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咋?」
「老婆。」
「……」
「答应啊,哎呦,掐我干嘛?」
「掐死得了。」
「老婆,答应……妈,你答应一声……老婆,婆娘,婆姨,媳妇儿,娘子,妙人,答应一声啊……」
「咋就不叫人心净呢,滚蛋,臭缺德的。」
「妈。」
「又咋?」
「儿子想肏你,想跟你过夫妻生活。」
「我听你再说?不知道隔墙有耳吗?」
「这不商量后半夜来吗。」
「不去,我也不穿高跟鞋。」
「穿着裤袜就行,到时我给大炕添足了火,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行啦,妈求你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不知道,臭缺德的,答应个屁。」
「老婆,娘子,夫人,妈。」
「嗯,行啦,行啦。」
男人搂住了女人双手,在脸上狠狠啄了一口。
波的一声后,他说这就去给后院生火,顺带搞些山芋给大伙儿当夜宵用,说完转身朝外走了出去,不过没等他打开后门,女人就追了出来。
女人嘿嘿着说回来,「把衣服套上,咋就不知道体谅自己呢?」
「穿着保暖呢,不冷。」
「又不听话了是吗?」
男人说听,嬉皮笑脸地走回来,和女人擦肩而过时,他说不听谁的也得听媳妇儿的,结果就是屁股蛋儿给女人来了一巴掌,「臭缺德的,就没个正经。」
老房成了储藏室后,男人一直想把铁床搬进新房,女人说都换成了木床,内玩意搁哪啊,也不配套。
墙上的巴乔还在,书桌也在,只不过上面的玻璃已经安放到了新房的桌子上。
照片也挪步到了电脑下面,初中的高中的,成为生命中的永恒记忆。
女人对电脑屏上的背景画面一直持否定态度,她说什么犹太新娘,还艺术,大狼和熊都比这个好看。
男人抓起毛裤时人也顺势转身坐在了床铺上,他支起腿,挽着毛裤裤管往脚上套,「一个是生活,一个是精神生活,二者融合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才更有张力。」
毛衣裙盖住了女人大部分身子,却难掩其丰腴曲线,尤其是颠耸的奶子和圆滑饱满的小腹。
就在男人起身提裤时,女人也扭过脸来——看到男人红色保暖裤下支起的帐篷,她翻起白眼吐了口气,仰身靠在了椅背上。
她说这一天到晚都想啥呢,咋那么不要脸呢。
男人左手掏进裆里揉了两把,嘿嘿着说想家了呗,把毛裤提到了腰上。
回身拾起工装裤,他说内幅画有人说好,也有人排斥,但不管接受还是拒绝都不能否定它的价值存在,别看自己也不是很懂。
女人哼了一声,挥起手来。
她说就煳弄你妈吧,「真是越大越不知道害臊,赶紧去吧赶紧去吧。」
男人一声得令,系好工装裤后,打洗澡间的外首拎起了那件半新不旧的羽绒服套在身上,打屋里走了出来。
前院夹在新房和老宅之间,跟受气媳妇儿差不多。
接上院墙,西房山空出了五六米进深,不是因为还能居住,多半也会跟着扒掉重新翻盖。
灶膛里架好噼柴,几簸箕沙土倒进大锅里,再把洗干净的山芋和土豆埋进去,就坐等点火了。
大炕真的很给劲儿,火苗子突突地,初三内年用到现在也六年多了,不倒烟不串灶,没多会儿屋子里就有了热乎气。
临熄火时,炕梢都暖和一片了。
打后门走进新房,刚玩了两把联众人就乌泱泱地打外面涌了进来。
一道而来的还有一台全新款索尼DCR—IP7e——中年女人说这玩意是好,不过跟佳能比简直太复杂。
女人问她手里拿的是啥,抱着颜颜的男人说录影机,拍MV用的,「光盘里看的片就是它拍的。」
中年男人接过话,说配备了赛斯镜头,
80万像素呢。
同中年女人一样,他脸上也一片红光。
给妙妙脱衣服的汉子纠正着中年男人,他说内叫蔡司镜头。
中年男人说蔡司也好赛斯也好,反正小日本够牛。
这回轮到男人去纠正了,他说大呀,人家内是德国造,和莱卡一样。
当然,不管是德国还是日本,产品性能这块毋庸置疑。
放开妙妙,西服男人说打西关村海龙大厦买的,还说这可不是水货,至于怎么不是他却没讲。
由不得他讲,也由不得男人听,因为俩孩子已经开始咋呼起来,喊出三叔时,男人就啥都干不了了。
好在吉他还是可以弹的,男人就用它哄起姐俩来,等他腾出时间摆弄起这款新设备时,都晚上九点了。
女人说即便降价未免也太贵重了,何况家里又有相机。
中年妇女说不不不,她说都别人送的。
女人说不小二打首府买回来的吗。
中年男人说不叫事儿,「过年了不,又是三儿本命年,还不兴送孩儿点礼物?」
哈哈哈地,他说现在怕的不是三儿说话,就怕三儿不说话。
女人也笑了起来,她说他净顾玩了,也不说谢谢你跟我姐。
中年男人摆手嘿了一声,他说孩子吗,「像他这么大前儿我不也玩吗,内会儿,他娘都生小二了。」
「还孩子,眼瞅着过年了,又长一岁,都二十五了。」
「管二十几呢,二十几不也是孩子,结完婚在我眼里也是孩子。」
女人笑着冲老女人摇起头来。
老女人说老大是高处不胜寒,在社会上在镜头前哪敢这么放松啊。
「就算入乡随俗了,跟普通人还是有距离的。」
她说没办法,不过呢,她说家里没外人,难得老大不用顾忌,要不就累死了,「小内会儿,他比老三性子还野,起码老三还听你的呢。他?向来不都是先斩后奏。」
说到这儿,她告诉女人,她说老大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了,「花点钱就花点钱,又没给别人。」
「我说奶,说就说了,您别老揭人老底好么。」
冲着老女人说完,男人又把目光转向中年男人,笑着朝他道出谢谢二字。
老女人说我就说了,他是我儿子。
中年人笑着伸出手来,撸向男人脑袋,「你个臭小子,还跟大来这套?」
男人说必须得来这套,说着,伸手指向另外两个男人。
他说跟他俩当然没必要,「不跟你来跟谁来呢?看见没,颜颜跟妙妙可都秋着我呢,我都快被摽死了。」
女人登时虎起眼来,朝男人连呸了三声。
她说老大不小了,说话怎没个忌讳,「得亏不是研究生,要不,还不得蹦房上去?」
中年女人笑着说,「说也就说了,孩儿嘛不是。」
「向着他吧你就,别怪我没提醒。」
女人星目流转,很快便对上了一弯月牙,「到时真要有个什么你可得忍着,别哭鼻子。」
中年女人说一天天的腻都快腻死了,巴不得闹腾闹腾呢。
说着,她把男人拉到了近前,揉起脸来,「要是真能把娘气哭了,就不是我儿子啦。」
男人给搓得直咧嘴,他先瞥了瞥女人,又扫了扫中年男人,嘬瘪子的样儿招得满屋哄堂大笑。
当他看到女人嘟起嘴时,一缩脖子,嘿嘿嘿地说给你们支牌桌,就打中年女人身前熘了出来。
这会儿索尼IP7e当然不值钱了,但内会儿80万像素真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不过智能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一切,也让这款迷你型录像设备提前进入到了退休年龄,尽管换块电源它还能继续服役。
就是这刻,女人冒出这么一句——她说明白了吧。
男人沉思片晌,笑着说一直以为是相片把自己出卖了。
女人「咴」
了一声,说相片算个屁啊,「忘了平房谁操持装修的了?」
男人说忘不了,怎么会忘呢,「妈一说我就都知道了,也捋顺了。」
女人「切」
了一声,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
她说该收官了,「这才叫真的净心了呢。」
窗外白茫茫一片,像是要荡涤世间所有污。
男人说馋烟了,再尝一下这份苦吧。
于是女人就给他点了一支三五。
烟在男人嘴里徘徊,本来想吞,却又犹豫起来,最后,他还是把烟吐了出去。
望着这根白三五香烟愣了下神,他把苹果掏了出来。
女人说着路滑,又有疫情,说话时已然起身走向厨房,「叫上仙儿,把颜颜和妙妙也都喊过来吧。」
进到厨房里,她说离平安夜不也没几天了,等人凑齐了,给内边报个平安,「让你琴娘和艳娘多过去陪陪,要不,你奶又该嘀咕了。」
「妈——」
女人打厨房里探出身子,「嗯?」
男人说又买了一条咖啡色开裆裤袜。
女人笑着朝他说了句讨厌,顾盼间,脸上已然飘起一抹红晕,「都过来还怎么搞?」
男人笑了笑,拨电话前,他说:「儿子把她们都灌醉了,这回,当着我娘的面偷你。」
「就坏吧你。」
「肯定也得把她灌醉了。」
「少来,背了一辈子账。」
「放心,不胡来。」
「还不胡来?仨都……」
女人还是背对着镜头,上身着一件白色露背交叉吊带背心,双手倒背在脑后,边绾长发边走。
她下身穿的是一款墨绿色收腰百褶裙,侧身交迭起步子,雪白的胳膊伸展出去,以兰花指的手势平端起来时,草蜢的《宝贝对不起》恰如其分地跟她和在一起,于是内份高贵和典雅便一起打镜头里扬了出来。
女人双手搭在裙子两侧,牵起来时,忽地来了一个华丽转身。
她低着头,像是检阅手里的裙子,顺势摇起来时,忽地又来了个仰脸——正对着镜头,她巧笑嫣然,脸白颈白奶子白,整个上半身都非常白,如同配套的吊带背心。
这时,抖起来的裙子也把大腿上的春光泄露出来,虽然只是一晃。
旋转着,隔个三两秒她就冲镜头笑上一笑,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视频女人也录过,和相片一样,她告诉男人,她说脑瓜再好也会有忘的时候。
一曲过后,镜头里女人身上的裙子就不见了。
台式机里还装了几款暴雪名下的游戏,当然,半条命不算。
说起半条,还得提那个顾男人。
刚过完初五没几天,男人就被顾长风拉走了。
射击场上,三十多岁的人上蹿下跳,被击毙了都还在那突突不停,「给老子往上顶。」
男人杀过来时朝他喊起缴枪不杀。
顾某人非但不缴枪,还跑。
男人问他都死几回了?顾某人停下步子,呼哧带喘,说这局不算,从新开始。
男人大张起嘴来,说顾哥你怎么赖呀。
顾某人手一扬,说这怎么叫赖呢,「好啦好啦,还当真了,完事聚海星不就得了。」
「肏,这还怎么玩?」
「早就说让你跟我一伙儿,非得跑内边去,快上这边来。」
「肏,明着玩赖是吗。」
「别肏了,跟我一伙儿肏他们,先爽再说。」
这一天,死了活活了死,到家时,衣服里潮气都没能干爽下来。
吃饭时,男人把去留想法跟顾哥讲了,地址也告诉他了。
顾某说你妈呢,不管了吗你?男人说管啊,不管还行,毕业就把她接过去。
顾某没说别的,干了杯中酒后,他告诉男人,他说遇到困难就给哥打电话。
明灯下,横丝肉还是横丝肉,三角眼也还是三角眼,一脸的重枣色,乍巴啦嚓一看,还有点关二爷的味道呢。
老房正门贴的就是财神爷,灯笼一照,要多鲜活有多鲜活。
扯迁之前,这些画面全都拍摄到了DV里,和电脑里保存着的东西与女人漂洋过海,一同到了美丽坚。
卖之前,电脑被格个不知多少遍,女人说如果知道艳照门的事儿,肯定不会把它卖掉。
男人说都过去十五年了,内台奔四早都成渣渣了,「我都不知道,别人能知道吗?」
女人坐在床沿上,「嗯」
了一声,她说:「倒也是。」
男人伸出舌头时,女人便抱起他脑袋,双眸一闭,抚摸起来。
男人舔完双眉,又开始舔舐女人的眼。
他探着脖子,晃起脑袋啄一口舔一口,打满月上左晃右晃,触碰到女人嘴角时,舌头一卷,又勾起女人的鼻尖,顺着她硬挺的琼鼻舔了上去。
女人小手顺着男人胸口搓到下面,皓白的腕子一翻,揉几下卵子后又圈起鸡巴头子套弄。
男人右手托抱着女人的脖颈,除了在她耳垂上舔吸,还把左手拍在了八字奶上。
揉面似的摸够了,指尖儿又开始围着奶头画圈,他问女人今天咋这兴奋,是因为那个视频还是因为家里来人了。
女人说二者皆有,也因为今晚贪了杯,多喝了两口。
男人笑着问是吗,把手滑到了女人的小腹上。
饱满的小腹微微隆起,给裤袜裹着,肉感十足。
男人说这咖啡色的袜子真骚,蛇皮纹高跟鞋更骚,「妈,你是不是想让我……」
女人斜睨着男人的脸,眼一闭,伸手往外一推,就把他按了下去。
男人蹲跪在女人身前,抱着她腰,脸贴肚皮上,即便女人轻晃起身子示意,都没能让他把脸挪开。
「都知道了还非要让妈亲口说出来啊?」
「是害怕吗?」
「妈也说不清。」
「所有房间都做了隔音,听不见的,也都睡死了不。」
「睡死了怎跑到你房里的?」
「当然是疼老公了,要不,咋穿这么骚呢。」
说这话时,男人仰起脸来,「你下面都湿透了。」
女人问他怎知道的,既没看又没摸。
男人说听出来的呗。
女人「咴」
了一声,小声说了句臭缺德的。
男人笑着扒开女人双腿,扎进去深吸了一口,又仰起脸来,「等老公解完渴,抱你回房睡好不好?」
女人晃了两下屁股,说着不行,一搂男人脖子,把腿盘在了他肩膀上,「妈怕。」
男人说凭啥窃钩者诛?女人说不知道。
男人回忆过往,说当年在老家的堂屋里都偷过,「难道妈忘了。」
女人说你要是不光着跑出去,妈能上当吗,「妈魂儿都没了,心也让我儿偷走了。」
男人推倒女人,问她爽不爽。
女人说被抱起时头皮都炸了,「在堂屋里干我,还把妈内条健美裤剪破了,妈都让你肏软了,又不敢出声。」
男人一推女人双腿,他说那就正大光明地再偷你一次。
女人没说话,只是喘。
男人说妈一进屋儿子就猜出你心里想什么了。
他说肏了那么多的熟女,要么是近亲相奸,要么角色扮演之后也是近亲相奸,不客气说,该玩的都玩遍了,「真要论味道,谁也没有你浓。」
胳膊肘撑起身子,女人说不知道你说啥呢,咬了下嘴唇后笑着喊起了香儿。
男人一愣,而后也笑了起来。
他说有二年没叫这名儿了,往女人裤裆里一扎,他说:「香儿该舔屄了,给我亲妈舔。」
女人「鞥」
地一声喊出口来,她说儿子要跟妈乱伦,要肏我了,身子就软倒在吸熘声里……游戏里玩的就是半条,这时,高跟鞋的声音传了过来。
步子挺急,还边走边说,「也没吃两块,涨涨乎乎的。」
棕色紧身衣泛着亮光,哒哒哒地进了西屋,而后又哒哒哒地撩开西屋西门的门帘,隐没在了一片黑暗中,很快便传来了哗哗声,空旷的房间里,声音很响,还噗噗放了两个响屁。
这声音传到男人的耳朵里,在女人返回来时,就笑着传递了过去,「喝点水顺顺。」
女人嗔怪着说还喝,都几趟茅厕了,「都赖你,非得给弄夜宵。」
「我给你倒热水去。」
男人笑着尾随女人身后,一起出了西屋。
就在女人第三次跑去茅厕时,男人靠在椅背上的身子侧转了过来。
嘴上说着还不行,目光跟随女人身影定在了西门的门帘上。
而后,他站起身,朝身后看了看,一个箭步跳到了西门跟前,撩开门帘朝里看了看。
女人撩开门帘走进来时,男人已经坐回到了座位上,还点了根烟。
哒哒哒声清脆悦耳,谁都没说话,不过男人却把脸转了过来,直到女人走出房间。
墙上的时钟指向一点时,东屋搓麻的女人们陆陆续续走进西屋,随后又打西屋走了出去。
暖气管子上传来一阵金属碰撞声,而后又咔咔咔地响了几下。
接二连三的哈欠过后,堂屋便只剩下了洗漱声,而后,灯就灭了。
西屋灭灯之后,男人起身去了趟茅厕。
回来时,他点了根烟,戴上耳麦就又干起了CS.玩的是血战内关,男人用的是狙击,他藏在角落里,不停起蹲着,瞄准镜也是来回开放。
被AK爆了下头,竟然没死,不过血只剩下了一滴。
他疯狂跳跃,后退着熘到墙边上,把瞄儿对准了拐口,等待猎杀。
Tab键下显示的战绩是,22杀1死,男人对这个成绩很满意,以至于切换键盘的速度都比往常快了很多。
沙漠2这面,男人选择当匪,比较而言,眼镜哥的身材最瘦,所以他照例用了二号选手。
他又点了根烟,还把左边的耳机扒拉到了脑后。
临近两点时,他退出半条,晃悠了几下脖子。
哼着《九局下半》,男人点开了E盘索引目录。
电视剧《仙鹤神针》,《大宅门》,《流星花园》……flash里放着什么,男人也跟着哼了起来,「老张开车去东北,撞啦……」
漫无目的地滑动鼠标,而后他就点开了那个小视频。
拖动中,裙摆一直在摇晃,他可能也说不好女人跳的这个是不是弗拉门戈舞。
关上电脑,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后去堂屋打了杯漱口水。
半房月色,一地银辉,大门上支起的灯笼又大又圆。
男人悄没声地打开后门,站到了院子里。
头上还是俩灯笼,血月似的。
半空中,月亮又大又圆,他在吐出漱口水后,仰天望月做了个深呼吸。
刷完牙,正拉后门,东屋便传来了响动声,紧接着,垫起双腿的女人便打门里走了出来,把门带上,转身朝长廊走了过去。
男人犹豫了下,也转过身子,撩开棉布帘儿,推门进到了老房里。
他没开灯,摸起旮旯里的火筷子就蹲在灶堂跟前豁愣起来。
火已经灭了,不过热气还有,于是男人拾起噼好的槐木给里面添了一把。
火势打起来后,男人撩帘走了出来。
茶缸放在堂屋窗台,翻身走回西屋,看到西窗晾子上还亮着灯,他看了下表,随后就迈步走了过去。
哒哒声就在卫生间里,不过这会儿却换成了喘息声。
确切说应该是吁声,几声长屁过后又是噗地一声,下一个噗传来时,女人又长吁了口气。
男人扶着卫生间的门把手,脸上带笑,自然而然,又看到了女人内身亮棕色。
难说过了多久,但肯定不低于十分钟,女人总算打扫干净。
她扶着墙哎呦两声,小腹微微耸起的褶皱泛着白光,愣了会儿才提起裤子,抬脚踩向冲水开关。
男人冲进来时,女人正要关灯,她「啊」
了一声,紧接着嘴就被男人捂上了。
女人呜咽着呵斥男人,她说疯了是吗。
疯没疯真说不好,门一关,男人把女人按倒在矮桌前,他穿的是秋裤,把前门儿扣子一扯,狗鸡就掏了出来,「都多长时间没做了?」
「东屋那么多人……」
不等女人说完,男人就打断了她,「听不见的。」
他把女人裤子往下一扯,雪白的屁股冒着热气就端了上来。
女人背手一阵抓扯,未果之下,啐着男人,问他有避孕套吗。
男人说在屋里呢,何止是避孕套,连裤袜都有啊。
女人骂着臭不要脸,让他先把套子拿来。
男人笑着说一起去,把灯一关,抱起女人走了出去。
「还不脱?套儿我都戴好了。」
男人似乎猜出了女人心里,「我看,还是去后院吧。」
不管女人同不同意,他提熘起包来也把人扛了起来。
「火都添好了,万事俱备。」
门一插,男人转过身来,扛着女人进了东屋,「都想死你了我。」
女人捶打着男人嵴背,让他把她放下来,随后她倒是被男人放下来了,不过人也到炕上了。
男人把灯打着的瞬间,女人尖叫起来。
「关上,关上!」
她蜷缩着身子,把手捂在了脸上,「不睡觉,神经病啊!」
「喊啥,这回不怕被听见了?」
男人哼着,上炕把床被给女人披在身上,随后伸手就去扥她裤子,「倒抬下屁股呀。」
说着听话,又去抓扯女人裤腰,几番撕扯,他说要再这样儿就还把灯打开。
沉默片刻,女人说快点,抬起屁股。
下一秒,她「啊」
着就被男人掀翻在了炕头上。
男人单手推着她腿弯,说快点不也得先尝尝味儿吗,这都等不得了?「丁字裤啊,肏.」
他喘息着把另外一只手也扬了起来,左右一分,抓在女人的脚踝上,「难怪这么骚。」
撂下话时,脸往女人屁股上一贴,疯狂吮吸起来。
「肉味真浓,啊,真骚。」
吧嗒声不绝于缕。
女人挺了几下屁股,腰都悬起来了,她咬起嘴唇,很快又张大嘴巴。
「别嘬了,啊,别嘬了。」
她低声说着,「进来吧。」
男人呼吸很重,吧唧着嘴,挺身进去时,女人又皱起眉来,她说凉,快拔出来。
男人拔出鸡巴,套也扯了下来,「这回就不凉了。」
说着,再次挺身而入。
女人手刨脚蹬,让他把套戴上。
男人拒绝,他说炕都热乎了,还不让鸡巴热乎两下,「戴也行,你得先把裤子脱了。」
女人还是让他先把套子戴上,男人说干巴巴的怎么戴。
女人说傻啊,不会翻过来。
男人说脱裤子放屁,干脆抹点屄水好了,把手伸向女人的裤裆里。
男人戴好了避孕套套,女人的健美裤也脱下了一条腿,这时,男人忽然反悔了。
他把包扯到了近前,他说不对,他说这不抱着炉子吃西瓜吗,「脱也得先从上面来。」
女人啐骂着说肏你妈的,怎这么多事儿,爱做不做。
男人笑着说枪都上好膛了,又没在新房里乱来,「来嘛,难道你就忍心看我难受?」
这工夫,他打包里掏出了摄像机。
女人说又干嘛,再幺蛾子就滚蛋。
男人说又没开灯,看不见的。
女人说看得见看不见都不能录。
男人笑着说不录就不录,分开女人双腿,他把鸡巴送到屄口上,朝前一挺屁股。
女人「哦」
了一声,倒吸着冷气说慢点,就此和男人拉开了交合序幕。
肏了几分钟,男人说还是把上面脱下来吧,「咂儿都没吃呢。」
女人开始不同意,给碓得扬起身子时,包身的衣裳就给撩了起来。
女人说咋那么多事儿,让男人快点,「别老磨磨蹭蹭。」
看着背心里的两团大肉,男人笑着说还没吃人肉馒头呢,攥起女人腕子,扎进了怀里。
「大咂儿越来越肥了。」
嘴上说,然而他并没有急着吃奶,而是把脸贴到了女人的腋窝里,还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也剃了,嗯,真好闻。」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她说痒,别舔了,「快做吧,让人发现就完蛋了。」
男人说都八九点起呢,发现不了。
「好不容易来一回,怕什么?」
撩开女人背心,却不给女人脱外衣,「肏,大咂儿太馋人了。」
他直起身子,把摄像机拿在手里,一按开关,镜头就对准了女人的身子。
女人说你又干啥呢,抓起外衫就往下脱。
男人猛地一吭哧,撞击了二十多下后,女人便没了气力。
「又不是没拍过。」
他说,「套不也没戴过吗。」
女人喘息着,问他什么意思。
男人说想留个纪念,说着,回手一掏,灯给他打着了。
女人低声斥责,说不要命了是吗。
「你给我关上?」
人也打紧身衣里挣脱出来。
「又不露脸。」
男人晃悠起屁股把女人拖抱到炕沿上,摄像机往炕沿上一放,下了地,端起大盆碓击起来,「爽不爽?」
女人可能是懵了,直到人来到镜前才缓过来。
「关了,关了。」
她扑打了一阵儿,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身子悬在半空,便把手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上。
「妈,妈啊。」
「别叫我妈,啊,别叫。」
「不叫妈叫啥?」
「爱,爱叫啥叫啥。」
「丁字裤都没脱,啊骚货。」
「哎呦,啊。」
「谁在你屄里呢,啊骚货。」
「不知道,啊天。」
「把眼睁开了,告诉我,谁在你屄里呢?」
「别,别问了,肏你妈的,别问了。」
「爽吗,告诉我爽不爽,啊妈?」
「别叫我妈,啊,受不了了。」
「嘶呃,妈你太骚了,哦,夹得这么紧。」
「你还叫,啊,还叫。」
「骚货,啊,看我怎肏你的。」
「嗯,啊,是不是把套扯了?」
「非得让我戴,肏破了还赖我了?」
又是一通嘿呦,喘着粗气,男人把女人抱放到了炕上。
女人翻着白眼,面色绯红,娇喘不跌,身子都抖成了一团。
男人拾起摄像机对准了女人的脸,一边肏一边叫着妈,他说最骚的内条连裤袜还没穿呢,直到女人拉长调子哼出声来。
「你还录?」
她说,又把手捂在了脸上,「天那……」
男人让她把手拿开,呱唧呱唧地,他说儿子要射了。
女人仰起脸来,说了句受不了,嗬着喊起男人来。
「射外头,啊,外头。」
断断续续,倒气似的,「还不把拿开,啊,别录了,求你了。」
「爽不爽?」
女人打了男人一巴掌。
「谁在你屄里啊妈?」
男人不依不饶。
女人的手又挡在了脸上。
「要不就把连裤袜穿上。」
女人没穿连裤袜,所以健美裤成了开裆裤。
大灯被灭掉之后,女人哼唧着也站了起来,依稀还能在地上看到一团水渍。
这会儿,男人又抱起女人身子,往她脖子上一按,身子就又涌了进去。
「夹得还真紧,把种流出来吧。」
他边耸屁股边说,这回倒是没再拿那个录像机,「刺激吧,再来一次咋样?」
女人双手抱头,没多会儿便又哼了起来,因为男人又开始招呼起妈来。
他说喊出来更舒服,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情感默契,「去西屋做吧,换个环境。」
「快点吧,让,让人撞破……」
「爽不爽吧?」
「非得说出来。」
进到西屋,男人把窗帘一拉,又推着女人把台灯打开了,而后抽出鸡巴,抱着女人滚到了大床上,「再不说老公可要发飙了。」
女人被摇来荡去,给顶起屁股时,终于喊将出来。
她说爽,爽死了,整个胸脯都压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舔着舌头推开女人,笑着说了句真肥,又把女人抱在了怀里。
「叫得真骚,接着叫。」
亲着女人脸蛋,他说都无缝衔接了,「还不把骚劲拿出来。」
女人啐了他一口,说再看把眼珠子剜出来,把脸撇了过去。
她哼哼着,咬起了嘴唇,急促的呼吸又让张开嘴巴,她说:「嘬两口啊,还看啥呢?」
「看你挨肏的样儿我就兴奋。」
男人怪叫着,晃起屁股朝上碓了过去,一边呃,一边问,「嘬啥?告诉我。」
女人皱起眉时,小嘴又张开了,「咂儿,大咂儿。」
男人锲而不舍,还捧起女人脸来,「是叫孩儿嘬还是叫孩儿他爸嘬?啊,快告诉我。」
大床咯吱作响,女人喊了声天那,摇晃起脑袋。
搂住女人腰,一个翻身,男人压在了她身上,又捧起了女人的脸,「真骚,真骚。」
边说边调整角度,噗嗤一声插进屄里,弓起腰疯狂撞击起来,啪啪啪地,没一会儿,屋子里就都是水声了。
在女人的疾呼下,男人把脸扎进她怀里。
女人扯起男人头发,男人则叼起了女
人的奶头。
男人的屁股也没闲着,时而弓腰塌背,时而又乱甩屁股,直到女人绷起脖颈「鞥」
着喊出来,这才扬起身子。
「爽死了。」
男人抹了把脑门上的汗,说一会儿就去东屋把裤袜拿过来。
他把手钳在女人脚踝上,这么一分,边看边碓边说,「骚水流这么多,啊,不穿都对不起这丁字裤。」
窗外,月色怡然,灯笼越发亮得透彻。
女人几近赤身裸体,健美裤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咖啡色连裤袜。
她脑袋扎在床里,正噘着屁股。
和女人比,男人的身子难免单薄了些,不过鸡巴并不单薄。
毫不夸张,办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就这么一气肏击,女人的屄水呱嗒呱嗒往下落,都砸出声了。
「还是穿着丝袜乱伦爽吧。」
腱子肉上都是汗,也不知随后他又说什么,女人连忙扭起屁股。
女人身上也是汗光岑岑,画面一转,隆起来的小腹便突兀地闯进了镜头里。
女人说了句什么,男人拔出鸡巴就蹲下了身子,把个肉汪汪的屄一扒,张嘴便堵了上去。
屄唇又肥又厚,吸熘声起,嫩肉开始在男人舌头上打起转来。
十多秒后,女人拉长调门喊起爽来,抽搐的身子又尿出来一股。
男人骂了句骚屄,站起身来,拍打着女人的屁股,他说噘高点。
女人晃着屁股,笑着骂了句讨厌。
「用屄捋。」
残破的避孕套挂在男人的鸡巴根子上,他刚把头子放到女人屄上,噗嗤一声,就被血盆大口吞了进去。
「骚屄,啊?」
浑厚的嗓音又热又潮,兴许是刚喝完水,他又连着叫了几声,「肉咋这么嫩,啊?」
抠抓了几把女人的屁股,看着她在那晃悠,他说舒服吧,他说今晚他要肉战白桥,「一会儿床上,好好尝尝大肉馒头。」
女人晃悠着双腿,哼着说不都尝了,还尝啥。
这么一趟,踢到了什么,登时尖叫起来,「你又拿过来了?」
男人说不这样儿你能让我碰吗。
女人说又拍啥了,找死是吗。
男人说还装,扥起袜腰就碓,差不多二十多下,捞起女人往床上一推,顺手捡起DV,也给她来个翻身,「种都肏进去过。」
这么说着,他朝女人屄里一送,晃悠两下过后,抄起女人抱了起来。
女人伸手拍打过去,以至于奶子上翻飞,最终搂抱在男孩脖子上时,挤成了肉饼。
男人把DV放书桌上,右手调好镜头方向,抱起女人来到门口,灯一开,呃了一声后,又开始碓击起来。
「咋样啊老婆?啊?」
他每次都会在结尾时喊一声「啊」,扬起来的调子古里古怪,跟掐了脖子似的,「啊妈,告诉儿子啊。」
跳跃中,披散的长发挡住了女人的脸,不过晃动中能看出泄出来的一抹绯红。
也就十多下,女人说射吧,哼哼唧唧地,像是耗光了所有气力。
但下一秒,女人又尖叫起来,她说不行,身子又抽搐了起来,「来了,来了。」
男人颠起女人来,不等落下就嘿了一声,直接把女人碓到了床上。
女人缓了好么会儿才哼出声,开口第一句话是肏死我了,而后才是爽。
她说爽死了,爽透了都。
「又是丝袜又是高跟,该轮到我爽了。」
喘息间,男人怪笑着抱起女人双腿。
像是缓过劲来,女人晃了起来,无奈脚踝被男人掐在手里,碓击中,鞋都给脱了,便泄气般放弃了挣扎。
亲着女人的脚,他说骚袜子穿身上简直太肉欲了。
可能也就三十多下,喘息越来越重,他猛地扑抱到女人怀里,「不行,儿快要射了」
女人推着男人脑袋,最后双手一分还是被按住了胳膊。
她胸口大开,倒扣的海碗瞬间颤到男人面前。
「亲妈,亲妈啊。」
女人面红似血,辍饮着大张起嘴来。
看着女人猫眼似的奶头,男人伸手一抓,也把另外一条胳膊穿到了女人腋下。
「大肉馒头。」
反搂住女人的肩,啪,啪,啪,「知道吗!知道吗!」
在强如砸夯般的肏击下,床都要散架了。
自然而然,女人也噎起了脖子,乃至呜呜呜中,整个上半身随着男人搂动也跟着仰了起来。
男人往前一压,女人又仰倒下去,男人顺势叼起奶头,吧唧声立时响彻起来。
女人嗬着,抽打嵴背的手渐渐搂住了这个精瘦小子。
粗黑的鸡巴整根进整个出,看样子,男人是想把身体塞女人屄里。
噗的一声滑落出来,他仍旧在嘬女人的奶头,手伸到下面抹了鸡巴,包皮都没捋开就又顶了进去。
「夹得真紧啊妈。」
他总算仰起脸来,「爽不爽?」
女人除了哼哼,双手已然抱住了孩子脑袋。
南噶州的夜空一片瓦蓝,粗硕的银河划破长空,把天都捅破了。
东南角上未见到阿牛哥,原来老兄抱着三姐正在凡尘约会。
呱唧呱唧地,阿牛夯起来的劲头一如既往地猛,肏得三姐都变年轻了。
三姐扶着门框,扭过脸来给阿牛抛了几个媚眼,她让阿牛拔出来,她说抱起干吧,还把门打开了。
阿牛一脸困惑,不知三姐玩得这是哪出。
三姐咬着他耳朵说,妈再成全你一次,「你大敢这么玩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知道是为什么吗?」
阿牛喘着粗气,三姐说抱妈出去,妈就告儿你。
看着三姐咬起嘴唇,阿牛说妈不说害怕吗?三姐笑着说好吃不如饺子,「妈想再疯一把。」
深陷在内片瓦蓝色赤潮中,阿牛端起人就走了出去。
「我也有后了。」
这话打门里偷着说也就罢了,竟会在门外被三姐喊出来。
阿牛毛都炸了,他吸熘一声,像是没听清,他说妈你再说一遍。
「仙儿是我孙子。」
听到这话,阿牛瞬间就都明白了……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