一下,即将要传我上庭,但今天很怪,以往我的律师会来见我,甚至给我打气,但这个鲍律师,今天却不见了踪影,而芳琪也是一样,感觉上怪怪的,幸好这次有康妮陪我。

“龙师父,请你跟我出来……”庭警礼貌的说。

“谢谢!”我礼貌的回应一句,接?跟在庭警的身后走,现在我的身分不一样,庭警对我的态度亦有很大的改变,果真世事如棋局局新。

再次踏上犯人栏里,心里实在很难受,毕竟我这次没有犯罪,纯属是为了自卫而杀人,这个无常真人也真够绝的,生前不停与我做对,死后还要让我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我向观众席上望了一眼,除了发现父亲和邓爵士之外,仍不见芳琪和鲍律师的影子,但却看见外国六位专员坐在椅子上,他们还向我挥挥手。

外国专员的热情和友善,教我受宠若惊,我当然也向他们点点头,尤其是对?南非专员的珍纳小姐,我的视线更不想转移。

过了一会,芳琪和鲍律师终于出现了,原来他们是从法庭的办公室走出来,看来是和法官开会。

当我看见他们两个脸带笑容,神色匆匆的走过来,心想一定是有好消息要通知我。

“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只要向法官证明无常真人有伤害你,法官便会撤销对你的指控,律政处也同意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真的?”我惊喜的问。

“是呀!龙生,你知道谁当今天的法官吗?”芳琪问。

芳琪会这样问我,表示这位法官我认识的,而我认识的法官有两位,一是胡大法官,另一个便是蒋法官,胡大法官不会在此出现,我肯定是蒋法官。

“蒋法官。”

“对,就是蒋法官。刚才我们在里面和她商量,原来她研究过你的案件,加上官员向律政处施压力,最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以最公正的方法做出裁决,只要你能证明是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律政处便会撤销指控,你的身分亦由被告改成是受害者,所以无需再审理了。”芳琪高兴的说。

“麻烦你们两位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我点头说。

“可是你怎么证明呢?”芳琪说。

“这个问题,就交给律政处去想吧!”我冷笑?说。

“这……也只有这样了……”芳琪点头说。

门外走进两名黑衣大汉,接?一位风骚媚态的美妇走了进来,她就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想必是来看我怎么死的吧!不过,她的出现确实很令人注意,我想她是不是死者的家属并不重要,外人只对她性感的暴露装有兴趣。

“龙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贵妇用手指冲动的指向我,骂了一句说。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并要我蹲在犯人栏里,而他自己则站在我前面,留意外面的情况。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怕有人会来杀害你,职务上要保护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没事……”庭警说。

“谢谢!”我望了庭警一眼,对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会这样保护我的。

法官终于出来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开始进行审讯。

鲍律师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蒋法官低?头不停的看文件,没有望我一眼。她和上次没有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她这次好看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凶。

“虽然律政处呈上表面的证供是成立,但基于环境和杀人动机,仍出现很大的疑点,故移交高院审理之前,我想问被告一个问题,再决定是否接纳律政处的指控,要不我将会撤销此项指控。主簿官请注意一点,我说的是撤销指控,而不是宣判无罪,警方日后若有更好的证据,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吗?”蒋法官说。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话。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对我当事人造成不便。”鲍律师起身说。

“辩护律师,如果你反对的话,我就转交给高院审理,你有意见吗?”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意见。”鲍律师无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听?,你有方法证明,死者当日是向你下毒手吗?我指的证明是清楚告诉大家,死者如何伤害你、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包括威胁你的生命等等……”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当日有两名女士曾遭死者的伤害,她们可以做证。”我答辩说。

“口供上写?,两名伤者与死者有身体接触,而你与死者没有身体接触,我现在问的是,死者有没有攻击你,有的话,你必需证明,死者如何攻击你,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我便将案件转交高院审理,明白我说的话吗?”蒋法官望?我说。

“法官大人,当时我的当事人伤口出血,医院的护士长口供有说明这一点。”鲍律师站起来替我说话。

“辩护律师,我要清楚的说明两件事。第一、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没有先与被告有过身体接触。第二、如果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触过被告,是什么情形的接触,如果是严重导致伤害被告,就必需要证明死者对被告有什么样的伤害,明白吗?”蒋法官解释一遍说。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鲍律师敬了一个礼说。

“被告,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我可以证明肉眼看不见的攻击力,能否请求主控官找个人出来做个实验?但,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免得又加我一条罪。”我把难题出向主控官说。

“主控官、辩护律师,请你们过来……”蒋法官摘下眼镜说。

蒋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鲍律师一起过去,三人谈了一会后,接?继续审讯。

“被告,由于找人做实验,很不合原则,况且也不想出现伤亡事件,所以无法派人做实验,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认为死者没有攻击我,亦不相信无形的攻击力,又怎会担心有人伤亡呢?”我反驳的回答说。

观众席上听我这么一说,当场发出了嘘声。

“肃静!既然这样,我只好将案件移交高院。”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等等,请容许我和被告谈两句。”鲍律师站起身请求说。

“批准!”蒋法官点头说。

鲍律师焦急的走过来。

“师父,你不好为难主控官,他们已经很让步了,喊让他们下不了台,现在除了用人做实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鲍律师神色紧张的说。

这回可难处理了,如果没有人做实验,怎样可以证明八卦掌的杀伤力?毕竟八卦掌是利用层叠层的气流,化成一股攻击力,如果隔空劈实物,我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这下该怎么办好呢?

“师父,你要争取时间,换作是喊的法官,恐怕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万一移交高院,将会十分的麻烦。”鲍律师紧张的说。

当我不知如何做出决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忠叔在观众席上,向我竖起了大姆指,而且还不停的向我点头,似在叫我大胆的试一试,难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鲍律师,你替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没问题,里面摆?一个生鸡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会说。

“好!我到餐厅走一趟。”鲍律师说完,便走上前和蒋法官谈了一会。

“休庭三十分钟。”蒋法官敲了一下法锤说。

蒋法官走入后堂后,鲍律师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带进房间里。

下期预告

龙生再次上法庭,法官会怎么判此案?龙生是否成功证明他是清白的呢?他在法庭上表演神技,途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龙生身上感染了邪气,到底是谁传给他的呢?

婷婷的身分终于揭露了,龙生怎么处理?紫霜会放过婷婷吗?如果紫霜肯放过她,那婷婷又会放过紫霜吗?

一向冷静的邵爵士,终于和凤英大打出手,结果两人头破血流。龙生竟然出手打凤英,结果一掌劈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她是谁呢?

芳琪意外的死了?她为何会死呢?

张家泉得到神珠,正要举行记者会,龙生上来踢场,结果怎么样呢?

有一个徒弟为了救龙生,竟以身犯险,他会是谁呢?

巧莲说有一份惊喜,后来却进了手术室,跟?又失了踪,她做了些什么?

原来南非出现了大问题,专员前来所为何事,据她说有……

第二十七卷第一章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进法庭的犯人栏里,幸好今次遇上蒋法官,加上有官员面律政处施压,我只需要证明,无常真人以无形的杀害力伤害我,那就可由被告变成受害者。不过,这个证明需要我以实物做实验,证明可以用无形的掌力击破,真的是有点困难,亦没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却在观众席上暗示我照做,我只好听他的话。

我要求鲍律师为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行,里面摆着一个鸡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着水的玻璃杯,鲍律师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钟,他即刻为我去准备一切,希望有我要的东西。

我走入后庭的犯人房间里,芳琪和康妮两人进来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烦闷,有些忐忑不安的。

“龙生,怎么好像很忧虑似的?”芳琪体贴的问我说。

“我担心这个证明,法官不会轻易接受,毕竟实物和人不一样,它没有感觉,也不会叫痛,怎会有说服力呢?”我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龙生,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很多人都在维护你,律政处也是让步,这个实验亦只不过是找个藉口,撤销指控罢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这件事便不能解决。最终的结果,你肯定会没事,问题是在初庭解决,还是在高院解决,只要你能拿出一点证明,便不用转送高院,现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原来很多人说法律不外乎人情,看来人情这回事是存在的,不过,我确实是自卫杀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话,那我就成了公正裁决的牺牲者了。

“好的,现在我只能尽力试一试,你要鲍律师向法官说明一点,我手术大病初愈,目前功力只有十分之一,千万别指望太高,同时亦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无常真人相比,当日他不是大意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肯定成了废人一个。”

“我会告诉鲍律师这一点,你现在利用这段时间,尽快养足精神,我们不打扰你了,我对你有信心!”芳琪微笑着,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说。

“好的!”我说完后,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层吐纳心法,闭目静坐。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庭警再次把我带出犯人栏,鲍律师已将我要的东西摆放在中间的桌子上,虽然位置上不是很宽敞,但是和无常真人在医院使用八卦掌的空间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于效果有没有他那般的强劲,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发挥出六成的功力,应该可以向法官证明一切法官的出场,当然是全场肃静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视线,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是投在桌面的陈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国六位专员和忠叔仍是坐在观众席里,除了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还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张家泉,无常身人的美妇也没有离去,也许是想看我怎么死,但奇怪的是,她没有和张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后,鲍律师即刻转达,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话,他也如实的向法官说。

“法官大人,由于我的当事人,经过移植肝脏的大手术,现在大病刚刚初愈,体力仍未完全康复,也许功力只有死者的十分之一,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死者相比,故请求堂上勿以同样的角度,看这次的实验结果。”鲍律师说。

“辩护律师,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见,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鲍律师踏着沉重的脚步,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望向摆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见只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信不会很难破,况且殡仅馆的瓦片也是这样破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至于,同样的力度打在人身上应该只是吐血或内伍,估计不会死人的。

“鲍律师,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内伤,肯定不会毙命,但连续中十几掌,我就不敢肯定,毕竟我还没有试过。”我回答鲍律师说。

“师父,这就好办了,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证明一切,让法官亲眼看见,无常真人当日是在怎样没接触的情况下伤害你。”鲍律师给我信心说。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准备好了。”鲍律师带我到庭中央说。

“被告,你的体力能应付吧?”蒋法官关心的问我一句说。

“没问题,我尽量试试证明,怎样在没接触的情况下亦可以伤害对方,好比死者当时攻击病床上的我一样。”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说。

“好!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我望向坐在观众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给我一点信心,但望见张家泉就想起他的万毒掌,不禁问了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不过,靠自己真正实力表演,我还是头一回,上次在殡仅馆门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后的关系,这次难免有些害怕。

“当日我站这个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离,但我大病刚刚初愈,未必能发挥出那样的威力,我只管试试了。”我站在摆放实物的桌前说。

我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合上双眼估计摆放实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出推断,应该是“震”位,那么“干”叠“震”和“兑”叠“震”,便是主要的两掌,但前方有三样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只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将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实物上,最后主要的两掌,就用来击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双眼,聚精会神,吸了口气,直输丹田之内,接着内劲一逼,将龙猿神功输至双臂,脚踏八卦追魂步,以游龙身法定出两仪之位,双腿用劲一扫,下盘掀起了气流,当汹涌的气流往上飞升之际,我迅速将龙猿神功逼回心脉,丹田内劲一发,强劲的真气随即直抵心脉,续而顺畅涌上百会,感觉全身是劲。

当百会的真气逆流涌回丹田之际,我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气血顺逆的畅流,亦感到浑身是劲,也许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气,通畅无阻。我暗自窃喜,接着将胸前所凝聚的真气,逼向双掌,浑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身边的气流,被我强劲的掌风所掀起,进入翻云的……

我眼角朝“干”和“兑”方位一望,认定“震”的方位后,双掌一翻,以游龙的身法翻云层叠层的威力,将“干”和“兑”的气流,连续向第七和第二的实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继而丹田内劲一法,将龙猿神功的玄极冰火,逼向左右二臂,右手龙爪向“干”位一抓,左手的龙猿神功一发,将“干”位的气流,击向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见鲍律师冲了出来,他竟然挡在玻璃杯前,跟着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鲍律师口吐鲜血的跌在地上。

“哇!”观众席上响起激烈的惊讶声。

“肃静!肃静!”蒋法官即刻控制场面说。

庭警即刻冲上前看鲍律师。

当我看见鲍律师冲上前的时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经验尚浅的我,掌风无法收放自如,毕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随心已发的速度发掌,所以想轰出之前,掌力已经是轰了出去,根本无法及时把手抽回,鲍律师只能硬挨我一掌了。

“鲍律师,你怎么冲上前挡我这一掌?”我冲上前看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口吐鲜血,用手按着胸口,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而鲍律师的秘书,马上递上纸巾给他,我给他这么一吓,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师父,我没什么大碍,你先站回去栏里。”鲍律师站起来要我站回犯人栏里。

“请你站回犯人栏里。”庭警即刻把我带回犯人栏里。

我六神无主的走回犯人栏里,望着鲍律师的情形,估计他已中了内伤。

“肃静!肃静!”蒋法官不让观众席的人喧嚷,而鲍律师也趁这机会,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辩护律师,你没有事吧?”蒋法官问鲍律师说。

鲍律师向秘书指了几下,他的秘书马上将有血的纸巾递给主簿官,再由主簿官呈给蒋法官,接着他打开锅盖,并向鲍律师笑了一笑,很有信心的点点头。

“辩护律师,你可以继续下去吗?”蒋法官问。

“法官大人,我可以继续下去,刚才我呈上给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鲜血,同时,亦表示我的当事人,证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触对方身体,便能把对方打伤,婷婷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锅内的鸡蛋也被无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样的命运,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我的当事人当天躺在床上,确实遭受死者的侵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律师大声的说。

“嗯……”蒋法官检查锅里的鸡蛋。

我现在明白鲍律师的用意,他利用身体证明无常真人的杀伤力,真是辛苦他了。

“法官大人,当日死者到医院,不听医院的劝告,强行见我的当事人,还无礼对待他们,接着以肉眼看不见的手法,逃避法律责任的卑鄙手法,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伤害。当日我的当事人,为了营救坠楼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奋不顾身的女子,结果惨遭雷击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当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伤害,想夺取他的性命,我的当事人是无辜是自卫的……”鲍律师还没讲完,已被蒋法官喝住。

鲍律师很无奈的坐回原位,从他苍白的脸色判断,刚才他说话一定很辛苦了,我后悔不让芳琪帮他的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辩护律师,我想你应该知道,初庭主要是审理呈堂证物,看看是否有足够的证据转移高院,并不是审理案件的真相。经过被告刚才的证明,相信律政处需要回去检讨检讨。我在此简单的说明一点,如果要控一宗谋杀罪,必需具有杀人动机、环境场合、证据等等……主控官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问主控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什么补充。”主控官说完后即刻坐回原位。

蒋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写,接着交了一份文件给主簿官。

“现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现场环境和杀人动机不成立。我要向主控官说明一点,死者面对如此重伤的病者,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逃走,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没有做以上的动作,反而打伤护士和另一位小姐,另外,口供也证明了一样,三位女子受伤后,被告才出手相助,基于这两点,足以推翻谋杀的指控,堂下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说。

主控官和鲍律师没话要说,而我亦很高兴,蒋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于呈堂证供,不足以构成谋杀罪,无需转移高院审理,被告需交出旅游证件,每天到警署报到,直到警方调查完毕为止。”蒋法官侃侃念完判词。

正当准备退庭的时侯,无常真人的美妇当场破口大骂!

“这是什么审判,简直是帮那名混蛋,你们不得好死!”美妇站起来骂说。

“庭警,此人蔑视法庭,快把她截住。”蒋法官猛敲几下法锤说。

“捉吧!还有公理的吗?我等你们来捉,杀死人都没罪,骂人怎会有罪!过来捉我呀!我等你们呀!”美妇挑衅的说。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来,向庭警指着美妇说。

两三名女庭警,一窝蜂涌上前,即刻把美妇给带走。

主簿官喊了一声退庭,蒋法官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内堂。

这场审讯终于告一段落,虽然不是无罪释放,但已经不错了,起码恢复了自由,而鲍律师则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胜利的手势,但没有走过来向我贺喜,看来他的伤可不轻,没想到我突破第六层心法,内劲会如此强劲,真意外……

庭警打开犯人栏的门,我马上冲出去看鲍律师的伤势,我知道他一定伤得很严重,要不然怎会不上前向我贺喜。父亲和邓爵士,还有芳琪亦即刻走下来,但他们不是向我贺喜,而是和我一样,急着慰问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你怎样了?”我焦急的说。

“大家不用担心,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胸口仍有一点痛罢了,不碍事……”鲍律师逞强的说。

“鲍律师,刚才为何你这样傻,硬接我这一掌?你还特别吩咐我用劲的打,你知不知道可能会打死你的呀!”我激动的说。

“师父,你说过不会死人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鲍律师苦笑的说。

“你真是的!我是这样说过,但你要我用劲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会是怎么样,你真是糊涂呀!”我摇头说。

“师父,你不用劲的打,我又怎会吐血,怎能服众呢?”鲍律师说。

“师弟,你好样的,师兄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医院检查,来!”邓爵士蹲下,想抱起鲍律师说。

“师兄,不用啦!我还可以走,不过,检查也是好的,师父那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我知道这么厉害,我就不做这个人版了,哈哈!”鲍律师开玩笑说。

“别说了,快去医院做检查吧!”父亲焦虑的说。

六位外国官员走上前向我祝贺,并且夸奖我的神功厉害,然而,我最重视南非官员珍纳对我印象,幸好她很热情的对我笑,想必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这点是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极可能需要她的帮助。

“代我问侯你的律师,保持联络!”南非专员珍纳交了一张名片给我,临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说。

“珍纳小姐,我代他谢谢你,保持联络!”我兴奋的说。

张家泉直接从观众席离去,没有上前和我说话,只是对我发出冷笑。他这个笑容我很熟悉,原以为这种笑容会随着无常真人的尸体消失于人间,没想到却移转到他身上。

我们匆匆忙忙送鲍律师到医院,途中发现忠叔向我做个手势,我便说要到洗手间,马上溜进洗手间和忠叔见面。

由于太多的记者跟着,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样,以八卦步跟随他身后走。

“师父,别跑了,没有人追来,不用跑……”我喊着忠叔说。

忠叔听我说了后,停下脚步,从腰包里抽出一些药丸给我。

“拿去给你的律师用,幸好我有把药带在身上,本来是要给你的,算他好人有好报,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脚步,把药丸交给我说。

忠叔真是很关心我,竟为我送药而来,使我十分的感激。

“师父,你怎么会来的?”我顺口问说。

“龙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杀不死你,现在见你死不去,而且康复得如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进步不少了吧!意外的是你还有力气,当场把无常真人击毙,真是难以想像……”忠叔夸奖我说。

“师父,你别笑我了,当时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这样的……”我把杀死无常真人的经过说给他听。

“原来是无常真人的大意,这个人自视过高,难免会掉以轻心,况且当时你伤得这么严重,怎会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过,他死了也好,起码你少了一个威胁,现在好好的养伤,别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忠叔说。

师父,至今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无常真人会是我杀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厉害吗?”我怀疑自己的说。

“人都已死了,还有什么好去想的,还是想以后的事吧……”忠叔说。

“师父,你没话要对我说吗?”

“对了,你提醒了我一点,我看报纸发现你用旋转式的八卦掌,这招是你自创的,还是另有高人指点你呢?”忠叔质疑的问我说。

“当然不是外人教啦!这是我自创的,除了你之外,我身边还有什么高人嘛!”我就是等忠叔问我这一点,让他可以夸奖我,却没想到他会说是有外人教我,真是给他气死。

“这样说来,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着说。

“师父,你听过万毒掌一事吗?”我突然想起张家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万毒掌这件事,于是问问忠叔的意见。

“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忠叔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见的情形说给忠叔听。

“这些是别家外派的事,我们别管这么多,你先好好的养伤……”忠叔说。

“不是,我身上……”,我还没讲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让我继续说下去“别说了,有人走过来,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记得多练功,我先走了……”

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会如此眼熟,似在哪儿见过……

既然忠叔走了,我还是马上到医院看看鲍律师,于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车场,发现芳琪一伙人还在等我,并没有先送鲍律师到医院。

“你们怎么不先送鲍律师到医院呢?”我问芳琪说。

“鲍律师说没有什么事,要我们等你一会。洗手间很多人吗?”芳琪疑惑的问我说。

“不是,我是被记者缠着脱不了身,这里有药先给鲍律师吃……”我拿出药丸的时侯即刻感到后悔,试问我怎会有药在身上,而且还是中药,这回露出马脚了。

“龙生,你身上怎会有药丸?”聪明的芳琪,果然想到这一点。

“刚才被记者缠着,一位好心的记者送给我,他说是普通的跌打药丸,所以要我转交给鲍律师,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鲍律师收下了。”我找个藉口胡说。

“这么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说。

“我骗谁都好,就是不会骗你,要不然我怎会有药在身,你解释给我听……”我反问芳琪说。

“你们两个别说太多了,既然是记者的好意,就让鲍律师先吃了吧,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父亲催促我们说。

师父,我们现在去看西医,这时候吃下中药,你说好不好呢?”鲍律师问我说。

我趁鲍律师说话的时侯,直接把药丢进他口里。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药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车,赶去医院。

赶去医院的途中,我除了担心鲍律师的病情外,同时也急着想看巧莲,我不知道她今早为何要到手术室,心想不会有事发生吧?

第二十七卷第二章芳琪的死

鲍律师用身体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不支倒地,亦向法官证明,无需身体接触,仍可伤害对方的事实。最后,蒋法官推翻律政处的口供证据,不把案件转移高院审理,直接把我交还给警方调查,但警方未结束调查之前,我除了必需交出旅游证件,不可以离境之外,每天还要去警署报到。

法庭的事解决了,我与忠叔联络,他还给了我跌打药丸让鲍律师服用,我向他说起张家泉万毒掌一事,他却急着要走,我只好回到停车场,送鲍律师到医院检查。

我的车抵达医院后,记者们见了我,一涌而上,除了我是访问的目标人物外,鲍律师也被他们缠着,我们没有时间接受访问,只能礼貌的拒绝,幸好有康妮这位督察镇场,我们才可以很快走进医院。

当我们一伙人踏入病房的时侯,病床已被鲍律师占有,而我这位病人只能坐在沙发上。江院长得到医院的通知,马上前来为鲍律师检查身体。经过二十分钟的电子扫瞄检查,证实他的五脏六腑没有损伤,我才敢松出一口气,要不然我会难过一辈子。

“师弟,你不用担心,江院长说你没什么大碍。对了,你想要我为你准备什么的,尽管对我说就行了,明天想吃什么早点?”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赶去警局办好师父的事,要不然师父很麻烦,每天要到警局报到。”鲍律师说。

“你这家伙,刚刚认识你没什么好感,想不到你挺够义气的,我喜欢你!”邓爵士说。

“当日我就是相出鲍律师够义气,所以才要求芳琪和他做朋友,同时亦认他做徒弟,今天证实我当日没看走眼……”我高兴的说。

“鲍律师,不用麻烦你到警局走一趟了,你还是好好的躺一回,警局的事让我处理就行了,要不然我每天见他也行,哈哈!”康妮轻松的说。

江院长洗了手,笑着走了过来。

“龙师父,你怎么会打伤鲍律师的?”江院长不解的问。

“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我向江院长解释一遍。

“龙师父,恭喜你了,这样我可以签发出院证给你。老实说,你真是一位奇人,经过这么大的手术,竟然不用一个星期便能出院,而且龙精虎猛的,医学上恐怕很难解释,但我还是要恭喜你,祝你日后事事顺利。”江院长和我握手说……

“江院长,你太客气了……”我的手搭在江院长的肩膀上,接着把他带到一旁说话。

“龙师父,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江院长好奇的问。

“江院长,我今天出院了,非常感谢你多日来对我的照顾,你医好我的病,我十分的感激,但我临走前要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谁派你陷害我的?”我五指发力,捉着江院长的脖子说。

“没有,我什么时侯陷害你了?”江院长很从容的笑着说。

江院长向我笑了一笑,内劲一吐,竟将我的手轻易弹开。我大吃一惊的,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更不相信文质彬彬的江院长,竟有如何深厚的内劲……

“你……”我望着江院长的脸,竟说不出话,亦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大师父,别吓坏你的家人,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害你的,但你也别想攻击我,你不是我的对手,更不是张家泉的对手。你我会相遇,亦算是种缘分,放轻松一点,别皱起眉头的……不好看……”江院长把我带回沙发上。

我坐在沙发一言不发,脑海中想着江院长的身到底是友是敌?

“江院长,你和龙生有什么好谈的?”芳琪笑着问江院长说。

“龙师父说他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怪我没给他药吃,所以我给他一大包消炎药出院,你可要看着他吃药,要不然可要回来打针了……”江院长笑着对芳琪说。

“江院长,你放心好了,我在家里肯定是个好护士。”芳琪开玩笑说。

“江院长,这点我相信,谢大律师要师父吃,师父不敢不吃的,这是男人的死穴,我遇上雅丽后,深深感受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呀!”邓爵士嘲笑我说。

“这就好,我叫护士准备龙师父的复诊卡,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江院长说完后,便走出了房间。

“龙生,你怎么坐在这里发呆,一句话也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练功的事。对了,巧莲不知道怎样了,为何不见静宜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突然想起巧莲的事。

“对呀!我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的。,原来是见不到静宜……”芳琪说。

“我们快过……”父亲说完直走出房外,显然比我们更紧张。

“师弟,你躺一会,我就来”邓爵士急着跟了出去。

“师兄,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呀!”鲍律师喊着说。

我们五个人,匆匆忙忙到巧莲的房间,可是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马上询问当值护士巧莲究竟去了哪里,她们回答说在手术室还没有出来,这回可槽糕了,几个小时还没有出来,那肯定不是小手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病人到底做什么手术?”父亲紧张的问。

“对不起,病人交代不准泄露,抱歉!”护士急拉走开。

对!我回来怎么不见朝医生向我道喜,巧莲一定出了事,朝医生在手术为巧莲……

“芳琪,马上打电话问静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催促芳琪找静宜问个清楚。

“别催我呀!心烦死了!静宜的电话怎么没开呀!”芳琪抱怨的说。

“我们怎么不到手术室看看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说完,马上以八卦步的身法,加速冲了出去。

记者发现,即刻向我涌了过来,我也管不了他们那么多,直揍冲了出去。

当我来到手术室门外的时侯,看见静宜在门外坐着,当我走上前的时侯,发现她并没有哭泣,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如果有大事发生,她一定是哭个不停。

“龙生,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静宜笑着对我说。

“没什么,巧姐不准我说,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总之不是坏事就对了。”

“给我一个惊喜?”我坐在椅子上想着,巧莲在医院躺着,还有什么好惊喜给我的?江院长刚才那份惊喜,才是天大的惊喜,我现在很怕遇上意外的事,这几天意外之事,实在太多了……

芳琪他们几个人追了上来,急着问静宜关于巧莲的事。我想父亲问静宜的话,她一定会说,没料到她这次却守口如瓶,看来这份惊喜应该是好事。

没有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朝医生走出来,但巧莲却没出来,我马上过去问朝医生她的回答和护士一样,叫我们不用担心,并说是一个好的惊喜,然而,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她和静宜一样守口如瓶,说什么要尊重病人,真是烦死了!

“朝医生,我们什么时侯能见巧莲呢?”我问朝医生说。

“今天肯定不行了,十二小时后,我再问问病人的意恩,如果她肯见你们,那明天早上你们就可以见到她。总之,这是件好事,大家不用担心。”朝医生说。

“如果她肯见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龙师父,别紧张,相信我,她肯定没有事的。”朝医生以诚恳的态度对我说。

“龙生,既然现在知道巧莲没事,你就别追问下去了,想必是件好事,我们就尊重巧莲的意恩,让她自己揭开这份惊喜吧,我们过紫霜,走吧!”父亲把我们拉走。

我边走边回头望向朝医生,她脸带笑容的望着我,给我一种温馨的感觉,而这份感觉很怪,好像儿子信赖母亲那样,为何儿子会百分之百的相信母亲呢?就是凭这种感觉,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如果说朝医生是我母亲,她已经是个尽责的母亲了,她救了我的命,对我细心的照顾和关心,也许这样,我相信她……

我们来到紫霜的病房,当我们推开房门的时侯,就听见熟悉的哭泣哀求声。

这把声音亦是我最讨厌的,不用怎样听也知道是凤英了。果然没猜错,凤英坐在紫霜床前,不停又哭、又吵、又哀求的,气得我满腔怒火。我气的是刚刚从朝医生身上,得到母爱温馨的感觉,而凤英却将继母虐儿的可恶一面,送到我面前……

“凤英,你又胡闹什么?”我发怒的走上前质问凤英说。

“龙生,别生气,你大病初愈。”紫霜小声的说。

“凤英,你跑到紫霜的房间来做什么?”芳琪上前把凤英捉在紫霜的手分开说。

“今天仙蒂又发我脾气,她一生气就出现紫……”

我想起身上的紫青之色与仙蒂有关,心想是不是和邪气有关系。

“仙蒂怎样了?”我紧张的问。

“仙蒂左臂上的伤口,同你一样出现紫青之色,脾气十分的暴躁,记得你们曾经说过,紫霜身上的灵气,可以帮助仙蒂解掉邪气,所以我找她帮忙,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凤英再次苦苦哀求紫霜说。

“龙生,你身上的邪气,果然是仙蒂传给你的……”静宜惊讶的说。

“什么邪气?龙生身上有什么邪气?快说!”父亲激动大声的问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了解整件事再说。”邓爵士忙安慰我父亲说。

“快说!别瞒我!”父亲气得走上前,横眉瞪眼直望着凤英身上。

“别望着我,你问其他人……”凤英颤颤抖抖的说。

父亲的眼睛转向芳琪的身上,芳琪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把我身上邪气的事说了出来但她没有说是出现在龙根上,掩饰说是不规定的时间出现。

“这个小妖女!”父亲愤怒的转身走出房间。

我们猜想父亲是到仙蒂的房间,大家追了上去,但他发起脾气的时侯,邓爵士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后面走,我想上前阻止父亲,但邓爵士即刻拦着我,还叫我别说话。

我今天终于见到父亲发怒的模样,原来他是如此的凶,甚至忘记爵士的身份,难道父母为了儿女的安危,便会盲目一切?可惜,我今世没有儿女父亲怒气冲冲走到仙蒂的病房,大声的咆哮。

“仙蒂,你到底给我儿子下了什么邪?他得罪你什么了?”父亲走到仙蒂的床边。

“这位先生请出去,病人要休息。”护士上前替仙蒂解围说。

“出去!不关你的事!”父亲大声的说。

“出去,别把事情闹大……”邓爵士把护士赶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你是谁?什么邪?为何到我这里破口大骂的?谁有空闲害你的儿子,你儿子又是谁?哼!妈,快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仙蒂坐在床上大声的骂说。

“你!你!龙生就是我儿子!”父亲冲上前,狠狠掴了仙蒂一巴掌。

“啊,龙生是你儿子?你是龙生的父亲……”仙蒂惊惶中颤抖的说。

“你为什么打我的女儿?我跟你拚命……”凤英突然发狂的把我父亲推倒在地上。

“哎呀!”父亲不防凤英从后推撞,惊叫一声。

而我们也不相信凤英会如此大胆,结果她这一推,将我父亲推到病床上,不巧,额头撞在床边的铁架上广鲜血直流的跌在地上。

“爸……”我气得一脚踢向凤英的背后。

凤英被我这一踢,踢到床上再翻落地面,刚好和父亲扭做一团。父亲发狂的捉起凤英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地上,痛得凤英大叫,同时亦发起狂,捉着我父亲的头撞在地面上。

“啊!我和你拚命!”凤英将自己满面是血的头,撞在我父亲血流满面的脸上。

我气得体内真气翻腾,双掌凝聚内劲,正想向凤英劈出一掌,但身旁的邓爵士比我更快马上推走凤英,拉起我父亲,狠狠的加上一脚。

“我龙生不打女人,你竟敢打我父亲,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我上前向凤英的身上劈下一掌,但被邓爵士捉着,我暗劲一吐,将他弹了开去,空掌直劈向凤英的身上。

“不行!她会死的!哎呀!”突然有个人从我身后冲了过来,并且大叫了一声。

虽然我发现从后冲上来的人是芳琪,可是我来不及抽回劈下的左手,结果这一掌劈在芳琪的背上,一口鲜血直喷在凤英的身上,我整个人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会打……死她的……”芳琪挡在凤英身上,接下我这一掌,最后不支倒地。

“琪姐!快抱起琪姐,叫医生呀!”静宜冲上前抱起芳琪,哭着说。

我听到静宜说什么,很想抱起芳琪,很想马上去叫医生,但我僵硬的双腿和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也许我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劈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刹那间,我十分的害怕当日杀死无常真人的时侯,我也没有如此害怕,亦不会全身颤抖,灵魂更不像离开了躯壳似的……

江院长和朝医生很快走进来,也许刚才出去的护士,看见情形不对劲,所以通知了他们江院长命护士替我父亲和凤英止血,接着把所有的伤者送去急诊室。邓爵士陪着哭泣的静宜,跟随救护人员后面走,朝医生则将我扶起坐在沙发上。

“朝医生,你看着龙师父,他的精神好像很不妥,我有两位医生帮忙,你不用过来了,你看着龙师父……”江院长交代完之后,急忙走了出去。

“龙师父,你没事吧”朝医生亲切的问我说。

“我打伤自己心爱的芳琪,我没用……我要神功有仕么用……”我痛恨自己身上的神功,更痛恨自己的左掌。

“别这样……”朝医生捉着我的左手。

“我今早劈在自己徒弟的身上,现在又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呜……我恨我自己……无法接受……”我伤心的猛敲自己的头,眼泪像泉水般,涌流而出。

“别伤害自己……抱着我……大声的哭……哭了就会没事……”朝医生突然将我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

我紧紧环抱朝医生的身体,伏在她的肩上痛哭……

“我可以叫你龙生吗?”朝医生轻轻的问。

“嗯……”我应了一声。

“龙生,之前你问我真真的情况,我没有向你说出真相,其实她是被我赶走的,但她现在确实是在韩国的老家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她赶回去吗?”朝医生问我说。

“为什么……”我问了一句。

“真真她做错了事,不敢接受事实,不敢面对将来,这样脆弱的女儿,留在身边做什么?父母亲看在眼里只会伤心,若对她长期的相劝,等于鼓励她继续脆弱,所以我把她送回韩国,我要让她明白一件事,当身边没有家人亲友的陪伴,自己便要懂得站起来。虽然她对我会有埋怨,但我是为了她好,希望她能尽快爬起来,如果她仍自甘堕落的话,就算留在我身边也没用,只不过是件废物。”朝医生说。

对!朝医生说得没错,我怎样责怪自己也是没用,最后我还是要自己爬起来,除非我死了,那就另当别论,我必需以最快的时间站起来,内疚不是现在要做的事。

“朝医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我再次感受母爱温馨的感觉。

“你父母亲比我这个做母亲的幸福多了,起码他的儿子跌倒,很快便会站起来,而我的真真仍是不肯……”朝医生无奈的说。

“真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她很快会回到你身边,别担心!”我望着朝医生的脸说。

眼睛被眼泪清洗后,是否会变得比较明亮?此刻,望着朝医生的脸,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老态,并且肤嫩光泽,没有丝毫的皱纹,身上有一种高贵成熟的韵味,美态中透出强烈贤慧的气质,身材更不用质疑,但我喜欢她身上那份亲切和蔼之感,多过性感丰满的一面。

“你现在应该要去看你父亲,为何还抱着我呢?”朝医生脸红的说。

“对!抱歉……”我马上松开抱着朝医生的双手说。

“快去吧……”朝医生拍拍我的手说:“怎么了?”朝医生露出唇红齿白一笑说。

“谢谢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朝医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接着惊惶夺门而出。

我只道刚才那一口吻,完全不是好色之吻,而是儿子多谢母亲的感激之吻。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手术室,才发现过于焦急,走错了方向,应该是急诊室才对,接着又掉回头多跑一趟,除子关心父亲和芳琪的病情外,同时亦似在逃避朝医生。我为何要逃避她,我自己亦不知道,但我很佩服她对心理学的研究,懂得在适当的时侯,说出适当的话,至于真真的事是真或假,我现在不去想了当我来到急诊室门外的时候,邓爵士和静宜坐着,没想到卧病在床上的鲍律师,此刻也坐着轮椅前来慰问。当我看见静宜的眼泪,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下。

“静宜,芳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呜……”静宜抱着我痛哭。

静宜凄惨的哭声,似平很不寻常,我紧张的追问邓爵士和鲍律师,他们摇摇头,涕泪交垂的避开我的追问。

“静宜,芳琪到底怎样了?”我紧捉着静宜的肩膀说。

“琪姐……她……”静宜继续痛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静宜,你别哭,说话呀!”我紧张的说。

“琪姐……她……死了……呜……”静宜大声痛哭的说。

“什么?芳琪……死”我大吃一惊,全身颤抖,张口结舌,感到全身乏力。

芳琪真的被我一掌劈死,这个消息犹如平地上起了一个霹雳,令我惊慌失措之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眼前一片黑暗,感到晕眩,昏厥倒地……

第二十七卷第三章仙蒂的邪气

今天的事真是倒霉透顶,先是在法庭被打伤的鲍律师入院,接着凤英一闹,父亲知道我因为仙蒂的关系,身上感染邪气,结果怒气掴了仙蒂一巴掌,谁料凤英激动的和父亲打起来,眼看父亲头破血流,激怒的情况下,我动了真气,竟用内劲朝凤英劈下去,芳琪怕我杀人,挡下这一掌,最后被抬进急诊室。

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后,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更无法接受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感觉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失去灵魂般做不出反应,傻乎乎的站着,幸好朝医生向我开解,使我及时得到信心,他亦给我留下一种亲切感,犹如母爱般的亲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亲在母亲的脸上,没有丝毫情色成分。

当我来到急诊室的门口,鲍律师也过来看芳琪,谁料,静宜却告诉我,芳琪她死了,吓得我全身颤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晕眩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即刻想起芳琪和父亲,但眼前头上包着纱布的正是父亲,而披着绿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身旁望了一眼,静宜和邓爵士都在这里,我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觉的,肯定不是做梦了。

“芳琪!”我冲动的把芳琪搂在怀里,兴奋的流下眼泪。

“嗯……我没事……害你担心晕倒……”芳琪紧紧的搂抱我,并在我脖子上亲了一下。

“芳琪,你没事就好……对不起……”我激动的在芳琪脸上狂吻。

“好了,你们也真够胡闹的,竟说我宝贝女儿死了,真是的!”父亲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闹吗?竟动手打人,结果打出了一个笑话。”邓爵士说。

“哎,都是我不好,闹出一个笑话,还要琪儿她……”父亲内疚的说。

“什么笑话?”我好奇的问。

“师傅,现在你和父亲、巧莲、紫霜、芳琪、师弟,全都一起住院了,这还不是笑话吗?”邓爵士说。

“是啊!这都是我一个人引起的,让大家受累,实在抱歉!”我惭愧的说。

“不关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关你的事。”父亲说。

“不!我当天泄露天机,导致紫霜和巧莲住院,更为了营救仙蒂,身上得到邪气,最后导致父亲和芳琪受伤,而日前,我自以为是,挑拨张家泉和无常真人二人,结果激怒无常真人向我寻仇,结果在法庭上打伤鲍律师,我才是罪魁祸首,对不起大家了。”我惭愧的道歉说。

“师父,你没有打伤他们,他们是为了救人自愿受伤,你不用自责。我在此声明,下次若有这种机会,应该到我了,你们不准在师父面前抢功。”邓爵士说。

“鸣天,你很想还有下次吗?”父亲不满的说。

“不是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边去。

“对了,这不是病房,是什么地方?我晕了多久?”

“龙生,这里是急诊室,你只是晕了几分钟罢了,医生说你没事,对不起,刚才骗了你……”静宜内疚的说。

“静宜,你什么时候学会戏弄我了?”我假装生气的模样说。

“这都是鲍律师的主意,谁叫你打琪姐嘛!”静宜嘟起了小嘴说。

“静宜,别说了……”芳琪不让静宜说下去。

两名护士手里拿着文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所有的病房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跟我过来吧!”护士说。

“什么是我们的病房?”我问邓爵士说。

“芳琪和你父亲,有些报告还没出来,并且要留院观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时间已经过了,现在不住也要给钱,我干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了,多出一个房间,就让静宜休息,顺便把记者全部赶走。”邓爵士说

“走吧……好像来旅游似的……”我虽然摇着头说,但只要芳琪没事,什么事也无所谓。

我们回到病房的时候,父亲说有一件事还没有解决,于是拉了我们到仙蒂的房间。我们进入房间,凤英和我父亲一样,头上都是包着纱布,她见我们来势汹汹的走进来,马上挡在仙蒂前面,再次显示母爱伟大的一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别欺负我们母女俩,不用你们再施舍。”凤英骂着说。

“哼!”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妈,你别多事!是不是龙生的爸爸来了,快请他坐下,倒茶!”仙蒂紧张的说。

仙蒂对凤英的话,我们听了啼笑皆非,真是气不上来,相信父亲也是一样。

“请坐!”仙蒂急忙走下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凤英马上把她扶着。

“不用了!我来这里,主要是问你们几件事,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了。”父亲说。

“什么你不追究?那我们呢……”凤英冲了过来,静宜急忙挡在父亲的前面。

“你想怎样?”父亲推开静宜,走上前说。

“凤英,你别乱来,如果敢动我父亲一下,我肯定对你不客气!”我指着凤英说。

“妈!你又干什么了?!快请他们坐下!”仙蒂咆哮母亲说。

“坐吧!”凤英很不甘愿的说了一句,回到仙蒂的身边扶着她。

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仙蒂突然跪在地上,吓了我们一跳。

“爸,刚才是我母亲不对,您不要怪她,我代她向您认错。妈,快跪下!”仙蒂说。

仙蒂喊了我父亲一声爸,气得父亲即刻瞪了我一眼,而身边的人也忍不住偷笑,幸好我之前说过,要留仙蒂在身边,以便向她报复,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脸。

“仙蒂,今天发生的事,我要重新考虑你的身份。”我即刻还以颜色说。

“龙生,你先不要生气,我马上叫我妈向你道歉!”仙蒂紧张的说。

“什么!要我跪?”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你跪还是不跪?!”仙蒂大声一喝。

“跪就跪……”凤英蹲在仙蒂身旁。

“妈,你怎么还是不轨?”仙蒂伸手摸向凤英的脚说。

凤英只好无奈跪在地上。

“道歉呀!还用我教吗?”仙蒂对凤英说。

“对不起!”凤英很不甘愿的说。

“哼!受不起!”父亲冷冷的说。

“爸,您别生我妈的气,我叫她向您道歉了……”仙蒂低声下气的说。

“你母亲打伤了邵爵士的头,而且还是头破血流,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爵士?我妈打得他头破血流?妈!”仙蒂握起拳头打在母亲身上。

“仙蒂,别这样,给人看笑话了……”凤英闪避着说。

“妈,你怎么能够打爵士的头,万一打伤了他,你有钱赔吗?”仙蒂愤怒的说。

“仙蒂,刚才他打了你一巴掌,妈为了帮你,所以才和他打起来,我的头也流血了……”凤英低声哭泣说。

“他是爵士,是尊贵的人,我给他打,肯定是我有错,那是应该的,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爵士,是你的女儿打人,而不是你的女儿给人打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吗?”仙蒂发怒的向凤英打出一巴掌。

凤英是流露母爱的伟大,还是对仙蒂过分宠爱了,还是说一般的寡妇,对待自己的掌上明珠,都会出现同样的情形?要不是我们亲眼看见这一幕,简直无法相信,凤英对自己的女儿会如此唯命是从。

我们大家互望一眼,彷彿在互问对方,仙蒂的话是对还是错。但这一幕也让我肯定了一件事,我接受仙蒂是没错的,因为想整治凤英,就要从仙蒂身上下手,根本不必和她斗气,这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妙计。

“算了!刚才发生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主要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身上怎会有邪气,又怎会把邪气传给了龙生,你快向我说实话!”父亲生气的问。

“我女儿身上没有邪气!”凤英即刻说道。

“闭嘴!我不是问你,是问你的女儿,你给我闭上嘴巴!”父亲愤怒的说。

“爸,别生气,慢慢说……”我劝父亲别生气。

“不要管我,给我闭嘴!”父亲说。

“是!”我马上闭上嘴巴。

邓爵士偷偷向我们做出不要劝说的手势,现在我才明白,为何邓爵士在电视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原来父亲的脾气如此暴躁,我还是头一回真正被他骂,看来母亲不要他,是有原因的。

“妈,不是问你,就别出声啦!”仙蒂对母亲说。

“仙蒂!我在问你呀!”父亲说。

“什么是邪气?”仙蒂反问我们说。

“就是身上的紫青颜色。”芳琪代我回答说。

“哦!原来你们问我这个问题,我身上有没有邪气,我不知道,但我左臂偶尔会出现紫青色,但不是时常出现,我也觉得怪怪的,只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时常出现。”仙蒂很轻松的说。

“爸,我可以说话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父亲望了我一眼说。

“仙蒂,你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怪现象?是不是从小就有?出现的时候会不会痛?老实的对我说,慢慢想,不用急……”我要仙蒂仔细想清楚。

仙蒂低着头,似在很用心的想……

“这……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位张伯,他介绍了一个人给我认识,当时他们没说什么,只说要送我回家。途中,却说要到屋子拿些东西,当时是中午,我见他的家很大,于是下车走走,突然,我身后被蛇咬了一口,他们很快便把蛇赶走,跟着给我抹上些药,亦即刻止了痛,还给了我一千元,我看没什么,就不当一回事。”

对,冷月向我提过此事!看来张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练功。

“之后呢?”我忙追问说。

“张伯送我回家途中,不停问我伤口痛不痛,我说一点也不痛,接着他又说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说没有兴趣,可是第二天他到学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了。最后,他们给我三千元,还送摇头丸,条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赚了……”仙蒂说。

“仙蒂,原来当日你的钱,就是跑去卖血?我的天呀!”凤英叹气的说。

“你总共捐了几次血?”我问仙蒂说。

“两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后,就没这个钱赚了。”仙蒂说。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后出现的,对吗?当时会不会痛?”我紧张的问。

“痛是不会痛,只是心情很烦闷,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记得当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后来警方忙问我为何身上有针孔,我向他们解释,他们却说我讲谎话,还动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烦闷而打架,结果就这样来到这里了……”仙蒂说。

“我的天呀!女儿,你怎会这么笨呀!”凤应痛心的说。

我现在总算了解,为何仙蒂时常动手打人,原来是邪气在作怪,我不禁回想刚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没有邪气,我会不会冲动踢凤英?虽然说她打我父亲,但内心的烦闷却时常出现,好比我捉江院长的时候……

“爸,我们别怪仙蒂了,他也是被张家泉利用,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没有心情在继续说下去。

“凤英,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是你的宝贝女儿,将邪气传到我儿子身上,你不能怪我当时会生气,既然你的女儿是被人利用了,我亦十分同情,你们安心在此养病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疼爱你的女儿,我也疼爱我的儿子,今天这一战,算是为儿女一战,被在想这么多了……”父亲叹气的说。

“那紫霜的灵气……”凤英哀求的说。

“以后再说吧!”我替父亲答了这句话。

“走吧。”父亲说。

“哎,不用了!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吧……”父亲望了仙蒂一眼,不断摇头说。

我们回到紫霜的房间,紫霜看见我们个个受了伤回来,不禁大吃一惊,忙追问发生什么事。

“刚才父亲过去……”我简单说了父亲为何会受伤的原因。

“是凤英打的!”紫霜怒发冲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冲了出去。

静宜算是够机警的,懂得挡在门口,算是暂时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别冲动,现在已经没事了,所有事都是一个缘分,父亲算是避过血光之灾,要不是在这里发生,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车祸,现在避了不是挺好的,劫数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像我的天劫一样。”我以风水师哄人的技巧,将他们把不开心的事说成是件好事,但他们听了却很高兴,世人就是这般愚昧。

“琪姐,你的伤没事吧?”紫霜冷静下来后,马上过去慰问芳琪。

“我当然没事,你不用担心。”静宜把紫霜牵回床上。

“师父,现在怎么办?”邓爵士问我说。

“我现在还没想清楚,心里头还是很乱。”我苦笑着说。

“我以为无常真人死了就会没事,现在没想到……”父亲感叹的说。

“对了,龙生,你怎么知道是张家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琪说。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光碟。

“哎呀!这里没有电脑……”我扫兴的说。

“师父,我房间有手提电脑。”鲍律师即刻说。

“还是师弟你行,我们过去看吧……”邓爵士主动推鲍律师的轮椅。

我们走去鲍律师的病房,现在走廊上很清静,除了护士之外,没有外人走动,好像家里一样,真是奢侈的享受。

我们进入房间,马上搬出鲍律师的电脑,播放冷月给我的光碟。当荧幕出现画面的时候,所有人紧张的说不出话,但是看完之后,大家却抢着有话说。

“龙生,原来婷婷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芳琪惊讶的问。

“师父,那个黑衣人是谁?”邓爵士问说。

紫霜没有发问,只是伤心流泪。

“紫霜,你不要为死去的圣女伤心了。”静宜对紫霜说。

“静宜,你误会紫霜了,她的伤心不是因为死去的圣女,而是没了紫彩龙穴,亦因为这个原因,之前她才会出现闷闷不乐,失去信心的一面,别忘记龙穴可以牵住主人的精神和命运,紫霜也不能例外。”我愁闷的解释说。

“龙生,此话何解?”芳琪紧张的问。

“我受了伤,无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炼神珠,因此让他破坏了龙穴,然而,黑衣人收服了赤炼神珠,龙穴本是归他拥有,但圣女吐的血,无意中又把龙穴给霸占了,所以紫霜失去了龙穴而伤心,这些都是天意……”

“可恶的仙蒂,要不是她便不会发生此事……”紫霜冲动的走出去,这次是我把她拦住,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顺,所以早已有所防备。

“紫霜,记者天意不可违,你要相信我龙生,一定会找到更好的龙穴给你父亲,况且这对我来说,是件轻而易举之事,你忘记还有一座龙猿山吗?总之,你千万不要动气,打病初愈哦……”我捉着紫霜的手,找个借口安慰她。

“真的?”紫霜问我说。

“你不相信我了吗?”我反问紫霜道。

“相信!”紫霜点头说。

“龙生,你怎会得到这张光碟?”父亲问我说。

父亲果然问出一个好问题。

“这片光碟是冷月交给我,我之前不是说过,她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晚她就是想夺取神珠,可是张家泉太多人了,她肯定自己无法抢到神珠,故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拍下这个片段,让我了解张家泉的厉害,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解释说。

“这个冷月也够大胆的,敢孤身犯险……”邓爵士夸奖的说。

“龙生,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是不是和张家泉有关系?他练的是什么功?”芳琪问。

“张家泉练的是铁笔派万毒掌,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与万毒掌有关系,但我肯定是仙蒂传给我的,相信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我忧心忡忡的说。

大家听到我这么说,愁眉苦脸的不发一言,我只好说出自己心中的决定。

“既然大家已经知道张家泉的厉害,我们攻击他的决定,需不需要暂时搁置,或者再从长计议呢?”我问大家的意见。

“不!我们不能退缩,现在报章上已经做出攻击,在商言商,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当它是一门生意,没有退后的理由。”父亲坚决的说。

“对!我们没理由怕他的,难道他杀我们不成。”邓爵士支持我父亲说。

“好吧!张家泉明天举行记者会,我们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何况我们现在多了一个筹码,就这样决定吧!”我赞成的说。

“龙生,明晚是慈善夜,这方面你已安排了吗?”父亲提醒我说。

“爸,我会准备一切,现在大家都受了伤,我教大家天罡修元第一层,让你们可以自行疗伤,要不然明天可不够精神,还是那句话,绝对不能外传。”我笑着说。

“好啊!师父开始教我们练功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龙生,我们也可以学?”芳琪惊喜的说。

“当然可以,我还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层。”我望着紫霜说。

“谢谢。”紫霜向我点点头。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问吗?”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你是否想问我能否传给雅丽呢?”我笑着说。

“师父真是料事如神,可以吗?”邓爵士说。

“当然可以,如果雅丽没精神,谁替我找办公室?同样是那句话,她不能传给别人。”我点头答应的说。

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接着,我将紫霜安排在床上,向她讲解第二和第三层心法,等她了解之后,我才开始教他们静坐和吐纳法,并正式传授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给他们。我很高兴能将心法传授给他们,尤其是鲍律师和芳琪,起码减少心中那份内疚……

第二十七卷第四章天狼君组织

今天我们很早起身,邓爵士和静宜也一早到了医院,所有人经过昨晚的练功,加上清静的睡眠后,精神上好了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鲍律师,说话的语气亦比昨天响亮,表示体内的痕血已经散开。紫霜冲破第三层天罡修元心法,体力和步伐恢复到跟以前一模一样,婷婷亦由深切治疗部转送私人病房,唯独仍不见巧莲的影子。

江院长巡视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终不肯透露巧莲的消息,只说巧莲暂时不想见我们,想给我们一份惊喜,并告诉我们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时后的惊喜。可是,我对江院长说的话,只能半信半疑,至今,还不清楚他是敌是友。

当我们向江院长抗议想见巧莲一事的时侯,静宜最后无奈的走出来,坦白告诉我们,她已经见过了巧莲,要我们不用担心,但她始终不肯说巧莲在哪里,只是要我们耐心等候最后,我们只好相信静宜了。

“既然静宜要为巧莲守秘密,我们也不好为难她,现在我们各自回家,先冲个凉换件衣服,三小时后在牡丹楼用膳,然后一起出发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们不妨先想好有什么要说的,免得临场手忙脚乱。同时,亦别忘记今晚的慈善夜。”父亲交代我们各自准备,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龙生,我送你回去。”父亲说。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顺便问她一点资料,你们先回去吧!”

“师父,不用这样麻烦,我先送邵爵士,然后送师弟回去,你就坐你父亲的车回去,司机送你回去后,再回去接你父亲。”邓爵士提出意见说。

“师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鲍律师笑着问邓爵士说。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就这样决定,顺便代我问侯婷婷小姐,千万别为难她,走吧!”父亲说完转身便离去。

“静宜,你帮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来。”

“好的,代我问侯婷婷。”静宜说。

“芳琪、紫霜,我们一起过去吧!”

“我们也去?”芳琪好奇的说。

“有什么问题?我想让紫霜和婷婷见个面,免得紫霜气婷婷的姐姐,抢走紫彩龙穴一事。”我解释说。

“我才不会这么小器,如果要气,也是气仙蒂,怎会气婷婷……”紫霜不悦的说。

“紫霜,我希望你暂时能够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气,现在我很需要她们的帮助。总之,我答应你一定会找个好的风水地给你父亲,我不会令关先生不高兴,相信我……”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我当然会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节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谁比较快到达婷婷的房间!”紫霜甩掉我的手,冲出门外。

“你还不快追,我随后就到……”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说。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试问现在的我,又怎会追不上紫霜,只是发了三成功力,便赶在她的前面。

我趁追上她身边的时侯,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气得她使劲往前冲。我了解习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让她赶在我前面,但却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看来她真的完全恢复状态了。

“紫霜,你赢了!”我假装叹着气说。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让我的,我现在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呢……”紫霜说。

“紫霜,你别这样说,目前我还要学习你身上那份勇气,我尊重你多过尊重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龙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难受,但你不用故意迁就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女人永远希望身边的男人强过她”这句话吗?”紫霜脸红的说。

“嗯,以后就让我永远守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快放手,芳琪来了……”紫霜羞怯的想甩开我的手说。

“你们跑得可真快,说什么话说到脸红了?”芳琪望着紫霜笑着问。

“龙生说,他以后永远守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啦……”紫霜脸红的说。

“龙生会不会永远保护我们,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会保住巧莲半个肝,你说我讲得对吗?”芳琪戏弄我说。

“总之,我以后就是你们的保镖,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试探芳琪和紫霜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我没有意见,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时回答说。

“紫霜,你的意见呢?”我问紫霜说。

“我不敢给任何意见,但我全听你和芳琪的,只要你们认为没问题就行了。”

“好吧!欠人的东西总该要还,更何况还是人情债,如果有机会不还的话,日后肯定会遗憾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进去吧……”我捉定主意说。

我们走进病房,正好看见婷婷吃着早点。她见了我们,感到很惊喜,即刻放下手中的食物,露齿一笑的向我们点点头。

“婷婷,这两个你都见过了,芳琪和紫霜。”我顺口介绍当开场白说,其实婷婷何止见过芳琪,就算芳琪衣内的胸罩也都见过了。

“婷婷,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今天精神不错哦……”芳琪笑着说。

“呵呵……我们见过面了,还需要介绍吗?谢律师,你好!”婷婷急忙将被子扯上,以遮掩没戴上胸罩的胸部说。

“我这次来见你,主要有几件事,除了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谢外,还要亲口对你说声谢谢,另外,我父亲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问侯你,并祝你早日康复。”

“我帮你是应该的,职责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说。

“职责,是尽了做妹妹的责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试探我的恩人,直接暗示我想说的话。

“你怎知道我有个姐姐,你相术的功夫很到家……”婷婷小声的说。

“如果我的相术到家,就不会猜你办父亲的丧事,而猜你办姐姐的丧事了,对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忆。”我明显暗示的说。

“看来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声抽泣的说。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缘分,况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容易了,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们彼此间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于我们的龙生,这点我们都很清楚,我们把你当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有什么话就坦白说。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拥有的龙穴的前主人。”芳琪说。

婷婷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挡在紫霜面前,但紫霜却把我推开。

“你就是那个龙穴的前主人,这么说,你是十灵女了?”婷婷以不友善的语气说。

“没错!就是你姐姐抢了我父亲的风水地,你想怎么样?”紫霜走前一步说。

“当日要不是你滴下十灵血在龙穴里,神珠的威力就不会这么大,张家泉便能制服它,而不用他师父出动,我姐姐就不会死,我……”婷婷拨开身上的被子,手握双拳爬起身,企图想攻击紫霜,但很快又松开拳头,身体放软的跪在床上哭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来,也许比较好,可以分开我的注意力,但她不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对丰满的弹乳,双峰插云般的竖在我眼前,而钮扣间的隙缝,恰好与我的视线成了水平线,弹实雪白的乳球,教我看了全身发烫,难受要死了!

“婷婷,你理智一点,每一件事都有成败好坏的结果,你姐姐当上圣女的一天,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龙穴上,会害死一条人命的话,我相信她肯定不会这样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点,到底是你们侵犯紫霜的龙穴,还是她的龙穴上门找你麻烦,别再为你姐姐添加罪业了……”我安慰婷婷说。

“呜……”婷婷伏在枕头上痛哭。

“婷婷,别这样,我们不是来害你的,别把我们当仇人,你要振作起来,我见你抱起姐姐尸体的一幕,心里实在很难受,但我发现她还没有合上的眼睛,似在叫你赶快离开,别步上她的后尘,这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她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爱你这个妹妹吧!”芳琪摸着婷婷的秀发说。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会动手打婷婷,马上挡在她的前面,结果紫霜踩了我一脚,用力把我推开。

“婷婷,你现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为你姐姐报仇。至于,你想找张家泉的师父,还是找我都无所谓,但你要尽快恢复功力,要不然你肯定无法替你姐姐报仇,听着口诀“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明白吗?”紫霜说。

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紫霜仔细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记着,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口,将气扩散双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入丹田,吐气行走手太阴心经,少海就傍于三里,阳陵远达于曲池……”紫霜把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传给了婷婷。

“你为什么要帮我?”婷婷问紫霜说。

“我可没有帮你,只不过嘴巴动一动罢了。你必需靠自己去练功,成不成功,不关我的事,况且这套心法是龙生的,我只是替他念出来罢了。我肯念给你听,原因只有一个,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所以我没有必要害你。你们慢慢谈,我先过去找静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顺眼。”紫霜说完走了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婷婷不停重复的念这一句。

“婷婷,紫霜说得没错,你和她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坏她父亲的龙穴,气得要冲出门口找你泄恨,幸好被我们劝解,明白了罪魁祸首不是你,所以忍下这口气。她和你一样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劝解说。

我发觉芳琪开始懂得说话的技巧,少了以前那种冷艳高傲的态度,我想她是受了巧莲的感染吧!

“对!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不应该怪紫霜,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是他亲手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尸体,所以无法向警方举报,现在正好向她问个清楚。

“婷婷,你将你姐姐的尸体,葬在什么地方?”我紧张的问。

“张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尸体还给我,所以我和他势不两立,亦因为这样,我才和无常真人打起来,但我当时根本没有功力,简直不是他的对手,失败!”婷婷说。

“张家泉怎么可以不将你姐姐的尸体还给你?他怎么对你说?”我好奇的问。

“张家泉说他师父不肯交出来,还说圣女逝世后,他要尽点心意,为她做超渡的仪式,好让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师父会这样做,哪有做超渡仅式的时侯,是不准家人参加的,这算什么超渡嘛!”婷婷生气的说。

听婷婷这么说倒是很怪,张家泉要一具女尸做什么,总不会又是用来练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处女吗?”我忍不住问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一说,脸上又红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着我。

“婷婷,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张家泉会不会利用你姐姐的尸体练功,如果是处女的话,就有很大的机会。”我忙解释说。

“什么?张家泉拿我姐姐的尸体练功?”婷婷面红耳赤的说。

“这只是我猜想罢了,未必是这样,也许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说。

“所有的圣女都是处女身,那我姐姐……呜……”婷婷又抱着枕头痛哭。

“真可怜……”芳琪忙递上纸巾给婷婷,不停叹气的说。

“婷婷,事实未必是这样,这只不过是我猜疑罢了,你先不要伤心,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劝解的说。

“我现在该怎么办?”婷婷抹掉眼泪,无助的问我说。

“现在不是你想怎么办,而是张家泉放不放过你的问题,我想你马上依照紫霜教你的口诀练功,先把身体调养好,就算有人找麻烦,你打不赢对方,起码也有力气逃跑,至于报仇的事,一切等你恢复功力再说吧,现在我只能希望张家泉不会找你麻烦,总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担忧的说。

“龙生,张家泉不会找婷婷的麻烦吧?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是不是你多虑,祀人忧天了?”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泪说。

“芳琪,并不是我多虑,亦不是我想吓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圣女,十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阴阳配,若将肖鼠、虎、龙、马、猴、狗灵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阳血。如果将牛、免、蛇、鸡、羊、猪灵女的血加在一起,成了干支的阴血,非但六合化气,亦可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少了婷婷,张家泉怎么办?哎呀!”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

“什么事?”芳琪问。

“婷婷,据我所知,张家泉已修练万毒掌,天地六十阴阳掌又是谁修练的?十二圣女,到底是归无常真人,还是归张家泉或是他师父的?”我问婷婷说。

“十二圣女的主人,是归张家泉的师父——天狼君,没有他的命令,张家泉也不能调动十二星宫的人。至于,你说的什么天地六十阴阳掌,我就毫不知情,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会找人补上,亦有很大机会找我回去,这点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说。

“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圣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会牺牲座下的圣女呢?难道圣女很容易找吗?”芳琪问婷婷说。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轻易瞧出问题的重点,也许这与她大律师的职业有关,总会想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让对方去解答。

“十二星宫有两位使者,称为阴阳二使,一旦宫主出事,将由左阳使上位,有时侯宫主月事来潮,每月的圣血亦由左阳使献上,阴阳二使亦是处女身,就算牺牲了我,他们也不会着急,问题是我背叛他们,会不会惨遭他们杀人灭口,这个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释说。

“什么!你每个月都要抽血给天狼君?”芳琪惊奇讶异的说。

“我们不止每个月抽血给天狼君,甚至月事的卫生棉也要给他……”婷婷尴尬的说。

“变态!天狼君要来干什么?”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我心里偷笑,芳琪这位留学的大律师,怎会知道这些奇异之事,不过,这件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了刘美娟的宫灵血……

“天狼君说血是祭阳神之用,经血是祭阴神之用。”婷婷忙解释说。

“我的天啊!哪有用这些东西祭神的,不对!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然的瞪着我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刚才正好想起刘美娟的宫灵血,没想到芳琪也想到这方面,熟背法律条文的律师,记忆力实在不简单。

“没错!当晚张家泉就是急着要刘美娟的宫灵血,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究竟有什么阴谋呢?”我不停的问自己说。

“龙生,看来婷婷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不能不保护她。”芳琪紧张的说。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谓的阴阳二神,供奉在什么地方吗?”我问婷婷说。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自小被天狼君收养,便住在十二星宫里,除了十二星宫之外,关于天狼君的事,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升为星姥,荣登星象门,五十岁便誉为宿姥,直入星宿门,除了享受荣华富贵和自由外,什么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练功和抽血了。”婷婷说。

“这有什么好怪的,五十岁都快更年期了,还能做什么?”芳琪脱口而说。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后,除了辈分特殊之外,便不会和我们见面。天狼君说过,只要我们勤于练功,平安无事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和她们一起生活,情形和十二星宫一模一样,我们想见以前的姐妹,只能等三十七岁了。”婷婷说。

“婷婷,照你这样说,不管什么大事或庆典上,都不会见到星姥和宿姥了,我说得对不对?”我问婷婷说。

“对!不过,十二星宫没举行过什么庆典,所有的庆典只有辈分高的星姥才有资格参加,因此进入星象门的愿望,则成了十二星宫最大的动力。”婷婷说。

我冷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龙生,你笑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笑你们这些圣女,还没摸到星象门的边,就已经两腿一伸,踏进地狱门,和往日的姐妹们见面……”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何这样说?”婷婷惊讶的问。

“理由很简单,这么大的组织,不会没有下人使唤吧,甚至庆典上也要人帮忙的,试问怎会没见过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只有两个,第一个是,三十七岁后没有利用的价值,杀人灭口;第二个是,更有利用练功的价值,所以要牺牲。别忘记三十七岁,刚好轮过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闯了三关,到时侯用来破宫,可增加不少功力,至于耗尽元气的躯体,留下又有什么用呢?”我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在我们三十七岁,便假以荣升星象门,暗中把我们杀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双手紧抓着枕头,身体颤抖的说。

“天狼君应该是破了处之后,再吸取其身的元气,然后弃之……”

“没想到现今社会还有这等残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叹气的说。

“婷婷,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这次不死,最后你和她只会在黄泉路上碰面,这次她的牺牲算有价值,起码保住了你这个妹妹呀!”我无奈的说。

“姐姐……呜……”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头说。

“龙生,现在该怎么办?没理由让婷婷待在这里,等候天狼君来捉的……”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转换病房也不是好办法,况且这里的江院长更恐怖,也许是张家泉的人,这可要想个万全之策。

“婷婷,这样吧,你身上现在的伤只不过是内伤,待在医院也没有意思,要不,跟我们一块走,总好过待在这里坐以待毙的。”

“婷婷,龙生这个方法不错,是个很好的建议,你就跟我走吧,我们会照顾和保护你,什么事也不用担心。”芳琪鼓励婷婷说。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这点你可以放心,紫霜是个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把口诀念给你听。告诉你,她若要找你麻烦,昨晚已经找你了,我们今天还有机会见面吗?总之,紫霜那方面的事,你不用担心。”芳琪笑着说。

“谢谢你……”婷婷点头感激的说。

“芳琪,你帮她换衣服,等会到静宜那儿,我先吩咐护士办离院手续。”

“好的!快去吧!”芳琪点头同意的说。

第二十七卷第五章终于回家了

今天终于正式和婷婷说心底话,亦从她口中得知张家泉很多事,最可怕是张家泉的师父天狼君,背后那股隐藏着的实力和武功,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可怕的江院长,前路可说是危机四伏,不得不让我忧心忡忡。

婷婷原来对紫霜有很大的误会,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表面上和她斗气,但内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临走时还念出口诀,让婷婷能早日康复。由于我们担心张家泉的师父会杀婷婷灭口,决定把她接回家里住,免得她遭毒手,最后,芳琪替她换衣服准备迅速出院,而我则为她办出院手续。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盼咐护士办理婷婷的离院手续,静宜和紫霜已准备好一切,等待芳琪前来会合。紫霜见了我,便问起关于婷婷的事,我将所有的事说给她听,她两人听了后,异口同声破骂天狼君的手段,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唯一侥幸的是,婷婷姐姐的死,无意中让婷婷脱离魔掌,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的孤魂。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灵敏的听觉,轻易听到芳琪和婷婷在门外的谈话声。

“芳琪她们到门外了,我们别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免得她又伤心了。

“你听见……”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隔音的门说。

芳琪和婷婷两人,果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婷婷过来了,她是静宜。手续办好了吗?”芳琪介绍说。

“我们等护士拿帐单进来”我回答说。

“紫霜、静宜,你们好。”婷婷小声的打招呼说。

“婷婷,快过来坐,别站着……”静宜上前扶着婷婷说。

紫霜马上让个位子给婷婷,我想也是时侯让紫霜和婷婷当面消除内心的隔阂。

“谢谢。”婷婷微微一笑的说。

“龙生,你的耳朵很灵呀!”静宜笑着说。

“是呀!自从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后,就有这个意外收获,等紫霜冲破第六层,亦会像我一样。”我对紫霜说。

“嗯……”紫霜点点头说。

“对了,既然你们两个坐在一起,是否应该握握手,不再为龙穴的事,闹得不愉快呢?”我充当和事佬的说。

“紫霜,刚才我想错了,你别记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将龙穴归还给你,毕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婷婷尴尬的说。

“算了!天意如此,我们就顺其天意,别再为这件事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我望着沙发上的芳琪、紫霜和婷婷,她们三个果真是美人,如果加上冷月,便是四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侯,我才有机会真正拥有这四大美人。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帐单来了呀!”芳琪拍了我一下说。

“我身上没有钱包……”我拿起帐单,尴尬的说。

“让我来吧!”芳琪从手袋掏出白金卡,即刻交给了护士说。

“我忘记要带仙蒂到记者会,我去通知她们换衣服。”我说完走出房外。

我想起要带仙蒂到记者会,于是过去要凤英和仙蒂换衣服。由于仙蒂眼睛的纱布还未拆掉,所以凤英强烈反对外出,但仙蒂听见我要带她出去,随即炮轰母亲的不是,凤英只好唯命是从,不再做任何的抗议,我亦乐得瞧见凤英一脸无奈的模样,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们一行七个人走到医院门口,才发现父亲的车坐不下七个人,于是我和凤英母女俩搭乘计程车,以便让芳琪她们几个,可以好好的与婷婷增进感情。

回到家里,发现师母竟然在家中等着我们,当她发现芳琪把婷婷婷带了回来,不禁感到好奇,接着看见我把凤英和仙蒂也带回家,错愕中愣了半晌,直到静宜喊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般,懂得帮忙把行李搬进屋里。

“妈,这里是什么地方?”仙蒂问凤英说。

“这里是龙生的别墅。”凤英回答说。

“别墅?是不是有游泳池和花园的那种?”仙蒂兴奋紧张的问。

“是的,别这么大声,让人笑了……”凤英尴尬的牵着仙蒂走进屋里。

走进屋里,仙蒂急着要凤英讲述屋内的情形给她听,凤英一边讲,仙蒂不停发出赞叹声,我不敢想像她见到心连心的浴室后,会有什么更激动的表情,然而,她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亦是我想要的,只不过她对金钱和物质的追求欲,令我有些意外,更难以想像这种贪婪的心态,竟会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上。

“玲姐,这位是婷婷……”芳琪介绍婷婷给师母认识,但她称呼师母为玲姐,似乎别有用心,也许要抬高师母的身份,免得婷婷误以为师母是个佣人。

“玲姐,你好,打搅你了……”婷婷勉强撑起身子向师母握手。

“不!你坐下,别站起来,看来你的伤还很重。”师母即刻让婷婷坐下。

“我先进去冲些咖啡和果汁给你们。”静宜说完走进了厨房。

“静宜,我帮你……”师母转身跟了静宜走去厨房。

芳琪介绍师母和婷婷认识后,静宜便走进了厨房弄些饮料出来,而师母则迫不急待跟了进去,想必是追问静宜一切。

我则坐在沙发上,享受在家的感觉,尤其是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现在家中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感觉上和平时是不一样,但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有了性致勃勃的乐趣,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宫的圣女,好像添加几分灵气似的,望着窗外的花草树木,犹如仙境一般……

过了一会,静宜端了香浓浓的咖啡走出来,随师母身后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龙生,巧姐不在,你将就一点,试试我泡的咖啡如何。如果真是不行的话,我马上泡过另一杯给你。”静宜端上咖啡给我说。

“谢谢!”我马上站起身,接过静宜为我泡的咖啡,不管这杯咖啡泡得如何,我一定要把它喝完。

“让我也试试静宜泡的咖啡……”芳琪笑着倒了杯咖啡品尝。

我和芳琪试过后,异口同声都赞静宜的咖啡泡得不错,但还是觉得巧莲泡的比较好,也许是习惯问题吧!

“龙生,这是你要我请来的临时钟点女佣,她叫祥嫂,你有什么特别事要盼咐她做的吗?”师母把佣人祥嫂带到我面前。

我突然想起心连心的浴室,应该可以打开了,但清洗这么大的浴室,要她一个人做相当吃力,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摸了摸口袋又没钱,于是拍拍芳琪的玉腿。

“身上有钱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有!你自己拿……”芳琪将整个钱包给了我。

“祥嫂,你好,我想你帮我清洗浴室,务必要用消毒剂清洗每一个角落,包括天花板和饰物。这两千元当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劳,工钱会另外再给你,你有什么问题吗?”我礼貌的对祥嫂说。

“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我会好好的清洗,谢谢你的赏钱。”祥嫂感激的说。

“记着要先从高至下,从外至内清洗,你去忙你的吧……”我笑着说。

“是的”祥嫂很高兴随着师母,到心连心的浴室去。

“龙生,我安排房间给婷婷,好吗?”静宜说。

“好呀!麻烦你了。”

“婷婷,我帮你拿行李,慢慢走。”紫霜说。

“婷婷,我扶你。”芳琪主动说。

“呜……”婷婷突然哭了起来。

婷婷,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太激动罢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心里十分的感激,谢谢……谢谢……”婷婷激动的说。

“傻女孩,先去房间休息吧!晚点我叫祥嫂煮些粥给你……”

“婷婷,走吧,别哭了,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真是傻气……”静宜说。

“静宜,你不是等于说自己傻吗?”紫霜笑着对静宜说。

“嘻嘻,这也是……”静宜尴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约了父亲见面,大家顺便换件衣服准备一下吧,凤英你和仙蒂就坐一会。”我说完随着芳琪她们一起到楼上。

回到房间,正准备换过一套新的西装,毕竟等会要出席记者会,不能不顾及自己的仅态,而芳琪她们几个安顿好婷婷后,走进房间刚好看见我准备穿上西装,却上前阻止,不主张我穿西装,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装,她说六位专员会留意明日的报章,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接纳她的意见改穿中山装。

“龙生,记者会我不想去,好不好让我留下来照顾婷婷呢?”静宜将我的西装放回衣柜里说。

“好啊!我正有此意,那婷婷拜托你多照顾了。”我点头说。

“对了,龙生,我有件事要对你说。”紫霜跑进房里对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紫霜说。

紫霜语出惊人,令我错愕的答不上话,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不到芳琪她们几个也同一个时间疑惑的盯着紫霜。

“紫霜,你说什么?”我再问一次说。

“我说,要你把婷婷追到手,我不介意多一个妹妹。”紫霜拉着我的手说。

“紫霜,你怎会有这个想法?你想多一个妹妹,起码也要让我们这几位姐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说。

“琪姐,其实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夜,今天看见她意外的搬进来,所以我相信这是个缘分。你们不妨想想,她抢了我的龙穴,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这个龙穴不就是归龙家所有,这样我便不算损失了,你们说对不对?”紫霜问大家的意见。

紫霜提出这个问题,正中我的下怀,但我可没想到龙穴这方面的问题,只是想着婷婷模特儿的魔鬼身材,既然她主动提出,我也乐意听取其他人的意见。

“玉玲,你觉得怎样?”芳琪问师母说。

“我没有意见,刚才听静宜对我说婷婷的事,我觉得她也很可怜,不过,她能否接受这个家,是个问题,龙生能否追到她,又是另一个问题。”师母回答说。

“静宜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一向没问题,只要龙生喜欢就行了。”静宜回答说。

“紫霜,我原本也是有这个意思,既然大家都不反对,我当然也没有异议,但要问过巧姐的意见,还要看龙生够不够吸引人了。”芳琪笑着说。

“龙生,你怎么样?”紫霜问我说。

“大家没问题,我就尽力追追她,但你们别呷醋,还是那句话,我需得到巧莲的同意后才会开始追求婷婷。”我勉为其难的说。

“龙生,如果你追到婷婷后,能否透过龙家的关系,把紫彩龙穴归还给我父亲?我很想让他拥有,毕竟他是望着紫彩神珠而离开的……”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真是孝顺,为了父亲,竟会想到龙穴转移这个连我都没想到的问题。面对满怀希望的紫霜,我不忍心让她失望,或许这也是办法之中的办法……

“当然可以,只是你要让我破身后,才算是我龙家的女人,但你是十灵女,可能要花点功夫。”我暂时敷衍紫霜,免得她会失望。

“行!我早说过将身体给你了,要不然怎会答应当你的女人,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和我破身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说。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巧莲那方面,你亲自去对她说吧!”我顺水推舟的说。

“行,没问题!”紫霜兴奋的说。

“我们现在可高兴,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怜,内伤加心里头的伤,双重打击下,恐怕她今天难以入睡,病情不会这么快康复,看来我们要劝她多练功才行,这样她才会更快的重获信心。”芳琪脱下外衣,解开裙的拉链,将黄色的短裙脱下,准备解开背后的胸罩扣说。

“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着为她解开胸罩的钮扣。

“谢谢。”芳琪松开手,乐意我为她效劳。

我摸着芳琪的胸罩,手指轻轻的一松,半透明的薄罩杯,从饱满的弹乳上滑脱,雪白的乳球,高耸的挺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握在手上,轻轻的揉搓几下,另一只手插入她胯间的小裤里,挑弄毛茸茸的禁地。

“你怎么又来了……”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谁叫小龙生不听话呢?”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缝,轻轻扣起蜜豆,中指则顶在蜜洞口,沿着花瓣打圈的抚摸。

“我们赶时间……别挑起我的……”芳琪咬牙闭唇,忍受下体的快感说。

“琪姐,还有整个小时,应该没问题。”静宜从后拉下我的内裤。

“静宜,一小时对龙生来说恐怕不够,要就速战速决了……”师母笑着脱下裙子说。

“你们慢慢……我先出去……”紫霜脸红的说。

“不!龙生很久没碰过你,别走嘛!”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不让她离开,并把她轻轻拉到我身旁。

我搂住紫霜的腰间,在她润红的脸颊上送上一吻,“芳琪说得对,我舍不得你离开……别走……”

我忍不住亲向她的两片香唇,舌头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里,拚命的吮吸,而她胸前那对丰乳,亦开始在我手掌里颤抖,鼻息逐渐的加速,粉白的诱颈泛起片片红霞,身体开始微烫……

俏皮的静宜脱下我的内裤后,走到紫霜身后,双手环抱为她解开衣钮,同时也将胸罩的前扣给松掉,羞得紫霜的脸颊越来越烫,红霞犹如大红花在她的脸蛋和身上,盛开得无比的灿烂,妩媚的双眼随着身上的微烫,透出一对诱人的眼神,粉滑的双臂轻搭我的双肩,纤纤的十指,不知不觉,紧紧抓着我背部。

芳琪不知什么时侯,已经蹲在地上舔着我的火龙,肉冠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着,加上灵舌的挑弄,一吐一含的吮吸,体内的欲火已被芳琪的小嘴,引来蛇行蚁咬的难受,冲动的我已忍不住,将手攀向紫霜弹实高耸的丰乳,轻轻的揉……

“嗯……不……”紫霜羞怯用手挡在胸前,阻止我捏弄她娇嫩的椒乳。

“紫霜,你己经动情…我也……”我紧紧把紫霜搂在怀里。

“不!我是十灵女……做不到……”紫霜焦急的转过身,以背部向着我,双手掩着胸前,似在低声的抽泣,这情形好比冷月一样,无奈无助的失望感同时涌上心头。

我了解她此刻的痛苦,好比遇上性无能的男人一般,想吃又吃不到的难受,但我不可能冷落她、不碰她……

“紫霜,不要这样……”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说。

“噢!”紫霜突然惊叫一声,急忙用手甩开碰在她弹臀上的龙根。

“紫霜,我们不能冷落你,反正你已经有了反应,你自己来吧……”芳琪将紫霜牵到床上,然后将紫霜的手摆在她自己的蜜桃上,暗示她自己解决。

“紫霜,我陪你……”静宜涌上前狂舔紫霜的乳头。

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示意我上前亲紫霜,我当然即刻跳上床,亲在紫霜的香唇上。

“紫霜,我可以和你接吻,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让我摸摸你……”我摸向紫霜的弹乳,轻轻捏弄发硬的小乳头说。

“真的?你这样就满足?”紫霜羞怯的说。

“我已经很满足……”我应了紫霜之后,转移舔向她的椒乳说。

“你快和琪姐什么……别冷落了琪姐……我想看……”紫霜羞怯怯的说。

“龙生,紫霜想看,我们就来吧,也许对她有帮助……”芳琪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说。

“等等,紫霜,我让你看看这个……”我跪在紫霜的脸旁,将龙根挺在她的面前。

“你做什么?”紫霜羞得用手遮掩双眼,不敢望向我的火龙。

“紫霜,你不用怕,虽然它不能占有你,但你却能占有它,你试试亲它一下,它会很高兴,你就让小龙生能接触你吧,好吗?”我拉开紫霜挡在脸上的玉手说。

“我占有它……可以吗?”紫霜身体颤抖的说。

“当然可以,它也是你该拥有的呀!快试试……”芳琪说。

“我怕……”紫霜羞怯的说。

“紫霜,告诉你一件事,以前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很怕,当你亲在嘴上的时候,会有一种快感,这种感觉似把整个龙生给占有了,内心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你试试呀!”芳琪鼓励紫霜说。

“紫霜,当你亲的时候,就会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欢对方,如果喜欢的话,就会越亲越冲动,如果不喜欢,就会越来越讨厌,你试试……”师母笑着说。

“玲姐,你是越亲越冲动,还是越亲越讨厌呢?”静宜戏弄师母说。

“当然是……喜欢……”师母垂下头羞怯的说。

“试试……”我望着紫霜说。

“嗯……”紫霜小心翼翼,将两片湿唇沾在我的肉冠上。

当她亲下的那一刻,如同蚁咬般的瘙痒,我迫不及待将肉冠,挺入紫霜的樱桃小嘴里。

“紫霜,慢慢张开双唇,轻轻把它包着,牙齿别碰到它,然后利用嘴唇贴着边沿,慢慢的前后移动,小嘴轻轻的吸……”芳琪一边说,一边揉搓紫霜的乳头。

“嗯……”紫霜闭着眼睛小心翼翼,慢慢的吞吐,然而,令我全身发热冲动的,并不是她的口技,而是望着八寸多长的粗龙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这下的满足感可真痛快,而她吞棍磨枪的羞怯表情,就越看是越兴奋。

“羞死了!”紫霜舔了一会后,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龙,掩着脸背朝天的躺着,但她的手却摆在腿间,轻轻蠕蠕而动。

“我们别吵着紫霜,让她自己解决吧,时间不多了,我先来……”芳琪抢先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

“紫霜,你快看,琪姐开始了……”师母对紫霜说。

紫霜马上把头转过来,但身体和手仍保留同样的姿势,但弹臀上下移动的动作,似乎变得剧烈了。

我握着紫青的火龙,准备朝向芳琪的蜜洞挺进。

“让我来……太大了,我怕你弄伤我……慢慢……”芳琪的玉手握着我的火龙,在她湿透的花瓣上,打圈磨了几下嫩豆,接着掰开两边的花瓣,将肉冠沿着蜜洞口,慢慢的推进去……

“噢!慢慢……好吓人……舒……”芳琪紧张的叫着,逐渐1弹臀,慢慢吞下我整条火龙。

火龙被两边湿滑的花壁紧紧夹着,舒服的快感,点燃体内的欲火,继而冲动的直捣黄龙,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刺到最深处,润滑的蜜汁,源源不断溅出洞外,芳琪激烈的叫床声,亦填满整个房间。

“啊!很强!里面吸得我很酸……忍不住……”芳琪拚命的叫喊,弹臀拚命的往上挺,以迎合我的抽送,而我则将肉冠,狠狠顶在蜜洞的花蕊里贴磨。

“噢!我……我……忍不住……哎呀!芳琪大叫一声后,双腿紧紧把我夹着,不让我动弹,而花蕊却使劲的拚命吮吸肉冠,给我一种飘入云雾的感觉。

“噢!又来……我受不了……嗯……玉玲,你来……”芳琪喘着气拚命把我推开,顺手把师母拉了过来。

“我……还没……”师母惊讶的忙掀起短裙,准备拉下内裤。

“我来!”我左手暗运内劲,捉起师母的内裤狠狠的一撕,内裤被我轻易撕破,露出毛茸茸的蜜桃,我看见蜜桃已够湿润,握起火龙掰开花瓣,狠狠的往内一插。

“啊!太粗了!啊!”师母惊慌的叫喊。

“玉玲,我让你试试粗汉的暴虐……”我将师母拖向床边,双腿架在我的肩上,屁股狠狠朝蜜洞里抽插,插得师母兴奋发出狂叫,并且狂扭屁股与我对撞。

“噢!插得好深!受不了!太大了!不能太用力……”师母的手护在小腹,开始求饶说。

看见师母护着小腹,心想可能插到子宫疼痛,于是抽出龙根,将她身体一反,以后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

“噢!噢!来了!”师母紧捉床单的叫喊。

望着师母雪白的弹臀,忍不住快速抽插,结果一道滚烫的浓精,全数射在师母的花蕊里“烫死了!“师母全身酸软的躺在床边,翘起弹臀不停的喘气。

“嗯……嗯……我……嗯……”紫霜伏在床上,弹臀往上快速的起伏。

“紫霜加油!快!就快要来了!”芳琪揉搓紫霜的弹乳说。

我上前将紫霜的身体翻起,即刻跨在她的脸上,将仍有少许龙精流出的龙根,塞进紫霜的小嘴内。

“紫霜!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我兴奋的喊着说完后,将她的乳头含入嘴内,用力的吮吸和轻咬。

“嗯……嗯……”

紫霜激烈摇摆着下体,最后酸软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拚命喘气,我想她应该是泄了。

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浓精,欲火再次燃烧,回头一看,发现静宜在另一张床上,舞动手上的假阳具,自己编起无字的曲谱。

我马上跳到静宜的身边,抽走她手上的假阳具,将真的火龙插入她体内,拚命的抽插,扭动蛇腰的静宜,最后在我激烈的抽插下,也泻出滚烫的阴精……

第二十七卷第六章上门踢场

婷婷总算回到我的家,而我换衣服的时侯,忍不住又和芳琪她们大干一场,其实我是想修身养性,但看见芳琪性感的身段,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儿的身材和她那粒守宫砂,涌上心头的性欲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况下,终于连泄两次。不过,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获,火龙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弹臀,也可以将龙根插入她嘴里。

我们换上衣服后,当正要出门的时侯,父亲通知我带上张家泉夺珠的光碟。其实,这点不用他老人家交代,我也会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同时我也做了几个备分。

紫霜驾着七人座的新车,载着芳琪和师母,还有凤英和仙蒂,一起出发到父亲订好的酒楼,最后,我则改变主意,要静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记者会。

我们抵达牡丹楼,发现所有人已经来了,反而是我们最退的,不过,我一男带七女,是有充分理由迟到的。

“爸,你的头没事吧?”我慰问父亲说。

“我没事,坐下吧产……”父亲拍拍我的手说。

“鲍律师,你没事吧?”我问鲍律师说。

“师父,芳琪那掌没事,我又怎会有事?听说她中的那一掌比我严重。”鲍律师说。

“当然是你那掌比较重,芳琪那掌因为我看见她,即时卸掉几成功力,所以并不是很严重。”

“谁严重不严重不是问题,最主要是龙生的爸爸没事就好,嘻嘻!”仙蒂插嘴说。

“仙蒂,以后我在的时候,没要你说话时你就别出声,知道吗?”父亲说。

“是……”仙蒂垂下头不敢反驳。

这时侯,康妮和处长意外的走了进来,我好奇地着他们两位,心想他们怎会来这里找我们呢?

“处长,你来了,请坐。”父亲上前迎接说。

“你好,邵爵士,你请坐。”处长谦虚的说。

“大家不用感到意外,是我邀请处长前来的,大家先吃点东西再谈吧!”父亲说。

现在我明白,父亲为何交代我带上光碟,也许是要交给处长,幸好我已备了几分,就算这片光碟给了他也没有关系。

一顿很随便又高贵的午饭,总算吃过了,现在该是谈正经事的时侯。然而,这餐饭吃得最开心的还是仙蒂,也许是从没吃过鲍参翅肚吧!

酒楼的员工收拾好桌面后,铺过新的桌布,沏了新的中国茶给我们。

“邵爵士,现在有什么事,不妨直接对我说。”处长说。

“龙生,你把光碟播给处长看。”父亲对我说。

“师父,让我来……”鲍律师抢着说。

“康妮督察同我来之前,已经向我说过光碟的内容,基本上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但我还是先看看光碟再说……”处长望着电脑的荧幕说。

处长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荧幕,他越看脸色就越黑,想必是怒火中烧。我果然没猜错,看完之后他便大发雷霆的。

“这些风水师真是混蛋!杀人于无形,简直岂有此理!”处长忍不住气,大声破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龙生不是用来救人了吗?”父亲不满的说。

“哦,失言了……”处长无奈的叹了一声说。

“处长,这份证据能否指控张家泉杀人呢?”父亲问。

“邵爵士,你别拿我来开玩笑,你身旁两位大律师……等等,这个不就是抱着死者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处长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干脆趁这个机会,将婷婷的事说一遍,让大家知道她的处境,要不然日后发现她在我家里出现,又会问长问短的。

“原来是这样,照你这么说,这个黑衣人就是天狼君,他不是杀死很多人?怎么没有人发现尸首呢?”处长问。

“我不知道其中的过程,我以为她们在星象门,或在星宿门里,要不是姐姐的牺牲,恐怕我还蒙在鼓里,到时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婷婷伤心的说。

“处长,现在你认为这件事怎么办?”父亲问说。

“现在警方不可能凭一张光碟,便冒冒然指控张家泉杀人,就算指控,也只能捉神秘人物,但他是谁,至今没有人知道,警方也不可能轻信婷婷片面之词,别忘记张家泉是有名望的人,而且还是酒店的总裁,身旁有很多大律师,并不容易对付的,如果请他回警局协查或许可以,这点交给康妮督察进行。”处长说。

“这就行了!我就是想你们警方适当的时侯在记者会露露面,至于能否当场把他带回警局,这点已经不重要。”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说。

“邵爵士,这片光碟能否给警方呢?”处长问。

“当然可以,警方要的话,随时过来记者会取走,要不然我担心回家途中遭受对方抢劫那就槽了,喝茶……”父亲拿起茶杯笑着说。

“邵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时侯我叫康妮督察前来取走,我有事要回警局,先走一步了,各位再见。”处长很客气的说完后,便叫康妮一起离去。

父亲处事果真深思熟虑,不会鲁莽冲动,至于他和凤英打架,是因为爱子心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错,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处长现在走了,大家有什么要说,不妨说出来。”父亲说。

“爸,到时侯我会上前揭发张家泉的罪行,并要仙蒂和婷婷在记者面前指证,你认为好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好!只要是对张家泉不利的消息,对我们来说便是好事,我今早回去开了紧急股东大会,决定向张家泉做出收购计划,股东们都没意见,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你叫小刚利用明后天的报章,弄垮张家泉的声誉,星期一便展开收购。对了,玉玲,林公子有找你商量关于殡仪馆的事吗?”父亲问玉玲说。

“爸,我还没见过林公子。”师母回答说。

“没关系,林公子看了明后天的报纸,便会自动找你谈的,到时侯照原价压低三成,一切手续办妥后,就向龙生要钱,但要加上刘美娟的名字。”父亲交代说。

“是的!”师母愕然的忙点头说。

原来父亲仍记着殡仪馆的事,我还以为他给忘了,看来我要多向父亲学习。

“龙生,这份文件你先看看,到时侯由你向记者发表。”父亲把文件递给我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英文字母,但数字后面却有很多零,我马上递给芳琪看。

“芳琪,麻烦你告诉大家里面的内容+”我命令芳琪读出来。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这次收购酒店的基金会,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芳琪简单的说。

“龙生,到时侯由你由向新闻界发布这个消息,让市民支持这个基金会,这份文件主要是抬高你的身价,慈善夜便会派上用场。”父亲说。

“谢谢。”我连声道谢说,原来父亲已在背后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令我十分的感动。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父亲说。

“等等,我反对你们利用我女儿对付张家泉,你们不能欺负我们母女俩,万一张家泉派人追杀我们怎么办?”凤英强烈反对说。

“你!你……”

父亲愤怒的想站起来,我急忙按着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动怒。

“好的!你说不行就不行,没关系……”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

“妈!你又发什么神经,刚才你没听到什么巨款,什么基金收购的,这些可是大事,我们一定要支持他们的,你不懂就别乱说话。”仙蒂急忙喝住凤英说。

“女儿呀!现在他们要你站出来指认张家泉,你不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吗?”凤英紧张的说。

“妈!我们不帮他们,你以为我们就会安全吗?到时侯张家泉叫我又去给蛇咬,你能阻止得了吗?”仙蒂问凤英说。

“这……哎……”,凤英答不出话。

没想到仙蒂的嘴巴还会说出人话,看来她的智慧并不差,总比凤英厉害多了。或许,贪小便宜,那是凤英较厉害,但说起干大事的眼光,仙蒂看得比较远,胆量亦比凤英大。

“龙生,你要我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帮到你就行。”仙蒂奉承的说。

所有人听了不禁摇摇头,静宜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凤英,现在是仙蒂主动要去的,别说我们欺负你们每女俩了,但你的智慧比女儿差很多,有机会就检讨自己吧……”

突然,我的电话响起,原来是小刚通知我现在过去,我马上告诉了父亲。

“好!时间刚刚好,我们走吧!”父亲头也不回的,直往门外走。

离开的时侯,意外的是鲍律师竟然主动结帐,但却给邓爵士拦住,抢先了鲍律师一步。

世事就是这般奇妙,原本很想对方做的一件事,当对方想做的时侯,又不让对方做,就好比我和梁医生那般。

我们来到酒店门口,直接搭乘电梯往小刚通知的位置,而我脑海里则想着,康妮不知什么时侯会出现,万一争吵起来,会不会给护卫赶下来,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上门踢场,难免心中有些顾虑。

“紫霜,等会你护着静宜和婷婷,我则护着父亲和芳琪,其他人就自己保护自己,千万别让自己的身体受伤害。”我再三叮嘱的说。

“谁来保护我们?”凤英吵着说。

“你带着一个瞎眼的小女孩,谁敢伤害你?况且我会看着你们,放心!”

“妈!你怕就先回去,现在是做大事呀!”仙蒂指责凤英说。

电梯门打开,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扩音器正播放张家泉谈论紫彩神珠和赤炼神珠一事,我不用听他说什么,亦猜到他肯定告诉大家,紫彩神珠是邪珠,他那赤炼神珠才是灵珠。

小刚在电梯门口接应我们,当他见到我的时侯,我偷偷将光碟交给了他。

我们十一人浩浩荡荡的走入记者会,当然引起场面的轰动,所有的摄影机随即转移在我们身上,响起一片吵杂的喧闹声。

“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真的出院了!”记者们发出喧闹声。

张家泉停止说话,示意酒店的护卫员上前阻拦,我则抢在前面站着,狠狠的瞪向护卫员,接着大步走上前。

这时侯,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随即上前和邓爵士还有和我父亲打招呼。经过邓爵士介绍后,我才知道这八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是邓爵士的好友。

“师父,这三位是马来西亚朋友,吉隆坡黄永新拿督、麻六甲方佳信拿督、沙巴吴剑华丹士利,他们都是这间酒店的股东。”邓爵士向我介绍说。

“龙师父,你好,真高兴能见到你。”吴剑华上前和我握手说。

“大家好!”我不知道谁的身份比较高,故一视同仁的打招呼。

“他们是我的朋友,退下!”吴剑华对酒店的护卫员说。

“龙生,他们几位是我特地邀请来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贵宾,闲话等会再聊,我们先办正经事,这些老朋友不会怪我们的,做你该做的事吧!”父亲说。

我向父亲点点头,提了一口气,大步走到张家泉面前,抢了桌上的麦克风,但我还没说话,记者们涌上前不停的发问,相机的闪光灯不停的亮,我干脆拉起身上的衣服,露出包着纱布的伤口,让记者们拍个够。

“哇!终于拍到了!”记者们不停的拍着说。

“龙生师父,你的伤口还会痛吗?”记者问。

“龙生师父,你有什么要发表的吗?”记者问。

“大家好!我今天可以站在这里面对大家,是我命大不该死,要不然我早就死掉了,最可恨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便遭受张家泉的手下前来攻击我,相信这里有很多记者目睹整个过程,但我不是为这件事而来,我来此的目的,是替紫彩神珠打抱不平而来,相信这个记者会是讨论神珠,那我有权说话吧?”我望向张家泉说。

“有权!有权!”记者们举手赞成的说。

小刚悄悄走到我面前,暗中向我示意的点点头,估计光碟已经妥当。

“刚才我进来的时侯,听见张家泉说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而他手上那粒才是真正的灵珠,但灵珠出现,会夺取人命吗?绝对不会!只有邪珠才带来不幸,甚至伤人命,降灾祸于人间。张家泉有夺珠的片段给大家看?没有!为何没有?大家看看墙上的荧幕。”我指着墙上的荧幕说。

这时侯,荧幕有了画面,出现张家泉夺珠和神秘人杀死婷婷姐姐的片段,引起全场人的凉讶声,而婷婷则忍不住大声地痛哭。

“放肆!谁放的光碟,快关上!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真是岂有此理!”张家泉发怒责骂护卫员说。

“大家看完了,关不关也没关系,现在我身旁这位婷婷小姐,就是死者的妹妹,之前亦是张家泉的十二圣女之一,但她早已看不惯张家泉的作风,可惜无法脱离张家泉的魔掌,后来她姐姐惨遭毒手,她已将生死置诸度外,只想替姐姐报仇,后来还阻止我被伤害,挡在我面前救我一命,结果身受重伤,生死只隔一线之差。”

“原来她就是那位神勇的护士!”记者们不停的拍照说。

“婷婷小姐刚刚离开深切治疗部,情况不是很理想,另外还有一位捐了半个肝给我的巧莲小姐,目前十分的危险,情况亦很不理想,原本这些不是我想说的,但最近报章不停地报导,所以我在此顺便向大家交代一声,现在我希望张家泉能悬崖勒马的交出神珠,让我以紫彩神珠的灵气,辟除赤炼神珠的邪气,以救这三人的性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龙师父,你制造假光碟诬蔑我,又虚张声势的前来,终于说出你此行的目的,原来是想骗取我的神珠,你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张家泉愤怒的说。

“张先生,我很乐意与你上庭打官司,我还有两个证据,准备在法庭上拿出来,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应该很清楚吧!”我吓唬张家泉说。

“龙师父,你说救三个人,请问第三个是谁呢?”小刚问说。

“第三个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张家泉为了修练邪功,不惜用钱诱骗小女孩,让她被毒蛇咬,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练功,不幸的是这个小女孩,身上已被邪气所侵。目前只有紫彩神珠和赤炼神珠双管齐下,才能拯救她们三位。”我要仙蒂站出来说明一切,并展示手臂上的伤痕。

“这就是我的伤口,当日他给了我……”仙蒂很有胆识的站出来,说明一切。

“凤英,你想救仙蒂的话,就只有靠张家泉这粒神珠了!”我故意对凤英说。

“她不就是当日坠楼,而被龙师父救回来的瞎眼女子吗?真可怜!”小刚大声的说。

“张大老板,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凤英爱女心切的情况下,冲上前哭着求张家泉治好仙蒂。

“你胡闹什么!你女儿的伤,关我什么事?”张家泉动怒的说。

“张老板,当日你叫无常真人骗龙生,我们都听你的话做了,但你怎能见我女儿有事,而袖手旁观不救她呢?!”凤英使出泼妇的本色,闹得护卫员把她拉开。

我悄悄运劲至手臂,并偷偷向凤英的脚发出一掌。

“哎呀!”凤英被我一掌击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张家泉,你怎能出手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呢?!”我即刻走上前把凤英扶起。

“你!你!”张家泉气得说不出话。

“张家泉,我没时间跟你闹下去,现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无辜者,我也不想多说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交出神珠!交出神珠!”小刚趁此机会揭竿而起,发动激烈的追讨声浪。

这回可有好戏看,张家泉交出神珠也死,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我估计以张家泉的智慧,必会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后果,但他交出后又无法向师父交代。

“哼!无理取闹,本人现在宣布散会!”张家泉站起身说。

“好!既然张家泉不顾及他人的生命,我则代表三位无辜者向他发出谴责,同时,亦在此向所有的记者宣布,我会不惜一切收购这间酒店,取代他总裁之位,替三位无辜者出回一口气。”我激昂的说。

“就凭你?”张家泉冷笑着说。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明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我收购酒店的基金会,而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因此我有信心完成这个收购计划,同时,希望大家为了这三名无辜者,多多支持这个基金会。”

“哼!有本事,你就收购!”张家泉气得走出门外。

“张总裁,你现在不能离去。”吴剑华即刻挡着张家泉说。

“为什么?”张家泉问说。

“你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有人提出收购的问题,为了公司的利益问题,你有责任向股东们交代+”吴剑华说。

“我自然会在股东大会上交代,但不是在这个无意义的记者会上交代,况且每个人都可以提出收购,如果对方认为有信心的话。”张家泉甩开吴剑华的手,直走出门外。

正当张家泉走出门外,两旁掩出几个人拦着他的去路,其中有一个是康妮,我知道她是请张家泉回去警局,在兴奋的情况下,我马上冲了过去。

“小刚,快多拍几张照片,快去!”我急忙对小刚说。

“是!”小刚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势,所有的记者们同时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张先生,我是重案组康妮督察,现在请你随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康妮手上拿着光碟,对张家泉说。

“协助调查?时间上配合得不错嘛!我现在没空,你们想约我的话,向我的秘书预约吧,哼!”张家泉愤怒的推开康妮和几位警员,直接走了出去。

“收队!”康妮无奈的说了一声,便离开酒店。

张家泉离去后,我们也跟着离开,虽然这一闹没得到什么收获,但能破坏张家泉对赤炼神珠的宣传,我已经很满足了,起码对得起紫彩神珠,亦算是为它尽了一分力。

第二十七卷第七章巧莲的惊喜

离开了记者会后,我们一行人走出酒店外,父亲和邓爵士要招待几位外国的贵宾,虽然父亲叫我一起同行,但我担心巧莲的情况,亦想知道她会有什惊喜给我们,况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医院,所以决定先到医院探望巧莲,于是约了他们在慈善晚宴见,而静宜和婷婷则乘坐计程车回家。

我们怀着愉快的心情抵达医院,大家迫不及待走了进去,而把仙蒂和凤英母女俩丢在身后不管,我不想令凤英感到鸟尽弓藏之意,最后,还是送她们进入病房。

“你们好好休息,过几天便可拆除纱布,别想太多了……”我说完准备走出门外。

“龙生,我们在这,会有危险吗?”凤英问我说。

“仙蒂的大劫已过,还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想害你们的人现在忙着其他事,哪还有空闲对付你们。”

“龙生,我那张金卡什么时侯可以弄好?”仙蒂问我说。

“银行弄好就会给你,不用着急……”我摇摇头没什么心情再说下去,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莲的病房外,灵敏的耳朵告诉我,众女在里面有说有笑的,而且还称赞巧莲很漂亮。我知道巧莲没意外发生,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她们说巧莲漂亮了,这点令我很疑惑……

“巧莲,没事吧?”我假装很紧张的说。

“龙生来了,快准备……”师母笑着说。

芳琪和紫霜即刻挡在我面前,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慢慢一步一步牵我到床边。

“龙生,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但要慢慢哦……”芳琪淘气的说。

“好!”我慢慢张开眼睛说。

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竟被眼前的巧莲吓了一跳!

“巧莲,怎么会这样……”我惊喜万分握着巧莲的手说。

眼前的巧莲,已经不是以前的巧莲。以前的她,乳房不是很大,并且时常嫌自己的乳房太小,无法和芳琪相比,但此刻的她,乳房却大得像个汤碗似的,足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

“龙生,想看吗?”芳琪扮起鬼脸说。

“想……”我即刻点头说。

芳琪解开巧莲胸前两粒钮扣,裸出一条诱惑的大乳沟。我忍不住伸手一摸,乳肌滑腻嫩手,接着将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沟里,手指即刻被两边饱胀的乳肌紧夹,传来阵阵柔软的压迫感。我不敢想像龙根插在乳沟里,会出现怎么样的快感,但肯定比插在蜜道里头更舒服,如果上面加点润滑剂,就犹如躺在处女的花壁……

“不要嘛……”巧莲脸红拉开我的手说,并马上把上衣拉回。

“龙生,感觉怎么样?”芳琪笑着说。

“太惊讶了!”

“龙生,会不会太大?合不合你心意?”巧莲脸红的说。

“巧莲,你就是为了我,所以这两天躲起来隆胸,真是辛苦你了,为何你要对我这么好,我很内疚。”我惭愧的紧握巧莲的手说。

“龙生,你内疚什么呢?其实我之前想到韩国玩,是听人说韩国整容的技术很棒,所以想去韩国找些隆胸的资料,没料到帮我做手术的朝医生,竟然是韩国医生,于是好奇询问她的意见,她说我皮肤很白,支持我隆胸,经过慎重的考虑后,我决定试一试,所以就……”巧莲脸红的解释说。

“巧莲,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隆胸,又何必躲起来?你不怕我会担心吗?”

“龙生,这点我曾想过,我知道你最近忙着修练神功,不想再给你添加烦恼,但朝医生说过,任何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我不想让你看见手术失败的情形,于是静悄悄的躲起来。我盼咐过朝医生,不管手术结果怎么样,都一定要向你们报平安,不能让你们担心的,她没对你们说吗?”巧莲好奇的问。

“巧莲,朝医生当然有对我们说你很平安,但我没亲眼看见,又怎能放心得下,你真傻……”我忍不住在巧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龙生,我心里头有句话想对你说,不知该不该说……”芳琪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芳琪,你有话就直说,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芳琪将我的手搭在巧莲的手背上,接着把师母和紫霜的手叠在一起。

“龙生,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小器,还是想要求你什么的,现在你看见家里这么多女人,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这份福气,甚至我也不相信,自己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事,但这些已是眼前的事实,我希望你在外面别再缠上女人了,那除了会令我们难受之外,也会影响你的身体。”芳琪说。

芳琪终于说出心里话,其实她说得很对,我也真够混蛋的,家中已有数位娇妻,何苦还要找女人回来伤她们的心,心中实在有些惭愧。

“我实在很惭愧且内疚,亦很感激你们在我身上投下这份情,但经过这件事后,我以后不会再伤你们的心,我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们的这份情谊,对不起!对不起!”

“芳琪,我们别要求龙生什么了,只要他以后不把女人带回家,每天安全无恙、懂得回家,我已经很满足了……”巧莲语重心长的说。

“巧姐,你怎么纵容龙……”芳琪显得有些不服气的说。

“芳琪,纵容龙生,等于对我们自己仁慈,懂得回家的男人,怎样都不会坏到哪去,至于,他肯给我们多少仁慈,就看他的良心了。龙生,我说得对吗?”巧莲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当然不会没良心的……”我小声的说。

巧莲这招以退为进果然厉害,如果我不回家,和别的女人在外面过夜,就是对她们残忍然而,芳琪的约束亦变相升级,不但不能把女人带回家,亦不可以和女人在外面过夜若谈论心理战术,芳琪始终不比巧莲高明。

“等等,不行,那婷婷怎么办?”紫霜猛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说。

“什么婷婷?是不是龙生那位私人看护呢?”巧莲问。

“巧姐,你知道龙生打死无常真人一事吗?”芳琪问巧莲说。

“朝医生已经告诉我最近发生的事,还有你被龙生打了一掌的事,你现在没事吧……”巧莲关心的问芳琪说。

“我已经没事了,所有人都没事,婷婷的事是这样的……”芳琪向巧莲述说婷婷的事。

我不担心巧莲不答应婷婷的事,我只是担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罢了,但在这个非常时期里,我不适宜说太多话,况且冷月已经拒绝我了,加上她又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就算过得了她们这一关,父亲那一关恐怕也过不了。

“芳琪,你对婷婷这个妹妹,有什么看法呢?”巧莲尊重芳琪说。

“我是没有问题,不瞒你们说,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会心动,如果我不答应的话,龙生肯定会恨死我,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现在的处境,确实很教人同情,所以大家都很乐意接受她,现在只看你的意见了。”芳琪说。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怎会有意见呢?我真希望紫彩龙穴能通过这个关系,转送给紫霜的父亲,毕竟这个龙穴对关先生有很大的意义,我愿意接受这个妹妹。”巧莲望了紫霜一眼说。

“巧姐,谢谢你……”紫霜感激的说。

“龙生,你该高兴了吧,怎么不发表意见呢?”芳琪戏弄我说。

“我为了紫霜赴汤蹈火也不怕,怎会怕对付一个女人,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会让关先生得偿所愿。”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辛苦你了哦!”芳琪忍着笑对我说。

“不辛苦,大家都是为紫霜好嘛!”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言归正传,今晚的慈善夜,你有什么安排,准备哪些人出席呢?”芳琪问我说。

对呀!今天的慈善夜,还没正式安排,这几天真是病坏了,要重新策划一下。

“目前固定的人选,巧莲、芳琪、紫霜、玉玲,静宜、康妮、处长、李公子,还有三个人选未定。”我想了一会说。

“龙生,我现在这个状况,方便出席吗?”巧莲问。

“如果你不出席,父亲第一个不饶我,再说我已经得到朝医生的同意,她已经答应让你出席。

“原来你已经征得朝医生的同意……”巧莲露出甜丝丝的笑容说。

“芳琪,还有三个人选,你认为怎么样?”我询问芳琪的意见。

“婷婷一定要出席,她有恩于你,不可以冷落她,亦方便日后你能追到她,另外两个人选,我主张邀请朝医生,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有她在身旁会比较方便。至于最后一个人选,我主张邀请南非的珍纳专员,除了可以建立友好关系外,李公子对她应该很感兴趣,最主要是她能够提高龙生的身份。大家有意见吗?”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我们都不会有意见。”师母望了众人一眼说。

芳琪的想法确实很有道理,珍纳小姐的出席,不但能提高我的身份,若和她建立友好关系,到时侯到南非办理邓老先生遗体一事,可就方便很多了,况且李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园和红酒厂,他也有个谈话对像,是个不错的建议。

“这样好吧,你们负责邀请婷婷,同时亦为她和巧莲装扮,我负责邀请朝医生和珍纳小姐,芳琪今晚坐我的车接她们二位,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车。哎呀,我忘记了鲍律师!”我突然想起说。

“没关系,你问邓爵士能否招待他,不方便的话,我们就多加一个位子,这不是大问题你通知邓爵士要他为你安排。”芳琪说。

“这些小事还是让秘书办理就行了,她很喜欢和你对话。”我把电话交给了芳琪说。

“拿来……”芳琪拿了电话走出去。

“龙生,我今晚还是不去了,至今我还没正式下过床走动,我怕会很不方便。况且听朝医生说过,初期若遇上什么气压的问题,便会有危险出现,我还是不去了,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邓爵士了。”巧莲说。

“不!巧莲,你的出席对我很重要,日后什么大庆典,我们一家人都要全员出席,所谓一马不跑百马忧,难道你不出席,我们会玩得高兴吗?再说今晚有朝医生相伴,你不会有危险,现在还有时间,你就多练练功,养好精神。

“我胸前突然大了这么多,感觉被两包米压着,呼吸很不习惯,现在无法顺畅的吐纳,又怎能练功呢?”巧莲尴尬的说。

“这都是你贪美之过……”我小声的怪责巧莲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喜欢大……”巧莲脸红的说。

“谁说的,不管你们变成怎样,我都会一样的喜欢,只要你们别受苦就行了。说起来我真惭愧,还没给你好的日子过,就要你身上受折磨,真是对不住,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我感激的说。

“龙生,别婆婆妈妈的,刚才你都说一家人了,就算不是你,换作是紫霜,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员,我也一样义不容辞的相助。”巧莲说。

除了我之外,师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

“龙生,邓爵士说没问题,他会招待鲍律师,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约朝医生和珍纳小姐,要不然她们没时间装扮。”芳琪走进来通知我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了。”

“龙生,你用我的车吧!”紫霜把车钥匙交给我说。

“我有车钥匙在身上,我想还是由你用吧,我搭计程车会比较方便,不用找地方停车。对了,我的车很多天没开动,你帮我试试,我怕临时开不动。”

“不用,这几天我都有启动你的车,不必担心这个问题。”芳琪说。

“那好!我先去办事,大家就自己安排吧!”我说完便直接去找朝医生。

芳琪主动要我邀请南非专员珍纳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还要我邀请朝医生同行,我即刻怀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前去朝医生的医务室。途中,想起与她那份温馨的感觉,心里头竟然涌现心如鹿撞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是有些心慌和紧张,我不知道是否与她女儿真真做过爱,所以不知怎么向她交代,但面对碧莲和静宜,我却没有这份感觉……

来到朝医生的医务室,经过她的助手通传,终于再次与她见面,但这次孤男寡女的碰面,感觉和以往不一样,显得比较紧张和慌乱。

“龙生,你找我有私事谈,还是前来看病?”朝医生摘下眼镜说。

“我不是前来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请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赏脸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带巧莲出席的慈善夜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我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说。

“抱歉,你父亲曾激请我,但被我拒绝了,我不习惯出席那种场合。”朝医生说。

原来父亲已经邀请过朝医生,但他怎会邀请呢?就算他想邀请的话,应该也会叫我亲自激请,他怎么提也不曾提便做了这个动作,真是耐人寻味。

“朝医生,我父亲不可能亲自前来激请你吧?”我质疑的说。

“为何你会这样说呢?”朝医生反问我说。

“如果我父亲想邀请你的话,事前一定会通知我,甚至会交给我处理,没理由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激请,他一向没有这个习惯,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鲜。”我装起笑脸说。

“你父亲不会主动激请人,看来他应该记起了……”朝医生自言自语的说。

“朝医生,你说记起什么了?”

“哦……没什么,总之,谢谢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谢谢你的邀请。”朝医生说。

朝医生今天的语气怎么和往常不一样,应该是有事藏在心里,可能是与父亲有关,但父亲怎会和她扯上关系?难道是朝医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亲告状,所以父亲觉得欠她人情,为了做出补偿,特地前来邀请她出席,同时,父亲不想我亲自前来见她,因此没在我面前提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把真真赶回韩国,不就是想断绝我和真真的来往,真糟糕!”

“朝医生,是否我有什么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的问。

“不,你怎会得罪我呢?”朝医生回答说。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难言之隐,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动用神术揭发你的隐私,是不是我昨天亲了你一下,所以……”我吓唬朝医生说。

“当然不是,你不要过于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术,神情有些疲倦,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你不要瞎猜……”朝医生脸红的说。

既然朝医生什么都不说,我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还是使出看家本领,来个单刀直入吧!

“朝医生,其实我借用邀请你出席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莲,毕竟她的胸部,没试过承受这份重量,况且她还没有真正下过床,我怕她不习惯,导致身体出现不适,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形,她在那种场合很无助,但她不出席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边,给她一点信心和支持。

“这……我留在后台看着巧莲吧……”朝医生让步的说。

“不行!巧莲现在需要的是支持和关心,这点我们可以给她,但要她安心和镇定的话,只有医生能帮上这个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医生的陪伴下,情绪和心理上会比较稳定,我不想她日后有隆胸的心理阴影,希望你能凉解我的苦衷,她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讲她,尤其是在这个阶段……”我苦苦哀求的说。

“如果你这么重视巧莲,就不应该让她出席。”朝医生不满的说。

“朝医生,这点也许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还是我认祖归宗的夜晚,如果她今晚无法出席,会是一生的遗憾,同时,她留在医院亦会很伤心。

“原来今晚是你认祖归宗之夜,难怪……”朝医生再次自言自语的说。

“我父亲没向你提起过?”

“没有……这……”朝医生犹豫着,仍没有做出回答。

“朝医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个病吗?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一定会前来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朝医生说。

“没错,我之前曾答应过,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话,我质疑你的医德,需要重新考虑。现在巧莲这位病人比我还需要你,你知道吗?你了解我说的话吗?”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说。

“好吧!只要你让我治你的病,我就答应今晚出席,但别告诉你父亲,我替你治这个病,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今晚七点半,我到哪接你呢?”我兴奋的问说。

“你到这里接我吧!这是地址和联络电话,记着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住址,你也别弄丢了。”朝医生写了张字条给我说。

“我准时七点半到你楼下,就这样……”我默默望着朝医生说。

“怎么了?”朝医生问说。

“没什么,今晚见……”我即刻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走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她脸上的一刻,那种慈祥温馨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但她今天给我留下很多问号,为何她要拒绝我父亲的邀请,甚至住址也不能让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亲的实力,他可以找回自己亲生的儿子,试问又有谁能隐瞒他想知道的事,何况只是简单的住址……

种种的疑问,我没时间去想了,现在还是尽快联络珍纳小姐,要是联络不到她,可就扫兴了。

我通过电话成功约了珍纳小姐见面,李公子和处长也没有问题,李公子好像忘记我之前向他借人闹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对我关心的慰问,而且还提醒我,记得带上他上次送给我的香槟,他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第二十七卷第八章总统的女儿

离开了朝医生的医务室,刚走到巧莲的房外,发觉所有人已经离开,我走进去陪巧莲谈几句。

“龙生,怎么又回来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刚刚从朝医生那边过来,正准备要离开医院,碰巧路过门口看见你一个人躺着,所以进来和你谈两句,她们怎么不陪你呢?”

“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点回去装扮好,然后过来为我细心装扮。这个玉玲谈起装扮就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实她也不是很难相处。”巧莲说。

“是呀!玉玲最喜欢装扮,以前我在师父家里当学徒的时侯,她每天的装扮也够火的,反而在我们家,却十分的检点,这点我很高兴,另外更高兴是你不在家的时侯,她负起所有的家务,这点教我十分意外,现在她们了解你在家的辛劳,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不过,日后仙蒂便是你的佣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你要多花点心思才是……”巧莲叹气的说。

“是呀!我会尽量让她走回正道,不过,这个仙蒂倒有点胆识,是个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贪婪的心态,应该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让她顺其自然,你应该是处理大事的人,不该为这小女孩伤脑筋,还是留给我们去管教吧!对了,我的肝在你体内还习惯吗?”巧莲笑着说。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

“我当然不是想取回,现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体内,便有种甜丝丝的感觉。记得“青乌序”说过我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其实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没有名分亦无所谓,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说我还要介意什么,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莲很满足的笑着说。

“巧莲,原来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这个想法,看来我真没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时常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没想到你却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这份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后流了不少眼泪吧……”我激动的流下眼泪说。

“没有……我没有……”巧莲说着没有,但眼角已涌出晶莹的泪珠。

“对不起……”我伏在巧莲肩膀上抽泣的说。

“龙生,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而且你已经实现当初给我的承诺,你的眼泪便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不会掉下眼泪。我很高兴认识你,亦很高兴有这些妹妹,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我亦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今生……无怨无悔……”巧莲摸着我的头发说。

“巧莲,我爱你……永远……永远……”我忍不住痛声大哭。

“龙生,别这样,快去办你的正经事,眼前你虽然杀死了豺狼,但面前站着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恶梦现在才开始,你要处处小心,家里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快去办你的大事。”巧莲递了纸巾给我说。

“嗯……我听你的话,现在就去办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爱你……”我送上一吻。

离开巧莲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门外,想了一想,决定走进去和仙蒂说两句。

“龙生,什么事?”凤英看见我,即刻从沙发站起来。

“妈!是不是龙生来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进来是通知你,今晚不会有人来探你,因为我今晚要带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进来通知你一声。”我冷冷的说。

“龙生,我要去,你带我去……”仙蒂吵着说。

“龙生,平时也不见有人来探望仙蒂,你现在进来说这些,是什么目的?”凤英问。

“妈!你别吵,扶我去龙生的身边。”仙蒂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出席这么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后在家里乖乖听话,她们对你有好的评语,我下次会考虑带你出席。我说过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让我受委屈,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现在你好好养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会送一两件物品给你,但这也要等你眼睛康复再说,要不然给你,你也看不见。”

“是!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以后也会带我出席,我会好好的听话。”仙蒂忙点头说。

面对仙蒂和凤英的感觉,简直无法和巧莲相比,我现在好比进行一宗交易般,完全无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娇嫩的女人,真是失败……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要去接见南非的官员,就这样……”我故意说成是接见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说完后便走出门外。

“哗!龙生竟然要接见官员,他好威风呀!”仙蒂发出大声的赞叹说,好像怕我听不见似的。

听了仙蒂的赞叹后,我摇摇头的离开医院。

我照着南非官员珍纳给我的地址,来到酒店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她。接听电话的是她的秘书,她告诉我珍纳小姐在泳池,接着我向酒店服务员询问泳池的方向后,便直接去找珍纳。

我来到泳池旁,并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随便向泳池望了一眼,发现池中有一位游着蝶式,双臂有力,腰臀与弹腿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除了有轻快的节奏感之外,身旁所溅起的水花也很柔顺,显然是个游泳健将,懂得顺着水势而发力,完全没有与水对抗的生硬动作,泳姿犹如海豚般的优美。

我估计这位游泳健将就是珍纳小姐,顺眼朝向沙滩椅一看,发现一个小手袋和红色的毛巾,心想这里没有其他单身女性,这些随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应该不会是别人的。

我坐在沙滩椅上,观赏珍纳优美的泳姿,不知不觉坐了十多分钟,她终于游向岸边,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弹实的双峰狠狠击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热血迅速涌上脑门,幸好我脚力够稳健,要不然恐怕已掉进水里。

“珍纳小姐,别着凉了。”我递上红色的毛巾给她说。

“谢谢!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珍纳离开泳池,走向沙滩椅。

刚才望着珍纳身上那套无肩带的三点式泳装,护乳的罩壳如婴孩的拳头般,仅能遮掩大半粒乳晕,弹实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晕,淘涌露出罩外,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火辣辣的股沟,然而,泳裤并没有松紧带箍着,只在腿与腰之间,结上白色的小丝带,摇摇欲坠,展示修长美腿的线条,而贴在臀肌那片沾湿的泳布,在阳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沟,我还清楚瞧见那条股沟沿至蜜桃缝隙的情形,十分诱人……

“龙师父,请坐。”珍纳转过身露齿一笑,指着身旁的沙滩卧椅说。

“谢……谢……”我以急促的语气,回答了一声,并坐在珍纳的身旁说。

珍纳正面对着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敞开的玉腿,竟让我窥见她双腿之间,那片护阴的泳裤透出诱惑的黑影。我似乎还看见有些毛状物从小片的三角布边钻出裤外、修长的美腿和弹实的臀肌、一身的古铜色肌肤、双峰插云的诱景,这性感诱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来……

“龙师父,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珍纳挺起胸部,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我今天是激请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纳小姐能否赏脸出席?”我礼貌的说。

“是不是最近电视一直宣传的那个盛宴呢?”珍纳好奇的问说。

“是的。”我回答说。

“对于你的激请,我感到很荣幸,不知其他五国……”珍纳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说。

“不!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来邀请,所以没有通知当地的官员,亦没有通知其他五国,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纳露出尴尬神情笑说。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礼或冒昧的举动……”我尴尬的说。

“明白了,原来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边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对吗?”

“对!珍纳小姐果然活学活用,一说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赏脸呢?”我不想麻烦去解释,随便应酬一句就算了。

“这个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你,我要先问过我的秘书,要不我们一起上去,反正坐在这也没意思,好吗?”珍纳笑着说。

“好的,请……”我站起身,礼貌的说。

“谢谢,一起走吧!”珍纳穿上浴袍说。

“珍纳小姐,你的秘书怎么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随便找个话题说。

“龙师父,你叫我珍纳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书要替我接听房间的电话,很多时侯总统先生会找我,那个电话二十四小时要有人接听。”珍纳解释说。

珍纳的身份可不简单,总统竟会亲自找她,看来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来找她,为何会跑去游泳,难道这是南非的风俗习惯,这段时间非游泳不可?

我们搭乘电梯到了商务层的高级客房,珍纳的秘书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着走进另一间房。至于她们说什么,我就不清楚,毕竟我不懂她们的语言。

“龙师父,请坐,我先去换件衣服。”珍纳说完便走入了房间。

我坐在厅上四处望了一眼,虽然这里不是很大,但设备相当齐全,除了有小型的会议桌还有两排的沙发,说它是总统套房又不算,应该是高级商务客房吧!

独自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想起珍纳身穿性感的三点式一幕,正当欲火燃起之际,灵敏的耳朵听见房内传出的水滴声,这要命的水滴声肯定是从她赤裸裸的玉体滴在地上,而她那对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轻轻揉搓,要是我能代劳的话,那是多兴奋的事呀!

过没多久,飘来一阵香水味,我回头一看,珍纳从房间走出来,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还以为她会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长裤和白色圆领长袖柔软的上衣。

“龙师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纳好奇的望着我,又检查她的身上。

“哦,没什么,只是怪怪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办丧事才会穿白衣白裤,所以刚才见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随即应变的说。

“丧礼,是不是指有亲人死掉的意思?”珍纳好奇的问。

“是的,不过没关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尴尬的说。

“对不起,我们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纯洁的意思,你再等我一会。”珍纳尴尬的说完后,匆忙的走入房间,房门也是顺手掩上,并未真正的关上……

望着珍纳走入房间,看着房门半掩的诱惑情景,心里头难免浮现性幻想,幸好刚才她说起“纯洁”二字,要不然我误以为真有艳遇,但是面对半掩的房门,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珍纳再次从房间走出来,她已换上绿色的花裙。

“我还是习惯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较喜欢纯洁。”珍纳笑着说。

听见珍纳口中说这“纯洁”二字,我就十分讨厌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样漂亮大方。”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谢谢。”珍网从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给我。

“谢谢,我想要杯温水就行了,可乐比较少喝……”

“好的。”珍纳转身倒了两杯温水。

“谢谢。”我接过珍纳端上的温水说。

我们摆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对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樱桃小嘴,我便感到异常的紧张,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觉得她的气势很强劲,并迎面向我紧紧的压迫,心想不会是我第一次与女专员孤男寡女在房间接触,所以出现不安的情绪吧?

“龙师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体不适呢?”珍纳关心的问。

“你怎会这样说,莫非我的神态显得很疲倦?”我笑着说。

“不!我从你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里感觉罢了,是否有什么事令你担忧呢?”

“是呀!我担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绝我的激请,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问道。

“龙师父,你是想我以专员的身份出席,还是以朋友的关系出席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有分别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请,只有我一个出席,那其他五国的专员,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说对吗?”珍纳说。

“我当然是以朋友的立场激请你。”我随即回答说。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纳直接的问我说。

珍纳提起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荣幸,同时亦很尴尬,并不是我不想有她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让芳琪她们没有面子,毕竟宴会上有很多眼睛望着我们,她这个问题真教我为难。

“其实我今晚邀请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绍李公子给你认识,他不但是我们这里的首富,同时也在南非投资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这个机会增进友好的关系,也许日后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我把问题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认识他,我父亲和他很要好。”珍纳点头说。

“原来你父亲也是官员,难怪你……”我差点说出她凭父亲的关系,而当上了专员。

“难怪什么?”珍纳问我说。

“我说难怪你年纪轻轻,便能当上专员一职,你应该在父亲的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要不然怎会有资格出任这个重要的职位,你实在不简单。”我夸奖的说。

“你是想说我凭父亲的关系,出任专员一职吧?没错,我确实是靠父亲的关系,我父亲是总统,女儿要争取这个职位,有什么困难呢?”珍纳大方的说。

原来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难怪她的气势会如此强劲,我还以为又遇上什么奇异女子,这回真是粗心大意,没留意她权贵的面相,只留意她性感的长相,真是贪色之过。

“原来你是总统的女儿,失敬!失敬!”我双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别和我客气了,刚才说当你的女伴,只不过和你开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应你的邀请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身份,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吗?”珍纳拿起水杯说。

“明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

“龙师父,既然我答应你的邀请,那你在六国专员面前所提起的条件一事,不知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单刀直入的说。

我刚才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怕珍纳提起这件事,如果随便的答应,似乎错失大好的机会,若开出我要的条件,她必定怪我敲诈,有损二人友好的关系。不过,我开出条件一事,目的也是想与她保持联络,以便日后我南非之行,有个好朋友关照。

现在我开始后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议,我实在不该邀请珍纳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错一步棋,便直接影响整盘棋的局势,现在反被她将我一军,幸好我还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还未面临投降的局面,若要反胜一局,就要先吓唬对方,方能反败为胜。

我暗中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屏气敛息望着桌上的小杯子,假装伸手拿杯的模样,右手却暗中发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里,虽然溅出少许的水,但杯子装的水不多,非但不会失礼,整个动作亦算顺畅。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内心却心惊胆颤的,毕竟这次是吸较重的物体。

我若无其事的喝水,珍纳却睁大眼睛望着我,相信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我吸水杯的画面,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纳,你想我给什么优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个尴尬问题,彼此间都你推我让,始终不想第一个回答。

此刻,我不知这珍纳是使用心理战,还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说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具有威胁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风,幸好我刚才成功使出绝技,成功吓唬了她,看来应是时侯反将她一军,不能让她牵着我走。

“珍纳,你贵为总统的女儿,却纡尊降贵让我直称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个朋友,然而,你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我,目的是要我放弃五国提出的条件,优先考虑你的条件吧?”我反守为攻的说。

“是的,我很想完成这项任务回国,所以说出我的身份,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谢大律师商量过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会害你。”珍纳说。

原来芳琪见过珍纳,难怪她会提起邀请珍纳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隐瞒起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气。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气,亦不可以生她的气,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原凉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优先考虑你的条件,你说说是什么条件吧!”我点头说。

“我将亲眼看见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父亲,他听了十分的高兴,并说只要是他能力范围之内,他都会全部答应你,所以我才问你要什么条件。”珍纳说。

珍纳的父亲给这么样的答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解决,要不然怎会如此重视我?

现在仔细的想想,从她私下见过芳琪、亲自到法庭与我见面、知道我来见她却又跑去游泳,种种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还是要先弄清楚,他们为何如此重视我。

第二十七卷第九章条件的真相

当我知道珍纳和芳琪曾私下接触后,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大事要我帮忙,所以准备向珍纳问个清楚。

“珍纳,我还没有开出条件之前,记得你是为了我的遗肝而来,后来知道我的功力后,你父亲却不惜一切要我将神功传给你们,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们有什么用途,我要了解这方面的问题,才会提出我的条件。”我直接的问说。

珍纳低着头犹疑了一会。

“怎么,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谈好的吗?为何还要犹豫呢?”我追问说。

“好吧!原本这是我国的事,不该对外人透露,可既然我们现在需要你的相助,我只好说出原因,相信父亲也不会怪我。”珍纳点点头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珍纳站起来走进房间,很快拿了些照片出来。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珍纳把照片递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张照片一看,发现全是黑人,或者说像是未开化的土人,身上没穿衣服,下身只用些布料或兽皮之类的东西作遮掩,但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长矛,而是拿着真正的手枪,其中还有一个身穿白服,长满胡须的六十岁男人,看来似像首长之类的人物,长有一副阴险的面相。

第二张照片,可吓了我一跳,刚才那位首长不知举行什么仅式,穿得十分古怪,头上还戴着一对牛角,手持两把利刀,似在进行些残酷的仅式,而前来参加仅式的人数,少说也有几万之众,实在大开眼界。

第三张照片,我不敢看,太吓人了,我马上把照片交还给珍纳。

“他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问珍纳说。

“他们是我们的叛军,而当中这位酋长名叫拉巫,他是这群吃人族的首长,目前对我国虎视耽耽,曾在边境发动几次攻击,幸好我们都没什么损伤,但我们最近收到消息,他们背后似乎有人支持,并找来大批军火准备策划什么的,应该是想霸占我们的领土,父亲对这件事,终日寝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纳说。

“你们为何不通知联合国,合力铲除他们呢?”我问珍纳说。

“我们主要是出产钻石和海产,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传出后,就没有人肯冒险工作,而万一消息传出国外,后果更不堪设想,再也没有人敢前来做生意,我们的经济就会出现大问题。除了他们之外,联合国对我们也虎视耽耽,毕竟我们是钻石王国,每个人都想霸占我们的领土,只要霸占我们的国家,等于有用不完的钻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国,联军怎会放下口中的肥肉,我们怎能向外公布?”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听了之后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难道你们的军队无法镇压吗?”

“如果是真枪实弹,那可就好办多了,我们肯定会打赢他们,但他们似乎懂奇门异术,好几个军人遇上他们,便自动缴械投降。最可怕是他们聚集的山头,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进入,个个好像着了迷似的。而他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不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们除了封锁消息,亦苦无良策。”

这件事听起来真不简单,打起战来可不是说笑,突然,我想起邓爵士的钻石山大本营,不就刚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险?

“你想我怎样帮忙?”我假装很镇定的说。

“我希望将神功传授给军队们,让他们赶走这些吃人族,彻底消灭拉巫这个邪恶组织,免去百姓握受炮弹之苦,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纳坦白的说。

“你不是为我的遗肝而来,对吗?”我望着迷人的珍纳说。

“对!当日我看见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异神功,心想也许你能对付拉巫这个邪汉,于是表面上是为遗肝而来,但真正目的是找机会认识你,想和你私下谈论此事,这也是我为何私下找谢大律师的原因。”珍纳说。

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张家泉我已经难应付,还要面对他背后的师父,况且这么危险的事,我没有信心能办妥,万一我出了事,芳琪她们几个往后怎么办?我不能自私不为她们着想,但邓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话似乎也太没人情味,真教我左右为难。

“原来如此……”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答了珍纳一句后,即刻转身走到窗边,避免她苦苦的追问。

望着窗前的海洋,想起当初到芳琪的家里,也是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但那次的条件,只不过是片影带,比起这次可容易办多了。这次的条件,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并不是闹着玩。而最糟糕是,我当日曾说过将神功传给他们,这只不过是我想再次见到珍纳的藉口,试问怎能传此神功给他们呢?

“龙师父,你有问题吗?”珍纳很快又追问说。

“我在想该怎么对你说……”我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

“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想的话,也许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珍纳说。

望着珍纳恳切的态度,继而窥了她胸前高耸的乳峰一眼,我决定向她坦白一切。

“珍纳,既然你坦白告诉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诉你,当日我说将神功传授给你们,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讲究机缘,不是每个人都能学,我两个徒弟也无法学到,更何况是外人?”我坦白的说。

“什么!外人是无法学到?那你为何要在六国专员面前开出这个玩笑,你是想戏弄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说服父亲让我出来一趟,还以为我可以为国家做点事,没想到却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怎么向父亲交代,还要他一场欢喜一场空,你为何要这样呢……”珍纳指责我说。

出事了!没想到这个玩笑,竟会闹出这么大的问题,如今面对公主的斥责,我是否该说一声奴才罪该万死呢?面对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过真命天子之说,觉得十分滑稽。

“珍纳,你知道我身上背着一件官司,我为了自己的处境,才会利用你们六位专员向我国官员施加压力,并不是说只为了开玩笑,但我这个玩笑,对其他五国并不会造成伤害,而你刚才说的问题,那是早已出现在你们身上,可千万别说是我害了你们,况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想到这个条件……”

“什么?因为我的出现,所以你才会开出这个玩笑?此话怎么说呢?”珍纳好奇愕然的瞪着我说,“没错!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会想到这个条件,目的是怕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说。

,目的是要珍纳集中精神追问,以舒缓她心中的不快,这也是从朝医生身上学到的。

“怕我怎么?”珍纳紧接着追问道。

“我说出来之后,希望你别怪我幼稚可以吗?”我分散珍纳的注意力说。

“当然,我不会笑你幼稚,你快说……”珍纳说。

“当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会失望得马上回国,所以故意借个话题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你来接触我。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不会吧?”珍纳质疑的说。

“我还需要骗你吗?”我反问珍纳说。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国,又想我主动与你接触,你的目的是什么?”

珍纳这个问题真够直接的,既然她这样问我,那我就单刀直入,要她来个措手不及,看她如何应付。

“我当然是看上你,对你的身材有好感,况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难免我对你会有所动心,有种好奇的占有欲,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我大胆的说。

珍纳听我这么一说,果然脸耳羞红,十指紧扣的不知所措,也许她想不到我会如此大胆。

“龙师父,你不会是想要我的人,当作是你的条件吧?”珍纳脸红的说。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体作条件,但我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许我不敢这样做。”我回答说。

“龙师父,你真大胆,现在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别忘记刚才曾说过,外人无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机缘一事,就算我肯答应,你也无法履行你的承诺,你现在怎还会开出这个玩笑?”珍纳摇头说。

事到如今,我只能顶着头皮上,见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纳不单止生我的气,还会笑我无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坏印象,万一日后我到了南非,恐怕她与我为敌,那就大事不妙。

所谓俗语说得好,“惯骑马的惯跌跤,河里淹死是会水的”,她要挑起这个话题,我就在这话题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对我的恶意。

“珍纳,这你就说错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对大会可没有半点影响,但我为何如此重视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问题,刚才才向你追问,果然被我猜中你是有了麻烦。

而虽然我的神功无法传授给你们,但我可以亲自过去帮你们解决,难道这个不算是回报吗?”我顶着头皮说。

“你的意思是说,肯亲自到我们那里,帮我们解决问题?”珍纳惊讶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开出一个无法履行承诺的笑话呢?”

“其他五国开出的条件,你也会考虑吗?”珍纳问说。

“当然不会,你们六国能提出什么条件吸引我的?如果说身份的话,你今晚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日后政府还会烦勋章给我,若要说金钱,我的家产已有半百亿之多,试问还有条件能吸引我?除了……”我欲言又止的说。

“除了我……的……身体……”珍纳脸红的摇头说。

“没错,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你说我好色,但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上眼,如果说我占有欲强,那我要求的是选美小姐,但我为何对你情有独钟,应该是我俩的缘分,要不然我们隔了那么远,又怎会千里迢迢的碰面?由于你是外地而来,时间上不容许我苦苦追求,唯有出此下策,希望你能体凉我对你的无礼,我是没有办法,好比你们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样,进退两难……”我无奈的说。

相信我这个解释,珍纳应该不会生我的气,亦不会与我为敌了吧!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的缘分,要不然在这段非常时期里,我们是不可能碰面,另外好笑的是,你身边如此多美女,还对我有兴趣,难道我身上有那么强的吸引力,竟让你开出这个玩笑的条件,真是不敢相信。我重新再问你一次,你要求的条件就是我,就是这么简单吗?别再戏弄我……”珍纳认真的说。

“是!但你不能用“简单”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体,应该以天下无双来形容,也许你不懂得欣赏你自己,但我已经认为你是天下无双。”我加上两分诚恳的表情说。

“我的天,只有你一个称赞我是天下无双,谢谢……”珍纳有些手舞足蹈的说。

“你确实是天下无双,亦只有你的肉体能打动我,甚至让我为你去冒险,也许我会因为你而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无怨无悔……”

“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何你身边的女友对你如此着迷,包括我也是一样……”珍纳叹了口气,脸红的说。

珍纳这么一说,表示答应我的条件,教我心花怒放的,不知该怎么做。

“珍纳,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条件?”我问珍纳说。

“嗯……”珍纳转过身,背着我点点头。

“真的吗?你别戏弄我……”我喜出望外的说。

珍纳急得即刻转过身,一对诱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委曲的说:“如果我不是想以自己当条件的话,你怎会在泳池看见我性感的一面,但我始终无法过得了自己心理那一关,更无法用自己的肉体当作条件的牺牲品,所以回到房间,我换上长裤,不再性感的暴露,并以“纯洁”二字提醒自己,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体。”

“那你现在……”我有些失望的说。

“我现在也不想以肉体当条件的交换品,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答应你,至于,你肯不肯帮我的忙,那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我不会勉强你。彼此间,没有任何的承诺,你明白我说什么吗?”珍纳脸红羞怯的说。

“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纯粹是友谊……而……上……床……对吗?”我兴奋的问珍纳说。

“嗯……但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我不想破坏你和芳琪的关系,更不想伤她的心,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我们这次的事,同时,不能爱上我……”珍纳说“珍纳……”我望着珍纳可爱的脸蛋,差点激动的流出眼泪。

“你还等什么?”珍纳羞怯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我现在需要……我怕这刹那的激情过后会改变主意,我想在香港留下一个好的回忆。”珍纳说。

我望了手表一眼,应该还有时间,在这高级的商务房作爱,倒是不错的环境。

“珍纳……”我坐到珍纳的身边,准备吻向她的小嘴,谁料却被她的手阻挡。

“怎么了?”我问珍纳说。

“我想喝点酒,太紧张了。”珍纳小声的说。

“这里没有酒……”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柜里面有小瓶的酒样本,你拿过来,顺便把灯熄掉……”珍纳望着窗外的大海说。

第二十七卷第十章浪费的晚餐

珍纳终于接受我的条件,肯和我上床作爱,对于这位身份特殊的女人,我倒有些心慌意乱直到她叫我开始行动,我才如梦初醒般的坐到她身旁,我这个风流种子真是浪得虚名。

当我正要开始行动之际,她又说要喝酒和熄灯,看来她很少作爱,甚至是个浪漫的主义者,我乐于满足她的要求,只要她能享受,便是我的开心。

我把酒倒在酒杯里,顺便把灯熄了,走到珍纳的身旁,将酒杯送到她的手上,她含情脉脉的接过酒杯,一口气把它喝光,从她饮酒的姿势,相信是个很少沾酒之人,果然,当烈酒刚喝进嘴里,没一会便露出难受的表情,她真是以酒壮胆,面对羞怯脸红的美人,我更加难以抗拒……

“珍纳,现在的环境合你的心意吗?”我把手搭在珍纳的粉肩上说。

“现在的环境很不错,面对大海,犹如回家的感觉,但我家里的海,比这里漂亮多了……”珍纳提起颤抖的玉手,搭在我的手上说。

“你怕……”我紧握珍纳颤抖的小手说。

“不怕,有你握着便不怕……”珍纳闭起双眼,紧捉我的手说。

望着珍纳胸前弹实的乳球,其势汹涌起伏不平的,又怎会不怕呢?

“你不后悔?”我将嘴巴凑到珍纳的两片湿唇说。

“不后悔……吻我……”珍纳伸长脖子的抬起头,并将胸前的乳峰往上一挺,饱满弹实的乳峰,随即向我挺了过来,而她则闭上眼睛,发出诱惑的媚语。

我十分的冲动,终于忍不住亲在珍纳的两片湿唇上,两片湿唇微微发烫,从她脸上泛起的红霞中,似乎散发出浓香的酒味,急促的鼻息亦传来阵阵女儿香,薄薄的珠唇,犹如沙漠的温泉,然而芳香的唾液,亦随着幼滑香舌的挑弄,一点一滴的涌进我嘴内,令我忘怀投入这个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我俩的舌头互相挑弄,彼此间都想霸住对方的空间才肯罢休,激烈的湿吻是不需要节奏感,只需要舌头上下左右的挑弄,如果以点击对方舌底取分的话,恐怕我不是她的对手,原本她的幼舌,像懒蛇一样不愿走动,但经过我多次挑逗后,突然敏捷灵巧,宛若游,并向我步步进逼,双手还紧紧环扣我的脖子……

……嗯……”珍纳发出浓浓的鼻息声,胸前一对丰满的霸乳,直逼到我身上。

我乐于迎接她双弹的攻击,即刻将胸膛往前一挺,结果一对弹而有力的乳峰紧紧贴在我身上,随着乳球轻盈搓揉的贴摩,已教我失去理智般,我的手此刻也攀向她的胸前,贴在霸乳上轻轻用力抚揉……

“噢!”珍纳全身颤抖了几下,乳球悄悄往后移退,并张开媚眼直瞪着我。

“怎么了?”我温柔的问了一句说。

“我太紧张了……”珍纳将身体仰后躺在沙发上,头则望向天花板说。

望着珍纳粉滑的香脖,我忍不住上前亲在她的粉颈上,她双手紧紧捉着沙发边,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紧张的情绪,但我的舌头得势不饶人,继而从粉颈沿下舔至衣领的酥胸上,微烫的肌肤将女人的体香源源不断逼出体外,而这股香味亦从我鼻孔钻入我的脑神经,不禁使我的动作变得更粗!……

“珍纳,你很香,我喜欢……”我的手在珍纳身上四处游走的说。

“嗯……”

珍纳偶尔发出几句呻吟声,但可没有阻止我的前进,只是圆领的上衣没有钮扣,无法直舔入她那迷人的酥胸上,我只好将嘴巴舔在乳球的衣上,而鼻尖正与她的乳峰对碰,弹而有力的乳球,随着身体的扭动,不停的往上挺,如果她的上衣沾上血渍,肯定是她的乳球把我撞到鼻孔出血……

我的手悄悄从珍纳的衣角潜入,直往弹实的双峰推进,她似乎知道我的举动,三番四次想阻止,可是最后还是放弃,我烫热的手已经忍不住急速摸向饱实的乳球上,软柔的胸罩贴在我的掌心,而手指则触摸在滑腻的乳肌上,我的掌心贴在罩杯上揉搓几下之后,手指迫不急待钻入罩杯,寻找娇嫩的乳头……

“噢!不!不要……嗯……”

珍纳终于发出轻微的抗拒,也许是女人该有的矜持,但她挡在乳球上的手臂,似乎不是有意抵抗我的手指,而是在适当的时侯,让我手指顺利挑进罩杯,摸向那粒已经发硬的乳豆,我轻轻一捻,她的身体便紧张的往上弹了几下。

“噢!不!别摸这……”

珍纳扭动身体想推开我的手指,不想我再挑弄她的乳头,但我捉在手上的宝物,又岂能轻易的放弃,我唯有轻轻的揉搓,而另一只手继续将她的上衣翻起,盼间,古铜色的平滑小腹,裸在我的面前,而白色半透明的诱惑镂空胸罩,亦映入我的眼帘。

“等等!我们是否应该进去房间?”珍纳紧张的按着上衣,以遮掩胸罩说。

“好!我抱你进房……”

“不,我自己走就行了……”珍纳脸红,趁我不留心之际,冲进房间随即把门关上。

“珍纳,你怎么不开门?”我追到房门外说。

“你等一会……”珍纳叫了一声说。

没想到珍纳在最重要的时侯跑进房间躲起来,害得我在房门外干焦急,我只好狂嗅刚才摸过她乳头的手指,突然,我想到何不先脱下衣服,等开门的时侯便吓她一跳,于是我一边开始脱下衣服,一边猜想她跑进房间干什么,应该不会是装上偷拍器吧?

我脱光衣服后,躲在门的旁边,突然我听见开锁声,但房门仍是关闭,只听见房内传出娇柔的声音。

“房门打开了,你自己进来吧……”珍纳喊了一声说。

我摸黑走进房间里,里面洒了香水,不知珍纳是洒在空间,还是洒在身上,如果洒在身上的话,那肯定是香美人,但这样摸黑可不行,会少了很多乐趣和视觉上的享受,突然,心生一计,决定向她撒个谎。

“珍纳,房间很黑,完全看不见地面,而我身上有伤口,我怕碰到东西弄伤它,能否开亮一盏床头灯呢?”我撒了一个谎说。

“嗯……”珍纳按下床边的开关。

珍纳另一边的床头灯亮起,我看见珍纳睡在床上,而梳妆台上有整齐的衣服,隐约中看见有条白色的胸罩肩带,心想莫非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宠幸,谁料我还未找到答案,她已经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快速的钻进被子里。

“哇!”珍纳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很好奇珍纳怎会有这个反应,于是走到床边,坐在她的身旁,慢慢轻手将她的被子掀开,但她只把头钻了出来,始终不肯拉开身上的被子。

“珍纳,你怎么会大声小叫,有没有弄伤了?”我关心的问一句说。

“我没事,你快上床……别坐在这里……难看……”珍纳不敢正面望着我,最后转过身背向我说。

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珍纳的身旁,她马上掀起被子盖在我身上,但她却没有下一步行动,而我则迫不及待把手伸过去,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当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发现是摸在一个弹而有力,雪般滑嫩的乳球上,然而,勃起的乳头,仍竖硬的挺着,我急忙将手往她小腹上一扫,她果然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

“珍纳,脱衣的动作,怎么不让我效劳呢?”我亲了珍纳一下说。

“我们那里的女子,是要自己脱衣服的……”珍纳有些颤抖的说。

“你怎么好像很怕,似乎不是很享受,不习惯和我们华人上床?”

我边说边用手揉搓她的丰乳,瞬间,她身体有了反应,媚眼如丝,辗转身侧的扭动娇体,但我现在可以肯定她的内裤还没脱,因为她扭动身体的时侯,我碰到她下体的布料,但长裙肯定已摆在梳妆台上。

“我只是紧张罢了,你别说这么多了,我想你亲我……”

珍纳大方将手环抱我脖子上,闭上眼睛向我索吻,我当然把嘴巴迎上。

激烈湿吻的大战,一触即发,但也很快结束,因为我最感兴趣是亲她的乳头,所以舌头很快随着她粉滑的脖子沿下,当舌头抵达霸乳的深沟上,便狂吸狂舔的,并把整粒乳头含入嘴里吮吸……

“珍纳,好香……乳头硬得很可爱……”我边舔边称赞说。

“嗯,是吗……用力……我有点醉……很痒……”珍纳扭动身体说。

我狂揉猛搓珍纳的霸乳,舌头不停挑弄乳头和乳晕,但我捉起她的手,摸在我勃起的龙根上,她羞怯的缩回玉手,似乎不敢碰触我的龙物,我亦不想勉强她,只是想尽快将身体滑下,一窥蜜桃的真面目。

“你做什么,怎么不……噢,不要……”

珍纳说到一半,可能发现我拉下她的内裤,惊慌的发出叫声,但我很轻易便把她胯间湿滑的小布脱下,她应该是矜持的叫喊,因为我脱她内裤的时侯,她翘起屁股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虽然她有矜持抗拒的动作,但这些反而辅助床上的乐趣,我十分的喜欢。

“你要做什么,快上来……”珍纳想把我拉上来说。

“我要亲亲你……”

我拉下珍纳的内裤后,便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嘴巴贴在她毛茸茸的禁区上,伸出舌头四处的挑弄,原来她毛茸茸的禁区,已经湿透一片,饱胀的蜜桃,仍源源不断流出凉浆,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蜜缝舔上,要她高氵朝不断的降临,让她在香港有个难忘的一次。

“啊!那里不行!no!stop!please!”

珍纳忙用身体和双腿阻止我的动作,但我的舌头已经舔入湿滑的蜜桃隙缝内,芳香的蜜汁不停的涌出,我兴奋全数吸入体内,这一吸令她发出激烈的颤抖,身体不停的抽搐。

“啊!哇!不行!”珍纳狂拍床上的床褥,疯狂的叫喊。

我开始还以为,她们那边的女子不喜欢口交,没想到反应是如此的激烈,不过,从她蜜桃湿滑的程度判断,她应该已经很需要,很想得到男人的恩物慰藉。我马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用腿分开她的双脚,将八寸多长的火龙,顶着蜜洞口外,腰下一沉,顺势将火龙插入她的蜜洞里。

“啊!痛!啊!我是virgin呀!呜!”珍纳发出震撼的嘶叫声。

“你是处女?”珍纳这一叫,我睛天霹雳愣住,望着流下眼泪的珍纳说,接着望了自己的龙根一眼,发现已经全根插入。

“呜!呜!痛!呜!快拿走……”珍纳狂拍床褥的说。

“不!不能的!”我将龙根牢牢顶在蜜桃里的花蕊上,不让它有机会溜出来,接着将她紧紧的搂抱,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为什么?”珍纳的手打在我的背肌上说。

“处女第一次破瓜,必需得到男人的精液,这样以后的婚姻才会美满,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如果你告诉我,你是处女的话,我就不会如比粗鲁,你现在要忍一忍,我会温柔的对待,让你有个完美的第一次……”我亲珍纳一下后,接着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说。

“你要我怎么说嘛……”珍纳低声抽泣的说。

“珍纳,你敢穿三点式的泳衣给我看,敢答应陪我上床作爱,怎么会不好意思说呢?”我故意和她谈话,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我怕你笑我笨,怕你不相信我是处女,所以就不想说,没想到反而令自己受罪……抱紧我,被你抱着有一种安全感,很舒服……”珍纳说。

“你不要激动,女人第一次难免会痛的,你算是过了关,现在可以开始感觉作爱的乐趣,你尽量把腿分开一点,你觉得下面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烫呢?”

“嗯……”珍纳把腿大大的张开,同时向我点点头称是。

“珍纳,刚才我摸到你下面已经很湿,所以你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我现在慢慢的移动,你不用紧张,那是自然的过程……”我轻轻将龙根抽出些许,接着慢慢的挺进去,但这条蜜道也真够窄的,紧紧把我的龙物夹着,想动也很困难,既然不可以动,我只好用磨的,我悄悄移动了屁股,见她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逐渐加快速度。

“嗯……”珍纳咬紧牙根,双手紧捉床单,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慢慢加快速度打圈的磨着,而不敢进行抽插的动作,但肉冠贴在蜜桃的花蕊里,实在有些难受,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偷偷向花蕊顶了几下。我每顶一下,珍纳就发出哀怨的叫声,而她也将屁股往上挺,并将花蕊撞在我的肉冠上……

“噢!嗯……”珍纳叫了两声之后,双手放弃床单,改用环抱的方式,紧紧将我搂在怀里。

“下面还会痛吗?”我在珍纳的耳边小声问说。

“一点点……但没有关系,已经没之前那么痛了,来吧!”珍纳羞怯的说。

我轻轻的抽动龙根,当即将退到洞口之际,我又慢慢地插了进去。幸好蜜桃的水源充足,几下抽插之后,蜜道已经无比的湿滑,我狠下心肠加快抽送的速度,八寸多长粗大的龙根,就在湿温狭隘的蜜道中,由慢至快,从浅入深的撞入花蕊里。

“啊!啊!嗯!不要……痛……噢!”珍纳疯狂的喊叫。

我知道珍纳是有些痛,毕竟这是破瓜的第一次,但时间上无法与她持久战,况且蜜汁也无法长时间流出,如果到时侯干了就头疼,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我托起她两条玉腿,龙根开始狠狠快速的抽插“啊!不!不要……呜……”珍纳大声的拍打狂叫。

望着珍纳痛苦的表情,弹实乳球不停在胸前荡漾,性感的一幕,欲火不停的高涨,令我加速狂热的奔驰,终于在一轮狂插中,射出滚烫的龙精。

“呜……嗯……呜……”珍纳四肢酸软的躺在床上,紧闭双腿的低声抽泣。

我拿起纸巾替珍纳善后,当抹向蜜桃的时侯,发现白色的液体果然搀杂红红的血丝,她果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槽蹋了这块处女膜,如果之前她向我坦白说的话,我肯定不会夺走她的初夜。

休息了十五分钟,珍纳终于停止了哭泣声,亦肯与我接吻,虽然她的痛导致无法真正享受性爱的乐趣,但她似平对这次开苞过程很满意,亦没有任何怨言,同时也紧紧的搂抱我,好像怕我会离开似的,但她又不肯给我第二次,真教人难以捉摸。

“珍纳,你后悔吗?”我亲在她的脸蛋上说。

“不会……女人反正都会痛一次,但这个痛将水远藏在我的回忆里,我觉得很有价值。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交给迷人的男士,将会是一分水远的甜蜜……”

我不知道珍纳怎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从她满意的笑容中,我深深感受她心里头的那份甜蜜感,至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要回去换衣服,便与珍纳暂时告别,回头再来接她出席今夜的慈善晚宴。

下期预告

龙生得到珍纳后,为何会闷闷不乐?回到家后发脾气,到底他又和婷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能成功突破万气归元心法吗?

龙生真的很不幸,正当“龙生”二字行大运的时侯,上天却赐了一个“邵”字给他,这个名字可真不妙,原来一切的大难,亦因为认回父亲而出现,因为他多了一个姓,运气亦从此改变,到底这个姓会怎么样呢?

慈善晚宴来头甚大,除了出现名人之外,还出现赌船霸主,但其中的人物会是怎么样呢?张家泉又出现在宴会上,三大宝石的拍卖,龙生、张家泉、赌霸之主、杨宝金、李公子,面对种种的大人物,龙生如何扭转干坤呢?

很久没露面的杨宝金,今集终于登场了,而且还带上周先生,龙生怎样面对这位又爱又恨的女人。奇妙的是周先生怀疑她红杏出墙,龙生怎样凭一个字测出真相,如何用一个字测出周先生家中一切呢?

朝医生的身份迷离,背后隐藏什么秘密,谁是威胁之人呢?她和邵爵士又有什么关系,其中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谜?龙生知道他母亲为何不嫁给邵爵士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真人的死,真相终于大白了,其中出现了什么事?

第二十八卷第一章突破第九层

离开珍纳的房间,脑海里不停的想,这次无意中破了她的处女身,内心虽有点惊喜,但整个过程却留下无言的遗憾,甚至后悔夺走她的初夜,到底是一场交易,还是一场纯粹的友谊性戏?至今,我分不清楚,如果说是交易,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如果说是友谊的性戏,她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我深感惭愧且内疚……

坐在计程车里,望着日落的景色,无疑添加几分愁绪,如今我想弥补内心对珍纳的遗憾,唯有协助她处理拉巫事件,使她心灵上得到一些安慰,起码要她知道,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曾为她赴汤蹈火,让她的回忆,添加甜丝丝温馨之感……

当计程车即将抵达家门口之前,我想起前面有间很大的花店,于是叫计程车司机直接驶向花店,并且订了九束红玫瑰,花店的老板娘很高兴遇上我这位顾客,并答应会包装得大方得体,毕竟这段时间我算是稀客了。

回到家里,发现客没有半个人影,心想芳琪她们几个一定在房间内忙于打扮,我静悄悄走到楼上,当经过心连心浴室的时侯,祥嫂忙于清洁工作,看她认真工作的态度,我也很放心将浴室交给她清洁,我不想打扰她,直接走去房间。

我还没有走到房门口,便听见房内传出热闹的笑声,我一向很喜欢热闹,但此刻听了却教我很心烦,甚至讨厌且不想听见这些声音,但我也不想扫她们的兴,亦不想对她们强颜欢笑,最后,改变了主意,转身走到红酒房,想独自清静的坐一会。

当我走入红酒房的时侯,发现婷婷坐在沙发上,我好奇她怎么不去装扮自己,还独自坐在这里发呆,难道像我一样心烦,想清静一下?

“婷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又会走进来呢?”婷婷嫣然一笑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很想清静一下,不想听到吵闹的声音,你呢?”

“我和你一样,突然想清静一下,很怕听见吵闹的声音。”婷婷点头说。

我转身走到酒柜,望了红酒一眼,但一瓶我可喝不完,毕竟我身上有伤口,不适宜喝太多,最后倒了一小杯白兰地。

“龙师父,你不适合喝酒哦……”婷婷提醒我说。

“我只是沾沾唇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的事,对了,以后在家里叫我龙生就行了,不要叫我龙师父,怪怪的……”

“好的!”婷婷应了一声说。

望着窗外的海景,不禁想起珍纳窗外的海景、陈老板办公室的海景、芳琪家里的海景,以及碧莲在酒店的窗外海景,随着一幕一幕的海景出现,我的事业和财富,亦就一步一步的转变。而今,身上不但怀有绝世的神功,还成了爵士之子,好比戏中的人物一样,然而,这些海景亦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龙师……生,你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闷闷不乐的,不妨说出来给我听,我会是你忠实的听众。”

“我确实有心事,但不是闷闷不乐,而是有所感触罢了……”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感触?”婷婷很认真的望着我说。

“你今天看见我是很风光,但你知不知道年头的时侯,眼前的龙生师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过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我拿起酒杯有感而发的说。

“这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很快便出名,可说是一夜之间成名,之前的你是怎么样,我就一概不知,可否说给我听呢?”婷婷很感兴趣的说。

“我曾经坐过牢,每天工作十五小时,但口袋里总是没钱,我很好色,每天作梦有好多美女伴在身边,每天想着发达,一直认为自己是有钱人,埋怨运气还没降临到我身上,所以我去学风水、学测命。不知道是我好运,还是倒霉,竟会拜了一个没真材实料的人当师父,但他却送了一个财神爷给我,而我就是靠这位财神爷致富,不过,由于我好色,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成就,想起来也够滑稽……”

“这么奇怪?你是怎样好色,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听起来似平很有趣!”婷婷追问说。

“哎!如果不是我好色,如果不是为了一条女人的内裤,我又怎会有今天的风光,恐怕我还是一个被人利用的穷光蛋。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师母为了内裤,赶我出师门一事,完完整整说给婷婷听。

“哈哈!你的成功史也真够奇趣,一件女人内裤便改变了你的命运,不过,最终还是要凭你的真本事,才能得到一切,要不然再多的机会也没用。心里也很佩服你,表面上看你是靠运气,但你的胆识和手段,还有过关斩将的勇气,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老实告诉你,天狼君也曾在我们面前夸奖你,说你是神术的奇人。”婷婷夸奖我说。

原来天狼君已留意我了,还看出我是神术的奇人,但他知不知道,我确实是位奇人呢?

“天狼君曾夸赞过我,那我不是很厉害了?他还说什么了?”我追问婷婷说。

“天狼君偶尔提过一两次罢了,他赞你很懂得把握时机,不但有胆量,还很会捉人心,只不过缺乏野心,要不然必成为霸主。”婷婷想了一会说。

“我缺乏野心?”我好奇的问说。

“我不知道天狼君指的野心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很看得起你。对了,你还没说为何会闷闷不乐。”婷婷关心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闷闷不乐,也许今晚我就成为爵士之子,名和利全看到了,内心反而觉得失去很多东西似的……”我闷闷不乐的说。

“你刚才说得到反而感到失去,此话怎么说?”婷婷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说。

“从我踏出师门的第一天,脑子不停想着如何创业,把握每一个机会,拚命不断的赚钱,不停发奋的往上爬,设法将自己挤进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结果成功了一半,今晚我将成为爵士之子,一切的名和利都到手了,“龙生”这个名字,亦将要改成“邵龙生”,然而,邵龙生是不需要再冲刺,他有花不完的钱和事业,似乎没有了意义和目标,感觉上往日发奋的龙生,即将离我而去,所以得到反而是失去……”

婷婷听我说了后,沉默不语,似在想着我刚才说的话……

“龙生,我相信很多人愿意做邵龙生,亦不想当龙生,除了名和利的诱惑之外,还可以和父亲一起生活,共同发展事业,这是每个人所盼望的,相反你却喜欢往日拚搏的龙生……”婷婷摇头说。

“婷婷,你也许不了解风水师或相士的心态,说得难听一点,这些人卖的不是一件货品,而是靠张嘴混饭吃,每日三餐都在靠运气,一旦有了顾客,便要想法子从对方身上弄到钱,甚至不惜一切使用狡猾的手段,让对方主动介绍顾客,因此打响知名度,亦成了风水师的动力,然而,我现在便失去这股动力,所以……”

“难道你以前的手法和心态,也像外面的风水师一样吗?”

“是的!我比外面的风水师更狡猾,手段亦比他们更卑鄙,除了要榨取顾客身上的钱之外,甚至见到女人便想占为己有。过了今晚,我有了权贵的身分,再也不能像往日的龙生那般,使出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一切,所以感到有些失落……”

“你喜欢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一切吗?”婷婷好奇的问。

“是的!当你说一句话,便得到金钱和女人,那种兴奋澎湃的喜悦感,实在难以形容,但没有了这股动力,便会感到很沮丧,我现在很怀念刚出道的龙生,以及那种赌赢的感觉。”我拿起酒杯说。

“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你不怕我会看不起你吗?”

“以我现在的身分,已经不需要介意对方看不看得起我,相反的,只有我看不看得起对方,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要对方看得起我,那我便要以真诚的态度对待他,同样,我要以真诚的态度对待你,不需要以无赖狡猾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怎么又会把我扯上关系了?”婷婷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因为我要追求你……”我坦白的对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愣住的答不上一句话。

刹那间,眼前的婷婷,透出一股迷人羞怯的神态,然而,迷惘的神态中,却隐藏一股自信的娇气,也许她身上这股自信心,是从她模特儿的身材散发出来,性感丰满的气质,便是女性最大的自信心,亦是一种锋利无比的武器,并足以毁掉男人的一切,婷婷身上就有隐藏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你会接受我的追求吗?”我试探的说。

“不可能!虽然我很佩服你的能力,但我不会喜欢你,亦无法接受你,原因有几个。你身旁太多女人,我要求的是一夫一妻制。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说什么,也没有资格去评论,况且我是圣女之一,从小至今,不曾想过情情爱爱的事,现在我只想报仇,日后有什么下场,我现在无法想像,所以不会接受男人……”

我后悔向婷婷说出追求她一事,原本想着她现在孤苦伶仃,站在仿徨的十字路口,应该很轻易便能打动她的芳心,以前每当我大胆向对方说要追求她,对方便会脸红接受我的追求,没想到婷婷却在我头上淋下一盆冷水,坚决拒绝我的追求。

“我可以替你报仇……”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你肯出手帮我报仇,我非常感谢你的好意,至于情爱那方面,我是不会接受你的,当然更不会以身相许什么的,现在回想一下,上天似在作弄我,我天生很喜欢帮人,所以我要当护士,但老天爷又安排我当圣女,并要我为天狼君做我不喜欢做的事,而我是有些喜欢你,但你身边偏偏这么多女友,而我最敬爱的姐姐,又……”婷婷谈起她的姐姐,忍不住又掉下眼泪。

“婷婷,你不要伤心了,小心自己的身体……”我安慰婷婷说。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我虽是很仿徨,但我很有信心可以撑下去,不过,以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报不了仇,我是很想得到你的帮助,如果要你抛下情爱之心,以哥哥的身分帮妹妹报仇,你会不会答应呢?”婷婷抹掉眼泪说。

“这……”我望着婷婷的守宫砂,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婷婷的头脑真不简单,断然拒绝我的追求之外,还设下兄妹这道防御。

“你不想当我哥哥吗?”婷婷问我说。

“婷婷,你不接受我的追求,对我已经很残忍了,现在还要以兄妹相称,我承认无法接受,我只能当你是好朋友。”我直接回答婷婷的问题。

“为什么呢?”婷婷好奇的问。

“这……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婷婷解释。

“今天你对我说了很多真心话,而今,我们还有什么话是不方便说的呢?”

“婷婷,你长得很美、很迷人,当我第一眼见到你之后,我便已经喜欢上你,而你受伤那几天,亦曾为你流泪,再说面对你的时侯,我眼睛只会望着你性感的身材,甚至想把你占有,吞掉你身上那粒守宫砂,但你却要我当你是妹妹,我会十分的难受,我无法接受兄妹的身分,更无法约束对你的占有欲!”

“我的身体对你那么重要,你只在乎我的身体吗?”婷婷愕然的问我说。

“是!”我以肯定的态度回答说。

“好!如果我满足你的要求,将守宫砂给了你,以后我们便不再谈情说爱,忘掉曾经发生的事,只保持朋友的关系,以礼相待,可以吗?”婷婷眼睛湿湿的说。

婷婷的想法,怎么和珍纳竟会一模一样?

“不!不行!绝对不行!没有爱的性,我不要!我不是畜生!”我生气的冲出房间,走到楼下打开泳池的门,想也不想便跳入池里。

跳入水中后,我让自己沉于池底,过了没多久,身体在水中慢慢浮起,我不想浮出水面,便以倒立的姿势,将丹田的真气逆流输入心脉,但想在水中倒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水压的问题外,身体还会漂浮不定,这和地面有很大的分别。

我不想身体在水中漂浮不定,于是将体内浑身的气劲,源源不断输往心脉,但真气不能藏于心脉太久,唯有使用天罡修元第六层的逆血败气心法,保持气血的平衡,但在水里使用逆血败气的心法,速度上显然比地面要快很多,要不然身体便会浮上水面。

幸好我突破第六层心法,真气逆行毫无问题,而且感觉十分的顺畅,可用通行无阻来形容,而丹田涌出的冲力,越来越有劲似的,不但把身体稳住,而且有足够的内劲与水力抗衡,逆转的速度越转越快,多余强劲的真气,则从心脉涌向双臂,瞬间,全身充满了力气。

突然,我想起天罡修元第七层的心法,此刻,体内的真气正好进入第七层的状态中,我何不试试冲破天罡修元第九层──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记得万气归元心法,主要是将真气凝聚于心脉,然后双掌交叠式的把真气输回心脉,只要两股真气相撞,便会打通全身的经络,只要丹田有能力迅速吸回身上所散开的真气,便达到万气归元之效,问题是丹田有充足的内劲吗?

心情低落的我,死亡已不是我的威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集中精神进入闯关的状态,逐渐将心脉逆转的真气,很有节奏性的输至双臂,直到双臂的气劲逼向掌心的时侯,随即改以双掌合十的姿势,将左掌的真气推向右掌,而右掌的真气推向左掌,无形中,左右掌心之间,形成一股抗衡的力量。

此刻,我顾不了丹田节奏性的真气推送,只能盲目将真气逼向心脉,再从心脉输往双臂逼出掌心,掌与掌之间的抗衡力量,如雪球般越滚越大,直把双掌慢慢的逼开,我不能让双掌分开,一定要将掌心抗衡的冲力,交叠式推回体内。

我拼出最大的力气,强行将双掌贴在一起,但双臂的气劲实在强猛,真气源源不断逼出掌心,抗衡的冲力越大,导致我使出的力气也大,就在双掌互相对抗之际,身体起了变化,开始不断的旋转,我知道即将要闯关了,马上集中精神,一点也不敢怠慢,将全身的力气紧贴双掌……

身体开始急促的旋转,丹田的真气加速逆行,导致身体旋转的速度亦不停的加快,掌心之间那股抗衡的力量,突然像汽球爆破般,双掌成功贴在一起,抗衡的力量成功互相交叠,但交叠的真气冲入心脉后,身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不但将我双掌狠狠的弹开,快速旋风式的动作,将身体弹出水面,惊讶中我不禁大叫一声。

“啊!”我大声的喊了一声,身体以破浪式,快速旋转直冲出水面。

心脉遭双臂交叠式的真气互轰后,虽然将我弹出水面,但我在空中不会感到辛苦,反而觉得全身无比的舒畅,全身上下的穴位似在吮吸爆发出的真气,当身体从空中开始往下沉的时侯,体内的真气自动涌入丹田,这正是天罡修元第九层万气归元之兆,我终于完成第九层心法了。

“龙生,你做什么呀?!”我掉入水池中,听到芳琪她们的呼叫声。

我插入水底后,利用七星神功的掌力,在水中轻轻一拨,身体向上一弹,便轻易弹出水面,水的压力对我已经没有了威胁,我感觉启动七星神功的时侯,比以前快了很多,除了感到浑身是劲之外,功力也能收放自如。

我从泳池跳出地面,看见屋内所有的女人都跑了出来,包括婷婷在内。

“我没事,刚刚冲破了第九层,完成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回答芳琪说。

“你怎么突然会练功的,你身上还有伤口,怎能跳入水里呢?万一伤口发炎怎么办?”

芳琪不满的说完后,马上替我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我被人气坏了,所以冲动跳入水里消消气……”我望着婷婷说。

“到底是谁让你受气……你看,全都湿了……”芳琪望着我的伤口埋怨的说。

“不说了……”我瞪了婷婷一眼说。

“琪姐,毛巾!”静宜递了毛巾给芳琪。

“不行!纱布弄湿了,快进屋里换新的纱布。”芳琪和师母把我拉回屋里。

回到屋里,芳琪主张我先冲冲水,并且为我准备新的纱布。

我冲了凉,芳琪急忙捉我到沙发上,准备为我更换纱布,这时侯,婷婷主动走了过来。

“琪姐,让我帮龙师父换吧……”婷婷以护士的口吻说。

“不用你身上有伤还没有康复。紫霜,你帮我换吧……”我推开婷婷的手说。

紫霜站在一旁,愕然望着我和婷婷,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怎么了?不换就算了!”我撕掉伤口的纱布,单手掩着伤口,另一只手拿起新的纱布气忿忿的走回楼上。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从后喊着追了上来。

“你们别追过来,走!全部走!我龙生没有女人也不会死!走开!”我回头狠狠指着所有的人说。

我走入书房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刹那间我,好像迷失了自己,刚才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竟会怒骂芳琪她们,我后悔刚才发的脾气,但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回槽糕了!我不会像仙蒂那样,情绪被邪气控制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急忙掏出龙根一看,果然呈现了一片紫青之色,原来龙根不用勃起,亦会出现紫青之色,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样。

突然,我灵敏的耳朵听见楼下的哭闹声,今天不知怎么的,遇上的事都不如意,先是珍纳无故向我奉献第一次,使我内疚万分,接着婷婷拒我于千里之外,并要我以兄妹相称,加上邪气发作,无故怒骂芳琪她们,现在又吵又哭的,实在心烦死了,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

讽刺的是,今天原本是我认祖归宗的大喜日,偏偏不好的事却一起出现,看来我要好好算算“邵龙生”的未来,这个“邵”字似平对我不利。

“邵龙生”,前为刀口后为生,形成生死一线之局,而我又答应帮珍纳处理拉巫一事,真是遇上生死一线之间的事。然而,“邵”字右手旁为“邑”字,亦刚好暗示我,右手旁会有伤口的疤痕出现,翼州与金就是所谓的先兆?

第二十八卷第二章一字之差

无故的发完脾气后,气忿忿的走入书房,无意中测起自己的新名字“邵龙生”,竟然测出生死一线的危局,不禁大吃一惊,碰巧今天又答应珍纳处理拉巫一事,正是生死一线的事,真是太巧合了。

回想之前坠楼,以及和无常真人生死一战,还有天狼君的出现,不都出现生死一线之兆?而今,这个“邵”字亦暗示,我的右半身会出现刀口的伤疤,这一切都应验了,难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是认回父亲的原因?

然而,事至如今,我也没理由不姓邵,况且认祖归宗一事,已经决定今晚举行,没时间再拖延了,现在我也明白,为何即将成为爵士之子,情绪上会闷闷不乐。

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我一直为“龙生”二字,拚命打响知名度,谁料上天却赐给我一个“邵”字,将我原有大好前途的“龙生”二字,铺上刀光血影之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门外传来芳琪急促的拍门声,她一定是为了婷婷的事找我,但我刚才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态度不能即刻软化,怎样也要撑上一会,要不然下次发脾气,她们就不会怕我了。

“进来吧!”我喊了一声说。

“龙生,婷婷吵着要离开。”芳琪走到我身边,焦急拉住我的手说。

“紫霜在的话,婷婷是无法走出大门,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无所谓,反正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没用。”我故意懒洋洋的说。

“什么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质问我说。

“我回来的时侯,碰巧看见婷婷,于是说起要追求她一事,结果……”我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芳琪。

“你怎会这样心急,就算婷婷肯接受你,也不可能即刻答应嘛!”芳琪激动的说。

“我没时间和她苦苦相缠,刚才我见过珍纳小姐,你见过她吗?”我暗示芳琪说。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向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芳琪坐在沙发上质问我说。

“当然不是,她向我谈起拉巫一事,事情是这样的……”我向芳琪分析拉巫事件的危险性,想听她有什么意见。

“我只知道珍纳小姐是总统的女儿,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听你说拉巫一事如此的危险,我不主张你帮她,生命始终比较重要。另外,我想再提醒一句,你身上虽有神功,但怎样也是无法对抗炮火,你可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要为了女人,而冲昏了头脑。”芳琪提醒我说。

“问题是邓爵士的大本营……”我犹豫不决的说。

“你总不会为了邓爵士,丢下我们不管吧?就算你怪我小器,我也是这么说,总不能要我看着你去冒险,而不加以阻止吧?”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拉巫这件事,不需要这么快做出决定,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到时侯再说吧!总之,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三思而后行……”

“龙生,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怕我真的撑不下去……”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看见芳琪担心的模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龙生加上“邵”字的凶险之局。

“你是否还有话要对我说?”芳琪疑惑的问。

“我是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但见你焦虑的表情,不忍心告诉你。”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现在你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我都已经担心死了,快说吧……”芳琪追问道。

我想了一会,决定把龙生加上“邵”字后的凶险之局,讲解给芳琪听,她听了之后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没想到加上一个“邵”字,便会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但姓氏无法改变,需不需要改个名字呢?”芳琪提出意见说。

““龙生”这二字,是我很辛苦创出的知名度,试问怎能随便更改?看来全都是天意,偏偏要在“龙生”二字起运之际,又给我送来一个“邵”字,恐怕未来的路更不好走,上天真会作弄人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不管怎样都好,这两件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不想她们担心,特别是你的父亲,要不然他会很难过。”芳琪提醒我说。

“我知道的。”我点点头说。

“你就是为了这两件事烦,所以发这么大脾气?看来应该不会吧,我知道你的自制能力很强,不会随便出言怒骂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判断力很强,亦很了解我的为人和性格,证明她处处都在关心我。

“你看……”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龙根给芳琪看。

“怎么会这样?不是要勃起的时侯,才会浮现紫青之色吗?”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这道邪气已开始操纵我的性格,我现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样,只要心里头有些不满意,情绪便会被邪气侵入,变得狂躁不安,今天我骂了你们,我不敢想像下次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手打你们,毕竟仙蒂时常打凤英,所以我不能不忧虑,另外,我还怕无常真人的真气……”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可不能开玩笑,你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找紫霜帮忙……”芳琪灵机一动,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不行!我没有破十灵女的方法……”我甩开芳琪的手说。

“你快想想呀!这问题不能拖下去,万一邪气长期入侵,到时候想到办法,也未必能解决了……”芳琪皱起眉头说。

“除非得到她的帮忙……”我突然想到利用这个机会,让芳琪接受冷月。

“谁?”芳琪紧张望着我说。

“冷月!她也是十灵女!”我大胆说给芳琪听。

“冷月是十灵女?她有办法破解十灵女之身?但她是铁笔派的后人,她会帮你吗?”芳琪怀疑的说。

“这点我不清楚,但不妨一试,也许她会帮我这个忙,毕竟她和我有共同的敌人,问题是她愿不愿意教我破解十灵女之法,女人对女人总是小器的。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

“冷月会不会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这点我倒不关心,因为你出事的时侯,她曾跑去验血想捐肝给你,想必对你有好感。之后,她还探访你几次,并把重要的光碟交给你,如果你把她追上手,她又怎会不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问题是她是否真的十灵女,这点我倒很怀疑,怎会同一个时侯跑出两个十灵女?”

芳琪的疑虑很正常,但我曾经亲手验证,冷月确实是十灵女,不过,我不能告诉她,我曾验证过冷月,要不然她肯定又会呷醋。

“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你不反对又多了一个妹妹吗?”我打蛇随棍上问说。

“如果能破解十灵女,得到灵气解决你身上的邪气,多一个妹妹也无所谓,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气尽快解决,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只要有了破解十灵女的方法,我不但可以从紫霜身上得到灵气,还可以从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灵气,有了双重的灵气,我就不怕无常真人的邪气发作,况且紫霜月上还有紫彩神珠的灵气……”我想起紫霜身上的灵气说。

“对,你快去联络冷月小姐,尽快把她哄上床,我会向其他姐妹交代,你放心去追冷月吧……”芳琪大力支持的说。

“什么叫尽快把她哄上床,这句话不该出自大律师的口吧?”我笑着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向你和巧姐学的,竟敢笑我……”芳琪娇嗔的说。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很久了,但又时常忘记,你到底有没有和巧莲,玩过同性恋的游戏呢?”我大胆的问。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芳琪双手叉腰,板起脸的瞪着我说。

“我见你最近在床上淫荡了许多,而且还会主动迎合我的攻势,想必是巧莲在床上传授某些技巧给你,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我淫笑的说。

“你的想像力挺不差,亏你想到这么仔细,真是服了你呀!”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答案是有,还是没有呢?”我追问芳琪说。

“我不回答你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喜欢怎么想就随你吧。对了,婷婷吵着要搬走,你怎么样处理?你要为紫霜着想哦……”芳琪提醒我说。

“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我没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更没有办法把她给哄上床,婷婷根本不该是地球人,她应该住在另一个月球上,好像嫦娥那般,生活在一个没有男人的世界里,她根本没有男女的欲念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我亲眼见过她的身材,不但长得够丰满,而且下臀弹翘,肯定是个性欲高涨的女人,再说没有旺盛的荷尔蒙,胸部又怎会如此丰满?”芳琪反驳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了?”我笑了笑说。

“我只是从理论上推敲罢了,并不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啦!”芳琪严肃的说。

“好啦!只不过是开玩笑,我们出去吧……”我牵着芳琪走了出去。

走到楼下,看见静宜和紫霜坐在婷婷两旁,我心里就想着,有她们两个在的话,婷婷又怎能走出门口,除非她的伤势复元,或者偷偷逃跑吧!

“龙生……”静宜望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并让出位子让我坐在婷婷的身旁。

“你不是想替我包扎伤口吗?”我把纱布递到婷婷面前说。

“龙生,原来你的伤口还没包扎,怎么不对我说?”芳琪惊讶的说。

“我还是对护士的手比较有信心,律师只是嘴巴厉害罢了。”我笑着说。

“你……我承认……我的手拿笔多过拿剪刀,哼!算你聪明!”芳琪娇嗔的说。

婷婷听了,偷偷笑了一笑,接过剪刀和纱布后,开始为我包扎伤口,以她专业的包扎手法,没有一个人敢说她包得不好。我也趁这个机会说了两句话,好让她们知道刚才发生怎么一回事,免得再次发生误会。

“婷婷,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气入侵,发作的时候会变得十分暴躁,而且很难控制,现在我明白为何仙蒂会打她的母亲,甚至乱发脾气,凤英受的委屈也不少,算是无辜的母亲,但我比仙蒂好一点,我发作之后,起码懂得道歉,对不起!”

“你身上染了邪气?”婷婷惊讶的问说。

“是的!身体某个部位,会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但不方便给你看……”我尴尬的说。

“婷婷,我可以证明龙生的身上确实有紫青之色。”静宜抢着说。

“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那是修练万毒掌之前,一定要给一种百步蛇咬,以吸取蛇的毒液,用来增加修练者的抵抗力,有了这种抵抗力便会百毒不侵,而可以开始修练万毒掌。你身上有这股紫青之色,表示你也百毒不侵,至于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现如你所说的暴躁情形,我就不清楚了,但印象中似有其事……”

“为何百步蛇会这么厉害呢?”我好奇的问。

“百步蛇是天狼君饲养的,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就算鸡蛋也注射了毒液,我还曾经看过天狼君用三寸多长的火蝎子喂它,我们圣女也要给蛇咬,以练百毒不侵之身,听说升上星象门,成为星姥后,便会修练万毒掌,所以很多圣女们,都希望早日登上星象门,可以修练神功。”婷婷一面替我包扎伤口,一面解释说。

“婷婷,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芳琪惊讶的问。

“是呀!我偶尔也会发很大的脾气,性情也会很暴躁,但不知是否与身上的紫青之色有关,如果说那是邪气的话,我们所有的圣女都中计了。”婷婷叹气的说。

“但我不见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芳琪质疑婷婷说。

“紫青之色不是时常出现,所以你没有看见,况且有衣服遮住。”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这么一说,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应该是胸罩或内裤里面了,要不然婷婷不会说有衣服遮住,毕竟芳琪和婷婷调换衣服的时侯,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没脱下。

“天狼君真是狠毒,他为何要你们给蛇咬,不会真的教你们万毒掌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难道忘记了,婷婷不是要抽血给天狼君的吗?其实他是要有抵抗毒液的血,也许背后修练一些更厉害的神功。”我忧虑的说。

“原来如此……”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时间也不早,我们动作可要快点,要不然肯定会被父亲骂死。”芳琪说完,急忙和师母一起跑上房间。

“婷婷,我陪你上去换衣,琪姐和玲姐已经为你准备了。”静宜牵着婷婷说。

“我不想去可以吗?”婷婷哀求我说。

“你一定要出席,让所有人都认识你,别再当你是圣女,顺便藉此机会和天狼君划清界线,起码他知道你不该说的也全说了,日后没必要再杀你灭口,况且你今天在记者会上露了面,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面,表明你的身分,张家泉这段时间,再大胆也不敢乱来。”我分析给婷婷听。

“那好吧,静宜,麻烦你了……”婷婷无奈点头答应的说。

静宜陪婷婷上楼后,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语。

“紫霜,你怎么不去准备呢?”我坐到紫霜身旁说。

“我不需要化妆,换件衣服便可以出门,不用太着急。”紫霜回答说。

其实紫霜不化妆,显得更加清秀可爱,我比较喜欢她的自然美。

“紫霜,就算你不需要化妆,也不用在这愁眉不展的,你有心事?”我关心的问一句说。

“嗯……刚才我见你发脾气,以为你是情绪上的波动,本来没什么好紧张的,后来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气所影响,我不能不替你担心,万一你无法压抑邪气的话,那时侯便像仙蒂一样,不单只是骂人,还会动手打人,那时侯有谁能压住你?不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个人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怎能不担心呢……”紫霜说。

紫霜说得没错,她的忧虑亦是我所担心的,我还担心无常真人的邪气不知道什么时侯会发作。

“紫霜,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担心也没用……”我叹气的说。

“我怎能不担心,万一打在你父亲身上,那就……哎!”紫霜垂头丧气的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以后还是少和父亲见面为妙。

“以后我少跟父亲见面,尽量减少这个问题出现。”我安慰紫霜说。

“龙生,你真的没办法解除这道邪气吗?”紫霜用凝重的语气说。

“有!就是靠你身上的十灵气化解。”我直接的说。

“这方面我是没有问题,你尽快想个法子和我破身,我愿意将身上的十灵气全部转送到你身上,现在只看你了……”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当然想尽快和你连同一体,别说为了身上的邪气,就算没有邪气入侵,我也想你早日成为我真正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焦急的吗?”我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你要快点想出法子……”紫霜把头倚在我肩膀上说。

素霜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情形就像当日离开殡仪馆到山上看日落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在她头额上亲了一下,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坐在房车里替我们解危的奇女子,遗憾的是,至今她是谁,我还不知道,亦无法向她道谢。

“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险,你会陪我去吗?”我问紫霜说。

“我当然会陪你一起去!”紫霜即刻仰起身,很认真的对我说。

“如果那里炮火连天,枪林弹雨的,你也会陪我一起去?”我多问紫霜一次说。

“如果这么危险的话,我更要陪在你身旁,怎能让你一个去冒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惊讶的问。

我犹豫了一会,决定将拉巫的事告诉紫霜。

“紫霜,这件事只有你和芳琪知道,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事情是这样的,珍纳小姐告诉我……”我把拉巫一事,还有关于邓爵士大本营的事,全说给紫霜听。

“龙生,你要三思而行,总之,你有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你一定要带我去,让我伴在你身边,知道吗?”紫霜点头说。

“嗯,谢谢……”我情不自禁,亲在紫霜的珠唇上。

“好了!你该上去换衣了,我也是要准备一下,今天的事千万别对任何人说,我们好好的高兴一晚,婷婷和静宜两人,今晚就交给你照顾了。”

“嗯……我会看着她们,当然也会看着你……”紫霜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脸红羞怯的跑去楼上。

紫霜的矜持,总是教我心醉……

我不急着到楼上换衣,独自坐在沙发上盘算今晚的事,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刻,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场面,思考再三,最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小刚,盼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见报,好让我在报章上打响知名度,方便我日后打开商业之门。

坐了一会,应该是时侯换衣服了,当我经过红酒房,不由自主的走进去,望了李公子给我的香槟一眼,然后才放心走进房间换衣,今天的心情无疑是格外的紧张。

走进房间,看见的场面,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我还以为芳琪和师母必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现,没料到什么低胸透明短裙之类的性感装,完全不见她们穿在身上,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长过膝的晚装,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

“你们今晚怎么这样保守?平时你们不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的吗?你们有本钱哦……”我好奇的问。

“今晚是在电影城举行,如果说性感的话,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后,若说珠光宝气,也无法和那些贵妇相比,就算大会得司仪,我们也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今晚得司仪,身上都有千万得首饰赞助,我们不敢胡乱出风头,还是以庄重大方为主,气质还是最重要得。”芳琪笑着说。

“这样不等于说,是我亏待了你们,那你们不是很没有面子吗?”我惭愧的说。

“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给得,就看你今晚能给我们多少面子了。”芳琪捻着我鼻子说。

幸好我准备了玫瑰花,这句话正中我下怀,不禁沾沾自喜的。

“看来以后我要和你们多去购物,多买一些首饰给你们,要不然你们可真没面子哦……”我换上整齐的西装说。

“龙生,别把你的女人当成是保险箱,我们才不会替你看管财物。”师母搭上一句说。

“是!我又说错话了,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催促的说。

“行了!还不是你刚才拖延了时间,现在还怪我们……”芳琪洒上香水后,大家一起到门外准备出发。

第二十八卷第三章杨宝金的出现

今天很意外,竟然冲破天呈修元第九层的万气归元心法,总算完成整部天龙心法的要诀,相信师父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加上起码这套心法没有落在无常真人的手里,还成功为他报了仇,也许这是他全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收了我这个好徒弟。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仍不觉得有什么奇异之处,亦更不明白无常真人为何如此重视这本心法,难道有些奥妙是我没察觉的?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侯,还是赶快与父亲会合。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莲后,约在电影城外与我聚合,待我接了朝医生和珍纳小姐,一起驶进电影城。

芳琪坐我的车,其他人跟紫霜的车,芳琪够细心,不想我驾车,怕我会弄到伤口,但我今晚不能让芳琪驾车,万一被记者拍到照片,她可真是没有面子,最后,我还是当上司机一职。

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后,继续前往朝医生的住所。

“怎么买了这么多花?”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也许我今晚会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所以用来防身嘛!”我戏弄芳琪说。

“你总是古古怪怪的,又不知想搞些什么玩意,若想追女孩子的话,那先把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给我看。”芳琪忙着替我翻查地图,以找朝医生的住址。

终于来到朝医生的住所,我拨电话通知她已抵达楼下。过了一会,大厦门外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装的女人,我看出她就是朝医生,于是下车上前迎接她。

我一面望着朝医生,心里就一面想,她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加上细心的打扮,只像个三十二岁的美妇,当她迎面向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紧张激烈的跳一下。

朝医生穿上黑色吊带的低胸晚装,低胸的领口,腾出一对雪白的乳球外,还有一条诱惑的乳沟。此刻,我才发现她的乳球,除了丰满饱实之外,乳形和细腰肢的曲线,配合得天衣无缝,流露美妇风韵之惑。望着她的乳球,内心涌起一股莫明其妙的兴奋,感觉乳球带给我无限温馨之感,好比投入母亲怀抱里似的,虽然这感觉没有丝毫情欲之念,但我投在乳沟上的目光,退退不舍转移……

“龙生,怎么这样望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朝医生笑着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接着急忙将披肩拨向低胸领口前的空隙之处,以遮掩雪白的乳沟。

“没什么,觉得你很美……”我慌张的答上一句。

“嗯,谢谢。”朝医生脸红的说。

“龙生,还不请朝医生生上车?”芳琪从窗口伸出头对我说。

“是,请上车。”我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激请朝医生上车。

“谢谢。”朝医生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向我露齿一笑的坐进车里。

我急忙替朝医生关上车门,接着开车前往酒店迎接珍纳。

途中,父亲不停打电话催促我们,紫霜也通知我,即将和巧莲离开医院,并要我尽快与她会合。由于赶时间的关系,没时间感受朝医生给我的那份感觉,但望向后视镜的时侯,偏偏和朝医生眼神相触,内心怪异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即将来到酒店门口的时侯,我先通知珍纳下来,当车子抵达酒店门口,珍纳亦很快走了下来,我马上下车迎接她,原本我是十分的尴尬,但她却若无其事和我打招呼,无疑使我更加的惭愧。刹那间,我后悔和她上床,也许这是我唯一的遗憾,尤其是看她走路时,双腿之间偶尔拐了几下的动作,我就更加的内疚……

珍纳穿了一套黄色保守的连身裙,除了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胸前高耸的双峰外,并没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弹,见是垂挂一条珍珠项链,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只可惜,她脸上无论怎么样的化妆,亦难以掩饰曾经哭过的双眼。

“珍纳,你很美……”我以绅士的风度送上一吻,亦是我内心惭愧之吻。

“谢谢,你穿西装显得很帅气,很有男人味。”珍纳大方称赞我说。

“珍纳小姐,你好,请上车吧!”芳琪上前和珍纳热情的拥抱说。

“好的,你……很美……真……的……”珍纳望了芳琪一眼,垂下头即刻钻进车内。

芳琪见了珍纳,便主动走下车,让珍纳钻入车内,并不像朝医生上车时那般,只按动座椅让出空位给她,也许两人的身分不一样,毕竟珍纳是总统的女儿。

我介绍朝医生和珍纳两人认识后,马上开车前去与紫霜会合,我现在可真像个司机似的,由于车内三个女人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不懂得说英语,遴免出洋相只好专心驾车,但我听出她们大概是闲聊各国不同风土的话题,芳琪代表香港、朝医生代表韩国,珍纳则代表南非。

这时侯,我才发现已经试过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脑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较,觉得韩国女人比较过瘾,尤其是她善后的服务,充份满足大男人的心态,想起大男人心态,亦自然联想起日本女人,不知道日后有没有机会,可以试试日本美女……

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电影城附近,我远远便见紫霜的车停在一旁。

这时侯,从我身旁驶过的都是名贵房车,看来今个慈善晚宴,所邀请的都是名流绅士,想必又成为传媒界的焦点,同时亦证明父亲的名流地位。此外,车旁也有不少车子快速驶过,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记者、星探,我暗地里只能轻叹一句:钱真是不易赚呀!

当我的车停在紫霜的车旁,第一眼便望向巧莲身上,我始终担心她的健康问题,但她对我笑了一笑,使我很安心驶入电影城的停车场,今晚的保安很严密,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员见了我,鬼鬼祟祟站在一旁,忙着向对讲机说个不停。

“龙先生,我们保安人员的车会在前面给你带路,请你跟在后面慢驶。”保安人员很有礼貌的对我说。

“好的,谢谢……”我望了刚才那位鬼鬼祟祟,在前面带路的保安人员说。

保安人员带我到了一个私人停车场,当我停下车的时侯,父亲和邓爵士已经站在门口等侯。现在我才知道,刚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员,原来是通知他们前来迎接我。

“龙生,怎会弄到这么迟?快下车!”父亲紧张的走到我车旁说。

“我的车就放在这里?”我问父亲说。

“龙先生,这是私人停车场,你的车停在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一名穿着西装,手拿对讲机的中年保安人员说。

“嗯,我们下车吧……”我点点头的走下车说。

父亲很有礼貌,即刻主动热情向珍纳握手问好,并没有摆上什么架子,但对朝医生却换上另一种普通的语气。

“朝医生,多谢你出席这个晚宴,实在荣幸之至。”父亲说。

“我为了照顾巧莲这位病人,所以接受龙师父的邀请。”朝医生说。

父亲和朝医生两人谈话的语气,总透出些许不寻常,应该不是这样的,但我没时间找出问题出在哪,现在还是别管这么多了。

“巧莲,你没事吧?为何要开这么大的玩笑,竟然玩起惊喜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可担心死了。”父亲上前慰问巧莲说。

“爸,最近烦事甚多,我想让大家高兴高兴罢了。”巧莲尴尬的用手遮掩胸口说。

“巧莲,整容就整容,没什么好尴尬脸红的,尽管大方一点,没有人会笑你,我给你信心!”父亲开心的说。

“邵爵士这份支持,可真是巧莲的及时雨,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份支持,你知不知道呀……”朝医生望着我说。

“无论巧莲做什么决定,我们全家都会支持她,但她的装扮怎会这么简单……”我望了巧莲身上的服装和头饰说。

巧莲的服装确实很普通,之前师母还说要好好替巧莲装扮,没想到,只是一件长袖的绿色套装和头上的一条束巾,身上没有半点首饰,不过,粉红色的披肩倒是有些品味。

“龙生,你别望着我,是爸不让我们替巧姐作高贵的装扮,他要巧姐以半病人的姿态出现。”师母即刻解释说。

“爸,这是……”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巧莲和婷婷身上出现病态,才会显得你们可怜,你们越无辜,外人便会越僧恨张家泉冷酷无情的手段,印象分很重要的,别忘记巧莲今天的装扮,就是明天报章的宣传,有几百万人看着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的手段果然厉害,不会放过任何造势的机会,但这样做算不算故意损巧莲而利于我呢?如果算的话,父亲又做了一件损人利己的事,姜始终还是老的辣。

“时间不早了,所有人先进去吧,但巧莲我先安排她进入后堂,等大会开始的时侯,由龙生带她出场。”父亲说完向穿西装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中年人即刻上前推巧莲的轮椅。

“我想陪巧姐可以吗?”静宜问我说。

“不!我要巧莲培养孤独失落的心情,好让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对龙生的支持,这个机会不能错过。”父亲坚决的说。

父亲的手段,是否对巧莲过分了呢?

“让我亲自送巧莲进入后堂,其他怎么样的安排,我都没有意见,还有你把这瓶香槟好好的冰藏,千万别弄丢了……”我把香槟交到中年人的手上,并且记下他的手机号码,我怕到时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槟。

“我们一起送巧姐入后堂吧!”芳琪她们几个一起站到我身边说。

“好吧!快进去吧!”父亲挥挥手走在前面说。

“巧莲,委屈你了……”我推着巧莲的轮椅,跟着中年人的身后走。

“没关系,爸这样做是对的,其实我不会感到委屈,反而让我很安心,不用烦恼怎样笑脸迎人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想出席这种场面,怕丢你的脸……”巧莲说。

“你怎会丢我的脸,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傻瓜……对了,我先预祝你认祖归宗,成为爵士之子。”巧莲回头笑着对我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祝贺我的人,我水远都会记着。”我笑笑的说。

送了巧莲入后堂后,我们随着父亲走出大会的礼堂。当我踏出的一刻,我和身边的女友们,瞠目结舌互望对方,愣得说不出话。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平时在电视萤光幕上,倒是见过不少次,但在现场看的和电视上看见的,简直云泥之别。

大会除了金碧辉煌的布置外,红色的地毡大过两个足球场,而舞台中央设有一个假瀑布,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装有电动走马灯的金光阶级上,上空映出无数的七彩幻影,并且慢慢旋转式散开,犹如发射烟花般的灿烂,而地面则摆放十几部的摄影机,显得场面更加的气派万千。

芳琪和师母的想法没错,她们不刻意装扮自己是对的,因为两位名司仅的身上,果然佩戴无数金光闪闪的钻石,如果要和她们相比,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场,试问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见报,又不惜真空上阵,袒胸露背的明星呢?然而,芳琪她们以高贵的气质,和身上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美艳出现,肯定是对的,起码不用给那些色鬼平白窥视。

“邵爵士,怎么突然不见你呢?”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亲身边说。

“我去接儿子了。龙生,快过来叫章叔叔,他是马来西亚唯一受颁丹士利勋章的华人,贵族呀!”父亲亲切的对我说。

“章叔叔,你好!”我上前很礼貌的同章叔叔握手。

“老邵,你开玩笑了,论名气,我怎能跟龙生师父比呢?他可是救人英雄,是风水神术的大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内人,他是我弟弟章锦春。”章叔叔发出响亮的笑声,但他向我介绍二人的时侯,仍是紧握我的手不放。

章锦东这位丹士利,虽有响亮的声音和宽大的鼻子,但其眼闪青光,肥厚的耳垂亦出现凹陷之样,想必家有不幸之事发生。然而,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我一跳,他的弟弟章锦春长得虎背熊腰,面如重枣之色,处事必然过于心躁狂热,甚至失去方寸,而他身上阳刚之气甚盛,性欲旺强,无法承担大事。

谁料!顺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发现她目光斜视,时常遮掩半张脸,面滑身粗之外,还有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我再仔细瞧她一眼,看见她的黑眼珠极小之外,也喜欢偏向右眼角,当黑眼珠移向中间的位置,犹如在白眼珠上荡漾不定,心想这不是名副其实,红杏出墙的贱女相吗?

我即刻启动奇人的感觉,随即感应出章叔叔家里果然出了事,并且不是简单之事,我也感应到他的另一个弟弟,已被章锦春找人施降头术杀害,而章叔叔的太太亦和章锦春合力编织一顶绿帽子戴在章叔叔的头上。

我担心下一个惨遭毒手的会是章叔叔,到时侯奈何桥又多了一个冤魂,内心不禁焦急起来……

“龙生,怎么了?”父亲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没什么……”我凝望章叔叔的脸部说。

“龙师父,什么时侯有兴趣,到我的赌船上走走,顺便替我看个风水,好让我多赚一点钱哦!”章叔叔拍拍我的手,接着放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说。

“锦东呀!叫什么龙师父的,直叫龙生就行了,他受不起呀!”父亲笑着说。

“有机会……但……还是没事了……”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今晚这个场合,我不想扫章叔叔的兴,况且也许是因果也说不定,一切要看他的造化,我不敢再逆天而行,免得再次遇上天谴。

“我先带龙生和亲友打招呼,失陪了……”父亲把我拉开,接着走向另一堆人群里。

“紫霜,你记下章锦东的太太,还有她小叔的相貌,也许日后我们有机会和他们交手。”我静悄悄的通知紫霜说。

“清楚。”紫霜干脆利落的说。

“龙生,没什么事吧?”父亲小声问我说。

“没事……散席之后再说……”我随便应了父亲一句说。

“龙生,你想做什么事之前,请先通知我一声,这里虽然都是名人,但有些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有些是参加老鼠丧礼的猫,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多听少说就行了,千万别把自己的事向人说。”父亲提醒我说。

“知道了……”我不禁佩服父亲的社交经验,表面上似很轻松,但一秒一刻都警惕自己步步为营,我不禁偷偷的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快乐吗?

我们和章叔叔说完后,父亲忙着带我认识其他名人,芳琪和师母两人,则忙着接下和递上名片的工作。我倒是很轻松拿着一杯白兰地,四处向人握手,所有人对我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奉承的态度,但有些却很冷淡的应了一声便走开,或许他们看不起风水师吧!

处长和康妮终于出现了,我当然要上前打招呼,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

“处长,你终于来了?今天你很帅哟!”我称赞处长说。

“龙生,别笑我了,老实说,之前我还很担心你会出事,无法出席这个慈善晚宴,幸好你现在没事,要不然就损失大了,总之我很开心。”处长拥抱我说。

“是吗?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我想起父亲的话,处长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参加老鼠丧礼的猫,亦说不定是好朋友……

“去!现在我说你没事,那你就肯定没事,表面上的问题,很快就被遗忘的,例行公事嘛!”处长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

这时侯,不知是否披着羊皮的狼,终于也出现了,他就是我邀请前来的李公子。

刹那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他很有风度提起手,向周围打了一个招呼,我当然走上前款待他,毕竟我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我邀请的。

“龙师父,恭喜你,很高兴见到你,今晚的宴会办得很成功。前几天我在美国,无法到医院探望你,抱歉!”李公子笑着说。

“李公子,别这样说,医院这种地方还是不去为妙,但赤炼神珠令你失望了,不好意思。”我尴尬的说。

“赤炼神珠只不过是小事一件,生命比较重要,主要你没事就好了,往后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办,别将不开心的事放在心上。对了,我送给你的香槟有带过来吗?我车上准备了两瓶。”李公子态度温和的说。

“我怎敢忘记香槟一事,之前说过要和你一起喝的,我先介绍南非总统的女儿珍纳小姐给你认识。”我想李公子认识珍纳的父亲,没必要隐瞒的。

“我认识她。珍纳小姐,你好!”李公子一视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没有摆出架子,这点我可要向他多多学习。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要好好聚一聚,别站着,快坐下。”我招待李公子坐下,免得他被其他人骚扰。

珍纳和李公子谈得很投契,我则陪处长谈天,气氛相当不错,大家有说有笑的。

就在我们谈得很融洽的时侯,门外来了一位我又爱又恨的美人儿,她就是香江小姐杨宝金。她的出现比李公子引来更大的骚动,除了男士们注意外,这里的明星和歌星,全都一块涌到她身边,真教人妒嫉。

随在杨宝金身边的,是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头子,想必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杨宝金果然出席惯大场面,谈笑风生,毫无惧场之意。虽然她已有三十岁,但她的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眉横丹凤,唇红齿白,酒窝上的淡淡桃花妆,显得婀娜妩媚,可说是艳光四射,艳冠群芳的娇美人。

“龙生,你是否应该止前打招呼呢?”芳琪小声的对我说。

“杨宝金这个奸诈之人,我龙生需要上前讨好她吗?哼!”我不满的说。

“就算你不想上前讨好杨宝金,恐怕你父亲也不会答应,他走过来了……”芳琪说。

芳琪没说错,父亲正想带我到杨宝金那边打招呼,我只好无奈的跟着他走,幸好他要我认识的是周先生,我想是时侯该给杨宝金一点压力,我死不去,算她倒霉了。

“李公子,我失陪一下,你们慢慢聊。”我礼貌的说。

“不用客气,请便……”李公子客气的说。

第二十八卷第四章测字不快事件

名人慈善晚宴上,竟然给我遇上没有信用兼狡猾的杨宝金。

见了她,我就怒火中烧,上次原以为利用紫彩神珠,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千万,没料到,她见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里,对她没有了威胁,便即刻翻脸不认帐,推翻之前许下赔偿的承诺,最后连饭也懒得和我吃,幸好我抛入海的神珠是假的,要不然就损失惨重。

芳琪问我是否要和杨宝金打招呼,当我回答说不见她的时侯,父亲已经过来把我拉了过去,他说要介绍杨宝金的丈夫给我认识,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我原想推搪父亲,但我曾经要求他介绍周先生给我认识,现在又怎能推搪?既然我和杨宝金还有这个缘份,我是该给她一点压力,好让我出出心中的闷气。

“龙生,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说话要客气一点,千万别摆架子。”父亲再三提醒我说。

“是的,我当然会对他很客气,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老朋友的忙,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我冷冷望着杨宝金说。

我和父亲走到周先生和杨宝金身边,介绍我给周先生认识。

“龙生,叫周叔叔吧!”父亲对我说。

“周叔叔,你好。”我仔细瞧了周先生一眼。

“老邵,原来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儿子,真是意外呀!”周先生很热情的与我握手,并介绍他太太杨宝金给我认识。

“我见过周太太,印象还很深刻,你好!”我冷笑着说。

“哈罗,你好!”杨宝金微笑着,大方的向我握手。

杨宝金若无其事的向我打招呼,然而,从她脸上流露那份热情的态度,似乎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干二净,又或许她善于交际应酬,懂得掩饰自己,毕竟她曾出任香江小姐一职,况且今晚这个宴会斤,她应该来过不少次,除了的优势之外,现场的客人她亦认识不少,地利与人和聚于一身的她,想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是问题。

“你好!今天真的很高兴,不但在此见到你,还可以亲自多谢周先生当日对我的款待,你不会感到意外吧?”我握着杨宝金的手笑着说。

“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不介意我叫你龙生吧?来这里坐……”周先生拉我坐在他旁边说。

“谢谢,周叔叔,我还没当面多谢你上次的款待,你不但给我们优惠的价钱,还热情的请我们吃饭,我在此向你说声多谢。”我礼貌的说。

“龙生,这种小事别放心上,当日我见你救人的时侯所施展的神功,真教我叹为观止,现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什么时侯有空到我家坐坐,顺便帮我看看家里的风水,你可别不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哦!”周先生很客气的说。

“我听周太太说,老夫人不让外人探访,怎么现在又邀请我到你府上……”我故意望向杨宝金身上说。

“绝无此事,只要你肯到我家,随时都欢迎。”周先生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龙师父,你误会了吧,我家老夫人怎会不让外人探访呢?”杨宝金即刻补上一句说。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叫芳琪过来问个清楚……”我假装起身叫芳琪说。

“龙生,周太太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明白吗?”父亲把我拉回椅子上说。

父亲这句话真要命,等于叫杨室金不用再狡辩,气得周先生横眉怒目望向杨宝金。

“宝金,你的姐妹找你了,快过去和她们打招呼,我和龙生有事要谈,你快过去,别让她们过来妨碍我,我不想看见她们,走开……”周先生很明显是叫杨宝金走开。

“你们慢慢聊,我先过去和姐妹打个招呼……”杨宝金即刻离座说。

没想到,周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对杨宝金的态度,竟是如此的恶劣,难以想像在家里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约法三章──“在外妻哑,在家夫跪”,他们的情形会不会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老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父亲好奇关心的问。

“老邵,我和你是老朋友,亦算是兄弟一场的,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宝金最近总是怪怪的,我怀疑她外面有男人,所以想要龙生帮我测测……”周先生小声的说。

“老周,这可不是开玩笑,你怎么能叫龙生测这种事,你傻了吗?”父亲紧张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说。

周叔叔这么一说,可吓了我一跳,幸好我当日没和杨宝金做过什么,要不然不知怎么面对这种场面。

“老邵,我相信龙生的能力,他看面相和神数的功夫都很到家,就让他帮我测一测,好让我心中有个主意。”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说。

“老周,你怎能开这种玩笑,这是关于你和你太太的声誉,怎能当儿戏呢?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父亲坚持反对的说。

“周叔叔,我父亲说得对,不能开这种玩笑,这些事应该找私家侦探办,我受不起这么沉重的压力。”我当场拒绝周叔叔的要求,毕竟测出怎么样的结果,都会令我十分为难。

“龙生,我知道找私家侦探帮忙,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终不好,传了出去也很丢脸,可是这个问题我始终要解决,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信得过,要不是你老爸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对你们说,你就帮我起个卦测一测,看看是否需要找私家侦探帮忙?”周先生以另一个藉口要求我说。

“这……现在好像不方便,手上也没什么的……”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龙生,起个卦,不会这么困难吧?”周先生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我父亲一眼说。

父亲很敬重这位周叔叔,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已发脾气将我拉走,而这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们,除了语气难听之外,还向我们抛出鄙视的目光,我没理由让父亲受这点气,暗地里豁尽合己,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强迫起卦,但也是最后一次。

“我还是称呼你为周先生比较好,毕竟你的身分太尊贵,我不敢高攀,亦不想让人误会什么的,今天我就给父亲一个面子,在这替你起一个卦,你写一个字给我吧,其他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龙生,怎能对周叔叔无礼呢?”父亲大吃一惊的说。

“爸,请你别误会,我十分尊重周先生,但我更加的尊重你,既然他要我起卦,我起卦就是了,就当我们这些后辈的不懂礼貌,别为了我的事,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绝不会放在心上的。”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太令我失望了……”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爸,席上很多人看着,如果你要骂我,回家我站着给你骂就是,但既然是风水师,就应该有个人的脾气,尤其是想当个有料的风水师。”我一方面尊重父亲,另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分说。

“老邵,别怪你们龙生了,他还小……”周先生不悦的说。

“周先生,如果你认为须要我起卦的话,就写一个字给我吧,要不然我要回去招待朋友。你还须要起卦吗?”我冷冷的说。

“须要!”周先生拿起笔,在白色的餐巾上写子,一个须要的“须”字。

“是个“须”字?你想测什么呢?”我望了餐巾上的字,故意多此一问的说。

“我测宝金外面是否有男人,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周先生小声的说。

“龙生,你要仔细想好再说,可别乱测呀!”父亲提醒我说。

“爸,你放心,虽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但我既然答应了他,必会专心测这个字。风水师很有专业精神的。”

“龙生,怎么样?”周先生紧张的问。

“周先生,我想你是多虑了,这个“须”字告诉你,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只是你对自己没信心,疑心生暗鬼罢了。”我嘲笑着说。

“怎么解呢?愿闻其详……”周先生望着我说。

“周先生,这个“须”字的意思,乃“须字起邪影,页字不成真”,“须”字旁的三撇,乃是“影”的三撇,影并不是实物而是虚体,刚好又是在“须”字的左手旁,属旁门左道之影,所谓“君子行正气,小人行邪气”,既然不是正气,当然是邪影了,邪不能胜正,“页”字又岂能成真?其中还暗示写这个字的人,以小人之心误会对方了,我只是照字批论。”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讽的说。

“龙生,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父亲问我说。

“是不是这个意恩?”周先生紧张的问。

我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经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还有他身上那个怪病,这时侯正好可以吓吓他,谁叫他给我父亲脸色看。

“没错!整个意思是说你,心存不正之念,导致猜疑周太太偷汉,但你起这份疑心,亦不能怪你……毕竟……还是没什么了……”我低着头,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还是什么?请继续说下去……”周先生追问说。

“周先生,你用这个“须”起卦,亦说出另三件事,我就对你直说了。“须字起邪影”表示你家中有阴邪之气入侵,导致家中有病人,然而左为阳、右为阴,既然阴邪之风吹向左阳之位,表示阳门火熄,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祖宗神完应诙也出了事,我测得对吗?”我恐吓周先生说。

“对!老邵,你儿子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字便能测出外人不知道的事,快教我解决的方法!”周先生兴奋的说。

望着周先生兴奋的表情,我不禁好奇的想,他怎么认定我一定会帮他呢?对于他这种态度,我很反感……

“解决?你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恐怕周家也只能到你这一代,要不然怎会应了阳门火熄这件事呢?”我想起他好像没有儿子,就再吓他一次。

“什么?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周先生惊讶中发出三个问号。

这时侯,有两位身穿西装的男人走到父亲身边说了几句后,父亲点点头的叫他们走开。

“龙生,慈善节目要开始了,我们要去准备,这件事回头再谈把!”父亲说。

“好啊!我可以接巧莲出来了。”我高兴的说。

“老邵,今晚让龙生陪在我身边……”周先生捉着我父亲的手说。

“老周,今晚恐怕不行,李公子是龙生的客人,他还要招待南非的官员和处长,这件事等大会散席再说吧!我要为龙生安排一些事,先失陪了,我找人叫宝金过来陪你。”父亲说完后,急忙拉着我走。

我即刻站起身随父亲身后走。

“爸,刚才的事你别生气,我无法忍受周先生对你的态度。”我向父亲赔罪说。

“没什么,刚才你表现得不错,有邵家骨气的风范,不错……”父亲笑着说。

“可是你刚才又……”我好奇的问。

“你忘记我曾说过,这里有很多披着羊皮的狼,我也不是一头羊呀!”父亲说。

刹那间,我觉得和父亲的距离是越来越远,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觉,无法看清楚父亲的真面目,难道踏入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要以假面具和狡猾的心态面对所有的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这是保护自己,还是伺机攻击对方呢?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说过,因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分,而感到闷闷不乐,现在可好了,当我准备当一个正气凛然的邵龙生,父亲却要我更加的狡猾,而且狡猾中还要披上羊皮,我真的有些抗拒……

“龙生,你跟他进入后堂,他会为你安排一切……”父亲指着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说。

“爸,等我一会……很快……”

我带着郁闷的心,走到周先生的面前。

周先生和杨宝金,还有席上的宾客,见我回头跑到他们的身边,愕然的望着我。

“龙生,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吗?”周先生好奇的问。

“当然!刚才父亲在身边,有句话不方便说,所以现在过来告诉你。”

“什么事?尽管说……”周先生问。

“周先生,今天你能强迫我为你起卦,这是你的福气,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另外,你太太害我损失了四千万,这笔钱我退早会向她要,叫她抱紧一点吧!”

我说完即刻走开,不让周先生有机会发问。

我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但脑海里仍想着,刚才对周先生说的那番话,我知道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说,那不但没把自己扮成一只羊,反而露出恶虎的一面,这和父亲的教导背道而驰。不过,我说完后心里倒很痛快,也许已发泄内心的不满吧……

我被工作人员带进后台,看见有十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她们装扮成仙女的模样,拿着心型的汽球在门边侯着,而另一名工作人员把巧莲推到我面前。

“巧莲,让你久等了。”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你不开心?”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巧莲最了解我了,只是随便看我一眼,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样,但我对她却……

“是的,原本很期待今天的来临,但是往往最开心的一刻,总会出现不如意或不开心的事,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里做错了。”

“龙生,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忍着,绝不能让父亲失望,况且外面摆着多部的摄影机,还有无数的照相机对着你,这个面子你一定要给父亲,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老人家很重视今晚的宴会,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亦是最后的一次。”巧莲很认真的对我说。

槽糕!我刚才的冲动,不就很伤父亲的心?巧莲这番话,为何不早点对我说呢?

“龙生,难道你……”巧莲惊讶中叹了口气。

“我们要出去了。”工作人员把轮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

所有的小天使陪着我和工作人员一起走出去,但我们不是走去宴会斤,而是绕了一个大

圈走到宴会斤的正门口。

当我们走到正门口的时侯,工作人员用对讲机通话,里面则传出响亮的声音,宣布晚会的开场。我们推开门缝偷看,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应该是在搞气氛。

“欢迎各位来宾在临今晚举办的名人慈善晚会,大会宣布开始之前,有请电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及……”

司仪还没念完,场上已响起热烈的掌声,逼得司仪要停下来,大萤光幕上出现父亲的画面,陪伴他身旁的,应该是本届香江小姐和亲善大使两位美女。

父亲在两位美女的相伴下,很有风度的走到了台上,接着马上响起司仪的声音。

“现在我们以最热烈掌声,有请舍命救人的龙生师父,一起举行亮灯仅式。”

司仪宣布到一的时侯,工作人员推开大门,十位小天使拿着心型汽球走进去,而我则推着巧莲跟着后面走。

大会几盏投射灯,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莲身上,我们踏进会场,所有人拍起热烈的掌声。

当我走到贵宾的餐桌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致敬,这场面令我很感动,亦感激父亲为我安排这一切,让我感受震撼的一面……

当我推着巧莲到台下的一刻,正担心怎样把轮椅推上去,幸好工作人员为我引路,带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直接升到台上,两位香江小姐以亲善的笑容,上前走到我身旁,一起把巧莲推到父亲身旁。

“现在有请三位举行亮灯仅式。”大会司仅大声的说。

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按下红色的按钮,当我们按下之后,大会的上空出现五种颜色的擂射箭光,并从五个角落一起发射到中间的位置上。当五道擂射箭光碰在一起的时侯,发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随即闪出无数多彩缤纷的亮光,场上所有的灯光随即亮起。

这个揭幕仅式的构思虽然很不错,但对我来说可真是应景了,当日我就是被这道光影刺破了肝,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另外,对今晚这个安排,我有些不满意,感觉让巧莲全占了光,甚至会让人错觉以为巧莲是我太太,芳琪她们肯定很尴尬和无故受委屈,我不敢想像她们明天看见报纸,心里头会有什么反应。

“多谢三位,现在我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司仪说完后,工作人员把我和巧莲接下台,而“千个太阳”的音乐,亦在这时侯响起,无数的舞者陪着歌星出场。

我和巧莲回到席上,芳琪很大方让巧莲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两边,她自己则坐朝医生和师母的中间,珍纳坐在李公子和处长中间,康妮不用说,一定坐在处长身旁了,而父亲则在另一桌,身旁有两位美女相伴,今晚他可比我神气……

“龙师父,恭喜你成了大英雄。”李公子主动拿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我和巧莲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点。

“龙师父,今晚你有什么想法?”李公子拿起大会的简介书说。

“抱歉!我还没看……”我拿起简介书说。

“龙生,看我这本吧!”芳琪递过她手上的简介书给我。

我翻开芳琪递给我的简介书一看,原来她已经替我做了记号,注明哪一些是不可以投标的,她果然真够细心,毕竟有些宝石是英文字。不过,今晚我可头疼死了,合指一算,桌上有七位女友,如果加上朝医生和珍纳就九个,假设只标一两件的话,不知道该送给谁比较适当,不标的话好像又不好意思……

“李公子,你看上哪一件宝物了?”我反问李公子说。

“宝石这玩意,我真的不懂且外行。不过,今晚主要是做善事,随便标一两件就算了。”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身旁没有女友,真是潇洒极了,无需担心顺得哥而失嫂意,有时侯女人多也真麻烦。

大会以连续不断的载歌载舞,揭开今晚第一轮表演,侍应生们也在这时侯收回桌上的摆饰品,并以无烟的烛光,迎合大会浪漫的气氛。果然,温馨的烛光亮起后,上空的灯光亦逐渐变暗,换上无数闪亮的小星星,形成一幅灿烂的星网,舞台上响起轻慢的歌曲,甜美的汤和龙虾沙律,还有丰美的食品,这时侯也陆续献上。

几首轻妙的歌曲之后,再次出现劲打的音乐,但不是歌星演唱,而是无数的模特儿,佩戴今晚的拍卖品,走到桌前展示,她们身上都挂上号码,就是简介上的宝石编号,只要我们看中哪件物品,记下模特儿身上的编号便可,安排十分周到。

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现场和萤光幕见到的,真是两回事,亦算大开眼界。

第二十八卷第五章惊天的叫价

吃过一顿美味的佳肴后,拍卖的宝石尽全部展示众人面前,慈善晚宴主要的项目,亦即将开始。侍应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十几辆精美的手推车载着无数的美酒出场,美女侍应生为在场的宾客们斟酒,当然送上美酒外,也为男士们的眼睛献上冰淇淋,要不然宾客怎会放肆的狂饮,怎会高举桌上的投标牌呢?

“大家好,相信大家都看过拍卖品,心中也有了投标的物品,今晚的慈善拍卖是公开的,只要你肯买又敢于出价,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现在大家都等得很心急,我们就请今晚的拍卖官罗比逊先生出场,主持今晚的拍卖会,大家请鼓掌!”

大会司仪介绍拍卖官和两名助手后,正式开始拍卖物品。第一件登场的是清朝年代皇帝用过的餐具,底价是二十万,每一次叫价是五万,拍卖的情况很热烈,很快已把价钱推到八十万,估计应该可以过百万。

果然,第一件物品,转眼间已经叫到一百一十万,而我身旁的李公子,不停陪着珍纳谈话,完全没有留意拍卖的情况,反而处长四处张望,每当有人出价,他的头很快转到对方的身上,突然,他紧张的叫了我一声。

“龙生,你看前面金柱对面的第四张桌子,坐在红色旗袍女子身边的男子,他是不是张家泉?”处长问我说。

处长这么一说,所有人朝处长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我不用听其他人的意见,轻易认出他就是张家泉,我很好奇父亲为何会激请他出席。

“对!那个人是张家泉!”紫霜肯定的说。

“龙师父,是不是张家泉,有什么好紧张的?”李公子好奇的问。

李公子说得没错,其实张家泉出现在慈善晚宴中,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也算是有实力的名人,好比父亲没有邀请处长,他也不是一样出现,确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好奇是他身边那位章锦春,竟然坐在张家泉的身旁,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锦东的席上,看来章叔叔这位弟弟大有问题。

章锦东终于出手了,喊了一声一百二十八万,没料到,这个价钱刚传到拍卖官耳里,张家泉已经喊出一百三十万,章锦东即刻喊一百三十八万,张家泉又喊一百四十八万,气得章锦东回头望了一望,之后,再没有出价了,结果第一件物品成功让张家泉标到,大会马上将物品交到张家泉手上。

张家泉接过物品后,意外的走到章锦东席前,只见他们握握手,接着张家泉将刚标到的物品,交到章锦东手上,再目握握手便分开。这一幕,很明显张家泉是在讨章锦东的欢心。更意外的是章锦东拿了物品,竟转送给我父亲,而父亲又把货品交回拍卖官手上,重新再次拍卖,最后以八十八万成交。

“龙生,张家泉似乎有些小动作……”芳琪主动对我说。

“花了百多万,还算是小动作?张家泉应该是想讨好章叔叔,而章叔叔的弟弟坐在他身旁,看来事情并不是小动作那么简单……”我分析说完后望了紫霜一眼。

紫霜偷偷向我点点头示意。

“龙师父,这种情况在拍卖会上司空见惯,没什么好奇怪的,为何你们这么紧张?难道为了夺取神珠一事,如今变成敌人了?”李公子问说。

“不是夺取神珠一事,变成了敌人,而是我们和张家泉一向都是敌对,如今被他伤害的刘美娟,为了躲避他,已逃到外国去,他是一个很卑鄙的家伙,我们正想法子对付他。”我坦白的对李公子说。

“龙师父,别为不开心的事响影心情,我们还是喝杯酒,看看有什么物品更好吧,来!喝一杯!”李公子举起酒杯和我对碰,接着也和珍纳的酒杯碰了一下。

大会继续拍卖其他的物品,反应相当热烈。

“李公子,你认为今晚三大宝星:南极之星、沙漠之星、海洋之星,会拍出什么价钱呢?”处长问李公子说。

“处长,这个我可真的是外行,平时我出席拍卖宴会,很少留意拍卖价钱,但估计今晚这三大宝星,应该会筹到不少钱。对了,所有钱都到慈善机构吗?”李公子问说。

“不是的!大会今晚故意找些名贵的物品,好让拍卖的气氛更活跃,商户只会收取一半公道的底价,其余的金额将拨入善款,但这三大宝星的商主,故意把底价提高三倍,如果没有人出价,他们答应会自己标回去,除了当做善事之外,亦想对宝石做出评价。”芳琪解释说。

“这样看来,今晚的数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记录,三倍的价钱底价已是九千万,不简单哦……”李公子笑笑说。

“李公子,你对这三大宝星有兴趣?”处长问李公子说。

“我对宝石没兴趣,手上也只不过是戴着普通的电子表。”李公子展示手上的电子表说。

“李公子,你怎会……”处长说到一半,即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下去。

“处长,你是想问我,为何会戴一百多块的电子表吧?当然是为了方便呀!”李公子笑着回答说。

“李公子,你这表和你的身分……失言了……”处长尴尬的多说一句。

“处长,你认为什么表,有资格代表我的身分呢?除非自己的牌子……”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句话多么的潇洒,表示这世上已没有表可以衬得起他尊贵的身分,所以反璞归真,戴上普通廉价的电子表。有钱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样,不像我这般的心态,只想戴上金光闪闪的名表炫耀自己,不过,以他的地位来说,确实没有一只名表,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

席上的人听了李公子这番话,不知道认为他是嚣张,还是贵不可攀,大家都没有说下去,继续观看大会拍牵的情况。

不知不觉中,来到拍卖三大宝星的环节,现场的灯突然全熄掉,几盏强劲的投射灯,射在从后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儿,她们手上正是捧着三大宝星,现场响起一声骚动,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足足有鹅蛋般的尺寸,教我大开眼界。

大会先拍出南极之星,叫价是五千万,但这个叫价似乎没有什么人感兴趣,大家只是观望谁是第一个出价者,但拍卖官喊到第二声都没有人出价。我想这也是自然的现象,毕竟这个价钱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一般很难出价,而那些巨富把实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所以没有人出价是正常的。

我望着桌面的投标牌,心里想着没有人叫价,大会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大会没有面子,等于父亲没有面子,要是把货品收回去,那就十分的尴尬。我诀定大胆的标一次,但这个投标牌表面上看,只不过是块很轻的塑胶板,若想把它举起,却要无比的勇气,尤其是像我这般的新手。

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投标牌高举,拍卖官即刻以脱难且兴奋的语气,指向台下的我并大声宣布,全场随即响起刺耳的声音,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亦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因为我这一举,已经花掉了五千一百万。

“龙师父,怎么对南极之星有兴趣,你应该标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笑着说。

“怎么说呢?”我好奇的问李公子说。

李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拍卖官兴奋大声的连叫两声,司仪即刻制造气氛,原来我举牌的动作,引来一只豺狼和恶虎──杨宝金和张家泉一起举牌。

“龙师父,现在你标了南极之星,如果等会标不到那粒钻王沙漠之星,那对方的风头,必然压在你之上。别忘记,明天报章会刊登你父子俩相认一事,要是风头让人给压着,试问这口气怎能吞得下呢?”李公子解释说。

李公子竟然想得这么周到,我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钱要懂得花,如果我标了这粒受气之星,那我的钱不是花得很冤枉?假使我标到沙漠之星,情形就不一样了,不但是双喜临门,还可以借这粒钻王,将龙生的名字带到世界各地,毕竟外国的报章会追踪沙漠之星的动向,但我举手投标的话,肯定要动用美娟的钱。

我不想用刘美娟的钱,却又很需要这粒钻王为我打响更高的知名度,况且今晚又是我第一天当上爵士之子,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我绝对不能错过,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在最有利的情况下标到沙漠之星呢?

我仔细一听,南极之星的叫价是五千六百万,杨宝金和张家泉两人,斗得不是很剧烈,暂时是杨宝金出价,张家泉已经放手,他摆明主要是针对我罢了。此刻,我肯定张家泉会冲着我出价,而杨金宝没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亦绝对不敢乱举牌,但是我刚才给了周先生些压力,他无论如何也会给我面子,难道他想学张家泉那般,标下南极之星转送给我,以讨我的欢心,为他解难?

我试试再次举高牌子,张家泉果然又迅速出击,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似乎叫我别再举牌,但我没有听他的话,手中的牌连续举了八次,叫价已经升到八千万,我脑子里只想着沙漠之星的事,似平想出些道理……

“一亿!”我整个人突然跳起来,指着拍卖官说。

“龙师父出价一亿,大家掌声鼓励、鼓励!”司仪兴奋激动的喊着说。

全场鼓掌的同时,父亲即时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邓爵士走过来,向我传递父亲的口讯,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口讯,只是和李公子说的一样,要我等沙漠之星出场才出价。

“邓爵士,你告诉父亲我有分寸,叫他不用担心!”我盼咐邓爵士说。

“师父,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要标的话,放心大胆叫价,钱方面我在背后支持你,千万不能让姓张的出风头!”邓爵士走回父亲席上之前说。

“一亿一千万!”张家泉和我一样站起身说。

“两亿!”我狠狠望着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两亿一千万!”张家泉出价说。

“龙生,别喊了……”芳琪和巧莲小声在我身边说。

“让给他!”我望了杨宝金一眼,大方的说完后,笑着向张家泉高举酒杯。

“龙生,刚才给你吓死,我以为你会喊三亿。”芳琪紧张的笑着说。

“龙师父,别紧张,先坐下……”李公子小声的说。

“我没有喝醉,怎会喊三亿?我只是试试张家泉,他果然是冲着我而来,我就趁此机会,让他多做点善事。”我坐在椅子上兴奋的说。

刚才被我这一闹,南极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个天价,当大会以轻松的姿态拿出海洋之星,我却提出要求,希望能让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由于我的出价有了些震撼力,司仪当然顺从我的意思,由女模特儿拿着海洋之星,陪同她一块走到我席前。

“果然是粒好钻石,我五行属水,这粒是我的吉星,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

司仪将我这番话说了出去,引起小小的骚动,也许他们等着看我出价,当女模特儿和司仪走回台上,另一个司仪急忙守在我身旁,准备听我出价,刹那间,气氛已进入了高氵朝的阶段。

“现在拍卖的是海洋之星,底价是七千万。请大家出价。”拍卖官说。

“两亿!”我对身旁佩戴全身首饰的女司仅说。

司仪仅愣了一会,才将我的价钱报上台,引得全场热烈的掌声。

“三亿!”张家泉神气的说。

“那边出三亿……怎么样……”女司仪笑着问我说。

“让给他……”我再次举起酒杯,向张家泉露出讥笑,接着又干杯畅饮。

席上所有的人,不会因为我标不到而感到不高兴,反而很高兴的露出微笑,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芳琪的笑容是众人之中最甜的。

“龙师父,你已经创出慈善拍卖会有史以来最佳的神话,单单两粒钻石已经拍到五亿多。真是教人难以相信。”李公子笑着摇头说。

“这次我到香港,可说是不枉此行,起码让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哈哈!”珍纳举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今晚还发生了另一件趣事,大家知道是什么事吗?”我笑着问大家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道。

“李公子,你出席无数的拍卖会,可曾见过两次标不到物品,仍兴高采烈大杯大杯畅饮的?哈哈哈!”我笑着说。

“龙师父,这个倒是没见过,亦挺有趣的,但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张家泉必会跟随你出价呢?”李公子问我说。

“这些都是凭相术得来的策略,张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认输,而且容易动气之人,当他把第一件拍卖品转送给章锦东,显然是想结交章锦东,但他见我曾和章锦东谈过话,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坏,因此我估计拍卖的过程中,他会不惜一切将我的气势压下去,以树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所以我将计就计……”

“原来如此,知彼知己……”李公子点头微笑着说。

大会响起强劲的音乐,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原来是今晚的主角─沙漠之星登场了,除了掀起高氵朝之外,所有人的视线全投到拍卖官身上,而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司仪,此刻也走回台上,甚至所有的司仪全都出现,帮忙留意现场叫价的情形。

“龙师父,你想着又出价两亿?”李公子笑着问我说。

“我不出价了,这粒沙漠之星肯定会有人出价,不需要我推高拍卖价,况且张家泉花了五亿多,恐怕会打退堂鼓,到时侯他不出价,我不是被逼要买下这粒无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吗?”我语带双关的说。

“无福消受?怎么说呢?”李公子摆下酒杯,很认真的听我说。

“李公子,刚才我已经说过本命属水,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恐防土淹水之兆,所以我对它不感兴趣。但是对你的办公室,就有无比的好处,除了配合你大厦尖顶的设计外,还可以发出无比的光芒,“沙漠”这二字亦代表无穷无尽的意思,你的事业将会霸占整个地球,最主要是为你的“佳”字的“土”,换上价值连城的土。”

“价值连城的土,那是什么土呢?”李公子好奇的笑着问。

“当然是皇帝踏过的土了,明白吗?”我偷偷的笑说。

“现在听了有点头绪,刚才你说怕土掩水之兆,我的土多了,不就对你有威胁?难道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番话显然在试探我,他也太多心了,以他今时的地位,我又怎能威胁他?但是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只鬼。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老实说,以你现在的地位和财力,想威胁什么人都行,难道你认为,现在你对我没有威胁吗?”

“嗯,有意思……沙漠之星……”李公子默默的说。

我今晚虽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凑成双喜临门之兆,但这个代价太大了,我不想拿刘美娟的钱往自己脸上贴光,感觉花她的钱很窝囊,别说身旁的女人看不起,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们手上,她们心里也不会高兴,但想在明天的报纸显威风,只能将针栽计,利用李公子了……

“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对!没错!现在拍卖的正是,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台下会有工作人员出示保证书,就看谁会是它的新主人了!现在先交给拍卖官,举行拍卖仅式!”司仪激奋的高喊说。

“现在拍卖的是沙漠之星,底价是九千万,每次的叫价是一百万,请各位涌跃出价!”拍卖官说。

台下掀起一片热闹的气氛,而且投标牌不停的举起,我密切留意章锦东、杨宝金和张家泉的动向,当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态,可是这几人完全没有动静,我知道这些大鳄,一般都是最后才会出手,但是现场的价钱,已经叫道一亿两千多万,他们几个始终没出手,不禁教我开始担心,难道李公子对沙漠之星没有兴趣?

“有!龙师父强力推荐的,我怎会没有兴趣呢?”李公子气定神闲的说。

“你怎么不出价呢?”

“不急,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呀!”李公子说。

“哦……明白……”我开始明白李公子话里头的意思,他并不是想知道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而是想知道有什么人会花这笔钱,毕竟能花上亿买饰品的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望着台上满头大汗的司仪,以及声音开始沙哑的拍卖官,我不禁为他们感到可怜,他们现在可说是白忙,或许他们亦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敬业乐业罢了……

我仔细一听,现场的叫价升到一亿三千多万,不过,现场维持叫价的人也少了,估计不超过十个,当然不包括我监视的那四大天王在内,而之前抱着玩玩态度的人,也许觉得价钱不能再撑下去,全都乖乖的坐下,不敢胡乱的举手,现场的气氛也安静了下来,同时,亦意味着大战,随时一触即发。

“一亿三千五百万!”谭锦东喊一声说。

“一亿四千万!”杨宝金出手说。

“一亿四千两百万!”张室泉抢着出价。

“一亿四千五百万!”我喊了一声说。

“一亿八千万!”张家泉即时还击说。

“两亿!”我拿起酒杯对张家泉示意说。

“两亿三千八百万!”章锦东喊一声说。

“两亿五千万!”张家泉叫了后,同样拿起酒杯,示意和我碰杯。

“龙生,怎么你又出价了?”芳琪和巧莲拍了我的手一下说。

“我故意气气张家泉罢了。”我笑着说。

大会望着我喊了两声,而紫霜也告诉我,章锦东和杨宝金也望着我,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顾着和芳琪聊天。

“两亿八千万!”张家泉再次出价。

杨宝金随即还击,刹那间,两人展开剧烈性的争夺战,竟然叫到三亿三千万,这可是个天文数字,我暗地里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胡闹了,同时也替李公子焦急,为何他还不出手呢?

“龙师父,如果你不想标沙漠之星,又想逗张家泉的话,那就替我喊四亿吧!有人还击的话,就直接喊五亿。”李公子对我说。

这支强心剂真够劲,我随即松了一口气。

“四亿!”我即刻对着张家泉,笑笑的喊了一声。

“哗!”全场的人不禁发出惊叹声。

“四亿两千万!”一杨宝金愤怒的喊说。

“五亿!”我拿起酒杯对着杨宝金和张家泉,露出神气的笑容。

第二十八卷第六章认祖归宗

大会的沙漠之星,果然拍出了天价,但我不想将刘美娟韵钱花在没必要的场合上,又不想标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气,最后,灵机一动,将沙漠之星推介给李公子,希望他会感兴趣标回来,不至于落在别人手里,而我最不希望张家泉或杨宝金标到,幸好李公子终于出价,而且还叫我喊到五亿,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内心身不由主的颤了起来……

“五亿!”我大声一喊。

“哗!”全场的人随即望到我身上,父亲也不例外,而邓爵士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

“谢谢龙生师父的支持!五亿第一声。”司仪跟着拍卖官说。

“师父,没想到你真的标了,但是你父亲很不高兴,等会你就说是我用来向雅丽求婚之用,是我叫你标的。”邓爵士关心我说。

“不用!是李公子标的,我只是喊喊价、过过瘾罢了。”我感激邓爵士对我的关心和爱护,这个徒弟真是没话说。

“原来……”邓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回到我父亲的身边。

五亿这个天价,终于击退所有的人,估计张家泉是最受气的,同样都是花五亿,但买的是两粒小钻石,而杨宝金也不好受,原本可以很风光的见报,结果只能闷了一肚子气。

“恭喜龙生师父,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两位司仪走了过来,向我热烈祝贺一番。

这时侯,我不能不表明一切,要不然真的要给出五亿。

“大家误会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我急忙向大会宣布说。

芳琪最机灵,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表示她是现场的证人,不让李公子反悔。

“谢谢!沙漠之星,我明天叫司机过来拿,支票你们先收下。”李公子开了支票交给司仪。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气,五亿元的宝石,竟然派个司机前来领取,万一司机拿了宝石潜逃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但这句话足以显示他气派非凡。两位司仅接过支票后,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谢。

随着沙漠之星成功拍卖之后,紧张刺激的拍卖会亦告一段落,大会即刻宣布有个特别节目,而工作人员从后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槟,还有四辆装着无数香槟杯的手推车,摆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

我看见接我下车时那位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我上前将车钥匙交给他,盼咐他找人把我车厢内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后台,还要他为我准备好香槟,方便我随时要用,至于,什么时侯要用玫瑰花,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盼咐他看我的眼色,随机应变。

大会的工作人员对布置场面的速度,以及安排气氛的手法,都有不错的经验,工作效率挺快的。

“今晚的特别节目即将举行,在还没正式举行之前,我先公布一个消息,就是我们主席邵一夫爵士,不久前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是犬豪都熟悉,并且每天都出现在报章上的舍命救人英雄──龙生师父!”司仪以兴奋的语气说。

“哗!呼!龙生师父?!”场面响起一片吵闹的喧哗声,以及如雷的掌声。

司仪宣布这个消息,可说是震撼人心,现场所有的名人不停张望我和父亲,并且议论纷纷,他们怎样也不曾想过,一个江湖术士,竟是爵士的儿子,而且还是电影大亨的独生子。

“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父子俩出来,接受我们的祝贺。”司仪说完后,音乐和灯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亲身上。

此刻,我内心十分的激动,感激父亲为我安排的一切,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冲过来向我拥抱,芳琪和众女送上香吻,李公子和珍纳也起身向我祝贺,全场的人不停的拍手,但朝医生只向我笑笑,没有和我握手祝贺。她给我的反应很怪,就算位高权重的处长,也会和我握手祝贺,但她却冷淡的笑笑……

“师父,快过去扶你父亲上台。”邓爵士提醒我说。

我即刻过去牵着父亲走到台上,记者的相机不停的拍,我回头望向张家泉身上,原想看他气愤的表情,谁料竟发现他也拍起手来,只不过脸上挂了阴险的笑容,然而他的笑容也让我提起了警惕之心……

“邵爵士,恭喜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的吗?”众司仪上前和我们握手祝贺。

“有!我要多谢各位出席今晚的宴会,除了创出历年最高的善款,同时也多谢各位,当上我和儿子相认的见证人。”父亲向所有人鞠了一个躬。

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我很感激上天,可怜我这个老人家,不但让我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同时也让我遇上前妻──亲手救回我亲生儿子的朝医生。在此我要向她说声谢谢,但我声明一点,朝医生不是龙生的亲生母亲,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了。此外,还要多谢冒着生命危险,赠送半个肝脏给我亲生儿子的巧莲小姐,谢谢!”父亲流着眼泪激动的鞠了一个躬,做出无限的感激。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医生和巧莲身上,而我则愣在一旁,竟不懂得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发呆的望着父亲。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真是惊讶万分,现在我明白朝医生为何坚持要做移肝手术,以及治我的心理病,原来她是我的阿姨,难怪从她身上流露温馨之感。

“龙师父,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大家的吗?”司仪走到我身旁,轻轻碰了我一下说。

“有!”我向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准备玫瑰花。

“请说。”司仅把麦克风交到我手上。

“大家好!我龙生没有亲人很多年,以往都是孤单度日,那段期间生活十分困苦,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师父,不但教我风水神术,同时,师母也给我无限的关怀和爱心,让我在那三年里感到有些安慰,过年过节的时侯,起码不用躲在一旁吃快泡面,最重要还要多谢另一个人,他就是邓爵士,没有他的出现,我不会遇上他的父亲,也就是邓老先生,在天之灵给我的回报。”我望向上空敬了一个礼。

我刚才故意说师母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目的是想她心中内疚,亦算给她一点面子,至于陈老板,我就将功抵过,不提起他了。

“我没遇见父亲之前,我要多谢几位守在我身旁,给我无限关心和支持的女友。当我昏迷那几天,她们终日以泪洗面。另外,在我重病之际,张家泉的手下前来夺我的命,想抢我身上的秘岌,幸好有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护我,我才逃出一劫,张家泉他趁人之危,真是可耻!”我当着大家的面前,指向张家泉说。

所有人望向张家泉,记者忙着拍照,气得张家泉马上转身离去。这时侯,工作人员也把玫瑰花拿了出来。

“幸好我龙生福星高照,大难不死,最可耻是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非但伤害了无辜,并且以瞎眼的女子练功,而张家泉竟不知悔改,仍不肯交出赤炼神珠,医治婷婷和仙蒂两位无辜者。对于张家泉这般的恶行,我誓不罢休,我必会为两名受害者讨回公道,希望大家支持,抛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为另一名遭受他伤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刘美娟小姐,夺回刘家该有的产业,希望大家支持。谢谢!”

台下的人以掌声表示支持。

“多谢各位的支持,我感激赠出半个肝脏给我的巧莲小姐、救我一命的朝医生、舍命相救的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同时也感激多位有情有义的女友,对我不离不弃的支持,谢谢!”我说完后跳下台,走到巧莲面前。

我把花交到巧莲手上,然后亲了一下,“巧莲,谢谢你!”

接着,我走到朝医生面前,把花交到朝医生手上问说:“朝医生,谢谢你,日后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吗?”

“可以……”朝阿姨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说完后,接着把花送到每一个女人手上,最后交到珍纳的手上。

“我也有?”珍纳受宠若惊的说。

“你当然有,受之无愧……”我不等珍纳回答,以绅士的风度亲了她一下,转身走回台上。

我向众女献上玫瑰花致谢,相信明天又成了热门话题,相信这个动作很感人,要不然全场也不会拍起热烈的掌声。

大会随着献花的仪式之后,便邀请我和父亲开香槟,这瓶香槟亦非同小可,幸好我们站在台上,刚好对着瓶盖,要不然可十分头疼。

巨型的大香槟“砰”一声开了之后,侍应生忙着把香槟送到各人手上,大家举杯畅饮后,我的身分亦由好运的龙生,变成刀口下生死一线的邵龙生,但这个姓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们喝了一杯之后,大会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强打的乐曲为欢乐的派对揭开序幕,这个安排真有心思,不但可以让一向严肃的名人放纵狂舞一番,亦可以让他们逐一上前向我和父亲祝贺。不过,最具心思的,还是大会安排在宴会后举行的临时记者会,省得我们这段时间受打扰,记者们也可趁这时侯做些花絮采访。

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开了李公子送的香槟,大家十分的开心。

当父亲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时侯,这一幕,我仿佛见到父母亲相聚的画面,虽然母亲已经离开我们,但我相信她会喜欢见到今晚的画面,亦会为我送上祝福。

“父亲、阿姨,你们碰杯怎能少了我,算是一家人哦!”我风趣的说。

“别胡说,我和你父亲没关系了。”朝阿姨尴尬的说。

辈份上你确实是他阿姨,难道离了婚就不算吗?干杯吧!”父亲说。

“好吧……”朝阿姨点头答应说。

“父亲,一家人又怎能丢下两位干女儿呢?”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过来。

“她们两位都是你的干女儿?那龙生……”朝阿姨惊讶的说。

“都是一家人就对了,干杯……”父亲摇摇头说。

“等等,还有我们这两个爱徒呢!”邓爵士拖着鲍律师前来说。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要称邵爵士为师公了。”芳琪戏弄鲍律师说。

“是的,师母!”鲍律师同样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将手搭在紫霜肩上,撒起娇把头转向另一边。

“好了!还是叫我邵爵士好了,别叫公什么的,都把我叫老了,干杯。”父亲说。

“龙生,你沾沾唇好了,身上还有伤口呀!”朝阿姨提醒我说。

“谢谢关心……”我很感激朝阿姨对我的关心,感觉像回到母亲怀里似的,家人温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时侯,李公子拿了酒杯走过来。

“邵爵士,恭喜你了……”李公子上前恭贺我父亲说。

“谢谢!李公子,怎敢要你走过来向我祝贺呢?你快快坐下,我不好意思……”父亲笑笑的说,急忙把李公子带回座位上。

“邵爵士,千万不要跟后辈这样客气。”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对了,你会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吗?”父亲开门见山的说。

“邵爵士,在商言商,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况且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同时亦很羡慕龙师父有个好父亲。”李公子没有正面回答的说。

“龙生,看来我们前方的路不好走,遇上股坛圣手呀!”父亲笑着对我说。

“对了,你怎么说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必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呢?”我不解的问。

“其实你们的收购,十分的危险,除了我会插手之外,别忘记外面还有很多小鳄鱼,张家泉目前手头上已经没有什么资金,无法支撑大局,形势上已不是你们围攻他,而是一群小鳄准备攻击你们,最后,你们最强的对手将是我,还有一个人……”李公子简单的说。

“谁?”我紧张的问。

“时间不早了,我该送珍纳小姐回酒店,到时候再谈吧!”李公子站起身说。

李公子不把话说清楚,今晚我怎会睡得着?

“再见!”李公子和珍纳向我告别。

“李公子,看在我们有缘喝这瓶香槟,而这瓶库克“坚、库威”香槟,像征坚信友谊第一,你能否告诉我,谁是另外一个人?”我走上前问李公子说。

“你试想今晚除了张家泉之外,还有谁受气,并拥有大量资金?另外,我刚才已经帮了你的忙,标下沙漠之星,我这个朋友亦算不错吧,再见!”

李公子透露了一点点之后,便和珍纳双双离开。

望着珍纳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失落,原来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标沙漠之星,他真的不简单,尤其是知道张家泉手头上没资金,这点恐怕父亲也不知情。

“李公子有今天的霸业,绝不是单靠运气或父亲的关系得来,而是凭他个人的才智得来,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强的生意头脑,这个对手太可怕了,日后我们要步步为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有时侯生意的战场,比起真正炮火的战场更可怕……”父亲叹气的说。

父亲的口中,虽然说出一些道理,但我还是佩服铁笔神判的风水局,如果李公子不是得到风水局的天地灵气,试问又怎能卓越超群?然而,他刚才留下的暗示,到底是指杨宝金,还是章叔叔呢?看来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尤其是他的弟弟。唉,这个“邵”字真怕人!

大会终于宣布宴会完满结束,曲终人散之时,大会安排了临时的记者会,算是让记者们回去有个交代,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龙生的身分出席记者会,感觉上神气多了。

“龙生师父,你现在是否改姓邵呢?”记者问。

“当然,我们在舞会公布这个消息,就是要让龙生大大方方走进邵家的大门,要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父亲抢着回答说。

“龙生师父,你喜欢我们称呼你为邵师父,还是龙生师父呢?”记者问。

“大家还是称呼我龙生师父就行了,叫名字比较有亲切感。”

“龙师父,你今天标三件物品,全都标不中,反而让张家泉标得,你会不会不高兴呢?”记者问。

“我当然不会,今晚这个大会是父亲举办的,我故意让筹款的数目创下历来最高的奇迹,所以让张家泉高价标得二宝,亦是我策划之内,目的是想他多捐一点钱做慈善,好减少身上的罪业,我的出发产含是为他着想。”我笑着说。

“龙师父,三件宝石都让外人标了,你两手空空的,难道不会不高兴吗?”记者问说。

“我当然不会不高兴,然而,李公子以五亿标得沙漠之星,亦是我要他标的,试问一个人听我一句话后,便拿出五亿这笔巨款,试问我怎会不高兴,反而觉得很有满足感。相对的,有个人同样花了五亿多的钱,却无法得到第一宝,他不是更受气吗?不过,主要也是以慈善为主,大家都是为慈善出点力。”我讽刺张家泉说。

我虽然想嘲讽张家泉,但报章上的玩意,千万不能过分,再说又是父亲主办的,绝对不能让记者留下话柄,要不然明年便没有人敢出席了。

“请问李公子是你生意的伙件,还是你风水上的客人呢?他怎会和你一起出席晚会?能否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会不会支持你提出的收购计划呢?”记者问。

这个记者可真是问得好,我可以借题发挥,而父亲原想回答,但被我偷偷按住了。

“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会送如此名贵的香槟给我,至于是不是生意上的伙伴,目前当然谈不上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更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商家,非但不会欺负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会从旁才攀刹粉徽口果他欺负我的话,那不是给世人取笑吗?我有信心他会保护我这个后辈。”我抢着回答说。

我回答之后,望了父亲一眼,他似平很满意我的答覆。

“邵爵士,你刚才说遇上了前妻,你除了感激外,会不会再续前缘呢?”记者问。

“我当日尊重前妻的决定,现在也一样尊重她,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她水远是我所尊敬的前妻,更是我们邵家的恩人,没有她,邵家已绝后了,如果我说她是龙生的再生母亲,这点也不会过分,毕竟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永远是龙生的阿姨,我再一次的多谢她。”父亲激动的说。

父亲说朝阿姨是我再生母亲的时侯,这点可给他说出了味道,现在我体内的半个肝,确实从她手里放进去的,母亲十月怀胎给我这个躯壳,但她也花了十小时以上的时间,为我体内换了半个新肝,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难怪她身上给我传来母爱的感觉,大自然就是这般奥妙,感觉就是感觉,无法解释的……

“父亲说得没错,朝阿姨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再生之母。”我补上一句说。

朝阿姨听了后,急着脚步走入洗手间,相信她怕记者追问,才急忙躲进洗手间里。

“现在时侯已经不早了,龙生师父还要送巧莲小姐回医院,现在我宣布记者会就到此结束,多谢大家的合作。”司仪说完后,正式结束今晚的慈善晚宴。

我走下台,所有的女人围了过来,我们以互相拥抱祝贺慈善晚宴的成功。

“龙生,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总算没丢邵家的面子。”父亲开心的说。

“父亲,我还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练成天呈修元第九层心法了。

“真的?太好了!总之,要多照顾身体,时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父亲说。

我们来到停车场,我坚持送巧莲回医院,紫霜于是驾我的车,和师母、婷婷、静宜先回家。芳琪和朝阿姨两人,陪我送巧莲回医院。处长送康妮回家,而邓爵士则送鲍律师回去。临走的时侯,父亲竟然意外要我们多加练功,也许他当自己真的是师公了。

第二十八卷第七章苦恼的朝阿姨

慈善晚宴散席后,各人都自行归去。

我开车送巧莲回医院,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坚持要坐上司机座位,并且要我坐在后面,陪陪巧莲和朝阿姨,顺便稍作休息。我很开心她有这份体贴,亦发现她对自己人很大方,她的小器只对外人罢了,也许这是在孤儿院成长的关系,自我保护性很强。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我们送巧莲回病房后,芳琪和朝阿姨主动为她宽衣,而我则被她们赶出病房。

望着冷清清的走廊,感到实在孤单,于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但走到门口看见里面已熄了灯,我不想吵醒她们,正想转身离去的时侯,听见仙蒂的叫喊,我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但凤英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原来她作了恶梦。

仙蒂母女的画面,令我羡慕仙蒂有母亲伴在身边,同时,亦勾起脑海里的朝阿姨,她身上确实让我找回母爱的感觉。此刻,我很想重回母亲的怀里,感受那份温馨和宁静的感觉……

“龙生,怎么站在房门外……”朝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说。

“不,别进去,不好打扰她们,你看,她们母女俩多么温馨……”我感叹的说。

朝阿姨从门上的玻璃望了一眼,紧张的把手摸在我头额上,“龙生,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莲的病房外。

我和朝阿姨两人,坐在巧莲病房外的沙发上。

“龙生,你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朝阿姨紧张摸着我的头,又替我把脉的说。

“我没事,刚才看见池蒂投在母亲怀抱里的时侯,不禁想起母亲那份温馨感,所以有些紧张罢了。”我把朝阿姨的手从我头额上拉下来说。

“这也难怪你有这份感觉,毕竟今晚你正式认回父亲,心里很自然想起母亲,况且听你在台上说过,以前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现在你贵为爵士之子,我了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难受,好比我看见今晚的你,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边的孤单,还是别想太多了……”朝阿姨亲切的说。

我不知不觉把头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从她身上散发的香味,使我精神抖擞,眼角朝下一看,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透出诱惑性感的一幕,不禁想起当日她以这个角度测试我的性反应,现在想起她的身分,感到既尴尬又脸红……

“朝阿姨,你怎么会和父亲离婚的?”我即刻避开性感的肉体,保持距离的说。

正当朝阿姨想说的时侯,芳琪从病房走出来。

“你们怎么不进来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刚刚问起朝阿姨一些私事,所以……”我替朝阿姨回答说。

“不好意恩……”芳琪即刻转身走进病房。

“龙生,刚才的问题,有机会我们再谈,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谈起不开心的往事,只会令人更闷,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要高兴点,我先回办公室,等会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阿姨说完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消逝,我真有些依依不舍。

我走入病房,芳琪替巧莲盖上被子,我走上前抚摸巧莲的头。

“巧莲,今天让你辛苦了,抱歉!”

“不辛苦,今天看见这个场面,除了高兴之外,对你的将来更有信心,从佛像店的你、龙生馆的你、别墅的你、今日的你,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不久的将来,我相信你会有父亲爵士的风度和稳重,这是我今晚最值得开心的事,当然还有你送的玫瑰花,谢谢。”巧莲将我的手摆在芳琪的手上。

“既然你今晚这么高兴,那就给我摸一摸……”我装起笑容戏弄巧莲说。

“龙生,你的心情是怎么样,我还是看得出来,你现在哪有这份兴趣,还是快回家吧,你不回家,她们不会上床睡觉的。”巧莲说。

“我龙生这辈子最幸福,就是有了你们几位红颜知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探你。有空的时侯练练功,对你的身体有帮助。”我关心的说。

“嗯,回去吧!我也累了,想睡觉……”巧莲点点头,催我们回去。

“巧姐,再见!”芳琪说完后,牵着我的手离开医院。

我和芳琪来到医院楼下,内心还是挂念朝阿姨,不是很想钻入车里,芳琪似乎看见我心事重重,主动对我说话。

“龙生,刚才听巧姐说你心情不是很好,想必又是为了“邵龙生”这三个字烦吧?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心里确实闷闷不乐,但不是为了邵龙生的事烦,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亲的事才烦。刚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绪很低落,除了想陪陪她之外,亦想知道当年为何她会和父亲离婚,或许可以探出母亲当年为何不嫁给父亲的原因。”我坦白的说。

“你赶快上去陪陪朝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自己搭乘计程车回去吧,我不想你驾车。”芳琪说。

芳琪的大方,使我受宠若惊,竟然大方的让我深夜陪伴另一个女人,仔细的想一想,也许对方是我阿姨,她才会如此大方。

“你不陪我上去吗?”我试探的问说。

“不了!谈心事的话,我在旁边会很不方便,但你也别说得太晚,今天你也够累的,快上去吧!亲爱的……”芳琪说。

“好吧,小心驾车,回到家拨个电话给我,知道吗?”

“嗯,你袋里有钱吗?”

“有!玉玲给我准备了。”

“快上去吧!我走了,别谈得太晚哦!”芳琪抱着我亲了一下。

“我爱你……”我亲了芳琪的珠唇说。

“我爱你……”芳琪多亲一下后,开车回去了。

芳琪驾车离开后,我再次步入医院,直接走进朝阿姨的医务室,但这次我有紧张且不安的情绪出现,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儿真真做过好事,所以感到有些惭愧,还是内心涌现那股就快得到温馨母爱的感觉,而紧张兴奋起来。

我走到朝阿姨的医务室,现在已是过了问诊时间,凉冰冰的冷气使我脚步有些僵硬,望着底部透出灯光的米黄色板门,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始终不敢敲上去,脑海里仍想着,等会要说些什么话题。

最终,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了几下叩门声。

“请进!”房内传出朝阿姨的声音。

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呆呆的站在门后,没有走进去。

“龙生,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家吗?进来坐吧……”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说。

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她的目光告诉我,对于我的出现不会感到好奇,然而,桌上的威士忌,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烦闷,正在借酒消愁,要不然一个医生绝不会在诊所饮酒,至于,她的医务室为何有酒,这点我也很好奇……

“朝阿姨,你不开心?”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遗留的粉红色唇膏印说。

“是的,心情有点闷,想清静一下……”朝阿姨继续拿起桌上的酒杯说。

“为何不回家喝呢?”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不想让两个女儿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了,你找我为了什么事?不是为了之前的问题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除了想陪你解闷之外,亦想知道问题的真相,但你现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以后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勉强。”

“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朝阿姨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知道你和父亲离婚的原因,是想用来推测母亲当年为何不选择父亲,宁愿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呢?”我以认直严肃的态度说。

朝阿姨仰起头闭目了数分钟,似平添加了一份烦恼……

“龙生,你既然称呼我为阿姨,那就相信我一句话,你母亲的决定是没有错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想多说了,不管是尊重你母亲也好,或者尊重你父亲也罢,其中的原因,你还是不要探究了,总之,你父亲也没错……”朝阿姨回答说。

朝阿姨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既然三个人都没错,那肯定是相处的问题,要不然两个女人不会不当爵士夫人,宁愿选择离我父亲而去。

“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我就尊重你,不再追查下去,但你心情烦闷,又是为了什么事呢?”我关心的问。

“我还不是为了真真的事烦,听她妹妹说她去了美国,但她却没有通知我,这个女儿就是任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不用我为她操心。”朝阿姨叹了口气说。

“朝阿姨,我见过真真几次面,她给我的印象是个很坚强的女孩,从她的面相判断,她应该会离乡背井到外地发展,这是她的命运,不关任性和成熟的问题,况且她脸上没出现什么大凶之兆,你也不必为她担心,就当给她一个机会吧!”

“真真到外地发展,结果会是怎么样呢?”朝阿姨紧张的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会有所成就归来,你就安心等待吧!顺便告诉你一点,她是个孝顺的女儿,也许她不告诉你到美国一事,是想日后有成就之后,再给你意外的惊喜……”我随便撒了一个谎,好让朝阿姨能安心。

“这就好……这个女儿就是任性……”朝阿姨隐约中露出喜悦之色。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长,现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朝阿姨,你认识江院长多久了?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动作呢?”我问朝阿姨说。

“龙生,你怎么突然问起江院长的事?”朝阿姨错愕的问我说。

“我只是想了解江院长罢了。”我随便的答上一句,不想把真相说出来,免得她工作的时侯心里不安。

“我认识江院长有几年了,他的为人可没什么的,算是一个尽职的医生,对下属也不错,至于你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很细心,没有半点马虎,当手术成功后,他也很高兴多谢我的帮忙,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呀!”朝阿姨想着说。

我想还是算了,江院长既然可以当我和婷婷还有紫霜的面,隐瞒本身的神功,试问又怎会让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

“既然没有问题就好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声,没事的。”

“对了,你想喝点什么,清水好吗?”朝阿姨转身走到旁边的冰箱说。

“清水就不要了,倒是想喝点成士忌,你的医务室怎会有酒的呢?”

“你忘记我是心理医生吗?当病人想平服烦乱的情绪,手里会想拿着喜爱的饮料,让情绪稳定下来,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试问网盘这里怎能缺少呢?”朝阿姨向我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每当我心情不好便会拿着酒杯,要不然怎会有借酒消愁这句话呢?

“来!喝一点点就好,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喝太多,加点水……”朝阿姨倒了杯酒给我。

“谢谢!”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

望着朝阿姨杯里的威士忌流入两片珠唇里,不禁想起昔日的邓夫人,当日我就是将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内,现在看着身穿性感晚礼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诱惑的美态深深吸引我……

此刻,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共于一室,而且还是待在有一张大床的房间里,虽然她是我的阿姨,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始终不是很好,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时分,难免会令人怀疑,招惹诽言或猜疑,还是远离此地为妙。

“龙生,你记得曾答应过我,如果我出席宴会的话,会让我医治你一事吗?”

真要命,这时侯朝阿姨还问起这件事,令我十分的尴尬。之前,我会开出这个玩笑,是因为我不知道她的身分,现在知道了又不能说出真相,该怎么办好呢?

“朝阿姨,现在你是我的阿姨,这种事情很尴尬,我想还是找别的医生比较好,你说是吗?”我反问说。

“你怀疑我的职业操守?病人有病找医生很正常,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心理加上外科兼整容于一身的医生,外面并不容易找,你怎会说尴尬呢?”

“我不懂得怎样解释……”我的心情很紧张,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说。

“你很紧张?告诉我,你为何紧张?你心里想着什么?”朝阿姨瞪着我说。

“我是很紧张,也许你是我阿姨的关系,现在谈起性这方面的事,心里头很不习惯,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说。

朝阿姨站了起来,并走到我面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为有犯罪感,对吗?”朝阿姨捉着我的手说。

“不!”我急忙把手缩回。

“龙生,我是你的医生,你别当我是你的阿姨,况且我和你父亲已离了婚,也改嫁他人了,我现在和邵家没有关系。病要浅中医,尤其是心理这方面,越压抑病情便会越严重,而且问题出现在性能力那方面,更加要小心处理,要不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要重振雄风的话,就会难上加难,明白吗?”朝阿姨体贴的说。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诉朝阿姨真相,不能继续的误会……

“朝阿姨,我根本就没病,当时是闹着玩,戏弄真真罢了,但我那时侯不知道你和她的身分,所以才会开这个玩笑,你千万别误会……”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试问你怎么会和真真开这种玩笑呢?况且你和真真没理由会讨论性的问题,不对!难道你和她……”朝阿姨惊讶的说。

“我不敢隐瞒你,我确实和真真做过爱,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分,所以我很尴尬,同时,希望你别追问真真,免得她心里不好受。”我坦白说出真相。

“龙生,真真怎会和你发生关系?什么时侯?”朝阿姨追问说。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医院见面的时侯。”

“你别告诉我是在医院里完事?”朝阿姨惊讶的说。

“是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完事。”我低着头小声的说。

“我的天呀!真真怎么会这样糊涂,竟然和你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你快把当天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我听!”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两口,似乎很难接受我说的话。

我后悔说出与真真作爱的事,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五一十的说给朝阿姨听。

“你们两个真大胆……”朝阿姨气得说不出话。

“朝阿姨,你生我的气?”我试探的问。

“我不是生你的气,以你的年龄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对方,以满足内心更大的占有欲,我是心理医生,这点我可以理解,我是无法接受真真处事的态度,她喜欢和男人上床,我这个当母亲的是无法限制,但她身为医院里的护士,怎能够这样胡闹,真难以想像她做人的态度会是怎样,真是胡闹!”

朝阿姨是满脸愁容,而不是愤怒的脸,表示她心里的伤痛多于一切。

“我是怎样教女儿的,我真是没用……怎当母亲……”朝阿姨双手掩着脸,低声哭泣。

望着朝阿姨伤痛的表情,我实在过意不去,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愿意收回所有的话,我不想看见她如此的伤心……

“不对!如果你没病的话,真真怎会问我那个问题?”朝阿姨突然灵机一动的说。

朝阿姨的双眼,突然,紧紧盯在我的脸上。

“龙生,你刚才那番话是否骗我的?”朝阿姨指着我说。

峰回路转,时间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变之前说过的话。

“是的!我刚才那些话,全是骗你的,目的是想你放弃为我治病的念头,没想到让你给识破了……”我即刻改变主意说。

“你呀!吓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为笑,拍了我一下说。

朝阿姨笑了,总之只要她笑,万事就好商量,刚才她流泪的表情,可心疼死我了……

“朝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刚才看见你哭,我的心很乱感觉上像激怒了母亲,成了不孝子似的,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傻孩子!你把我当成是你母亲,不过,以我的年纪来说,倒是当得起你母亲,你怎会有这个想法呢?”朝阿姨问我说。

“朝阿姨,你记得当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时侯你来安慰我,就是那一刻,我从你身上得到无限温馨的感觉,好比投在母亲怀抱里似的,当我回头亲了你一下,刹那间,我感觉真是亲在母亲的脸上,内心很激动、很温馨,接着看见仙蒂身边有母亲的照顾,瞧见你对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爱,很怀念母亲。

“傻孩子,从这一点去看,便轻易瞧出你很孝顺母亲,从心理上的角度分析这件事,你从小就想出人头地,很想让母亲过舒适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但你却无法与母亲分享,所以内心感到孤单,存有这种心态是正常的,如果我能让你感到有母亲的温馨感,我不介意多一个儿子……”朝阿姨轻轻的摸着我的脸说。

“我今晚确实感到很孤单,尤其是看见仙蒂作恶梦的时侯,她母亲便马上扑到她身旁,呵护备至,所以你叫我的时侯,我急忙把你拉开坐到一旁,就是怕你破坏她母女俩的温馨。那时侯我的情绪很低落,你还以为我生病,忙替我号脉……”

“原来你是当时有所感触,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你很想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嗯……”我点点头说。

“好吧,我就让你躺一躺,让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温馨感吧!”朝阿姨张开手说。

朝阿姨张开双臂,低胸的领口涌出两座雪白的乳球,试问我怎敢躺在她怀里?

第二十八卷第八章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爱温馨的感觉,并大方张开双臂让我躺在她怀里,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领口的晚礼服涌出雪白的酥胸,教我退避三舍,但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乳球长得丑态,而是丰满饱胀中,透出销魂媚惑之诱,并足以摧毁我理智的防御力,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我肯定会奋不顾身扑了过去,可她偏偏是我阿姨……

“来,龙生!我就让你感受,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温馨感觉……”朝阿姨突然站起来,张开双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对雪白透红的丰满巨乳,迎面似飞弹的压在我脸上。

紧张的心跳,使我错愕中竟不懂得闪避。

此刻,我除了闭上眼睛外,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抗拒的动作,暖暖丰胜的乳球贴在我脸上,我陶醉在片片温香巨乳里,无法自拨。

随着沉重的鼻息,我逐步进入意乱情迷的虚幻空间里,双眼经不起当前的诱惑,悄悄睁开,盼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犯罪感,不寒而栗的我,即刻推开了她,口里默默念着“不行”二字。

“不行……不行……对不起……”我轻轻推开朝阿姨,转身避开诱惑的挑逗。

“怎么了?”朝阿姨好奇的问。

“抱歉!我无法从你身上感受母爱那份温馨感,相反起了邪念,导致有了性的冲动,我怕到时侯无法压抑自己,铸成大错。”我颤颤抖抖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铸成大错呢?”朝阿姨说。

“当我兽性发作的时侯,你是无法抵抗的……”我避开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说。

“嗯,兽性这玩意确实很怕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父亲离婚,你比你父亲好多了,起码你懂得约束你自己。”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比我父亲好多了?懂得约束我自己……”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

“当年我就是无法忍受你父亲在床上那种暴虐的兽性行为,而我为了保护肚内的小生命,逼不得已离他而去。可惜,肚里的孩子始终是保不住,一气之下,做出离婚的决定。那时侯,我才明白你母亲为何肯放弃爵士夫人之位……”朝阿姨伤感的说。

“父亲在床上是暴虐者?”我惊讶中脱口而出的说。

“嗯……”朝阿姨态度坦然,点头称是。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朝阿姨的话应该是真的,回想当日亲眼目睹父亲怒打凤英的那股狠劲,足以证明潜在体内的性格是多么的凶狠,难以想像的是,当年血气方刚的父亲,狠劲的杀伤力有多强。如此推算,母亲当年肚里怀了我,极有可能害怕父亲床上的暴虐行为会错手伤害我,所以选择离开,以保存我的性命……

“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暴力,外表一点也看不出……真意外……”我喃喃自语。

“我当时痛恨你父亲的所做所为,我不服气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为了了解他的心态,我苦研心理学,目的就是想找出,他是患有精神病,还是受你母亲的气,转而发泄到我身上,向我施虐……”朝阿姨委屈的说。

“结果呢?”我追问说。

“结果显示,你父亲为了爵士家族的礼仪,长期掩饰自己,强行压抑内心野蛮的性格,导致真实的性格只能留在房间里发泄,然而,外面压抑的气越大,回到房间发泄的力量就越强,久而久之,形成一种自闭式的狂躁症。由于这是病态,所以我同情他并不怪责他,但我无法原谅他,我绝不能对不起失去的胎儿,起码要给胎儿一个公道……”朝阿姨伤感的说。

“可能这就是命……难怪我的童年,会过得如此受气……”我感叹的说。

“和你童年有关?为何这样说呢?”朝阿姨好奇的问。

“你没听说父亲造的孽,后代会承受吗?我就是承受父亲造的孽,所以童年的时侯一直要受人的气。他越要人看他的脸色、受他的气,我则看回别人的脸色、受别人的气;他身边的女人活受罪,我身边的女人就幸福快乐。这是一种循环式的果报,不过,这些也算了,子消父孽,只要他长命百岁就好了……”我叹气的说。

“你父亲能找回你这位孝顺儿子,亦算是他一场造化……”朝阿姨自言自语的说。

“父亲以德报怨领养芳琪,并供她深造成为大律师,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亦为社会培育了英才,因果循环的果报,让他找回亲生的儿子,亦算对他很公道,大自然没有亏欠他,亦没有亏待我,父债子偿,我乐意接受上天这个安排。”

“你果真是孝顺的孩子……”朝阿姨抚摸我的头说。

朝阿姨刚才说过,绝不会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头,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关怀,就算躺在她的怀里,我亦不会起邪念,最多是生理起了反应,但我相信彼此间,绝对可以很理智的面对。

“好了,龙生,你父亲的事,我不该说的,都向你说了,现在该讲述你的病情吧?别让我这个阿姨担心,但你别当我是小妈,亦不要向我提起,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我是你的心理医生,诊病期间直称我朝医生,这样感觉比较好。”

“朝阿……医生,如果我说没病,你会相信吗?”我反问朝阿姨说。

“除非你能证明一切,我不想你因为身分尴尬的关系,导致病情恶化。如今你已是爵士之子,我不想你和你父亲一样愚上自闭狂躁症,到时侯受伤害的女人可不少,这点想必你会很清楚,我不多解释了……”朝阿姨坦然的说。

朝阿姨说得没错,父亲一直把邵家的体面挂在嘴边,亦曾为这个问题和我吵了几次,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压力,虽然现在我可以反驳父亲,但是岁月催人老,试问我日后怎能与白发苍苍的老人顶嘴呢?

这个问题绝不能小觑,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谓的自闭狂躁症,加上体内的功力,芳琪她们就惨了……

“朝医生,我真的没有之前所说的那个病,可能是我之前担心天谴的到来,所以心理上的担心,导致精神欠佳,不怕尴尬的说,今天试过,已经没事了。”我不想再戏弄朝阿姨,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证明给我看,要不然我不会相信。”朝阿姨很认真的说。

“证明?怎样证明?”我好奇的问。

“让我做个检查,你别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医生,有什么可以瞒得了我的双眼?我说了你父亲的秘密,解开你母亲的往事,加上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会要我终日担心你,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这番话,可吓了我一跳,竟然要检查我的龙根,那是多尴尬的事,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心,况且她解开我母亲的往事,我这个承诺总不能食言吧?

“你真的要检查?”我再问一次朝阿姨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答应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说。

“什么时侯?”

“现在呀!有问题吗?”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有什么问题呢?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检查病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对?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朝阿姨说。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既然她这么坚持要检查我的身体,这尴尬的一次,恐怕是无法避免了,就当看医生吧,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

“好吧,现在是深夜,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

“有什么规矩的,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有权什么时侯接受病人问诊。”

“既然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诺,但我说明一点,我是健康的,绝对没有问题。”我再次表白说。

“好的,我们开始了。”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传唤护士进来帮忙,并且披上医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过了一会,护士走了进来,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问。

“朝医生,我算是个知名人士,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给外人听见,抱歉。”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

“龙先生,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你绝对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这次的心理问诊,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朝阿姨说完后,便叫了护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从她认真的态度,我觉得很有安全感,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重复的问说。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回答说。

“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后是否畅快,过程中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或想尽快解决房事?”朝阿姨严肃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

“阴茎的硬度,你是否满意?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态,直接作答就行了,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我只是你的医生。”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这……满意……”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感到有些尴尬。

“上一次性交什么时侯?一共泄了几次?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

“今天刚做了三次,前两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前两次约一小时,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我尴尬的说。

“同一个女人?她有没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现什么感觉?”朝阿姨继续问。

“不是同一个女人,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

“她们接力?两个?”朝阿姨抬起头,愕然的望着我说。

“不是两个,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但今天少了巧莲和婷婷,不过,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我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她们接力……”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

“你的体力应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朝阿姨质疑的问。

“我当然没问题,你忘记我有神功吗?”我回答说。

“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也许是神功的关系,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会骗我,等于我信任你那般,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这可十分的尴尬,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势在必行,除非我不顾离去……

“在这里?”我轻轻的问说。

“是呀!”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鸟笼中掏出龙根,即刻用手遮掩不敢松手。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显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生,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但此刻抖擞的我,龙根却不敢举起。

“不用紧张,将手拿开,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脑子里别想歪的。”朝阿姨说完后,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她惊讶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亦没有转移过,紧紧的盯着。

“怎么了?”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

“没什么,只是很少看见……”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说。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你真的没遇上什么问题?比如说,很烦躁而想尽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有不举的情况出现,甚至一开始有冲动很想做,当真正要进入的时侯,突然改变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问我说。

听朝阿姨这么说,确实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受伤前几次都草草了事,凤英和许医生那两次,亦是临门一脚前打退堂鼓,难道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吗?

“朝医生,你怎会问起这些事?确实有出现过几次。”

“龙生,你曾经看我的身体而冲动,今天在这种情形下,你居然没有丝毫的冲动,亦没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计你的克制能力很强,这点十分的槽糕。你的压抑力越强,表示发泄的时侯,就会更暴躁,长久下去便和你父亲一样,要不然便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问题。”朝阿姨说。

“不可能!我是担心天谴的事,所以没心情长久作爱,至于我两次打退堂鼓,是因为我清醒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犯错,不能伤害对方,因此,我才会打消念头,这和父亲的心理病态扯不上关系。”我争辩的说。

“途中你可曾想过,自己即将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错,换作是以前的你,是否不顾一切,顺理成章满足自己的兽欲?最近,你是否常想着自己的身分变得高贵,开始关心自己的生活和身边一切的事,你开始担心会丢你父亲的面子?”

朝阿姨连串的问题,如炮弹直轰我的内心,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因为全给她说中了,爵士之子的身分,确实改变了我,导致很多事情我都会三思而汗,甚至想替父亲争取更多的面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当日狡猾无耻的龙生,破了珍纳的处女身,我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我确实变了……

“龙生,是否给我说中了?你父亲教你很多处事的态度,包括隐藏真实的自己,除了戴上假面具,一切以邵家的声誉为首,对吗?”朝阿姨穷追不舍的问说。

“这是一种心理病症?”我小声的问,再一次给朝阿姨全说中,我确实为了爵士之子的身分,不断要求改变自己。

“这是初期潜在的心理病,日后每当你做了一件不满意的事,你的性情就会越来越急躁,五年之后的你,便会愚士初期的自闭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医治,十年后已无可救药,因为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到时侯受苦的是你身边的女人,朝阿姨不是骗你,只能奉劝你一句,病要浅中医。”朝阿姨提醒我说。

“我需要时间分析你刚才说的话……”我开始模糊,无法分辨朝阿姨的话到底是对还是错?

“你还不敢面对现实,我对你很失望……”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不是不敢面对,我是认为自己成熟了,不想过以往龙生的生活,所以……”

“狡辩!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现在你连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气也没有!”

朝阿姨的言词,使我整个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想必她是过分紧张而失态。然而,以她的专业水准衡量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说的那般,那芳琪她们将来必会受苦,难道我真的像父亲一样,开始有了初期的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乱……问题真会如此严重吗?”我无助的说。

“龙生,目前这个问题算是初期,并不是想像中那么严重,你先要释放自己,别把爵士之子的声誉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从现在起你尽量做回真实的你,至于邵家什么的包袱,将它忘得一干二净,从现实中找回你自己,你父亲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实的你,明白吗?”

“我要怎样释放自己,怎样做回真实的自己呢?”我望着朝阿姨说。

“很简单,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压抑自己,尤其是欲念这方面,想做就做,别委屈自己,你刚才有没有压抑自己,不让它勃起呢?”朝阿姨问说。

“有……因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对你无礼……”我解释说。

“我明白这一点,生理是自然的现象,不需要强行压抑,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让它顺其自然,千万别把压抑当成习惯,那对自己的身体可不好,记得在病房的时侯,它对我是有反应的,是因为我的身分,所以你要压抑它,由此可见,你的压抑能力很强,相对潜在的杀伤力就更强……”

“朝阿姨,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惊慌的问。

“很简单,释放自己,你先吸口气放松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缚,忘记我的身分,尝试大胆走前一步,试试对我有性冲动,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学习不墓焦悬上它顺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让生理自然的发展,不要握紧拳头,松开手……”朝阿姨说完后脱下医生袍。

朝阿姨摆明是挑逗我的兽欲,在道德的观念下,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她脱下医生袍,从低胸晚礼服的领口再次涌出雪白丰满的乳肌,一条火辣辣的销魂乳沟出现在我面前,教我如何抗拒这份挑逗?

“感觉怎么样了?有反应吗?”朝阿姨亲切的问。

“不!你始终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挣扎的说。

“错!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你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兽欲,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碍,让你学习如何放弃压抑,亦只有你自己能医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牵着我走到旁边的大床上。

“我不……”我脚步颤抖的说。

“难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作爱?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气勃起就够了,难道这份勇气你也没有吗?”朝阿姨质问我说。

“不是……”我答了一句说。

“不是就行了,把裤子脱了躺在床士,我顺便替你检查……”朝阿姨说完,过去拿了些仅器放在床边。

刚才朝阿姨说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只是要我勃起的做检查,我就听她的话让龙根勃起,别让她再笑我没勇气。

我提起颤抖的手脱下裤子,躺在窗边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接着把门锁上,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第二十八卷第九章无常真人死忘的真相

朝阿姨说我换上父亲的自闭狂躁症,自己想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似的。自从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分,遇上什么事都会以尊贵的身分着想,甚至想创出一番成绩给父亲看,心理上无疑多了一份压力,另外,我破了珍纳的处女身,以前的我肯定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但今天的我却是变了……

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气,脱下裤子让龙根在她面前勃起一次,她这种医治手法很古怪,但她说过不会和我作爱,我只好相信她的话,脱下裤子让她做检查。至于,她要我以本身的兽欲,突破内心的心理障碍,学习如何放弃压抑,我倒是头一回听见,莫非医学上会有如此荒谬的理论?

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分接着把房门锁上,拿着毛巾一步步走到床边。

“你怎么还不脱下裤子?”朝阿姨问说。

“真的要这样呀宁一丝我无奈的说。

“你是病人,我是医生,这是很正常的,你不会这点勇气也没有吧?”朝阿姨说。

“好吧!麻烦你转过身……”我尴尬的说。

“嗯……”朝阿姨转过身说。

到了这个地步,心想除了脸查本身的心理状况之外,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许下的承诺,虽然这件事十分的尴尬和难为情,但我却不会怪责朝阿姨对我的残忍,她只是用心良苦罢了,我徐徐脱下长裤,但内裤实在没勇气脱下,接着用手遮掩下体坐在床边。

“好了……”我用手遮掩下体,眼睛望着地板说。

朝阿姨转过身坐在我身边,视线朝我胯间瞄了一眼。

“你不用紧张,先躺下。怎么还是没反应?你不是又压抑自己吧?不要紧张,尽量放轻松一点……”朝阿姨将毛巾铺在我的内裤上。

“我没有压抑自己,通经尽量的放松自己了……也许紧张吧……”我身体颤抖的说。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不是龙生,好像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毕竟我不曾和女人在床上出现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而这种情形以往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

“嗯……我明白……”朝阿姨说完后,双手绕到背后,轻轻在背后移动了几下,接着从双臂的肩部,从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带,继而将手插入低胸领口里,抽出黑色蕾丝的半透明胸罩,并抛在床上的另一边。

“朝阿姨……不……你在干什么?”我惊讶的说。

“现在你应该称呼我朝医生,你不用紧张,我只是给你一点视觉上的挑逗,并没有在你面前暴露,不用担心……”朝阿姨轻松的说。

朝阿姨这个动作无疑挑起我的性欲,亦如她所说的一样,她没有做出暴露的动作,只是刚才那种动作,太有诱惑力了,不禁使我的身体有些微烫的感觉。

“怎么了?情形好点吗?有没有反应……”朝阿姨笑着问我说。

“是好了些……有点反应……”我脸红尴尬的说。

“如果这样呢?”朝阿姨突然将手摆在毛巾上,轻轻揉了我几下龙根。

“不……”我即刻用屁股推开朝阿姨的手。

“你这样,我怎么检查呢?别往那方面想……”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压在床上,但她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在我的龙根上轻轻的抚弄,感觉倒是不错。

“有反应了……别紧张,让它顺其自然……记住别压抑……如果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但我不想你逃避……”朝阿姨笑着拉开龙根上的毛巾说。

“嗯……”我呼吸加速的放松自己说。

“我可以把它脱下,方便检查吗?”朝阿姨说。

“嗯,我自己来……”

我起身想亲自动手拉下内裤,但朝阿姨却把我按住,亲手为我拉下内裤。

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动作,使我全身滚烫,尤其是被她拉下内裤的一刻,兴奋的快感涌上心头,一条八寸多长的龙根,终于在她的面前勃起。

“哇!好大哦……怎么没把包皮割掉,这样不卫生的……”朝阿姨仔细翻弄我的龙根,左看右看,轻搓细揉的,教我十分的难受。

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将视线转到她胸部上,偷偷窥视没戴上胸罩的巨乳,不知不觉,我竟被饱胀的乳形深深吸引,然而,低胸领口腾出的乳球,在低胸的领口轻轻摇晃,乳沟亦随着两边荡漾的乳球,像灵蛇般轻轻起舞似的,十分诱人……

朝阿姨拿着手电筒,在我龙根上仔细瞧了一眼,当她凝望的时侯,双腿不停的移动,最后,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脚上,但整个动作,完全没有暴露她的身体,只是作分大胆罢了。

我乐意朝阿姨这个姿势向着我,使我不用窥视,可以直望她的乳球,加上她低着头,半跪的姿势,低胸的领口已把她的乳球给出卖,乳头亦若隐若现,我越看就越兴奋,但我没有忘记她的身分──只许看不许动。

朝阿姨突然在我龙根上喷了一些液体,感觉滑腻腻的,我心想不是要为我套弄吧?

“朝医生,你……”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但你这里的包皮始终不好,你不妨做割包皮手术,将多余的外皮割下,再以现代的缝针技巧,将多余的表皮聚在头部的颈位,然后缝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软粒,这不但干净卫生,还可以增进房事的乐趣。”朝阿姨向我提供她的专业意见。

我曾听说包皮很长会容易将污垢之物藏于过长的表皮内,现在身边有众多女伴,如果不幸传染细菌给她们,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术,亦担心医生错手导致我性无能,所以一直不敢做手术。

“我害怕手术的过程出提错,导致性无能,始终不敢一试。”我坦白的说。

“这个手术只是割表皮,怎会导致性无能?况且整个过程,只是局部麻醉,费时只需三十分钟,亦不用住院,有什么好怕的,傻瓜!”朝阿姨开始为我套弄龙根。

“朝医生,你真的……”我惊讶望着朝阿姨的手说。

“你就不用担心,当是作场春梦……”朝阿姨一手抚摸我的春丸,一手快速的套动。

“为何要看我射精呢?”我不解的问。

“我发现你的巨物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估计是你修练神功的关系,所以想拿些精子做检验,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朝阿姨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我可以接受,原来她不是动了色心,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验,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反正我现在真的是病人。

“龙生,你的东西真大,难以想像芳琪她们几个如何承受得下,难怪你会说她们接力了,真的很大……”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说。

这番话由一个女人说出口,听起来很兴奋,现在由医生的口里说出,更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毕竟医生见过无数的龙根,既然可以赞出口的话,必定是罕有之物。

朝阿姨的手,看不出挺柔软的,她把姆指按在肉冠上,柔滑的掌心贴在龙身上,四指张开,随着润滑剂的滑润,上上下下的揉搓,倒是十分的舒服。然而,她另一招更销魂,她把我的肉冠顶在掌上,然后五指从高而下,如天爪金龙般轻轻的抓,龙身除了感到骚痒之外,春丸受五指轻抚,更有另一番滋味。

“朝医生,你会不会累,需要休息一会吗?还是我自己来?”

“不用了,你别分心,集中精神……有想出的感觉吗?”朝阿姨问说。

“没这么快的……如果你累就休息,我自己来吧……”我坐在床上说。

忽然,我坐起身的角度,刚好看见朝阿姨低胸内的春光,雪白丰满的乳房上,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而乳头似充血的勃起,十分诱人。

“不!你看什么……快躺下,别看……”朝阿姨似乎发现我窥视的目光,脸红的要我躺下。

“朝阿姨,你辛苦了……我自己来吧……”我不忍心看见她劳累的模样,不知不觉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处于尴尬的阶段。

“不累,你快……躺下……别管我……”朝阿姨突然转身背向着我,并跨在我的腰间上,接着伸手往后一推,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将身体慢慢往下移,但她手部的动作没有停过,仍是继续套弄我的龙根。

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不敢再和她说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心想既然想帮她的话,就尽量想些刺激的画面。当我集中精神的时侯,朝阿姨右手边的肩带,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隐约中看见丰乳的轮廓。

“这样对你的射精有帮助吗?”朝阿姨小声的说。

“不好!不行!”我惊慌失措的闭起双眼,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轮廓之位。

“没关系,只要你快些射精就行……你看右手边……”朝阿姨说。

我望向右手边,发现是一面镜子,而镜子里头的正是朝阿姨,她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乳球,手指似在挑弄乳头,这诱惑的一面,果然使我气血沸腾,屁股轻轻往上顶。

“需要声音协助你吗?”朝阿姨说。

“不!我怕……”我急忙回答说。

“噢……嗯……”朝阿姨轻轻吟叫了两声。

无论是视觉或听觉,带给我无比的兴奋,快感的欲火快速燃起,屁股亦加快向上冲刺的动作,偶尔忍不住叫了一声。

“噢!”朝阿姨突然发出一句吟叫声。

当我闭上眼睛,正想着兴奋画面的时侯,突然,听见朝阿姨发出一句激烈的呻吟声之外,肉冠与龙身感觉被完整的软件物,紧紧的包住,而且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知道这不是朝阿姨玉掌,而是女人的玉洞,当场吓了一跳!

“朝阿姨!不!”我急忙想将龙根抽出。

“不!就给我一次,一次就够!啊!”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雪白的屁股压在我火龙的位置上,而且还一上一下的抽送。

刹那间,我整个人差点晕掉,我想发掌把朝阿姨从我身上轰走,但我不能再以功力伤害自己人,我想推走她,但僵硬的身体,却不让我做出任何动作。

“朝……阿姨……不行……不可以……这是乱伦呀!”我颤颤抖抖的说。

“不!我不是你的阿姨,亦不是你父亲的前妻,现在让我满足一次,是你挑起我的欲火你有责任把它扑熄。”朝阿姨激动快速的抽送。

什么?朝阿姨不是父亲的前妻,那父亲为何又承认呢?

我用力将朝阿姨推倒,龙根自然离开她的蜜洞,我马上压在她的身上。

“朝阿姨,刚才你说什么?”我激动的说。

“你先满足我再说,现在我很想要……给我……”朝阿姨捉着我的龙根往她蜜洞里塞。

“不行!我们是乱伦呀!”我推开朝阿姨的手说。

“不是!这一切是个局,现在你快给我,快点……等会再向你解释。”朝阿姨再次捉住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蜜洞口上。

“我们这样真的不是乱伦吗?”我惊讶中带有几分兴奋的说。

“不是!快插进去!”朝阿姨紧张的说。

我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火龙插入朝阿姨的蜜洞里,她果然很需要,蜜洞已湿透一片。

插我!狠狠的操我……”朝阿姨拉起裙子,将腿跨在我的腰间说。

我用力狠狠的抽送,屁股像发电机那样,快速怒插深谷,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我都没有用,只是发怒的狂抽怒插,眼前我想好好满足她一次,就算插破她的蜜洞,我也不会停止。

此刻,不止她要发泄,我也极需要发泄,我要将多天对她的思念,全部化成龙精,一起送入她的花蕊里。

“啊!好粗!好!啊!受不了!快多几下就来了……啊!”朝阿姨紧紧的捉着我。

随着朝阿姨激烈的叫喊,我最后亦把持不住,将龙精轰到她蜜洞里。

经过疯狂的冲刺后,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虽然我很畅快将欲火射入她的体内,但是道德的问题,很快将我兴奋的快意给驱走,惊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她质问,并要她向我交代清楚,毕竟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感觉似被她奸污了。

“朝阿姨,你刚才说不是我父亲的前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追问说。

“我……等等……你快穿上裤子……”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纸巾善后,而我也立刻穿上裤子,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

朝阿姨善后完毕,脸红的走了过来。

“朝阿姨,我现在很怕,你现在可以清楚告诉我真相吗?”

“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父亲,当然也不是你父亲的前妻,整件事我都是被逼的,所以刚才的事,你不用担心犯了乱伦的禁忌,但我要向你道歉,我利用了你,但我也是迫于无奈,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呜……”朝医生哭了起来。

朝医生利用了我?但父亲怎会在众人面前,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

“朝医生,其实在宴会士,我已经察觉这一点,宴会上全是父亲的世交好友,怎会没有人认识你这位前邵夫人?就算他们不想提起往事,没理由邓爵士也不认识你,现在你把整件事说清楚,到底是怎样利用了我,父亲又怎会承认一切?到底是谁逼你了?”我紧张的问说。

朝医生一口气喝完整杯酒,“龙生,当日经过验血的测试后,知道巧莲有可能救到你,但院长不肯冒这个险,我很无奈的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你父亲知道。他听了之后,苦苦的哀求我,并要我劝劝江院长进行肝脏移植手术,由于是我女儿有错在先,加上我当时的心很乱,便接受你父亲的建议,骗江院长说你是我的儿子,谁料,他听了竟然答应。

原来当日是为了这个原因,江院长才肯进行这个手术。

“接着呢?”我紧张的追问说。

“我成功把你救起后,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她竟然被江院长关了起来,同时威胁我和你成其好事,我本是不愿意,但为了救我女儿只好答应,后来你申请要带巧莲出席慈善晚宴,这件事让江院长知道,他便逼我向你父亲要求当晚宣布我是他前妻的身分,而你父亲为了向我报恩,加上又想救我女儿,就勉强答应。

父亲为了报恩,不顾一切,在大会上公布前妻的身分,这点我会相信,毕竟父亲不喜欢欠对方人情,况且还是为了救人,但父亲没理由让我和朝医生作爱的。

“龙生,没理由我父亲会同意让我和你作爱吧?”我质疑的说。

这时侯,江院长竟然走了进来。

“是你!江院长……”我惊讶望着江院长。

“哈哈!你父亲当然不会答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自作聪明,还以为我气他欺骗我母子一事,所以捉起了真真。因此我便将计就计,要他在大会上宣布前妻一事,他做戏也真不赖,竟然把你也骗了,不但让你真情流露,还上演一家大温馨的场面,我可真是服了他,哈哈!”江院长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我的事都办了,你还不快释放我的女儿?!”朝医生愤怒的说。

“我不会食言,三十分钟后拨电话给真真吧……”江院长说。

看来朝医生说江院长捉起真真一事,应该不会是假的了,真真能够脱难,我也很高兴。

“江院长,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居心何在?现在不用转弯抹角的,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吧!不过,我佩服你的手段,老奸巨猾!”我直截了当的说。

“其实这不是我想出来的计划,初期还想着你死掉就算了,后来听说你是朝医生的儿子,所以改变了主意,决定替你做手术。没料到你的身体康复神速,于是照着计划进行。当我有了你和仙蒂的录音带之后,还听说慈善晚宴一事,我便将计就计,要你父亲公布前妻一事,这样一来,我手头上的证据就稳当了,要不你就犯上乱伦之罪,要不你父亲就成了大话精。”江院长笑着说。

“你真卑鄙!幸好我没有犯上乱伦之罪,朝医生是外人……”

“没关系,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主要是要你父亲曾在众人面前承认就行了,日后他再澄清也没用,因为我将你和朝医生的性爱光碟公诸于世,哪怕外人还不相信?到时侯,我真不敢想像,他怎样以爵士身分见人?哈哈!”江院长狂笑着说。

这回什么都完了,江院长竟然拍下我和朝医生作爱的片段,以前这是我常使用的招数,没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镜头下,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呀!

“你真是卑鄙无耻,到底想我怎么样?”我愤怒握起拳头说。

“龙生,你先不要动气,现在我还没想到要你怎么样,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只会给你好处,绝不会加害于你,我可没骗你,起码我已经送了一个朝医生给你享用,日后还有一个婷婷,我是不会害你的,况且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没有这个本事。”

江院长知道婷婷的身分,莫非他就是天狼君,要不然他怎知道这件事?还是先试探他的虚实吧!

“放屁!我不是你的对手?当日无常真人也给我打死,嘴巴说什么也没用,要真正较量过才知道,不过,我可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分,还把她送到我身边,果然是只老狐狸,哼!”我装腔作势准备动武说。

“就凭你那一掌,也可以打死无常真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江院长仰天长笑说。

“我打不死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老实的告诉你,你还没进医院之前,我早已经知道婷婷的身分,只不过故意安排在你身边。至于无常真人,只能说他命短,是他自己找上门来,让我在路口碰见他,我知道他的来意,便出手阻拦他,并偷偷打了他两掌,加上挑舋了几句,他一动真气,我的掌力就会渗入他的肺腑,使他经脉全断,武功全失。当日你只是打死一个废人罢了,这不是我的计划,完全是上天帮我的忙……”江院长说出真相。

难怪我那一掌轻易便夺了无常真人的命,我还以为是他轻敌之过,原来江院长在背后帮了我的忙,这个江院长比张家泉更恐布,功力更深不可测。

“你背后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想怎么样?”我问江院长说。

“暂时不想怎么样,不用担心,时间差不多了,拨个电话给真真吧!哈哈!”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第二十八卷第十章虚惊一场

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江院长,原以为他向我出击一次之后,得到想要的证据,一切便会风平浪静。谁料,他不仅在我背后设下第二个圈套,还将我父亲拖下了水,以挟制我之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原来是他暗中把无常真人打伤,救回我一命,接着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当初我还以为自己有本事,想起来真惭愧。

这个江院长果然狡猾无比,在人面前扮演一个救世为怀的医生,背后却是一个城府深密,且阴险毒辣的伪君子,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反而会给我好处,这点我就不清楚,目前我确实得到他的好处─除了救我一命,还助我上了朝医生,目前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朝医生担心真真的安危,迫不及待拿起电话拨给了她。江院长果然很有信用,朝医生完成条件之后,他果然把真真给释放了,并送她到家门口。这点倒是令我感到钦佩,尤其是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伤害真真一根头发。

“真真没事了!真的回到家了……”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望着朝医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样,亦解开她这两天愁眉不展的谜,她深爱自己的女儿,好比凤英对仙蒂一样,都是不顾一切的保护,也许这就是上天派给母亲的使命,简称为母爱。

“真真没事就好……”我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只能点点头回应说。

“龙生,对不起,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儿,害你成了江院长的傀儡。”

听见朝医生口中的“救”字,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换回她的女儿,我也不能推搪,何况她还付出贞洁之躯给我,试问我还可以生什么气?况且我确实占有了真真,总之,曾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我是有责任为她付出一切。

“朝医生,我原本是憎恨你,但父亲曾告诉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你,我绝对不会忘恩负义,只不过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和自闭狂躁症是真是假。”

“这些全部都是真的,然而,计划中我的身分成了你的阿姨,想必你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无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所以只好用检查的藉口,再以霸王硬上弓的方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希望你不要怪我为了女儿,自私得不择手段,但我进行途中,内心实在很难受,所以终日愁眉苦脸,借酒消愁……”

我深深了解一个大医生,委屈自己把双腿张开的难受,但是她怎么知道我母亲的事呢?

“朝医生,我了解你的难受,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呢?”我不解的问。

“你父亲找我,不是邀请我出席晚宴,而是前来当面答应我的要求,宣布我是他的前妻一事,因此谈起你认祖归宗一事,无意中也谈起你母亲的事,最后,讨论起基因遗传的问题,他怕你会像他一样,所以坦白向我说出一切,碰巧你在病房问起性能力一事,我就将计就计,没想到这么快便成功,不过,我却是希望快……”

我当时就奇怪,邀请朝医生出席晚宴一事,父亲怎么不叫我出面,反而他自己事前不出声却静悄悄前来邀请,原来其中大有文章,但是邀请朝医生一事,却是芳琪向我提出的,莫非她知道父亲的事,那为何事先不告诉我呢?

芳琪最近很古怪,接二连三隐瞒我很多事,珍纳的身分她不告诉我,父亲的事又不告诉我,而且见我和朝医生谈话,举止和往常亦不一样,看来她知道的东西并不少。

“好了!所有的事已经弄清楚,证明我们两人都是受害者。再说,我始终是罪人,要不是我的出现,真真不会被江院长捉住,你也不会受委屈要失身于我,相反是我害了你们母女俩,我才是真正的罪人,我应该向你道歉,对不起!”我向朝医生伸出手道歉的说。

“龙生,千万不要这样说,是我没有告诉你实情,所以才会……”朝医生苦笑着说。

“对了,你既然不是我阿姨,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真相,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害我担心犯了乱伦之罪呢!”我苦笑着说。

“龙生,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爱,我怕你会拒绝之外,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除了年龄方面的问题,主要担心自己很难成事,毕竟我很久没有和男人做过了,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况且那时侯我说不是你阿姨,你肯定不会相信,你必会向父亲问个究竟,那我之后的计划不就糟了……”朝医生脸红的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她这招霸王硬上弓,确实很有效,起码我还没见过她丰乳的真面目,便已经完事了,而最有趣是我觉得她一点也不老,完全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她的蜜道也比静宜还要紧,也许她真的很久没作爱,假阳具也没用过吧!

“朝医生,你千万别这样说,委屈你自己,整个过程我只能说,除了快感和紧张之外,完全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唯一感到遗憾是我心急,破坏享受的气氛,真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刚才那段时间,入宝山而空手回……”我遗憾的说。

“你的嘴巴真甜,难怪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不过,实话说一句,你那天赋的本钱,确实是女人的恩物,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软豆,那就更完美了,想不想考虑做包皮手术呢?”朝医生认真的问。

对呀!我怎么忘记割包皮这件事,以前亦曾想要做的,既然朝医生现在这么说,为何我不大胆的要求一次,或许可以再登巫山一日游……

“朝医生,你觉得我的东西对女人来说是这么好吗?”

“是呀!我看过无数这类东西,甚至比你长或粗身都见过,只是很少见过头部这么大,颈部凹位有这么深的,这个倒勾似的部位,对女人来说非常的重要,因为当你抽插的时侯,可以从后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十分的刺激,但包皮会破坏磨擦的乐趣,如果改成是软豆的话,就会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假设我听你的话,答应把包皮改成一粒软豆,你会不会试试它的效果呢?”我大胆的问。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会……我会再试一次……”朝医生有些脸红羞怯的说。

“为了不想留下遗憾,我就听你的话做这个手术,什么时侯可以进行呢?”

“现在呀!”朝医生即刻回答说。

“现在?你喝了酒哦……”我惊讶的说。

“我根本没有醉,况且这只是个小手术,绝对没问题,主要是你刚才射了精,比较不会冲动勃起,最适宜进行这个手术。

“整个过程只需三十分钟?”

“是三十分钟之内完成。”朝医生肯定的说。

“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吗?”

“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钟,可以为你做点事,内心会比较舒服……”

“好吧!我就听你的话,现在做吧!”我点头答应说。

“我马上叫护士准备,手术费我就不收了,当是送给你今晚的贺礼。”朝医生开心的说。

朝医生带我到手术室,命我脱下裤子躺在手术床上,我只好再次在她面前把长裤脱下。

我特别留意朝医生的眼睛,发现她的视线紧紧盯在我的内裤上,当内裤脱下露出龙根的一刻,她脸泛红霞为我送上毛巾,但视线仍没有离开我胯间的范围,就在她转身出去叫护士进来的时侯,我不由自主把她给捉住。

“怎么了……”朝医生小声的问。

“刚才我错过了一幕,能否让我再次看看你的……玉体……”我大胆将朝医生的手,放进我的毛巾内。

“你……怎么又……”朝医生脸红的答不上话。

“它想捕捉刚才的片段,不想留下空虚的遗憾。摸摸它,可以吗?”

“你的性能力真强……”朝医生的玉手轻轻抚摸我的龙根。

从她柔软的玉手中传来阵阵的快感,热血迅速涌向八寸的空间,随即澎湃的勃起,而我的贪婪之手,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饱满的双峰。

“可以吗?”我的手摆在朝医生乳峰前问说。

“嗯……”朝医生挺起丰胸,闭上眼睛点点头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犹豫,即刻把手摸在丰满的饱乳上,丰满的饱乳大如木瓜,随着五指一揉,片片荡漾的震撼力,透过掌心挑起我内心的骚痒,给我带来无比的冲动,我不顾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她的手亦还以颜色,加快套送龙根的速度。

我忍受不了朝医生低胸领口雪白乳肌的挑逗,随即将手伸入她的衣内。

“呜……我有点怕……”朝医生突然紧紧的拥抱我。

“刚才你不是很大胆的吗?”我搂抱朝医生在怀里说。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刚才是怀着交易的心情,现在……”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现在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现在我好像动了春心……心很慌,有点怕……我对自己没信心……”朝医生紧紧搂抱我说。

“你怎会没有信心,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我安抚朝医生说。

“真的?你不会嫌我年纪大?”朝医生小声的说。

“不!你已让我十分的冲动,此刻,我只想占有你,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你不是要我别压抑的吗?现在我想摸进你身内,插入你体内,再次把你占有,可以吗?”我在朝医生的耳边轻轻的说。

“嗯,摸进去吧……噢……”朝医生突然将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内,接着拉下身后的拉链,低胸的晚礼服从她身上滑落至地面。

我终于看见朝医生胸前的木瓜奶,虽然不是弹实的挺起,但丰满半垂巨大的乳瓜,却有另一番滋味。

我将乳房托在手掌上,轻轻的揉搓,两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迅速的发硬勃起,而乳晕也起了小豆豆,表示无比的兴奋和需要。

“亲我……”朝医生意乱情迷中向我索吻。

热吻中,我不忘把舌头舔在她的乳头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她已全身颤抖,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很痒……这种感觉很久没再出现过……很久没有人亲过……没想到……这种感觉会再次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朝医生发出畅快的淫语,双手主动拉下胯间的内裤。

“朝医生,我也很需要……”我向朝医生煽起欲望之火。

“龙生……我忍不住了……多年沉静的心……已被你搔起……好好的占有我吧……”

朝医生说完将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双腿八字型的分开,并将我的欲龙移到湿洞前,双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湿滑狭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龙。

“噢!好大……”朝医生双手紧紧环扣我的脖子,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终于可以和赤裸裸的朝医生,双双贴在床上肌肤相亲,享受她身上传来柔滑肌肤的快感,火龙亦在湿润的花蜜下,快速狠狠的冲刺……

“嗯……插得很深……噢……”朝医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迎合我火龙的狂插。

朝医生在床上的狂劲,令我始料不及,我没想过她竟有反击的技能,蜜道不但把我火龙紧紧的夹着,屁股往上与火龙冲顶的时侯,除了将花蕊撞在肉冠上,还会偷偷咬了肉冠头一下,引得我全身发痒的难受,但难受中又无比的爽快,她的还击可说是又狠又准的。

“嗯……快用力多冲几下,我很难受……就快……”朝医生紧紧捉着我的背肌,屁股疯狂迎顶我的欲龙。

“好!我就全给了你!”我不顾一切紧抱朝医生的腰肢,疯狂的抽插。

“噢!我来了……快冲……给我……”

朝医生三番几次的叫喊中,果然把高氵朝也叫来了,并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暖流,我亦随着这下冲刺,再次把全身的欲火,送入她的花蕊里。

“龙生,你真强……我被你迷住了……”朝医生躺在床上叹息的说。

“你的技术也不错,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抽插的快感。”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休息了一会,朝医生替我细心的善后,她那温柔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接着,她便开始为我的小龙生进行整容的手术,过程中打了几支麻醉药,虽然很紧张,但龙根很快被麻醉,再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

这时侯,我忽然才想起,为何芳琪回家后没有拨电话给我,难道家里又出事了?

下期预告

龙生做完了手术,回到家里不幸又掀起了家变,他怎样解决今次的风波呢?

巧莲能否安全出院?仙蒂的眼睛亦拆线了,她能否看见东西呢?巧莲怎样评价仙蒂,为何龙生和紫霜不服?芳琪知道龙生花心,结果和朝医生怎样了?

邵家祭祖中,出现了一位太太、八名姨太太,谁坐上正室之位,八位姨太太是谁?如何排出高低之分?仙蒂和婷婷算在内吗?

怪异的风水地,邵家不能多有一个坟头,那其他先人怎么样下葬?最头疼是风水师交待过,此穴是一个出一个进,这样凶的坟头,邵家祖先怎会要呢?最槽糕是当龙生叩拜的时侯,坟头竟被雷神劈开,原因是……

真龙白日飞升,出现什么情景?龙生的叩头出现异景,邵家和赖家到有什么渊源?祭祖能顺利完成吗?

邵家受章叔叔之约,全体都要上赌船,其中有什么阴谋?杨宝金也出现了,龙生怎样应付这个大场面呢?而这个大场面中,出现很久未出场的女人,而且来头地位都很大,经历也很惊人,她会是谁呢?

今集出现一位大明星,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龙生是否得到该有的股票?龙生怎样处理章叔叔和几位弟弟的问题?听说有降头师出现,章锦春又是怎样的人呢?

龙生知道母亲当年为何离开邵爵士,原因是为了什么?这次又谈起红酒,而且紫霜大显身手,结果……

第二十九卷第一章芳琪的委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手术,朝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终于完成小龙生的手术,然而,她对这次的手术满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个过程中,我闭目沉思,回想最近发生的事,如“邵龙生”三个字的威胁,江院长的阴谋、张家泉两师徒的杀伤力,还有当日在生死注册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是友是敌,至今仍毫无头绪。

目前,最槽糕则是我处于明处,对方在暗处,对我来说可真不妙,但我又无法控制一切,最好笑是被父亲和朝医生之前所布下的亲属之局,吓了一跳,原来那只是瞒骗江院长之策,实际上我和朝医生没有亲属血缘关系,开始还以为犯了乱伦的禁忌,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黄雀在后的江院长,原来早已洞察一切,并威胁朝医生要她拍下与我做爱的光碟,想必日后又会掀起另一场风波,到底幕后者是谁,至今仍是个谜,最奇怪的是保证对我有好处,而不会加害于我,这点使我很怀疑,但目前确实得到好处。

芳琪最近的举动,亦我很担忧,除了向我隐瞒某些事之外,刚才回家又不拨电话给我,最终要我主动拨电话回家,当知悉没意外发生方才安心,但她心里头想些什么,我就一无所知,甚至有些怀疑……

朝医生做完手术,替我穿上裤子,当看见大肉冠包扎的纱布,暗自窃笑着,情不自禁说:“小龙生,你也有今天了。”

“龙生,麻醉药两小时后会慢慢散开,估计五小时后便会消肿,总之,这个手术很成功,无须多担心。下床走几步看看……”朝医生和护士扶着我走下床。

果然,裤档里肿起小山丘似的,但这见怪不怪,平时勃起也是这般情形,只不过碍于碰到伤口,故走路有些不习惯。我相信凭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龙生的伤口应该很快康复,毕竟割肝的伤口,神功都应付得了,没理由这道小伤口不行,何况我现在已完成第九层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医生,谢谢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说。

“龙生,我相信伤口很快会复元,最好别喝酒,且要定时服用消炎药,伤口尽量少碰水,以减少感染细菌的机会。”朝医生关心的说。

“朝医生,这些我都知道该怎么做,问题是它被割了几刀,你还对它有兴趣吗?我不想因为完成手术,你便避开或疏远我,这样我会很难受……”我捉着朝医生的玉手说。

“龙生,刚才我不是已经和你真正做了吗?你该不会有所遗憾了,现在怎么还想往后的事……”朝医生脸红羞怯垂下头说。

“不!我们刚才虽然是做过爱,但你还没亲过它,我也还没亲过你,心中仍是有所遗憾……”我放胆直说。

“我们刚才不是亲过了吗?”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

“我指的亲,是这里……”我指向龙根和朝医生的蜜桃说。

“龙生,你是指……”朝医生脸红的说到一半,即时停住,不往下说。

“朝医生,我要求和你身体接触,不单只是为了性,而是心灵上那份温馨感,虽然,我不敢说那是爱,但我清楚的知道,对你是有感觉的,哪怕这感觉停留一天还是两天,我也想尽力去珍惜和维持,这感觉……由心而发……”我诚恳的说。

朝医生听我说完后,默默凝望着我,不发一言,只是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越红润,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几分羞怯和意乱之慌……

“谢谢,其实我对你也有感觉,苦奈年龄比你大很多,根本无法相爱,但我可h自我保证,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这身体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的话,我愿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还有绝对不能让我三个女儿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朝医生倚在我肩膀说。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只是对手术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不就表示我的手术很失败,你该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医生脸红怯笑的说。

朝医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娇怯的表情则十分诱人,我恨不得马上将她征服于胯间,可是小龙生现在受了伤,内心的冲动无法发泄,但我有嘴巴……

“我现在很激动……想亲你……”我紧张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表示默许。

“不,我指的是想亲这里……”我用手指挡在朝医生两片湿唇上,然后顺着胸脯滑下至玉腿,接着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内雪白的腿肌说。

“你是说……不行……我们刚才做了爱,下面还没有清洗,还沾有你的……”朝医生惊讶中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很慌乱的说。

“沾有我的什么?”我戏弄朝医生说,而手继续潜向双腿之间,准备伸入内裤里。

“沾有你的精液……不说了……羞死人,下次才给你亲……我送你回去吧……”朝医生脸红迅速逃开,似乎怕我碰触她的要害。

她的动作逗得我心里直发笑,原来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朝医生,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娇气。

听到“回家”二字,不禁挂念家中的芳琪和爱妻们,心想也是时侯回去了。

“确实很晚,该是时侯回家……”我慢慢站起来,陪同朝医生步出医院。

朝医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坚持先送她回去,最后,计程车来到她的住所,依依不舍的道别,临走时她突然亲了我一下,便急着脚步离去,情形好比我第一次亲她那样,感到无限的温馨。

计程车很快抵达家门口,当我走进屋内,发现师母和静宜坐在沙发上,似乎等我回来,而她们见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紧张上前的扶我一把。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静宜激动叫了一声。

“没事,别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师母扶我到沙发上,我即刻把裤子脱下。

“龙生,怎么了……”师母好奇的在我耳边小声的问说。

静宜上前为我剥下长裤,当她凝望内裤的巨物,发觉有些异状,急忙想把内裤给拉下,但被我即时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龙生。

“别碰!我来……”我慢慢把内裤脱下,露出一条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龙生。

“啊!怎么会这样?”静宜和几个女人,一同发出惊叫声。

这时侯,屋里的人全都走了出来,也许是被静宜的惊叫声给吵醒,人群中又有人发出轻微的尖叫,我抬起头一看,发现婷婷背着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她看见我赤裸裸的下体,所以惊叫了一声,而紫霜则紧张将她推到芳琪身边,快速向我迎面走了过来。

“龙生,谁打伤你了?”紫霜紧张的问说。

我发现紫霜慰问的时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着我,她的警惕力可真高,不失为学过忍者武术的高手。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焦急的走过来。

婷婷脸红的站在芳琪身后,眼睛和紫霜一样,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惊小怪,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回来,拿条浴巾给我遮掩,免得婷婷尴尬……”

师母即刻从房里取了条毛巾给我。

龙生,你怎会突然做手术的,不是骗我们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我怎会骗你呢?别说是骗了,就算瞒我也不敢瞒你,相信你和父亲也不会瞒我吧,对吗?”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经知道她瞒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别说这个问题,你怎么突然会动手术,为何事先不通知我们呢?”芳琪扯开话题说。

“朝医生说我的包皮过长,为了卫生的关系,所以为我做小手术将包皮剪掉,要不然磨擦的时侯,很容易擦伤你们。”我解释说。

“包皮?玉玲,什么叫包皮?”紫霜好奇的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你们谁知道呢?”芳琪回答说。

“和擦伤有关系,包皮……”师母低着头自言自语,似在思忖我刚才说的话。

原来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没有性知识,难道学校没有教,还是假天真呢?

“啊!婷婷当过护士,她一定知道!”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怎会想不到婷婷呢?”芳琪转身问婷婷说。

“别问我……难为情……”婷婷脸红逃避众人的追问。

“难为情?你在我耳边说……”芳琪把耳朵凑向婷婷的嘴边。

婷婷只好脸红的在芳琪的耳边说了几句。

“哦!原来是这个……”芳琪接着在紫霜耳边说。

之后,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答案,紫霜的表情最有趣,听了之后,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

这些女人真可爱,在床上个个都剽悍善战,但是简单的包皮问题,却无人晓得,实在难以置信。

“你们先聊聊,我先回房……”婷婷不好意恩的说。

“婷婷,你回房间做什么嘛,一起聊聊,反正都是自己人,别见外了……”芳琪捉着婷婷,不让她独自回房间,也许是想她尽快融入我们的大家庭。

“不了,你们慢慢聊,我在这始终不方便,妨碍大家……”婷婷说完急着走进房间。

“芳琪,她想回房间休息,我们就不好勉强她了,毕竟婷婷是外人,现在你们都在这里,我倒想谈谈家里的事……”我考虑了一会,决定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免得造成日后没必要的心病。

“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芳琪,你知道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吗?”我问芳琪说。

“知道一点点罢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芳琪承认说。

“芳琪,你私下见珍纳一事,事先没有告诉我,接着,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又再次隐瞒我,我感觉被你出卖似的,心里十分难受,所以很想知道,为何你要这样做呢?”我大胆的问说。

“琪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师母急问芳琪说。

“玉玲,珍纳是总统的女儿、朝医生不是父亲的前妻,这些事芳琪早已经知道,但她却瞒着我们,一字不提,而我像个傻瓜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天她提出邀请嘉宾的名单中,其实早已有了人选,你们说我该不该生气呢?”我公开的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全都错愕互视对方一眼。

“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静宜惊讶的说。

“龙生,琪姐必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是为你好。”紫霜第一个支持芳琪。

“我相信芳琪是为你着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师母说完将手搭在芳琪肩膀上。

“可是芳琪不止瞒我一个人,她还隐瞒大家……”我叹气的说。

“龙生,你想要我怎么对大家说呢?”芳琪拨开师母的手,冷冷的回答一句说。

芳琪显然很不满意我向她兴师问罪,答了几句后,眼角无故涌出晶莹的泪珠,接着黯然神伤,背向我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言。

紫霜和静宜两人,急忙递上纸巾,安慰一番,可是被芳琪推开,继而低声暗泣。

“芳琪,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要是真的遇上什么难题,我一定会替你解决,你身边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我身边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我还以为你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

“琪姐,慢慢说……不要动气……”静宜小声劝慰芳琪说。

“我怎么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你做错了事,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简直不可理喻!”我不满的说。

我原本不敢反驳芳琪,但仔细的想了一会,自我大病初愈后肯定没有犯错,就算反驳她也没有关系,起码可以用激将法,逼她把实情说出来。

“龙生,既然你记得家里还有其他人,那你应该记得为何会告诉真真,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为何要朝医生治你的心理病吧?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没问题,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追女人吗?是想追真真,还是朝医生呢?”芳琪冷冷的说。

“芳琪,你全知道……”我愕然惊问道。

“没错!我瞒着几个姐妹,是我不对,但你要怎么对她们说?难道说你贪婪真真的美色,企图想占有朝医生,劝她们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吗?要不是父亲告诉我关于和朝医生联手一事,恐怕我还被你蒙在鼓里,试问我们有何颜面,再见朝医生和真真两个,你太不尊重我们,完全没有体凉……”芳琪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原来芳琪气我和朝医生的事,所以在车上看见朝医生,不愿意下车迎接。

“龙生,这就是你不对了……”静宜小声指责我说。

“龙生,这就是我当天,为何要劝你别再四处找女人的原因,婷婷我接受了,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为了你,我甘愿瞒心昧己,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今晚你要见朝医生,我顾及你为邵龙生和拉巫事件心烦,不想破坏你的心情,最终,吞下这口气,回家的路上,滴下一条不愿流下的泪痕……呜……”芳琪伤心的说。

“芳琪,别激动……”师母搂抱芳琪说。

“龙生,你知不知道为何我会流着眼泪回家,甚至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不拨电话给你吗?因为当时的朝医生是你父亲的前妻,你竟然对她念念不忘,你和禽兽有什么分别?现在你还怪我隐瞒所有的事,还怪我不向姐妹们坦白,难道你想她们和我一样,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吗?”芳琪咆哮的说。

“龙生,你真糊涂呀!”师母愤怒的骂了我一句。

“龙生,你真的很无耻……”紫霜叹气的说。

事情闹大了,我后悔在众人面前,向芳琪兴师问罪,导致所有人一起炮轰我的不是。这回可真大意,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现在只能尽快想办法,看来猪八戒要上阵,倒打一把的扭转局面,要不然今回肯定家变。

“笑话!你真以为我上去找朝医生,是为了她的美色?就算我龙生怎样好色,亦不会忘记伦常一事。我现在就告诉你们真相,因为我用奇人的力量,探出朝医生知道我母亲当年为何要远离父亲,所以才要向她问个明白。如果你大方向我说出她的身份,我就不会被江院长捉到把柄,亦不会受他威胁……”我装起委屈的模样说。

“什么?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长手里?”芳琪紧张的问。

“原来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父亲亦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作聪明摆下前妻局,自以为能帮朝医生救回真真,结果弄巧反拙,让我顺利陷入江院长的阴谋里。你和父亲太天真了,隐瞒等于是将我推入江院长的圈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装起无奈的表情说。

“龙生,怎么说父亲是自作聪明呢?”芳琪不解的问。

“父亲以为只要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江院长便会释放真真,而你则以为我好色,大方的想成其好事。结果,我就是因你隐瞒真相和父亲设下的前妻谎言,导致我追查母亲的真相,结果中了朝医生的奸计。为何说是中计呢?因为我是毫无戒备而失身给朝医生,结果让江院长成功偷拍做爱的光碟……”

“怎么是无戒备之心,失身给朝医生呢?”师母好奇的问。

“我现在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告诉你们,让大家评评理,到底是我好色,还是朝医生的不对?如果芳琪和父亲没有隐瞒我的话,我是否会中计?他们是不是背着我自作聪明?事情是这样的,我送走芳琪后,回头到朝医生的医务室……”我将所有的事,坦坦白白说出来,包括江院长杀害无常真人一事,让她们评评理。

所有人听了,感至扑朔迷离,无法判出结果。

“你们要清楚一件事,朝医生不和我做爱,无法救出她的女儿真真,当时我当她是阿姨的身份,她亦口口声声向我保证不会做爱,还怪责我心邪,我才让她做检查。结果她在没有脱衣的动作下,将我的东西强行摆进她那里,直接把我奸了。我是无辜被奸者,并不是起了色心,要是芳琪和父亲不自作聪明,告诉我真相,我便不会当她是阿姨而跑去质问她,你们说整件事我有错吗?”我坚持自己有理。

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因为我真的没有动色心,确实是在被奸的情况下失身。

“琪姐,听龙生这样说,好像很有道理似的,毕竟朝医生是龙生的恩人,朝医生有难,龙生有必要还她一个人情,而父亲以为只是场误会,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况且我们几个也无法相信江院长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何况是父亲呢?”师母分析说。

“琪姐,我觉得龙生是无辜的,你刚才错怪他了,反而是你不对……”静宜说。

“我承认不该隐瞒事件,但龙生不好色,又怎会和朝医生上床,还要上两次呢?这不是好色是什么?”芳琪死撑的说。

“芳琪,当时我被朝医生出卖,江院长有了我的把柄,我怎会不生气呢?结果体内的邪气发作,自然而然狂躁起来,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只想尽量发泄和报复,你不能怪我好色,但我也有挂念你,要不然怎会拨电话回家关心你呢?”

紫霜突然叹了口气。

“琪姐,我们不该怪龙生,更不能怪朝医生,她不但是无辜者,而且还是被我害的,你试想如果我们没出现的话,她便不会受江院长威胁,更不会失身而被拍下光碟。还有,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亦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她也帮过巧姐……”紫霜理智的说。

“这倒是,龙生体内邪气作怪,还会拨电话关心琪姐,足以证明一切……”师母说。

芳琪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龙生,是我不对,错怪了你,我向你道歉……”芳琪倚在我身边说。

“你不用道歉,虽然你是做错了,但你所承受的委屈,已说明你的伟大……”

“龙生,对不起……”静宜走上前说。

“只要大家别误会就行了,如果我不是疼你们,我也懒得去解释,现在没事就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龙生,伤口还会痛吗?”芳琪温柔抚摸我的脸颊说。

“刚才心很疼,现在感到很甜、很温馨,我爱你们……”我亲了每个人一下说。

“龙生,江院长说不会伤害你,只会给你好处,这点可以相信吗?”紫霜问。

“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叫我的名字多一个“邵”字呢?”

“嗯……也只能这样……”紫霜无奈的说。

“现在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今晚我想自己一个睡,因为我怕你们踢到我的伤口,这可是命根子,不能不提防……”我苦笑着说。

师母走到我面前,突然跪在地上,想必是我在台上说的那番话,导致她内疚要向我道歉。

“龙生,以前我对你很刻薄,这点我很清楚,但你今天却说我很关心你,使我十分渐愧,以前的事对不起了……”师母道歉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母是向我道歉,这笔无形帐,若不当面解决的话,藏在心里头始终不舒服,现在她肯主动的道歉,总算解开这道隔膜,让我出了这口气,更难得她肯跪在我面前,表示没了师母的身份,真正解除彼此间的隔膜,我很感动……

“玉玲,快快起来,你道什么歉嘛,我一直都没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快上去睡觉吧!”我即刻叫静宜代我扶起师母说。

平息这场风波后,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间,我内心暗忖侥幸她们没问起为何会向真真说起性能力一事,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招架……

第二十九卷第二章喜事降临

回到房间,我好比皇帝般,接受众爱妃为我宽衣解带,她们对我的小龙生,更是宠爱有加,万般呵护,小心翼翼,为我脱下内裤,玉指轻轻抚慰龙根,送上香吻,当我躺在床上,她们即刻围到我身旁,送上亲切舒适的按摩。

“小龙生到底痛不痛?我见它缩成小虫似的,一定很痛了,有没有吃止痛药?我为你准备闹钟,什么时侯吃药,我负责叫醒你。”芳琪关心体贴的说。

“我吃了止痛药,多谢关心……”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

“你平时好好的,为何要做这个手术,万一出错,不就……”芳琪脸红的没说下去。

“不就什么了?”我戏弄芳琪说。

“琪姐是说,不就没了床上的乐趣和失去一件宝贝了。”静宜挑逗的说。

“静宜,难道你不当它是宝贝吗?”芳琪轻轻拍了静宜的屁股一下。

“龙生,我很好奇一点,为何你会突然做这个手术,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马上做,你不怕有危险吗?听你说朝医生是喝了酒的……”师母追问道。

师母的问题,亦是我当时的犹豫,既然她提起这个问题,我就趁这机会在这个论点上作点文章,以博取众爱妃对我的额外印象分。

“玉玲,当时我曾犹豫想拒绝的,但是朝医生告诉我,除了卫生的问题外,还可以将多余的外皮缝成小豆粒,挂在龟头的颈位上,为你们增添性爱的乐趣,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艺,而且又能让你们在床上更舒服,我只好勉强一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她说的那种乐趣效果,但起码比较卫生,保护你们不轻易受感染。

“龙生,我知道你想为我们好,可是你想做这个手术,日后可以安排,何必急于一时呢?”芳琪说。

“当时朝医生没有醉意,我不想日后再多尴尬一次,所以决定马上动手术把问题给解决掉,同时免去你们在手术室外的担心,现在不是挺好的过了一关?别忘记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日子,恰好应了“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还是应在命根子上,这完全是天意,至于,手术前和朝医生的那一次,你们不会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对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发表意见。

“我可以先发表意见吗?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后头,好像是个没主见的女人。”静宜心慌慌的说。

静宜天真的发言,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来。

“静宜,我们正等着你发表意见,快说给我们听听,哈哈!”师母笑着说。

“我觉得这个问题由我先发表最适当,因为我深深了解母亲的感受,朝医生的心情和我母亲一样,身边总想有个关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只追求性欲那种,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挚的爱,甚至想找回恋爱的感觉,尤其对于那些婚姻失败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医生,况且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我说得对吗?”

所有人听了静宜这么一说,似乎同情碧莲的遭遇,多过思考我刚才的问题。而静宜的发言,亦勾起我对碧莲和刘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边没有女人的话,她一定不会到美国去,避难只不过是个藉口罢了,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我说错了吗?”静宜垂着头小声的说。

“不!你说得没错,女人确实很需要男人真挚的爱,难得朝医生肯委屈自己、隐藏自己,不想令我们难受,好比碧姐随静雯离开一样,目的是想静宜开心,不想女儿尴尬,我们应该要体谅碧姐。至于,龙生想怎么样对朝医生,我没有意见,当然我不想龙生只为了报恩,这样会伤害她的自尊……”芳琪点头的说。

“我同意芳琪的话,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师母笑着对我说。

“紫霜,你呢?”我故意问紫霜说。

“我当然没意见,我担心你的安危……多过一切……”紫霜脸红的说。

“既然大家没意见,就让它顺其自然,总之,我爱你们……”我心里偷笑的说。

我这么一说,所有女人像小鸟依人般,各自把头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龙生,你说朝医生缝你那里成了小豆粒,到时侯做起来,我们会不会很痒?真有点怕和好奇……”芳琪脸红的问。

“我怎么会知道呢?就算日后康复,也只有你们知道呀!”我苦笑着说。

“嘻嘻!不知道多了一粒东西,做起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静宜窃笑的说。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戏弄对方,气氛倒是挺温馨的,我不明白为何有两个老婆的那些人会感到很心烦,或许三个就没问题吧!

突然,芳琪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猛敲自己的头。

“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父亲通知我们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点要到章叔叔的赌船玩一天,听说是章叔叔贺喜父亲找回儿子,并盼咐要我们全体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头说。

“我身上这个样,走起路很不方便,怎么去呢?”我指指小龙生说。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吗?”芳琪说。

“是呀!你上赌船可以坐着,不需要四处走动,我们都会陪着你解闷,最多是不能什么罢了……”师母欲言又止的脸红说不下去。

“这可就没乐趣了,听说在海上做爱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亲改期。”我故意戏弄她们说。

“不好啦!父亲似乎很重视这件事,要不然也不会指定我们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话,恐怕不用指望了。”芳琪说。

“对了!明天是仙蒂拆线,我们要吗?”师母说。

“巧姐应该也是明天出院哦……”静宜说。

“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怎么说也要给仙蒂打打气,让凤英受受气,谁叫她打伤父亲,最后还要我误伤了芳琪。”我想起凤英打父亲的头,就怒火中烧的。

“龙生,打伤我的事,别记在心上了,反正我现在又没事,明天大家将身份资料交给我,以做登船的离境手续,要不然我可无法向父亲交差。”芳琪说。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们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样在赌船赢它一把。”师母笑着说。

“睡吧,对了,芳琪,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答案……”我望着芳琪说。

“什么答案?”芳琪好奇的问。

“你有没有和巧莲……”

“不告诉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后为我盖上被子,便和静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时是和师母或紫霜睡,今晚怎会突然与静宜同床?而父亲坚持要我们明天一块上赌船,又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锦春,看来这艘船不简单呀!

临睡前,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毕竟今天发生太多事了,为了应付明天赌船一游,我还是先练练功,希望小龙生的伤口早日康复,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点了,虽然我不是很愿意起床,但巧莲出院,我是不能迟到的。

最后,勉强起床走入浴室洗脸,当洗完脸走到楼下,才想起小龙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时没什么分别,或许和昨晚练功有关,既然肝部的伤口都没有问题,破皮的损伤更是小儿科,况且突破了第九层功力。

“早!”我主动向芳琪她们打招呼。

“早!咖啡准备好了,你试试是谁泡的。”师母端上咖啡说。

我向周围望了一眼,发现芳琪的神色较紧张,以往她都会待在房间,等我一起下楼,今天怎么会乖乖坐在沙发上,想必是受旁人挟持,不准她向我通风报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见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乱合指一算瞎编说。

“龙生,果然给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试试……你真厉害……”静宜夸赞我说。

“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过来摸着我的手说。

“一杯咖啡这么简单?”我戏弄芳琪说。

“你想怎么样呢?”芳琪错愕的问。

“起码也要一个香吻呀!”我指着脸部说。

“琪姐!快亲呀!”师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戏弄芳琪说。

“你就会戏弄我,看看报纸吧,相信你会更高兴。”芳琪顺手把报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报纸一看,“邵龙生”三个字差不多占了部分版面,对这三个字可是又爱又恨,感觉自己用命换钱似的,但是“创出奇迹”几个字,则令我眉开眼笑,除了夸赞我懂得运用战术,令父亲主持的慈善会创出佳绩外,还打破几十年捐款的记录,同时以起死回生法,将两粒不被看好的钻石拍出了天价,并且得到赞助商的致谢。

我虽然没有标到三粒宝石,却出尽了风头,而花了五亿多巨款,只标得两粒宝石的张家泉,只能受气装出强颜欢笑的面孔,昧着良心说是为慈善出点力,他这份委屈亦是我最开心的早餐,这回他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芳琪,慈善的银额,什么时侯交款呢?”我问芳琪说。

“以往有六十天宽限期,但今次的拍卖会,指定要即时付款,你没看见李公子立时将支票交给大会吗?”芳琪说。

“对!这样说,张家泉要给支票了……”我思忖芳琪的话。

我想起李公子临走时曾经说过,张家泉手上没什么资金,原来他从这方面看出破绽,他利用张家泉追击我的心态,假称说让我逗张家泉玩,记得张家泉叫到两亿五千万便收手,表示他手头上的资金不足三亿,接着是章叔叔和杨宝金斗,难怪会说这两人有杀伤力,原来他是这样探出对方的实力,李公子真不简单。

“是呀!每一个人都要即时付款,怎么了?”师母说。

“幸好昨天我没标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丢脸……”我随便答上一句。

“你怎会丢脸呢?别说父亲和邓爵士两人,以我公司的名誉,随时也能向银行调动两三亿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师母拍了我的手说。

“原来你这样有钱的,下次你养我好了……我要吃奶奶……”我戏弄师母说。

“哗!”师母忙用手掩着胸部,紧张的喊了一声。

“哈哈!我和你玩玩罢了,不用这么紧张。婷婷怎么还没出来?”

“紫霜陪她换衣。”芳琪说。

“婷婷没什么事吧?”我关心的问。

“应该没什么事,她早上还在花园跑步……”静宜说。

祥嫂从厨房走出来。

“早餐准备好了……”祥嫂从厨房走出来说。

“祥嫂,辛苦你了。”我礼貌的说。

“应该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快过去吃早餐,接着要赶到医院接巧莲。

“好!我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来……”静宜说。

我们用完早餐后,全体人员分了两部车,马上动身到医院接巧莲。

途中,父亲的追魂电话来了,斥责我们迟迟未到,我只好敷衍几句说马上到,其实我们才刚出门口。

我们抵达医院门口的时侯,发现父亲像个石膏像伫立在门口,当他看见我们,便即刻走上前骂我们没良心,巧莲出院也不早点过来,但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聪明,导致我们昨晚无法提早上床睡觉。

“龙生,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要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像外面的风水师那般,你要记住自己是爵士的儿子,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什么事都要以邵家为先,随时随地要顾着邵家的颜面,绝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闹!”父亲向我训话。

“父亲,我只不过是迟到一会,你知不知……”

我还没说完,芳琪便拉着我不让我说下去。

“爸,我会看着龙生的。”芳琪应了一句说。

“琪儿,你要多费心好好看管龙生,很多礼仪他都不懂,别说了,我们快上去吧……真是的……”父亲很不满的说。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更不停指责我们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我差点沉不住气,想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会暴血管。

不过,他今天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很不一样,也许真正当了我父亲的关系吧,但他绝对不会想到,一向自以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邵”字,竟是儿子面前的一把刀。

我们来到巧莲的病房,发现她已换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胸前那对巨乳高挺弹实,纤细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肤也衬托得她像个贵妇般。

朝医生说得没错,巧莲一身雪白的肌肤,最适合隆胸整容,所谓一白遮三丑,何况整容后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还是一位性感的肉弹美人。

当朝医生和我眼神对望的时侯,我内心有说不完的话,但她急忙转移视线,继续和巧莲交谈,而她胸前那对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诉我,她心慌意乱中……

“巧姐,可以出院了……好美哦……”静宜和师母忙称赞说。

“朝医生,方便出去谈两句吗?”父亲邀朝医生私下谈话,想必是问关于真真的事,现在我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心急来探望巧莲,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莲,我来晚了,对不起!”我上前亲了巧莲一下,并偷偷摸了她的巨乳,发现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对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对装有奶水的大乳,五指轻轻一按,柔软中带有弹性,传来饱实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荡漾。

“别这样……羞死了……”巧莲羞怯的说。

“巧姐,你别怪责龙生来迟了,昨晚有些事发生,等会我慢慢对你说。”静宜说。

“嗯,我可没怪龙生来迟了,更没怪你们哦!”巧莲笑着说。

父亲和朝医生很快走了进来,我想朝医生没有告诉父亲,关于昨晚发生的事。

“满意这个手术吗?”朝医生边走边问说。

“满意!”我随即答上一句。

“我问你吗?我问巧莲呀!”朝医生嘲笑的说。

朝医生这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朝医生,我是代巧莲回答你,她刚才说很满意,还不停夸赞你的手艺。”

“龙师父,后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她说的……”我尴尬的说。

“我要过去看仙蒂,为她眼睛拆线。今天是她复明之日,希望顺顺利利通过这一关。”朝医生提起信心说。

“朝医生,你没有信心吗?”我问朝医生说。

“龙师父,放心,我对自己的手术很有信心,不用忧虑……”朝医生语带双关的说。

“这就好了……”我向朝医生示意明白她说的话。

“走吧,我们过仙蒂。”师母提议说。

“好呀!”巧莲牵着静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过去吗?”我问父亲说。

“我当然要过去看……”父亲点头说。

“爸,你不怕凤英又惹你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希望仙蒂没事!走吧!”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我们一行人来到仙蒂的病房,凤英见到朝医生到来,急忙上前迎接。

“朝医生,我女儿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纱布?”凤英紧张的问。

“是呀!你准备了太阳眼镜吗?”朝医生问凤英说。

“在这……她没事吧?”师母将眼镜交给朝医生,并神色慌张的问。

“不要太紧张……”朝医生安慰凤英说。

“妈!谁来了?”仙蒂大声的问。

“是朝医生来了,她今天要为你拆线,你很快便能看见东西了。”凤英紧张的说。

“凤英,什么病症都有意外,没有绝对的把握……”朝医生马上更正凤英的话。

“妈!我是问龙生有没有来呀?”仙蒂发脾气的说。

芳琪这时侯走到仙蒂身旁。

“龙生和他父亲都有来,我们也来了,怎么样?”芳琪炮轰式的说。

“你是谁?”仙蒂收敛了语气说。

“我是谢芳琪。”芳琪双手插腰的说。

“你怎么对我女儿这么凶?”凤英马上维护仙蒂说。

“妈!你走开,快拿椅子给……琪姐坐,还有龙生的父亲……快……”仙蒂紧张的说。

芳琪摇摇头的走了回来,向我们做出无奈的苦笑。

“龙生,你可以过来吗?我很紧张……”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后面将我往前推了一把。

“我在这里……”我捉着仙蒂的手。

“你来了,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见……已不重要……”仙蒂紧握我的手说。

“仙蒂……”凤英无奈的摇摇头。

两名护士走了进来,并交了些文件给朝医生,她看了几眼后向护士点点头,并要她们准备些仪器,同时把我们请到沙发上坐,跟着拉起窗帘。

“仙蒂,现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纱布,你要拿点自信心出来,并且一定要听我的指示,当我叫你张开眼睛,你才可以张开眼,记住是朝地面慢慢张开眼,途中不能犯错,要不然刺激了眼球,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还有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急躁或发脾气,明白吗?”朝医生再三叮嘱的说。

“明白了……”仙蒂点点头的说。

“请大家合作,愚者没有把眼睛完全张开的时侯,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刺激她,或者惊吓她,希望大家能够合作。”朝医生严肃的说。

看见朝医生如此的权威,我不禁感到光荣,能否用“光荣”这两个字形容,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陶醉在她权威的形象上,她肯当我的女人是我的荣幸,有时侯身边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轻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权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满足,好比谢芳琪大律师。

朝医生解开仙蒂脸上的纱布,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后两片贴在眼睛上的白纱布,另外聚精会神用手电筒照着仙蒂的双眼。

“千万不可张开,感到有微弱的红光吗?”朝医生问。

“有……”仙蒂点头回答说。

“很好,情况很理想。你不用点头,直接回答就行了。红光是从上至下,还是从下至上呢?”朝医生问说。

“上至下……”仙蒂回答说。

“可以把这个戴上去了……”朝医生盼咐护士说。

护士接着把一个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头上,接着朝医生把仙蒂的头按下,双手按在眼睛的左右两旁。

“仙蒂,你现在慢慢张开眼,别把头抬高,千万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气和,慢慢把眼睛张开,我数到十,才完全张开双眼,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仙蒂回答说。

紧张的气氛终于降临了,不单止凤英紧张,我们所有人也很紧张,虽然仙蒂的臭脾气令我们反感,但我们不是冷血动物,还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张开眼睛,看见下面是什么字吗?”朝医生拉开面具两旁的磁片问说。

“是个……“十”字……”仙蒂紧张的说。

“现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动,慢慢把头抬高……”朝医生取下仙蒂的面具,慢慢把她的头托起。

“我看到了……看见了……”仙蒂兴奋的叫喊。

“仙蒂!”凤英兴奋中流下眼泪,随即双手合十向上天祷告一般。

护士慢慢把房间的灯调亮,当窗帘拉开一部分,朝医生才松了口气,向仙蒂祝贺。

“仙蒂,恭喜你,手术成功将你从黑暗的边缘,带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来一个月里,必需戴上眼镜,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样,除了不让光线刺激眼球之外,亦减少灰尘和细菌感染的机会,要不然会很麻烦。”朝医生为仙蒂戴上眼镜。

“龙生……”仙蒂不理睬朝医生的话,只顾着跳下床投到我怀里。

凤英看见仙蒂的情形,整个人愣住说不出话,或许她以为仙蒂第一个会是搂抱她。

第二十九卷第三章祭祖奇景

仙蒂在朝医生的细心照顾下,眼睛终于复明了,虽然在场的人对仙蒂的态度都很反感,但此刻见到仙蒂双眼复明,自然为她高兴和庆幸,毕竟人是有同情心的。我和紫霜应该是最高兴的两个,当天要不是我们通知处长来捉无常真人,仙蒂便不会被捉,亦不会发生失明事件,所以她的失明,或多或少和我们扯上关系。

仙蒂复明之后,第一时间便冲到我身边,并紧紧将我搂抱,她非但不理睬朝医生的话,亦不感谢凤英多日的辛劳,只懂得向我投怀送抱,除了令我尴尬之外,凤英亦只能失望中,流露无奈的表情,我知道这个打击对凤英来说,十分沉痛。

“别抱着我,走开,别弄皱我的衣服……”我马上推开仙蒂,整理身上的衣服,以躲避众人尴尬的目光。

朝医生很顾及凤英的感受,马上把她拉到一旁说话,也许是交代如何照顾仙蒂。

这时侯,狡猾的江院长出现了,所有人的目光,随即投到他的身上,包括父亲也是一样,紫霜即刻提高警惕广站在众人面前。

“大家好,原来仙蒂的眼睛已经拆线,我来迟了一步。仙蒂,恭喜你眼睛复明,让我看看……”江院长走到仙蒂面前,细心检查她的眼睛。

“江院长,应该没有问题。”朝医生递上报告书给江院长说。

“嗯……情况很理想……”江院长很仔细看着仙蒂的报告书。

“院长,有问题吗?”朝医生问江院长说。

“朝医生,你觉得是否改用另一种消炎药,对病人现在的体力比较适合,比如用这个……”江院长很细心与朝医生研究用药的问题。

“院长,我同意你的建议。”朝医生接受江院长的建议,马上着手更改说。

“情况很理想,两位病人可以随时出院,恭喜了!”江院长友善的向仙蒂握手,同时也向巧莲道贺,接着带护士到别的病房巡视。

江院长走了之后,我上前询问朝医生关于用药的问题,她说是个很好的建议,并没有什么问题。从江院长对病人的认真态度,真难以想像他是个阴险之人,或许该说他只对我一个人阴险,或许是前世结下的仇怨吧!

“仙蒂,你想出院,还是多留两天呢?”朝医生问仙蒂说。

“当然即刻出院,这还用说吗?你在这里是赚钱,我在这里可是花钱,可以走怎么不走,你当我是白痴呀!”仙蒂不客气的说。

“好的,我签发出院证给你,出去后小心身体了,再见。”朝医生说。

“朝医生,辛苦你了……”我急忙上前安慰朝医生说。

“龙生,不用说这么多,她是有钱赚的,我们不用谢她,反而她要多谢我们给她钱赚呢!”仙蒂拉开我说。

“闭嘴!我说话的时侯,你插什么嘴,走开!”我故意动气,替朝医生取些面子。

“不辛苦,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朝医生大方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门外,芳琪则从后赶上,并和她谈了几句。

芳琪和朝医生谈了几句,笑着走了进来,我们大家望着父亲,等待他发号施令。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出院,我们一起回家祭祖,今天两点至四点是吉时,拜完祖先才吃饭。”父亲说。

“妈!你还愣在这干什么?现在要回家祭祖,快拿衣服给我换呀!”仙蒂说。

“什么祭祖?好的……”凤英错愕中,只能听仙蒂的话,急忙从包里拿出衣服。

“哎呀!现在是回家祭祖,你没听见吗?怎能穿这种又黑又旧的衣服,这对祖先大不敬,我要的不是这些旧衣服,我是要玲姐买来的那几套,你把它放在哪了?可别告诉我给弄丢了。”仙蒂紧张的四处翻找说。

仙蒂的语气虽是没有礼貌,但她说的话却很有道理,起码讨好了父亲,我指的讨好,除了是对邵家祖先尊敬之外,另外是对凤英的指责,无疑替父亲出了口气,但仙蒂把自己当成邵家的一份子,我看了就很抗拒,或许凤英更莫明奇妙……

“在这……”凤英从柜里拿出两袋衣服。

“怎么不好好挂起来呢……”仙蒂忙着看新衣服,接着选了一件浅红带黄的连身裙。

“爸,我穿这件红旺之色的连身裙好吗?红代表鸿运当头,黄代表兴旺家门,你说好不好呢?”仙蒂和颜悦色的走上前对父亲说。

“好!鸿运当头,兴旺家门,当然好呀!”父亲笑逐颜开,忙点头的说。

“爸,你等我一会,很快的,不会耽误吉时……”仙蒂匆忙走入洗手间。

“慢慢,不急,小心路滑,可别摔倒了……”父亲神气的望着凤英说。

仙蒂可真是伶俐聪敏,懂得使用讨好伯父政策,只有凤英才会蠢得打权贵的亲家,但仙蒂这么一来,家里恐怕从此多事,而我身边几位女人都没话说,只能眼睁睁看着仙蒂讨好父亲,毕竟这些拍马屁的动作,她们是做不出的。

瞬间,仙蒂匆匆忙忙从洗手间走出来。

刹那间,我眼前一亮,原来仙蒂穿起斯文的套裙,没了以往妖冶新潮的打扮,倒有一种文质的秀气,加上留长了秀发,少了红飘的色彩,不沾艳色的粉妆,身上确实有股书香闺女的秀气,她这身打扮,无疑令我们刮目相看,谁也没想到昔日的妖女,今天竟变成了秀女。

“爸,这个装扮可以吗?”仙蒂羞怯脸红的说。

“还行……”父亲点头的说。

“爸,这套裙虽然有些露肩的部分,但我披上外套便会遮掩,不会失礼的。”仙蒂娇气的说。

“好!快收拾东西,我们要回去准备了……”父亲吩咐我说。

“巧莲,我们陪你过去收拾东西。”静宜和巧莲一行走回房间,我当然跟着巧莲后面走。

“妈!以前这些旧衣服,曾进过监狱又到过医院,这都很不吉利,不要了,拿些没穿过和新买的就行,快!别让龙生他们等……”仙蒂吵着凤英说。

我们在门外听见仙蒂的吵闹,大家都互视对方,真不知好笑还是好气,回到巧莲的病房后,芳琪叫护士把帐单迸过来。

“巧莲,你以前说得没错,我开始认同你的话,仙蒂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对付,她真是个鬼灵精……”我搭在巧莲的肩膀说。

“巧姐,你怎会这样厉害,知道仙蒂不容易对付呢?”静宜问说。

“静宜,其实想知道也不难,仙蒂可以造谣诬陷龙生侵犯她,当然是想过龙生身上的好处,之后又在医院对龙生屈意奉承,便知道她城府有多深,也比凤英聪明多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她处处想表现自己吗?”巧莲解释说。

“巧姐,仙蒂只有十八岁哦……”紫霜意外发言的说。

“紫霜,别忘记一点,仙蒂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她到过的地方,我们还没去过,比如说监狱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护性的潜能已经启动,她还涯过漫长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观察力比我们透彻,别再当她是十八岁的小女孩,她已经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该怎么走,我们静观其变吧……”巧莲苦口婆心说。

“我不相信仙蒂这么厉害。”紫霜不满的说。

“仙蒂不会这么厉害?凤英现在不是被她使唤了,不是成了她表现的工具吗?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机会讨好父亲,倘若没有这么厉害,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到这一点呢?”巧莲反问紫霜说。

“巧莲,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确实经过深思熟虑才懂得说出口,但是你忘记一点,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干,只要我不高兴,她便永远上不到位,权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权限的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她只会徒劳无功。”我神气的说。

“是吗?”巧莲付之一笑的说。

门外两名护士把帐单拿进来,我正想付款的时侯,芳琪要我交给她办,我乐意身旁有个理财之人,她对了帐单后,随即开了张票交给护士。我走上前偷望帐单一眼,发现竟是七个数目字,这笔钱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没想到短短的几天,我已花了十年赚的钱,而今天的我,眉头也不皱一下,真所谓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检查帐单的时侯,静宜讲述昨晚的事给巧莲听,而我像个闲人似的,什么都不用做,只望着紫霜和婷婷,看她们哪一个比较漂亮,最后觉得她们两个都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龙生,原来朝医生扣除她的费用,难怪帐单这么便宜。”芳琪惊讶的说。

“是吗?我看看……”朝医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费,只收取院方该有的盈利。

“龙生,朝医生的人真的很不错,你可别伤害她,我们走吧,别忘记你上面还有一个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莲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巧莲,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莲的巨乳说。

“你们做什么?”父亲大喝一声说。

“没什么……只是玩玩……”我忙解释说。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竟然在公众场所做这种动作,真不像话……”父亲发怒的说。

“爸,不算公众场所,只是在房间内,祭祖前别动气,祖先不喜欢……”仙蒂说。

“走吧……”父亲转身走出病房,仙蒂则马上跟在父亲的身后。

巧莲刚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说中了,要不然可真没有人敢指骂我,无可否认,我确实要听父亲的话,但只限于某件事情上,好比现在这样,做错事便无言反驳,只能站着给他骂。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女人的分析力,确实比我强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调教好仙蒂,至于凤英,就让仙蒂调教好了。

父亲来到医院的停车场,吩咐我们跟他的车后面,我们当然没有异议,但他要仙蒂坐他的车,凤英第一个就不愿意,结果又被仙蒂指责,而我心里虽然很不舒服,可是也无可奈何,希望她不会恃宠生娇。另外,我更不满意的是,自从认祖归宗后,父亲对我的态度,似平变了很多,动不动就用骂的语气说话。

我们的车跟在父亲的车后面,经过繁忙的快速公路,接着驶入新界的范围,约过二十多分钟路程,终于来到一座山腰。

这块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面围起了建筑物,亦挂上“内有恶犬,闲人免进”的牌子,我还是头一回到这种“私家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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