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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公传(2)回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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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日

字数:20008

第二章·回忆

月上中天,一片清冷的光辉洒下中州。

滦州城鲁月楼的后进院内,已是混黑一片,几位学徒伙计早已熄灯就寝,酣然入梦。

唯独西厢坐边的一间独房,还烛火明亮。

灯前月下的洪子川,靠着镂空窗檩,大口大口的吸着凉爽的空气。

隔了整个主院的子川,对此时宗祠里发生的一切自然一无所知,他这会儿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今晚他拒绝了心仪女子的投怀送抱,并非是他对风骚的三娘子不动心,也不是他身存什么隐疾。

此刻他脑海里回想起当年一幕幕往事,彷佛就在昨日一般: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义和拳刚刚轰轰烈烈攻下广平府的第二天夜里。

「哐噹!!」

的一声剧响,洪子川惊觉的从床上翻身而起,查看是谁撞开了他的房门。

就见义和拳二师兄的两名亲兵,连拉带拽的拖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嘻嘻哈哈的闯了进来。

子川挑明灯火细看时,却见两名粗鲁的团众拖拽进来的竟然是一名赤条条的貌美女子。

那女人被一名军汉死命拽着长长的头发,四肢着地,母狗牲口般地跪爬进来。

浑身赤裸裸地一丝不挂,白嫩嫩的两只肥圆奶子就那么摇曳在身前,雪白肉感的大腿战抖着,豆大的雨水顺着女子乌黑的长发、青秀的圆脸蛋、丰腴的腰肢……不停的往下滴淌。

整个女人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胴体浑身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洪师傅,我们哥儿俩奉二师兄的令,把这清妖的娘们儿给您老送来一个……哈哈,这狗官勾结洋妖,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他娘的却娶了六房貌美如花的小妾,……攻克广平,二师兄立了大功,分了四个小娘们儿,他老给您留了一个……这小娘们儿,除了二师兄用过,我们哥俩儿可一根指头都没敢动……哈哈,这娘们儿骚的,水做似的软和,浑身上下连块老茧都找不出来,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儿。您看这……?」

两位大兵丘八嗓门儿喝亮,声震屋瓦,吵得屋内的红烛都晃来晃去、堪堪欲熄,甚至压过了屋外滂沱的风雨声。

洪子川知道义和拳二师兄石定国,也就是他崔师厨门的掌门大师哥,今天论功确实得了彩头。

但是他还没从义和拳进城后,对官家的疯狂抢劫杀戮、残忍刑虐中缓醒过来。

勉强对付了府衙里的庆功宴,子川本想早早休息,没想到被这两个莽军汉吵醒。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他师哥的一番好意,惦记着他这位同门小师弟孤单一个人,否则断不会将这如花似玉的美眷送来他的房内。

子川见两个丘八话说到一半,还不肯走,便明白意思。

忙起身从挎袋摸了些散碎银钱递给两位亲兵,同时又看了看地上赤裸如羔羊般的女子。

这妇女太惨了,身上东一道西一条的抓痕,雪白微胖的身子隐隐还有鞭痕,两只明晃晃的大奶子上带着牙印,大腿给掐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浑身雨水,半身泥浆,手还惊恐的捂着下身秘处和胸前要害部位,被男人野蛮的薅着头发,垂低着头,连哭都不敢放声。

「你们放开她吧,跟个弱女子较劲,也不算好汉不是?」

子川平静的轻声说了,把银钱塞在两个丘八爷手里,又拿块汗巾丢给女人,让她把身子擦干。

一名亲卫眉开眼笑的接了钱,见子川有些可怜那女子,连忙解释道:「洪师傅甭怜惜这贱人,只管放开兴了玩耍,弄死了她也不打紧……您老不是本地人,不知道,这刘道台家心黑着呢……两个月前,就为了给她这位五房小妾过生辰,连夜赶制福寿衣失了火,他娘的刘府光裁缝就逼死了三户。您想啊,哪家不是剩得孤儿寡母的,那半夜里哭得凄惨声,半个广平都能听见。」

说着,一名军汉气愤的在那小妾的白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妇人细腻的肌肤上便留下个明晃晃的黑泥脚印。

这一脚踢得妇人一个趔趄,兵汉嘴里骂道:「臭婊子,还不滚过去小心伺候洪爷……洪师傅但凡有半点不满意,老子扒了你的皮喂狗!」

那女子疼哼一声,连哭叫都没敢,哆哆嗦嗦的爬过来,抱住子川的右脚,悲悲戚戚的哀求:「这位爷,您就行行好,收了我吧……不然,……不然他们会弄死我的……呜呜呜……」

另一位亲兵机敏些,一拽身边的兄弟,就往屋门外走去。

临出房门,还丢下一支马鞭子,献媚的对洪子川小声道:「小的告退了,您老慢慢享用……甭怕她不听话,这帮清妖的娘们儿,养尊处优惯了,一顿鞭子下去,就让她们趴在地上扮狗,她们也得乖乖照办。嘿嘿嘿……」

洪子川见两名军汉走了,看了看脚下瑟瑟发抖的妇人。

从地上把汗巾拾起来,丢给女人,让她把自己擦干净。

见她冻得直抖,脸色苍然,显是冻饿所致,便从桌案的瓦罐里,倒了碗热汤,递给她。

那女子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子川,蹲着身子,接过巾子将身上泥水简单擦了擦。

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看了热腾

腾的肉汤,又恐惧的看了男人一眼,顾不得身上的羞处,一把抢过碗,三口两口就吃了个干净……洪子川见她被唬得可怜,又吃得香甜,伸手想给她再倒一碗。

没想到女人受惊得避猫鼠似的,连忙丢了碗,缩着身子惊恐万状的看着子川。

到这会儿,子川才看清这女子容貌。

她生得一副可爱的小圆胖脸,眉目清秀带着一股媚气,也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还是个姑娘形容。

这会儿给吓得脸色苍白,虽然不说十分美貌,也有七八分颜色,想来平日脂粉妆扮起来也是个难得的美人。

子川叹了口气,把自己一件长衫丢给那官家小妾,给她遮羞,低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身上没事吧,是刘道台五房小妾?娘家里还有人吗?」

那女子见子川并不打她,也没有施暴的意思,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对这位义和拳队伍里,首位拿她当人看得汉子诉说起来:「奴家叫程小青,家里人要饿死了,才卖了我。奴家是刘老爷二百银子从人市上买来养着玩儿的……这位爷,过寿的事儿真的与我无干,都是老爷的兴致,家奴们借机做的恶孽,奴家在宅子里半点也不晓得的……逼死了人,只怪老爷没约束他们罢了。」

这位叫小青的小妾说到这儿,又胆怯的看了眼前汉子一眼,她猜到这人在义和拳应该地位不低,又似看到一丝希望,噗通一下跪在子川面前,惨然哭求道:「洪爷,俺瞧出您是个好人……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他们,他们往死了打我,奸我,还要把我丢给营里的弟兄们轮淫取乐。那样,我也就完了……可是,我若不从,一定会像我家大奶奶一样活活给他们打死的……」

「你们刘道台的夫人给他们杀了?」

子川知道今儿团里当众处死个女人,听说是什么天主洋教的女妖人。

「老爷给砍了头,枭首示众……义和拳的众位好汉还要淫辱我们,我家夫人不从,领头的大爷就说我们是清妖,给他们扒光了身子,……我家大奶奶不堪受辱大骂,给他们拿竹腊竿子戳得全身都是血洞,肠子肚子都流了出来。最后还用刀剜了奶子和下身,穿在木桩子上,用火给烤了……」

说到这里,程小青满眼的恐惧,赤裸肥美的身子上泛起了涟漪,好似那恐怖的一幕就在眼前。

子川却知道,这种事在义和团杀官灭洋这两年,实在太多了。

可怜的小女子抱着子川的小腿,继续悲泣道:「好汉爷,奴家真的不是什么洋教妖女,就是苦命人家的女子……您救救我,奴家也没什么可报答您的,就是这身子在刘府学了些服侍男人的本事……您要不嫌弃我,想怎么玩儿都随您的心意。」

说着,可怜的小妇人还怕子川不信,伸手扯开身上的长衫,把胸前一对吊钟似的圆润乳房展露给男人看。

子川连忙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哪知小青会错了意,只道他要弄她身子。

便顺从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咬着嘴唇,分开白净净净的大腿,挺着下身,把私处完全的裸露出来,供男人摆布。

子川见那少妇下体生得不错,只是一小片阴毛下若有若无的肉唇上青紫了一片。

便指着她的阴户问是怎么弄的。

程小青凄惨的答道:「方才,一位大爷弄我的时候,怪奴家不够逢迎,操着不快活……就,就狠狠的掐奴的小屄,奴家都疼得快要死了,求他饶饶……许是那位大爷忙着玩弄儿我家那几位奶奶,才叫两位兵爷,打了奴家一顿,送到好汉爷这儿来了。」

洪子川见她说的悲惨,又把长衫给她批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程小青却认作洪子川是嫌弃她,连忙脸上变了颜色,再次下床跪在他脚前,抹着泪哭道:「好汉爷,您别嫌弃小青,您要是不碰我的身子,……他们,他们一定会把奴家从您这里夺走,抓去给外面的好汉们糟蹋死的。我,我不想死啊!……您老榻上歪着就好,让小青服侍您。做得不好,您打我骂我都成呀……呜呜呜。」

洪子川无奈的给这位刘府台的五房小妾推坐在床边,心里明白女人是拿自己当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也清楚她说的确是实情,只好由得她去。

自己不曾娶亲,又干了义和拳这掉脑袋营生,得罪了朝廷和洋人谁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人间的男女风流,他也想见识一下,不枉世上走一遭。

就见这女子拉了条帕子,将松散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长辫,陪着笑脸在他脚前跪了。

然后,她竟然卑微的俯下身去,恭顺的捧起他的一条小腿,圆胖胖的小脸一红,张开小嘴轻吐柔舌,在子川的大脚小腿上,不断轻轻亲吻舔舐起来。

霎时间,洪子川只觉得一股异样的酥麻酸软的感觉顺着脚腿,沿着半边身子蔓延开来。

那种说不出的舒泰,让他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是白活了,人世间竟然有如此让人陶醉的享受。

子川一边感受着女子温柔的唇舌,一边端详她温软白皙的身子,忍不住在妇人白玉般的肩背上摸了一把,入手肌肤滑腻粉润。

比他在乡间偶然接触到的村姑,那粗糙干涩的发黄肢体,简直是萤火与皓月一般的差距,也不知道这大户人家的小妾平常都是怎么保养的,白净如软玉般好看。

程小青在道台家几年,

早给调弄得识趣可人,见男人摸她身子,忙乖巧的起身半倚坐在床边,手里依旧捧着男人的腿脚,探着上身沿着大腿慢慢的往上亲吻。

可下身却蜷了条腿垫坐在身下,如此一来她大半个屁股便腾空出来,就半悬在男人身旁。

洪子川是初尝人道,如何能忍得了。

抬臂就把手探了过去,抚上妇人丰圆的肥臀。

他是平生第一次接触把玩成熟女性的屁股,只觉得那只粉臀入手又暄软又弹腻,轻拍一下,泛起一轮肉浪。

身前的官家小妾只是淡淡轻哼了一声,半点反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

程小青在刘府内宅服侍一个半老的道台老爷两年有余,自然早已习惯男人的猥亵轻薄,但她也是首次伺候如此阳刚味旺盛的年轻汉子。

给他在身上摸了几把,也觉得羞涩难捱,便轻轻亲吻着,用唇齿将子川的亵裤褪了下来。

入眼便是男人一条粗壮的鸡巴,长度虽然平常,但粗度吓人,特别是鸡蛋大得龟头,泛着青筋肉棱子……她虽然吃惊,可眼前伺候的这位汉子,是她在这里唯一指望的救星,自己能否活命,还在人家一念之间,程小青怎敢怠慢。

只好捏着鼻子,把男人的阳物纳在口里,轻轻舔舐套弄……那边洪子川舒爽的轻啊~了一声,他做梦也没想过,男人的那里还能给女子如此服侍,简直如踩在云端般快活。

自然而然,摸弄着丰臀的手也就滑进了少妇幽深的股缝里。

洪子川有两姐姐,自小的耳鬓厮磨,并非没见过女人私处。

但是他的两位姐姐自小就营养不良,又常年干农活,模样虽生得不错,但是身量都干瘦黑皴,如何能跟活色生香的官家姨太太相比。

摸进女子股间,便觉得五根手指都充满了幸福。

女人那秘处软肉满手滑腻湿润,抠弄了几下,便有汩汩粘液流出,妙不可言。

子川可不懂女子是给他揉搓的动了情,唯恐给她弄坏了,急忙收手回来,又有几分不舍那种快活。

感觉着徘徊间,在女人臀沟深处,还有一处充满褶皱的肉孔,娇小可爱,便把手指探过去揉搓把玩儿。

这下可苦了程小青,她正滋滋的把身前汉子的鸡巴吃得油亮,眼瞧着男人喘息粗重,就要出精儿……可偏在这时,他的手指搞怪般探入她的肛门,在她后庭处不停捅弄抚摸。

小青可不晓得这位义和拳的好汉没睡过女人,还只道这位洪爷偏好此道。

在刘府伺候时,也给老爷干过屁眼儿,直疼得她哭了许久。

不过,在贵人府上,养伶玩妾走后门儿的多了去了,根本不算什么新鲜事,有的偏好此道的,还特意养了小相公,专唱后庭花。

这些脏脏烂事儿,程小青这个官家做妾的自然知道,如今生死荣宠都在这位「洪师傅」

手心里,他要喜欢弄自己屁眼儿,自然也只好由得他。

渐渐的,洪子川也放开了,看着略显丰满的程小青乖顺地用口舌服侍自己,一手捏乳,一手抠臀,动作慢慢加剧,捅弄妇人菊花穴的手指也换做了两根。

进出那紧凑勒手的肉孔的深度,也逐渐加深。

「洪爷……轻点,奴疼得紧。那里不比前面小屄,指甲刮得难受。」

小青不敢挪动躲闪屁股,只得可怜巴巴的哀求洪子川怜惜一些。

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望过去,她知道,伺候爷们儿,只有软求方才管用。

子川初尝妇人滋味,可并不想强迫她,连忙收了手,把个丰腴的小妇人拉进怀里,爱不释手的亲了个嘴儿。

因为程小青是给买入官家的,自然地位低下,就连府里有头脸的大丫头都敢欺负她。

伺候刘老爷,从来都是玩物般的由着老爷的兴致来。

一旦服侍不周,还要挨打受骂。

虽然后来逐渐受宠,也极少给男人这般温存。

想是这位洪爷人心地和善,宁肯忍着不弄,也心疼她。

她又想到方才自己还信誓旦旦,要回报人家救命恩情,用心伺候,现在反倒感觉心下愧疚。

连忙仰脸送上香吻,喃喃的道:「奴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如果爷偏爱后门儿,便插进来就是了……奴家总要伺候爷们儿满意的。」

说罢,女人便柔顺的把床上的枕被挪了过来,趴跪了上去,把个肥翘的大白臀噘了出来。

洪子川虽然知道男女交合,是繁衍人伦之道,但还真不知道女子下身到底生个什么样儿。

难得见今晚这女人柔顺,便掰开她的肥屁股蛋儿仔细观瞧,却见女子股沟里那一处浅褐色的小菊花已经被他揉搓的发红,正羞涩的缩在那里;下边的小屄不过是一条肥鼓鼓的肉缝,颜色略深,已经有淡淡的粘水沾湿了那里。

「这个,你说,……该怎么弄?」

子川掰着女人屁股,抚弄着她的私处,只觉得诱人异常,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程小青却以为男人想故意羞辱自己,问她该怎么玩儿。

按说自己已经分腿噘臀的趴在这儿了,如何操弄还不都由他做主?心道:这男人看来都一般坏,就是再老实的男人,欺负起女人来,也没什么两样,便含羞忍辱的回道:「好汉爷的鸡巴虽然粗

些,却无碍的……小屄,屁眼儿随您的意,看中哪处,插哪处就是……奴家,奴家不怕痛的。」

话一出口,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也是臊得满脸通红,埋怨自己,如此岂不是比个娼妓更为下贱了?索性豁出脸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子川的鸡巴就往自己屁股里凑去。

子川的家伙其实早已硬的不行,由妇人牵引着顶在女子臀间,早已忍耐不得,也不分前后肉洞就往里猛怼……鲁莽间,恰恰是顶在了程小青的菊花后穴上。

小青心道,果然他喜欢后庭此道,那么粗的家伙莫要弄伤了自己,正想求男人温柔些。

可是硬邦邦的鸡巴已经捅过来了……「啊~!!疼啊~!」

程小青觉得一根烧火棍似的家伙,滚烫的往她后庭里塞入。

疼得下意识一扭动身子,子川的阳物本就粗大,刚入穴一点,当即便脱了出来。

又试了几次,偏偏不得操入。

子川急的在女子大白肥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喝到:「别动!」

这一声斥喝,立即唤醒了程小青,她猛然意识到人家是在玩儿自己的身子。

又不是妻妾相好,当真惹火了他,自己的下场必定是沦为营妓,又想起大夫人被人残虐的惨状,府内丫鬟们被一众暴徒虐打得哭天抢地的悲惨,更是心下忐忑惊恐的答了声:「是。」

洪子川也发现,对待眼前的女人,越是粗暴越是管用。

自己一巴掌下去,身下的女人立即乖乖的不敢动了,还把白白的屁股又挺了挺。

所性,在美妇另一边鼓鼓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还没等说话,就见趴跪着的女人不但不喊疼,还扭过脸,赔笑着求道:「洪爷,您别恼。是奴不好,……奴家这就掰着屁股,让您插得尽兴。」

说着,女人双手背后,尽力掰住屁股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往后挺了挺腰,把那枚小巧的屁眼儿献在男人跨前。

子川暗道,难怪自小就听村中男人酒后都说,女人得揍,越揍越听话。

便探过手,抓住一只垂吊的钟乳,狠狠一握。

小青以为他真的恼了,连忙不顾疼痛的求道:「爷,奴家错了,你饶了小青吧。我再不敢了,奴再乱动,您就打死我。」

「哼,自己插进去……再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

小青被男人捏住乳头软肉一阵掐捏,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赶忙顺从的,摸索着手扶住子川的鸡巴,放在自己的后庭臀孔处,低声说:「请爷用力插吧,奴家再不躲了。」

有了女人掰臀,扶助,插入自然容易得多了。

子川眼看着自己膨胀得鸡蛋粗的鸡巴,撑开小妇人褶皱菊纹的屁眼儿,一点一点的没入到那肉孔里面。

「呀,呀,啊!!……爷,您的家什也太粗了,好疼啊!!」

程小青觉得一个粗烫的肉棒,狠狠的把自己的后庭撑得插裂开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一点点侵入她的身子,她咬着银牙,死死攥住被子苦挨,却再不敢乱扭身子,生怕惹恼男人。

其实,洪子川下身也被女人紧窄的后庭刮得好疼,他只得吐了些口水在她的屁眼儿周围。

然后,死死抱住女人的肥圆屁股,用力的怼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如愿以偿的把鸡巴完全捅入到妇人的后穴之中。

子川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肉孔处的嫩肉禁锢着,里面到还好,没有缠裹得那么紧。

别看时间不久,却弄了他一脑门子汗,索性便开始慢慢尝试,抽出插入的活动。

程小青也早疼得死去活来,架不住子川的家伙比寻常男子粗上一圈,虽然她被人开过后庭,也吃不消了。

掰着屁股的手深入肉中,几乎都掐出血痕来。

直到男人口水润滑,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渐渐的,子川从小幅度抽送,到加大力道的抽插。

女人也逐渐适应了,被异物操进肛门的程度,虽然还是疼得厉害,但她悄悄伸出手,在自己的胯间花蒂处急速抚摸。

终于一阵久违的被侵犯后庭和自慰的快感,在女人身体里酝酿。

洪子川不管那些,只顾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操干眼前这只屁股。

这次他学会了,只要程小青稍微有点扭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绵软肥厚的屁股蛋上。

偏偏女人对挨干时打屁股,似乎是习以为常,虽然没用几巴掌,白嫩的屁股就已经被揍得发红,程小青却只是娇吟几声,显然并不反感。

没用多久,洪子川毕竟是第一次操女人,用的又是紧窄的后庭,勉强抽送了百余下,便觉得胯下一阵痉挛,后腰一紧,存了多年的精华一股脑的喷射出去。

可他并不知道停下来,痛快间看着小妾的后背那身胖呼呼的软肉,便趴了上去,一边出精儿,一边继续耸动着腰肢猛干。

一阵女子肉肉的体香,让子川感到亲切。

他趴伏在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背上,揉搓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抖动着射出他人生首次交合的最后一股精华。

过了半晌,洪子川喘息着躺了下来,程小青乖巧的用汗巾子抹净了男人的鸡巴。

那家伙上面除了淫液

,还带着淡淡的血丝。

自己到底还是被这个鲁莽的汉子弄伤了肛道,但她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掩了起来。

现在,她正温柔的躺在汉子怀里,极进温存,她知道满足了男人欲望才是她最后的机会。

「洪爷,您玩儿的舒坦吗?」

女人肥嘟嘟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胸肌,这让子川感觉异常的惬意。

「太舒坦了,没想到你的屁眼儿这么紧……你以前也是这么服侍府台大人的么?」

洪子川搂着少妇,摸弄着女人顺从的奶头,促狭的看着那粒肉珠慢慢的膨胀变硬。

程小青现在可不敢扫他的兴致,虽然在刘府的回忆也是苦涩的,只好乖乖的回答:「老爷有时候也这么玩儿的,但是用得更多的是这里。」

说着,她岔开腿,引导着子川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阴户,小青希望男人今后能多操她的小屄,总用后庭她可受不了。

洪子川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八成是弄错洞了,正常的男女交合哪有这么艰涩难行的。

当他抚弄着女子滑腻湿润的嫩屄,他才明白,自己该努力奋战的是这处美妙的所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女人流着眼泪,默默哭了起来。

子川第一次为一个女子而紧张,他连忙柔声的问怎么了。

程小青抹着泪,摇头道:「没什么,你怎么玩儿我的身子都是应该应分的,奴家也没有什么权力拒绝爷们儿找乐子。」

洪子川并不傻,女人的口是心非如何瞒得过去。

再三追问下,女人软面团似的扑入他怀里,晶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口,惴泣着道:「爷一点也不心疼人家,怎么着小青也算是您睡过得女人了……看着奴家疼得死去活来,爷只管自己快活,还不许人家动,还狠狠打奴家屁股……长此以往,小青迟早会给爷操死的。」

「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个……」

洪子川觉得自己似乎是应该心疼自己的女人,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算自己所有。

但是他可以跟大师兄,二师兄把这女人讨了来。

清妖、洋人也杀了,教堂也烧了,那些洋买办都死的死,逃的逃,没必要跟个弱女子过不去。

想着想着,子川把这个胖乎乎,肉嘟嘟的女人搂得更紧了。

捏揉奶子的手也更加有力,女人似乎也给揉搓得动情,伏在他耳边羞涩的说:「洪爷为什么不用奴家的前面呢?……小青的小屄也很耐操呢。」

「哦?真的吗?我不信。」

子川调笑着,看着小妇人的一对柔软的乳房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哦…………不信,不信爷可以试试……咯咯,别捏了,痒。」

女人柔软的身子,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胸膛,把一对娇乳塞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

然后,一只软手温柔的扶着子他再次逐渐硬朗起来的家伙,慢慢地用她胯间那柔软的两片嫩肉磨蹭着,贴挨着……直到它彻底挺立起来,紧接着洪子川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一个柔软温润的肉洞内,那肉洞紧裹着他的家伙,摩擦滑动间说不出的舒服。

他在这一刻,看着眼前女子白腻腻扭动的身子,他只想征服她,刺穿她,把她插得娇呼不已。

程小青表情也渐入迷茫,肥厚的圆臀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挺立在她体内的肉棒,龟头的肉棱刮得她屄内的软肉阵阵酥麻。

子川缓缓坐将起来,叼着女人的乳珠,双手抚弄住饱满的屁股,逐渐控制加快女人在身上套动的节奏。

女人哼唧着,手臂柔软的围住了他的头,任凭他掌控一切。

「啪~!」

子川忍不住又在小青的肥臀上扇了一记,女人吃痛的哦~了一声,飘来一个幽怨疑问的眼神。

「快点!……啪……!」

又是一记有力的巴掌,抽的女人一阵哆嗦。

「给老子,再快点!……啪啪……!」

巴掌不断地有力的掴在女人屁股蛋儿上。

「是……爷,再打,再打啊~!」

程小青着魔了似的,用力上下扭动她的腰肢,夹紧她的小屄让男人感受到更多的交媾快乐。

「你难道喜欢人打你屁股?怎地水流了那么多。」

洪子川抓摸着身上女人不断起伏着、被扇得火热的屁股蛋,喘息着问道。

「哪有人喜欢挨打的……不过,女人在给自己汉子操时,不听话不乖,而挨打就是应当应分的……自己男人都伺候不好,还不该揍吗?」

程小青把小圆脸伏在子川肩头,轻咬着男人坚实的肌肉,撒娇般呢喃着。

「这都是谁教给你的……怎么让人听了心疼。」

「自然是刘府里的嬷嬷教的,人家在府里总要活下去呀……再说,心疼我,你就不打了?」

「打,偏要打……」

说着子川又在妇人肥臀上狠狠抽了两巴掌,「以后干你的时候,不乖乖听话就揍死你。」

「哦,啊~!……不要揍死奴家,还要把人家留下来慢慢的挨爷的操呢。」

程小青嘀咕着,发现男人的手又探进她的屁股,对她的小屁眼儿发起了攻击,连忙求饶道:「爷,今

儿就放过人家后门儿吧,方才都被您插破了……容奴缓两天,缓两天再用后庭伺候爷。奴家的小屄不好吗,爷你使劲儿操,操死我……哦……」

女人的软语相求,终于成功再次把子川的欲火挑逗起来。

他猛的把女人拉下来,摆弄成刚才狗趴的姿势,掰开柔顺肥厚的臀肉,然后举着滚烫的鸡巴挺身怼入。

小青感觉男人干的虽狠,用的却是她前面阴穴,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

其实,男人就是强要再弄她菊花,她也不可能反抗。

虽然现在操前阴,牵连着后庭也会阵阵撕痛,但比真插进去还是好得太多了。

所以连忙逢迎道:「对不住,您看,刚说完,小青又扫您的兴了……爷,打我,打死我这不会伺候的小贱人……」

当女人的肥臀上,巴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在洪子川看不到的枕褥内,这位前府台的小妾偷偷狡黠的笑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只要她不断变换着花样满足他的欲望。

最少她这条命已经确定可以保存下来了。

*********************隔日,子川指挥手下火头军给义和拳人众弄伙食,分配粮草给养的时候,程小青也起来了,给男人们做些洗洗涮涮的缝补工活。

不过她可没敢穿衣裤,只披了件男人的长衫。

雪白的大腿、屁股依然裸露着,她身上的伤痕在子川给她涂过白药后可消肿多了。

只是,在行走间蹩着腿,姿势怪怪的,众人嘲笑她给男人一夜狠操,干得路都走不动了。

程小青只是臊得低着头,有汉子走过她身侧时,在她肥臀玉腿上拍一巴掌,捏一把……她也都不敢躲闪,小青知道,作为清妖的女人,在这里是没有资格反抗的。

好在,众军士知道她分给了洪子川,也不过分为难她。

而这位前官家的小妾,夜里自甘卑微下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献阴弄股,含阳舔肛……极进逢迎之能事。

把子川服侍得,如入温柔仙境,夜夜尽享艳福。

忙了两日,总算是安置了营众食宿,又遣人拿了银子去购军粮,置军服武器……这会儿稍闲下来,洪子川回房,简单的擦了把身上,正在他准备弄壶茶喝时。

就见程小青一反两日来低眉顺眼,曲意奉承的娇羞模样,变颜变色的跌跌撞撞,哭着推门进来,在他面前直挺挺一跪,把一根鞭子双手递过来,饮泣道:「爷,您打我吧……求求您,狠狠抽奴家一顿,快,快抽啊。」

洪子川给妇人的举动弄蒙了,看着她塞在手里的鞭子,忙问:「我打你做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小青悲伤急切的说:「今儿义和拳的大爷从河北过来了,刚才二爷那边派人传话说,要您带我去陪酒呢……您知道,奴家是作为给您陪夜的奴婢,特地送来给您作践着玩的。这里的几位好汉爷都有陪奴夜宿,哪个不是把我们娘们儿揍得鬼哭狼嚎的。」

「这个我知道,毕竟义和拳山东营里还是有不少活儿需给妇人做的。」

子川没明白,这跟鞭打她有什么关系。

「您若是不打我,到前面给他们见了奴家身上没有鞭伤,您又待我这般和善,定会说奴家是妖女,勾搭了洪爷,会把奴家抓去烧死的……呜呜……爷,我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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