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6日
(二十六)
「报告老板,敬请您今天移驾别墅吧。」
我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馨怡刚发来的信息。
拿到法院通知的第二天,馨怡就搬回去收拾已经一年多没人居住的别墅,接连几天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我正琢磨着不知馨怡把房子收拾的怎么样了,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王莹的号码,我赶紧接了起来。
「馨怡让我下班后直接去你家呢。」
电话里传来王莹试探性的话语。
「什么你家,你家的,是我们的家。」
我马上打趣道。
「你说这样好吗?」
王莹似乎还没有完全决定。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不是已经答应馨怡了吗?」
我知道她还有点半推半就,赶紧哄起王莹来。
我知道王莹很享受没有馨怡的这几天,在她家里和我如同夫妻一样出双入对的生活,对即将转换到一个未知的环境有点紧张。
「可是……」
王莹刚要继续说话,就被我立刻打断了。
「再说今晚我有应酬,总不能扫了馨怡的兴吧,你下班后就赶紧过去,你们俩先庆祝起来。」
我怕今晚的约会泡汤,忙不迭地劝起王莹来。
「公司日程表上没见你今晚有应酬啊。」
王莹在电话那头犹疑地问道。
「我私底下做点调查,不能让公司知道。」
我澹定地回答她,接着又说道,「馨怡忙了这几天就是为了让你过去住。如果只是让我搬回去,她就不用那么费事了。」
「那好吧。」
王莹听我这么一说只好答应了,「那我先回家取点日常生活用品吧。」
「我看不用了,馨怡很细心的,一定都准备好了。而且馨怡肯定准备好了晚餐呢,你一下班就赶紧直接过去吧。」
我吩咐道,「唉,对了,别忘了告诉馨怡晚上我应酬完了就回去。」
王莹又嘱咐了几句别太晚了,别喝太多酒之类的话才挂上电话。
临下班前,杨琪走进来开口就问:「怎么样,请好假了吗?」
我没答话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扔给她。
「那我在车里等你。」
杨琪接住钥匙拿在手里挥了挥,转身往外走。
「别让人看见。」
我看见她正打开房门于是压低声音说道。
「知道了。」
杨琪反而故意大声回答道。
为了摸清那些对我构成威胁的家伙们的底细,我选择先接近杨琪这个最容易下手的女人。
为了减少她的防范,我决定从她业余生活下手,于是装出一副很有兴趣想见识一下年轻人夜生活的样子。
没想到她一口答应,很高兴地带我去了几次她经常光顾的夜总会,都是些充斥着各色颓废的年轻人光怪陆离的场所。
昨天下班前她又主动来问我还想不想去更好玩的地方。
走出电梯时,我环顾了一下地下停车库,大多数车都已经离开了,我的那辆显得孤伶伶地停在自己的位置上。
从外面看过去,车里空荡荡的,但是我知道那个小尤物正在那儿等我。
我拉开车门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杨琪,刚把公文包扔到副驾驶座位上,杨琪呼的从后座上坐起来做了个捕食的动作想吓我一跳。
我赶紧坐进车里带上车门,刚按下引擎点火开关发动车,杨琪就扭着身子从后面往副驾驶座位上爬过来。
杨琪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她身上传来一阵浓烈的廉价香水的刺鼻气味,倒觉得蛮符合她有点不羁的个性。
我将车开出停车位转上通道时,故意加了点速,勐打了一下方向盘,就看见还没完全坐好的杨琪被惯性正好甩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坏笑着看着杨琪一边骂着坏蛋,一边伸手整理身上的衣服。
杨琪每次和我晚上出去活动时都换上一套比较适合夜生活的装扮,但她今天只脱去了白天那身西装套裙的外套,穿着衬衫和一步裙。
在杨琪的指引下,我开着车三拐两拐来到了离市中心不远的偏僻地方,是我从来没有来过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无法想象在这么好的地段,居然有一幢象仓库似的低矮建筑物被周围的豪华住宅区所包围着。
我正纳闷着这是个什么所在,杨琪挥动着手让我停在一个一不留意就会错过的门口。
车刚停下,小铁门就打开了,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从紧身汗衫的短袖下露出了刺着青的健壮双臂。
杨琪下了车,和男子说了句啥,男子探头看了我一眼,就往我这边车门走来。
「把车给他,他们代客停车的,」
杨琪对我说道。
下车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家伙开着我的车绝尘而去,就被杨琪挽着进了那扇小铁门。
走过了一个狭窄的通道,我们来到了另一个铁门前,杨琪伸手拿起了门边安装在墙上的电话,好象回答了一些关于卡号密码的问题后,门上的一个小铁窗忽然打开了,立刻传出了里面震耳
欲聋的迪斯科舞曲。
一个男子隔着窗打量了我和杨琪一眼,铁门随后就打开了。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不但面积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且天花板有三层楼那么高,昏暗的场地中央是一个笼罩着幻彩镭射的舞台,围绕着一圈吧凳上坐满了男男女女,有的三三两两在嘈杂的环境中费力地聊天,有的把酒呆呆的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他们的身后,到沿墙的敞开式的包厢座位之间,充满了一个个年轻躯体的随着激烈的音乐扭动着。
各要了一杯鸡尾酒后,杨琪拉着我沿场子走了一圈,都没看到有空的包厢座位。
我指着几个拉着帘子的包厢座位问她要不要去看看有没有人,结果杨琪神秘了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们只好站着啜饮杯中的酒来。
连喝了几轮,只能看着舞台中央那个穿着三点式泳衣,戴着顶滑稽的宽边帽,化着浓妆的的舞娘在领舞。
她的左右两边,一根钢管上缠绕着一个一样穿着一身三点式泳衣的钢管舞女,另一根钢管上是一个只穿着紧身三角裤的舞男在旋转舞动着。
杨琪看起来越来越兴奋,我却越来越莫名其妙。
忽然音乐停了下来,舞台的上方原先隐在黑暗中的一个电子屏幕亮了起来,出现了2和0两个数字。
舞台上的领舞女开始挥动着手,兴奋地大声倒数着,杨琪和周围的人也开始一起喊叫起来,把手中的酒杯递给我,动手解衬衫的纽扣,我惶然环顾四周,只见所有的在场女性都在一边倒数一边脱上衣。
杨琪把衬衫脱去后一挥手就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飞快地解下胸罩一下搭在我的头上,伸手接过我手中的酒水,示意我脱去上衣。
我刚犹豫着脱下衬衫,杨琪就催促着我把她的乳罩戴上。
我看着周围的男人们都在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戴女伴的胸罩,一些单独来的男人到处哀求着手里拎着乳罩的单女借给他戴,甚至追逐起来。
电子屏幕上显示出了两个零,闪动了几下重新黑了下去,台上的领舞女将自己泳衣的上半件找了个方向弹了出去,只见还有几个裸着上身的男子立刻发狂似的冲了过去。
这时全场灯光全部打开一片通明,震耳的音乐重新响了起来,是那曲NOBODY,光着上身的领舞女甩动着胸前的两个肉球兴奋地跳动起来,大声地宣告:「现在是女人场,让我们把那些男人抓出来吧。」
话音刚落,那个不知何时已经穿上钢管舞女胸罩的舞男跳下了舞台,开始带领舞台下的人去围捕那几个裸着上身的男子。
只见一片飞舞的肉球中,那几个男子被七手八脚地压倒在地,虽然拼命挣扎着,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剥得一干二净,有几根胯间比较雄伟的阳物已经被很多只玉手蹂躏起来了。
场边高大健壮的保安不知何时都裸着上身也戴上了乳罩显得很滑稽的样子,把那几个赤条条的男人从摇动的肉球和恋恋不舍的玉手之间揪了出来,从不同的角落里押送到了舞台上。
面对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台上那几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显得很紧张,都用手捂着自己的下体。
我正寻思着接下来会对他们怎样时,一个戴着乳罩的长相猥琐的男人忽然来到杨琪的面前,二话不说开始揉搓起她浑圆的乳球,还揪弄起她的两个乳头来,而杨琪则特意挺起傲立的双峰,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环顾四周所有戴乳罩的男人都在到处嬉戏女人的乳房,我在杨琪的示意下,装着很老道的样子把旁边一个年轻女孩揽了过来,伸手玩弄起她掌中宝型的乳房来,偷眼看到不一会儿已经有三个男人围在杨琪的身边,六只手轮流蹂躏着她那对令人垂涎的肉球来。
「谁愿意解救他们吗?」
领舞女又开始狂叫起来。
我看到有几个手里还拿着乳罩的半裸女人聚拢到台前,开始仔细端详着台上那几个倒霉鬼。
「就你吧,我看你鸡巴挺大,老娘今天怜香惜玉拉你一把。」
说话的女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熟女,甩动着那对有点庸垂的大奶,用手指着台上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喊道,周围的人闻听哄堂大笑起来。
「请女士上台领人。」
领舞女高声叫到。
只见女士随着音乐迈着骄傲的步伐沿着舞台两边的阶梯走了上去,将乳罩递给那个感激涕零的大男孩,看着他手忙脚乱地穿上后,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阴茎,象牵着一条狗似的施施然走下舞台来到沿墙的一个包厢,伸手拉上了布帘。
台前的女士纷纷开始让剩下的几个男人一会儿展示肌肉,一会儿做出淫亵的姿势,然后又有几个被领走了。
我正想着为何这些男人会服从这些令人羞耻的指令,已经让人赤身裸体了,还能有什么进一步的凌辱呢?忽然听到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原来是剩下的几个女人把手中的乳罩扔进了舞台前的一个桶里,摆出了一副不屑搭救的样子,这时台上还剩下四个开始哆嗦的男人。
音乐忽然切换成了重金属的节奏,四个不断挣扎的男人被身后的彪形大汉扭住押往后台,领舞女带头将双手举过头顶有节奏地击起掌来,台下的人也狂热地和着她击掌和扭动。
「那几个男人会被怎样处置啊。」
我一边低头用嘴刺激起怀中的那对让我想起了王莹的「掌中宝」,一边问它们的主人道。
「谁?」
微醺的女人顿了一下,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第一次来吗?」
我装着专心伺候她乳头的样子含溷地哼了一声。
「最轻的惩罚是被光熘熘地扔到大街上……哦……哦……」
女人一边轻声呻吟一边说,「重的就不知道了……」
「你的胸罩给了谁?」
我仰脸看了一眼长相平凡的年轻女人。
「那个没良心的呗。」
说着她用嘴朝杨琪的方向奴了一下。
我扭脸看了一眼赤裸着上身醉醺醺的杨琪,不知何时她身上已经换上了六只新的手,象水蛭似的叮在她白皙的肉峰上搓弹捏揪着,手指划动间隐约可见两颗耸立的肉粒。
她见我在看她,居然向我举了举杯,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就被一个男人掰过脸去啃吻起来。
当我看到杨琪裙子的后面已经被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掀了起来,一只手隐没在她丰腴的臀间,我的下面立刻有了反应。
「是哪个?」
我接着问道,「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那个在摸屄的,」
女人有点酸酸的说,「他是我老公。」
说完拽着我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发现她居然里面没有穿内裤,惶然间傻傻地脱口道,「这里可以性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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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吗……帅哥。」
女人娇滴滴地回答道。
「我看你老公想搞那个女人了。」
我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