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气,又郁闷,又无处发泄。她剁着肉,把肉丝都弄成肉馅儿了。
“我来吧。”鹧鸪哨跟进了厨房,他看着那团肉馅儿,知道这肯定做不成肉丝了。
在他切肉丝的时候,羽琴回去把那颗钻戒戴在了手指上。她今儿必须得提醒一下他了,不然要等他主动,估计苏珊到时候都嫁出去了,她还是他未婚妻。
等她回到厨房,鹧鸪哨已经把鱼香肉丝给炒好了,“平时都是你在做,不过我有偷师。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鹧鸪哨拿起筷子,他夹了一根肉丝,吹了几口,确定凉了,才喂到了羽琴嘴边。
见他这么细心,羽琴总算是心情好了一些。她吃了肉丝,但满口的酸味却让她又不爽了,于是便一口咬住了筷子。
鹧鸪哨正准备收回手来,却发现她么松口。这拔也拔不出来的感觉让他莫名有一丝燥热,老脸一红,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还好咬了几秒羽琴就松开嘴了,不然她口中的唾液就要流出来了,“酸了一点点,酸甜辣的比例一定要控制好才行啊。”
“知道了,夔大厨。”鹧鸪哨用微笑来掩饰了自己的异常情绪,他将菜装进了饭盒里,带到了车上去。
羽琴又拿了一些之前做出来的糕点,一起去到了救济院。
这家救济院是唐人街华裔商会开设的,能在这里开店的华人都非常能干,也积累了一些财富,所以那些养不活孩子的人就会把孩子扔到这儿来,希望他们能被好人家收养。甚至白人和黑人的孩子,都会出现在这里。
羽琴做的蛋黄酥,蛋挞都很受欢迎,这群孩子大多数是甜党。她给苏珊单独做了千层酥饼,因为这孩子是咸党。
“羽琴姐,你这戒指好刺眼!”苏珊正准备接过千层酥饼的时候,就被羽琴的钻石戒指闪瞎了眼。她的眼睛现在已经可以看正常的东西了,但钻石的光芒对她来说还是太过耀眼了些。
“啊,对不起。”羽琴连忙将戒指调了一下,把钻石转到了手心的位置。
“你和哨子哥哥是要结婚了吗?那我到时候能来参加吗?”苏珊一边吃着饼,一边问道。她在救济院呆着也有点烦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