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29日
大病初愈后的我十分虚弱,意识是缓缓苏醒的,但还不能动,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五六个小时。再后来我渐渐的恢复了一些身体机能,可以发出一些声音。
我慢慢地平静下来,开始有意识地进行思考,智力和记忆渐渐恢复,这时一个倩丽可爱的形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终于想起了我可爱的女友——兔兔。
据说我已经昏迷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兔兔有没有担心我?她现在还好吗?她在做什么?这些问题像无数小蚂蚁一样开始侵蚀我的心脏,在这些思虑中我又睡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的睡眠并非昏迷,而是病后的康复睡眠,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复了一些元气,我补充了些流食和水,然后向看护我的护士要我的手机。
小护士犹豫了一下,然后非常不好意思的说:“师哥,非常对不起!你的物品都给你保管着,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有点生气的追问。
“只不过对外都说你是在做研究,不能和外界沟通,至少要等你的感染风险解除了,然后普通观察十四天之后,才能把这些物品才能还给你。”
我沈默了一会,也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我是未来的医生,有这个责任,于是耐着性子配合治疗和检查,就这样又苦熬了半个月,我的感染报告终于完全恢复正常,转入了普通监护病房,我要在这里静养28天,然后才能恢复自由之身。好在这个病房不再是无菌病房,我可以正常吃饭和人交流,还有专人负责我的饮食和身体检查,完全就当休假了。
我正靠在病床上看着书,我的病房门被人推开了,一个护士端着一些水果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用甜美的声音说:“0021号病人,我是您的护理专员,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您先吃些水果……吧……”
走进来的小护士说了一半突然卡住了,我也愣在了当场,我们两个四目相对,虽然几个月没有相见,但是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双透明澄澈的眼睛,还有那裹在粉红色护士服里的娇小身体,虽然我只隔着衣服拥抱过,但她的一切早已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进来的小护士竟然是我朝思暮想的女友———兔兔。
“兔兔,怎么是你呀?”
兔兔一开始还在发愣,我的一句话彷佛惊醒了她,水果盘子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兔兔不顾一切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瑞瑞,真的是你吗瑞瑞,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啊!!他们,他们告诉我你挺不过去这一关,呜呜呜呜,你竟然没事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大坏蛋,我都哭死了,呜呜呜……”
兔兔的护士服很薄,我能感觉到她的胸前两团柔软的乳肉压在我身上,我的病虽然好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只好轻轻地拍着兔兔的后背和头发,慢慢地把我这段时间的遭遇和兔兔讲了一遍。
兔兔耐心的听我讲着,理解了我没有联系她的原因,慢慢地破涕为笑,像一只柔软的小兔子,蜷缩在我身边,靠在我的怀里,小小的病床挤下了我们两个人,变得温暖而温馨。
我抚摸着兔兔的头发和脸蛋,可能是最近都在室内工作,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嫩,就像锦缎一样,不仅美丽,而且散发着桃子一样的幽香,不知是不是离得太近,我感觉她身上的桃子香味越来越浓了,让人想入非非。
兔兔趴在我身上告诉我,她自从联系不到我以后很是担心,听别人说这个病很致命,以为我遭遇了不测,于是她也毅然决然的报名参与了抗击疫情的行动,护理系的她被分配在了疑似病例的观察区,我这个病房正好属于她的管理范畴,这里虽然辛苦,但是比起一线不那么容易感染,这也是医科大对低年级女生的照顾。
看到兔兔,我心里的相思之苦去了大半,也不去计较这些,就开始和她开玩笑:“嗯,小兔兔为我担心,还为了我勇敢投身抗疫,真是勇敢!不过,这段时间我不在,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呀?”
听我这么问,我突然感觉到本来在我怀里浓情蜜意的兔兔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我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难道真的有情况?
兔兔一改刚才撒娇的样子,慢慢地爬起身缩在床脚,小声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瑞瑞,我……我以为你不在了……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如果你听完不要我了我也可以,但是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说着眼角泛起了眼泪。
我看着兔兔的样子,心里忐忑不安,但是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心里一阵阵的酸苦,但是还是平下心来对兔兔说:“傻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回来了,你告诉我我陪你一起面对,好吗?我不生气,也不会不要兔兔的,我最喜欢兔兔了。”
兔兔听我这么说,沈默了一小会儿,咬了咬银牙,又小心翼翼地爬到我身边,对我说了这样一件事:
“瑞瑞,我以为你不在了,心里特别难过,几次想过去死,于是我只好全身心的支援抗疫,希望就算死也要和你死在一个战线上,于是我来到了疑似患者的隔离区工作。”
兔兔说着这些话,圆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很是可爱,白色裤管里露出的一只小脚丫紧紧地扣在一起,能看出她的紧张,她继续说道:
“隔离区的病人大部分都很好的,只是,只是前几天遇
到了一个理工大学计算机系的男生,他家条件不好,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却突然得知可能得了新型肺炎,所以情绪特别差,天天哭,而且不配合检查,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兔兔说到这里,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了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
“我们希望他配合防疫工作,但是他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说他长这么大了还没谈过女朋友,如果,如果我愿意做他的女朋友,他就同意配合工作。”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阵泛酸,我是抗疫感染的,我的女朋友也为抗疫出力,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竟然打起了我女朋友的主意。但是此时该有的醋意和愤恨却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和性奋,我结结巴巴地问兔兔:“那……你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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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眼角流下眼泪,懊悔地说:“瑞瑞我当时真的认为你已经……我并不喜欢他,只是想快点把工作完成,我……瑞瑞我们分手吧!我配不上你了,呜呜呜……”说完兔兔趴在被子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任由她哭了许久,等她稍微平静一点了,我抚摸着她的头,轻声说:“兔兔,别哭了,我不怪你,如果是我,知道你不在了,我可能也会做这种选择的,更何况,你并不是不爱我了,只是为了把事情做好的权宜之计,对不对?”
兔兔没想到我一点都没有怪她,于是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蛋,用力点了点头,我帮她擦掉眼泪,手触碰到她的脸蛋就感觉到一阵腻滑和柔软,我沈寂了好几个月的棒棒好像得到了信号一样缓缓扬起了头。
我借着这一点力量,坚定的对兔兔说:“兔兔,你不要多想了,这件事我们两个都有责任,而且你为了抗击病魔牺牲自己,我为你感到骄傲呀,不要担心啦,就算你嫁给他了,我也爱你。”
兔兔听完我这么说才破涕为笑,举起小粉拳打了我一下,说:“你就是希望我嫁给别人然后再找新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