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咧了咧嘴,道:「你快帮我把毒血吸出来,再晚怕是没救了。」
说着,他便脱裤子。
陆无双偏过脸,杨过脱到一半突然痛叫一声,她连忙道:「你坐好,我……我帮你好了!」
杨过坐到香台上,裤子脱了一半被肉棒卡住,陆无双两手抓住他裤子,用力一扯。
「啊~」
突然出现的大阴茎打在陆无双脸上。
她俏脸一仰差点软倒,转回脸来,看到男人的肉器,心脏砰砰直跳。
杨过的性器笔直白净,大小相当标准,倒是如同他本人,俊!陆无双初看惊骇,再看娇羞,越看越喜欢,心道:他这个竟这般好看!杨过阴毛一片黑血,伤口却是在屌毛里,他毕竟青春年少,把下体对着女子暴露,他自己也感觉害羞,却见陆无双比他还羞,顿觉有趣,说道:「好妹子,帮哥哥吸吧!」
陆无双耳根红透,娇羞地钻进杨过两腿之间,颤抖的双腿温柔跪倒,小脸往前一探,肉器显然碍事,她用小手轻轻拨开,可又弹了回来,无奈中素手轻轻抓住。
触手一阵滚烫,热量好似直透心窝,陆无双身子一颤小手一抖,又吓得松开,肉棒一下子甩到她脸蛋上,发出「啪」
的一声响。
惊羞半晌,陆无双道:「你……你能不能让它软下去……」
杨过早已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闭着眼睛只顾喘气,对陆无双的话似乎不曾听到。
陆无双再次用手握住肉棒,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把脸蛋贴上去,一股浊骚之气扑面而来,熏的她脑袋顿时有些馄饨,迟疑片刻,另只手拨开男人屌毛,找到伤口,小嘴贴了上去。
「噢!」
杨过忽然昂起头,身子抖了一下。
陆无双知他舒服,小嘴吸了一口毒血吐到一旁,她脸蛋早已艳红如霞,又吸一口,一根屌毛断在嘴角,她轻轻吐掉,复又再吸,十多口后毒血已清,她握住男人肉器拨开,把解药涂抹上去。
做完这些,陆无双已经呼吸困难,娇臀压在脚跟上隐隐发颤,便要起身,不料两腿无力,一头栽进杨过胯下,脸蛋贴上肉器。
杨过终是凡人,抵挡不住这般旖旎春情,肉器反而更硬,本能的只想有个东西来夹裹。
陆无双也好不到哪去,屄湿奶胀,喉咙干燥,忽然想到那些淫贼曾说,女子可以用嘴给男人含屌舔鸡巴什么的。
她芳心激荡,眼见杨过肉器似乎难受无比,小手再次温柔握住,颤声道:「杨大哥……你是不是难受?」
「嗯。」
杨过本能的回答,低头看了陆无双一眼,这一眼更是要命,只见陆无双跪在他胯下,小手握屌,俏面含春。
雌服柔情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侵犯。
「好妹子,你会不会做那个?」
「什么?」
陆无双芳心忐忑。
杨过道:「就是夫妻俩做的那种事,我想和你耍一回。」
此刻杨过什么都不顾,只想与陆无双耍一回男女之事。
陆无双羞能不言,小手本能的撸着杨过性器,见杨过粗喘不止,轻声道:「我也不知,不过……我听淫贼说过,好像……可以用……用嘴。」
「用嘴?」
杨过瞪大眼睛,看了看陆无双红嘟嘟的小嘴,心中一荡。
「我……我也不会,你要想耍弄,我……试试就是!。」
说着陆无双伸出俏舌,在杨过肉器上轻轻一舔,爽的杨过「噢」
了一声,见他舒服,又舔了一下。
陆无双虽不会口交,可听淫贼说含屌舔鸡巴,心想无非是用嘴含,用舌头舔。
当下根据自身所悟,用红唇香舌温柔侍候。
一时间,古庙里春情上演,只见一名白衣少女跪在少年两腿之间,小手捧阳,玉嘴吹箫,温柔风情一时无两。
陆无双初次吹箫,没多少技巧,只是时而用红唇吸一下棒头,时而用舌尖扫一下棒身,根本不曾深含吞吐。
不过这些已经让杨过爽得不知东南西北。
可叹杨过此时尚不知春事,换作旁人,定要把陆无双摁在胯下,狠狠操干她处女小嘴。
但对于初试淫事的少男少女,浅尝即止已经兴奋的不得了。
杨过突然一声嘶吼,肉棒一抖,一股阳精喷到陆无双脸上,陆无双「啊」
的一声娇呼,又一股阳精打进她嘴里,她赶忙合拢红唇,又一股浓精拍到嘴角。
可怜花季少女初遇情郎,就被射的一脸精液,连头发上都挂了一道白浊。
肉棒终于安静下来,陆无双早被射懵了,她睫毛上挂着一道白浊,睁开杏眼,长长的呼了口气,忽然眼前肉棒又一跳,马眼里喷出最后一股精液,吓得她赶紧闭眼,然后眼睛处又多了一滩白浆。
终于沉寂,古庙里只剩下两人呼吸声。
良久之后,陆无双擦干净脸蛋,生气的瞪杨过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
杨过一边提裤子一边道:「陆姑娘,咱们谁也不欠谁了,我吸了你,你也吸了我。」
陆无双听他这般说,眼泪又上眼眶,哽咽道:「你都把我这样了,还叫我陆姑娘?」
杨过一笑,道:「那你让我叫什么?好妹子还是媳妇!」
说着他轻轻一拉,陆无双便软倒进他怀里。
陆无双在他胸口捶了一粉拳,然后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杨过抱紧她,说道:「好妹子,叫声好哥哥。」
「好哥哥!」
陆无双双手搂住杨过,屄里湿漉漉的只想他来插一插。
心道:夫妻那种事应该就是……他那个插进我湿了的地方吧!他想不想要,他要我便给。
杨过不知女儿家心思,只觉得这一夜已经做的太过分了,尤其初次出精,心头竟然有种罪恶感。
古庙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扛着一个麻袋奔走如飞,此人乃江湖无名淫贼,自号铁鞭淫狼,一身本事都在屌上,武功稀松平常。
今日却是艳福当头,竟在一个小客栈里狩猎到一位貌比天仙的美人。
半夜里用迷烟熏倒,麻袋一装,只待寻个隐蔽之处,好好淫玩一番。
麻袋里的女子依旧在挣扎,这淫狼的迷烟却是不俗,只压制人内功,却不使人昏迷,气力小了些却手脚自如。
淫贼道:「别吵了大美人,就算我不奸你,客栈老板也不会放过你,你看不出他不收你店钱就是想玩你吗?」
他也是觉得好笑,世上竟有这般傻的女子,那肥头大耳的店家半夜里摸上来,在外面偷窥美人洗澡,被他一棒子敲晕生死不知。
又奔走二里,一处山洞,淫贼经常在此落脚,他扛着美人进去,点上火堆,搓了搓手,把麻袋解开,里面一只白嫩小脚向上一蹬,踢到他脸上,乐的他口水直流。
男人将麻袋翻开,里面是一具赤条条的雪白胴体,奶大腰细腿长,冰肌玉骨,容颜绝丽。
如果杨过看到一定会痛彻心扉,这美女正是小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