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肚皮尤其温暖!姐姐们不让我趴在她们身上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其中
一个姐姐好象知道点儿,因为有一回我趴上去时,那个姐姐就笑着说:「你懂什
么?这么点儿就往人身上趴?」好象她真懂似的!另外几个姐姐听着这话就笑。
不过推来推去的结果,最后总是在妈妈的命令下她们才安息下来,我就可以
随便钻到任何两个姐姐的被窝里(那时穷,两个大姐姐一个被子,三个小姐姐一
个被子,一头一个一头俩)。我和一个姐姐在另一头,躺下后,四个人就开始蹬
腿,你蹬她我蹬你,闹腾半天才睡着。不过那个年龄,我即使在被窝里占了她们
的便宜,比方说脚蹬到一个姐姐的屄屄,也罢只不过是感到温柔而已。
后来妈妈又「拣」了一个弟弟,自从「拣」回这个弟弟,我的生活就变了,
我能感觉到,虽然那时我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但我能从妈妈的笑脸上能感觉到,
因为妈妈越来越不冲我笑了,也不逗我笑,也很少抱抱我,姐姐们开始倒是没有
太大的变化。「啪——」早上起来我很在朦胧中,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怎么
又尿炕了???」这是妈妈次打我,以前我也尿炕,可妈妈没打过我。我哭,
妈妈更严厉地训斥:「不许哭!哭就把你扔回到街上去!!!」「啪——啪——
啪——」第二次我连续挨了三巴掌,「再尿炕,再尿炕!叫你懒!!」妈妈不顾
我的哭叫,打完屁股还不算完,又转过来拧住我的大腿内侧的肉:「还尿不尿炕
了??」我疼得尖声叫着,妈妈还是不松手。「妈妈,妈妈不我敢了!」「再尿
炕就把你这破玩意儿揪下来!」妈妈松了大腿上的肉,揪着我的鸡鸡威胁到。
自从弟弟来到这个家我洗澡的优先权就没有了,都是弟弟先洗,然后我用洗
过弟弟的水洗。
妈妈也不再耐心烦地给我搓身,总是让我自己洗,我洗不干净,妈妈就过来,
从澡盆里把我扯起来,朝屁股就一巴掌:「洗干净了??洗干净了?看看?看看?」
妈妈几乎是扭着我的胳臂搓下一些灰,指责着。我委屈地撇着嘴不敢哭出来,因
为哭出来就会引来更严厉的责骂或者巴掌,挨巴掌也比扭大腿的肉强得多,我
最
怕被拧大腿里肉了。「就为了这个破玩意儿把你拣回来的!!」妈妈揪着鸡鸡说。
妈妈再也不是那样笑着拨拉鸡鸡逗引我的时候了,它已经失宠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鸡鸡上传来,我本能地向后弓身。「站直了!」妈
妈朝屁股又一巴掌,我只好立直了身子。妈妈这时又一次捏着包皮破坏性地翻起!
「呀——」我疼地叫起来。