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答案是……
当然不能。
凋零白凤军团，正在重新进入战场。
接近三十条骸骨飞龙鼓胀着两翼划过天空，在浓雾的边缘盘旋，而在他们蝠翼的阴影下，是十名围绕成一圈的灰袍术士……他们在一辆平板马车旁边围绕成一圈，随着整齐而低沉的颂咒声，无数灰黑的能量从虚空中渗透，充溢进车上灰白色的巨型骸骨之中。当咒文猛地化为尖利的高音，一条骸骨飞龙，也就从马车上伸展开破烂的双翼，猛地腾上天空。
而在这空地的另外一侧，一群身穿蓝色长袍的施法者同样在颂唱着简短的咒文，大气在他们身前翻滚喷涌，将蒙蒙的雾气吹拂向前，当这雾气越发浓厚，两百名健壮的骑士已经分散列队，抽剑在手，冰雪在他们的脚下堆积成为一片小小的滑道。
“前锋兄弟们报告，那群该死的图尼佬也有些特殊的兵种，第三队损失了二十几个弟兄，大家小心不要冲得太快，保持三人一组！”一个帝国骑士的百人长简短的命令道，他扯了扯厚重的肩甲，举剑前指：“缓慢推进，别让友军们跟不上了！”
他的部下们回应以一阵不甚整齐的低吼。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蛮不在乎的嘲笑——是啊，据刚刚撤回来的人所叙述的，那些图米尼斯人至少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军力，现在正被困在冰雾之中动弹不得，而他们的法师，也并没有传言之中那么多，到目前为止，也仅仅有几个兄弟被火球击中，而冰风魔熊们，又怎么可能会在意那些火焰呢？
于是不出所料地，推进依旧异常顺利。
宽阔的铁靴在冰面上滑动出嗤嗤的声响，一里多一些的战场瞬间就已经走过了半程，雾霾之中，已经可以隐约看见，坡地尽头闪动的人影。冰风魔熊们握紧自己的长剑，开始有意识地减低速度。
敌人已经开始收缩防御，但在进攻者看来，这不过是垂死挣扎的事情——密集的阵型反而更加适合亡灵的冲锋，那些从头顶落下的利爪……
咔嚓的一声闷响从半空中传来，像是几十根木材，被生生折断的声音打断了骑士们的臆想……冰熊骑士们抬起头，便注意到那些‘木材’正在从天空洒落下来——经过特殊药水浸泡的飞龙的骸骨，稀里哗啦地从空中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