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皮包挂在洗手盆上边的水龙头上,把裙子撩起来在腰上掖好,然后把三角裤衩脱了下来,我看到裤衩正中的位置已经是水洗一样的了,用手指划了一下,拉起了一根细丝,我心想这两天不知为什么白带总是特别多,尽管已经绝经很久了,可白带还是总有。
一想到月经这两个字,我就莫明地浑身燥热起来。二十多年前,我还只有四十岁左右,那时候的月经很准时,量非常大。大儿子那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一、二岁,小儿子才十七、八岁,每当我月经来时,两个儿子就央求我在家里不穿衣服,更不能垫月经垫,就任由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儿子们或单独或合作在我的大腿上舔。最让我刺激的是,每次我来月经,儿子总是用碗接着,量大的时候能接一大碗,然后,两个儿子就郑重其事地要求我把经血做成血豆腐吃,有时打两个鸡蛋在里面做成经血蛋糕。直到他们先后结婚,离开我单独住才断了。不过,每次他们回家,只要赶上我来月经,就一定要做给他们吃的。
这样想着,只是一瞬间的事,我的屄里越来越骚了,我用手揉着阴蒂头儿,另一只手握着假鸡巴把它塞进了我的阴道里。我的后背紧紧地靠在厕所壁上,并尽力向下蹲,两腿大开,整个阴部向前挺出。手中的假鸡巴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真想大声地叫出来,可是不敢,只是低低地呻吟着,好在列车的声音很大,估计外面是听不到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在奔驰的列车上,躲在厕所里自淫,外面就是拥挤的旅客,真是很淫糜呀!一想到这一点,我更加兴奋了。我换了一个姿势,将身子向前弯出,一只手继续抽插着假鸡巴,一只手扶按在便池上方的扶手上,我的骚屄越来越痒了,两只腿已有些支撑不住,不知不觉地我就跪在了混合着尿水泥土的地面上,屁股用力地向上撅着,手从小腹下伸到阴部,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脸越俯越低,口鼻几乎就贴在了便池里的那堆粪便上,滚滚的车轮声掩护了我的呻吟声,我只觉得屄腔里的搔痒简直就令我无法呼吸,又抽插了几十下我的屄腔里猛地喷出了热热的阴精,高潮终于来了,我大张着嘴奋力地呼出了一口气,谁知这一放松,按在便池前档的手一滑,「扑哧」一下,我的嘴鼻整个儿埋进了那堆粪便里,口中立刻灌满了屎,与此同时,我的骚水顺着手中的假鸡巴流到了地上。我终于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时,外面有人在拧门把手,停了一下,又敲了起来。我不理他,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然后慢慢地把假鸡巴拔了出来,「扑」的一声,一股淫水混着粘粘的白带从阴道里喷出来,在地上形成了一大滩。我吐掉嘴里的大便,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没觉得肮脏,屎臭味在我的鼻子里闻来,竟好象没有异味似的。我从皮包里掏出纸巾,象擦屁眼儿似的把嘴擦拭了几下,然后我呶呶嘴,舌头一勾就把上下满口假牙吐了出来,用纸巾擦干净又放回嘴里,口腔和舌头上的屎就没有办法了,只好吧叽着嘴咽下去。我把沾满淫水的假鸡巴放进嘴里舔着,然后,我用力地收缩小腹,挤了好几下才把憋在膀胱里的尿撒出来,我用手接了一把尿放进嘴里尝了尝,颜色很黄,尿骚气很大,我知道这几天有些上火,可能是急于想见到儿子的缘故吧?
门外又敲上了,我拿起脱下来的三角裤,用裆部的软布擦拭着骚屄,然后用它把假鸡巴包起来,放在皮包里,心想把这个送给儿子吧。我放下裙子,看了看地上的尿水和淫水,心想不知一会进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看到地上的样子
,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刚刚出去的老太婆在这里淫荡的手淫。
我平静了一下,拧开门把手,拉开门出去。哇,原来外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我根本不理他们的眼光,径直走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