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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3)呦呦鹿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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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Vere的沉默

2022年4月10日

字数:18793

【十三章·呦呦鹿鸣】

「这是什么?」

殷茵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将一只盒子放在面前。

「手机。」

「我知道是手机……」

殷茵的目光从盒子上的logo挪开,对我的回答略显无奈,「我是问,为什么又买了新的给我?」

我对她勾勾手,女孩便将我上一次给她的手机交到我的掌中,毫不犹豫。

这意味着她很好地遵守了我们的约定,里面没有任何担心我看到的内容。

「是时候了。」

我对她说,「原来的规矩都忘掉,你没有束缚了。去狂欢,去跳舞,去活着,做你想做的事。让自己快乐。」

殷茵看着面前崭新的手机,沉默不语。

她在品味我话中的暗语。

「我觉得,自己失去快乐的能力,已经很久了。」

她用细微的声音对我说。

「那是因为你一直被男人所占有。从你的赌鬼父亲,到姚修文,到我。」

「我喜欢被你占有。」

殷茵立刻应声,像被刺了一刀。

我牵过她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她身体刚刚休息了一整天,勉强能够站直身体。

「你当然是我的。」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用手捏着她的腰,「你绷得太紧。你会变得再也不认识自己,我也没办法触摸到真实的你。」

虽然我一贯自信,但黎星然的话却依旧变成了我无法忽视的警示。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我正在失去控制,那么多给殷茵一些时间总没有坏处。

「黎星然的话对你这么重要吗?」

殷茵的洞察力还不错。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去过一段正常的日子,像曾经一样,然后从那个地方回头看,看看现在的自己。钱不用担心,给你打了五万,家里的事你可以按自己的想法暂时处理一下。」

「然后做选择?」

「有些东西只能自己选择。总之,把快乐的能力找回来,因为我想要完整的你。」

「正常的日子……什么叫正常的日子?」

殷茵喃喃自语。

「不需要随时给我发信息报备,不需要担心我会突然出现在视野里,不需要考虑每个周末要被我拎到什么地方。生活在确定性之中,虽然我不会给你太久。」

「那是多久?」

「假如有急事,你可以主动联络我。」

我晃晃从她那里要回的手机,「发信息到这里。不过我可能不会看得很及时。两个星期内,你属于你自己,我不会支配你。」

殷茵没有任何欣喜,也没有忧虑与失望。

她若即若离地抓着我的手,面无表情,不知脑海中盘旋着什么。

我在她身上嗅出了一丝麻木的味道……或许黎星然的确说对了。

「殷茵。」

我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嗯?」

女孩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等你回来。」

殷茵眼中重新萌发些许色彩。

她微张双唇,愣愣地望了我一会儿,然后翘起脚来吻我的耳垂。

她的手隔着裤子伸到我的胯下,去抚摸瘫软在那里的阳具,而我的两只手捧住她的脸,用目光将她制止。

「不能再放纵了,好好把自己整理起来。你快碎了。」

殷茵嘴角翘了翘,那是苦涩与惆怅并存的微笑。

我放下心来,因为她的锚没有断。

她在西郊别墅和我待到了夜晚,我将她送回酒店,一起用餐共眠。

在周一的早晨,我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殷茵就已穿好衣服,准备去学校了。

女孩把我唤醒,我告诉她,如果不出意外,自己会在两周之后在这里与她重逢。

于是她与我吻别,陌生的吻,就像过去的一个月已在她心中开始冷却。

我听着她走出房门,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中,整个房间变得安静。

我坐在床上,看着对面墙上庸俗廉价的挂画,一时间竟有一点后悔。

后悔许下半个月的诺言,还有隐隐约约回荡在房间里的孤单。

我感到有些可笑,因为我这个做出决定的人,似乎比她更缺乏准备。

那来自理性的判断还没能完全说服直觉与情绪。

不过我很擅长做这种事,所以在下到大厅吃早餐的时候,那些动摇就已烟消云散。

骰子已经扔下,我只需等待结果。

在餐厅消磨了一个多小时。

八点钟,电话与大堂的落地钟一同响起,带着强迫症一样的精准。

「左先生现在在酒店了吗?」

是高瓴的声音。

「我在。」

「一刻钟以后到。左先生的车在地下车库吗?泊位在哪?」

我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给了他一个大概位置。

「我们车库见。」

高瓴挂断了电话。

高瓴是在做姜东辰吩咐他的事,他是那种绝不会为了自己的方便而敷衍了事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我忍不住皱眉摇了摇头,他没有选择带唐筱谨来大厅,而是一大早在那种地方交人,大概是有些东西上不了台面。

姜东辰在我要人之后还多留她两天,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在唐筱谨身上折腾的。

要是弄得一身精液脏污,我又多了件麻烦的体力活。

把手边的橙汁一口灌进肚子压下腹诽,我起身往车库去了。

坐在车里等了不多一会儿,高瓴的黑色路虎出现在后视镜里。

我下车,站到立柱边。

高瓴看到我之后便径直开过来,停在了我的旁侧的车位上。

「左先生,姜董让我替他跟你带好。」

高瓴客气地和我握手。

已经见过两面,他和我说话时的语气多少提升了一些温意。

我和他客套一句,将目光向他车里挑了挑。

他来的时候我就看了个分明,唐筱谨压根不在车里。

我第一反应是,姜东辰一时玩爽,忍不住把她扣下了。

但转念一想,那高瓴也用不着屁颠屁颠又跑来一趟。

「姜董这次很是用了些心思,让我一定转达到。」

高瓴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牛皮纸袋,搁在了路虎高高的车前盖上,「左先生先过个目吧。」

他说着,径自向车后走去。

我抬手把纸袋拨过来,绕开线绳,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枚闪存卡,一迭照片,还有一封文件。

我翻了翻,那是唐筱谨昨的体检报告,时间是昨天。

在圈里,交人的时候若是个病货,出手的人脸上是不好看的。

但姜东辰而言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他现在能把事情做的如此上道,可见的确用了心思。

那迭照片的主角自然是唐筱谨。

照片以时间顺序排得十分仔细,把她在姜东辰那里的经历讲了个明白,省了我们询问与诉说的口舌。

第一张照片就是破处的。

唐筱谨躺在一张凌乱的床上,手被镜头外面的男人拉开不许挡脸。

她侧着头往枕头里躲,小脸上涕泪横流,双目中满是死灰色。

一场漫长的蹂躏刚刚结束,女孩一只乳头被掐的青紫肿起,两条腿大大张开甚至无力合拢。

被撑大的小穴涌出浓厚的精液,那个量明显不是来自一个人。

肆无忌惮的轮奸内射已经把她的神智冲得粉碎。

或许是男人太粗暴,又或许是处女膜血管丰富,她大腿根上全是飞溅的血迹。

后面几张照片逐渐翻去,到最后一张,她已不着痕迹的对着镜头媚视作态,嘴里和手里都擒着一根鸡巴。

于是,男人们也就没了给她拍照胁迫的必要。

「这是当初拍下来驯母狗用的。」

高瓴从车后走回来,「是艺校的学生,跑到我们附近野外写生的时候,无意中被姜董看中了。她的照片和视频都交给你了,没有其他拷贝留下。不过还一段和她有关系的片子在我们这里存着。」

「嗯?」

我翻着照片,对他疑惑地抬了抬眉毛。

姜东辰那边把唐筱谨的事断得很干净,是为了对我最大程度的示好,所以这所谓的「还有一段片子」

难免显得奇怪。

「因为片子的主角不是她,而是里面的男人。她几乎没在里面露脸,但还是要知会一下左先生,以示诚意。」

我对他微笑以示理解。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对自恃体面的官面人物来说,一支偷拍的视频足以让他们为姜东辰做很多事。

高瓴说完,转身把刚刚从后备箱搬下的行李箱拖出来。

银白的铝壳制品,与市面上最常见的行李箱如出一辙,只是尺寸大了整整一圈,高度直抵腰际。

箱子很沉,高瓴十分小心地将它在我面前立稳。

「这是什么?」

我笑着,明知故问。

高瓴没回答,而是把手伸向了嵌在行李箱左上角的圆盘。

那个部件和箱体契合的很好,他抬手之前我完全没注意到那个盖子的存在。

他抓住圆盘上凹陷的把手一拧,卡扣错开,箱子猛地一抖。

高瓴仔细把圆盘扯离,拽出内侧相连的一条长长的硅胶鸡巴。

随着他的动作,箱子抖得更厉害了。

硅胶柱体上挂满了亮晶晶淫水,拉着长丝滴在地上。

直径二十厘米的圆形开口里面,紧箍着一只鲜嫩欲滴的小穴。

刚刚拔出调教用的鸡巴,小口还在一开一合,小阴唇上水光盈盈。

「这箱子拉杆一拖贴身可带,随时随地都能快活一发。姜董觉得左先生会喜欢的。」

高瓴淡淡地说。

「姜董费心了。」

我让自己的声音多掺了一些热情,同时仔细嗅着空气中微微飘散的淫靡气味。

味道出人意料的干净。

没有任何来自男

人的肮脏痕迹,除了女孩性液的荷尔蒙,我只闻到了香皂、沐浴露、洗发水和一点羽衣草香水。

这种香水较为稀有,姜东辰给女孩用起来倒毫不吝啬。

我点点头。

姜东辰并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抓紧还没交货的两天在唐筱谨身上尽情泄欲。

恰好相反,看女孩小穴现在的状态,他在我提出要求之后就根本没再碰她,而是令人尽心尽力的给她装点一番,作为与我交好的礼物。

在姜东辰张狂的人皮下面,游弋着细腻的分寸感。

他会是个很有意思的合作者,亦或对手。

「最后一件事。」

高瓴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玻璃药瓶,空的。

他将它递在我手里:「我们给她的就是这个,用过四次。后面怎么处理,就交给左先生自己决定了。如果需要货,可以再和我联系。不过,我想凭左先生的路子,这句话应该有些多余。」

我把药瓶放在掌心转动,低头瞥了一眼标签:KPVD-IV型,圈里经常会出现的阿片类淫药。

我忍不住皱眉,因为它实在不是什么有格调的东西。

它之所以在圈里这么流行,主要优势是对性感神经的刺激极快、致幻效果却极低,可以供他们在猎物清醒的状态下尽情享用。

但相对应的,副作用也极其明显一者,它药物依赖性严重,高剂量下三五次就足以中度成瘾;二者,长期施用会对神经造成不可小觑的破坏。

我不知道唐筱谨已经到了什么阶段,这取决于姜东辰用药的手法是不是粗暴。

如果打开箱子之后面对的是一个脑子被搅乱,只会流口水的木偶,那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好在情况还算乐观,凭我对姜东辰他们行为模式的判断,这种结果应该不会出现。

「左先生,我的事情交接完了。」

高瓴再次伸手和我握住,示意告别。

「慢走。我会期待姜董任务揭晓的那个时刻。」

高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上车,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我和那只巨大的行李箱。

换做别人,可能现在已经拖着它去到楼梯间,脱下裤子泄起火来了。

可我对一只箱子所代表的意味毫无兴趣——初入行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这样玩过。

操箱子这种行为,实在是和我的哲学背道而驰。

我把圆盘里侧那根硅胶制品拔下来丢进垃圾桶,严丝合缝旋好卡扣,然后把箱子搬到自己车上。

它比想象中轻得多。

把它带回到西郊的时候已经中午十点。

空气暖了起来,阳光也逐渐在客厅中融化。

充满热度的色彩在晚秋时节弥足珍贵,如果在这里把礼物打开,就可以欣赏阳光浸透箱中女孩的景色。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诱惑,把箱子搬到了地下工作室。

毕竟这里更好收拾。

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我又盯着它看一会儿。

箱子十分安静,如果单单这样看,甚至不会察觉里面放着一个人。

我起身将它放平,拨动密码盘。

空荡荡的房间里啪的一声,咬住箱盖的六只卡扣同时弹起。

有些出乎意料,唐筱谨躺在里面竟然不是赤身裸体的。

姜东辰给她穿了一套像模像样的短款套衫,白色蕾丝内衬,黑色敞领罩衣,下面是一条及膝长的褶裙。

禁锢的姿势使然,裙摆已在腰间凌乱地蹙成一团,露出毫无遮拦的双腿和屁股。

一条条束带有条不紊地将她固定在箱体里,为了能让拥有者旋开圆盘就操到她的屄,女孩不得不保持着屁股抵在箱体顶部、膝盖蜷至胸口的姿态。

她并拢的双手被束在背后,嘴里捆着口球,从气孔里流淌的唾液沾湿胸口,留着一大片水盈盈的光泽。

女孩的眼睛被罩住,甚至耳朵也复着隔音耳套。

但她仍然能感觉到行李箱被放倒、以及打开盖子之后的新鲜空气。

女孩挣动了一下,只挪动了一两厘米,于是她放弃了努力。

虚弱的女孩,脸颊看上去异常苍白,而双唇却抹着一层鲜红的唇膏,强烈的对比有着某种畸形的美感。

我蹲在那里,研究了一会箱体的束缚带,逐一将它们解开。

膝盖一松,被折迭挤压的胸腔没了压力,女孩大口呼吸起来。

空气摩擦着口球,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惊厥的猫。

我只摘掉了她的耳罩,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她呆在箱子里太久,腿又麻又软,刚走了两步就坐倒在地上。

工作室中厅的地面有一层硬面软垫,所以我便放任她坐在那里喘息。

我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打开滚烫的热水浸透它。

回头看去,唐筱谨坐在地上,墨染的裙子像黑色的莲花绽开,花瓣下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腿与双足,如探出的花蕊。

不得不说,姜东辰为她挑选的造型颇有些品味。

「站起来。」

我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女孩吃力的照做了。

她没有认

出我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当她眼中有了我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过。

唐筱谨双手缚在背后,站直身体,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亭亭玉立。

我掀开她的裙子,将热腾腾的毛巾伸到她腿间,将她不久前流出的淫渍擦净。

但就在毛巾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女孩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又有清泉从胯间细缝中涌出,长长细细的一滴,一直流至膝弯。

见状,我无奈地站起身,把毛巾扔进洗手台。

KVD-IV的药效太烈,被燃起的神经到现在都没熄灭。

又或许是,被操的多了,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把她修理一下才好使用。

「能听清我说话吗?」

我用毫无语气的句子问她。

她点点头,顺从而柔弱,一如她在那座房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欺凌的时候。

不过这个反应也说明她没有被药物烧坏脑子,像房间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

「姜东辰把你送给我了。」

我站在她背后,把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上面。

唐筱谨听到我的话脖子一绷,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已经麻木的习惯生活再次被未知打破,她立刻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闻。

人类从未摆脱过动物的身份,哪怕再蠢的人也与群落中的野兽无异。

我们往往能够清晰地闻出自己在兽群中的位置——只要不让狂妄的幻想掩盖你的嗅觉。

唐筱谨就是这样,她知道姜东辰眼里自己的样子——无足轻重且匮乏乐趣。

所以当她被被送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自己连仅存的价值都已耗尽。

而她同样清楚,一个没有价值的性奴隶会在男人手里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开始惊慌,像躲在洞中的小兔,而眼前就是死死封住洞口的肉食者。

我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将塞口球扔进垃圾桶。

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哀求是没用的,她在最初的日子里试过无数次。

我没有顾及蔓延在她唇角的口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胡乱肆虐。

她僵化而死板地迎合着,舌头像块坚硬苦涩的橡皮,我只能从中品到恐惧。

我很满意。

因为克制才有甘美。

如同牡蛎。

为了满足食欲,在人工蓄养池里摘取那些肥硕的工业化产物,随时随刻可以在餐桌上大口朵颐。

而一次又一次的恣意身后,匍匐着丑陋而肿胀的放纵,以及迅速冷却的乏味。

而我们也可以选择去忍受一整年的渴望。

直到初雪沉降,牡蛎们在冰冷海潮中紧闭躯壳,如同中世纪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处女。

我们抓住它,用尖刀撬开割人的坚壳,无论它们愿意或不愿意,我们吮下白嫩柔软的肉体,大海中的自由在这一刻化为幻梦。

「你都经历过了,这种时候。」

我在唐筱谨耳边轻语,「姜东辰让你换上你一辈子都不会穿的下流内衣,让你在夜晚走进男人的房间,每走一步都要刻意地摇晃着屁股,让他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

「是不是这样?你做过,对吗?」

我问。

女孩的呼吸凝滞,身体微微发抖。

「回答我。」

「嗯,我做过……」

女孩努力让自己显得淼小而不引人注意,她演的不着痕迹。

「你能闻到他恶臭的毛发,但还是笑的十分自然,那是个年龄足以当你父亲的男人,又或者不是,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厌恶微不足道,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去讨好他。」

我身体贴在她后背上,用手捧着她的脸,并将两根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像是最贱的婊子。」

我说。

「嗯,我是。我是婊子。」

她的恐惧更盛,连忙说着顺从于我的话,用舌头舔着口中的两根指头。

我把指头拿出来,将口水抹在她面颊上。

「他腥臭味的鸡巴塞进你的嘴,你立刻就深深地吞进去,任由他抓着头发,皱成团的睾丸贴着你的下巴。你使劲儿往下咽他的龟头,这是你不得不练出来的,最擅长的技术。为了少让人内射几次,你甚至开始爱喝男人的精液了。不过他连这点满足都不会给你。他快到了,就从你嘴里拔出来,按倒你。你早就湿了,他使劲冲进你的屄里,你只会讨好的淫叫。臃肿的小腹撞在你肚子上,压得你想吐,不过你嘴里还含着他的舌头。又粗又短的鸡巴戳得你忍不住高声呻吟,不是讨好的,是真的爽了起来,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有鸡巴就够了。你扭着屁股,渴望让他的阴毛多蹭两下阴蒂。可你一扭,他就射了,热乎乎的,一丁点,立刻就带着那根软鸡巴从你屄里滑脱出来。你忍不住,又自己使劲夹了夹腿,就这么到了,轻而易举,比最烂的暗娼还没有尊严。」

我不动声色的诉说着假想中的故事。

它们有些发生了,有些没发生,但唐筱谨的记忆已经被我从最不堪的角落中压榨出来。

真假虚实不再重要,那些迫于环境而自甘堕落的淫靡像洪水一样直冲小腹。

我环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掐住她的乳头,唐筱谨牙齿一咬,身体直挺挺的倚在我怀里,脚趾在地面上用力拧了几下,腿间一股淫水淅沥沥浇了出来,流满大腿。

淫药所激活的神经剧烈地舞蹈,她在我的蛊惑中不可抑制地轻微高潮着。

在她高潮还没回落的时候,我把她转向我。

女孩任凭我摆布着,身体软的烂泥。

我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出手很轻,连红印都没留下。

但她早已站立不住,立刻踉跄倒地。

我低下身,看着她顶在一起上下交错的膝盖,还有那不住阖动喘息的双唇。

双手捆在身后的女孩,在地上扭动的像一条鳗鱼。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脱下裤子,将半硬的鸡巴在她脸上抽了一下。

「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含吧。」

我说,「或者,紧闭着嘴,证明你还有一点自尊?」

唐筱谨咬着嘴唇,她挣扎着,似乎有些情绪滋生出来。

但恐惧和身体的反应压倒了一切,她还是唯唯诺诺地慢慢张开嘴,把自己柔软温热的嘴唇缓缓环在了龟头上。

「你没救了。」

我对她说。

她浅浅地吞吐了几次,突然松嘴坐倒在地。

她哭起来,一抖一抖的抽泣,泪水浸透了眼罩,然后流得满脸都是。

我用鸡巴去戳她的嘴,她轻轻侧着脸躲。

我蹲下身,又抽了她两个耳光。

这一次我用了力气,连女孩脸颊上的泪水都飞溅到了地板上。

「躺下,把腿张开,我要操你。」

我的语气转为冷酷,伸腿在她胸口蹬了一脚。

唐筱谨失去平衡,向侧面倒下。

她蜷缩在地上呜呜哭着,却没有按命令去做。

我在她腿上用力踹了一脚,她仍然没动。

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反抗,不过对我而言,算是勉强合格了。

我慢条斯理地把裤子整理好,撇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打开斜对面的医务间走了进去。

在恒温药柜中好一阵挑拣,总算配齐了需要的东西。

类美沙酮疗法是冲兑KVD-IV的最佳选择,效果立竿见影而且没有后顾之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剂量与疗程。

如果控制不好,解药自己也会变成成瘾品。

刚才,我就是在通过唐筱谨的生理反应推测她的药物依赖程度。

直观的症状反应是最好的标尺,所以我配药配的干净利落,趁女孩还未回过神,我走过去掀开裙子给她做了臀肌注射。

一针扎下去,无助的她吓得尖叫起来。

她自然而然的认为我与姜东辰给她用的是同一种东西。

那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描绘着堕入黑暗的可怕未来,所以女孩的反应并不意外。

肌肉注射十分有效,短短三十秒,灼热的身体就开始冷却。

唐筱谨的呼吸平稳了很多,肌肤上病态的桃红色也逐渐消退。

她意识到我给她打的药并不是什么坏东西,随着欲望熄灭,脑袋里可供思考的余力就多了些。

女孩冷静下来,也不再哭了。

我用毛巾给她胡乱擦了脸,把泪水和唇膏都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抹净了胯下的淫液。

回身取来一瓶水给她擎在口中,她贪婪地一顿痛饮。

完全摆脱KVD-IV的影响大概需要两个疗程,但第一疗程三次注射完成之后,受体机能就会基本恢复正常。

一天一次,意味着三天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她了。

我留她在这里,去到上面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餐,然后给她拿了一袋软包装流食,蹲下身胡乱挤在她嘴里喂她咽下去。

这东西营养健全,提供的能量也很足,只是口感和面煳没有什么区别。

唐筱谨也不挑,吃的很利索,尽量不让自己做出任何具有情绪的反应。

露出情绪就会被男人们关注,关注就会带来更多蹂躏,那是她在姜东辰那里学到的生存哲学。

不过她忘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不用制定调教计划,不用考虑雇主的需求,不用担心延伸与浸没,甚至不用费心开发身体。

这就是我想要唐筱谨的理由,只关乎我自己时,我便能令自己放松下来。

虽然KVD-IV的药效被冲兑了,但唐筱谨一个月来高强度的性交却是没法忽略的。

况且在两天前她刚刚被我干的破了宫,就算治疗完成,她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人就是人,意志不可悖逆地被肉体所牵引,强也好弱也罢,唯独摆脱不掉。

尝了那么多根鸡巴,高潮了那么多次,再清纯的人格也只会被扭曲成怪物。

不是黑暗粘稠的同类,而是神性希冀与动物本能相互撕扯、彼此悖离之后所留下的残骸。

唐筱谨就有做怪物的潜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喜欢怪物。

或许

缘分使然,我给她捏造的虚假爱意,发酵了她的怪物性。

释放怪物吧,不等了。

当意识这么决定的时候,胸口骤然兴奋起来。

没有预兆的,我一把扯下唐筱谨的眼罩。

粗暴的动作带着眼罩束带一弹,刮到她的额头,唐筱谨小小的「啊」

了一声。

我向后倚靠在沙发上,看她在那里用力眨眼。

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她难以视物,只能慢慢让瞳孔适应市内的灯光。

姜东辰找人给她化了妆,眼罩下是妩媚的蜜桃色眼影。

不过刚才哭泣的时候已经把妆容弄得乱七八糟,露出下面黑沉沉的眼圈,身体的极度虚浮一览无余。

工作室内侧的玻璃幕墙是不透明的状态,工具间和医务间的门也关着,所以这里看上去只是一个装修简洁而略显古怪的地下室客厅,没有太多值得注意的地方。

唐筱谨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她目光无神地看了我七八秒,脸色突然变了。

两条眉毛向额心扬起,嘴也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我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和她对视。

唐筱谨的面容顷刻间扭曲在一起,惊喜与狂乱,分不出彼此。

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沙哑嘶叫,身子向前一挣扑倒在我的身上。

女孩双臂还在后面捆着,她只能把头埋在我的肩颈间,用力的拱着,向我倾泻自己的混乱情绪。

我将一只胳膊伸向她身后,触到她捆在一起的双手,她立刻张开手指与我紧紧扣在一起。

彷佛得到了什么明证,她呜咽起来,委屈地像只被踢过的小狗,泪珠留在我脖子上,隐隐作痒。

我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拽起来,看着她泪盈盈的双眼,伸出舌头舔掉她的泪珠。

唐筱谨喘着气,她从我眼中看到了愉悦和戏谑,百感交集下又破涕为笑。

我等着她情绪稳定了一些,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没用力,可也会痛。

「今天被扇几次了?」

我的话语很冰冷,但目光依旧柔和。

「四、四次……」

唐筱谨不知所措地回答我。

「喜欢么?」

唐筱谨眼睛亮起来,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喜欢,是你打的就喜欢。」

我再次抬起手,她立刻闭上眼睛,不作躲闪地将脸对着我。

不过我已经没有再打她的理由,她答的很好。

我用手摸着她脸上有些红肿的地方,唐筱谨睁开眼,她目光中逐渐遍布暖意,似乎多少读懂了一些我的默示。

我靠过去,用挑逗的声音对她说:「现在愿意给我操了么?」

「嗯。」

唐筱谨深情地望着我,脸登时红了。

她用力点头,把腿扭过来准备向我张开,「操我,操我吧……你想怎么操都行……」

「又变成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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