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再不敢了……求爷轻点打人家,呜呜……」
五娘屁股上又挨了重重一皮带,急忙松了手,用力把口内的鸡巴往咽喉里吞。
她服侍李老爷多年,深知在给男人口淫时,越是深喉,越是能讨男人欢心。
「嘶……舒坦……屁股给老子再撅高点儿,爷要听个肉响。」
洪子川手挽着皮带,一手攥着妇人的发髻,不断用力的将五娘俊俏的小脸向他的下身按去。
五娘虽然给男人粗大的阳物捅得嗓子肿胀恶心,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淌,但她还是听话的把弹润的粉臀又撅了撅。
五娘知道,在爷们儿玩得尽兴时,什么都得听他的。
「嗖~啪!」
「嗖~啪!~」……一下下皮带着肉的脆响,在卧室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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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五夫人丽娘的屁股始终高举着,疼的狠了,最多左右扭动几下,小鼻子痛苦地轻哼一阵……可是,她给男人吹箫却吹得更为卖力了,不断的深吞猛吮,每次当男人抽出鸡巴的时候,她都会殷勤的用小舌舔弄那鸡蛋大的龟头。
没过多久,小寡妇高挺着的屁股上,就被子川抽出了道道血痕,在她白皙的臀肉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给他口吹了多久,五娘觉得自己已经累的满头香汗,……男人终于满意的松开了美妇的头发,手里的皮带却一鞭下去,正打在女子的股沟里。
五娘只觉得,后庭菊穴给抽了个正着,火辣辣得剧痛无比……她忍不住,哇~的一声,捂着后屁股,身子猛缩在床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汉子。
她知道,就算这时候,他还没有出精儿,也就意味着,自己还不能得到任何缓冲和休息。
果然,男人的一记嘴巴很快就又扇了过来。
五夫人乖乖的挨了,她不敢躲,也不想躲。
只是嘴里委屈的问道:「爷……奴家哪里得罪你了,干嘛突然下这么重的手,毒打人家?」
「因为大爷欢喜打你……这理由行不,你这小婊子不服气吗?」
子川哪里肯把自己底细轻易告诉她,吃了程小青的亏,他早已多年再不肯轻易信任女人。
「呜呜呜……丽娘不敢……但是,但是爷,这也太疼了呀……呜呜……您不能这么往死里折磨人家……温存点收拾奴家,不好么?」
五娘口是心非的答着,她却是心中窃喜,自己这些年的压力,总算能寻到个渠道发泄出来。
她甚至在想,等自己缓一缓,再想个什么法儿,让这个强壮汉子狠狠再揍自己一顿。
然而,子川却等不得了,他又蛮横地把妇人拖过来,伸手在她胯间羞处放肆的玩弄着,问敏感得直哆嗦的妇人:「你的后庭菊门儿,给人干过没有?」
「嗯……奴家,奴家……自然是给先老爷弄过后门儿的。」
「自己把屁股掰开,老子要用你的小屁眼儿。」
「不要!不要啊,爷,你那么粗……会疼死奴家的……唔……」
可惜,女人的反对丝毫没有成效,子川薅着五娘的头发,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拉扯过来。
所性,随心所欲的摆布着身前光滑的胴体,把她翻趴了过去,俯卧在床上,又蛮横地掰开女人的臀肉,将他依旧肿胀的下身对准五娘屁股里那枚小小的排泄肉孔,狠狠的顶了进去。
「唔唔唔……嗯…………!!」
五娘给子川用红绒索用力勒住了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她虽然尽力扭动着躯体,却给背上的男人牢牢压住了四肢,男人一只有力的手,狠狠的抓住她的秀发,一手扭着她的胳膊……挺翘弹润的屁股,被男人蛮力捅入后,啪啪~的撞得山响。
那支粗得要命的肉棒,凶残的撑开了她屁眼儿处的褶皱,不断有力进出着她后庭的肉洞。
五娘虽然疼得要死,可给男人强健的身子压住,却偏偏除了耸动挨干的屁股,全身哪里也动弹不得。
她只好唔呀唔~的闷哼着,扭动着苦挨……痛楚中,她终于找到了久违的,被男人强壮彻底征服的一种屈辱的快感。
渐渐地她开始放弃了挣扎,乖顺的雌伏在汉子身下,下贱的挺动着屁股,迎接着每一次背上男人赐予她的痛苦。
洪子川亲吻着身下越来越柔软的妇人,一边狠操着她弹性十足的粉臀,一边用双手掐拧蹂躏着妇人的奶头,晃动那一对铃铛……接着又死死把女人的俏脸按在床榻上,看着她可怜的表情给挤压的变形,下身越发恣意抽插……终于,他也闷哼一声,在激烈的操干中,把一腔精华一股股的射在了五娘的肛道里。
****************夜入更深,就在鲁月楼后二进的一所小阁二楼内。
子川搂着依靠在他怀里,蜷曲得像一只小猫般的五夫人。
粗糙的手指抚摸过妇人光滑细腻的身子,换来她一阵阵浅浅的痉挛。
「后悔了吧……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发誓作我的女人了吧?」
这一夜,洪子川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射了几次,在怀里这个小寡妇前后两个绵软肉穴里。
以至于现在他还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汩汩的白浆从她的小
屄和屁眼儿里流淌出来,滴落在他汗油油的大腿上。
五娘数次都在激烈的交媾中晕厥过去,又在他狂暴殴打中缓醒过来。
此时,她已是全身脱力,一定咬牙切齿的恨死了自己。
出乎子川的意料,怀里的女人支撑起身子,突然跨伏在他身上。
双臂蓦然坚决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妇人的那双细腿也死死勾住了他的虎腰。
眼前是五夫人那双明亮如秋水般的眼眸,就听她在自己身上,毅然决然的说:「没有的……奴家做事从来不会后悔……先夫虽然有手段辱弄妇人,但不够强壮粗暴……男人原本就该像爷这样,狠狠收拾自己的女人,把她操哭,把她揍得服服帖帖。奴家喜欢你这样粗暴的对待我,当然只是限于在床上。」
「你可真是个怪胎。」
子川苦笑着,轻轻抚摸着被自己打得一道一道,遍布着可怕肉痕的妇人的屁股蛋。
他越发清晰的意识到,人与人毕竟不同,程小青当初是为了活命,曲意讨好忍耐,而身上这位小寡妇五娘,是真的喜欢男人在床上收拾她。
「是的,人家就是个欠揍的贱货……不管你欢喜不欢喜人家,不要想着今生会甩掉我,丽娘是铁了心了,你赶也赶不走的。」
说完,小妇人把男人搂抱得紧紧的,生怕她一松手,怀里的汉子就会跑掉一样。
「你不是又要骑上来吧?你下面已经肿的流出血丝来了。」
「奴家不管,只要是爷想干,奴家就给……有本事你操死五娘好了……子川,丽娘爱死你了呢,你,可不许不欢喜我啊。」
洪子川几分无奈的把小妇人抱下来,替她掖好被子,看着这位貌似柔弱,内心倔强的小女子在他的怀抱里疲倦的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他们的明天究竟会怎样,未知的命运又会通向何方。
************也许是因为阴阳调和,洪子川整个人精神焕发的出现在厨房里时,连两位徒弟何笙何桐,都不知道他们这位无比崇敬,昨日还满腹牢骚的师父,为何如此兴高采烈。
他们哪里晓得子川的心下转变。
就在半个时辰前,那位夜里给他虐得哭哭啼啼、逆来顺受的骚浪货虞夫人,天一亮就爬起身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恢复了她五夫人轻声细语、名门贵妇的体面模样。
不但和小丫鬟忙前忙后的服饰子川穿衣洗漱,就连男人那脸上黑寸胡茬,都给她仔细的剃刮了个干净。
最后,五夫人又伺候老爷似的,跪着给子川绑好了鞋子,并悄声道:「子川,为了避人耳目,暂时还要委屈你和下人们住在头进院……不过,只要你想了,便可以夜里进来,还是妾身的老爷,只消跟孙嬷嬷知会一声就行……不过,爷若是不想见奴家,自然也由得你,奴家养着身子候着便是。」
说完,小妇人又瞟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眼,那秋水中的情意,温婉绵绵长,真的能化钢铁为绕指柔。
洪子川见妇人颜色妖娆,忍不住又将五娘揽入怀中,嗅着她沁人的体香道:「你这么内里刚强女子究竟图的个什么,难道真的遇了天大的麻烦不成?」
五夫人听他问得真诚,倚在男人身上,面容凄苦的叹息道:「一言难尽啊……你日后慢慢自然会知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对了,今儿有件事,还要求你应允。奴家的四姐沈萍茹,原先也就是先老爷院里的四房太太,跟妾身私里最是知心的。听伙计说,她娘家在本地没什么人了,和少奶奶在外面过得很凄苦……当初,为了能遣走其他几房夫人,不得已也将她一并撵了出去。如今,家里算稍宽裕些了,求爷能不能和三娘一起走一趟,将她婆媳依旧接回园子里住吧。」
「少奶奶?就是你们李府二少爷的妻室吗?」
子川对后宅以前居住的人都很好奇,没想到李老爷的公子还有位遗妻在这里。
「唉~……说来话长,当初老爷为了能留住二少爷,强给他纳了四娘远亲侄女这房妻室。可惜少爷并不欢喜她,成婚没三天就离家进京了……说起来,李家的败落还要算她一份……不说了,你倒底去不去嘛?」
怀里的五娘脸上突然一红,在子川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
「去就去,这么大的鲁月楼还怕养不活两个娘们儿?」
子川无所谓的应了,探手又在五娘娇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哎呦,别碰我……疼~,一点不知道心疼奴家。」
五娘给男人触碰了昨夜挨打的部位,嗔怪的把男人送出了后院。
从后院出来,子川浪迹天涯多年,第一次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暖暖的,知道有人为他守候的感觉,说不出的温馨,让他能不精神振奋么。
唯一的让洪子川没想到的是林三娘子。
本来他想着,自己和她也算是一家人了,自己几次得罪,昨日里还为五夫人的事惹恼了她,应该找机会缓和一下关系。
便趁她午间进后厨传菜单的机会跟了出来,讲了五夫人想接四娘回来的想法。
林三娘听了,想了想也点头应了,两人约好,忙过了晌午,便一同去趟乡下。
子川见林三娘子答应的痛快,又觉得自己确实有亏负她的地方,便想伸手揽住她的柔腰,亲昵的说些温存软话。
没成想,平日里给男人占些便宜都不变色的林三娘子,桃花眼一瞪,刷得一下冷下脸来。
抬手就把男人的手挡了回去,嘴里冷冷讥笑道:「哼!……先前,白送给你都不要,怎么?现在尝到我们姊妹的好处,又想来招惹老娘……呸~!虽然姐姐认了你是她汉子,我三娘可没认。想享齐人之福,还要看老娘高不高兴……起开,离老娘远点儿,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说着,就推了子川一把。
没想到,林三娘子看似随意的一推,直把他个七尺汉子搡出三四步去。
看着扭着水蛇腰,摇着丰厚肥臀,扬长而去的三娘子。
子川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还是前些天那个主动脱得赤条条给自己搓澡,声称晚上给他留门儿的林三娘林秀娇吗?难道滦州县城里的女人性子转变得都这么快的吗?没法子,三娘不搭理他,子川总不成自己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也只得由她去了。
谁知道造化弄人,子川想搂没搂成功的,林三娘子的小蛮腰很快就被别的男人做到了。
就在当天中午,子川正对付完了几单招牌菜,刚想弄壶茶歇歇……就听前面小伙计急匆匆的跑进来,叫道:「洪师傅,店里来洋人了……哈哈,您得大名到底是惊动了洋鬼子,据说是专门从省城赶过来,特意品尝鲁中第一勺的传承呢。您不出去瞧瞧么?」
洪子川起初并没多大兴致,洋人嘛,当初他在义和团打的就是「扶清灭洋」
的旗号。
他可不像县城里小伙计这般没见过世面,洋人,他不但见过,还杀过。
什么洋鬼子、神父的,挨刀子也哇哇叫,一枪打过去,也得伸腿儿见阎王,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后来,听账房老吴也进来讲,今儿这位「巴赫先生」
来得可不是一般洋人,是德意志国在直隶一带的「头目」
之一,叫作什么洋领事的。
好像今天是巴赫先生夫人的生日,刚从县府里拜访出来,由滦州名流吕三爷陪同巴赫夫妇,专门到他们鲁月楼来用餐的。
吕三爷,吕嗣明?洪子川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似乎是这几年蹿红起来的新贵。
鲁月楼在滦州城几个竞争馆子,似乎背后的老板都是他。
如今看起来,跟洋人还搭上了关系,还真是个不可小瞧的人物。
子川琢磨着,穿过堂弄,来在前厅,想看看今天自己伺候这主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汉子。
恰巧就看到县衙里的两位师爷和几位有头脸的乡绅,正簇拥着一对身材高大的西洋夫妻走上二楼去。
远远的这两位德意志国人一头黄毛,子川只瞧见个背影。
真正让他浑身一震的是一位身穿黑缎长衫,外套光面皮夹袄,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
这人带着副圆片墨镜,左手拿着鼻烟壶,腕子上却缠着条挂着十字架的细银链子。
头上稀疏的短发去了辫子,梳理得油光铮亮一丝不乱。
脸上八字纹深刻,特别是一条斜过鼻子的短疤,不但没破相,反倒显得一股男人的凶悍精神。
这人是那种放进人堆里,一眼就能给人认出来的人物。
子川估摸,这位八成就是那位吕三爷了。
就见这位吕三爷尾随着洋人巴赫进来,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跟着巴结,而是先随意的跟大堂里用饭的当地熟人招呼……可是,不论是哪位食客,见了吕三爷,无不立马离席鞠躬行礼,仿佛能跟这位搭上话便有无限荣光似的。
这时候,从账房转出来的林三娘子也像是听到外堂喧哗,迎了出来。
顶面正撞见吕嗣明吕三爷,妇人本来春风满面的笑脸刹那间一怔,然后连忙陪笑着迎过去,眼泛桃花的寒暄道:「哟~这不是吕三爷嘛,什么风儿把您老吹来了,我这小小的鲁月楼今儿真是蓬荜生辉了……咯咯」
吕三爷见了林三娘也露出久违的笑容,用手指住三娘子笑道:「呵呵,老夫可有日子没来你这鲁月楼了……三娘子风采依旧啊!今儿可是陪着巴赫先生专程来你这儿开开眼界,方才县台大人百般挽留,这位领事大人硬是没给面子。如今到了你这鲁月楼,哈哈……叫你们新来的总厨卖力巴结着……老夫还指着你们露露脸呢。」
说着,吕三爷摘了眼镜。
子川就觉得两道寒光,直直的奔林三娘射去,看得从不怯场的美妇没来由打了一个寒颤。
这里面什么缘故洪子川不晓得,但从吕三爷锃亮的脑门,鼓鼓的太阳穴看出,这位绝对是个练家子。
林三娘子也就是晃神了一瞬间,便又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嘴里客气的奉上菜单。
吕三爷眼盯着妇人风流的身子,看也没看菜单,便啪叽的往条案上一拍,敞亮的说道:「不必看了,就照着一本炒,就是了。」
说着,鹰爪似的大手从皮衣口袋里掏出个沉甸甸的绸布袋,跟菜单一起当啷~一声丢在桌上。
从哗楞楞的响动听来,不用问,懂行的人都听得出,里面必是满满的一口袋英洋。
这玩意儿,大江南北走到哪儿都是响当当的硬货。
林三娘子见了钱,自然喜得眉开眼笑,扭着香软高挑
的身子就陪了过去,把钱袋转手丢给账房老吴,嘴里高呼道:「不愧是吕三爷,一出手果然没让奴家失望,真是爽快!……后堂伙计们,炒一本儿啦!!」
大堂里的食客一听,纷纷鼓掌叫好儿。
只有洪子川暗暗皱了皱眉,鲁月楼这一本菜谱,是他专门修编过的。
为了让生意更好,里面特意加了几道外界几近失传的绝活菜。
十分的耗费功夫,即便是他这种闭着眼睛,也能成菜的大神级掌勺也得忙活个半天。
不过开店的不怕肚子大,这一本儿菜谱炒下来,没有二三百银子是想都别想。
即便是鲁月楼也很少碰到这样的豪客。
就见林三娘招呼着伙计给楼上雅座里的众位大爷上茶,又亲自陪着吕三爷往上楼高间走去。
最让子川刺眼的是,吕三爷黑亮的大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在身旁陪侍,殷勤谈笑的林三娘的柔腰上……林三娘子似乎也只是象征性的躲了一下,便不再挣扎,任凭那强壮汉子半搂着她的身子,上了台阶。
吕三爷走了,楼下的众人都在自顾的高谈阔论,什么这位巴赫洋大爷如何如何了得,省里的制台老爷都得小心巴结等等。
众人喧哗间,只有洪子川注意到,刚向二楼走了数级台阶的吕三爷说笑着,那只环着女人腰身的怪手,往林三娘子身后那只丰满圆肥的大屁股捏去。
林三娘脸上颜色不变的陪在客人身旁,身后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二指撮成刀状,疾风般的朝着吕三爷的手腕脉门点去……那位吕三爷沉笑一声,目光根本没离开三娘沉颠颠的胸脯,但下面手腕一翻,黑亮的五指呈爪状迎上妇人的指刀。
林三娘面不改色,缩指成拳,中指稍稍弓起……二人无声息的拳爪相碰,身形同时晃了一下。
可是林三娘毕竟是女流,力量上马上就吃了亏。
她没等劲道彻底接实,手心一吐,一道不起眼的银光流转,看不清是短针还是银钗一类的物件就无声无息,对着吕三爷的爪心刺了出去……可是没想到,吕三爷像早就料到三娘会如此出招一般,手上鹰抓闪电般的收回,然后缩手一拧,不知道怎地就刁住了女人的皓腕。
林三娘脸上桃花眼闪过一丝痛楚神色,但是吕三爷倒没难为她,很快就松开了妇人的玉手,只在肌肤上留下了三道青色指痕……就在妇人皱眉缓气间,男人的大手还是落在了林三娘弹润的圆屁股上……林三娘瞪了吕三爷一眼,便也不再反抗,半倚着男人上了二层。
任凭那只怪手隔着柳裙,在她饱满的肥臀上揉摸抚弄……说来话长,实际这二人一切暗中较量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子川虽然没练过武功,但是眼光还是有的,二人这番较量使得都是近身小擒拿短打。
他暗地里皱了皱眉,从刚才的情况,子川大体上猜到了李家寡妇惹上了什么麻烦。
他心中暗道:丽娘啊,你这么看得起我一个厨子,可眼前这劫难,我洪子川真管得了嘛。
********午后,鲁月楼的洪子川和戴了一方黑纱小斗笠遮挡面目的林三娘子,一前一后走在出城的路上。
走了许久,子川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把牵住前面带路的林三娘秀娇的手臂,那白皙手腕上缠着几道洁白的纱带,里面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吕三爷倒底是什么人,三娘,你到现在还不肯对我说么?」
子川听妇人斗笠下传出一声轻吟,心痛的在她结实的手臂穴道上推拿活血。
「你都看到了?……」
林三娘任凭汉子拿着她的玉臂施为,嘴里淡淡的说道。
虽然子川看不到女人的表情,还是可以感受到妇人微微的颤抖。
他平生第一次有些后悔,闯荡江湖自己当初为什么,就没跟恩师学几手防身的武学招数。
「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知道这姓吕的是怎么对待姐姐的……」
林三娘子的声音冰冷而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让子川触目惊心。
「什么?!……你是说他对五娘也……」
洪子川停下来,把林三娘拉到一旁城墙边的无人处的一块青条石上坐下,十分心焦的问道。
「没什么,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情了……你真的想知道?」
林三娘摘下来头上的斗笠,抖了一下弄乱的秀发,满脸肃然,却依然英姿飒爽的看着男人。
「你也知道,昨夜我还是应承了五夫人所说的一切……现在,我们也是一家人了,在下当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姓吕的到底凭什么?」
子川满心忐忑,急忙的追问着。
「哼!凭什么?……知道店里生意如此红火,赚得钱为什么给你加工钱都做不到吗?不是我们姊妹吝啬,那吕嗣明仗着黑白两道的背景,其实他就是我们李家乃至鲁月楼最大的债主。」
说着,林三娘子狠狠瞪了子川一眼,然后扭转身形看也不愿看他。
这美妇的表现弄得子川莫名奇妙,可他现在他没心思哄女人,又追问她:「还有呢?」
「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自从,少爷在京里事发,官府就像追魂鬼似的,官差一天登门几次……为了少奶奶不给他们抓去,还有李家不被栽赃给牵连进去,老爷动
用了多少钱财人情……好容易事情算压下去了,李家的家底也败得海枯石落的。偏偏这时候老爷又积郁成疾,一伸腿去了。他个老东西死了不要紧,把个没头苍蝇般的一家老小,都丢给了我姐姐……偏偏我阿姊还认死理,非要守着这死宅子不走……加上这一家子奢靡惯了,很快还不就负债累累,贪了这种官司,鲁月楼的生意也一落千丈。要不是姐姐,苦心孤诣的维持,李家大院,……哼,早就换了主儿了。即便是如此,若不是你这憨汉子凭空冒出来,快则三两月,慢则半年,鲁月楼也得给吕三爷收了去……他是县台老爷的把兄弟,有官府的支持,否则你以为就凭他个帮会出身,能开得起这么多酒楼饭庄?」
林三娘本来就性格直爽,见子川确实想出力,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倾诉了出来。
子川终于明白了鲁月楼及李家的遭遇,他们李家现今如此败落是摊了官司,为此又借了高利贷。
而事到如今,他恐怕也无法置身事外,谁让他睡了人家的女人呢。
想到这里,他只好挠着头皮问:「咱们鲁月楼到底欠了他吕三爷多少?」
「哼,你个穷得叮当响的臭厨子能有什么法子……本来姐姐只挪借了三千银子,如今这一年多下来,利滚利的,差不多四五千两吧。要不是姐姐变卖家产,又用身子偿利,这鲁月楼早就姓吕了。可恨那几房姨太太们,都推说这比债是姐姐私人借的,都守着个人的荷包,没有一个肯认账的……我一气之下,才帮着阿姊,把她们都撵了出去。」
林三娘子一脸不满的看着洪子川,似乎对他百般嫌弃。
「嘶~」
洪子川听了倒吸口凉气,也难怪林三娘嫌弃他。
四五千两,按月息一分算,每个月连利钱就要四五百银元。
他们鲁月楼生意最好时,纯利也不过这个数,高利贷本来就是个无底洞。
洪子川叹了口气,这事他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人家虞寡妇一口一个老爷的叫着,又肯那样委屈下贱的侍奉自己,他也舍不得袖手不管呐。
思量了半日,子川也没想出头绪,只憋出一句:「那吕三爷究竟是如何对待丽娘的?」
「哎呦~,不愧是睡过了,情分不同啊,连称呼都改了,丽娘也是你叫的?……难怪你不要我,原来是早早便看上了我姐。同样是给人欺侮占了便宜,为何你洪子川只关心她,却对人家不闻不问。活该你被牵扯进来,三娘我哪点配不上你?……想知道我姊姊都遭了什么罪,明儿正好十五,吕三爷也不能常在滦州待着,必定要唤她去清账的。到时候老娘带你这土豹子开开眼……还有脸问怎么对待她,跟你昨夜做得也差不多,你们男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
林三娘快人快语,行云流水般说完,美艳的桃花眼狠狠翻了男人一眼,一副气鼓鼓的动人模样。
子川都快看傻了,他觉得动怒时候的三娘子更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还发什么呆,……乖乖跟三娘我去把四姐接回来,这点小事若都办不成,也不知道将来能指望你什么。」
说着,三娘林秀娇戴好斗笠,理也不理子川,抬脚就走。
子川被三娘数落一顿,看着前面她摇曳的腰肢,轻摆的肥臀,只能无语的跟在她后面。
他总感觉,自己跟五娘发生关系之后,林三娘子总有股酸酸的味道。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有六七里路的样子,来到一座偏野小村。
子川惊奇的发现,这里离他老家的村落并不算远。
翻过两条土巷,穿过一排破落的土房,就在这野村角落里,林三娘在一处更为凋敝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一路上,子川得知,这位四房太太沈萍茹,是李家当初唯一一个拿出体己积蓄,帮五娘还债的李府妾室。
所以,等到她出府时,已经不剩什么家当,如今这位四夫人带着侄女沈涵在乡下,靠纺布和给人家缝缝补补艰难度日。
子川还没到近前,便听到竹篱笆扎的小院里有几个男人嬉笑着说话。
莫非这里就是五娘所说,李府四夫人出了园子后的居所?是够破败的,他好奇的踮脚往院里一瞧,便气不打一处来。
只看到破落的黄土小院里,一垛玉米秆堆下面,两个泼皮似的汉子,正挎手插腰的围堵着一名形容十八九岁的少妇,调笑着什么。
细听之下,竟然是一个地痞说他裆下的裤子破了,逼着这年轻的缝衣妇给他就着身子,钻在男人胯下缝补。
那少妇纤弱地瘫坐在地上,给泼皮汉子威逼得没有法子,只好仰着脸用针线,给男人缝补胯下裤子的破洞。
可那泼皮本就不怀好意,裤子里阳物硬棒棒的撑起老高,嘻笑着对着少妇秀气的面孔不断耸动着,用下身还不时触碰她正在缝补的小手。
那少妇是又羞又臊,更怕缝补间扎到男人,只好抹着眼泪,委屈万分的举着胳膊,在男人裆下小心穿针引线……旁边看笑话的流氓,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不时用脚踹一下少妇的屁股,嘴里还催着:「快点补他妈补啊,我们哥们儿一会儿还要吃酒呢。小娘子,也去陪大爷吃几杯,不比你缝布头强?」
再看秆堆后面,一间不大的茅草房,柴草
门板大开着,一位三十许岁的美妇正坐在土床上纺布。
可她身后却紧贴着一留着胡子的汉子,那汉子一手搂着妇人的腰,一手塞在女人怀内小袄里摸弄着她雪白鼓胀的胸脯。
那美貌妇人蓬着发髻,几次奋力想推开男人肆意轻薄的手,奈何没有泼皮力大。
只好含着眼泪,由男人非礼着继续纺布。
而那汉子,大咧咧的捏玩儿着妇人的奶子,一边嘴里说道:「快他娘的纺啊,伺候好大爷,你这小娘子今后织的布,大爷全他妈包了……啧啧,这奶子生得,真软乎啊。」
子川把一切看在眼里,哪里还忍得了。
一脚踹开院门,没想到林三娘比他还快,早飞身形跳到院中,尖声喝问道:「涵儿,萍茹姐,他们是什么人,怎地如此无礼。」
没等女人回话,几个泼皮见有人坏他们的好事,都放开妇人,撸胳膊挽袖子围拢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哪儿来得小娼妇,也敢管你家大爷的闲事?」
屋里的貌美妇人此时也掩着衣角,挣扎着出来,看到林三娘子,连忙指着一个地痞哭道:「三娘,你来得正好,快救救我们娘儿俩吧……这个无赖,前两天夜里说丢了鸡,跳进院来,按着我就要强干那个事儿。小涵跟他拉扯理论,也给他强拖到后柴屋里,活活糟蹋了……呜呜呜,丧尽天良啊~!」
「哈哈……那是你们婆媳偷了大爷的报晓鸡,自愿拿自己个身子补偿大爷的鸡钱,你们屋后的那地鸡毛就是证据。」
为首那名留胡子地痞,舔着脸对洪林二人炫耀道。
「放屁!!……我们孤儿寡母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鸡了?你一连几天,夜夜来淫辱我们娘儿俩。今儿你竟然又带着几个流氓,进院就动手动脚,欺辱我们母女,若不是我们娘们儿宁死不从,就……呜呜」
说着,那妇人恨得狠了,上前张嘴就在那泼皮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呦!臭婊子,大爷们那是看得起你,还敢他妈咬人……」
那汉子疼得抬手就要痛打妇人一顿,一旁的子川可是尸山血海里走过来,哪把几个地赖子放在眼里。
飞步抢过去,一把拧住那汉子的手腕,飞起一脚,就踹了他个马趴,正摔在院内石磨碾子上。
那小胡子狼狈的爬起来一看,发现头跄破了,鲜血顺着眼睛淌了下来。
旁边的两个泼皮,见来人二话不说就动手,连忙抄起两根柴火棍,可还没等抡起来,就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一声响亮的大嘴巴,混着两颗槽牙的一口血就喷了出去。
另一个更惨,后腰挨了子川一记老拳。
林三娘更干脆,过去捏住那汉子一条胳膊,只听嘎巴一声,那汉子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抱着生生掰断的胳膊逃了出去。
子川见几个泼皮屁滚尿流逃的飞快,还想追赶,却被林三娘拦住道:「别追了,他们都是吕三爷的人。」
林三娘子转过身,扶起少妇沈涵儿,又对四娘萍茹说道:「四娘你们受委屈了,说来还是鲁月楼连累了你们……我姐姐听说你们过的艰难,特地命我和子川来接你和二少奶奶回去的。」
「这位是??」
四夫人不认得子川,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理了理秀发,白净的脸蛋露出来,却是个地道的美人。
「他叫洪子川,是咱们鲁月楼新任的大掌勺,……是我姊新相中的男人,也是咱李家大院新任的老爷。」
林三娘给四娘介绍了子川,临了还不忘挤兑他两句。
「老,……老爷。」
四太太沈萍茹吃了一惊,在媳妇涵儿的搀扶下,就要跪下给子川行礼。
子川老脸一红,连忙把婆媳二人扶起来。
然后,就想帮这对可怜的婆媳打点一下行李。
可是那美貌妇人搂着那少妇,摇着头惨然道:「不必了,多谢你们五娘惦记着。如今,我们婆媳已经是残花败柳,身子更是一文不值,哪还有什么脸面回李家去伺候爷们儿……就算回去,也不过是两个累赘罢了。」
林三娘子听了也十分难过,但她转回身坚决的对子川道:「不行,子川,去雇一辆大车来,今天一定要把她婆媳接走,否则,她们在这里绝活不下去的。」
入夜,鲁月楼的后院里,子川看着久别重逢,抱头痛哭的五夫人丽娘和四娘萍茹婆媳,彼此诉说着别后的凄凉,心里也一阵阵的发酸。
他看了一眼身旁陪着偷偷抹眼泪的林三娘子,叹了口气。
这户败落的李家大院如今只剩了这么一群孤儿寡妇,还欠了一屁股的恶债。
这个家实在是太难当了啊!然而更为让他感慨得是,人家还有指望,可以团聚。
自己的亲生爹娘、姐姐又在哪里呢?他们还活着吗?有没有给恶人欺凌……想着想着,这条七尺汉子,竟也忍不住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