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蕾赛娅吃力的爬上约索诺夫宽大的办公桌。
体内灌注了超过一升的浣肠液,纵然是温泉级,也足以把歌姬逼到极限。
每一个动作动摇格外小心,以免忍不住漏出来。
只要一纸文书,就可以做出不起诉库蕾赛娅的决定。
但是那之后,该怎么确保她为自己所有呢?当然,按照常理来说。
一度沦为性奴的歌姬,和炽手可热的高等法官,她根本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不过作为法律人士,索洛约夫还是希望能有更加明确的保障。
塞伦不允许蓄奴,虽然有几种基于债务的人身依附关系。
但是在法官和无罪释放的嫌犯之间签那类契约着实太过难看了,要怎么才能做的得体而呢?「大人,请来操库蕾赛娅的屁眼吧。」
歌姬伏跪在书桌上,像个母狗一样翘起大屁股对着男人扭来扭去,小巧精致的菊蕾一缩一缩的,显然是为了在锁住浣肠液而努力着「库蕾赛娅是淫荡的女人,需要大人来惩罚我。」
「如你所愿。」
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年轻的法官就这样捅开了歌姬不住颤抖着的菊蕾,毫不怜悯的捅了进去。
「啊啊……大人……」
库蕾赛娅几乎是立刻就感到了承受不住,啼哭了起来。
这当然不是索洛约夫第一次享用歌姬的菊穴,但是感觉确实是非常不同。
本就
非常紧致的菊蕾因为浣肠液的刺激而愈发收缩。
被浣肠液充分灌注的肉壁滑腻而极具弹性,从四面八方收缩而来,复盖住肉棒的每一寸表面。
却无法起到任何的阻碍作用,只是被粗鲁的扩张开来,只能无奈地箍紧这个暴力闯人的入侵者。
「嗯……大人……啊啊……」
几十次侵入过她身体的肉棒彷佛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和粗壮。
她那诱人娇躯在这根强壮的肉棒下颤栗不已,浣肠后肛交令她所感受到的耻辱和恐惧混合着生理上所感受到的酸胀,让歌姬感到全身痉挛般的颤抖。
「好,好难受!……咿!咿!……」
歌姬挥甩着黑发,发出了约索诺夫所从未听过的凄惨呻吟。
话虽如此,那模样却反而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约索诺夫抖擞精神,就像是打桩似的让肉棒反复抽插,将肛门的粘膜撑了开来。
伴随撕裂感的则是恶寒的便意,每一次肉棒更深入地插入,都进一步催便意,让库蕾赛娅的毛孔都竖立起来,雪臀止不住地颤抖。
「慢一点!……呜呜!……求您了大人!」
从来是最小心侍奉的歌姬也忍不住发出求饶的话语。
库蕾赛娅的眼前散发出可怕和痛苦的火花,嘴角吊着丝丝香津的檀口已经无法完整的发出声音,琼鼻也无法好好的呼吸。
「你今天看上去特别有感觉呢,库蕾赛娅。你果然是非同一般的淫荡啊。」
约索诺夫凑在歌姬的耳边像那样说道,一边却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每次向外抽出一点,就连带着将便意也抽出似的,然后每次向内前进,就连带着将便意也往更深处涌入似的,进一步地催迫着排泄的欲望,越是这样来回抽插,那欲望就越是难以遏制。
「啊啊……是的……库蕾赛娅是最淫荡的女人……求您轻一点……受不了了……大人」
是教团所教导的七种呻吟之一吗?亦或是发自本能的呼喊?库蕾赛娅语无伦次,哭声里充斥着凄惨的气息。
「说起来,我刚刚想到。库蕾赛娅你愿意接受含有司法监督的保释吗?」
约索诺夫有规律的突刺着,驱使着库蕾赛娅在眩目的官能中翻滚,被突刺起的肛门,自发的随着抽插而紧缩放松。
「啊啊……您说什么?」
是没有听过那个说法吗?亦或是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库蕾赛娅无法马上做出回答。
「嗯,就是说。根据我的判断,可以对你不予以起诉,但是需要由一名法官对你假释后的行为进行进一步的监督,为期……嗯,十年。你愿意吗?」
约索诺夫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带着最后的余力,全力而快速地大幅度抽插歌姬的屁眼。
「我愿意……啊啊……我愿意!」
歌姬大大地张着嘴发出了略带沙哑的尖叫。
是因为这得偿心愿的狂喜吗?还是因为放松下来的快意?无法言喻的酥麻席卷着库蕾赛娅的全身。
「去了……要去了……啊啊……」
肠道里的便意持续地暴涨,歌姬全身的毛孔都要舒张开来般的尖叫。
发狂的便意,无法遏制的排泄快感,混合着肉棒的抽插。
电流在身体的中心奔走!从被突刺顶起的肛门经过背嵴,贯穿到了脑海爆出了火花!收缩反仰的裸体上,不断的闪过痉挛,一股股细细的水流,从蜜穴疯狂的激射而出,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阵芬芳。
这般剧烈的高潮下,使得约索诺夫再也忍耐不住,最后强劲的突刺之后,肉棒中的精液就大量的释放了出来。
「啊啊……出来了……」
法官变软的肉棒从库蕾赛娅不断抽搐的屁眼中抽了出来,几乎是离开的一瞬间,失去了阻碍的浣肠液就喷射了出来,恰好溅在了男人的身上。
约索诺夫脸色一变,从桌角抄起一只粗大而狰狞的假阳具,不顾歌姬的排泄,再次插入进去!「啊啊……不要啊!……会死的……呜呜……」
喷射开始不过几秒就被强行制止,库蕾赛娅下意识的惨叫出声。
排泄的快感刚刚产生,就再次被堵住,只会引起更痛苦的便意,甚至让歌姬第一次发出了抗拒的话语。
「嗯?不要什么?」
约索诺夫转动假阳具,好整以暇的说道「不要保释吗?」
「不是……不是的!!」
反应过来的歌姬凄切的恳求着「请来玩弄我吧!怎么样都好!排泄到一半堵住也好,再来几次都要……我的身体是您的……请随您的喜好玩弄吧……主人」
难怪能得到毫无人性的黑泽教士的宠爱,库蕾赛娅确实是为了取悦男性而生的恩物,即便是在这种极致痛苦的情况下,脑子也能迅速的调整过来直接就叫上了主人。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再高潮给我看吧!」
约索诺夫握住伪具,不断的抽插着。
「是的,主人……呜呜喔……啊啊,呜呜……」
库蕾赛娅黑发狂甩,凄厉的啼哭着。
假阳具上的凸起快速地刮擦着肠壁。
如果可以看得见里面的话,会发现歌姬原本平滑的肠壁被粗大的假阳具鼓鼓地撑开,
一个个小小的凸点随着伪具的抽插而变换着位置。
刮擦感进一步强化了发寒的便意,像是要在体内排泄似的,从内脏深处传来一阵阵紧绷地颤抖和喷射感,屁眼咬着假阳具一张一合的闪过激烈的痉挛,痛苦混合着快感,整个身体都像融化了似的软成一滩,任凭蹂躏。
库蕾赛娅半开的嘴旁溢出了大量唾液,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话语。
不光只是嘴,歌姬的媚肉里也涌出了大量黏稠的蜜汁,沾满了大腿内侧。
痉挛又开始在玲珑的女体上奔走。
在第一次高潮平息下来之前,歌姬又再次被发狂的高潮袭击了。
「屁眼都这样高潮了,小穴一定受不了吧?」
那过分凄美的画面,刺激着约索诺夫的肉棒迅速恢复了元气,说完男人压住歌姬的屁股,插入了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媚肉中,「啊,啊……要死了……库蕾赛娅会死的呀!」
一前一后两根粗壮交替着抽插。
香汗淋漓的裸体,泛起了一层像是要冒出香气般的红晕。
两穴仅仅隔着一层薄膜,使得身体越发难以忍受。
——真好啊。
尽情的享用着歌姬的身体,令约索诺夫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能够得到如此尤物,不得不去处理蕾菲尔王妃那个烫手山芋,也算得上值得了。
甚至于只要自己愿意。
也可以借着拷问的名义尽情享受蕾菲尔那不会逊色于库蕾赛娅的完美身体。
不过,终究是曾经身为王妃的女人,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主君的任何不满,都可能在有朝一日变成催命符。
——如果她不曾是王妃就好了。
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
灵光骤然闪过约索诺夫的脑海。
法官用力一推,将歌姬推倒在桌上。
再也顾不上做爱,径直挺着坚挺的肉棒赶到书架前,取下了一本记录着《王位继承法》的法典。
「第四章,第五条……有了……王储的婚姻……应当有……没错了!」
男人兴奋的吼叫起来,右手握拳不停的挥舞。
——在玩弄库蕾赛娅的时候,他从未表现出哪怕是当前三分之一的兴奋过。
************三日后帕拉斯监狱根据索洛约夫的要求,他所常用刑讯房进行了简单的装修。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和办公室里一样的宽大的书桌,墙壁上挂着的琳琅满目刑具和数个形态各异的刑架保留了下来,但是房间四处都装上了挂灯,一扫原本的阴森——索洛约夫喜欢置身于明亮的环境。
刑讯房内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书记官,一个是掌刑官。
身为性骑士的蕾菲尔是确定的犯人,对她的所有问讯均需要按照正式审讯的规格。
「法官大人,您好。我是蕾菲尔。」
披着简单的囚服,蕾菲尔出现索洛约夫在面前。
虽然早就听闻过蕾菲尔的过人美貌,但是实际看到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的发出惊叹。
无论身姿样貌都不在库蕾赛娅之下,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她的气质,温婉的表情中同时带着圣洁与柔弱,比之歌姬眉眼间的忧愁,吸引力又要跟上一层楼,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占有和欺凌。
——不过,她就是再美,索洛约夫也不会产生任何想法。
他已经找到了办法处理这颗烫手的山芋,绝不会为了下半身的一点欲念而节外生枝。
「蕾菲尔小姐,你好。我是高等法官索洛约夫。」
正襟危坐,索洛约夫像那样说道「下面我将代表王国高等法院就你在王国沦陷期间的表现做几点质询。你接下来的回答将作为审判庭做出判断的依据,你听明白了吗?」
「是的,我明白了。」
点了点头,「好的。根据黑泽教团所留下的档案材料,你已经加入了黑泽教团,成为了一名性骑士,是这样吗?」
「是的,法官大人。」
蕾菲尔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的。根据这份记录,成为性骑士必须以灵魂发誓服从黑泽教团。圣女神教会的神官告诉我们,这种契约必须要签订的人心甘情愿才能起效。是这样吗?」
要成为性骑士团的成员,必须通过一种黑暗仪式。
她们必须签订一种灵魂的契约让她们发誓服从教团,不得伤害教团成员,也无法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种强制的契约必须要契约者心甘情愿才能实现,只要驯奴营的酷刑到了让女奴们认为哪怕是签订这样的契约都比在黑营里受折磨要好。
蕾菲尔也签订了那样的契约,不过由于她内心深处并未屈服,所以契约的效果有所欠缺,并不能阻止她自杀。
她之所以忍辱活到今天,完全是身为王妃的责任感支撑着她活下来寻找复国的机会。
「不是,我……」
下意识吐出的话语噎在后头,沉默了片刻,蕾菲尔像那样说道:「是的,是这样的。」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无论如何,那个契约确实能对自己起效,再争论本心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更何况,以自己的
身份,处理的结果必然是从政治层面定下的,现在的审讯本身无非是走个过场。
——说到底,王国已经光复的今天,自己这个为塞伦带来诸多耻辱的王妃就应该安静的消失。
——应该,是那样的。
「嗯,蕾菲尔小姐。你身为王国继承人的未婚妻和圣骑士团的团长……」
索洛约夫的话语没有说完,就被再也按捺不住的蕾菲尔打断了。
「请您等一下,法官大人!」
蕾菲尔急切的出声纠正道「我并不是未婚妻,我是妻子。我和艾迪已经结婚了!」
「是这样吗?」
索洛约夫不置可否「能告诉我你们是在什么时候结婚的吗?」
「XX年5月6日,在圣都艾露特恩,由伊蕾娜大主教为我们主持婚礼。」
这件事在绿水河北岸人尽皆知,蕾菲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轻的法官要纠结于此。
但是男人的态度让她产生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是这样,蕾菲尔小姐。根据《王国继承法》第四章第五条,王位继承人的婚礼必须由塞伦大主教主持。」
索洛约夫好整以暇的说道「这是塞伦的内政,不容干涉。伊蕾娜殿下虽然是地位崇高的枢机主教,也不能代行塞伦大主教的职权。很抱歉,您和艾迪殿下的婚姻并不合法。」
「这太荒唐了!」
不顾自己的囚犯身份,蕾菲尔抑制不住的大喊出来:「整个绿水河都知道,我是艾迪的王妃!」
「或许如此,但是想必您也知道,您的王妃身份给塞伦带来了不少不便。」
索洛约夫淡淡的说道:「于其将这一切载入历史,不如让它淡去,不是吗?」
「是谁的主意!我不能接受!」
不顾自己的身份,蕾菲尔猛然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索洛约夫,「我要见艾迪!」——原本,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吧?未婚妻不如王妃那样显眼,史官可以将此轻轻带过。
蕾菲尔本人也可以避免被永远的记在耻辱柱上。
然而,人类这种生物并不总是以理性的方式思考的。
支撑自己苟活至今的责任就这样被轻易抹去,完全无法接受的蕾菲尔几乎是吼了出来。
「放肆!」
从身后,传来了掌刑官的怒喝「只不过是一个囚犯,怎么敢对着大官大人咆哮!还妄言要见殿下!殿下正忙着登基和婚礼,哪里有空见你这个罪人!」
下一刻,自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席卷了蕾菲尔的意思,再也支撑不住的少妇颓然坐倒在椅子里。
「这……这是……怎么会……」
那是黑泽教团用于惩罚性奴的手段。
通过特殊的黑曜石戒指,就可以对签订过灵魂契约的人施加这种惩罚——但是,即使是黑泽教团内,那也是少数高级教士和专责刑罚的教士才能持有的。
「蕾菲尔,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
掌刑官发出了阴恻恻的声音「看来我得帮你涨涨记性啊。」
「你……你是……」
听到那个声音,蕾菲尔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那是黑泽教团的惩戒官,驯奴营的主持者。
当年,正是他亲手将蕾菲尔调教成了人尽可夫的性奴,每次蕾菲尔收到差评需要接受惩罚的时候,执行的人也都是他。
仅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蕾菲尔就被抽走了全部的勇气。
周身剧颤着几乎想要伏跪在地。
「嘻嘻,就是我。啊,请叫我西蒙,这是我现在的名字。和你们这些贱人不一样,我现在可是帕拉斯监狱的掌刑官了。」
男人似乎颇为自豪的说道。
当大黑塔被攻破,现在名为西蒙的男人看出教团复灭在即,没有随着高层出逃。
反而是留在帕拉斯,保护了黑泽教团时期的各类档案,将之献给了光复军,凭借这份功绩得到了特赦。
不久前,索洛约夫又把他找了回来担任掌刑官。
其实他本人倒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鉴于高等法官大人随时能把他扔进监狱里,西蒙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掌刑官的任命。
「好了。西蒙,把嘴闭上。」
索洛约夫随口一句,顿时让掌刑官噤若寒蝉。
「那么,蕾菲尔小姐。这件事的原委你也清楚了,我想谈谈下一步。」
索洛约夫说着,拿出一份文件在蕾菲尔的面前展开「这是解除婚约申请书,已经撰写好了,您只要签字就行了。」
「只要你签了这份申请书,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人会再来为难你。」
在蕾菲尔略带颤抖着拿起那份文件阅读的时候,索洛约夫继续说道:「在审判庭走个过场,你就可以去修道院安静的生活。」
「这件事,艾迪知道吗?」
虽然还没有从西蒙的恫吓中完全恢复过来,蕾菲尔仍然像那样说道:「请为我撰写一份离婚协议,我会签的。这份申请我不能签。」
「你应该知道,这样没有意义。」
索洛约夫皱起了眉头,「除了把自己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那不能给你带来任何东西。」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能背叛发生的事实,不能背叛那些过去的日子。」
蕾菲尔痛苦的摇着头,「艾迪真的知道吗?如果这真是他的意思,为什么你不拿有他签字的协议书来呢?」
「艾迪殿下为什么不签,我想您应该非常清楚。」
主动抛弃了身陷囹吾的爱人,哪个君主愿意留下这样的名声呢?「如果你有所怀疑的话,就看看这个吧。」
索洛约夫从抽屉中拿出一块方巾递给了蕾菲尔,「这是艾迪殿下让我转交给你的。」
看到那块方巾的时候,蕾菲尔的眼中射出了一种类似于绝望的神情。
那是两人刚刚通过戏剧认识的时候,她送给艾迪的礼物——那时艾迪甚至还没有透露自己王子的身份。
「今天就想到此为止吧,请你回去以后再好好想想。后天我会再请你来谈话的。」
木然的接过那块方巾,索洛约夫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希望到时候你已经想通了。」
注视着蕾菲尔无神的双眸,索洛约夫冷冷的说道:「否则,就要请蕾菲尔小姐亲身为我展示一下黑泽教——不,王国特别审讯流程了。」
人间里的地狱已然落下帷幕,更甚地狱的人间依旧亘古不变——以秩序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