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乞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舔弄她的乳头。
温热的舌头在刘茹艳挺立的乳头上来回舔弄,粗粝的舌蕾不停在上面摩擦着。
与毛衣的面料过于粗糙的摩擦不同的是,由于有了口水的润滑,老乞丐舌头的摩擦刚好是她最敏感的力道。
混乱中,刘茹艳的手不自觉地解开了牛仔裤,把手伸向下体,想用手指伸进内裤纾解难耐之痒。
可被淫水浸透的内裤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之上,粘腻又湿滑,刘茹艳干脆把内裤连同牛仔裤一起褪到膝弯,双腿拱起,让手指能更好地在阴道抽送。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甚至连被子和风声都掩盖不住手指进出阴道激起的一阵阵水声。
刘茹艳忘我地自慰着,淫水顺着阴唇流向会阴,再一路滑到后背,最后被铺在地上的褥子吸收,融为一体。
不出一会,被褥已被浸湿了一大片,被冷风一吹,冰凉刺骨,可刘茹艳已顾不得那么多。
不过说到底,阴道并不是为手指设计的。
刘茹艳的用手指抽送简直就是饮鸩止渴。
手指不仅没能缓解这致命的快感,反而激起了更大的欲望。
她知道,她需要一根温热而又坚硬的阳具,来惩罚她这不听话的小穴。
「好儿子,吃了妈妈的奶就要听妈妈的话懂不懂?」
也不管老乞丐听不听得懂,刘茹艳对着老乞丐说。
「乖乖躺好,妈妈要叫你一堂生理卫生课。」
此时被快感催昏了头的刘茹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老乞丐却好像听懂了,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离开了他舔弄半天的乳头,平躺在了地上,双手紧紧贴住裤子两侧,就像被体罚的学生。
刘茹艳这才有机会起身,喘息一会。
刘茹艳噘着屁股俯下身来,两手撑在老乞丐身体两侧,阴道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没了老乞丐用舌头刺激她的乳头,刘茹艳本该清醒一点,可刚刚用手指抽插过的阴道,内壁竟自行蠕动着互相摩擦,让本该回复一点的理智又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刘茹艳费力地褪下老乞丐的裤子,也许是天气太冷,只见他的肉棒缩成小小一团,她心下有些失望,不过再怎么小显然也要比她纤细的手指粗上不少。
软趴趴的肉棒显然不能用,刘茹艳只得自己努力让他硬起来。
纤纤玉手环住肉棒,刚想撸动,可没想到竟簌簌地掉下来不少皮屑。
让刘茹艳心里一阵恶心。
原本见老乞丐的被子被清洗的很干净,刘茹艳还以为他是个爱干净的人,结果下体却这么肮脏不堪,怕不是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清洗过一次。
但她转念一想,知道清洗被褥却不知道清洗自己的下体,可不就是缺少生理卫生教育吗?他这样的人,知道自己洗干净被褥就已经很难得了,不能再强求他懂得自己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样一想,刘茹艳便有些心软,强迫自己不去嫌他脏。
不过这么脏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怕不是要得些乱七八糟的妇科病。
刘茹艳心想着,可今天忙着出门连胸罩都没穿包也忘了拿,手头没有避孕套也没有湿巾。
想了想,刘茹艳脱下裤子,拿起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擦拭老乞丐的肉棒。
没擦几下本来雪白的内裤已经脏的不能看了,而肉棒在布料的刺激之下却膨胀了起来,一柱擎天。
放在平日,刘茹艳见到这么大的肉棒绝对要皱眉头,这东西放进自己的小穴绝对会被撑破吧。
可今天,刘茹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硕大的阳具,为自己刚刚小瞧它而惭愧。
她咽了咽口水,开始幻想一会这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绝对能把自己填满。
眼见自己的白内裤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刘茹艳决定自己上阵,用自己的嘴来清洁肉棒。
虽然肉棒已经一柱擎天,但包皮还没有被撑开,刘茹艳小心翼翼地翻开老乞丐的包皮,果不其然,厚厚的包皮垢紧紧包裹住老乞丐的龟头。
浓厚的腥臭味即使有寒风吹拂也无法消散干净。
有心再拿起内裤擦拭,可内裤已经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去了,刘茹艳只得皱着眉头用手把包皮垢一点点剥落。
最后只剩一点点残渣时,刘茹艳启唇吞下那恶臭的阳物,臭气在口鼻间回荡,让她连忙想要吐出肉棒喘口气。
可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的老乞丐哪能放过她,双手抱住了刘茹艳的头,腰部挺动,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老乞丐啊啊地呻吟着,沉醉在快感中。
抽插着刘茹艳感觉老乞丐的肉棒在自己嘴里不断膨胀,变得更加坚硬。
刘茹艳知道老乞丐可能快射了,可她自己都还没爽过,怎么能让老乞丐这么快就射出来。
万一一会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刘茹艳猛地推了一下老乞丐,挣脱了出来。
可慌乱之中,连同口水还有残余的包皮垢都一同咽了下去,恶心的刘茹艳直翻白眼。
不过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阴道内的瘙痒让她几欲抓狂,于是刘茹艳双腿岔开着跨坐在老乞丐身上,手扶着老乞丐的肉棒在阴道口摩擦了几下,蘸了些淫水润滑,便试探着往阴道里面送。
只能说肉棒这东西用着比她看着大多了,就连龟头很难塞得进去。
插进一小部分刘茹艳感觉自己的小穴都要被撑破了,刘茹艳喘着粗气,决定稍事休息,让自己的阴道口适应一下再塞剩下的部分。
可此时被子被刘茹艳掀了起来,他的龟头一小半紧贴着阴道里的湿热的软肉,一大半还露在外面被冷风吹拂。
老乞丐只知道自己的肉棒渴望温暖和包裹。
于是本能地搂住刘茹艳的腰,而自己下身用力一挺,「啊!」
刘茹艳痛苦地叫了出来,即使最狂野的想象也无法让她想到自己的阴道能被填的这么满。
被填满的快感让她觉得无比幸福,只是阴道口阵阵疼痛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好在老乞丐把肉棒完全插入到刘茹艳身体后似乎就心满意足不再动弹了,刘茹艳缓了一会,腾出手摸了摸肉棒和自己阴道的交界处,没有出血,只是已经被扩张的不能再扩张了,连带阴唇上的皱褶似乎都被完全撑开了。
刘茹艳松了口气,似乎自己的阴道就是为了这跟肉棒而生的,居然如此贴合。
适应了一下,刘茹艳开始活动自己的胯部,让阴道适应着慢慢吞吐老乞丐的肉棒。
抬起臀部,肉棒被缓缓吐出,龟头也刮着每一寸阴道内壁。
放下臀部,肉棒被阴道吞没,龟头缓
缓撑开阴道,直抵子宫口,每一秒都能为她带来巨大的快感。
而快感让刘茹艳沦为了感官动物,上半身趴在老乞丐身上,两团雪乳被压的变了形状。
而下半身越来越快地抬起放下,吞吐着老乞丐的肉棒。
原本透明的淫水随着抽插逐渐变成灰色的泡沫。
沿着老乞丐的肉棒一路滴落在地上。
「嘶………啊」
刘茹艳压抑着呻吟着,不过转眼间又消散在风中。
大滴的汗水滴落在老乞丐胸膛,也弄湿了老乞丐的被子,黏黏的粘在刘茹艳身上让她觉得不自在。
干脆把被子仍在一旁,虽然这寒冷的深夜不会有人经过,但即便有人经过刘茹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抽插,只有不断地抽插才能缓解她身体内的瘙痒。
不知道什么东西扑簌簌地从天空中散落下来,原来是雪。
被寒风裹挟着,刮在脸上身上,有点疼。
沉醉在快感中的刘茹艳不知道这些,但是寒冷还是让她不断地寻求温暖,紧紧地抱住了老乞丐。
雪越下越大。
刘茹艳被雪迷得睁不开眼,当然她也不愿意睁开眼。
只是呻吟着不断用阴道吞吐着老乞丐的肉棒。
不过刘茹艳不知怎的,今天竟如此欲求不满,即使从未想象过的大肉棒似乎依然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从开始到现在都没高潮过一次。
恍惚之间,刘茹艳彷佛又回到了家里的卧室,而身下的老乞丐则变成了老公王海。
「王哥!王哥你别不要我!」
轻声抽泣着,刘茹艳忘情地把舌头伸进老乞丐的嘴里,和他舌吻起来,全不顾老乞丐的满嘴黄牙。
「王哥!你回来就好,以后再也不许不要小茹了好不好?」
「王哥!你今天好大好厉害,我…就……快要……高潮了…………」
说罢肉棒齐根没入,两眼一翻竟晕死了过去。
只是嘴里还轻声念叨着。
「王哥…」
「王哥……」
次日一早,第一批早起上班的人起床出了门,又过了一会警笛声响彻整个小区。
地面上只留下一片没有被雪复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