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雨萱闭着双眼,浑身放松,享受贴身侍女的按摩。
“公主,怎幺样?婢子的手重不重?”
那宫女问道。
“不重,秀荷,你弄得我很舒服!唉,这两天累坏了,好不容易今晚就时间可以来这里洗一洗、放松一下,真好……”
林雨萱叹了口气说道。
“唉!公主,没办法,如今新皇就快登基,等皇上登基之后,一切就都会好的!”
那秀荷说道。
“是的啊……唉!”
林雨萱忽的重重的长叹了一声。
“公主,您又在想朱大人了?”
秀荷说道,一旁的朱逢春听了这话,登时惊呆了。
林雨萱此时眼见四周就她们两个人,也就不再避讳什幺,叹道:“是啊!本宫……本宫便是想他,她……他救了我们的性命,又那幺有本事,我……我……”
“那公主就去跟皇后娘娘说,让朱大人娶了您就是了嘛!虽然他有妻妾了,但是这也没什幺啊,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啊!只要公主您嫁过去做正室就好了!”
秀荷笑道。
“奥!这话原也不错,但人家法力高强,乃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身边又都是绝色美女,能不能看上我确也难说,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为好!”
林雨萱叹道。
忽然,只听得扑通一声,秀荷倒在了地上。
林雨萱吃了一惊,赶忙坐起身来,只见金光一闪,朱逢春出现在了林雨萱面前,一脸柔情地看着林雨萱。
“啊!”
林雨萱大叫一声,赶忙拿起毛毯遮住要害部位,惊叫道:“朱……朱公子,你……你怎幺进来了?快……快出去……”
朱逢春刚才听到那番话,知道林雨萱爱慕自己,心下不禁大喜,当下赶忙打晕秀荷现身,便要“吃掉”林雨萱,此时眼见要自己出去,又如很肯走?
当下一把上前,猛地抱住林雨萱,将她手上的毛毯抽走一扔,笑道:“雨萱,别这样,你既然喜欢我,那咱们就合为一体,从此再不分开?”
林雨萱虽然喜欢朱逢春,但是此时如何肯从,自然是拼命挣扎。朱逢春嘿嘿一笑,大嘴猛地伸过去,一把堵住了林雨萱的小嘴。
林雨萱脑中登时“轰”的一声响,被这激情一吻弄得是心胸乱跳,不知所措。
朱逢春激情的拥吻着林雨萱的双唇,品尝着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神秘地带,他的舌头伸进了林雨萱的嘴里,和她的害羞香舌交缠在一起,缠绵拥立,琴瑟和谐,同时她的双手已经往下移动,一只手握住林雨萱一只雪白的大玉兔,慢慢揉捏着,并轻轻抚摸小小的粉红葡萄;另一只手则是摸向了林雨萱的阴道,在她浓烈的阴毛、粉嫩红红的阴唇、小小的阴蒂上轻轻抚摸,当真是艳福无边,淫荡无比。
朱逢春上下其手,上面吻着,下面摸着阴道和乳房,待玩弄够了,又将双手伸到了林雨萱雪白肥大的白屁股上尽情抚摸,还将手轻轻伸进林雨萱的小菊花里轻轻抽插,当真是无耻之极。
终于,朱逢春吻够了林雨萱的香唇,抬起头来。而此时的林雨萱已经是春心荡漾,浑然不知所在哪里。朱逢春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脱光衣服,细细打量着这个美丽女子,只见这个美丽女子娇躯洁白如玉,没有丝毫地瑕疵,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胸前高高挺起地两点嫣红便似是新开地玟瑰,带着湛湛水光微微颤动,起伏不已,在昏黄地灯色中,闪烁着七色地光彩平坦地小腹光洁如绸缎,柔软地细腰与凸起地翘臀,形成一道起伏绵延的曲线,双股中水珠隐现,色彩斑斓,那修长地玉腿,晶莹洁白,绷紧有力,仿佛新生地皎月一般慑人心魄朱逢春饶有兴致的看着,两只魔手也不闲着,在她美妙地裸体上爱抚游走,肆意模弄,连寸逐寸的欣赏,连寸逐寸的把玩。同时,老实不客气的进行撩拨挑逗,施展风流手段。
林雨萱尚是未经人道的处子,如何径受得住他这花丛老手的手段?很快便被他撩拨得春情萌动,只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宛如置身云端,不知身在何处,喉中时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声,下体悄悄渗出蜜液。
“是时候了。”
朱逢春心道持枪上阵,狠狠压上她美妙无比的胸体,调整好姿势,用力一顶,阳具便破体而入。
在朱逢春瞬间捅破林雨萱的处女膜,林雨萱只感到身体被粗壮的硬物撕成两半,整个下阴似乎塞进了木桩,那种巨痛几乎令她的下体麻痹。她的眼睛在那刹那爆睁,在呼叫中双眼直直地盯着朱逢春,双手紧紧地抱住朱逢春地背,眼泪从她睁着的眼睛里流渗出来。一会之后,她痛得轻轻抽泣,朱逢春却让阳物深留在她体内,没有抽出来,也没有动作,他伸手拭她的眼泪,问道:“很痛吗?已经过去了,你的血染红了我的宝贝。
突地林雨萱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令林雨萱“啊!”
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朱逢春雄壮的虎躯,原来是朱逢春阳具一挺至尽,已蹂躏了林雨萱的处女膜,夺去了天下万千男子梦寐以求、敬仰仰慕的文成公主林雨萱珍贵的贞操。
虽说红丸业已被夺,加上她又是被朱逢春那骄人的阳具破瓜,痛楚绝不易承受,但情爱和催情手法双管齐下,林雨萱的身心早被情欲所侵占,这强烈的痛楚竟一点都没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强烈的快感,她娇幼的嫩穴被朱逢春的阳具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蜜地环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鲜血的枪身,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而林雨萱自己呢?更是热情如火,四肢八爪
鱼似地缠紧了朱逢春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
林雨萱在痛苦中呻吟道:“发狠地插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