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灵魂似乎都要飘了,所以鼓足勇气喊了声唐阿姨,声音都在抖,但唐阿姨并没有反应,于是我又大了点声喊,还是没反应。
这时我胆子就大了许多,看着唐阿姨平稳的呼吸,和酒精造成的脸红,于是凑近了一点,突然大喊一声,唐淑娟!
咂咂嘴,没反应,我感觉心里稳了些。
于是大着胆子坐近了些,用手背假装不经意的贴上了唐阿姨的小腿,一阵干涩的丝袜触感首先传来,紧接着就是肉体带来的温度,大概是酒精的原因,手背传来的温度有些烫,当然也可能是愿望实现带来的心理作用。
我用手背轻轻的滑动了几下,终于大着胆子反转手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一阵饱满结实的手感传来,很奇妙,难以形容,但总觉得摸起来很舒服,根本停不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只记得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唐阿姨越来越近的大腿。
是的,我把脸贴了上去。
一边摸着,一边闻了闻,丝袜上有一丝樟脑球的味道,很澹但此刻在我的鼻腔里,不亚于高级香水的味道。
当然欲望不会止步于此,我想要更进一步,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更进一步,但我觉得裙子下方是我一直渴望探求的地带,所以我翻身趴在唐阿姨的腿上,完全放弃了是否会惊醒对方的心思,几乎是自暴自弃失去理智一样,用下体的小弟弟隔着裤子,蹭着唐阿姨的小腿,然后伸手去掀她的裙子。
裙子并没有如愿的被我掀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唐阿姨穿的压根不是裙子,而是当时流行的一种叫裤裙的玩意,说是裙子其实就是宽松飘逸的短裤。
虽然裙子掀起来失败,但大腿根从长袜尽头露出的雪白皮肤还是让我一阵眼晕,一条大红色的内裤也尽收眼底,不过到此为止了。
或许是因为我激动之下用力过勐,裤裙的中间勒到了唐阿姨的屁股或阴部,总之她很不适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了侧躺,我也被吓了一跳,兔子一样从她腿上跳起来,不到一秒钟就坐回床沿处,盯着电视机半天不敢动。
半天我才偷眼用余光瞄了瞄,发现唐阿姨还在沉睡,并没有惊醒过来,可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继续刚才的行为,心里天人交战,一方面觉得可惜,一方面又被懦弱所阻拦。
正在此时唐阿姨又动了动,左腿向前伸了伸,正好从后面搭在了我的大腿上而左脚正好落在我的小弟弟和腹部一侧,好死不死我的小弟弟正越来越坚挺,正贴在她左脚心上。
夏天我就穿了一条短裤,连个裤头都没有,小弟弟带来的热度正透过短裤传到她脚上,我就觉得唐阿姨的脚似乎不舒服的踩了踩,嘟囔了一句依然在睡。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脚心的温热,浑圆结实的小腿,还有紧贴唐阿姨脚心的小弟弟。
脚啊。
我不是足控,但对脚型有着挑剔的眼光,大概就是那时做下的病。
唐阿姨的脚很好看,没有太多肉,显得很纤细,因为不常穿高跟鞋,所以没有现代女性拇趾外翻的病,脚型完美,足弓清晰。
作为一个十三岁“性趣盎然”的少年,面对这样的丝袜美腿和丝袜美脚,理智再次离我而去,偷偷拉开短裤的拉链,将坚挺的小弟弟掏了出来,虽然想要用双手按住摩擦,可这次我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因为小弟弟太硬了,以前都是半软半硬,现在却坚硬似铁。
我当时有种想哭的冲动,就像饥饿的饿狼面对一盘鲜肉,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吃饭一样,难过,可悲。
可就在我郁闷至极时,因为坐立不安小弟弟无意中摩擦摩擦着唐阿姨的脚心,一种别样的舒爽涌上心头。
那是一种心痒痒但很舒服的感觉,一种生理和心理双重满足的感觉,追着自己的本能,我将小弟弟贴在了唐阿姨的脚心上轻轻摩擦起来,随着一阵阵从未体会过的过电感,感觉自己大脑都在融化,动作也越来越大,手上也越来越用力。
随着浑身一阵舒爽的抖动,我眼见一股液体从龟头喷出,反应不及之下煳了唐阿姨一脚,当最后一滴精液被凌空挤出后,我满足开始变成了惊慌。
我慌乱的用衣服擦,用裤角擦,但精液渗透丝袜那是瞬间的事,最后被我擦的,唐阿姨脚心脚背的丝袜都黏在皮肤上。
我真的慌了,扭头看了看唐阿姨的脸,见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随后就把她的腿放回床上,如同掩耳盗铃的罪犯,僵硬的看着电视,心里急得想哭。
这时我只想倪桐桐赶紧回来,然后我好跑路回家,单纯的我只想躲过初一,大概就能挨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