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着浸润出来,后面,水满出了屁股的沟子流下了地。肉片片牵扯着筋连系着
膜的,结着嫩芽苞苞的,用粗拉拉的毛发遮掩着的,她的那个器物,象是一碗里
浸散开了的血燕窝,一片一片的滑。它那个,人拳头一样大小的头,往口子里咕
涌进去的那第一下子,黛娅阿蓝满心里想要哭出来,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
将军转身走了,在大营门口停了一停吩咐跟着的亲兵小顺子:「明天早上,
找两人把那个女的送到镇子里,送我那去。」「把我的三匹马,也牵到那边拴着
吧。」这就有了一年。一年里,素馨住在小楼里生下了一个男娃娃,黛娅阿蓝每
天睡在院子后面的墙角边,只管着照看将军的马。一条长铁链子盘在地下绕着圈,
一头系着黛娅阿蓝的颈子,另一头,用一把铜锁锁在拴马的桩子脚上,一年里没
有解开过。
可是一年里她也没怎么挨打,也没有什么人不管白天黑夜的,再爬上她的肚
子。将军常来看马,可是不看她。马们,在棚里和将军嘀嘀咕咕的,撒着娇,她
在棚子外边,铡短青草给马备料。
这时候总是很安静。一男一女的这两个人,三年前不共戴天的仇敌,现在挨
着同一道砖墙的边。黛娅阿蓝低头看自己下面平直的小肚子,网着一道一道有横
有竖层叠起来的,泛红的旧伤,自己两条细长的光腿上,尽是磕磕绊绊的骨头节
子,外面挂出来一条一条牵连着的青筋。
娜兰来的女人提一口气按在铡刀把上用力往下压,虽然是冷天,汗珠还是一
颗一颗的从额头甩下来,没有约束的乳房往身子两边直是晃荡。刀刃压到底了,
抬手背抹一把汗,手肘往下落的时候,突然停在了半空。她觉得掖下拱进来一头
湿漉漉的大鼻子,小马从棚子里出来了,正低着脖子蹭她的腰。
她扭过头去,眼睛扫的却是里面那个男人,只用了一眼,她看到的是,他也
正在看着她。回过身来,她往铡刀的木头架子上趴下去,她两手握结实了架上的
木头横档,弓步低头分开腿,把光屁股冲着后面的那些公的活物,撅起来,摆到
高低正好。
它们现在已经不用再哄着宠着,不用再花力气搓揉半天了,它们现在自己就
能找准地方。两条马前蹄跨上来踏在她脸底下的泥里,热烘烘的马肚子一鼓一鼓
的,压上了她的光背脊。她扭着腰往后找,光裸的皮肤在暖和蓬松的马毛丛里头
磨蹭,她一门心思在找那条硬硬的物件,好把自己的门户给它送上去。
三年女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