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若淫传(序)周旋在高官政要间的绝世名器
2022年2月17日
看多了密室解谜电影、悬疑犯罪影剧的我,对于醒来后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第一个念头就是往惊悚电影里联想,因为周围约3米高的砖牆围成一个内部直径两公尺多的圆形建筑,阳光从正上方投射下来,我的鞋底所及之处,是浅浅的潮湿污泥这是口井吧!?谁把我丢下井来了?还是我自己失足落井?不过,2022年的台北市,哪裡还有这样的古井?
「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先脱困上去一定是最重要的,我下午还要和幕僚们开会呢,想要重振我们家的威望,就只能靠我了,曾祖父和祖父曾是一国之君,我要是连台北市市长都没能选上,那真的是丢大脸了,环视对手,都是一些三流贱民,岂能和我这种具有真龙天子血脉的龙裔相提并论?光是和他们一起公平同场较劲我都觉得我已经输了。
「阿刚,倷做什哩在下面!?」只见一个头戴斗笠,看起来像个农民的老汉,从井边探出头来往下看着我。
「唉啊,何苦道得想不开哪」那个老汉一边喃喃念着一边转身,大概是要去叫人来帮忙吧,不过他这是哪裡的口音啊,听起来也太彆扭了,幸亏我语文天赋也不错,这才勉强听懂,不过接下来为了方便大家看得懂,我都翻译作普通话了。
阿刚?我不叫做阿刚啊不过阳光难以照射进井底,那位老汉会认错人也在所难免,我只求赶紧脱困,接住他丢下来的绳子便一步步踩着红砖之间的缝隙往上爬,幸亏青苔不厚,咦?我穿的鞋子款式也太奇怪了,感觉有点复古啊在一番手脚并用的挣扎后,我终于爬了上去。
「阿刚!你不要想不开啊,夫妻间的事,再怎么样都有解决的方法,连那个光绪皇帝的老婆文绣都敢和光绪离婚了,你和茂礼的事,双方各退一步好好说不行吗?」我爬上井边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听着他的唸叨,这才发现那位「老汉」其实年纪也不很大,只是因为务农,所以皮肤黝黑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大得多吧。
这到底是哪来的乡巴佬?文绣是溥仪的妃子吧,他属实是张冠李戴了,而且要举例的话,举个江宏杰和福原爱不好吗?还是王力宏和李靓蕾也不错,什么文绣溥仪的,是宫廷剧看太多了吗?我看我的政见再多一条在中老年教育方面的好了,跟这些下等人交流有时候真的很想叫侍卫把他们拖出去砍了,可惜我生在民主政权统治的地方,要是我活在祖父、甚至曾祖父的年代,身为皇储,要砍几个贱民还不简单。
「阿刚啊」那位大哥抱住了我,本想一把推开他的,想起今年的市长选举,还是忍耐一下吧,要是有狗仔队拍到我推开农民的画面,那支持率至少会掉0.5个百分点吧,我尴尬道:「大哥,我不是阿刚。」
「你瞧瞧你,算了算了,赶快回屋子静养一下。」那位农民大哥拉起我的手,不放心地要把我引进房裡。
我趁机会拍了拍刚刚被他拥抱过的地方,除了灰尘之外,更希望不要有新冠病毒什么的啊,社交距离都不保持,也不戴口罩,啧啧我休息了半响,这才有一点元气打量一下我的处境和周遭环境。
马的咧!这是哪个古装剧的片场啊!我记得前天我和老婆装作恩爱地到潮州街的万镜写真馆拍了一系列复古婚纱,我现在周围的环境比前天的复古写真馆还复古啊!眼前的这种平房红砖建筑,远一点的仓库更是只用竹子、茅草、土灰搭成的,四周空旷的街道和都是泥土而非铺上水泥的庭院,这不仅完全不是台北市,甚至在现在的台湾也找不到这么古风的地方啊!
难道是因为我穿了古装在复古场景拍照,所以穿越了?
「大兄,请问一下,俄的名字是?」我知道这样子问很奇怪,但既然他似乎认为我是投井自杀未遂,那撞到头暂时失忆也很合逻辑吧?
耶不是,怎么我说话的口音也变成当地方言啦!?
「俄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俄又不识字;俄只知道你是俄唐家的亲戚,大家都叫你阿刚!」大哥牵了头牛,让我走回屋内之后,他又打着赤脚急着去放牛了。
我在卧房内兜兜转转,这彷彿故宫般到处都是民国初年文物的新奇体验只让我惊喜了不到1分钟,随即而来的是茫然和绝望,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看这环境还比我在台北的时候差上100倍啊,我还常常妄想如果恢复帝制,我随便也是个铁帽子王了吧,不用在立法院整天听那些贱民靠北东靠北西,怎么会反而在真正穿越后愈混愈回去呢!?
终于我在茶几上的几封信上大概确定了我的名字,「唐英江」,马的刚刚那个大哥一直「阿刚、阿刚」的乱叫,大概是方言中「江」和「刚」难以区分吧,而且我似乎是在江西省南昌市的某看守所任职,那不就是狱卒吗?天啊!从未来的京兆尹变成狱卒,希望这只是场恶梦,我脱掉髒污的衣裤倒头就睡,也无力再深究这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了。
睡了一觉,下午醒来时,发现身边的摆设还是民国早年风格的,我的心凉了半截,听到另一个房间传来声响,我放低了脚步声,走近查看是什么情况。
虽然我对房间的摆设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这间房间的古早味摆设却更多更华丽,比我刚刚睡的那间更像是主卧室,高级的檀木家具一应俱全,家具完全和
这平凡的平房建筑不搭嘎,像是后来才添购的。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性背影正一丝不挂地弯腰在衣柜的抽屉裡翻翻找找,抽屉打开的瞬间,房间内明显就散布了檀木的香味,刚好为眼前的美景的增添一丝梦幻般的旖旎。
她的身材绝对不能说是纤瘦,但却是丰满得很有女人味,隐约可见的侧乳说明了她的胸部至少在C罩杯,以这个普遍营养不良的年代来说,这样的大小已经算是很难得的了。
她白皙的屁股之下,胯下露出了一撮乌黑的阴毛,随着她弯腰,生殖器更是若隐若现,肛门下性器的肉缝呈现着淫靡的深色,稍微张开的阴唇之间才是粉红色的肉洞,这样的外阴绝非清纯少女的模样,稍微外翻的阴唇显得她的经验丰富,但她其馀的部位,举手投足都透露着诱人的风情,就像汤唯在电影色戒中的扮相,有种轻熟的韵味。
不像东方女人都有略为扁平鬆垮的通病,她的屁股蛋是那样的结实坚挺,大概和她的兴趣有关吧─她终于拿起一件泳装,几乎是雀跃地穿上,原来是游泳这个爱好让她的屁股始终维持着少女般的弹性。
她把泳装穿上后,我更加确定这年代绝对是在几十年甚至近一百年前,那件泳装在上半部虽然和现在的死库水没什么两样,下半身却像窄裙般盖住了三角地带和大腿上部,不是高叉不高叉的问题,是连裤档都看不见,完全没有幻想空间的那种保守款式。
那名少女、或者说是少妇,换好泳装后兴奋地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巧笑倩兮的姿态让我看得入迷了,没想到在我的年代完全不算主流美女的她,竟会让我看得出神。
少妇内双的眼睛虽然不大,却炯炯有神;脸蛋虽非瓜子脸,但搭配自信的眼神和上了口红的樱桃小嘴,倒也清秀非凡,这有着淫靡性征的肉体和秀丽的外表搭配起来竟然有股致命的反差。直到她侧过身子打量自己的侧脸是不是像正面一样动人,这才发现在门口窥视的我。
她敛起刚刚彷彿娼妓般的热情笑颜,冷冷道:「谁准你偷看的?」
「对不起,门没关,我因为好奇就不小心看了一下。」我尴尬地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抱歉着。
「哼,反正你看得到也吃不到,就便宜你吧。」那少女说完便继续对着镜子微笑着卖弄风情,对我不再理会。
不对啊,这不算太大的房子,顶多就是住一家子人;如果我的身份是僕人,偷看主母换衣服,早就被骂甚至打死了;而如果我是她的兄弟,她也不会讲什么看得到吃不到这种暧昧的话;会不会是夫妻?而且是关係变得冷淡的那种?依她的态度来说,倒是有可能!
我回想着刚刚那位大哥和我的对话,他好像认为我是和妻子有了矛盾才投井自杀,他好像说我老婆叫做「茂礼」是吧?
于是我试探着叫了一声:「茂礼?」
「怎样?」那少女转过身来,一脸面无表情,冷冷地抱胸瞪着我。
天啊,原来这傢伙真的是我老婆!坦白说,如果我们关係不是那么紧张的话,相较于未来的台北市长穿越变成狱卒,老婆的等级倒是没差太多,甚至可以说她的性感是多过我正牌老婆亘亘(音同萱)的,这算不幸中的大幸吧。
「你想求我别去见中将?」茂礼露出一丝冷笑,这高傲的神情绝对不是一个妻子应该在老公面前显露的。
「中将?」
「郭参议啊!乡巴佬!」我名义上的妻子在泳装上套了一件外衣,然后穿上裙子,便急匆匆往外走去。
呵,没想到我一辈子都觉得别人是乡巴佬,现在竟然被老婆当面骂我是乡巴佬,好歹我也是美国名校毕业的博士,还在美国开业当律师,现在竟然被看起来程度也很普通的老婆骂乡巴佬!?
后来我才知道我老婆的程度一点都不普通,在这个还不算开放的年代,她中学毕业前已经会吟诗作画写对联,还用笔名发表文章,因为脸蛋像苹果一样,所以她笔名章苹,是当地的才女。
中学毕业后她自学平剧并公开表演,在绰号「美人鱼」的杨秀琼小姐,成为首位代表中国参加奥运游泳项目的女性选手,开创了女性游泳运动的先河后,她更学习了游泳,想要彷效杨小姐成为「美人鱼」;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敢穿上泳装在公开场合让人欣赏身材,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作为了,事实上,我认为她有本钱公开让人欣赏她的身材,因为我刚刚这样惊鸿一瞥,就已经在心中燃起了异样的感觉,之后我在画报上看到杨小姐的泳装画像,坦白说,实在是不及我眼前的这个胴体;而章苹也因为杨小姐的表演而认识了刚刚提到的郭参议,国民政府中将郭礼伯。
中将?我曾祖父可是华人世界第一位5星特级上将啊!区区一个中将又如何!后来抗战的时候还枪毙了一个上将和好几个中将呢!我当时还不知道他们交往的程度,还痴心妄想能在嘴砲上打赢来个精神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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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我还认识上将呢!」虽然事实上我的曾祖父是五星上将,
但既然穿越到现在这个状况,即使搬出蒋家的名号没人相信,但起码我也不算说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