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艳阳高照·第11章·子债母尝
2020年6月12日
混合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中,不时溢出女人几道呻吟,柔时如细雨绵长,尖
时又似狂风急骤。『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说不清到底是飘飘忽忽还是躲躲闪闪。
男声虽也喘息,但和撞击的声音相比,倒显得没那么夸张了。
屋外仍在下雨,整面窗帘遮挡着玻璃,外面动屋内也在动,偶有一道雷声砸
落,村落又恢复到安详宁静之中。
男人问了一句:咋样琴娘?随之敲响的梆子被闷在麻袋里,又好像马踏黄泥
,混淆在一起喷发出来。
琴娘再次扬起脖子。
加刚,啊加刚。
她叫着他的名字,短促而急骤,喘息更急骤。
也不能算叫,应该说是被硬碓出来的。
许加刚腆着身子,挂着白沫的阳具正戳在琴娘的阴道里,他双手擒在她的脚
踝上,呼了一声过后,又说:舒服不?盯着琴娘的脸,动作开始缓和——抽出来
又深插进去,挺起腰来慢悠悠的:告我舒服不?其实二人之前没在西屋,来西屋
是在一番推搡后才进来的。
他说:还不喂我?她缓了好半天,才用沙哑的声音去回应:你还是人吗?!
连气带晕,被推来撞去实在躲不过去,人都有些歇斯底里:这叫啥,你说这叫啥
呀?叫啥?叫儿马肏母马!儿马肏母马?只要别再纠缠,我都答应你。
都答应我?那我要你子债母偿!子债母偿,啥叫子债母偿……不,不都还了
吗,你也打人了,还怎么还?大奎和皮三先后退学,我却在学校里熬着,脸都没
了,上哪还,你说上哪还的?你说怎还,我,我都答应你,求你以后别再缠我。
我缠你?你怎不说焕章和书香骑我头上拉屎呢?我都被你这样儿了还要怎样?不怎样,磁带我会给你要回来,但你得听我的。
你,你说话算数吗?咋不算?哦,哦啊,说瞎话让我,哦,嘶啊,夜生活不
能自理。
上次就这么说的,你,你还是人吗?!怎说着说着又急了,你说骗你啥了,
啊,一进屋我就把东西给烧了,是言而无信吗?你自己说!谁让你给的,谁让你
给的!相片是不是也给了?你别哭,你听我说,我自己还看不够呢,哪舍得给别
人看。
你姐没看?还骗我?她看个屁看,没我同意她敢吗?哎呀,姑奶奶你别哭了
,都把我哭软了……
别哭了,别哭啦!再哭就把事儿抖露出去,告你儿子告你爷们告杨书骚,让
整个狗堡儿和陆家营都知道咱俩的事儿!那,那你也不能总这样儿拖着吧,什么
时候要回来,你给我个痛快吧。
大雨天让我上哪要介,在没在他手里还两说呢……
好啦,还骗你不成……
凉啤酒被塞到琴娘手里时,她从沉默中看到他扬起了嘴角。
这个习惯性的表情她非常熟悉,多年前她还曾就此问过——又惹你妈生气了?」
当然,问之前难免还会笑着说一句又淘了」,母鸡护小鸡似的把书香紧紧搂
在怀里。
嗓子都哑了。
许加刚伸手推起琴娘的胳膊,说话时又扬了扬嘴角。
琴娘巴巴地看着,咬咬嘴唇,最后仰脖对着酒瓶吹了起来。
也真是渴了,咕咚咚一口气就干了,酒瓶放到桌子上,她都惊讶自己怎变得
这么生(勐),然而只是想想就嗯」
地一声,麦芽从她嗓子眼里蹦出来,又啊」
了一声,顺带还有剧烈的喘息,以及身体上激灵灵的颤抖。
再来一瓶?这回她没再犹豫,接过酒瓶时,又伸了伸手:有烟吗?」
许加刚受宠若惊了:有有有。
迅速把手伸到大腿处,又当即发出了鸭子戏水时的叫声,我给你拿介。
说时迟那时快,光着屁股跑进西屋,把烟跟火都取了过来。
在许加刚殷切目光的注视下,琴娘左手夹烟右手持瓶,一口酒一口烟,稀里
煳涂地往嘴里灌着。
看到琴娘自顾无暇,许加刚点了根烟,挨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不饿?他问她,还把手搭在她的腿上,往上撩起裙子。
琴娘没说话,裙子往上提时她灌了一大口酒,腿并了并,放下酒瓶想压压裙
子。
许加刚嗯了一声,嘬着烟。
琴娘的手似乎僵了,悬在半空不知放哪。
许加刚吐着烟圈,目光上下扫来扫去。
琴娘也嘬了口烟,咳嗽着,脸又憋红了。
许加刚嘴里渍渍,把桌上的酒瓶塞到她手里。
袖里乾坤的裙子敞开口时,琴娘手里的酒瓶也举到了嘴边。
许加刚又渍渍起来,还似笑非笑嚷嚷了句什么。
琴娘并上腿,小声说了句把灯关了。
许加刚摇起脑袋
,忽地面色一沉,以一种根本不容置疑的口吻站起身子:要
么把我眼弄瞎,要么瞧着办。
在琴娘仰脖灌酒时,身形一错,跟使了个地行术似的,在她眼前消失不见。
风从院子里呼来唤去,灌进堂屋时,门忽扇忽扇来回摆着。
于此,琴娘的裙口似乎也跟着摆动起来,她岔开双腿抖着,双手按在裙摆上
,过程里一句话没说。
吸熘声传来,第二瓶酒已喝干,烟也早就抽完了。
琴娘的脸红得不像样子,或许酒喝得太勐了吧,毕竟两瓶差不多都是一口气
吹完的。
消失了会儿,许加刚忽地又闪现出来,吧唧着嘴嘟哝:来吧。
站起来的过程还特意扬起嘴角舔了舔。
琴娘看了下,又迅速把头低下来,转瞬又抬起来,像是不知看哪。
许加刚光着个屁股,不管是屁股蛋还是大腿,线条多少还是有些招眼的,他
咳嗽一声,指了指西屋,嘴里又嘟哝起来,没完没了的,随之身体一转,顶着个
猩紫色乒乓球大摇大摆向西走去。
琴娘起身时,许加刚又转身走回来,说了句什么后就把堂屋的门掩上了,这
回声音总算清晰,他说:今儿就别走了。
从后面拥上来搂住琴娘的腰。
堂屋的灯关了,但西屋却亮如白昼,琴娘伸手把灯关了,许加刚顺手拉开,
琴娘又关,许加刚又开,几个来回过后,她似乎疲惫不堪,懒得再伸手了。
安全套还躺在地上,上面沾着水渍,有些花里胡哨。
这回许加刚没用琴娘动手,从后面直接把她裙子撩起来,于是裙子很快又从
琴娘丰腴的胴体上被撩脱下来,扔到了床上。
把它洗洗吧。
指了下安全套,琴娘的声音很小,小到尽管她撇着脸,双手也都护挡在身前
,仍旧难以掩盖脖颈上下皮肤所渗透出来的红。
许加刚看看地上的套儿,撇撇嘴,他不同意琴娘的说法,然而也不能不说话
,就说:快到端午节了,想吃粽子。
琴娘一愣,暂时没咂摸透他说得是啥,但当她看到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东西
后,登时啐了一口,然后像耗尽了所有心力,不免又叹了口气。
许加刚上前再次扑抱住琴娘的身体,与此同时,拉住她手放到自己胯下,嘴
里小声说着什么,片刻间拥起她的身子从脖颈到脸,又从脸到脖颈,来回嗅着,
手也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彷佛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世界。
琴娘眉头微皱,张了张嘴。
她左手挡着奶子,右手圈着许加刚鸡巴。
加刚。
语调绵软,看来不光是脾气被磨没了,似乎身上的劲儿也透支得所剩无几。
把灯关了吧。」
许加刚嘴里哼哼着,不为所动也就罢了,还把琴娘胸前遮挡的手给撩开了。
琴娘推了推他:求你了,把灯关了吧。
许加刚卜愣起脑袋,甩了句No」
之后,重复着又道:为啥要关?」
把手搭在琴娘胸脯上,眼神游离,时而看看揉搓奶头的手,也可能纯粹就是
去看琴娘浦白的奶子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时而又把目光转向她酡红的脸,观察
脸上变化。
撒娇,得意,倔强,豪横通通表现出来,揉搓了好一阵儿便佝偻起腰,歪起
身体把嘴一张,叼住其中一个奶头嘬了起来。
霎时间吧唧之声不绝于耳,琴娘轻咬起嘴唇,眉头皱成了川字。
轻点。
她小声说,嘶了声,见他置之不理,左手对着鸡巴使劲捏了一把:把灯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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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加刚缩屁股松嘴捂鸡巴,动作一气呵成,后退两步叫嚷起来:捏死我是吗?夸张起来的样子真跟多难受似的,紧接着又嚷嚷道:又不用躲着谁,干嘛非要
黑灯瞎火搞呢?伸手抓起琴娘的奶子再度揉搓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又不是五
一内天晚上。
转身走过去,把床上摆着的肉色丝袜拿到手里,边抻还边翻翻,思来想去也
只有这招了。
也不说这招到底是个什么,看着许加刚去而复返又欺近过来,琴娘遮挡着身
体往后退,以为要把自己捆绑起来:都依着你了,还想怎样?正惴惴不安,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