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和她聚在一起她的名字叫潘蜜拉,在任何人的眼裡,她都会是一隻狐狸。她有斯堪的纳维亚(北欧)女孩,似瑞典人的美貌,身体似乎要比十四岁还要成熟,十四岁是她告诉我的年龄。
不管怎样,我决定当晚结束我的处男。我想和潘蜜拉聚在一起,我知道如果只我一个人,穿着衣服出现在舞会上,我看起来会很怪异。
于是,我到行政大楼,找南茜问关于妈妈提到的勃起会软下来的药草。天呀!南茜给了我一个惊喜。南茜说:「好吧,杰瑞米,这包给你,每天早上,你打完手枪后服用两粒,直到午饭你应该没事。然后;我建议你在打完第二次射出后,再吃两片药,那应该可以维持到晚餐后不勃起。」
接着南茜又说:「如果你不想带着一根小电线杆到处向大家打招呼的话,儘量每天不要吃超过四片以上的药片,因为药效会消失一段时间。」
她咯咯地笑,然后补充说:「别担心!杰瑞米,在几天之后,你将能够控制你何时勃起,什麽时候软下来,一切都觉得很自然了。」
她刚才说的话我完全震惊了。一位熟女告诉我每天要自慰两次,谈论我的勃起,嗯!她完全颠倒我对女人害羞含蓄的看法。
我听从她的建议,那天晚上我想去参加舞会,晚饭后我就进了厕所,然后就打手枪,想像潘蜜拉的火热裸体身材,提升我的性欲,没过多久,就射出来了。
然后,我吃了两片药,到我的床上躺下来等待效果。一个小时后,我下面仍然勃起。我太兴奋了,想着潘蜜拉,任何药草对我都没有效果。
想到我会在潘蜜拉面前赤裸展示我的小头,让我硬到像石头一样。最后我决定再吃两片药,半小时后,我觉得更放鬆了。
那时,我听到大巴士在外面等我们上车去参加舞会。我们得坐三英里的车程,去裸体营的私人海滩,一直呆在那裡,直到晚上11点,大巴士才回来接我们回营区。
我跑进浴室,急忙的洗了个快速澡,想尽可能洗乾淨。我很感谢,我的老二没再硬起来。我想我的性神经已经被药片控制了。
然后,当我走出淋浴时,一群孩子冲进宿舍的长廊,拿着录音机和跳舞的卡带。我吞了一下口水,我加入他们的人群时,令我吃惊的是,没有人注意我裸体。
但是,有点不妙,当潘蜜拉走过来对我说:「哎呀,杰瑞米,你看起来不错,我特别喜欢你的小阴茎。」真不敢相信她竟然说这让人脸红的话,我也无法阻止我的小头,听了她的讚美而抬头。
我只是站在潘蜜拉面前,任由我的老二活跃抬头望着她。
我想;我应该用手把它藏起来,但我也知道她是故意取笑我,所以我只是站在那裡,任由我的鸡巴望着她流口水。
潘蜜拉全身赤裸着站在我面前,微笑地看着我变长变硬的鸡巴。我以为如果我下面再不停地充血,我可能会晕倒
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漂亮的女孩面前,让她鉴定我的鸡巴。然后杰夫,我的一位我来到这裡新交的朋友对着潘蜜拉喊道:「嘿,别这样子了;潘蜜!妳为什麽总是这样折磨新人。」
然后杰夫对着我说:「杰瑞米,别让她调侃你的鸡巴了,我在天来报到时,她也做同样的动作来戏弄我。」
然后潘蜜拉咯咯地笑,无趣地转身走了。我挺着老二,跟着其他所有的孩子都涌出房间,挤进等候的营区车。
我不介意潘蜜拉在取笑戏弄我。在那一次经历之前,我发现了一些关于隐藏在我内心的事情。我喜欢暴露性器官给女孩子看。看到她们检视我赤裸的身体,令我非常舒服。
那天晚上,在去私人海滩舞会的路上,潘蜜拉和我坐在一起时,我又大吃一惊。我们谈论一些来天体营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地说:「杰瑞米;你能再把鸡巴弄硬让我看吗?」
我真的没有料到她会对我说那样的话,但是当她这么说的时候,它的效果是我的鸡巴立即膨胀到像一根帆船的桅杆头。
在那开往海滩的三英里车程,我望着她那抖动的乳房,潘蜜拉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眼睛盯着我的硬鸡巴,太美妙了。
在天体营地生活的前四个星期,并没有发生性关係改变我的处男身份。潘蜜拉只要她高兴,就继续戏弄我到硬起来。
药草从来没有真正为我的鸡巴软下来过,我很快发现,有一种方式很容易让我的鸡巴接受。
也许这很变态,但我试图停止时它就硬不起来,实际上我相当自豪我的男性桅杆头,或有时半桅杆。年长的男人用嫉妒来评论我的雄伟,当女人看到时,总是把我赶出去。
总之,我发现,作为一个裸体营的常客,是一个真正让我性起的地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