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艳阳高照·第20章·一直在继续
2020年6月22日
书香知道焕章沉迷在和小玉的所谓恋爱中有些着魔了,既然着魔,心思肯定
也就都转移到这个点上了。
本来想说说球,看这意思,估摸多半又泡汤了。
人过一百行行色色,心境吧,总会变的。
凭着自己短短十七年人生所经历的几起大事,也可以说是阅历吧,某种意义
上讲,这是书香给出焕章的结论。
就好比头二年你喜欢王仙婵,这一年你又喜欢上吴鸿玉,一时一样儿吧。
那你喜欢谁?我?我喜欢的多了。
你就胡天儿吧,我咋不知道呢。
骗你干啥?咱俩光屁股长大的,你说哥啥时骗过你?就算骗,骗谁也不能骗
你不是。
来到收费站,没等杨哥伸手掏包,焕章就把两块钱缴了,也不管把门的老头
会不会抽烟,掏出一支烟先让过去。
看着俩小伙儿还挺懂事,老头张了张手:知道这个点清净哈。
笑着把铁栅栏给他俩打开,于是,哥俩拿着家伙事儿昂首挺胸便走了进去。
那你也得说出名字来吧,就光嘴上说喜欢,谁知道你心里喜欢谁?焕章有几
个月没回来,从其脸上洋溢出来的表情看,他是真高兴,所以人一高兴难免话就
多了。
可别告我你喜欢我妈,那叫喜欢?你知道啥叫喜欢吗?脸上踅微还带着点未
散尽的酒气,书香瞥了焕章一样,推开门走进去,把洗漱用的东西搁长凳上,开
始脱衣服。
你瞅你,我一提你就不言语,又不给你四处烂嚷嚷。
焕章嘿嘿起来,伸手捅着书香,同时掏烟抵让过去。
说啊杨哥,倒说啊。
书香一把抢过香烟:说说说,说你妹说,哥就喜欢你妈了,就喜欢怎啦?身
子一戳,扬起嘴角拉长了调,眼圈飘红,直似喝酒时的样子。
不扫听扫听,我谁不喜欢?大拇指一挑,隐隐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就差
胳膊上架支鹰,手里再端个鼻烟壶了。
喜欢就喜欢,嚷嚷什么?焕章哈哈一笑,还摇起脑袋:又不是不知道。
嘴里嘀咕嘀的,什么是不是的在那瞎叨咕。
才刚书香还一副豁出去的样儿,眨眼间就被说得直脖愣登,没了气势。
他脑子飞快地转悠着,焕章脸上又没表现出东窗事发的迹象,搞得他跟在窑
厂门口嘬刨冰一样,浑身不自在。
啥叫……又不是不知道……?知道啥啊都?问着,解开裤带的裤子也都不脱
了,从长条凳子上把烟拿在手里,点着之后直勾勾地盯了过去。
被杨刚这么一问,焕章也一脸不解:摸咂儿啊!谁不知道你摸咂儿?自己都
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杨哥却啥都没碰过,为此他又忙不迭地说:有些事儿是没法
强求,但咱也不能不争取吧,你说凭你这条件,随随便便怎就勾搭不上?伸手在
书香眼前比划着,见他仍不开窍,把焕章都给急坏了。
就看你怎么想了,有没有心气办事儿。
话可都说到这份上了,就不明白杨哥怎就木头疙瘩点不透呢。
别跟我提小玉,我没兴趣,也没心气。
眼见焕章手刨脚蹬都快跳房上去了,书香把手掌一撑,紧接着扬起手臂挡在
身前,他咧起嘴来,说笑不笑说哭不哭,脸跟苦瓜似的,随随便便,那是随随便
便的事儿吗?心道,也就你得手了,别人你摸一试试,不给你弄个耍流氓就够你
念福星了,还摸?焕章渍了一声,摇头晃脑道:不提小玉,那咱不也得有个参照
吗,就许加刚内样儿的都有人摽,你怎就没个动静?嘴里斜叼着烟,自身吊儿郎
当的不说,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肏屄不肏屄先不提,摸咂儿你总不能否认
说自己没干过吧?对不对?光我看见就不止一次。
说着,秋起俩大眼扫视起书香的卡巴裆,在那瞟来瞟去。
远的不提,你拿没兴趣说事,那凤鞠姐呢?你自己说!我摸谁了都。
杨书香被说得晕头转向,而且被看得鸡皮疙瘩满身。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捂着卡巴裆。
看哪呢我说,都啥人呀这是,啊?七手八脚把裤子一脱,屁滚尿流地就扎进
了洗澡间。
见书香逃避现实,焕章七尺咔嚓也把衣裳下了身,随在后面,直追过去:灵
秀婶儿的我不说,你想想暑假内会儿,你还摸谁了?你还骗我没兴趣,是没兴趣
吗……空旷的洗澡间里,回音荡来荡去,足有酒瓶瓶口大小的水柱流淌下来,书
香闭着眼,伸手搓着卡巴裆,在焕章极具蛊惑的言语中,鸡巴不由自主便翘了起
来。
看着胯下昂扬起来的脑袋,他眯着眼瞥了瞥一旁的焕章,收回目光又看了看
自己胯
下没毛的玩意。
怎就不长毛呢?好奇于自己和同龄人之间的区别,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
捋开包皮不必担心卡着鸡巴毛,但估摸也就这点谈不上好处的好处了,剩下的,
似乎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可言。
回去给你看点好的。
就在书香屏气凝神和胯下勃起的狗鸡做着思想斗争时,焕章神神秘秘地又甩
了这么一句。
啥好的?光屁股的烤贴?你说啥好的?磁带?上午你不说没给你吗,咋突然
蹦出来了又?他屄下午拿随身听显摆,让我抢过来的。
又去陆家营了?谁说不是内。
那你来前儿喊大鹏了吗?告了,他说明儿再过来。
那你这从哪听的?就没给撞见?大鹏他妈不去西院了吗,在的话还不踢死内
屄?这左一盘右一盘的,他屄尅的从哪掏来的呢?他姐夫不经常去紧北边吗,看
着挺老实,没准儿还就他姐夫弄来的呢。
从收费站回来,进了胡同,门仍旧锁着。
你先开门,跟杨哥念叨完,焕章返身从枣树根底下把藏好的磁带拿了回来,
都没回来。
进到院子,窗户上没挂帘儿,看来确实都没回来。
书香点点头,先把洗漱东西放好,而后一熘烟似的跑去套间把收音机提熘出
来,拿进阔别半年已久的西屋。
这回我还得拿点套子。
熟门熟地,焕章弯腰就从床铺底下的箱子里抓了一把安全套。
不舒服但这东西牢靠,也不用提心吊胆。
破身也有半年之久,今非昔比之下,他也不再是曾经的毛头小子。
当当当当。
嘴里哼着,又高举起手里的英语磁带,等将来房子归置好了,门一插,还不
是咱哥俩的天下。
遥想着未来,免不了又是一阵慨叹。
干啥不行你说,对不对?到时就再也不怕被撞见了,也不用掖着藏着处处防
备我妈了。
边说边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摇头晃脑的,见杨哥跟自己一样,一脸兴奋,
焕章把鞋一脱直接跳上床去。
你当大人就不肏屄了,切,背着咱们不也搞得死去活来吗,还以为咱啥都不
知道呢,你说能不知道?把窗帘挂在窗子上,想了想,顺手又把窗户给打开了。
你跟我琴娘说过你和小玉的事儿吗?趁着磁带开播前,书香从堂屋里寻了把
凳子,把录音机放上面,随后又跑去拿来刨冰,扔给焕章。
甭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哎呦喂,还嫌你琴娘话少吗杨哥?焕章嘴一咬,叼住刨冰就开始吸。
宁可被骂两句,也比被埋怨强,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总比掖着瞒着强吧,再说她也不见得不知道,反正我觉着这样会好一些。
我妈你不了解?估摸换成许加刚她都信,但就是不信我的,我能怎着?焕章
躺在被褥上,翘着二郎腿,听那录音机嘚吧嘚的还不见动静,忙问:搁反了?不
对啊,明明给我倒好了的,怎就……就在这时,磁带倏地净了下来,几个呼吸的
工夫,静音就改成了音乐,背景下的调子竟然是第七套广播体操,简直有些匪夷
所思。
书香想把灯关了,忽地想起了啥,赶忙又跑到角落处找寻一番,把早前用来
抽烟的罐头盒子取了过来。
幸好没给我扔了。
摆弄着放到凳子上,这才上床……伸展运动开始后,像是有意配合,也可能
是收音机离得较远,呼喘声反而渐渐清晰起来,做起了伸展运动。
哦啊,这屄里真舒坦。
说是清晰,但声音明显是假嗓儿,吭哧起来跟脑袋上套着个塑料薄膜似的,
嗡嗡的又。
骚货,酒后是越来越骚了,看你这一脸骚样儿。
像是在搞瞎巴,当事人嘴上不干不净的,或许也可能是出于调情,为了增进
快感。
嗯啊。
给假嗓儿弄了一气,细长的哼吟从女人的嘴里蹦跶出来,短时间内倒是没听
她说别的。
但这并不妨碍假嗓儿的性趣,他嘴里叨咕叨的没完没了:脸必须得留着,不
要还行……看这脸,渴成啥样了?我这要是把套摘了,你说你不得飞起来……声
音时尖时细,飘飘忽忽也听不出到底是谁。
这当口,软糯的声音插了进来:别摘。
怎了?不节育了吗,难道说……假嗓儿在深呼吸之后,动作明显比之前快了
,力道也加重不少。
就不该戴这浪鸡巴套,隔着肉没有真实感。
说着说着似乎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啪的一声传来,水儿流了这么多,这都
行?嘴里矫情不断,比娘们儿还娘们儿。
他这话声刚落,软糯的声音便再度响起:咋摘了?被软糯的女人拦了一道,
假嗓儿
心里肯定不乐意:废鸡巴啥话,我乐意!在她的叹息声里,他冷哼了一声
,随即抽搭起鼻子来,跟狗闻骚似的,在那哈呀哈的,不知又搞啥。
须臾间,嘶啊,他又是一声长喘,感觉比开始时要清晰一些,嘶啊,就灰色
的,我俩胳膊都快酸死了。
说的话虽不明不白,但喘息分明又快了少许,而且节奏感也出来了,啪啪啪
地叫着哎咦,哎咦,可能是嫌女的动作不配合,催促起来的声音很急:磨磨蹭蹭
的,就内灰色的,我就要灰色的……穿这么骚,年轻时肯定被人上过……内肉色
的给留着,过些天再用,今个儿就灰色的……声音又开始漂移,咕叽声特别勐烈
,就跟储水的避孕套突然炸裂似的,来了个天女散花,溅得周遭一片湿濡。
大浪屄,嘶啊,这腿真有劲儿,真有劲儿哈。
假嗓儿的声音虽变得有些模煳,但力道却不减。
啪啪起来就跟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绳似的,哼哼唧唧地在那一阵倒气,哦啊,
真热乎,再插几下,嘶啊,再穿。
于是,女人相应地便迎合起来,发出了一连串梦呓般的叫声。
昂~昂~昂声线划过喉咙,在那颤抖起来。
软糯的女人咦了一声,紧接着,假嗓儿便是连续五六次呵。
啪啪啪地,女人也跟着五六次啊,这叫床音儿虽算不上多真处,却丝毫不哑
,而从其悠长的呻吟上看,感觉她应该是挺满足的。
这一系列动作持续了大约五六分钟,直到软糯的女人插了句嘴:别弄里头。
却又给假嗓儿轰了回去:烦不烦?!书香和焕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
同抄起了香烟。
他俩盘腿坐在床边上,均自看到对方三角裤上撑起的帐篷。
你说个头跟狗鸡大小成正比吗?经焕章这么一问,书香摇了摇脑袋:我哪知
道。
焕章又道:哥你多长?香烟燃起来,他眯起了眼睛。
不都差不多吗。
情绪高涨,怕焕章追问,书香摇了摇头:我没量过。
他把裤衩绷起来,手搭贴过去给焕章比划起长短来。
焕章照猫画虎,也把自己裤衩勒紧了,给书香看:咱哥俩差不多,我量过,
十二三厘米。
说完,便也跟着闭口不言,支起耳朵。
软糯的声音被怼过之后就打眼前消失了,假嗓儿急促喘息了一阵,似乎在恢
复体力,没多会儿便又调整起来,开始匀速呼吸。
就听他那声音拉得老长,一呼一吸不快不慢,像是抛弃了广播体操的节奏。
啊,啊,啊……拉长的声音下,女人的呻吟竟也跟着转变成无病呻吟,她鞥
鞥着,声音由远及近。
一会儿我再肏你这张嘴。
开口说完,假嗓儿的声音也不见了,咕叽起来的声音可能有个一两分钟吧,
假嗓儿又从远处走了回来:都是水儿,给我拿纸擦擦。
这当口,忽地闪现出吧唧嘴的声音,那尖削的音儿形如树上不时被人打断的
蝉鸣。
急促勐烈,且在对抗中叫得越发欢快。
这咂儿我也得肏。
半截腰甩了这么一句,在咿了一声过后,才刚的短促蝉鸣声又改成了狗舔水
,一会儿吧嗒,一会儿又吸熘,简直搞不明白这假嗓儿在干啥了。
小哥俩聚精会神,支棱起耳朵聆听着。
那假嗓儿又开口了。
你看。
也不知看啥是个啥意思,或者给谁看。
屄翅都抖起来了。
假嗓儿声落,软糯的女人似是被眼前的景致给震慑住了,她也咿了一声,当
假嗓儿的吸熘声再度发出来时,她似乎清醒过来。
咋还舔下面。
唯唯诺诺的,跟红楼梦里的黛玉简直不分彼此。
然而假嗓儿压根也没把她当回事:为啥不吃?说完,似是不解恨,还恶狠狠
地甩一句:穿上,还用我说?在沉寂中,又开始吸熘起来,跟唆啦冰棍似的,别
提多恶心了。
一阵沙沙过后,假嗓儿的怒气似乎消减掉了。
把烟拿来,他指示的同时,刺啦一声,没临场的冲击大,但效果差不多。
说完便哼了起来。
在他悠长的呻吟下,擦地一声,他就挨捅似的做了个深呼吸,接下来,很快
便又呵了一声,似乎在烟草的刺激下,灌了一剂充满尼古丁的鸡血,于是,呵的
声音接二连三从其嘴里发了出来。
呵啊,呵啊,呵啊。
不止如此,还时不时也那么一声,可能是烟叼在嘴里,反正含含煳煳的。
给他这么一搞,沉醉中的女人也跟着配合起来。
啊嗯,鞥啊。
声音浑厚,激烈许多,而且完全能感觉出她喝了酒。
在这迎合中,假嗓儿明显也被刺激到了。
他嘴里
咿咿呀呀的,爽不爽,呵,爽不爽,呵……在充足体液的润滑下,他
骤然提起速来,呵,好久没,也啊,没喂你了,呵啊。
连气就是二三十下,这冲刺起来果然起到效果,就听女人啊了一声,继而口
齿不清地喊叫起来。
双,双,双,啊。
大约持续了十来秒,假嗓儿也跟着哦了起来,像是做广播体操时摔折了胳膊
,开始在那鬼哭狼嚎。
出来了她。
矫情起来简直没完没了,看这俩咂头儿硬的,这都能起性,真是渴急眼了。
在假嗓儿忘我投入时,软糯的女人轻呼道:轻点啊。
怕肏坏了?没看都起性了吗!他哼唧起来完全无视软糯女人所说,我正肏兴
头上……去,拿过来……你没去知道个屁,内骚货没把我馋死……就内腿,呵,
呵,穿着丝袜高跟可真肉欲,就是不知道,呵,在床上……你还……不等软糯的
女人把话讲完,假嗓儿便打断了她。
谁规定不能想的,啊?又没真做。
内骚货眼里带水儿,一看就知道性欲旺盛,丝袜高跟穿得又那么骚,她爷们
要是能满足她才怪呢。
什么咔咔音儿响了一气,假嗓儿又开口了:下面,嗯,真舍不得拔出来。
感觉他有些恋恋不舍,很快便又发出沙沙音儿,和咔咔音儿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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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子上的褶儿都这么亮,你摸摸,滑熘不滑熘。
也不知软糯的女人有没有摸,就听假嗓儿说道:来,腿盘脑袋上的姿势不错
吧,看,都不舍得让我走了。
在微弱的咔咔声中,似是摇身一变,他一下就成狗子了,而且还是内种会吐
人言的狗子。
约莫又持续了半分钟左右,狗子终于哈哈起来:奶头,把手搂我脑袋上。
像是吩咐,又像是自说自话,这整个过程里他又转换成鼻音,边吧嗒边嗯呵
,急不撩的,跟几天几宿没吃东西似的。
其后,随着他哈的一声,女人浑厚干硬的声音再次响彻起来,但就是咕叽声
干扰太大,给人的感觉断断续续的,像最初那样着实听不太清整个发音过程。
啊,呼,啊,呼。
假嗓儿似乎在酝酿,一口一口地,按理说前后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射
了,究其原因好像跟他胳膊肿了也有一定关系吧,「舒坦,喔啊,呵啊,还得说
光熘着肏得得劲。对不对,对不对?」
爽啊,啊,啊呀。
朦胧间,女人又哼唧起来,伴随着广播体操的音乐,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
声音,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书香正听得带劲儿,录音机忽地就被暂停了,烟
也跟着砸了过来。
他看向焕章,闻听其说:我上大鹏家时,正听到这儿,后面还有呢。
给杨哥做着讲解,偷眼这么一扫,他裤衩上果然也湿了一块指甲大小的印痕。
还是这人的吗?书香把烟点着,而后翻身下地找水,喝完又舀了半瓢,端进
屋来。
他穿着小裤衩,反正听也都听了,当着焕章的面也就没再掩饰支起的帐篷。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焕章摇了摇脑袋,杨哥,你捋过吗?他一直很好奇,见此时杨哥已然放开了
手脚,便指着其下身问了起来:就捋管儿,你捋过没?书香瞟着焕章,沉思片刻
,道:算是捋过吧,但没捋出来。
回想起内夜琴娘跑进套间的情景,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
你呢?想到焕章此时的情况,立时又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跟着就笑了起
来:呵呵,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想必早就脱离五姑娘了吧。
焕章摇了摇脑袋:倒也不是,我也时常用手解决。
听他口气,书香奇道:你都有女人了,还用手?以己度人,这事儿他总觉得
有些不可思议。
放着河水不洗船,换自身的话绝不可能再用手去捋。
焕章掸了掸烟灰,在吞云吐雾中道:又不是见天睡一块,再说肏屄不也得踅
摸地界儿吗,总不能不顾环境上来就比划吧。
环境所限,制约之下打一枪换一个地界儿,这半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听这个就能捋,看毛片和黄书也能捋,要不怎会有那么多新鲜玩意呢,对不?嘬了口烟,他冲着书香又摇晃起脑袋慨叹起来:经我妈翻书包内次,我是吃一
堑长一智,再不敢把这玩意搁书包里了。
劫后余生般面带起微笑,哎,其实早在被她逮着看黄书前儿,就应该留神注
意,亡羊补牢,亡羊补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