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義自己妻女被上司
玩还忍得住,对这个自己相当看好的女婿倒是觉得有所亏欠,于是提出要效仿娥皇女英(大小周后、符后都是后来的事情了),要再嫁一个女儿给李肃。但是全家的女人都被朱温开过苞了,张全義无奈,只好把最貌美的三妹给李肃续弦。后来张全義失势,张继祚被杀,并非名门出身的李肃卻一路官运亨通、扶摇直上,历仕后梁、后唐、后晉、后漢、后周,贯穿整个五代,和他老婆好看又耐操还是有很大关系的。史书记载,李肃有一次被自己的下属举报,说他贪污受贿,御史台立刻把他抓了;这时已经是清河郡夫人、不需要再每天被皇帝強奸的张家三妹,又承擔起了家庭的重任,去拜谒权贵,“且泣且诉,哀怨凄苦“,最后把自己的丈夫安然无恙的保了出来。
说回张家大姐。朱温有七个儿子、五个義子;长子朱友裕跟随父亲四处征战、战功赫赫,卻因病早死,直接导致了朱温建立后梁之后出现的继承人问题。虽然朱友裕是逃过了被自己亲爹戴绿帽的劫数,他的六个弟弟和五个便宜兄弟都遭了殃。史书记载,朱温称帝后把儿子们都外放出去作藩镇节度使,每天自己纵情声色又不过瘾,于是把自己十多个儿媳妇都召入宫中,“诸子在镇,皆邀其妇入侍”(新五代史·梁家人传) “诸子虽在外,常征其妇入侍,帝往往乱之”(资治通鉴·卷二百六十八·后梁纪三)。
朱家皇子们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反而竞相獻妻、以妻争宠,“孝顺”父亲。朱温義子朱友文的老婆王氏美艳绝伦,为朱温的最爱,简直是没日没夜地亵玩,以至于爱屋及乌,把朱友文也当做了自己的亲儿子,甚至要把皇位传给他;朱温次子朱友珪的妻子张贞娘容貌次之,而且相当有野心,毕竟皇帝公公干多了,也想让自己老公做一回皇帝;一个女人天天被迫撅著腚给男人操也就算了,从不能越操越掉价吧!于是王氏与张贞娘干脆家也不回了,久住宫中,一起服侍公公,“专房侍疾”。
结果有一次,朱温当著大学士敬翔的面,一边搞儿媳妇张贞娘,一边说漏嘴,让敬翔发文去催促朱友珪到外地上任;又过了几天,朱温对侍寝的王氏说,把朱友文叫来,我要和他交代后事,又被一起睡觉张贞娘听到。于是张贞娘立刻回家怂恿丈夫篡位,朱友珪进宫刺杀了自己的爹,又让人赐死朱友文,结束了老爹辉煌又刺激的一生。当然,他也没坐稳位置,很快就被朱温嫡子朱友贞干掉了。
当然,最后做了皇帝的朱友贞也不是吃素的。还是亲王的时候,他的正妻张氏身体不好,被老爹弄两下就奄奄一息了,也死得早;朱友贞就找来年轻貌美的次妃郭氏陪老爹玩,郭氏乖巧柔顺,把朱温哄得挺开心,当场赏了她爹一个刺史当当;还有朱温四子朱友雍的妻子石氏也是美少妇,并且艳名在外,后来这二位还闹出了一场风波:923年后梁灭亡,后唐庄宗李存勖听说后梁宫中都是长得好、玩得开的风情浪女,于是先召最出名的石氏侍寝,石氏不从,还骂李存勖,大概就是被丈夫送给公公扒灰,那好歹还都是自家人,是帝王家事,你这个乱臣贼子来湊什么热闹?李存勖就把石氏砍了,再召郭氏,郭氏胆子小,就顺从地让李存勖骑在身下来了一发,一举创下十多年后妃生涯中干过三个皇帝的优秀记录。(只能说优秀,南北朝的破事儿更多,有皇帝乱母、奸嫂、接种的,有皇后滥交、开妓院的,改天再写吧哈哈哈)
还有一个跟在郭氏后面的银牌得主:后唐一朝,朱温的儿子、干儿子们几乎全灭,唯有義子朱漢宾活蹦乱跳,还混得最好。原因嘛也很简单,朱漢宾的老婆和李存勖 总之这位被两任皇帝都玩过的女士甚至没能留下自己的姓名,也没有记录能显示朱友贞对她感兴趣,所以屈尊第二吧。
说实话,在禮乐崩坏的晚唐,人命如草芥,妇女更是被当作用来亵玩泄欲的玩物。士兵奸淫掳掠妇女简直是稀疏平常。大家都知道韦庄《秦妇吟》中那句“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而《秦妇吟》正是以一个被叛军奸污又拐走的妇女口吻所敘述:“斜袒半肩欲相耻红粉香脂刀下死”。在黄巢起義的短短几年里,长安城四次易主,而无论官军叛军,攻入城中的头等大事就是抢劫和強奸。可以说,轮番四次,长安城里没有一个妇女是清白完璧之身。
上司逼奸下属家眷妇女,也是常规操作了。不说张全義,再举一例,比如刚才提到的敬翔,能在皇帝干儿媳妇的时候奏对,可见其地位,非宠臣不能如此。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和朱温也是同道中人,一起玩的正是他老婆刘氏。刘氏的故事也相当励志,可以说是破鞋中的极品:她出身官宦世家,结果黄巢起義时,被叛军二把手尚让抢去做妾;尚让兵败,向徐州节度使时溥投降,时溥又把她送去做营妓,给全军官兵随便玩;后来有个军官看中了她,结果时溥也后悔了,可能是觉得刘氏做过营妓更骚更浪、魅力无穷,又从下属手中讨要回来,纳了妾;又没过多久,朱温击败时溥,又把刘氏召入宫中,万般宠爱。此时敬翔刚刚丧妻,朱温为了表示对他的关爱和宠幸,就让他在宫中随便挑一个宫女带回去做老婆,结果敬翔一挑就挑中了貌美的刘氏,朱温没办法,就让敬翔把她娶回家了。
可是没多久,朱温就忍不住寂寞,日思夜想,再加上有“淫人妻”的癖好,又开始召刘氏进宫。敬翔一开始不乐意,结果还被自己的妻子刘氏训斥,说,你觉得我做过婊子所以嫌弃我,卻不看看我
过去的男人,尚让、时溥都是一时枭雄,你又是什么门第,娶了我还说三道四?”卿鄙余曾失身于贼耶,以成败言之,尚让巢之宰辅,时溥国之忠臣,论卿门第,辱我何甚,请从此辞!“(旧五代史) 敬翔听了唯唯诺诺,又怕她再去朱温面前告状,就放任自己的老婆天天往龙榻上跑。再后来,百官都知道刘氏的门路比敬翔还瓷实,纷纷找她请托办事,人称“国夫人”。
用刘氏的话总结一下,大概就是生逢乱世,不管是皇族贵女还是乡野少妇,被抢来送去、倒手多人,实属平常;也并非是张氏姐妹、刘氏或者是这么多女人的错。她们放浪形骸、丧尽人伦,但更有不惜名节挺身而出保护丈夫的,有不忠于丈夫卻忠于家国、厉声斥责篡位者的,也有实现了自我事业腾飞的。用“淑贤”这樣的词汇去套她们,实在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