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九峰接着说:「回来之后,我们发现原来的村长逃荒去了,没人肯做这个村长。大家都推举平治大哥做村长,大哥便接了这个位置。」
我又问道:「连村长都要逃荒?为什么没人肯做村长?」
蔡九峰看起来已经适应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状态了,他解释道:「我们附近十几个村的税,县衙门都包给了一位姓宦的老爷,宦老爷又包给了每个村的村长。一闹灾,村长收不上税,宦老爷要找他算账,他就只能逃了。如此一来,这个村长自然没人敢做。」
我说:「那孙大哥就敢做?」
蔡九峰说:「孙大哥向宦老爷求情说,先请宦老爷把欠的税给垫上,算我们借他的,等第二年打了粮食,再连本带息奉还。宦老爷当时同意了,没想到去年又是一个灾年,各家各户都没打多少粮食。宦老爷一直催平治大哥把税收上来,可收了税,大家就要饿死,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过年的时候宦老爷说,最后再给我们两个月的期限,否则就要抓平治大哥见官。如今期限到了,衙门便来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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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路又转到了无关紧要的问题上:「你们的税很重吗?」
他们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好像我说了非常不可思议的话。
夏明德说:「不重不重,朝廷体恤百姓,皇恩浩荡呢。」
蔡九峰说:「明德还真不是在说反话,税确实很轻,一亩地一年的税是三升米,一个男丁一年要交税两分银子,单从这税率上来说,确实是轻而又轻。但就是这轻税,把天下人害惨了。」
这就超出我的理解范畴了:「轻税怎么会反而不好?」
蔡九峰说:「这样一点税,连维持官府的基本开销都不够,县太爷一年的俸禄才九十石,不如一个乡下土财主收租收得多。整个县衙门,只有几个当官的有俸禄,下面几百个真正办事的胥吏,全都没有俸禄。」
我顿时明白了:「县太爷的俸禄少,胥吏没有俸禄,所以他们就得从老百姓身上刮俸禄了。」
蔡九峰说:「正是这个道理。既然要搜刮,肯定不能从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身上搜刮,定是从我们这些穷人身上搜刮。这倒也还罢了,毕竟就算他们的俸禄给得高了,估计他们还得搜刮我们。更可恨的是摊派和徭役。既然官府没有钱,那么每到修桥、修路、修河堤、修水渠这样的事,就得叫我们老百姓出钱出力。出钱就叫摊派,出力就叫徭役。摊派都是县里的老爷们定的,当然只会摊在我们穷鬼身上,不会摊在老爷身上。朝廷又有规矩,说读书人尊贵,不用服徭役。一般人如果不想服徭役,可以花钱雇人,但只要考中了秀才,连雇人都不用。当今皇上即位之后,把读书人不服徭役的规矩取消了,可是只是苦了那些穷秀才,真正有钱的老爷早就和县衙门勾结在一起了,轻而易举就把这徭役转给了别人。」
符积善说:「这些年朝廷和东夷人打仗,为了筹措军饷,又搞了加派,每亩地每年多征一分二厘银子的税。可是这里面加上了大小官吏的好处之后,实际收的快有一钱了。我们平素种地收的是粮食,日常开销用的是铜钱,哪里有银子。平常时节,五百文钱就能换一两银子,一到交税的时候,就得两千文钱才能换一两银子。正常的米价是二两银子买一石米,可是一到了要交税的时候,米行就联合起来把价往下压,一两银子就买走我们两石米!」
这倒
是好理解,我原来的世界也有这样的顺口熘:「一税轻,二税重,三税是个无底洞。」
我说道:「做皇帝的就喜欢这样,天下人人都是贪官,所以他想杀谁都有罪名,这叫刑不可知责威不可测。」
孙平安说:「交不起税,就只能借债,借债又还不起,债主就会把田地、房子、耕牛甚至老婆闺女都收走。我们这里,平均下来每个人的土地少则两三亩,多则四五亩,可实际上,五口人加上两头牛,足可以照顾一百亩地。所以债主把地收走之后,不会要那么多佃户,这一百亩地上可能原本有五十人,债主会只留下五个大人五个小孩,就省了养四十个人的开销。而这四十个人,要么就出去逃荒,要么就饿死。」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们村有多少口人?多少亩地?」
他们毕竟是跟着村长办事的,对这些数据比较清楚,蔡九峰说:「一百四十七口人,三百六十九亩地。」
我说:「那也就是说,债主收了地之后,会留下三四十人做佃户,那你们几个肯定是都能留下的。」
夏明德说:「是啊,平治大哥还能当个管庄什么的,可那么干还是人吗?把父老乡亲赶出去要饭、饿死,自己安安心心给财主当狗,平治大哥干不出这种脏心烂肺的事情。」
我说:「可是,肯定有很多村长会选择这样做吧。」
孙平安叹了口气:「是啊,所以这世道,大白天都开始吃人了。今天杀掉的那三个人,就是不知道哪个村跑出来的流民。去年大旱,谁家都没有余粮,要饭也没处要去,要么吃人,要么饿死。」
这回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旧社会把人变成鬼」
了。
我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救村长?」
孙平安说:「没办法,官府抓人,我们老百姓能怎么办,好在欠钱不还也不是什么大罪,打一顿板子就放了,衙役收了我们的钱,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打。」
我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你们看行不行。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欠宦老爷钱的借据在哪里?我去把借据偷出来,宦老爷没有证据,不就只能把村长放了。」
他们四个露出了一副「果然你就是女飞贼」
的表情,毕竟从我刚才见到的村民来看,这个世界的穷人家的女人个个从小营养不良,绝不可能会有我这样的身材,我这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官家小姐,可是很明显之前一直有饱饭吃,那就只能是江洋大盗了。
不过,他们四个倒是很高兴。
蔡九峰比较慎重,一再问我有没有把握。
开什么玩笑,想当年老娘毕业实习就在反扒队,有个号称「上海贼王」
的老贼都栽在了我手里,去一个乡下土财主家偷东西,算得了什么。
符积善说:「我去宦家送过粮食,他们家的账本借据都放在西院的账房。」
说着起身用树枝在门外的沙土地上画了宦家大院大概的结构。
符积善又补充道:「一张一张翻找借据怕是行不通,不如一把火烧他个干干净净,把周围十几个村子的祸害都除了。」
说干就干,除了换上一身没有虱子的干净衣服,我也没什么可准备的,等天黑了直接去就是了。
这身衣服是孙平治的,没想到他看起来是个糙汉子,衣服却洗得十分干净。
孙平安他们煮了些粥招待我,粥里黑乎乎的,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煮的。
但我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总不能饿着肚子去翻墙,还是勉强吃了一碗这粗粝难咽的东西。
他们四个人倒以为我是客气,很不好意思。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四个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毕竟见惯了又黑又瘦、奶子干瘪下垂的邻家大嫂,突然见到我这种丰乳肥臀纤腰,肤色如此之白的女人,对他们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上午他们看见了我的裸体,而我又突然变成了一个女飞贼,这么多事情迭加在一起,看我的眼神要是正常倒奇怪了。
其实我也有感觉了,子宫不时就收缩一下,带来一种心痒难搔的感觉。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的性欲好像也变强了,昨晚被那三个吃人的家伙折腾了一通,现在回想起来还奶硬屄湿,可我总不能现在直接邀请他们四个和我一起来一炮,只能再忍忍了。
黄昏时分,我准备出发了,夏明德和符积善自告奋勇要护送我,被我给拒绝了,说人越多越容易暴露。
然而真实原因却是,我走到看不见孙家村的地方,立刻躲进树丛里,狠狠揉搓自己的阴蒂,泄了个痛快。
他妈的,非得要两个人一起来,要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单独跟我过来,现在我已经真枪实弹地干上了。
与一般干瘦的村民不同,孙平治他们五个练过武,当过兵,身体结实,看起来就很有雄性吸引力。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别让孙平治的屁股被打开花。
我整理好已经被我的淫水弄湿的孙平治的裤子,向宦家的方向走去。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宦家的账房熊熊燃烧了起来,我轻快地攀上墙头,准备凯旋。
然而,正在我开始得意忘形的时候,「砰」
的一声,我左边大腿后侧彷佛被一柄大铁锤击
中一样,剧痛伴着快感传来,我立足不稳,一头栽了下去。
几个家丁冲上前来,直接把我捆得与粽子相彷。
捆绑我倒是很喜欢,可他们的捆法实在是太没有艺术感了。
唉,之前话说得太满了。
被抓就被抓吧,反正现在是不死之身,只是如果一直被囚禁着,该怎样脱身呢?两个家丁把我捆在了一根杠子上,如同扛着一头待宰的母猪一般把我扛到了宦家后院的一处房间,把我扔在了地上。
家丁头目说:「我们里里外外查过了,就这婆娘一个人。」
我勉强抬起头来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人,大概就是宦东阳宦老爷了。
听蔡九峰的描述,我还以为他应该是个脑满肠肥的土财主形象,可没想到,这居然是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五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体形比寻常人壮一些,可绝不是那种满身肥肉的大胖子。
「处理一下。」
宦东阳十分随意地轻声说道。
我还没理解「处理」
是什么意思,身上的绳索就被松开了,紧接着,四个家丁按住了我的四肢,挑断了我的手筋和脚筋。
「你妈的!老娘肏你祖宗!」
我直接骂了出来。
虽然这种挑筋的痛苦在我身上只会转化为快感,可我还是极为愤怒,这家伙出手竟然这样狠毒,如果是普通人,至少也是终身残疾,虽然他家账房的确是我烧的,这狗日的问都没问一句就这样对付我,可见他平素是如何对待老百姓的。
在筋被拉扯切断带来的快感中,我的感官更加敏锐了,我注意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宦东阳私设的刑房,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人被囚禁在这里。
不过他们都被吊在墙上,而我却被扔在屋子中央,看来接下来的主角就是我了。
「这婆娘还硬气,先拾掇一遍再审。」
宦东阳说道。
「处理」
是挑断手筋脚筋,「拾掇」
是什么意思也就可想而知。
家丁们早就急不可耐了,家丁头目第一个扯下了我的裤子,把我弄成跪在地上噘起屁股的姿势,把他那黝黑的臭屌捅了进来。
「肏!这娘们屄里都湿透了!」
家丁头目兴奋地说。
宦东阳似乎为了显示自己是个体面人,背着手走了出去。
家丁头目玩了命地挺腰猛肏,结实的肌肉撞在我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啪啪声中混着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肏你妈!你没吃饭啊!用力干你奶奶啊!」
我骂着脏话,但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
手脚的疼痛刺激着我的性欲,却不足以让我高潮,我奋力挺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家丁头目的鸡巴。
「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娘们,挑了筋还浪成这样。」
家丁头目双手伸到了我胸前,捏住我的两个乳头,用力捏瘪,疼得我大叫出来,他又猛力揉捏拉扯我的一对奶子,很快就捏出了青紫的颜色,用彷佛要把这对奶子揪下来的力度拼命地拉扯,这种对于普通女人来说算得上残酷虐待的行为却爽得我大脑一片空白,相比之下,家丁头目那根不算很粗大的鸡巴的抽动倒不算什么了。
我已经顾不上骂人,只是啊啊地浪叫。
家丁头目可能太久没肏过这么紧的屄了,很快就坚持不住,在我的阴道深处射出了七八股浓精。
子宫口被精液刺激的快乐让我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脑子里也暂时清醒了一下,这几天可是危险期,不会怀孕吧?被人轮奸倒不算什么,可要是被下了种,怀上这帮垃圾的孩子,甚至大着肚子,乳头不断流出奶水还接着被干,那我可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虽说我在这个世界总共才认识五个人,可我也不想变成这样一副羞耻淫乱的模样。
然而一想到这样的情景,我却更加兴奋了,本来已经消退的高潮竟然又持续了一阵,阴道里的肌肉用力收缩了几下,爽得家丁头目哦哦直唤,又射出了两股精液。
这种轮奸当然不会给我休息的时间,家丁头目还没提上裤子,第二根鸡巴便插了进来。
这一根的尺寸可比家丁头目的强得多了,已经快能赶上我穿越前用来自慰的那根大宝贝。
正在我张大了嘴发出淫叫的时候,「喀」
的一声,我的下巴被人拉脱臼了,又一支屌捅进了我的身体,腥骚的龟头从我舌头上擦过,直接捅进了我的喉咙。
我干呕了两声,但很快就适应了如此暴虐的口交,甚至舌头还主动地动了起来,被卸脱的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成了余兴节目。
肏我嘴的那个人先射了,他的精液有一种特别的腥臭味,有一些射进了我的气管。
我剧烈地咳嗽着,牵动着下巴一阵阵疼痛,一阵阵爽快。
而在背后肏我的那个人依然精力充沛,学着牲口交配的模样趴在我的背上,用他那根驴屌一样的鸡巴大力猛干,我的膝盖在地上磨蹭得鲜血淋漓,身体被他肏得一耸一耸地往前蹿。
龟头将我的子宫口都撞开了,向外拉扯的时候,就彷佛要把我的子宫扯出来一样。
正当我享受这一切的时候,我的意识又开
始模煳了,难道又要像被人分食那次一样失去意识然后恢复吗?该死的,我还没玩够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