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说内会儿他喝得也是晕晕乎乎,在乡礼堂都睡着了。
「怕的就是着急,吃饭前儿赶紧给你去个电话。」
推倒云丽,他爬到胯前顺势扛起双腿,边胡撸边看胸前乳肉。
娘媚眼如丝,说瞎踅摸啥呢,他便情不自禁把手探了过去,抠抓在了上面——奶子真大,又圆又大,跟扔水里的皮球似的。
皮球泛着肉光,樱桃就摆在上面,翘愣着支在衣服里,垂涎欲滴又令人目不暇接,都不知先碰哪个后碰哪个了。
干脆两个都碰,连脚也碰,书香又抓在云丽脚脖子上,把鞋给娘脱下来一只。
娘勾起脚趾头,说酸了都,也不知说的是脚酸还是味道酸。
书香说袜尖都磨破了,染着红色指甲的脚丫极具挑逗,闻的时候还勾了起来,他就问娘下午都跟谁跳来。
云丽说大伙儿都跳来,「咋?还怕娘被谁吃了不成?」
她笑着说痒,说别闻了,臭不拉几的,边说边往回抽,还并起腿来。
还以为她要干啥,却看脚尖往鞋后跟上一搓,另外一只鞋便也脱了下来,随后一撩小
腿,高跟鞋便吧嗒一声踢摔到了床下面。
书香半张着嘴,娘已经给他把两条风骚长腿敞开了,还朝他咬了咬嘴唇。
看着身下这具肉体,尽管模煳,破开圆孔的肥丘还是被他看在了眼里,他说真肥。
随之而来,奶声奶气也打身前呼了起来,「那还等啥,还不说吃粽子来。」
于是书香怪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除了心跳和喘息,还有来自肉体上的碰撞以及和床体摩擦产生出来的混合声,密集而又猛烈。
约莫三四十下,书香又怪叫了起来,他龇牙咧嘴说了声不行,说儿射出来了……不记得第二火又肏了多久,反正完事儿身上都湿透了。
书香问水在哪呢,渴死了。
云丽说冰箱里呢,说她也渴了,扬起手来指向电视柜旁的小白柜,让他自己去拿。
难以想象,那个不足一米高的玩意竟是台单开门的冰箱,然而除了可乐和水果,却没找到水。
云丽说可乐也行,书香就给她扔过去一罐,还问她抽烟吗。
云丽说抽,于是书香就给她点了根烟。
递过去时,娘还赖在床上懒得动弹,而贴在屄上的手纸早已经模煳一片。
坐沙发上把玩着奶罩,书香说饿不饿。
云丽摇了摇脑袋,而后又说要不吃口,一袋烟下去才打床上走下来。
壁灯下,云丽油光水滑,往书香身上一跨,书香这边也把牡蛎的肉给剥了出来,搂着小肚子给她送到了嘴头上。
云丽说不如就着洋酒吃,还能遮遮腥。
事实有没有腥味书香也说不太好。
而云丽已经把XO拿在了手里,拧开瓶盖就倒了一杯。
书香说还喝,这还晕乎呢。
云丽说要不也便宜那些打扫卫生的,还说加冰的话就打冰箱里拿。
书香说加啥冰,笑着说是湃火吗,内只手已经伸到了云丽胸前。
「一会儿你在上面。」
他边揉边说,还托起奶子颠了起来,piapiapia的,任由奶头滑过指头,最后再落回到自己手心里。
娘说才刚都给碓散架了,书香问她真的假的,捋着丰腴的身子把手滑到了小肚子上。
云丽挒开双腿,边晃酒杯边说:「再给娘娘揉揉。」
揉揉就揉揉,于是就把手搓了下去,他捻起内两片飞翅,说真肥时,娘给他含了口酒,看着她内烈焰,贴上去就咂起了娘的舌头,还开玩笑,说这回不会再亲得满脸都是了吧。
「还说呢,当时把娘都摸起性了,你倒拍屁股走人不管了。」
笑着,云丽照着书香大腿掐了一把,顺势又掏到了裆里面,「还以为这次又放鸽子了呢。」
她把狗鸡捏在手里,轻挤慢揉来回套弄,就这么押一口酒喂过去,跟书香对着嘴小酌起来。
剥开最后一个牡蛎,书香先唆啦两口,送进娘嘴里时,他说一会儿也给你唆啦两下。
娘说齁骚的,不还没洗呢。
书香摩挲着胸衣,说今儿是什么日子,双手倒扣在奶子上,说不让吃也得吃,而且要边肏边吃,「反正我不管。」
这回娘倒是没说啥,站起身子,蹲在胯前给他捏起鸡巴。
书香往前挪了挪屁股,鸡巴被娘含在嘴里又嗦又舔,还撩起两下眼皮看了看他,内一刻,简直太骚了,鸡巴也在娘的嘴里直了起来。
「快上来,坐我身上来。」
书香探起身子一托,拽起云丽就抱了过来,以至于掰开娘的大屁股时,忍不住都撒起娇来,「还不快点给香儿捋。」
娘岔了岔爽腿,笑着够起手来,捏住肉棍子时,说又硬成这样了。
书香说那还不赶紧用屄给儿捋,朝上一挺,破洞而入一竿子就碓到了尽头。
霎时间,娘仰脸张嘴,他则反手攀在娘肩上,嘿嘿嘿地,他还问娘现在干啥呢,然而没等回答,来自门口处的一道声音便插了进来。
书香一愣,歪起脑袋瞅了眼,而后仰脸看向云丽,说钥匙在我裤兜里呢可。
云丽告他说准是你大打前台又要了一把,抬起屁股下来,说先去床上等她,而后拾起一旁的旗袍披在了身上。
这会儿,书香也站了起来,跨上床时,忽地想起烟斗还在自己手里,忙拿起来,磕掉烟灰,塞进了娘手里,「这个这个,告他,味儿不错。」
云丽愣了下,遂打了书香一巴掌。
书香箭步上床,她也系着衣扣站在了门前,边系扣子边说,问谁在门外,紧随其后还直呼起姓名来,「杨刚?」
门外怎么应的书香不知道,却看娘拧起把手拉开一道缝隙,紧接着便把烟斗送了出去,还面带羞涩招起手来,感觉说的是再拿点水来,随后弯下腰打地上拾起什么东西。
等门掩上,看着云丽端着盘子走回到沙发旁,书香也打被窝里钻了出来。
不等娘宽衣解带,他从床上跳下来搂着腰就把她按倒在了沙发角上。
「准是怕咱们饿了。」
撩起旗袍下摆,朝前一捅就又入到了云丽的身子里,「还以为是饺子呢。」
娘娇喘吁吁,说他坏蛋,他已经碓起她内油亮的屁股,他说娘你听
了没,「磁带。」
游走在身前的奶腔像风又不是风,细碎绵软,没错,娘「嗯」
了两声。
迎合着嘤嘤抽送进去,书香叫了声娘。
「当年。」
他说,「我大哥,就是内会儿有的吧。」
小肚子往娘屁股上一贴,转悠着缓缓蹭了起来。
娘也晃悠起屁股,说咋,说怎突然想问这个。
「打个比方,当年如果我大没回来,」
书香抽出阳具,捋着袜子摩挲大腿时,朝前一挺,噗地一声,贴在娘屁股上又蹭了起来,「你会咋选择呢?」
哼唧中,娘喘息着说:「这话其实你大也曾问过。」
看着狗鸡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书香「嗯」
了一声,把手又挪到娘的屁股上,「那你怎说的?这大屁股?」
「做啊,做完再说。」
「抽着说,我要当他。」
难说什么时候听见的吱扭声,或许正搞着,也可能是娘先听到而转述的。
门缝里溢出来的回音也先咳嗽起来,而后说水拿来了,低沉而僵硬,哪还有早前的那种洪亮。
娘说鞋还在门口呢,说的时候,手支在门框上,像刚打跑道上下来。
书香给旗袍解开俩扣,剥虾一般往上撩着,肥白油腻的身子一片莹亮,掀至到胸口位置上时,他把整个旗袍下摆往上一撩,抱起身子就又碓了起来,还边碓边说,问娘做了没。
「……嗯,做了……」
娘的声音飘忽空灵,倒气似的。
问她咋做的,是听着磁带做的吗。
娘拖起奶腔说坏人,还扬了扬屁股,说黑目瞎的又啥都看不见了。
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娘要来了,身体也哆嗦起来。
除了肏她还说啥呢,书香就加快了速度。
一隅之地,耳边像是扬起话筒,娘呜咽着说爽,爽死了。
书香也爽死了——小腹抵在娘屁股上,任由屄水淋浇龟头,持续了大概七八秒,那个嘬着他狗鸡的肉套这才渐渐松缓下来。
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觉得此刻即便喝下一加仑水也没问题,然而事实却是在把脸贴过去时,对着娘的嵴背舔了几下,「穿的是啥,也是裤袜吗。」
娘在喘,哼哼唧唧,已然无暇他顾。
他也在喘,于是埋在肥圆屁股里的鸡巴便又躁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还有咕叽声,黏连着的液体像是黄油在搅动,搅动中,似乎还有股风打身下流淌起来,哒哒哒地。
犹如置身在虚空中,无论怎么匍匐或者晃悠似乎都没法摆脱出去;而埋在沼泽中的下体似乎又没那么热,有别于虚空的是,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走出这片湿热雨林,就是这么矛盾,像是对立中的两个人。
「还等着你叫床呢。」
他说,「夹得真紧,呃,捋着说,骚我给看。」
整根进整根出,娘终于开口了——以醉人的奶腔喊着坏人,间或还糅杂着几声「嗯」,水波似的荡漾开来。
起落在这片浪花中,书香也是半醉半醒,而且很热,热得汗流浃背,眼都睁不开了。
「哈喇子啊,都流娘身上了,」
她说还是娘好吧,鞥鞥鞥地拉长了尾音,「娘成家内天,哦啊,都没穿这么鲜活过。」
云丽所言书香不知,或不完全知,却像个即将打妈妈背上跌落下来的孩子,不得已,只好扬起手来插进娘的腋下,反抱着搭在她肩上。
稳住身形的这一刻,除了能感受到水的粘腻,还有搅动中来自身下触须般的强力捋扯,似乎要把他从这个世界吞噬掉,拉扯到过去,见证内段历史。
「哦啊,娘知道三儿会来……」
呜咽声飘忽不定,时而模煳,时而清晰,鞋与地板摩擦产生出的笃笃音也因撞击变得凌乱起来,「穿着旗袍,哦,不就是为了方便,嗯啊,三儿来行房的吗……撩开了就能跟娘做爱,就能吃到这口粽子……」
或许应该回应点啥,然而眼下书香实在是口干舌燥,喷出口鼻的话随着撞击就都成了「呃」。
「嗯,穿你二哥大婚时……的衣裳。」
娘粗重的喘息透着愉悦,呻吟出来却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
她说该换内双黑色高跟才对,她说儿子变大人了,当娘的总该表示表示,还说期中考试落下了就没给,拖了俩多月呢,这次无论如何得意思一下。
「元旦了也,哦,先小登科,嗯啊,娘预祝你来年金榜题名,哦啊,再大登科。」
只片刻,娘嘴里又叫开了坏蛋,还说特意穿成这样为的就是给他一个惊喜,「喜欢吗,喜欢娘这身打扮吗?」
书香当然喜欢了,便继续着以呃击回应的方式把想法肏推了过去,送到了娘的体内。
云丽仰脸神情迷离,撩着旗袍下摆的一个鼻孔翕合瞪大眼睛的人便闯进了她视野里。
她「鞥」
了一声,把眼一闭,声音不自觉地就又扬了起来,「好硬啊老公,肏的媳妇儿啊,好舒服。」
她羞赧地睁开月牙,瞥向黑暗中的男人,「晌午打完电话,娘心里就痒了,啊,要不,怎会那么湿
,啊……」
唱念中,鞋子已然打脚上捋去一只,看向那个捏起自己脚丫的人,她勾了勾脚趾,随后绷起来探向了门外。
看着男人吮吸自己的脚趾头,她咬住嘴唇,晃悠着说插的好深啊老公,她说咂儿快胀死了,说一会儿还得让老公给嘬,说搂着娘身子,嘴里含着娘的奶头,「婚鞋……啊。」
看着男人给自己换上了黑色高跟鞋,这会儿,她把旗袍都脱了下来,垫撑在墙上。
她嘴里叫着儿子,把门拉开了一道口子。
地上摆着几瓶矿泉水,肉色丝袜团在白色裸带高跟鞋上,她说使劲儿肏娘。
这一刻,书香成了一名短跑选手,抓起袜腰时,跟打兴奋剂似的,捣起舂来,「爽吗娘,呃啊,爽吗云丽,呵啊,呵啊。」
「爽死了,爽死了啊……哈啊哈啊,老公啊。」
啪啪啪地,云丽被碓得踉踉跄跄,俩手一滑,都撑在了地上。
「呃娘啊真骚真嫩,滑熘死了,呃啊,呃啊,云丽,云丽,云丽啊……」
缓着劲儿,书香扬起手来照着云丽屁股拍了过去。
肉花翻滚,形如奶波,来回蠕动起来。
「真肥啊娘,呃啊,啊,大屁股,呃啊真紧。」
胯下连连呻吟,几乎泣不成声,他告诉她,说娘这身肉馋死儿了,看了看黑漆漆的门外,喘着粗气说:「我,我大,啊,杨刚这么肏过你吗?」
开始还避讳着,而后没多会儿便放开了手脚,他说去沙发上搞,托抱着云丽站了起来,把门口摆着的水和裤袜抱在怀里,虚掩上门,留下两瓶在手,剩下的就都扔床上了,包括内身旗袍。
而后还指了指地板上的反光,说看了没,都是儿给你肏出来的。
云丽伸手捂住他眼,说坏蛋,人往书香怀里一靠,说娘这屄都给你肏肿了,还笑话娘。
书香说先擦擦呗,拿开小手,歪着脖子去看。
娘脸上布着细汗,潮润自不必说,摸向大咂儿时,他朝她叫了一声云丽。
云丽「嗯」
了一声,朝胸口上的手打了过去,她说娘都胀死了,也不说给嘬嘬,不想内手一滑,伸到了她卡巴裆里。
嚯了一声后,说还真是,这么转圈一抹,又把手举了起来,「看看,多少啊,闻闻骚不骚。」
云丽说坏人,比你大还坏,一头扎进书香怀里。
书香说嘬也得先嘬屄啊,到现在还没尝娘的骚水啥味呢。
云丽擦抹着下体,说娘还没洗身子呢不是,叫了声坏蛋,伸手一推他,书香后退着顺势就倒在了沙发上。
坐沙发上省劲儿多了,看着娘晃悠着大肉骑上来,书香呀呀两声,说赶紧给我捋吧。
「还不坐上来?正给你敬礼呢。」
抓捏奶球的手一分,抱向屁股,嚷嚷着就把篮球给掰开了,「给我捋开了。」
云丽擎着身子说不许使坏,刚把穴口瞄上,就被揽住腰身坠了下去。
咕叽一声,她俩腿一夹,身子往前扑了过去,搂住书香脑袋时,奶子也送了过去,「肏死娘了。」
书香脸扎在肉沟里蹭,说这大咂儿跟樱桃似的,叼住奶头一阵吸熘,「平时我大给你裹吗?」
云丽说坏蛋,张开小嘴,脸上都冒油了。
书香吸吸鼻子,朝上挺了两下,滋熘熘地。
他抱着这个肉弹,他说真想肏一辈子,如果可能,他甚至会娶她为妻。
这话当然荒诞,可能是因为酒精挥发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自然而然到了这份上。
「这身肉,又湿又滑,给儿当老婆好不好?」
云丽说好,又笑着说:「那你大呢,咱就不要他了?」
「谁说不要?」
看向插在大爷女人屄里的鸡巴,书香说:「他是我血亲,可,肏你却非常有快感。」
「坏蛋,那也架不住天天肏呀,还不把娘肏死了。」
「娘,舒服吗你。」
书香问她。
云丽「嗯」
了一声。
书香给她拢了拢头发,而后抱住这具几近精赤的肉体,说那就肏死你。
云丽又「嗯」
了一声,说不正肏着呢。
书香问她肏谁呢,云丽就「呸」
了一声,笑着伸手捏了过去。
书香抽搭两下鼻子,错开眼神望向房门,他说自己都十八了,也就只有这一根鸡巴,还啥都不是。
云丽说管他是不是呢,反正娘喜欢不就得了,愣了会儿,她说:「你大不也喜欢吗。」
摸着云丽胸口,书香边揉边说,「做梦似的,准是上辈子积德了。」
云丽撑起身子,扭了扭腰,说傻儿子,「跟你大一样。」
不知道哪跟大爷一样,揉了会儿大咂儿,书香说娘啊,腾出一只手来,贴在了云丽小肚子上,稍稍往下一滑,鼓凸凸的坟头便撑在了指头上,「三角区真肥。」
云丽说屄里插了根铁棍子,顶来顶去能不肥吗。
书香呲呲起来,笑着说就馋娘这口肉,摸着她嫩褐色的屄,说里面插着的是谁的棍子。
云丽叫了声坏蛋,裹着阴茎的穴口不由
翕动两下。
两片油光透亮的飞翅正搭在阴茎两侧,花似的向外伸展,她也低头看了看,屄唇就又舒张地动了两下,转而便仰起脸来,喘息着跨坐起来。
「娘啊,呃啊,娘,娘啊。」
书香朝身上扭动的人低吼,「肏你的时候真有快感。」
云丽没说话,倒也不能说没出音,咕叽咕叽地,以这种形式替代了回应,当内根水露露的大鸡巴在她双腿间浮晃成虚影时,她「呸」
地一声就又滋出一股尿来。
书香没做处理,就这么看着彼此间的交合部位,还伸出手来和她十指相扣,跟着颠起了屁股,他一边颠,一边叫,说捋得真舒服。
这会儿,云丽乳浪翻飞,吞吐着阳具,已然进入状态。
书香抽起双手往身前一带,跳跃中的嫩肉便滚落进怀。
他搂着云丽脖子,云丽则颤着胸,鞥鞥着,屁股一扭,捋起鸡巴又颠了起来,呱嗒嗒地,淫水都溅了出来,落在了书香小肚子上。
「侄儿,侄儿回来啦。」
云丽急喘,「呸」
了一声后,奶腔震颤,说回哪了呀,连同脖颈子都蒸腾成酒红色。
屄字打书香喉咙里滚落出来,他手一滑,扥起云丽袜腰主动碓肏起来,他说回炉,回娘肚子里啦。
云丽给碓得边叫边喘,说这是想让娘给你生崽儿吗,她说到年娘都四十五了,不过话锋一转,又说这些日子欲火烧身,性欲真的特别旺盛,「儿啊,哈啊哈啊,娘没准儿真能怀上。」
书香绷紧了屁股,与此同时,天哪也打嘴里蹦了出来,「娘你可真骚。」
须臾,他搂住云丽坐起身子,「爽吗?」
云丽双手一环,套在书香脖子上,喘息连连:「爽,爽死了。」
娘脸如旗袍上的牡丹,娇艳欲滴,几分余韵又几分慵懒,书香就顺着白皙脖颈吻了上去。
「到现在,我大肏你没有?」
其实应该在话前面加个「上礼拜」,不过这话不难理解,他就没说。
「肏啦,肏好几次呢。」
叼住娘的耳垂舔了舔,他又问,「脱光了肏的还是穿着连裤袜肏的?」
云丽「呼」
了一声,说穿着连裤袜肏的,还说杨刚也喜欢穿着丝袜玩她,而且这些天性欲一直都很旺盛。
书香捋着她内两条丰腴长腿,表示自己这些天性欲也挺旺盛,他说洋酒后劲不小,趁现在身上有劲还没晕乎,不盘上来还等啥呢。
云丽晃了晃屁股,把腿盘过去时,说是抱着去床上呀还是直接站着来,「三十六式都要用遍吗。」
书香说先站着肏,双手搂在云丽屁股上,往前一悠。
云丽双脚一蹬,身子便腾空而起,「要站着肏云丽,那娘怎么伺候你大的也一样来伺候你,啊,让你,哈啊,让儿过足了瘾……」
啪啪之声再起,云丽呼喘着,说整个鸡巴都肏进屄里了。
「喜欢这灰色裤袜吗,嗯啊,油亮油亮的,啊嗯啊嗯,你大他,杨刚也喜欢。」
她挂在书香身上,蜷缩中扭起细腰,然而眼却合着,连脑袋似乎都朝后仰了过去,「尤其是不戴套来,嗯啊嗯啊……嗯啊,孩儿馋娘这身子都多长时间了,孩儿要肏云丽,肏杨刚媳妇儿。」
舂米清脆响亮,噗噗噗地,其间夹杂着一股沉闷而厚实的怦怦声,抑扬顿挫。
还有低吼——「喝啊呃,喝啊呃。」
贯击声力道均匀,却又恰到好处,似乎所有声音均来自它,「娘啊,喝啊呃——」
忽上忽下的呻吟像婴儿觅奶,虽没饿着肚子,却拖着尾巴,还有些哭腔。
但声音并不低,甚至某种程度或某一时刻间隙都盖过了贯击声。
然而很快又转化成哈气,颤巍巍地在屋子里盘旋起来,愉悦而舒畅,应该是,因为哈气声很足,爆发出来时更足,是故,拖着尾巴的调儿又成了回音。
「快感太强烈了。」
大致如此,霎时间,一句「又顶到了」
和上一句连在了一起。
还是奶腔——她说:「孩儿成年了,孩儿会肏娘了,会肏云丽了。」
仍是断断续续,像是什么落在水里,咚的一声后,又砰的一声,然后再哗啦啦地扩散出去。
几声娘后便有人喊起了「云丽」,气喘如牛。
云丽也泣不成声,砰砰砰地,调儿都走了。
「受不了了。」
她说,她还说:「上床吧。」
但肏她的人似乎还有余力,说的是「爽吗」,「都给儿捋透了。」
末了,还不忘在前面加上一句「孩儿他妈」。
或许因为这句,也可能是因为之前「杨刚」
俩字,孩儿他妈「啊」
地一声就又窜上了半空。
「肏的这么深。」
瞬间回落,声音却又抛向了半空,「屄芯子都给肏开了。」
娘很骚,穿上裤袜挨肏更骚,以至于书香口无遮拦,说妈屄屄的,肏大爷的女人太有快感了,就喜欢这么边肏边看娘的骚样儿,云丽的高潮便又不可抑制地喷了出来。
被这团团油渍浸泡,来
回攥捋着,书香「呃」
了一声,刹那间,像一只伸长了脖子的大鹅,转瞬又像炸毛的狼猫,弓起了腰。
「捋出来——」
他大吼一声,紧接着就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呼唤大爷的名字,「杨刚,杨刚,我娘云丽给我捋呢,呃啊,把怂都捋进屄里,捋出来。」
这无视沟头堡「七十二条」
教义的行为又开始了,还不止,更为肆无忌惮的是,还咄咄逼人,问云丽快感如何,「咋样,肏的爽不爽,爽不爽啊?」
有那么会儿,屋里只剩下啪啪声。
不过很快,云丽哼唧着又喊了起来。
「你大杨刚他也没肏过这么猛。」
她说云丽快活死了,啊啊啊地,「给娘吧,给娘吧。」
似是意犹未尽,也喊开了「杨刚」。
「爽死了,爽死你媳妇儿了……」
她梦呓般呼和着,就跟杨刚在肏她似的,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气喘如牛、来自书香端起肉球的肏击声,啪啪啪地,响彻屋宇。
「又,啊,丢了……」
云丽体弱筛糠,肏击声停下来时,她说给她吧,饶了娘吧。
书香说给谁,汗如雨下,刺啦啦地,开了裆的袜子都给他扥开了一道口子。
云丽搂着他脖子,说给媳妇儿,而后说给娘,语无伦次,「给杨刚媳妇儿,给你肏的人。」
书香说娘你真骚,低吼着颠起云丽身子,双手向里抠抓,端起屁股就又碓了起来。
「给,给谁啊云丽……」
他也语无伦次,「娘啊,云丽你真骚。」
云丽大张着嘴,「子宫都给你肏开了。」
书香呼喝,「爽不爽,爽不爽啊娘,爽死我啦。」
「……饶了娘吧……娘不行了……」
呱唧着,书香说还没肏出来呢。
「肏屄里,肏娘屄里……给娘,把种给云丽吧……」
肏得云丽气若游丝,「要娘命吗。」
「妈诶,啊,啊,呃啊。」
书香挥汗如雨,两腿一软,抱着云丽就迫在了床角上,「呃啊,呃啊,呃啊,发情的样子真骚,啊,啊,我,我要种你……」
「插得好深啊哥,哈啊哈啊……顶到云丽子宫了又……肏得娘娘好爽啊,云丽好爽……鞥,鞥啊,射了哥,怂都射娘娘肚子里了啦刚哥……」
约莫一分来钟喘息才稍稍放缓,紧随其后,噗地一声,云丽便又「啊」
了两声。
粉嫩色腔穴一开一合,噼开的桃核似的。
她闭着眼哼唧,吧嗒吧嗒,噗噗噗地,乳白色液体便打桃核涌溢出来,滴淌着溅到了地板上。
想不到量还这么多,娘说他还是小小子有劲儿,精力旺盛,她说娘给你肏软了,腿都合不上了。
书香伸手过去给她揉,说刚才太混了,该抽嘴巴子了。
云丽说抽啥,抽也是先抽娘大耳刮子,搂着书香脖子,说反正,刚才,是老公在肏她。
她说:「不都你大射的。」
抵着书香脑袋蹭着,说今天这性生活的质量太高了,骨头都给她肏酥了。
泡澡时,书香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他说热,就拉着云丽去了蒸房。
水他又喝了两瓶,还问娘要不要拿橄榄叶抽抽。
云丽说好,侧身让他给抽,还问书香饿不饿,让人给屋里送点东西来。
书香说让谁送,屋里不有点心吗,再说又都光熘着呢,末了,他说,别又把我大招进来吧,「多不好。」
「还笑。」
云丽说坏蛋,打书香手里一把抢过橄榄枝,给他刷了起来,「还真惦着……娘都没脸了。」
「把他媳妇儿睡了,始终也是我对不起他,哪还敢当着面……」
人往凳子上一仰,刚闭上眼,娘娘就不抽了,还捏起他狗鸡,蹲在身前给他唆啦起来。
「娘,我大今晚在哪睡?」
拢着云丽头发,不等娘娘开口,登时有了主义,「完事我去下面,今儿,就沙发上睡了。」
云丽吐出鸡巴,仰脸说哪有睡沙发上的,一会儿娘也跟你出去转转,反正睡不着了,又俯下身子,把狗鸡含进了嘴里。
书香说你是睡过头了,养精蓄锐也是因为知道孩儿要过性生活,还把两条腿圈在了她身上,「这么走出去不会被瞧出来吧。」
云丽呜呜两声,说不会,说泡完澡还有个不红脸的,再说了,就算想也没人往这方面想。
书香「嗯」
了一声,拢着娘潮湿的头发,心想或许这里还有大爷身份这层关系吧。
娘走起路来确实有些哈啦腿,书香说给她嘬嘬,于是冲完澡回屋就给她嘬。
趴在娘身下给她舔时,书香说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流净,夹的这么紧。
云丽笑着说快舔吧,都把娘肏肿了,说一会儿没准儿你大过来还要跟娘过夫妻生活呢,「这两天你大火正旺,时不常就要肏娘一回呢。」
书香扒开屄唇继续,说刚才不就我大肏的你吗。
云丽夹起书香脑袋说坏蛋,说本来就是你大肏的我,反正刚才是老公在肏她,要不为啥叫她云丽。
书香舔了两口又抬起头来,笑着说难怪——一会儿喊三儿一会儿又喊孩儿的,连孩儿他爸都招呼上了。
云丽说平时做爱就这么称呼,肏屄还不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爱爱才那么叫呢。」
正说着,「哎呀」
一声就不言语了,还挺起身子来,把手插进书香头发里。
「孩儿他妈你真骚,我还想肏你。」
撂下话,书香都快把屁股端起来了,「咋这么肥这么嫩。」
扒着屄又嘬又吹,连揉带戳,一口接着一口,舔得云丽扭来扭去,快骑他脸上了。
「饶了娘吧,缓缓再肏.」
媚眼如丝,喘息着搂起孩儿的脑袋,「要不,娘真就走不动道了。」
「娘你别老动晃,真的,再叫的话我又该肏你了。」
尽管这样,娘还是没消停,还召唤他爬上来,娘俩一块舔,「娘就叫,还喊呢,要不下回你又放鸽子了。」
书香说没法子嘛,现在是两点一线,估摸年后更没时间。
云丽说娘逗你呢,以后想的话就给娘打电话,娘给你放松,「用屄给你缓解压力。」
这感情好,书香就说多带两条裤袜,像今个儿这样包起粽子来喂他,给他捋。
「到时肏的你两腿哈啦。」
他站起身来把云丽搊进怀里,边揉奶子边说,「不戴避孕套,肏的你屄里夹满儿子的种。」
看着娘羞羞答答,他捧起脸来就啃云丽,缠着一起滚落在床上,他说这会儿也缓了半个多小时了,让云丽穿上丝袜高跟,他要跟娘再肉战三百回合。
云丽说刚才做的太猛了,别伤着筋骨,她说即便年轻也不行,要不转天肯定头昏眼花手脚酸疼。
「结婚内会儿你大也不是天天搞,就算搞也不超过两次。」
她指了指床角上的裤袜,说还有沙发上的奶罩,「这活儿娘就交给你了。」
「好几个月我也搞不上一回啊。」
「娘这不让你缓缓吗,还一宿呢。」
肉色连裤袜倒是完好无缺,不过骚哄哄的。
「上面都是娘的屄味儿。」
给娘套穿在脚上,一寸寸往上抻,裹住腰时,屄就打裤袜里映透出来,壁灯一照,影绰绰的跟绽放的花似的,见她蹬上高跟要穿旗袍,书香往上一贴,右手摸奶右手抠屄,往怀里一带又黏住了云丽身子,「撕开裤袜行不行?」
「回来再肏行吗。」
「就现在肏,穿着旗袍肏.」
「到时娘穿着不就得了。」
「鞋呢?」
「鞋也不脱。」
「那咱去我大车上来一火咋样?拿着润滑油,连崩你屁股。」
「坏蛋,娘腿儿都酸了,再崩屁股还不把娘肏死,好了好了,回来躺床上娘让你肏个够,还给你裹出来不得了。」
雾还在下,白蒙蒙的,公共舞厅已经暗了下来,连飞射的彩球都停止转动。
包间里的彩球也停下来了,不过却还在放着音乐。
云丽说扭扭时,书香说不会跳,跳也只会跳霹雳。
滑起步来,他说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无法忘怀,围着云丽就转了起来。
沉浸在这份愉悦中,不禁想到,如果此刻妈也在这儿,还能不能像来时那样,肆无忌惮地走进娘娘窝里。
至于说妈,也只有梦里能让他为所欲为了,还不见得百分百能好上,次次都有。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革命什么时候能够成功,或许之前和妈所做的都是虚幻,假的,不然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被簇拥进去是因为一群妇人打另外一个小包里走出来,她们嚷嚷着要吃宵夜,于是书香就又来到了大爷的这个包房。
他们还在打牌,不过已经换成了金花。
女人们在喳喳,把娘娘给裹了起来,说一走就好几个小时,还以为她回家了呢。
打牌的男人也跟着嚷嚷起来,不知是谁提起了《三国》,话题就转到了这上。
他们说六号复播该演第三部了——什么三足鼎立,什么凤雏落坡,什么单刀赴会水淹七军。
而后便是一通鸡巴和屄,像是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是男士,无所顾忌。
小说徐老剑客都讲过,稍稍回想书香就捋顺了。
后面吕蒙要白衣渡江,关老爷差不多也该败走麦城了。
正是这时,他看到了歪在沙发上的人——口角流涎,正昏睡着,敞开浴衣的胸口果然纹的是关二爷,花花绿绿的,这么看了下,竟发觉二爷内丹凤似乎有睁开的迹象……灵秀过来时雾已散了,书香看着她打车上下来,立即冲了出去。
他问妈怎才来,都十点多了,灵秀说哪有大起早就来的道理。
「吃完饭不得归置归置。」
她说上午能来就不错了,倒还成妈的不是了,切了一声后,她又说,「凤鞠为啥没回来,你不也没告妈吗。」
斗大的太阳浮在楼宇间,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嘴上涂了口红,脸上也擦了粉,跟打画里走出来似的。
「看不见你爷你奶?」
妈噘起嘴来,「傻样儿。」
「啊。」
「啊什么啊,还不进屋?」
尽管昨儿搞了一宿,此时此刻,书香裤裆里的鸟还是腾地一下硬了起来………………因为之前已经谈了几次,工商税务也都相继跑过来了,所以过程还算顺利,最后把合同签下就完事了。
妈来电话时,书香告她一切顺利,说知道焕章和琴娘都过来了。
伏天还真不凉快,打饭店出来就被热浪裹住,路上除了司机师傅还在忙碌,剩下的就是出熘起来的美团一族了。
驱车赶回家时,刚一开门就听见了焕章内大嗓门,他说:「准是我哥回来了。」
紧随其后,人便都打客厅走了出来。
「几点来的?」
这是见面时书香说的第一句话,而后的第二句是:「还不到两点呢,怎没休息会儿。」
泰南口音和脸上的笑一样,有板有眼字正腔圆。
灵秀拾起话来,朝众人说不没变吗,不还那样儿。
「是还那样儿。」
「秀琴脸上带笑,眼眶里却瞬间噙满泪水,」
大人了。
「」
琴娘咋还哭了?不都挺好的吗。
「打了句岔,书香上前搂住了秀琴的肩,还给她擦了擦眼角。艳艳抿了抿嘴,要说啥时,也被书香搂住了腰。他朝艳娘说别都站着呀,又朝妈妈笑了起来,说挺顺利,这回只等装修布局了。打裤兜里掏出烟来扔给焕章,解释说内会儿正忙,就没给你们回电话,又实在抽不开身,「就这形式。」
待众人依次落座,他拾起茶几上的茶壶给各自的杯里又续了些水。
「我娘没说几点过来吗?」
问灵秀时,书香朝焕章摆摆手。
「说三四点钟过来。」
说完,灵秀说焕章还不信呢,转而面向焕章,她说抽你的吧,就别让你哥了。
焕章说是吗,左右瞅瞅。
书香说真戒了,什时候骗过你,「跟我妈一块儿都戒好多年了。」
给凤鞠和凤霜分别剥了根香蕉,他说可别相面,就当是替我们娘俩打扫战场了,「有冰箱也不管事,搁不住。」
就此,他说就算是随吃随买也不行。
凤鞠说抽啥抽,齁呛的,不说戒了。
焕章笑着说抽了半辈子,脸一转,问杨哥说省里办的怎么样了,「刚听灵秀婶儿说,都妥了,是都妥了吗?」
书香说是,说泰南这边址也都选好了,「挨着城际,又守着大河,上下一共五层,就等装修了,争取年底把张开了。」
转而问焕章,说生意如何。
焕章说挺好,现在全都外拍,取景啥的也方便,「前一阵还给魏哥他们一家拍了套写真呢。」
他说要不是魏哥通信,还真不知你回来。
书香说当时没忙利索,要不也就不急着走了,「现在是一天一个样儿,趁我大关系还在,弄完了不就省心了。」
焕章说刚从灵秀婶儿那看了点,之前在离夏手机里也能看,「我这怎打不开?教教我。」
「这也好奇?等有时间吧,到时告你。」
书香说就是怕忘了,所以记录一下日常生活,把这些年的经历都留下来,「零星片段都是,太琐碎了,好在信息发达,不用再写本子上了。」
「诶」
了一声,书香看向秀琴和艳艳,说他们内——「赵大和贾大呢?」
据闻后者得了尿毒症,不过始终也没碰面,前者倒是听妈提来,说前一阵子还住院来。
姐俩都说二人被叫走了,书香便没再深问,至于小赵叔,更是联系不上,估计联系上了可能也不会来。
四点刚过,门铃便响了,书香说准是我娘来了,起身开门,随后娘在他念叨中打门外走了进来。
还有大爷,这么多年,白衬衣似乎一尘不染。
和灵秀一样,云丽也留成了爱思头,脸上油光锃亮。
她穿着精致的紫色半袖绸衫,白晃晃的胳膊落在外面,挎着小包;下面则是黑纱裤黑凉鞋,脚上踩着灰色丝袜…………内会儿,记得妈跟娘说的第一句话是「准没休息好」,紧接着,她说:「玩到几点啊这是,眼圈黑了,嗓子也哑了。」
因为没看见大伯子,所以顺道也问了一遍,「我哥内,开会去了?」
「没,抽烟呢。」
确实是在抽烟,叼着烟斗坐卡座上……书香是六点半醒的,娘还在睡,他打床上坐起来时,娘晃了晃身子,搂住了他腰。
「几点了?」
眼都没睁就掏摸过来,攥住了他狗鸡,「再睡会儿。」
光熘熘的身子团成了一个肉球,真的是球,白白净净的球。
搊起胳膊,书香告她,说六点多了,得归置战场了,于是给她盖好被子,穿衣服就下床打扫战场。
卫生纸都扔到垃圾袋里,本想把内条灰色裤袜也扔了,后来又给撂在了床上。
摸着被子里热乎乎的身子,他把大哥大拾了起来,塞到了娘手里,「也不知我大睡没睡,呼他一下吧。」
厅里空无一人,外面一片漆黑,出门绕过墙角,书香把垃圾袋扔到了后身的垃圾堆里。
窗子上透着一片暖光,绿油油的
松树撑着伞帽,他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又回头瞅了瞅。
垃圾堆上横七竖八摆着五六个避孕套,都系着口,然而里面却空无一物,其中有俩竟还是破的,也沾满了晨露,新鲜而透亮,闪耀着水露露的亮光。
负一层五光十色震感十足,书香骑着摩托玩了会儿,没好意思直接开柜拿水,就原路返回又走进了把角内屋。
身在玄关就听见了颤抖,娘在叫,啪啪啪地,她说:「还这么硬啊刚哥。」
吭哧中,男人说这身子都肏遍了吧,低沉且混浊的声音在接下来的撞击中越发急促,人也像老牛那样喘了起来。
「爱死你了,爱死你啦。」
他说,还叫起孩儿他妈来,「咋样,咋样……」
孩儿他妈说爽,缓了几口气后,说以后别这样了可,吓人呼啦的,随着男人哼唧,很快她便哄孩子似的跟着哼哼起来。
「坏蛋,啊,嘬口吧……」
吸熘声起,她应该是抱住了他脑袋,「也,啊,这么嘬……隔着啊,裤袜……跟,跟孩儿他爸你一样。」
孩儿他爸的答复除了吸熘还有吭哧,他说两个人一起吃粽子好不好,而后又说吃三明治。
娘说这会儿屁眼都快炸了,被两个人肏真会死掉的,继而又说坏死啦,关系都乱透了。
答复她的是新婚三天无大小,男人说旗袍就是见证,鞋子也是见证,包括腿上穿的灰色丝袜。
「不都结婚时穿的吗。」
他说馋了那么久,给还不给足了,似是直起腰来,因为「哞」
了一声,还说比昨儿个咋样,「呃啊,呃啊,洞房花烛。」
刷白的光不像是壁灯所发,打门里噼开一道脑袋大小的缝,白衬衣和西装裤就散落在沙发上。
犹豫良久,书香还是凑了过去,站在门前,他盯着内件白衬衣,半晌过后,哎呦呦中,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娘被举着双腿,看不见脸,黑色高跟鞋在一双大手里来回晃荡。
娘身前的人也在晃荡,边喘边晃,微微发福的背身显现出来的是一股雄壮和刚猛,起码这一刻大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雄壮和刚猛。
他光着腚,算是半跪,这么说是因为他趴在娘屁股上,正一下下地肏着她。
「淫婚新婚。」
与娘泛白的身子相比,大爷黑黝黝的鸡巴则折射出一股毫光,在同样黑乎乎软趴趴的卵蛋四下乱甩中,正埋在嫩褐色肉穴里来回出熘。
「还是那么骚。」
粗犷的声音都走调了,或许是因为喘,也可能是因为啪啪啪,「肏爽了没有。」
娘说肏爽了,爽死了,灰亮的大肉屁股在碾压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噗噗噗地跟着喊出声来。
「孩儿给肏的是吗,是吗,是吗娘娘。」
「还有你。」
娘娘呜咽一声,连说了好几声「你」。
大爷停了下来,似乎有些强弩之末,他松开手,撑在床上,随后整个上半身便跌趴在娘的怀里。
「别憋着。」
娘在安慰,大爷则缓着气,能看见嘟噜在娘屁股上的蛋子儿在抽动,他说:「想在娘娘屄里再泡会儿。」
娘娇嗔起来,说不就在娘娘肚子里,还仰起脸来,下一秒,嘴巴却忽地张大,连月牙都瞪直了。
「肏我啊,肏云丽啊。」
奶腔抖颤,携裹着一切,连同大爷的身子,「别看了老公,啊,别看了……关上灯,关上灯。」
书香脑袋一缩,脸腾地一下红了。
有那么会儿,他也觉得这样太过分了,然而事实没多会儿就又把脑袋伸了进去,不止是因为娘叫的骚,可能也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盯着大爷跟娘在过夫妻生活,以至于都忘了此行目的。
「在这张床上,啊啊,鞋都没换。」
娘在呻吟。
大爷则趴在她身上,被她两条油汪汪的长腿盘着,嘿呦起来也是不弱,床都嘎呦了起来,「娘俩过了几次夫妻生活?」
或许太过直接,娘直呼受不了了,呼哧带喘地,连奶声奶气都漾起了哭腔。
「多半宿呢。」
她说,「啊嗯,反正最后,都是顶屄芯子上……」
说到了个半截,又哼哼起来,喊着还没关灯吗,剧烈喘息起来。
大爷也在喘,说怪不得咂儿上都给嘬出印子来了,他说除了抱起来挑,别的姿势都用没,「蜜酒流了一床,也是嘴对嘴喝的?」
娘双手插大爷头发里,揉搓着。
「还不是,跟你一样,啊,也不说话,进屋就,啊,嘬啊……」
声音时而轻飘,时而又凛冽异常,「脚丫,腿,还有,屄,哈啊哈啊,隔着裤袜,嘴对着屄嘬,啊,好舒服。」
光听就够刺激了,莫说置身事内。
也是这个时候,大爷扬起了脑袋。
「呃啊,录盘磁带就更好了,啊呃。」
「坏蛋,关灯没,嗯啊哈啊,给我,给娘娘啊。」
一阵啪啪,他身子一扬,绷紧屁股吼吼了起来,「来了娘娘,来了,你刚哥来啦云丽……」…………然而此时此刻,灵秀跟云丽说的却是「气色不错啊」,「还有我哥。」
杨刚说高兴呗,随后落座,和一众人等寒暄起来。
云丽把包挂在架上,说本来好好的,都是因为来前儿生了一肚子气。
灵秀说跟谁呀这是,瞅了瞅杨刚,又把目光转向到云丽脸上。
云丽说还有谁,颜颜呗,她说越大越不叫人省心,「暑假了也不说回来,女孩子家家的,怎那么野呢你说?还说只管她一个人嘞,不管妙妙了,你听这都什么话?」
灵秀耸耸肩,就这么看着她。
云丽一翻白眼,满屋子都笑出声来。
电视机里在报着房价,自三月起涨幅,房价又破新高。
首府水淀区更是突破八万一平。
主持人表示,实现以经济主体为主导,宏观调控发挥了重大作用;还表示,当下形式发展一片大好,老百姓脸上都喜滋滋。
书香问及俩哥哥什么时候过来时,大爷说这阵子正忙,「你二哥略微还好点,你大哥……」
他稍作停顿,还抿了抿嘴,他说雨季之前就开始忙,前一阵儿又闹罢工,「凳子不都给扔门外头去了。」
「还以为换成新的了呢。」
就此,书香说难怪今年出台了新公积金法,「还有计划生育政策,啊,啥来着妈?」
「就你话多。」
灵秀眨了眨眼,「妈都辞职多少年了?啊,还以为妈啥都知道呢。」
书香转向焕章,说可该要二胎了,一个孩子真不行。
焕章摇了摇脑袋,说这还顾不过来呢,哪敢要啊。
「又不是养不起,再说琴娘艳娘不都能帮着拉扯吗。」
焕章说别净劝我,「你啥时结婚呀,都等着喝你喜酒呢。」
「我?哥都快四十了,谁跟呀??」
书香摇了摇脑袋,「算了吧,一个人想干嘛干嘛,还落得一身清闲呢。」
他说是不是,身子拦在灵秀身前,说你陪着他们,手一扬,让众人都别动,继续品茶聊天,他说:「以前都我妈掌勺,今个儿,也尝尝我这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