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答应,把她带到附近的银行转帐,这样我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资料,她更加不敢乱来。
接下来我召见了“棋子”。
此人是我公司里的一个临时工,绰号“机”,特别爱玩游戏,曾因此误事导致重大过失,两年了都不能转成正式员工。
我把机叫到办公室,承诺今年底给他转正,但要他私人帮个忙,在虚拟世界中扮演某个初三学生的角色,陪我一个亲戚的女儿玩游戏,并将和她对话的内容全都如实汇报给我。
我没有解释这么做的理由,反正机非常盼望转正,现在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机会,他必定会加倍珍惜,绝对不敢搞砸了。
以上这三招,老实说我毫无把握能否全都奏效,但是我想,哪怕有一招奏效了,对我的图谋都会有所帮助,增加我实现罪恶计划的可能性,这就足够了。
班花完全没察觉到我的意图,仍然隔三岔五的向我吐苦水,抱怨姚老师加重她的负担。
我每次都耐心倾听,开解她的同时,趁机不着痕迹的打探姚老师的最新情况。
她的花道培训班暂停了两周后,在我的大力鼓励下,又重新开课了。
九月下旬某个周六的夜晚,十多个学员汇聚一堂,听她传授最新的插花手法。
别人都聚精会,沉浸在艺术的氛围中,只有我心猿意马,双眼贪婪的盯着班花动人的曲线,脑子里琢磨的尽是歪念头。
整整半个月没跟她做爱,我熬的实在有点辛苦,旺盛的欲望快要在体内爆炸了。
为解决生理需求,我这些天找过援交妹,也玩过一夜情。
可惜前者的风尘味太重,后者的容貌平平,都不能令我满意。
尽管她们的服务相当不错,但尝过了班花这样的极品美女,导致我的口味不知不觉变高了,对这些庸脂俗粉产生了本能的排斥心理。
结果就是刚插入没几下,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有点倒胃口,连射精的意愿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可是光插不射,身心都不能满足,饥渴的程度只有更甚。
每晚我都用微信放肆的撩班花,用文字和语音发泄欲望,但却没有向她约炮。
我希望她跟我同样饥渴,忍不住先提出来,哪怕只是暗示都好,都代表她向我臣服。
班花显然猜透了我的居心,咬紧牙关始终不肯开口。
看来她的矜持感和自尊心仍然很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突破的。
这激起了我更强烈的征服欲,本来我对姚老师的渴望超过了对她的渴望,最近几天又被她反超了。
事实上,从我进入课室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跨下就兴奋的撑起了帐篷,就跟服用了伟哥似的,久久都不消退。
真的,一点都没夸张。
在九十分钟的花道课上,我的肉棒有八十分钟都翘着。
对我火辣辣的目光,班花起初一脸平静视若无睹,但随着我的眼越来越热烈,毫不掩饰的用视线骚扰她,她逐渐抵受不住了,双颊微微泛起了红晕。
到了动手插花的环节,各个学员都忙着自己的活,我的胆子更大了,当她按惯例逐个巡视,经过我身边时,我故意站起身来,向她展示昂扬的下身。
班花的俏脸唰的红到了耳根,狠狠瞪了我一眼,见我满脸淫笑并无收敛之态,她一把抓起桌上的剪刀,对我做了个满含警告意味的手势。
我这才坐回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继续摆弄作品。
一来我心不在焉,二来我存心拖延,其他学员一个接着一个的完工了,我却连框架都没搭好,更不用说细节了。
这样一来,我名正言顺的“留堂”了。
晚上十点整,课室里只剩下我和班花单独相处。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煞有介事的修整另外一个学员的作品。
我将课室门关上,反锁,径直走到班花身后,伸臂搂住了她。
她的呼吸立刻急促了,酥胸剧烈起伏。
“想死我了,我的乖宝贝。
”我吻着班花光滑的脖子,迫不及待挺动下半身,隔着衣物顶住了她的屁股。
“别……别闹了!”班花慌乱的扭动腰肢,喘着气说:“不能……在这里……”“哦,那你说说,应该在哪里?”我嘿嘿淫笑,右手伸到她胸前,肆意揉捏饱满的乳峰。
“讨厌!我不说!”班花半嗔半怒的昂着头,摆出不肯屈服的架势。
我看的心头火热,软硬兼施的引导她:“说嘛!你说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要是不说,我就当你同意就在这里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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