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即便两人早有夫妻之实,此刻还连在一起,可这个只属于程辉的称呼,怎能轻易给另一个男人,这男人还要是无耻的混蛋。
「叫我威哥!」
赖威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退而求其次。
苏雅也怕他不能如愿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好认命的喊道:「威哥…」
「再叫!」
「威哥…威哥…威哥。」
她一遍又一遍地,发狠地念这个称呼。
就在那响亮浑厚的钟声响起的那一瞬,赖威失控地低吼了一声,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女人身体最深处。
苏雅不停的抽搐着,男人手掌强硬地别过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鬓角的花不知什么时候失落了,也许会砸到街上某个人的头上,然后再被人踩入脚下,一如这时的她。
程辉扶着江边的围栏,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娇妻,此刻就在自己身后的民房里,被一个强壮老男人的精液浇灌着。
他身边很多人,可只有他是孤独的,他遥望着远处的夜空,璀璨的烟花朵朵绽开,灿烂夺目,却又转瞬即逝。
生命,也不过如此。
如果能在最高处光彩夺目,粉身碎骨又有什么?如果能在这无比畅快的高潮中死去,也不失为一种另类的美好,苏雅很惊诧自己的内心竟然闪过这般奇怪的想法。
良久之后,赖威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却不肯拔出来,仍从后拥着苏雅,手捧着她的脸颊,迫着她回头,不停地轻咬她的唇,哑声道:「小雅,据说新年第一秒亲吻你的人,会和你性福一生,相守到老。」
「那只是传说罢了。」
她冷声回答。
赖威并不在意她的冷淡,只享受着她温暖柔软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愉悦,展眉轻笑,嘲弄地勾起唇角,竟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小雅,回去和程辉离婚吧,我想娶你。」
由始至终,赖威对苏雅的感情从未变过,纵是他不愿承认,可他的言行却已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想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不想再叫别的男人碰她,不想她再在别的男人怀里绽放。
「痴人说梦!」
苏雅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冰冷。
赖威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把苏雅抱了起来,经过大厅,径直走进了卧房里,把她放在床上坐着。
苏雅抬起头看他,绷着声音问:「还要在这里做吗?」
赖威微微眯起眼看她,看她敏感的身体还隐隐战栗着,显
然高潮都还没完全褪去,他下流的笑了笑。
「当然,这还用问吗?没办法,谁叫你这么迷人,再说了,你不是想我死吗?要是我精尽人亡了,不是正中你下怀吗?」
「无耻之徒!」
苏雅颤声道。
赖威没有再回话,他先是脱掉自己的衣服,在苏雅眼前走来走去,展示着自己强壮结实的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可天性里的娇羞还是让她低下了头,赖威见状,伸手挑高她的下颚,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双眸,苏雅躲无可躲,索性闭上了眼睛,赖威一下扑了上去,利索的把她上身剥光,一对丰满翘挺的乳房在胸前微微晃动,那浅红娇艳的两点格外显眼,赖威疲软的鸡巴瞬间翘起,他双手急色的抓揉着苏雅白嫩的乳房,一边嘴凑上去亲吻她的小嘴,苏雅犹豫了一下,没有躲闪,任他厚厚的嘴唇亲吻自己。
「啊…」
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轻吟,仰躺在床上的苏雅终于又被赖威火热的大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即便那东西已经在自己阴道里出入过多次,可每次插入她敏感的身体还是为之一颤,她双手微扶着赖威同样赤裸裸的粗腰,一条腿光裸着,一条腿上还裹着没脱下来的裤袜,粉色小内裤也跟另一条腿上的裤袜纠缠在一起在她膝盖上方一点的地方缠绕着。
赖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很快就开始了强而有力的撞击。
「吱吱」、「噗哧」、「咕叽」,各种淫荡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性器间不断发出。
苏雅咬着嘴唇,拼命的忍着不想给予回应,男人奸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想象,娇嫩的子宫简直都要被撞烂了,阴道里的膣肉还来不及细细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经接近于麻痹了。
苏雅的眼前一片黑暗。
这是一片及时的黑暗,不恐怖不沉闷,像一层无边无际的漆黑的纱,隔绝了所有的道德与禁忌,也隔绝了赖威的面容——苏雅不得不承认,她闭上眼睛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愿意看见赖威那并不讨人喜欢的脸。
可奇怪的是,赖威的每一个动作都攫取了她的心,这个前世注定此生难逃让人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的男人啊!苏雅先是忘掉了身在何处。
她感觉自己被弃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赤身裸体地接受着太阳的抚摸。
太阳的大手柔软宽厚,让她从头到脚地舒坦。
然后,苏雅忘掉了赖威。
他的脸已经彻底地和黑暗融为一体,无法辨认;剩下的是他温热有力的身体和阴茎,苏雅如羔羊一般被他蹂躏宰割,痛并快乐着。
然后,苏雅忘掉了自己。
她轻如鸿毛,正在向深不可测的幽谷飘飞。
在影影绰绰的想像中,苏雅如云如水般千回百转,自由自在。
然后,一切的一切,赖威、苏雅连同整个世界都融进了黑暗之中,和黑暗一样化为虚无。
最后,苏雅变成了黑色的海洋,在海洋的最远最深处,前浪推着后浪汹涌而来,瞬间就彻底地淹没了毫无防备的苏雅。
苏雅强烈地感到了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以及悸动之后的宁静和轻松——空前的宁静和轻松。
在宁静和轻松中,她感到自己不再悬在天地之间,而是轻轻飘落在了那片她向往已久的绿草地。
经过多次的交媾,使男人赖威对女人苏雅而言具有了别的男人所无法取代的地位。
是的,苏雅应该恨赖威,但却也应该永远地感激他——是这个强壮的老男人竭尽全力地让她在性福女人的队伍里拥有了片刻的驻足。
苏雅慢慢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赖威,而且,还有陌生的自己和刚刚体会过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欲死欲仙的感觉。
而赖威,作为男人,他的感受永远也没有办法达到女人的境界,可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这是苏雅,在他眼里,是万里挑一的,外貌,身材,性格,性器,都是他的最爱。
苏雅的下身每一寸都有每一寸不同的感觉,看着她秀眉微蹙的表情,感受着一点点的插进这个美丽少妇身体的那种紧软滑嫩的滋味,赖威甚至都能感觉到少妇身体里微微的震颤,每顶到一下阴道深处的时候,苏雅小嘴就会一下张开,随着压抑的喘息身体里面都会酥的一下颤动,赖威深刻的感受到眼前女人的欲望和快乐,也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
世事有时候很讽刺,她不爱他,可她的身体却被他强有力的冲撞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的极乐巅峰。
她恨他,可她的小屄却爱上了他的大鸡巴。
苏雅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遇上赖威这个混蛋。
看她用迷离的眼神打量自己,赖威更是激动,他把鸡巴退到阴道口,停顿了一会儿,冷不丁的一下重重的插入,一边如此反复动作着,一边俯身观察着苏雅的表情变化。
苏雅不停的娇喘着,感觉有点吃不消了,真想开口求饶。
可她那所剩无几的可怜自尊心让她始终下不了决心,她痛恨老男人的粗暴,却又惊叹他的强悍。
赖威似乎也感觉到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的横冲直撞。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苏雅的身体,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啊…啊…我…不行了…」
不管有多难为情,终究还是叫了出来,声音有些瘆人,像疼痛,像绝望,像一个临死的人对生命最后的叫喊——她流泪了,不知是激动,是伤心,还是别的什么。
这是苏雅今晚不知第几次高潮,几乎同一时间,赖威也低吼了一声,强烈的喷射让苏雅差点晕了过去。
感受着女人身体的痉挛,良久,赖威才拔了出来,苏雅只觉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阴道还在一阵阵的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微微红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
汗水淋淋的赖威正拄着胳膊肘无比深情地望着苏雅,他清楚刚才苏雅那几声尖叫意味着什么。
苏雅拿过一个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她不愿意赖威看她,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很难看,被讨厌的男人看到自己丑态,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很想爬起来穿衣服,但实在没有力气。
她闭上眼睛,像一只冰凉凉的懒洋洋的小蛤蟆,长久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似乎在回味刚才那种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苏雅艰难的起来穿衣服,却发现内裤找不到了,到处找也找不见。
「你在找什么?」
赖威明知故问。
苏雅红着脸,没好意思去回答他。
赖威也没有继续耍弄她,他把手里攥着的粉色小内裤拿出来甩了甩,那是一条蕾丝花边的牛奶丝内裤,性感异常,原本,苏雅今晚是打算穿给自己的丈夫看的。
「还给我!」
苏雅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抢内裤,可赖威分明就是想逗弄她,怎么会让她拿到,争夺的时候,又被赖威吃了豆腐。
「帮我口交,我就还给你。」
赖威淫笑道。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我咬断的话。」
苏雅淡漠的说。
听此,赖威只觉下身一阵寒意,可他仍强笑道「你舍得吗?」
「你试试。」
苏雅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她心里却没底,万一赖威真的敢试,自己却不见得真敢咬,便没有再去要内裤,直接穿上裤袜和裙子,狠狠的瞪着赖威。
赖威见状,知道今天是没戏了,他把小内裤放在鼻子上不停的嗅着,突然用温柔的语调说道:「小雅,这条内裤送我好吗?我想留住你的味道。」
苏雅没有理他,知道自己的拒绝没有任何意义,她心想:「无赖!你这是想让我送吗?分明就是抢!」
「我得走了。」
苏雅冷冷的说。
「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一晚吗?」
也许是因为刚刚发泄完,赖威声音显得有些无力,和刚才判若两人,似乎知道他留不住她。
「我是有丈夫的人,你算是什么东西。」
苏雅依然冷言相对,论力气她占不了优势,可如果能逮着用言语伤他的机会,她绝不放过。
「是啊,我算什么,最多算是情人,没有资格要求你留宿。」
赖威叹了叹气。
「你错了,情人是有感情基础的,而我和你,没有,顶多,你算是个成人性用品。」
苏雅说完看都没看赖威一眼,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赖威飞快的套上了T恤和长裤,就跑出去追苏雅,这民房没有电梯,四楼往三楼时还可以接着四楼大厅的光,越往下就越暗,赖威追上去的时候苏雅刚好走到三楼,只见她一步一个阶梯,慢慢的往下走,赖威调笑道:「苏老师,腿还软着呢?看来我这性用品还挺称职。」
说着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抄了起来,苏雅没有挣扎,漆黑中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赖威走得很慢,他不是不能快,只是想和苏雅待多一会儿,甚至希望时间能静止不动。
到了一楼门口已是马路边,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江边的人群早已散去,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来往车辆也不多,估计出租车司机们已经做上美梦了吧。
「等我一下。」
赖威说着,拉开一道闸门,把他那辆二手的国产跑车式摩托开了出来,还别说,他戴着头盔的样子竟然有一点炫酷的感觉,当他把头盔递给苏雅的时候,苏雅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
赖威不耐烦的说:「戴上!」
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苏雅只好接过头盔戴上,她默默的上了车,却是侧坐着。
赖威又说:「你这样不安全,来,像我这样坐。」
苏雅没有动,她极少坐摩托车,曾经打过一两次摩的都是以这样淑女的坐姿,司机也没有说什么,哪像赖威这么磨叽。
「你要这样子那咱别走了,你今夜就和我睡吧。」
赖威略带威胁的说。
苏雅急了,这人实在太无耻了,她无奈只好分开腿坐好,她穿的是短裙丝袜,而且没有内裤,这样的坐姿十分尴尬,幸亏是在深夜,没有人会看到。
「搂着我。」
赖威又开口道。
苏雅很不情愿,可这种该死的摩托车连个扶的地方都没有,她没有办法,只好伸手轻轻扶着赖威的腰。
「我是说搂,不是扶,搂紧点,听话。」
说着,赖
威的手就去拉苏雅的手。
这无赖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苏雅无可奈何,只好抱紧了些。
赖威这才发动了车子,驶入主路的时候,车速越来越快,苏雅有些紧张,加上天气寒冷,她抱着赖威的双手不由的扣紧,夜深人静的街道,耳边只剩下呼啸的寒风和摩托马达的轰鸣,苏雅还是第一次体验这么快的摩托车,紧张的同时却又感觉有点刺激,眼看就快到家了,赖威却进了一条颠簸的小路,车子一晃一晃的,两人的身体难免产生了碰撞。
苏雅忍不住骂他无耻,赖威却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开着车。
短短十分钟的车程愣是让赖威绕路走了半小时,终于到了小区,苏雅下车摘下头盔往赖威身上一扔,就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程辉已经睡着了,苏雅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水很热,她站在花洒下从头到脚地冲自己,恨不能褪下一层皮来。
出来的时候,程辉居然醒了,许是刚才水声太大吵着他了,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刚刚出浴的娇妻,她的头发还有些潮湿,脸颊微红,白色的丝绸浴袍完全掩盖不住她玲珑的身材,程辉第一次觉得妻子能与「性感」
这样的字眼挂钩,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从暖和的被窝爬了起来,伸手从后搂着妻子的腰肢,轻声说:「老婆,你回来啦。」
苏雅先是沉默,许久才悠悠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什么?」
程辉不解的问。
苏雅真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哪怕说出来之后他可能会和她离婚,也不想继续欺瞒下去了,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原来,有时候说真话并不比说假话容易。
「对不起,吵醒你了。」
苏雅略带歉意的说。
换作是平时,程辉可能会说没关系,可今夜她也不知咋了,竟然想着调皮一下,他用已经有些勃起的阴茎顶着妻子的屁股轻轻摩擦着,暧昧的说:「那你,想怎么补偿我?」
苏雅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忽的想起了几个小时之前,另一个男人对她做过同样的动作,她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下从丈夫怀里挣脱开来。
程辉有些意外:「怎么了,老婆。」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
苏雅以前也拒绝过丈夫的求欢,可从未像今天这般慌张过。
精虫上脑的程辉却没有太在意,他笑了笑,说:「没事,反正明天不用上班。」
苏雅一时竟无言以对,可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刚刚被赖威折腾得已经够累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再说了,同一个晚上被两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也太荒唐了吧,要是不小心怀孕了,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怀孕?坏了,今天是危险期,备孕以来,考虑到程辉的情绪,她把家里的避孕药都扔了,只能明天早上偷偷去买了,想到赖威的某个精子兴许已经在自己体内和自己的卵子结合成一个小生命了,苏雅更是心乱如麻。
就她发愣的瞬间,程辉见她没出声,以为她默许了,又将身体贴了过来,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抚摸着,苏雅竟有些恼火,甩了他一个冷脸,不耐烦的说:「你好烦啊,我都说了,我今天不想。」
程辉一愣,知道妻子真的不高兴,赶紧松了手,低头弱弱的说:「对不起。」
苏雅没有理他,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程辉也上了床,满肚子委屈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啥,胡思乱想着,到早上五六点的时候才睡着。
苏雅虽然一直想着避孕药的事,可实在太累了,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这是一个春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跪在一个强壮男人面前,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脸庞,一只大手伸到她胸前轻握住她的乳房…就在她抬头要看清男人的脸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丈夫程辉,他气得瑟瑟发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好一会儿才从他口中传出两个字:「荡…妇!」
这个词犹如一记响雷,震耳欲聋。
苏雅看着丈夫那接近扭曲的脸,连连摇头喊道:「不!我不是!我不是…」
慌乱中,她一下惊醒了,摸了摸额头,全是汗。
她定了定神,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丈夫,心里一阵剧痛。
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八点半了,赶紧起来梳洗,匆匆下了楼买了避孕药吞下,接着去程辉最喜欢的那家早餐店买了些早点。
回到家,程辉刚刚洗漱出来,看到妻子手上早餐包装袋熟悉的广告语,昨晚的气都已消了一大半。
他很喜欢那里的早点,只是那店离家不近,平时工作也忙,几个月都吃不上一回,妻子今天特意去买,即便她什么也没说,程辉也知道这是为昨晚的事情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