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肉棒插入。
『唔……』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尖端喷出精液,毫不客气地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裡,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裡。
由梨子无精打采地动着舌,舔着肉棒上的精液,「已成放心的状态了……」
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裡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了,回去房裡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干净,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
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向股间,那裡好像发了洪水,淋漓一片。冲洗着股间,『啊……啊……』水柱射向充血的花瓣,由梨子受甜美的诱惑而颤抖,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用手指挖弄黏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须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才再尽情地自慰吧。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裡,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裡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到底怎么了?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和精力充沛,吓得差点跌倒。
『想你一定会来……』『不要误解!想在这裡好好休息,我回寝室。』『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得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么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
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堕在悲哀和屈辱深渊裡的由梨子却听见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托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