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双腿紧紧地夹起来,弹性十足的双腿夹着赖威的手,让赖威感觉更是心痒痒的,诱惑得他的阴茎已经是快发射了的感觉。
「不要啊,你住手…」
苏雅又急又怒。
忽然她用尽全力提起膝盖往赖威的小腹狠狠的一撞,虽然力气有限,但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是使赖威松开了她,开始赖威有些恼火,可平静下来他却感到欣慰,苏雅为什么没有直接朝他的阴部使力,而是撞小腹呢?莫不是对自己有了感情?见赖威松了手,苏雅恨恨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赶紧滚,我来月经了,你不嫌晦气?」
可是赖威却觉得她想蒙混过关,猥琐的笑了笑:「我不怕,说实话,我还没试过浴血奋战呢,今天真想试一试。」
说着又想上前来。
苏雅从书桌上抄起一把剪刀对着他:「你个死变态,你敢过来我弄死你。」
没想到赖威根本不吃这一套,慢慢的向她靠近,一步,两步,三步…苏雅急了,忽然把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向赖威喊道:「站住,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赖威,你真的想要逼死我吗?」
苏雅盯着赖威,湿润的眼眶里流露出复杂的情感,这里面有恨意,有愤怒,有伤心,有哀求。
赖威似是投降了:「好好,我不过来,你先把剪刀放下好不好,咱又不是第一次,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死了你也不是烈女,你早就对不起你老公了,不是吗?」
「你…你…」
苏雅被他气得无言以对。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这样吧,你让我看一眼,要真的是来月经了,我就不干了,成不?」
赖威没皮没脸的说。
这无赖真是够无耻的,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苏雅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
她咬了咬牙,说:「你不怕晦气你就看吧,看完赶紧滚。」
赖威没有答话,缓缓的走了过来,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去掰她的手指,一边往她的耳朵里吹气,一边把剪刀拿了下来,扔到床底下。
「别伤着自己,我会心疼的。」
赖威暧昧的说着,蹲下身掀起裙角,红色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他双手轻轻的把内裤往下拉,看到鲜红的经血和内裤上的卫生巾,又默默的拉上去,可那双大手却不安分的在雪白的大腿上摩挲着。
熟练的手法让苏雅浑身都轻轻一颤。
「滚吧,门在那边。」
苏雅冷冰冰的说。
赖威却没有打算走,他站起身脸紧贴着苏雅的脸,手一下又搂住了她的纤腰:「前面不行,那就插后面,很舒服的,你可以试试。」
「无耻!」
苏雅骂着,想伸手赏他一巴掌,可由于距离太近根本没法扇得到,她只好把头往后仰,尽量离这个男人远点,动作幅度太大差点掉地上,幸好赖威一直搂着她的腰,这一幕让他想起偶像剧里的狗血剧情,于是俯下身,满是酒气的大嘴就堵住了苏雅的唇瓣。
苏雅只是淡漠的看着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
他觉得有些无趣,就把女人拉了起来,松开了她。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好像有动静,是程辉!苏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赖威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跑到门口,一下把门反锁了。
只听到程辉自言自语道:「这门怎么打不开啊,奇怪,老婆,老婆,你在哪啊。门怎么打不开了。」
赖威用屁股抵住门,心里暗暗偷笑。
苏雅紧张的踱来踱去,忽然她跑过来用力想推开赖威。
赖威轻声说:「你要干什么,想开门出去?你解释得清楚吗?」
「解释不清也要解释,你快滚!」
推不开赖威,苏雅只能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发泄着怨气。
赖威没有还手,任由她打,过了没多久,他紧紧抱住了苏雅:「嘘!别动,你听。」
苏雅静下来一听,门外传来打呼噜的声音,许是程辉喝太多,迷迷煳煳在地上睡着了。
「他睡着了,你快开门,快滚!」
苏雅朝赖威喝道。
「我就不,睡着了好啊,那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干嘛要走。」
赖威无赖的说。
「赖威,这可是我家,今天你就放过我吧,求你了。」
苏雅语气一变,赖威就有点心软了,可美人在怀,要是什么都不做,那也太可惜了。
他狠了狠心,邪笑道:「今儿你想开这门,简单,就一个条件,给我口交,我射完就走。」
苏雅呆呆的看着他,沉默了好久。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站在这。」
赖威继续威胁着。
苏雅把心一横,悠悠说道:「好!」
说着她蹲了下去,默默的去解赖威的皮带。
「跪下!」
赖威命令道。
「你别太欺负人了!」
苏雅快崩溃了。
「跪下,不跪不作数。」
赖威不依不饶。
苏雅紧紧的咬着牙,死死
的盯着他,半响后,才认命的弯下膝盖跪在男人面前,她把赖威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粗长的阴茎似乎带着无限弹力一般摇摆着就露了出来,苏雅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良久才转过来,那个在她身体里出入过无数次的大鸡巴,清晰的暴露在她面前,宛如一条巨大的蟒蛇,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实在无法相信,曾夺去自己贞洁,带给自己高潮的东西,竟如此丑陋不堪。
只要现在张嘴,用力一咬,它就断了,也算是给自己报仇了,苏雅心想。
「用手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温度。」
赖威声音不大,可却透着不容拒绝。
苏雅白嫩的玉手颤巍巍的向那丑陋的阴茎靠近,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这怪物,炽热的感觉从她的手心传遍全身,她的手在颤抖,心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赖威低下头看着她,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成就感:「别发呆了,该开始了。」
可苏雅却迟迟张不开嘴,这个东西就与她几乎零距离的对视着,似乎在嘲笑着她,她轻握着那里,不自觉的就将脸也向前伸了一些,然后她必须做出决断,她的嘴缓缓的张开向那里伸了过去。
结婚多年,苏雅和丈夫的性生活一直很保守,从不愿意用嘴去满足丈夫的欲望,以前她来例假时程辉也曾乞求过她,她坚决不同意,觉得太恶心,丈夫尊重她,也没有勉强。
可是如今,她这张樱桃小嘴的第一次,却要献给另一个男人了,一个害自己失贞的可恶老无赖,她忍不住抬头又瞪了赖威一眼,随后闭上眼睛,将她那性感的双唇伸向那大龟头,浓浓的腥臭味夹杂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苏雅开始觉得有些恶心,脑子里乱糟糟的,就是下不了决心咬下去。
进去的一瞬间,赖威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这感觉太强烈了,甚至超过插入她阴道的时刻,一股温暖的液体瞬间就滋润了他那里,虽然只进去一半,但最敏感的部位完全能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温度,被那性感的双唇所包裹住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苏雅用双唇套住他的阴茎,然后开始前后的移动,用双唇的柔软来摩擦他那坚硬的阴部。
赖威站在原地根本不用做任何动作,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就不断向他的阴茎袭来,以前也曾有别的女人为他这样做过,但都没有如此舒服的感觉。
苏雅的动作并不熟练,估计她丈夫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赖威感到到苏雅的牙齿与他阴茎上的骨节发生着轻微的摩擦,不过在一段时间之后,苏雅的动作就越来越熟练,而且吞入的越来越深,看来女人对这种事有着天生的技巧,那是雌性的本能。
赖威站在那里,也闭上了眼睛,就像是在梦里一样。
这感觉很奇妙,那个口口声声说恨你的、倔强又冷艳的美丽人妻,她曾高高在上、光鲜靓丽,而现如今,她却屈辱地跪在自己脚下,怀着不甘与愤恨,为他做最羞耻的事情…这个女人,她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兴奋和刺激,远甚其他女人。
「怎么还不射啊!」
苏雅心里很着急,又很紧张,自己的丈夫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地板上那么凉,大冬天的,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着凉,另一方面她又害怕他突然醒来,要是等一下赖威出去两人碰上了,那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丈夫近在咫尺,自己却背着他,在卧房里含着一个老无赖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紧张与刺激,羞愧与不安,充斥着她的内心。
此时此刻,她只能希望赖威快点射出来,快点滚出去,可是越着急动作就越笨拙。
赖威觉察到女人的慌乱,这令他莫名地兴奋,他站在那里,低下头,眯着眼看她,手掌沿着她温润滑腻的脸颊缓缓往下,最后停在她的下颌处,轻轻托起她的脸庞,哑声命令:「睁开眼睛!」
苏雅就像是听到指令的机器人一样慢慢的睁开双眼,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
没等她反应过来,赖威一把按住她的头,粗鲁的挺动着腰腹开始了快速的抽插,苏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都快窒息了,双手掐在了赖威的大腿上,似乎想挣脱,可这力量对于强壮的赖威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见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疯狂的肏弄着她的小嘴,就像是插她的阴道一样。
没多久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于是才抽出来,苏雅不停的咳嗽着,赖威则是低吼了一声,把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尽数射在了苏雅俏丽的脸庞上。
这是苏雅万万没想到的,她一下都傻了,闭上眼睛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赖威到一旁的桌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提上裤子去开门,看见程辉整个人都躺在地上,有些不忍,就把他抱回了床上,见苏雅还在那里跪着,他笑了笑:「你怎么了,魔怔啦,快起来吧,今天就这样吧,我走了。」
说着去扶苏雅起来,可能是跪得太久,苏雅脚都有点麻了,一下站不稳差点摔倒。
赖威猥琐的在她乳房上抓了几下,淫笑着拂袖而去。
「砰」
关门的声音终于把苏雅扯回现实,她艰难的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脸精液的淫糜样子,真的不敢相信那竟是自己。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洗脸,刷了无数次牙,感觉还是有赖威的味道,最后不知道
弄破了哪里,漱口水吐出来都是红色的。
为什么自己狠不下心,不然一口就能咬断他的屌,为什么?为什么?她痛恨自己,更胜于痛恨赖威。
第二天一大早,程辉醒来,发现妻子已经在化妆台边上坐着,认真的画着妆,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照往年的习惯,他们要回乡下给程辉的父母拜年。
「老婆,我昨晚…」
程辉看自己身上衣服完整,知道昨晚自己肯定喝大了,不知道有没有做了什么事情惹妻子不高兴呢。
「你昨晚喝多了,下次别这么喝了,赶紧去洗澡吧,一身味儿。」
苏雅语气很平静,可程辉还是觉察到她的不悦,赶紧起来进了浴室。
「对了,赖哥什么时候走的?」
浴室里传来程辉的声音。
苏雅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幸好丈夫没看见,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淡淡说道:「你自己没印象啊。」
「记不得了,都断片儿了。」
「你醉倒后他就走了。」
苏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