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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样子,等她的脚稍一放松,赶紧缩回了手捂在怀里揉搓着。
女人们开始唧唧喳喳地议论起我的性无能,其中的一个说,「这废物还不如前几天的那个,屌不大但挺会撸的。」
女人们一边议论一边开始纷纷用高跟鞋伸进笼子,有的用鞋尖踢,有的用细长的高跟踩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一个在我无谓的避让间,专拣我臀间因无法遮掩而露出的阴囊反复踢。
她们的嬉笑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一个女人说,「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只能送鸟洞了,不然还不得活活饿死。」
说完打开房间的门伸头出去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刚才的两个马仔走了进来。
「吃饱喝足了吗!」
其中的一个马仔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喝是喝了点,但没吃上东西,怪他自己那屌儿不争气,撸不出来。」
女人鄙夷地说道,「赶紧送鸟洞吧,好歹咱不能把人饿死吧。」
「银样蜡枪头个玩意儿,还想和虎哥抢女人。」
马仔往我头上啐了一口唾沫,挥挥手让另一个马仔重新把笼子用黑布罩上,然后把我抬出了房间。
我在笼子里晃晃悠悠地被人抬着,沿着一些走廊走了一会儿,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门后被咣当一声扔在地上。
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时,我看见笼子被放在一个走廊的中间
,走廊的一侧是一长熘关着的门,只有我面前的这个是打开的。
从门口看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进深和宽度都和门一样宽,说是个房间,却更像一个厕格。
我抬眼看见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丰腴年纪35岁上下,脖子上居然拴着一个狗项圈,被一个马仔模样的男人牵着往外走。
女人虽然披头散发,但看得出来面容还算姣好,用两只手分别挡着胸前和下体。
女人被牵着经过刚才抬我的两个马仔时,一个马仔流里流气的叫住她,「冯太,怎么样吃饱了吧?咱可没亏待你哦,等会晚上兄弟们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们啊。」
我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冯的女人吧。
一个马仔打开了笼子朝向房门的铁门,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喝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
我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被他们几脚踹进了房间,听到俩个马仔嬉笑着在身后说,「快点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这个除了四壁空无一物的房间,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
忽然一个黑红短粗的阴茎,从墙上一个刚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进来。
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了两个马仔一眼,背上却被猛地电击了一下。
「不想饿死就赶紧的。」
一个马仔拿着手里的电击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电,指着那条像是凭空悬挂在墙壁上微微抖动的阴茎威吓道。
我忽然明白这所谓的大餐是什么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被不着寸缕地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刚喝饱了堪称世界上最肮脏的性器官里排出的尿液,紧接着又像一条狗似的爬进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距离我所熟悉的那个人世间非常遥远了,只能苟且地活在当(裆)下。
眼前的境遇让我清醒的明白,做为一个男性的我,如果不像一个荡妇似的来慰藉另一个男性的器官,让它快活并最终释放出那种以蛋白质为主要成份的液体,并靠着吸食这种人类本来用于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独特液体而果腹,我的下场不外乎被活活饿死。
当我自扪是否还有选择时,眼睛忽然湿润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条充满了汗臭和尿骚味的鸡巴,刚轻轻撸了几下,就听到墙那边传来了舒服的哼唧声。
我机械地把软耷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慢慢地吞吐了起来。
虽然之前被馨怡和张兰含过自己的鸡巴,但是自己嘴里含着另一个同性的器官还是头一遭。
不知道馨怡和张兰含我的鸡巴时是怎样的感觉,我此时除了嘴里咸涩的味觉外,鼻子却很快适应了刚才刺鼻的臊臭。
很快鸡巴在我的嘴里胀大变硬,肉棒的顶端一直顶着我的上颚前后滑动着,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口中充血的海绵体的弹力。
我虽然尽力避免嗓子眼被顶到,无奈鸡巴的主人兴奋起来,几次将鸡巴顶入我的喉咙。
我每次吐出鸡巴干呕的时候,身后立刻传来电击的灼痛,只好马上把鸡巴含回嘴中。
这根鸡巴可能很久没有享受过性服务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在我的嘴中跳动了起来。
我喉咙里立刻感到被射进了滚烫的液体,不一会儿充满了我的口腔。
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任何想把这些液体吐出来的念头,反而饥不择食咕咚咕咚地吞咽了下去。
我没有尝出液体闻起来的那种腥膻,反而感到液体在经过我喉咙的时候,缓解了那里的灼痛。
在鸡巴抽离嘴巴的时候,我还把带出来的几丝液体用舌头贪婪地舔进嘴里。
「这一拨来了10来个呢,好像都是同一个工地上的,估计刚发了工资。」
一个马仔一边和旁边的马仔聊着,一边满意地看看我下贱的样子说,「慢慢享用吧,别噎着。」
说完挥了挥手,和伙伴走出了房间,在我背后关上了房门。
来这种地方享受这种最低档的性服务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体力劳动者,果然忙不迭地塞进来的第二根鸡巴也充满着汗臭和骚味。
我一根接一根地为接连塞进来的鸡巴服务着,大多数的鸡巴在我的口中几分钟就喷射了,偶尔有一两根比较费事。
到后来我基本掌握了鸡巴射精前的感觉,尽量不让精液直接射到嗓子眼里,以免引起干呕。
随着不断吞咽着精液,我居然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胃里也好受了很多。
我一直数到第十四根鸡巴,身后的门才打开。
两个马仔进来后看着我完成了最后一根鸡巴,把我一脚踹倒在地上。
我顺从了爬进了笼子,在笼门关上的时候,看到走廊的一头,又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两个马仔牵着狗链走过来。
当我的笼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时,听见同室的那个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
等两个马仔走了以后,男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我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理睬他,纷乱的思绪中,隐藏在一切背后的女人又慢慢浮现出来。
我对老虎一直怨恨不起
来,充其量他不过充当了张兰的打手而已,而且他毕竟代我受过坐了那么多年牢,并为此断送了他本来做为平常人的美好生活。
至于张兰,她虽然为了救我,被迫和老虎发生性关系,使我能摆脱牢狱之灾。
但我和她的分手也不能全怪我,这一点我想她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我完全无法原谅她为何这样对待我。
在那晚发生的事情之后,张兰并没有我担心的那样疏远我,反而更迫切地需要我,找寻一切机会和我发生性关系,似乎想让我以各种方式不断进入她,来洗刷老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但这一切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开始经常藉口有事,晚上不和我见面。
我刚开始并不在意,直到有一次她说要重新加入排球队了。
张兰解释说由于许昕办理了退学手续,排球队缺少主力队员,所以高平说服了学校让她重返球队。
那时已经接近期末,以往这个时候,我和张兰都会在一起紧张地复习功课准备考试。
而我发现自从张兰重新开始参加训练后,不训练的时候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反而更少了,也很少去复习功课。
我偷偷地去看过她的训练,却也没发现她和高平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互动。
我接连几天跟踪她晚训后回女生宿舍,一直等到熄灯也没看见她再离开过舍区。
我的疑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象雪球般越滚越大。
终于有一天熄灯后,我偷偷翻墙潜入女生舍区,藏在可以观察到她宿舍楼入口的一个隐蔽处。
直到浑身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包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看到黑暗中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闪进了宿舍楼的大门。
我朝着张兰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道围墙分隔着女生宿舍和旁边的居民区。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沿着围墙探寻着,忽然看见墙上出现了一个铁门。
我用手推了一下,门是上锁的,是一种两面都需要钥匙开的锁。
我大概记住了铁门的位置就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我一吃过饭就走入了和女生宿舍一墙之隔的居民区,很快找到了那个铁门在居民区这边的出入口。
我在旁边找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暗中观察从这个门出入的人员。
通过这个门出入的都是本校的教职工,他们用自己带着的钥匙开门出来,有的人好象就住在这个社区,不少人是穿过社区后,到附近搭乘公共交通。
等天完全黑下来时,人员出入的高峰过去了,铁门很长时间一直关闭着,这时我忽然看见高平走了过来。
他走到铁门前看看左右没人,掏出钥匙打开门,刚推开一点,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穿过了那道门。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表正好是8点整,抬头看见穿着一身鹅黄底碎花连衣裙的张兰走过高平身边时,高平伸手想搂一下张兰的肩膀,结果被她躲开了,像是怕被人看见似的。
我远远跟着他们,看着张兰焕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在薄薄的真丝布料下随着走动诱人地微微颤动着,和高平肩并肩一直走进了一个单元楼门,我心里象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似的。
来到单元门的前面,我抬头看着一扇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不知道此时张兰进了哪个屋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让我一时无法想像这背后有什么含义。
我忍受着夏夜蚊虫的叮咬,蹲在单元门旁边的一丛灌木后面,紧盯着单元门口生怕漏掉了什么。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着高平对许昕的轻薄举动,猜想着此时他和张兰单独在一起的情景。
在这个炎热的夏夜,室内穿着任何衣服都会马上被濡湿,他们此时还会象刚才那样穿着得体吗。
高平动手脱去张兰那件碎花连衣裙的景象,固执地出现在我脑海中。
当半裸的张兰露出只穿着内衣的白皙肌肤时,高平肯定不会停下,他会把张兰胸罩的肩带从两边拨拉下来,让她丰腴的肉峰失去胸罩的遮挡。
张兰今天会穿着哪条薄薄的棉质三角内裤呢,是那条白底小粉花的,还是淡黄色的那条,这唯一的遮羞布会不会很快也离开她的身体呢。
高平会拉着两边裤腰把它褪下吗,他会猛地拉下来,还是在张兰扭动的胴体的配合下慢慢脱去呢,甚至是张兰自己动手把它褪去的呢。
我正被这些细节折磨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随着时间不停地流逝,任何男女单独在一起时会发生的事情,可能都已经发生了。
我曾经亲眼目睹不谙男女之事的老虎,无师自通地挑逗张兰的身体,想来高平这个经历丰富的男人,一定会比老虎,甚至比我更高超。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此时张兰身体的那些器官会不会在高平的挑逗下,已经出现了令人羞耻的反应。
张兰那又硬又翘的乳头,和蚌形的耻肉瓣中间露出的泛滥肉洞,立刻在我的眼前浮现。
我似乎听到张兰发出了呻吟,娇喘连连。
一想到张兰会不会让高平最终侵入,黑暗中的我伸手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似乎这样才能好受些。
一个小时快过去了,张兰还没有出
来。
张兰的肉体被高平侵入,已渐由焦虑的猜想转变为无情的事实。
难道高平一直在持续侵犯着张兰吗,这么长时间里他会不会变换着各种体位享受着张兰的肉体呢。
当两个小时过去的时候,我唯一能揣测的只剩下张兰到底这一晚被高平干了几次。
闷热的房间里,两个裹满汗水和体液的肉体沉浸在极尽淫荡的气氛里,一次次交缠在一起的情景,让我不可遏制地喷射了。
已经10点多了,户外纳凉的人们都纷纷回家了,一扇扇原来亮着灯的窗户也黑了下来,已经很久没人进出单元门了。
我正等得越来越焦躁,忽然间看见高平一个人从单元门走出来,还推着一辆自行车。
他在单元门口站着左右观察了一会儿,就跨坐到车座上,脚点着地做出随时准备开始骑行的姿势看着楼门里面。
我正纳闷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哗哗的溅在水泥地上的水声。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单元楼门里发生的一幕,但从高平脸上淫邪的微笑,和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看的神情,我全身被一阵羞耻袭过,心好像被揪了一下似的,我极力否认着脑海中闪现的那一幕。
等水声渐止稍停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单元门口箭一般冲出来,跳上自行车的后座。
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张兰,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张兰,她虽然用手轻轻挡着乳房,但仍能看见双乳随着跑动上下抛落着,小腹上的那丛黑毛也格外的显眼。
张兰一跳上后座就用手拍打着高平的后背,好像在催他快点走,看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高平故意摇摇晃晃地骑了起来,一路上张兰一手护着前胸,另一手紧紧地搂着高平生怕掉下来似的。
我躲在暗影里跟上去,路过单元门时,看见了水泥地上还在慢慢扩大的一大滩水迹,,一些已经顺着门口的台阶流了下来。
我没有看见地上遗留的手纸,马上想到张兰会不会也像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尿之后,抖动着屁股甩干净尿液呢。
我发现他们并没有直接前往那道铁门,而是不紧不慢地在社区里绕了几圈。
此时社区里绝大多数窗户都黑了,昏黄的路灯照在张兰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上,像是给她罩上了一层薄纱。
张兰丰腴的双峰和臀肉,随着路面的颠簸一直不停地抖动,所以稍加留意不难看出张兰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
路上偶尔遇到几个迎面匆匆走来的夜归者,虽然每次都是侧坐在后座的张兰的身体正面和他们擦肩而过,但大多数人都没抬眼看后座的人。
再遇到一个迎面的路人时,高平故意逼向路人走的那一侧,惹得路人停下来狠狠看了他们一眼。
我看到路人在和张兰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下睁大了眼睛,还转身看着张兰赤裸的背影站了一会儿,才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我看到张兰的脸紧紧埋在高平的后背上,浑身紧张地尽量缩在一起。
我想像着张兰的两个乳头此时会不会兴奋的又硬又翘,屁股上的淫水和尿水是不是已经濡湿了后座。
不一会儿高平在超过一个同向的路人后,故意放慢速度,路人抬头看了几眼,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又低下头匆匆赶路了。
高平带着赤身裸体的张兰终于来到铁门口的时候,张兰一下从后座上跳了下来,从自行车的龙头上拿过连衣裙和内衣。
高平支好自行车,还把鼻子凑在后座上贪婪地嗅了一会儿,然后专注地从后面欣赏着张兰丰润的臀部,不舍地看着她晃动着乳房穿上了衣物。
高平走上前想搂一下张兰,但被她伸手推开说,「快开门吧。」
高平掏出钥匙刚打开锁,张兰就自己拉开铁门一闪身走了进去。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单独待了快3个小时,然后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公开猥亵,这些事实使我的想像空间已经被缩小到没有什么余地了。
再次和张兰性交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毛不知何时被剃光了,我假装着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剃阴毛,她说同寝室的女孩嫌夏天太热都剃了,她跟着学的。
这样的谎言如何能逃过我的眼睛呢,我脑海中浮现出高平打开张兰的双腿,用剃刀小心地避开她私密处那些女体外露的肉体组织,游走在张兰的耻部,把那里的阴毛一根不剩地剃光的情形。
眼前紧接着又出现了她一丝不挂坐在高平自行车后座上,奶子和屁股随着自行车的颠簸颤动的淫荡景象,低头看着包裹着我鸡巴的那个骚洞,那里被老虎光顾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如今又增添了高平的抽插。
我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兴奋地猛操着张兰,直到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