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羽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很想一脚踹他脸上去。
虽说她在河里是游不起来,但闭气还是会的。鹧鸪哨把她救起来的时候她没晕,她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着急。但是谁知道啊,托马斯这个搅屎棍来了。
“噢,上帝啊,感谢你听到我的祈祷。”托马斯立马朝着东边就跪下了,好像他真的救了羽琴一般。
“你没事吧?”鹧鸪哨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脉搏,但一看周围这么多人,真不太合适,只能口头关心一下了。
“没事,就喝了几口水而已。我是来给你送陈玉楼的电报的……”一想到这里,羽琴转头往河里看了过去。哪里还有什么电报啊,早就化在水里了。
“他说什么了?”鹧鸪哨其实也无所谓,电报一般都很简短,她复述一下就行。
“他说找到金算盘了,让我们……,阿嚏!”羽琴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衣服扣子差点都被崩开了。
鹧鸪哨连忙要将自己衣服脱下来,但他也下了河了,一样是湿漉漉的。一咬牙,他一把就将羽琴抱了起来。
羽琴非常配合,立马就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托马斯也连忙跟上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来的呢,差点迷路了。
回了族长家里,鹧鸪哨连忙叫人烧水,虽然马上就是夏天了,但河水还是很冷的,容易感冒。
先将羽琴送回了房间,让她躺在了床上。当他想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羽琴却拉着他不松手。
“怎么了?是被惊到了吗?”鹧鸪哨知道人在受到惊吓之后也会生病,虽说这次并没有太大危险,但是溺水还是挺可怕的。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烧。
“我问你!”羽琴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襟,将他扯到了面前来,“如果刚才我不醒的话,你会给我做人工呼吸吗?”
羽琴是真想知道,她也真是忍不了了。
“不会!当然不会!”鹧鸪哨的脸立马就红了,他怎么会做出轻薄女孩子的事呢,这太龌龊了吧。
“不会?那要是我不醒的话,你是不是要让托马斯给我做啊?”羽琴急了,她站在了床上,这才能俯视他。
“那肯定也不会,我怎么会让其他男人轻薄你!”鹧鸪哨也急了,他自知不是君子,但他也不会给托马斯做绅士的机会。
“那怎么办啊?你就看着我死吗?”羽琴问来问去都问不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她真想掐死他,一起殉情得了。
这个时候鹧鸪哨才算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