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搂抱了一会儿，才进的浴室洗了个澡。
临近中午，俩人才走出家门。
「霏霏」
因为是在外面，小毅严格按雨霏的要求，没有称呼她做老婆。
「我们不能空着手去吧」
「哎呀，无所谓了，都怪你，东搞西搞的，都几点了。」
「不行啊，那有去别人家口手的道理。」
「什么别人家，什么别人家」
雨霏有些不高兴了。
在电梯里直接就对小毅发脾气了。
还好临近中午，大概邻居们都在家做饭吧，电梯里只有他们俩人。
「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
小毅一开形式不对，马上道歉。
「行了，行了，等下在门口的水果店里买个榴莲给倩倩吃吧」。
下到楼，「霏霏，要不我们骑我的小电过去吧，你看太阳挺大的」
「不用了，走走吧，都快被你喂成猪了。诶，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雨霏快走了两步，转了个圈问小毅。
只见今天的雨霏，上面穿着黑色针织修身背心，下面一条卡奇色的棉布短裙，一双超薄的黑色连裤丝袜，脚上一双米色平板鞋。
这和黑色Ｔ恤卡奇色西裤的小毅完全就是情侣装的打扮。
当然衣服肯定是雨霏选的了，但那是小毅帮她穿上的。
重点是，因为背心里已经有了胸垫，所以雨霏里面没有胸罩。
而内裤则是一条黑色冰丝透明小内裤，这与刚才小毅身上穿的内裤也是情侣款的。
「没有，你那里胖了？」
「没有吗？怎么觉得腰上摸起来都是肉？」
俩人一边走一边聊着。
小毅手里拎着一个榴莲，和雨霏并排的进了单元的电梯。
「才回来？」
电梯里相识的邻居和雨霏打着招呼。
「是啊，你也是啊」
「嗯，最近好像没有怎么遇见你，挺忙的哈」
「哦，还行吧，就那样」
雨霏和邻居不痛不痒的应付着。
还好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电梯里又是只有雨霏和小毅。
「真危险」
「怕什么，你离婚了」
「你以为离婚是什么好事是吧」
雨霏一边说着，一边出了电梯，习惯性的按了密码，开了门「我和你说，在大多数中国人眼里，离婚就不是什么好事」
雨霏低着头边换鞋别说。
头一抬起，声音高了八度「陈倩芸！你在干什么？」
屋子的玄关口，倩倩全身赤裸的骑在子冲的背上，手里拿着一根皮鞭。
而同样全身赤裸的子冲，四脚着地，脖子上被套上了项圈，项圈的链子一头被倩倩牵着，一头则挂在子冲的项圈上的圆环上。
在子冲的头部下方，有个小碟子，子冲正伸着舌头舔着里面的水。
因为雨霏和小毅的突然进入，里面的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八目相对，气氛很特别。
跟在后面的小毅连忙关上了门，手在雨霏的背上摸了摸，安抚来了下雨霏。
雨霏憋着的一口气，长呼了出来。
「还不下来，像什么样子」
雨霏瞪了眼倩倩，绕过两人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妈，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下啊，这样多尴尬啊。」
倩倩跟在雨霏的身后，而子冲也站起了身子，不好意思的对着小毅露出难看的笑。
「怎么，我不能回自己家了，我回自己家，还要请示汇报了？」
「妈，你这不是离婚了嘛」
「陈倩芸！还不去穿衣服，没看到有外人在啊，大姑娘家的光熘熘的成何体统。」
「哦」
子冲站在不远处不敢上前，身后的小毅被他堵在了玄关。
雨霏看着子冲那样，牙都恨的痒痒的。
子冲身上的阴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鸡巴上不知被什么东西锁着，缩成一团，让雨霏看了觉得恶心。
原本的大毛腿，现在也是清洁熘熘的。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女儿才跟你半个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你是怎么带孩子的？」
「妈！你跟我来，我们在外面说。」
「还不去把衣服穿上，恶心死了」
雨霏对着子冲吼到。
「妈，别生气了嘛」
露台的遮阳伞下，倩倩拉着雨霏的手，蹲在雨霏脚边撒着娇。
「不生气，不生气，我能不生气嘛，星期一就期末考试了，你……」
「哎呀，妈，你别那么大声嘛，被人听到多不好啊」
「你……」
雨霏气归气，可毕竟是家里的事，也不是什么好事，雨霏降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
「你呀你，怎么说你好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
「还没什么好说的？你……」
「妈，你忘了，我们说好的，你和我爸离婚的这段时间，我和我爸是夫妻。这不就是我们夫妻俩人的闺房之乐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打招呼的就回来了。」
「哪有这样的闺房之乐？」
「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爸当年包的小三是干什么的？」
「那谁知道啊，我才懒得理他，后来他不是也断的干干净净了嘛，别转移话题」
「没转移话题，妈，我爸当年那个小三是鸡，而且被我爸包的时候，她都还接客。我爸都是知道的，听他说，有时候那女的在家接客的时候，我爸就躲在床下。他和小三就经常换着那么玩的。他后来和她断，完全是因为小三接客的时候被抓了，好在那个时候我爸没在场，小三也够义气，没有供出我爸。我爸怕了，所以后面给了小三点钱，这才分了的。如果不是这样，我爸会走多远，还回不回得来，还真不好说。」
「你怎么知道的？你爸告诉你的？」
「妈，这不重要。其实你和我爸那么多年都活的小心翼翼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们这样，但不管你还是我爸，都是压抑着自己的想法。老实说，我从来没有在家里听到过你和我爸有过夫妻生活的声音。这不是你啊，妈！那么多年来，你为了家，为了我，为了我爸，放弃的太多太多了。这样按部就班的生活，不是你骨子里要的。你骨子里是喜欢刺激的。要不你也不会去读刑侦了。这种刺激是根植在你的骨子里，你发现了吗，你在教育我的过程中，或多或少的都会按着你自己想成为的自己那样培养我。不客气的说，在同学里，我的记忆能力，分析判断力，体能，搏击，都是最好的。不客气的说，韦毅都不是我的对手，他那样的，我一只手都分分钟钟的收拾他。其实就算没有他的存在，我相信，你和我爸迟早会有问题的。」
「不可能」
「妈，你也别嘴硬，我问过我爸，你们在你被韦毅强的那次前，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而在那之前，你们的夫妻生活也不过是一个例行公事而已，和１，２，３去买单有什么区别吗？你不知道的吧，我爸在网上聊ＳＭ，聊调教，喊着２５岁的女人做妈，做人的狗吧。不过可能你连什么是ＳＭ什么是绿帽都不知道吧。别看你是干警察的，可这些私密性很强的关系，你也不会懂。你的心思都在我，在我爸，在这个家上。你们两都把自己的欲望埋在心里，不沟通，不敢说。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存在，我猜，你们是结婚没多久，就发现了有我吧，所以你才放弃了你所有的爱好。而我爸也从来没有时间好好去审视第一段婚姻的失败，就在忙着赚钱。妈，这些都是迟早要还的。你也别惊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是你的女儿，从小都是你培养的。不论是分析判断能力还是逻辑思
维能力，都是你潜移默化教育我的结果。妈，你知道我的志向的，我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梦想的。你就当这是我在实现梦想的路上的实践呗。至于我爸，如果不是这些事的发生，我相信，他也是迟早会离开这个家的。那对你可就太不公平了，至少现在我看到的是，韦毅是爱你的。我的功课你不用担心，期末考试，我一定是班里第一。放心吧妈，我长大了，我知道
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享受韦毅对你的爱，这样对我爸也是心里的解脱，他始终觉得欠你的。现在这些都是一直在我爸梦里的东西，我不过是帮我爸把他的梦想变成现实，我是你们的女儿，我不会害你们的，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是爱你们的。」
「你……倩倩，你真的长大了，我都不认识你了。你说的东西已经是我不懂的，不理解的。你让我缓缓，让我想想。」
「妈，我说这些给你听，最重要的就一个点，不管怎么样，我都永远爱你，都永远是你和我爸的女儿。你不要被外表的称呼这些误导了。称呼就只是称呼而已，有些时候称呼是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因为不管怎么称呼都改不了我是你们两的女儿这个事实。我骨头里流的是，你们两的血。」
「倩倩，妈妈也是爱你的，但是……你让我想想吧。你吃午饭了吗？」
「没呢，不过我已经定了ＫＦＣ的全家桶，应该送到了吧」
「倩倩，你和你爸吃吧，我先走了，让我静静。我以后在联系你。你和你爸说，这段时间我就不联系他了，有事我会通过你告诉他的。」
「哦，妈，别生我的气好吗？」
「这……晚点再说吧，对了，我的花别给我养死了，花了好多年才成现在这样。」
雨霏和倩倩回到客厅，子冲已经穿上了衣服，只是脖子上的项圈还带着，应该是被倩倩锁上了，所以……雨霏瞪了眼子冲，连和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现在看在眼里只有一阵的反胃。
「走了」
雨霏对小毅喊了一句。
头也不回到换好鞋子，站在电梯前等着小毅。
小毅一出来，雨霏就进了电梯。
「妈，我们电话联系」
倩倩对着电梯里的雨霏说到。
雨霏点了点头，就关上了电梯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